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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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生物请私信
*很对不起vincent因为基本上就是在秀恩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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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精神恍惚之中回过神来,濯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从有些昏暗的、像是地下党秘密会议室(?)的古董店房间里到了一个极为开阔的广场。明媚的阳光使得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并且下意识地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不出意料的,是西式建筑。偶尔有几个人在走来走去,反而更显得学院极为空旷。虽然阳光明媚到让濯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是没有看到可以被称之为“太阳”的东西,天空中只有几个巨大的光球在发出耀眼的光芒。
“啊,说起来,学校好像是在深海来着……”濯突然想起信上提到的学校资料,“该说不愧是魔法吗。总之,宿舍楼是在……”
濯回想着入学通知书的内容,然后发现一个重要的事实——他不认识路。
…………………………
逛了两个小时。
一开始濯抱着“就当是熟悉学校啦”的心态在学校里逛了起来,然后在逛完了图书馆、食堂、教学楼、女生宿舍(差点走进去)之后,才得到一位好心学姐的指点穿过大礼堂走到了男生宿舍。而且在走到女生宿舍的路上居然没有被投以奇怪的目光——按那位学姐的说法因为有很多看上去像男生的女生,而且13岁的孩子性征也不明显——总之濯在向那位学姐道谢之后怀着满肚子诸如“不愧是魔法学校”(?)的吐槽以及浮现出的对这间学校微妙的不安感走向了男生宿舍。
而当濯到达男生寝室并且气喘吁吁地找到3141寝室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小时了。
拿出钥匙,他一边吐槽着“既然是魔法学校为什么不用魔法这类高级东西来锁门"一边打开了门。
宿舍似乎是全新的,而有两张床看上去已经有主。
左边那个床位坐着一个金发的少年,原本正坐在桌子前面看书,听到濯弄出的动静,转过了头。而右边床位的人则是不在,只能看到那里放着各种电子设备。
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他这么想着跟右边床位的人打了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mimtaxi,英国人。”mimtaxi也同样开始自我介绍,“然后对面那个床的叫作vincet,不知道是哪里人。那么,请多关照。唔,日本人的话……”
他说着鞠了个躬,然而姿势很不标准。
“请多关照了。”濯强忍住笑意,也鞠了个躬——然而也很不标准——他几乎没有跟人正式打过招呼。
“太好了,我还以为我的姿势不标准呢,看来我是对的啊。”
mimtaxi用一种很高兴的语气这样说着——这使得濯几乎都不忍心告诉他自己的标准也很不准确。不过这时候濯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尽管对方的语气可以感觉得到情绪变化,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变化。准确的说,从濯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他的表情就没有丝毫变化。
“啊……”mimtaxi似乎注意到了濯一直关注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于是开口道,“我出身在军官家庭,所以从小开始锻炼,有一次举哑铃时一不小心手滑哑铃掉了下来,我被砸到了头。似乎是面部神经受到了伤害,总之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也就是说,不是冰山属性吗……”
“恩?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濯连忙否认并且试图转移话题,“那么,既然成了室友,姑且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吧。”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安卓机,然后看到对方掏出了一台IPhone6。
“土豪啊……而且另外一位,从那些电子设备来看,似乎也很有钱的样子。”
濯看了看vincent的电子设备,认真的考虑起了抱大腿的问题,完全不知道其实这位土豪要靠1833块钱来度过两年。尽管在神游,他姑且还是记得目前在做的事:“那个,我的号码的话……”
mimtaxi记录下了他的号码,然后操作了几下手机。
“说起来,真亏这样的海岛有信号呢。不知道去哪里充话……”濯开始没话找话准备交流一下室友感情好为抱大腿大计打下基础的时候,他的手机发出了短信提示音。于是他打开短信。
【这是我的手机号呦☆然后vincent的号码是XXXXXXXXXXX,以后请多关照(´・ω・`)】
…………收回前言,我的室友其实是个外冷内热……不对,内逗比的人。
赶上了
3053字,最后一场和LL的战斗。
告白被拖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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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海 22
——如果无法逃避,那就只有接受。
说到底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迷思海从未给他留下其它选择的道路,它不断压迫与逼迫,只为了让他走近这里。
费伊想笑,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大约并不好看,他很少笑,毕竟他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什么微笑的对象。
潮流与光影都前所未有剧烈地在他眼底流动闪烁,他又开始行走了,真实与虚假的交错让他有一瞬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真实的森林里步行、还是在虚假的海水中漫游。
——或许两者兼有,他想。
他知道有个词叫蹈海,指的是那些自杀者一步一步走向了海中,他现在或许就是如此。
之前的他,只不过是在蹈海的途中而已。
啊啊——可是那又如何,这样的思绪伴随着接纳的情感滑向了脑中。
接纳并不等同于放弃,可接纳一定是放弃抵抗,他在眼底看见海水中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闪回的景象渐渐平息。
原本因为疲惫而瘫软的身体再度挺直了起来,他行走在树林边缘时就好像他真的是在漫步似的。
“……末啊。”
说起来现在是在期末时间段啊。
些许记忆蹦跳着跃进了他的脑海,零散的记忆只闪烁着些许的关键词。
比如“期末”,比如“战斗”,比如……
某个称谓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带来一片刺痛。
他在树林的边缘停步思索,那个词汇像被屏蔽在了杂讯中只要一碰触就泛起疼痛的涟漪。
费伊·叶茨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踝。
远处的操场上魔力不断流动,而他的脚脚底下满是落叶,他觉得自己似乎在这里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那个东西原本一直在那里,那对他很重要,可是这片海却与他相反,因而只要他一靠近无数杂讯就会出现在眼底。
现在它们也仍然没有消失——现在他已经能理解这些杂讯到底是什么了,它是这片海的抗议亦是它封杀的手段,是这里过多的影响压迫了精神后产生了微弱花火,现在到了这时,他反而更加能看清这些。
……很微妙啊。
他轻飘飘地想着,所有的世界与话语都似乎与他无关,他又开始向前走,脚底踩上了树林里落下的叶片。
这些叶片柔软并且脆弱,踩上去,仿若无物。
——哎,说起来,他现在应该算是沉下来了吧?
他躺在海水中这样想。
身体似乎还在下沉,这片海没有深度,因而这段下沉似乎没有尽头。
好在从这里望出去所有的颜色都无比相似,这片海的颜色连同着梦中的田地,就像他第一次抵达这里时,海天一色。
……说起来第一次啊。
回想在这里并不讨人厌,甚至反过来可以说它欢迎这些记忆的片段。
费伊想着,他想起他第一次踏入这片海中时,他梦见的并不是海。
而是那片森林。
目光顺着记忆的方向透向远处,一转瞬两年的时光竟然都已经过去,两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可他的梦和梦中的海却并不相同。
它们依然如故地存在在那里,熟悉的模样能让他径直想起两年前他走进这片海中时梦到的场景。
“你见过海吗?”这句话已经在脑海中回响过无数次。
那个费伊·叶茨。
还未被他替换时是费伊·叶茨。
他想他理当知道些什么,现在的他似乎离这些越来越远、也越来越近。
“——费伊?”
他听见了呼唤的声音。
操场边上的土地也被青草覆盖,魔法的光芒在身后的场景上不断闪烁。
这个人就像是从那种地方走出来的似的——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人时留下的印象,这印象就算四年过去也没有改变。
——Lancelot。
声音没有发出来。
他意识到自己虽然想说话身体却没有做出反应,前头今年已经超过一米九的金发少年困惑地看向他,蓝色的眼底似乎带着隐约的担忧。
那种担忧的目光就像海底的砂砾,他想,“Kuriki在找你。”Lancelot说,声音经过扭曲变形重叠又重叠之后向他传来。
是因为之前的事吗?他想着,他似乎一直在想,可话语却从未说出口。
“费伊?你的耳朵是……?”
名字……又是名字。
这个名字其实最初并不属于他。
他扭过头去看别处,视野一下子从操场与森林交错的地方变成了密林之中。
溪流从他身向这里流淌,太过清澈的水只能折射出太阳的光芒。
这里是过去他曾经呆过的地方,现在他已经能清晰明确并且毫无障碍地意识到这点。
那片海将它从他的记忆之中拽出,正在溪边的他一定也就是那个海中的孩子,
费伊抬起头望向天空,光芒穿透茂密了的枝叶落下圆形的斑驳。
……?
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他心想,可那感觉太过朦胧,他一点也无法把握。
“喂?费伊?你有在听吗?”
——不,不对!
现在正在那里的并不是他!
想法一瞬间掠过脑海,费伊忽然意识到他再度陷入了先前那种神游状态,操纵他身体的并不是他。
他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从海底仰望到的光影。
站在那的“费伊”笑了,他露出的微笑平静而缓和,真切无比。
……然而在那笑容后头却潜藏着魔力的流动。
费伊在海水中睁大了双眼,在这片海中他似乎连情感也变得模糊而困顿,他伸出手,那些光就像在手指中穿透下来。
Lancelot似乎变得更加困惑,他的魔杖在尖端上闪烁着金色的流光。
——说起来还没有看到过Lancelot在战斗中使用魔法的模样。
随着这想法的降临那个已经不是他的他动了,凝聚的魔力在转瞬交换了风元素的力量,狂乱的风足以刹那让人睁不开眼睛。
Lancelot也一样。
金发少年用手挡住自己的面容略微腿步,“费伊”等待的就是这样的瞬间。
他往往等待的就是这种瞬间——无论是面对Kuriki、Sif、Uilliam或者Jean,他的目的并非战胜。
要离开他只需要一瞬的间隙,费伊能够明白这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
……他自己。
水球又在半空凝结,这一次水元素兑上了风元素凝结成了冰,碎开的冰块如同冰雹般向下砸来。
正常人在这样的状态下绝对无法避开。
可就在冰弹落下刹那Lancelot忽地向一侧跳开,魔杖上闪烁起了火焰的光芒。
“哼哼,可别小看网球选手的眼力啊!”
“……”
虽然好像关联并不是太大但费伊至少认可了这个理由,Lancelot魔杖上凝聚的火光突地向他冲来,他略微一惊同样退步张开了水幕。
——后头就是树林。
不仅如此,如果毁坏了学院里的东西……
思绪在这里略微停顿,不过眼下他不能在意这些,战斗中分神会招至攻击,毕竟他也是利用了这点的人。
“费伊·叶茨”一转手就又凝聚起了光,Lancelot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就在他惊讶的神情中光芒在“费伊”手中炸裂。
“啧……!”
还有下一招。
水幕之后的光芒看起来像是树林中的那条溪流。
他总还记得他生活在那里,他一直在森林深处徘徊,虽然英国是个岛国但他从未见过海。
维持两个魔法对此时的他来说实在太过勉强,水幕被立刻撤消,一片叶子落进了溪水之中。
“……!”
——C。
于无声处传来了声响,费伊认得那个单词,那是他在森林里使用过的魔咒之一,古盖尔语里的藤蔓与荆棘。
无数荆棘随着他的声音向上生长,蜿蜒的植物单单只绕开了他的脚边。
他颔首面对那些纠葛的藤条,一转身就又回到了树林之中。
“等等!”Lancelot的身影飘散在树叶与风的声响中。
——只有这里才是他该回来的地方。
他沉淀在海中眨了眨眼。
这片并不存在的海不会对他的举动所有阻拦,真正沉在这里而变得迟缓僵硬的是他的意识。
……这就是他选择接纳一切后的结果吗?
费伊不太清楚,他没有去想这些的余力,现实中的他停留了下来,靠着树干喘息着看向手掌。
那个人——并不是他。
而是作为换生灵的那个他。
“……”
可,这两者间真有那么大的分别吗?
他其实并不太清楚,只是十七年的生活他一直认定自己是个人类,这样的概念根深蒂固地印在脑海。
或许仅仅因为如此而已。
既有概念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东西,认为一件事该是怎样与不该是怎样,是非对错在这样的观念里尤为清晰。
所以才会认为那是错的吗?——像他这样能在人与魔法生物之间变换的种族,界限是不是一开始就并不明确呢?
然而现在,他已经接受了真正接受了自己的过去,过去的自己也已经重新归来。
那么、区别什么的就都已经没有必要了吧?
一切也都没有必要了吧?
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梦,终于也能够彻底闭上双眼、彻底地陷入沉睡。
“…………”
可是不对劲。
在下沉的过程中,似乎总有些阴影笼罩在清澈的溪流底端。
不协调——又或者、以他的角度,没有必要的事情。
费伊缓缓地闭上眼睛。
他聆听着水流浅缓的流动声,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标题别信
*又名不好好用魔法三人组
*正文总字数2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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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感觉还真是危险啊。”成功从蔓藤手下逃脱出来的濯,气喘吁吁地蹲下来拍了拍美比乌斯的脑袋,“这次多亏你了啊,美比乌斯。”
而美比乌斯得意洋洋地喵了一声。
“……唔?”而当濯重新站起来,考虑着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却注意到不远处的火焰光辉。那光辉并不算明亮,但是在这如今一片漆黑的海底学院之中却十分显眼。
而被光芒照亮的两人看上去也相当熟悉——这个感觉也很快被证实,在那里的可以说是濯在这个学校除了室友最熟悉的两人:余弦和张青。
两人面对的也是跟濯之前遭遇的一样的蔓藤。不过战况看起来就比濯的好很多。张青双手各持一把枪,就将那有力的蔓藤抽打和上面锋利的叶子尽数准确格开,而余弦也得以惬意地在后面输出……我是说使用顺手的魔法对蔓藤进行攻击,比如那个怎么看都觉得是抄袭了什么的暗炎术。看起来,两个人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无论如何,两个人的分工明确,使得这场战斗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就好像是骑士像是一栋坚固的城墙在保护着公主——濯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我刚才看到的真的是魔法火焰而不是闪光弹之光吗?←此外还有这样的念头。
“嘛,我们也去帮忙吧。”濯招呼了一声,就念起了最顺口的冰系魔法咒语,而美比乌斯也利用天赋将空气之中的水并结成冰掷向蔓藤。
蔓藤因为突如其来的攻击而陷入了措手不及之中,而张青虽然好奇援助者的身份,但也没有放过这个巨大的破绽。右手墨色的长枪猛地一刺,锋利的枪尖将来不及躲闪的藤蔓直接斩断。也不知道是生物的应激性还是魔界的植物确实有痛觉这样的感官,蔓藤整个抽搐了一下。
而此时刚刚念完爆裂刻印咒语的濯看到了蔓藤瞬间整个布满了漆黑色的爆裂刻印。但是还没来得及出手,他就看到一道银白色的反光——是余弦的‘弦’,它在余弦的操控下瞬间像是缠绕在了蔓藤之上,下一刻那柔软的弦突然变得锋利到令人不由得心生恐惧——它一瞬间就将蔓藤切开。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这根弦还真是锋利地可怕啊。”濯摇了摇头,再次使用了舞光术向两人表明自己的身份和位置。
“原来是拙仓同学?多谢你的帮助了。”
“没什么啦,反正就算我不出手你们收拾这家伙也就是时间问题而已。”濯摇了摇头,下意识推掉了别人的感谢,然后提出了邀请,“你们也是来这里对付这些魔物的吧?我想魔族应该不止有这点实力,不如我们暂时组队如何?”
余弦和张青稍微商量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那么,我们先来交换一下情报吧。”
…………………………
“……这个东西看起来挺可爱的啊。”濯看着眼前的团状恶魔,突然想起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在学校里看到的那种叫‘毛玉’的魔法生物。
“别傻了要吃我一枪提提神吗?”张青没好气地提醒濯,“这可是恶魔啊。”
“我知道我知道……”濯没好气地应了一声,然后念起咒语在释放出了大量的水雾,然后就藏进了雾气之中。
“你要死啊已经这么黑了……”张青下意识想要吐槽濯卖队友的行为,却发现即使是在雾气之中,由于火球本身就是发光体,再配合明目术的效果,敌人的动向却是一清二楚。
“嘿嘿,分析敌人和利用环境可都是我的拿手好戏啊。”虽然濯的身影完全被雾气所模糊,但是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哎呦我艹!T在那里啊别来找我!”
一直被斗嘴的张青和濯晾在一边的火球看起来对制造这个湿度很高的空间十分不满的样子,循声就去攻击了制造雾气的濯。
“阿青,不去帮忙吗?”
“虽然想说是他自己作死不过还是去帮帮他好了。”张青说着,握紧了她的黑白双枪,向那个紫色的火球冲去,“吃我一枪!”
“喂喂喂你注意点别戳到我!”
“不会啦!”
“我怕你顺手!”濯趁张青吸引了火球球注意力之时,从火球球的攻击之下逃开,然后提醒自己的队友,“当心它耳朵上的火焰,那个有腐蚀性,张青你的枪和余弦你的人偶都注意点……话说回来其实一般来说只要好好用魔法就不用担心这个啊!”
“你也没资格说这个!”
“你有资格说吗?!”
濯的发言遭到了两个人的同时反驳。
“好吧好吧……”说完这句,濯就沉默了下去。
而余弦还是放出了自己的人偶去攻击火球球,不过在听了濯的警示之后,只是用人偶的攻击去牵制火球球的行动,而同时自己念出了咒语,“魔物啊,请陷入的温柔的沉眠,西诺普斯在耳边歌唱他的咒文!”
该说不愧是魔族带来的生物吗,火球球恍惚了一会,就清醒了过来,而此时张青的长枪已经刺到了它的面前!
“Ang!”火球球发出了一声有点奇怪的,类似于犬类的惊叫,然后猛地吐出一大口火焰将张青逼退,同时借助火焰的推力让自己远离了这个气势汹汹的可怕的人类。
然而趁着火球球的注意力完全被张青和余弦吸引,濯已经悄悄地绕到了它的背后,没有使用可能会引起注意的爆裂刻印,而是根据自己最近对付同为球状生物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冒出来的毛玉的经验刺向了还在半空中的火球球的一个很可能是弱点的地方。
“Wuuu!”伴随着火球球的惨叫,濯的刀刃已经在火球球身上划出一个伤口。紧接着大量的火焰从那个伤口里面喷了出来。
“我日……”濯目瞪口呆地看着喷涌而来的火焰,下意识往边上一滚,不过心中却在估算着这回要在医院躺多久。
“都已经来学校了,还真是无妄之灾……”他心里不由得泛出一丝苦味。
“喵!”不过这时候他却听到一声猫叫。
然后一道冰制的墙壁就在他的面前张开,尽管只阻挡了紫色的火焰那么一瞬,但是却给了濯逃离的机会。濯再次翻滚,终于从火焰的笼罩之下逃离。
而罪魁祸首火球球已经借着火焰的反作用力呜呜哭着逃开了。
“你没事吧?”张青试图追击了一下,最终还是回来了。
“没事没事,就是有些擦伤……又被你救了啊,美比乌斯。”濯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魔宠。
而美比乌斯再次得意洋洋地喵了一声。
1001字,增魔药水开始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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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终于从教学楼归来,费伊几乎瘫倒在地。
接二连三的战斗——达梓老师、哈茜老师、魔族。
无论哪个其实都并非他能战胜的对象,所幸的是他从未直接对上他们的本体。
所幸的是无论哪场他都活了下来。
并且姑且还能算是“战胜”。
2、
“……完全不行啊。”
3、
这句话并非妄言。
才一回到宿舍战斗的后遗症就彰显无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痛,更重要的是魔力的消耗,接连的战斗彻底消耗了他的魔力。
……和老师们的差距显而易见。
他对此几乎忍不住露出苦笑,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他只不过是魔法的初学者。
“没事吧?”Kuriki凑过来问了一句。
今天听他说这句话的次数似乎有点多……
“嗯,没事。”费伊叹了口气,用手扶着额角,“只是……看样子魔力用光了……”
“你需要增强魔力。”East飘过来说了一句。
4、
这么说起来上一学期的海洋组似乎做了类似的东西。
费伊忽然想起。
上学期他去了森林而不是海洋,但从那里回来的Lancelot曾经短暂地提起过他们的课业。
“——魔药课的作业是制作增魔药水。”他说。
虽然他的魔药课程着实是一个悲剧,但他多少还是打听了一些这种魔药的制作方法。
那之后——不知不觉中一年多过去了吗……
费伊闭了闭眼,把关于时间的杂念抛在脑后。
海洋组制作的增魔药水能够在五分钟内提升20%的魔力。
——在眼下战斗频发的校园里,或许他真的需要几瓶像这样的药水以防万一。
5、
增魔药水的材料之一是呗鲁尔海星的牙齿。
对照着向海洋组同学那借来的笔记,费伊从好心的学弟学妹那里拿到了一些牙齿。
淡蓝色的牙齿看起来相当漂亮——尽管这种海星并不是什么温顺的海洋生物,费伊还是忍不住这样想了。
这些牙齿要被磨成同样浅蓝色的粉末。
而后这些粉末需要与一种水草一起熬煮,可学院毕竟不是海底,他没办法取得那种水草。
在请教了尤莉卡老师后他决定用学校里可以采集到的月见草来替代那种水草。
这种药剂所需要的其它材料也都如是,如果不是在学院里可以采集到的材料就用可以采集到的来代替,幸好植物园已经被攻略了,这为他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而在因伤势而无法战斗的时间里,他一直在为此忙碌着。
6、
“话说回来不是让你静养吗?”
某天(时间上的)黄昏时,East看着把各种各样的药草堆上书桌的费伊,如是问道。
“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费伊停顿了一下,似乎试图回想,却又最终放弃。
“结果你就跑去这样‘静养’吗?”East看着桌面上的药草们,最终甩下了一句:
“……还有别弄脏地面,我刚擦的!”
7、
就算这座学院沦陷了,大概也只有魔法和洁癖的家妖精不会变吧。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