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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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PO茨格姆魔法学校http://weibo.com/u/5271268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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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生物请私信
黑费伊(换生灵化的费伊):
彻底换生灵化,已经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虽然经过努力学习可以理解),但可以无障碍地和动植物交流,视觉、听觉、触觉以及对魔力的感觉都得到强化,但取而代之的是对时间流逝失去认知。
虽然是“黑”版但实际上不伤人,看见人类会种族本能性地逃跑,只会欺骗或在暗处观察人类,欺骗成性,会伪装成正常的费伊。
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请动物帮忙。
3325字。
拔旗子。
然后一点换生灵的背景……
之后做了(大概是失败了的)魔改作业。
文力已死……世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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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海 14
因为黑暗而变得更加敏锐的感官。
因为黑暗而变得更加浑浊的大脑。
因为黑暗,他的眼前似乎有无数场景在闪烁而后暗淡。
光影——就如同他站在洞口时向外看到的那样。
那孩子没有再出现在视野之中,他叹了口气,随着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泛起无数杂讯。
他的每个动作似乎都带上了杂讯,像在提醒他他并不应该在这里似的。
West担心地凑了上来,犬类的鼻端湿漉漉地凑在脸侧。
“我没事。”费伊告诉它,用手请抚着闪现犬的耳后。
它一直跟在他身边,就算费伊告诉它现在自己大概暂时没法移动也一样,这只狗果真不是野犬——他用手抚摸着它颈上的项圈,这样想着。
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探究更多事物,体力和意志似乎都已经在夜晚消耗殆尽,他坐在树荫下,似乎希望自己能和这棵树成为一体。
——那样的话就什么也不用去想了吧。
他露出些微的苦笑,驳斥自己只不过是想逃避而已,树木随着风轻轻摆动,落下的几片树叶掉落到他的手背。
费伊抬起手看着那些树叶——枝叶间的脉络在这时看起来清晰无比,可那并非视野上的清晰,他的双眼仍旧沉浸在一片漆黑中。
仅仅是现在的他能够感知到一些以往他所感知不到的东西,就像以往的他无法感知到丛林里那些细微而热闹的声响。
现在这些东西都已经被呈现在眼前。
仿佛他梦里的那片森林降临于世。
“……啧。”
不好的联想让费伊咬了咬牙,森林的幻象在脑海中激起了更多的杂讯。
他觉得头疼,痛觉随着杂讯潮起潮落。
West担忧地注视着他,闪现犬这种生物拥有足以理解人类的智慧,它们能够理解现状,也能够理解费伊此时糟糕的状态。
“没事的……”费伊对它也对自己说道,然而这些话语却又差点在出口的瞬间变成了另外一种语言,他再度轻“啧”一声扶住了自己的额角,想说的话语在那里巡回一层才又变成了想说的话,“我……只是累了而已。”
……母语。
哈茜老师在课上说的内容又浮现脑海。
能够无障碍使用的语言、不需要过多设想的语言、自己最为熟悉与亲切的语言、原本属于自己的语言。
他闭上眼睛,手臂与脚踝的疼痛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清晰,一路上随脚步流出的血带来了不踏实的质感,west着急地咬了咬他的手臂,但即便这点痛觉也已经无关紧要。
“没事的,West……让我、休息一会儿……”
——什么啊,这种像是遗言一样的话?
他在脑海中对自己嘲笑,梦里的那座森林从一粒种子开始生长,破土而出的嫩芽长成了参天大树,一株树繁衍出来另一株,连绵的森林将精灵们吸引到了这座森林。
够了吧——他对那个梦说,下个瞬间意识到自己露出了微笑,可他仍是固执地将梦的剪影驱除,在这里剩下的是如同残像一样的薄雾。
而梦境也像是真正起了雾。
雾中他正在森林边缘,脚步向前就是森林的土壤,身后却是森林之外的土地,实在的泥土地向后延伸向了很远的村落。
他回头困惑地看向身后雾中的人,却被他们轻轻向前推了一把,他踉跄着跌入森林的阴影,后头的人声音混杂在雾里带着含糊的音调。
他们说去吧,但愿有好心的精灵能够收留你。
那声音模糊又悠远,不知怎的有一种怀念的质感,费伊·叶茨站在雾中茫然地向前看去,忽然意识到他们说出的话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言语。
而是他施展魔法时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咒文。
“喂!”他急忙向身后望去,然而原本站在那里的人已经隐匿在了雾中不见踪影,他被独自一人抛在雾中。
被遗弃在了雾中的森林。
“啊……”
这么说来就是如此啊。
从结论到事实啊都没有什么差别,他向前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不到村落,站在这里能看见的永远只有森林中的雾。
所以他只能向前走去,找到了什么也好饿死在丛林里也好,无能为力的他只能接受命运给予的唯一安排。
那时候的费伊·叶茨。
深雾中有谁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人类的孩子。
他说。
所有的这些都是从遥远遥远又遥远的过去留下来的记忆与故事,唇齿间吐出的话语一片一片把过往拼凑。
他发觉他一直都在注视着那片孤单深雾中的影子,那里的身影扬起笑用奇妙的言语述说了一些什么。
只有孩子能够听懂,又或者只有孩子能够理解,存在于那雾中的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话语。
费伊茫然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些,一点点地走进了浓雾之中。
换生灵——人们之所以这么称呼他们。
生命必须用来交换才能够成为彼此的形质,那是一种魔法,付出与等量必须相应才能够成立。
——交托出精灵的身份,最终得到人类的身体。
在看不见的雾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碰触了他的前额。
于是世界就这样发生了流转,费伊?叶茨走进了森林,意识海中那片不存在的海上腾起了大雾。
它们从来就不是对立而是一个整体,如同他与海中的那个他,他站在自己的镜像面前垂下了目光,他是他梦中的所有东西,除了他自己,除了费伊?叶茨。
除了拥有这个名字的人。
他不过是取代了他人的人生。
……如果他不在了,有人会在意吗?
或许Kuriki会吧。
与他同寝室快三年的室友,说着“烦死了”却依然投来担忧的目光,他会在他头痛时把阿司匹林丢来,会在他痛苦时悄悄投来探寻的目光。
两年多的时光或许在人生中不算漫长,然而有时候他会没来由地生出他并不是第一次遇见的错觉,宛如暗淡的星子,在愈深的黑夜愈加清晰可辨。
也许魔法生物研究会的同伴们会吧。
那是他第一次尝试着自己去塑造属于自己的地域,发生过预期之中的事,也发生过预期之外的事,也曾有过失望,但至少这个社团安稳地延续了下来。
或许……
……
校长……不知道还记得他说下次再一起看书的那个约定吗?
之后费伊就没有再在图书馆里遇到金发的魔法师了,那个被他擅自认为是约定的事就这样变成了未完待续的故事,在一个不是结尾的词上结了尾,兀自断裂在半途之中。
那之后他又在各种各样地方遇上过那座学校的维持者,如果能把交汇的路线画成轨迹,那么或许他能够看到灿烂的绘卷。
他想他下意识所选择的道路一向艰难,一不留神就会被荆棘覆盖,所以迄今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难能可贵,即便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会这样觉得。
所以——还不能让它们就此结束。
费伊于黑暗中睁开双眼。
他看不见,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看见不存在的海,海上雾气迷茫,杂讯下的他正站在不远处的地方,露出的笑容带着冷然的嘲讽。
——你迟早会到这一侧来。
“闭嘴吧。”而他站在那里,蓝色的双眼里有着与海同色的冰冷闪光,“我不会向你们屈服。”
镜像中他的倒映冷冷地注视着他。
“我绝对不会——”坚定、果断、毋庸置疑、毫不犹豫,“到你们那一侧去。”
随着他的话语站在海中的孩子逐渐变成了无数的碎片,像在风中被吹走的蒲公英种子子,迟早会飘落在意识害的某个方向。
海水从那里退却,无数浪花变成了杂讯似的泡沫,他不由得再度闭上双眼,而睁开眼睛时视野深处已经没有了那孩子的身影。
费伊狠狠地喘了口气,Wset在身边拉扯着他的衣角,他点点头,意识到它在说要景尽快离开。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刹那。
巨大的痛苦与无力感瞬间就袭击了他,他猛地又跌了回去。
之前一直支撑着他忍疼坚持奔跑时意识断了线,疼痛感与疲惫感成为了此时唯一可以感到的事物。
“唔、咳咳……!”
加上失血。
West不断推着他的身体试着让他保持清醒。
唯一的好处大概只有此时此刻视野不再是一片彻底的黑,他能看到些许事物,叶子掉落在他的手背。
……可恶,不能停在这里……
这种意念前所未有的强烈。
“我……得想个办法……”
虚空又一次开始发出召唤的声响。
还有什么他能做的——他身上还有些什么……
光芒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咬紧了牙,血一直在流,校长说过他们的魔力就存在他们的血肉之中——
口袋里有一张纸。
因为并没有实际的作用所以之前没怎么想起,之前随手塞在那里的……
符纸。
魔改课的奖励。
“West、抱歉……”他模糊地说着,“让我、集中一下注意力。”
Wsst听懂了他的话语。
记忆中之前在课堂上学过的那些东西出现在脑海,他用带着颤抖的手指沾上自己鲜血,在纸张的表面绘法阵。
说起来能想到这种用法要多亏了老师给他补课——
描绘的时间限制是意识散失的极限。
因为经过了特殊处理所以理论上可以承载法阵,但这原本就是个脆弱的载体,就算成功发动大概也一会儿也就会消散。
垂死挣扎而已。
剩下的就交给命运去决断好了。
“咳……!”一下子又咳出更多的鲜血。
他把所有残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法阵的绘制上。
——首先是对象识别。
让它能够去寻找那些带着校徽的人。
紧接着是风——原本就有的法阵被包裹在了识别法阵中。
他用炼金术制成的磁针将它与另外一张符纸固定在了一起,那是张暗元素的法阵,足以在半空留下暗色的细线。
至于成功与否,但看命运女神是否向他微笑。
费伊向两张纸片中注入了魔力。
随着视野一角的纸片向半空中飞舞,他的意识也坠入了无边的虚空。
恕老师的委托,1228字。
=================
1、
天色似乎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
费伊抬头看了眼天色,逐渐地远离了后头的营地。
森林的气息随着他的脚步愈加浓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渐渐下坠的夕阳也已经成为那样气息的帮凶。
黄昏。
据说这样的时刻人称逢魔之时。
他叹了口气,继而耸耸肩,把思绪打乱,走进了树林深处。
2、
——要去的地方距营地大概有两百米。
3、
委托上关于地点的指示只有简单的两个要点,距营地两百米,以及干涸的池塘。
费伊站在交错树荫下的兽道中挠了挠头,他抬起头看见枝叶间落下的光芒带着黄昏的色彩,白日里出行的鸟儿都已经归巢,在树枝上叽喳鸣叫。
4、
……看起来着实不是一个适宜出行的时间。
不过这个时间点,却正是月现花开放的时间点。
5、
“前辈见过那两种魔药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属于Uilliam,今年的新生,换个说法,是他的学弟。
向来在社交上毫无建树的费伊和他至少在社团和学业方面有所交集,以费伊的角度来看——这大概足以称得上“不少”了吧。
“没见过。”Uilliam的声音成功把他从对四周环境的观察中唤回,不过费伊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问话。
——他们一道接下了恕老师的委托,来这里寻找两种魔药植物。
会在黄昏时开放的月现花,以及有着灯泡模样的灯草……
“……大概是附近特有的植物吧。”费伊回想着委托的内容,做出了毫无依据的推断。
6、
说起来委托上说让他们在两小时内返回营地,这附近可能有危险的魔物出现所以也让他们要留心四周。
费伊略微叹了口气把画着池塘简略位置的图收进口袋。
“感觉应该还要再往前面一点……”Uilliam说了一句。
他认同,树梢上的风里不带着水气,要知道就算是已干涸了的水源,风里也依然会残留着关于水的记忆。
“再往前一点看看吧。”他赞同道。
7、
风里终于有了水的味道。
费伊拨开前头的树丛就看见了一片干涸池塘,龟裂的大地看起来前不久还有水流流过。
“……”
但是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类似月现草或者灯草的植物。
“仔细找找吧。”
8、
资料上写着月现花生会生长在阴凉的岩石底下……
“这边吗?”费伊沿着池塘的边沿行走着。
这里的四周大多是森林,却也有几片裸露的空地。
从空地里传来的风是干燥的,带着泥土和岩石的味道,没有被植物覆盖。
“岩块——”
脚步顿住了。
他看见在有着仿佛灯泡般果实的植物胖,已经站着了两个人影。
9、
“你们也是来找魔药材料的吗?”
有着一对猫耳的蓝发少女站在池塘旁,她身边站着一只壮硕的……兔子?
“我们也是。”她对着费伊和Uilliam说道,“刚刚才发现了灯草。”
浑身肌肉的兔子点了点头,它太高了——费伊甚至不能再注视misaki时看到它的面容。
“你有看见月现草么?”接过misaki抛来的灯草后,Uilliam问道。
“不,没有。”
“是吗……”她看来有些失望。
——风里,开始混杂着一些味道。
费伊抬起头看向风吹来的方向,忽然点了点头。
“应该在那边。”他说,“那个……因为那边的风比较凉。”
有着阴影的气息。
……以及、隐约的花香。
另外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费伊径直越过树丛向自己认定的方向走了过去,眼前——
一块巨大的岩石下头,白色的花朵正在黄昏的阳光下盛开着。
是月现花。
10、
“费伊前辈,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月现花的?”
“……这个……”
“果然是因为土壤的缘故?这边的土壤更加干燥并且坚硬看起来不像是有很多树木生长的样子?”
“…………大概就是这样吧。”
兰斯匆匆忙忙的拿起尤莉卡老师给她的装着不明紫色液体的瓶子,开始完成她的魔药作业。
这么晚才完成作业,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她想。
来到了一片石头比较集中的地区,兰斯拿起那个瓶子。听尤莉卡老师说,里面的液体有诱引海星的作用,不过海星们会成群结队地来,要小心。
所以兰斯想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就是躲在一块较高的石头后边,然后只滴一点点的液体,这样的话海星就不会成群结队了的吧,兰斯想。
兰斯用指甲微微插入软木做的瓶子盖,然后两只手指用力把它取出来。接着从石头后边探出上半身,把瓶子举起小心翼翼的倒下——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海的石头进过千百年水的冲刷,早已变得光滑无比。安安静静的躺在海底沙中,反着水面幽幽的水蓝光。
于是兰斯一不小心,身子被滑,把瓶子里的所有液体都倒光了。
一时间,眼前的视野全变成透着海蓝的紫。在它消失的期间,有不少橘色的物体模模糊糊地出现在浑浊的紫中。
等紫色散了,橙色的物体也渐渐刻画出五角的轮廓。虽然有50厘米差不多高,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只要它不是来的太多了。
恩,只要不是来得太多了。
一群一群的海星就像一丛一丛的雏菊长在了草地上一般,全在兰斯的视线里出现了。
“……不会受伤吧,大概。”
从某种意义上兰斯用了双重否定句来否定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兰斯看着海星们,感觉腿有点儿发抖。
于是兰斯把软木盖子放回了瓶口之后,开始了思考。
虽然在思考的过程中随时有可能被海星伤害,但兰斯依旧在思考。
之后,兰斯在思考为什么自己那么懒偏要趴在石头上滴液体和为什么不带队友来一起作战,至少还能卖一卖。
最后兰斯准备自己去战一战了,虽然自己差不多是海星身高的四倍,但终归还是觉得有一点怕。毕竟那群海星一直张着嘴,牙齿就像尤莉卡老师的针头一样尖。
“水元素,请听从我的召唤——水球!”
利用了一下上学期学到的知识,兰斯发动了法攻。
【学生】兰斯 发动了攻击【水球术】,【海星】呗鲁尔 受到了伤害。
水球在水之间穿动,攻击到了一只海星,海星张着大嘴晕了下来。
“好机会。”
兰斯用指甲抽出瓶子上绑着的绳子,从海底的沙地中滑到晕去的海星旁边,麻利的绑起来。这个时候兰斯莫名的想起了她绑小黄书时的动作,嘛那也没办法不绑起来放床底就会被母亲发现的。
-
兰斯把绑好的海星提到了一个较为安全的场所,然后伸出手去拔海星的牙,还没碰到海星,它就把嘴紧紧闭着。
于是兰斯采用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一脚踩到海星身上,等海星吃了痛张开嘴,兰斯便把它的牙拔了下来。
看着颤抖的海星,兰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对,就把海星抱着让海星升点体温。等海星呼吸没用那么急促了的时候,兰斯解开了它的绳子。
兰斯估计这是这只海星海星生中,最令它难忘的一天吧。
-
交晚了真是对不起!!希望有好点的分数!!
1020字
“哈啊啊啊啊啊啊.....”经过了一整天作业的批改之后,狼人浑身无力的跌坐在自己房间的床垫上。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被罩上,经过了一早上的曝晒,房间里橡木的香气和阳光和煦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也让这个魔咒教师放松了不少。
“这个时间...准备花果茶和布丁等着shadow回来吧。”达梓这么想着,换下了拖鞋朝着厨房走去。
“那个...玫瑰花和树莓我放在哪里了来着...”达梓在厨房柜里熟练地翻找着,用着完美的步调执行之后每一步,这个男人自从和shadow开始交往之后厨艺直线上升,上到10人宴席下到平日里shadow嚼的糖果都是由这个人来操办,就算是实在忙,也会去外面亲自挑选。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达梓计算好了时间,把花果茶和刚刚从冰箱里面取出来的布丁端了出来,玫瑰花的芬芳和树莓的清香融入了房间里温暖的气息,像往常一样的时间,往常一样可爱的声音响起。
“达梓——我回来啦——”自己家的炼金术士回来了。
“欢迎回来哦,shadow酱”像往常一样挂出温暖的笑容,这个人只有在面对shadow的时候才会收起全部份额的精神污染,像一个男神一样..
当然有时候也会发生煤气泄漏事故。
“那么,来喝茶吧。”达梓把盘子摆了出来放在了房间里那张不算很大的魔力桌子上面。
“达梓先生,shadow先生——信件,信件——”从这个扁平的声线就能判断出来,是送信鸟。
“会不会是快递来了啊....我去确认一下。”shadow端着茶碟跑了出去,不一会拿进来两本杂志。
“新闻社出版的新刊物哦。”shadow把那两本书放在桌上继续大快朵颐着,达梓看了一看这个封装的很好的杂志,觉得新闻社还是很敬业的。
“正好在喝下午茶,拿出来读一读吧。”说着,达梓撕开了包装。
“快念念!快念念!”shadow嚼着布丁,但是还对杂志的内容抱有极大的好奇。
“那个.....魔药教师与学生会长下课吵架过程中竟旁若无人深情拥吻!”达梓用着浮夸的语气大声的朗读出来杂志的题头。
“噗!!!!卧槽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两个人同时把嘴里的花果茶喷了出来,在夕阳的照耀下,一道绚丽的彩虹隐约浮现出来。
“shadow先生你怎么看。”
“没救了这两个人。”
(邓布利多摇头.gif x2
这什么发展我也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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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http://elfartworld.com/works/33804/(会长的
配图:http://elfartworld.com/works/33885/(同样被闪瞎的fr的图(
30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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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流向 10
他身在梦中。
费伊·叶茨似乎一睁眼就会发觉自己又一次身在了某个遥远的场景,森林的空气撩动着鼻翼。
可这里并不是森林之中而是森林的边缘,他能看见小路逐渐蜿蜒到了彼端,那里的建筑物是古老的房屋,偶尔有人影如同地平线上的一个黑点。
他眨了眨眼睛,
林地里晨间的雾气沾染了眼睫,落下时的眼角仿佛也因此带上了湿意,他轻轻耸了耸肩,森林一向很危险,但森林一向也很美好。
可现在的他没有世界在这里滞留,他快步跑向森林的一侧,在那里鸟兽发出嘈杂的声响,风与树叶似乎都在述说着一些什么,他听不懂,他只是要前往那个地方。
——那个正在燃烧着火焰的地方。
在那里的祭祀已经举行了三天三夜。
而在那里的那团火焰也已经燃烧了三天三夜。
祭司说如果火焰熄灭就意味着死神降临,它们会持续燃烧直至几天后新年的黎明降临,每一年他们都要重复着这样的祭仪,无数的祭品被丢进了火堆,野兽发出哀嚎,空气里传来烤肉与皮毛烧焦的气息。
那些动物的灵魂将会前往他们的下一个轮回,它们会变成万事万物,祭司说,人也会,而他们的世界就是如此开始循环。
柳条人被架起,交错的树枝围绕住内部的空间,有人被丢了进去,捆绑在看似脆弱实则牢固的支架间。
他向外说着些什么,声音没有能越过火焰的喧闹,风一呼啸就被吹散在了森林里。
嘈杂声却在这个瞬间涌了起来,破碎的声响犹如凌乱的拼图让他找不到哪块与哪块比邻,他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有一双手挡住了他的身体。
——看着。
声音说。
那是诸多嘈杂中他唯一能够辨别的声音,用仿佛沙纸婆娑般无机的声音说道。
看着。
所以他看着。
柳条人被架在柴禾与兽皮之中,点燃。
嘈杂的声响顺着瞬间猛烈起来的火焰向上涌起,燃尽的尘埃如同蝴蝶的断翅。
他茫然无错地注视着森林一角不断向上腾涌的烟雾,焚烧的尽头一定会是一片虚无,森林里的飞鸟掠上了天空。
身后有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之大仿佛可以听见骨头咔哒作响。
“下一次就轮到你了。”
混乱的嘈杂声一下子将他吞没。
费伊·叶茨发觉他既不身在梦中,甚至也不是在做梦。
他在那个纯白色的房间里睁着眼睛看到了幻觉,神志似乎随着混乱嘈杂的声响而变得一塌糊涂,犹如隐藏在海底的暗流一次又一次将他卷入其中。
“……该死!”
不能就这样被那些东西吞没。
他深呼吸着,试图梳理自己的“现在”。
你是谁?
脑海向自己发出了疑问。
——费伊·叶茨。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他不小心误入了教学楼的范围。
你现在要做什么?
要打破眼前这个梦境,离开这里。
哲学上的三大命题,自我认知的最初步骤,这个嘈杂非梦的梦境,意识回到现实,混乱的声响再度将他覆盖。
“呜、吵……”
声音环绕四周。
它太过嘈杂以至于费伊根本无法分辨其中都有些什么声响,他再度向自己询问了那些问题,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梳理、梳理……
进入这个梦境已经有一段时间,可他还是无法找到突破这些声响的方法。
直接破坏房屋本身已经实验过,这个梦中的房间隔绝了一切魔法,似乎根本没有办法破坏。
寻找音源他也已经尝试——但无论他走到房间的哪里,这些声音都在。
它们似乎是这个空间本身属性的一部分,在耳边响起时总是均等的,甚至让他辨不出一丝方向。
而就算捂住耳朵也阻挡不了这些声音,“最不愿体验到的事”,哈茜老师如是说。
“果然……很讨厌啊……”费伊·叶茨又重新在墙角坐下,无神地看着上空喃喃自语。
噪声。
即便不是在梦中这样的声音也已经足够吵人。
过大的噪声会直接致人死亡,而长时间不断的吵闹则会让人做起百日梦,现在的他正处于第二种状态,眼底的光影又开始不确定地闪烁摇晃。
那些场景令他有着不好的质感,费伊闭上眼睛,声音似乎变得更加嘈杂并且浑浊。
连空气都似乎正在变得沉重——他咬了咬牙,用咬住舌头的举动来让自己清醒。
——可惜这个梦境不能利用疼痛醒来。
有这么一瞬间他如是想到,思绪是不切实际的,他又咳嗽了两声,把自己嘴角的血液抹去。
和达梓老师战斗时的伤还残留在身体里,也是啊,从那之后其实并没有经过多少时间,指望它这样快痊愈有些不切实际。
而过多嘈杂的声响让胃部变得沉重,沉闷的痛楚就像他在图书馆里忘记了整天的饭菜时的模样。
费伊磨了磨牙,靠在墙上的脊背挺直以让自己清醒,而后轻声地——
“……哈。”
发出了笑声。
无法分辨来向与内容的嘈杂声响。
在眼底破碎凌乱仿佛背景微波击打空白荧幕之上。
梦。
之前的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无端之梦。
可是周庄梦蝶,谁又知道谁才是梦中的那个。
“哈哈……”
他又一次忍不住笑了。
——荒诞、可笑、虚无。
世界上并不存在的黄金甲虫,永远无法等来的旅人,火焰里传来的尖叫,祭司嘴里吟诵的赞歌。
那些已经变得遥不可知的景象,这个梦境从不曾存在,一如他曾说他梦中的那片海不曾存在。
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巨大的轰鸣,他捂住耳朵蜷缩在地,妖精的尖耳原本是要捕捉林间细微的响动,他颤抖着,有一瞬间以为温热的红色液体会顺着指缝流下。
幻想永远荒诞不经。
可他所见的那一切只是幻想而已吗?
流向海水中的那条河里,最先流到这里的一定是最新的事物,沉淀已久的杂质总要等到最后才终于会被冲刷直到海洋。
“呜、……”其实他已经不知道何为真实何为虚幻、什么是存在的什么又是不存在的。
或许这梦境中太多的嘈杂已经剥夺了他正常思索的能力,可或许这样也好。
因为无法依赖理智的思索,意识开始依赖本能的求索,他凭借本能理解他感觉到的一切,一如他闭上眼睛能看见魔力的流动。
——啊,现在他看不见那样的流动了。
费伊·叶茨睁开眼睛。
世界好似已经不再流动,凝滞的空气与混乱的声响层层叠叠将他眼前的世界压在底下。
无数的嘈杂终于演变成为了彻底的错乱,他站起身,墙角的缝隙似乎摇晃着变成了重影。
——可他不能留在这里。
费伊再度咳出了些许鲜血,他眯起眼睛,视野里新编织好的柳条人张牙舞爪。
有什么东西拴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前行,他咬住了牙拽开了束缚的间隙慢慢前行。
锁链哗啦作响,有一双手伸出来拉住了他将他拖进雾中,不要死在这里,某个声音如是说道。
……对啊,不能停留在这种地方。
指缝间火焰猛地燃烧了起来,熊熊燃烧的烈火像极了森林里那团燃烧的火焰。
“我才、不会——”
宛如长鞭般的火焰瞬间甩向了白色的墙体,烈火燃烧的声音有刹那掩盖了嘈杂的声响。
“轰”的一声,火焰撞在白色的墙上。
然而声音没有停下,白色的墙壁连一丝焦痕也没有。
又是一团火焰逐渐凝聚。
是因为是在梦中的缘故吗?他甚至无法感觉到自身魔力的消耗——啊啊,不过,这种事怎样大概也都无所谓。
火焰里的柳条人站立着让猎物与祭品被逐渐焚化。
“——就这样认输!”
怒吼声伴随着逐渐升至炽红的火焰挥出,长长的烈火在空气中划出宛如火流星般的光芒。
愤怒、阴暗、恐惧、憎恶、痛恨、疯狂。
火焰“啪”地撞击着墙体,整个空间有了刹那的寂静。
可就在下个瞬间那些声音疯狂地向上涌出,比之前还大的声响撞击着耳膜渐渐生疼。
“咳……!”吐出的鲜血——管不了了,反正这片纯白里有多少杂色都不会碍眼,“这种东西……!”
又是、火焰。
这种平日里他最不常使用的元素在这个时间点上被无比大量地凝聚,不断聚集的火元素将手中的火焰凝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温。
原本赤红的火焰已不再赤红,蓝白色的光芒渐渐凝聚在了他的掌心。
费伊轻笑一声勾起了唇角,手指间抹开的火焰旋转着飞舞在身侧。
“……去死吧。”
火焰犹如锋利的剑刃般瞬间向外射出!
“轰”地一声。
烈火再度砸上了毫无杂质的纯白墙体。
……说起来,这里是梦,不是吗。
由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所构筑的梦境,就算与现实有着相似的体验,梦也依然是梦。
既然如此。
那么这个世界所依赖的法则就绝非理性的认知与物理上的强弱——
而是主观上的强度。
蓝白色的火焰燃烧了无瑕的纯白。
这个瞬间,费伊·叶茨分明听见了犹如玻璃碎裂般的“咔哒”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