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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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生物请私信
早日写完,早日开新。
应该不需要算字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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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之下 4
除了能够让East居住,费伊还打算制造放置这个住处的空间。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但是要想达到他预期中的效果,费伊·叶茨还得花费一些精力。
Kuriki和East一起带West出去散步了,他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一桌的纸与法阵。
现在的East暂时和Kuriki睡在一起,他们既然无意改变这点,费伊也无意破坏现状。
“……不过可以稍微做些改变吧……”他喃喃自语着。
只要法阵本身不遭到破坏,法阵所制造的空间就会安然无恙。
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自己手里的纸,这种纸摸起来和普通的纸不同——事实也是如此。
这并不是现在他们经常使用的打印纸,而是更古老的莎草纸,这种古埃及的书写介质曾经是法老的财产,它们用纸莎草制成,比起工序复杂的现代造纸术(或者古老的东方造纸术)更容易在原料上就进行处理。
现在费伊手中这几张纸已经是经过他数次处理的产物,从原材料开始他就选择了更加坚韧、同时也能储藏魔力的魔法植物,这种植物是他在森林中练习魔法时找到的,在尝试过许多种别的的植物后他最终选择了它作为草纸的制作原料。
然而接着等待他的是更多次尝试。
以怎样的方式排列草茎可以让它们更好地吸收魔力——加入其它材料能否让制成的纸张更加强韧——
强韧是他想要的介质中不可获缺的一项,更好的韧性能够保证纸张上的法阵不被轻易破坏。
当然在这之中Kuriki也帮上了不少忙,虽然因为没有好好上课而缺乏知识,但Kuriki灵活的头脑让这项工作添了不少助力。
而原版的莎草纸不能受潮的缺点也在这些尝试中消失无踪,最后他们得到的草纸已经可以算是相当优良的法阵载体了。
“……”
接下来要做的是制造空间。
这点并不困难,费伊直接将两张纸黏在一起,又在纸的夹缝中注入了些许风元素而后将缺口粘合,这样一来两张纸之间就有了一个小小的风包。
而空间拓展的法阵早就已经被写在了其中一张纸的里侧。
费伊有些担心地看了眼两张纸粘合的部分,而后深吸了口气。
——希望能在Kuriki回来之前完工。
他默念着,开始在法阵中注入魔力。
毕竟他不太确定风元素会对那个法阵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他也不太确定,用来粘合两张纸的粘合剂是否能在有魔法的状况下依然完成它的任务。
魔法的光芒开始缓缓在空中流动。
他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这样的光芒,来自换生灵的视野正在呼唤着他去细看这些闪烁着的光芒。
属于他的魔力光芒顺着手指与纸张相连的地方流进法阵中,在法阵上画着漂亮的图案,又从相连的地方流回了他的身体。
这是个圆环,无论什么时候看到这时的光芒,费伊都会这样想。
在完成了一切、建立了一切之后,必定会回到原处的环。
——就像你一样。
某个声音似乎在说着,他拒绝去聆听,一心一意专注在魔法的施展上。
魔法最后还是顺利地完成了。
费伊把没有画着法阵的那张纸切了几个口子,做成了一个巴掌大的门。
他从门往里头看去——
现在被封印在那里的是一个约莫十立方米的空间。
这大概就是他现在所能创造空间的极限了,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是也够两个人站立。
更不要说放下一堆如同小箱子的“房间”了。
费伊看了眼桌面上放着的变大粉与变小粉。
制作这个魔法道具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使用它们。
他先把各种各样需要的东西塞进那个空间里,而后利用变小粉走了进去。
——四周的空间对于变小了的他来说已经足够大了。
费伊费了一些时间才走到空间的中央,空空如也的空间现在正如同迷宫般堆积着大量的“房间”。
这些“房间”都是由金属与泥土混合制作的,靠现在他的大小根本不可能挪动它们。
所以,费伊利用变大粉在这里恢复了正常大小,只有这样他才能顺利对这些房间块进行操作。
对擅长手工的费伊来说,把它们堆砌成房间并不算太难。
楼梯也以与“房间墙”一样的材质制作,地板则贴上了墙纸作为装饰。
而屋子的底面也粘合在了地板上,这样可以确保房子在空间本身倾斜时也能保持平稳。
……而后屋子的雏形就这样建好了。
费伊·叶茨倒退了几步看着自己的“作品”。
因为事先做了充足准备的缘故实际制作时使用的时间比他预想中的要少。
现在在他眼前的建筑犹如一座迷你洋房,外观由Kuriki设计,似乎是来自于他记忆中的房子。
这栋洋房足有四层楼高,里面的房间足够让East自行安排和使用。
费伊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离开这个空间前的最后一件事是把墙壁上的魔法阵小心翼翼地遮盖住,不让旁人发觉。
——就像小心翼翼地遮盖着用他思绪中涌出的海水。
离开空间后不久Kuriki和East就回来了,West一看到他就扑了上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肩膀。
而Kuriki也很快靠了过来,“怎么样?”他悄声问道。
“已经完成了。”费伊一边揉着West的头一边回答他,“你要不要自己去看看?”
“嗯,我晚上去。”
要知道他们所做的这些都没有告诉East,Kuriki似乎想将这当作一个秘密给East一个惊喜。
而他这么想,费伊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也是,他点点头,任由Kuriki去了。
这一天晚上他似乎听见Kuriki半夜爬下床去他的书桌前摆弄那个空间,他隐约听见一些嘟囔声,而后这声音变成了他梦中的声响。
——他梦到了海上的洋流。
那洋流从他的过去始发,带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冲刷着他的现在,最后连他也一起冲走。
他听见洋流中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不甚分明,有人在说跨过来吧,也有人在说接受吧。
所有的这一切将他彻底席卷,到最后他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让自己随波逐流。
可这条洋流——
只把他冲向了最开始的地方。
“……喂,费伊,能来一下吗?”
费伊猛地惊醒过来。
他转头几看见Kuriki正在他床边,借着黑暗中的微光轻轻推了推他,声音轻缓。
“怎么了……?”方从梦中醒来的费伊一脸困顿,但比起那个,梦的余韵更加让他的声音更带上了倦怠。
“那个……过来看看?”黑暗中的Kuriki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他拉着费伊走到桌边,两人一起用变小粉走进了那个空间——
草木的气息忽地扑面而来。
费伊微微一愣,定了定神向空间的内部看去。
——草丛。
因为变小了的缘故出现在他眼前是一片巨大的草丛,草木宛如丛林般覆盖着他的视野。
“这是……?”
“用木魔法和生魔法做的。”Kuriki打了个响指,一脸兴奋,“因为你看,如果这里都是白色的,那未免也太单调了吧?”
“……说得也是啊。”费伊并没有考虑到这点,费伊·叶茨向来不擅长考虑这样的事,他抬起头看向头顶,天空也被刷成了一片蔚蓝,一个光球被安安静静地悬挂在天空的一角,散发出明亮却不刺眼的光芒。
天空、草地,那栋“屋子”自然也已经被刷成了像一个真正房屋般的颜色。
一切都宛如画中一般,Kuriki转过头,红色的眼睛里带着某种闪烁的光亮,“East会喜欢吗?”他问费伊。
而他的换生灵室友回看着他,忽地伸出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当然会啊。”——只要那是你送给他的东西。
而后终于到了要将东西送给East的时刻。
宿舍的霸主·家妖精大人对这个有一大半是由Kuriki画出来的“世界”有什么看法不得而知,东西是由Kuriki去送的,因为变小粉而和East差不多高的魔法师带着他一起走进了那个空间。
费伊在房间的角落里帮West梳毛,黄色的大狗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了轻微的呼声,它搭着费伊的手,鼻子里的气息温顺而亲切。
“抱歉,最近都没有时间陪你。”费伊说,事实上陪伴West的大多数都是Kuriki,费伊对此心怀歉意。
不过他的魔宠显然不认为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它“汪呜”一声,又蹭了蹭自己主人的手臂。
而就在这时,他们再次听见了Kuriki和East的声音。
Kuriki听起来很高兴——他在笑,但又被East训斥了快去洗澡,有着蓝灰色头发的魔法师立刻跑向了房间一侧,他和费伊打了个招呼就钻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费伊看到East向他走来,家妖精停在他面前,带着的面具上什么表情也无法看到。
两人就这样对视半晌——
“谢谢。”
“……不用。”
就连这种对话都仿佛是被挤压出来的,他们两人明明都不是会在这种场合下开口的类型。
“话说回来,费伊·叶茨,你注意到了吗?”全名。
“什么?”
“你做的那个房子,空间是连起来的。”
“……?”
“那是个回廊。”
从开头连向了结尾。
——一句话,犹如石子落如水中。
茨格姆·假期生活
·心疼哥哥
·西芙毒舌技能已上线
“我打赌你们在我离开后就迫不及待把家务安排表丢进废纸篓了对吗——我假设你们还记得家里有那个玩意儿的话?”她将又一袋装得满满当当的黑色垃圾袋递给自家老弟。
对方看了一下窗台火辣辣的烈阳,退后两步撞到茶几险些站立不稳,浮夸地捂住自己脸上的符文,“不,莫比斯之环最近一接触光线就很不正常,正义侧的能量正在侵蚀我的封印。”
“别傻了亲爱的。”西芙冷冷地拆穿,“我们都知道那玩意儿无时不刻都在痛着,因为你当初自己作死伤口处理不当。”
言下之意,如果你再找理由不乐意出门的话……呵呵。
把我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帅气逼人溺爱过度(似乎哪里不对)的姐姐还给我。
你想太多了。
西芙用眼神这么告诉他。
毋容置疑西芙是个弟控,只是他爱弟弟的方式和正常意义上的控似乎不太一样。因为那对一年365天360天都不在家的爸妈,西芙扛起教育弟弟的重担,方式就像是把雏鹰推下悬崖的老鹰一样。
主要体现在菜只做一遍,学不会就只能看着姐姐没得吃这件事上。
哦你想想,看着对方津津有味(装出来的)自己却要饿肚子咽口水,实在是太人干事了!
结果弟弟的厨艺突飞猛进马上到了不用她也饿不死的地步,西芙满意地跑去魔法学院让其自生自灭了。
这种跑题剧情按下不提,弗朗西斯发来邮件的时候西芙正在和邋遢得一塌糊涂的家搏斗。
“哈茜老师答应我助攻追女神,要做什么准备吗,急,在线等!”
这种像天O感情求助贴一样的短信真是一点也不想回复啊!
西芙强忍着嫌弃回复道,“至少不要看见蕾拉老师就小媳妇样说不出话啊,拿出你作为骗砸的演技想想男孩子应该有的模式!”
过了十多分钟后弗朗西斯得出了结论。
“请教我如何保持高冷。”
这就是你十分钟想出来的相处模式哦?!?!能不能行啊?!?!如果有人约会之前想着如何保持高冷我一定一秒分手!!!啊唐草例外。
虽然这么脑内咆哮了,西芙仍然很体贴地回答了哥哥的问题:
“你都没法保持矜持,谈什么高冷。”
“那西芙你教我如何保持矜持?”
“从没有过矜持,谈什么保持。”
弗朗西斯发现妹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把我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帅气逼人溺爱过度(似乎还是哪里不对)的妹妹还给我。
对于哥哥隔着网路的怨念,西芙只觉得他可以和自家弟弟交流一下心得体会。
不,还是不要了。
她心有余悸地想到。
如果那孩子变成弗朗哥哥这样关键时刻智商就掉线的人可怎么办。
丢掉最后一袋垃圾西芙将心里七七八八的担忧一同丢开,安慰自己的同时对于理由又心塞又心疼。
肯定不会的,看他那个中二病永不毕业的模样就知道,从没有过智商,谈什么掉啊。
字数:1045
求滑分☆
矜持保持的梗出自和朋友的聊天
一共3020字啦哈哈哈
写到后面又开始懒了表介意啊/w\
瑞士,苏黎世。
长长的木廊里有人圾拉着拖鞋走来走去,拖鞋与木头地板接触着,声音并不刺耳。
“外婆,有信!”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来,竟然是中文,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江南的味道,即使这里是苏黎世。
满头银发的老人从院子里走过来,手里还拿一只浇水的喷壶,笑眯眯地迎着来人:“小伊啊,舍得给外婆拿信啦?看书少看点,本来视力就不好。”语调和来的小孩如出一辙。
小孩哼了一声,不怎么高兴地说:“外婆不是在给玫瑰浇水嘛,我又不好叫外婆拿。Monologue!”最后小孩打了个唿哨,亚麻色的长发一甩,跟着上面墨绿的蝴蝶结也一动,一声尖利的鸟叫就从天空上滑下来了。
猛禽乖乖地收了爪子伏在小孩的肩头上,虽然隼的体积不大,还是把只有155的小孩压了个趔趄:“Momo你又重了!要少吃点东西!”
外婆笑笑:“不能这样啊小伊,隼就是要吃东西才能长大啊!”
...外婆你真是把我的心声说出来了。自己长得小不能怪我啊!你妈妈165爸爸180你怎么就长矮了呢?!——Momo
小孩的手绕着自己的长发,翠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白嫩嫩的小脸让人很想捏一捏:“啊不说这个了,这封信好像是给我的。”
的确呢,雪白烫金还封着火漆的信封上端正地躺着小孩的名字。
Elias Zimmer。先知。
“去哪里也说不定呢。”小孩把辫子解散,亚麻色的长发柔顺地直接到腰,带着微微的卷。小孩,Elias仔细地把头发重新扎起来,墨绿色的丝带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外婆用裁纸刀小心地裁开信封,Elias就和她一起坐在走廊上,看着花园里飞翔的蝴蝶。Momo乖乖地蹲在他肩上,不时用喙梳理一下自己泛着金色光芒的羽毛。
外婆从信封里抽出一张卡片。她眯眯眼,读了出来,上面居然是德语:“亲爱的Elias Zimmer,你已被选中允许就读茨格姆魔法学校,届时会有引路人接引,随信附上魔法杖和校服还有引路口地址。茨格姆魔法学校,校长,瑞尔斯。”
Elias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块饼干,掰成小块喂给Momo,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定是真的呢。”拍拍沾着饼干碎屑的浅驼色长裤,在初秋的阳光下眯了眯眼:“Momo,我们出去玩玩吧。”
他毫不在意地往看起来小小的信封里一掏,一块泛着浅绿的半透明石头河一套绿色主打的校服就被掏了出来,也不惊讶,向着旁边笑眯眯的外婆道:“我去上学了。”
就像每个普通的孩子离开家门的时候说的那样。
Elias直接把头发解开了,在海风中。
得知Elias要去魔法学校上学的父亲高兴地为Elias准备了一艘小游轮——作为黑手党老大还娶了一个企业家的妻子的男人这点钱怎么可能出不起——但是被Elias拒绝了。其实Elias还是很喜欢自己的父亲的,虽然他很忙,很难看到他,但是他一直很关心Elias,每天都会和Elias的母亲一起写邮件给他。
Elias只是想多和别人接触一下。
小时候有点自闭的Elias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稍稍有点自卑。其实没什么好自卑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但是Elias一直这样。心理医生说要多接触别人,所以体弱的Elias去上学的消息还是很让父亲和母亲开心的。
离瑞士最近的引路口在地中海那里,其实原来是想乘飞机的,但是Elias执拗地选择了动车和船只。
其实这个选择的确挺不错的。咬着日本空运过来的天妇罗的Elias想。
欧洲的火车是一绝。
因为身体不好而一直没怎么出过远门的Elias这回好好欣赏了一番阿尔卑斯山。特意调整的行程,不会太早也不会太晚地到达引路口,这样也有时间好好看看欧洲。
这个生养他的世界。
他其实有四分之一中国人血统,外婆是杭州人。但是Elias完全看不出有黄种人的血统,这并不妨碍他喜欢中国。
他出过的唯一一次远门就是去中国的杭州,外婆的家乡。当时自己一口流利的中文还把那个导游吓了一跳呢。Elias微笑着回想。
说不定,这次也会有一番奇遇呢。突兀地,Elias的脑子里跳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慢吞吞地拖着自己绿色格子的旅行箱下了船,一直在天上飞着的Momo轻轻地落到Elias的肩膀上。
然后他站在码头上,整理自己:墨绿色条纹的领带,浅绿色的毛衣,衬衫是纯白的,袖口带着绿色,绣着金色的藤蔓;亚麻色长裤熨得笔直,有点普通的皮鞋...嗯,可以。再摸摸头发,亚麻色微卷的及腰长发被墨绿色蝴蝶结缎带绑的整整齐齐...没问题了。
一手拿着那个信封,肩膀上停了一只隼,穿的好像是校服,还拉了一只行李箱的东(个)张(子)西(很)望(矮)的少年——路人看到的Elias。
Momo不耐烦地在越来越晒的太阳底下呷着嘴,Elias安抚着它:“很快就到了...啊,就是这里。”
终于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Momo开心地躲到古玩店房檐的阴影底下乘凉,Elias推开了略显古旧的木门,铃铛叮铃地响了一声,感觉好像钻进了爱丽丝的兔子洞。
“美丽的小姐,有什么需要吗?本店经售从爱德华一世开始的古玩哦。”笑眯眯的蓝发店主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您是海勒老师吗?”用了敬语,Elias有礼貌地后退一步,鞠了个躬,“我是茨格姆魔法学校的新生,我叫Elias Zimmer。还有,我是男生,请不要把我误认。”
“...还有唐朝李白草书原稿...啊你说什么?你是学生?等等...男生?”蓝发的海勒停下了滔滔不绝,惊讶地看着Elias。
“是的。还有,男生和女生校服不一样的吧。”Elias发现这个引路人老师意外的...和蔼可亲...?好像有点不对。
木门又一次被撞开,Momo飞了进来,呯地大力降落在柜台上。它不满地向海勒鸣叫了几声,Elias连忙将它抱在怀里,向海勒致歉。
“没关系没关系。”海勒摆摆手,继续研究现在缩在Elias怀里的Momo,“隼啊...”他后来又嘀咕了几声,不过Elias没有听清。
“那么就走吧...不对,你还没魔杖啊?”海勒离开柜台向Elias走来,一直盯着Momo看。
Elias不禁后退了几步,感觉背后凉凉的。不对怎么能这么想呢?!海勒老师不是坏人!他在心里抵制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海勒笑眯眯地搓搓手:“把你那块魔石拿出来。”
“这块?”
“嗯。然后放在手心里,默念自己想要的魔杖类型就可以啦!”
Elias依言照做了。
浅浅的嫩绿色光芒从他手心的魔石之中溢出来,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Elias呆呆地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切,嘴里突然跑出了不属于自己的语句:
“以植物为名,生长的魔杖。”
海勒突然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先知。”
Elias没有听见,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光芒上,因为光芒突然变得清晰,一柄比他人还高的魔杖落到了他的手心。
完全是木制的,带着一股茉莉的清香,上面缠绕着藤蔓与枝叶。顶端浅绿色的宝石熠熠生辉,把整个店铺照的明亮如阳光。Momo轻鸣一声,飞到了魔杖顶端站立着。
光芒慢慢散去,只留下了如萤火般的清辉。
Elias看了它一会,发话了:“我要叫她清末。”他下意识用了“她”,而不是“它”,但是后面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
“随你便吧。”海勒又恢复了笑嘻嘻的状态,“现在我们该走了。”
他带着Elias来到了后院。没有植物,空荡荡的花园里只有一个大型的魔法阵。说是魔法阵,因为它由无数个规则的、不规则的图案组成,但是有种奇异的美感。
海勒让Elias站在魔法阵里,手指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图案。
白光大盛,Elias下意识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头上的海水波光粼粼,鱼群惬意地游动;前方一片喧哗,古旧的钟楼敲了第九下,恢弘的雅典式房屋中人们进进出出。
Elias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去上学了。”
这里是茨格姆魔法学校。
*原理一如既往都是瞎扯
*把第一次(炼金)献给了mimtaxi呢,濯【X
*总字数2165
——————————
“……唔。”第二天一大早,濯就睁开了眼睛,“这里是……我的帐篷? 可是昨天……咦?”
这里正是濯外出学习所使用的那个帐篷。 而且昨天晚上他确实是因为炼制指南针,过度疲倦因而睡着了。但是那是在帐篷外面……
“啊,对了,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在住了呢。”他突然想起来,现在自己有了一个相互关照、共同生活的、虽然有点逗比但是确实是个好人的室友mimtaxi。
……这样发好人卡真的好吗。
不过濯自己并没有给人发了卡的自觉,立刻从睡袋里爬了起来。一晚上的充足睡眠,使得濯的精神好了很多,虽然还不是完全恢复,但也算是神采奕奕。
然后他撩开帐篷门,看着篝火对面那个还处于安静之中的深蓝色的帐篷,小声说道:“谢谢。”
…………………………
“那么……今天干什么呢?”濯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考虑起了这天的安排,“唔……再巩固下魔法阵和魔法符文……然后完成魔改作业吧。”
他说着从包里摸出了魔改的教科书,并且从里面取出了三张画着魔法阵的符纸——第一学期授课所使用的符纸,然后认真辨认起了上面的魔法阵。
“…………其实辨识什么魔法阵啦直接激活一下不就好了吗!”濯心中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不过他瞬间想起昨天爆炸的那个炼成阵,又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好好辨认吧。哦,这个是火呢。总之试试看好了。”
濯这么想着就把符纸对准了近乎熄灭的柴火堆,然后输入魔力。 一串小小的火苗从符纸里飞射出来,符纸化作飞灰,而火苗使得原本因为清晨的低温而近乎熄灭的篝火复燃起来。温暖的火焰瞬间驱走了清晨的林间的湿寒之气。他甚至下意识地靠近火焰来取暖,不过下一个瞬间就停了下来。
“啊、没看错。太好了。”濯尴尬地用棒读的语气说完这句话,然后继续辨识和激活起了剩下两张符纸。
总之,有了布置炼成阵的经验,这种简单的魔法阵也是难不住濯……尽管他在看到旋风从符纸里飞射出来的时候微微后退了一步。
总之,濯顺利地掌握了简单魔法阵的辨识。 接着他又取出几张空白符纸,拿起画阵笔开始勾画法阵。
“早啊,濯。”不知何时睡醒了的mimtaxi突然出现,并且拍了拍濯的肩膀。
“……吓!”濯瞬间炸毛然后往边上一滚,回头死死盯住了原本在他身后的mimtaxi,但是瞬间辨认出后者的濯才安心了下来——然后一巴掌糊在了mimtaxi脸上,把后者的面瘫脸捏得乱七八糟。 然后濯觉得自己心里一直隐藏的把那张面瘫脸搞得乱七八糟的
“唔啊?你干嘛?!”
“你吓我一跳!笨蛋!”濯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刚才在画的魔法阵,“以及你又把我的魔法阵搞坏了!
“唉?”
“唉你个鬼!”濯收回糊在mimtaxi脸上的手,放弃了之前画的魔法阵而着手绘制另一个。
…………………………
“恩……最后一个风符文,搞定。”
濯随手把那张画完的符纸输入魔力,然后放在一边。然后埋头画起了另一个魔法阵。
土魔纹加水魔纹……还是不要在宿营地实验比较好吧。这么想着,濯走到了营地之外,开始输入魔力。一颗蓝色的魔法弹射出,他面前的一小块土地瞬间变成了一片泥沼,软软的有些莫名的恶心。
“……这是变成化石为泥了啊。水属性太多了吗?”濯瞬间联想到了DND规则中一个经典魔法,摇了摇头,“不过说不定会是个很好用的法术呢……姑且记录下来吧。”
然后他回到营地里,开始改进这个魔法阵。
而他开始画阵没多久,之前放在一边的那张符纸上的魔法阵就突然一亮,然后整张纸化作点点碎末。
濯立刻警觉地抬起头并且转过身去——然后正如他所料的看到了mimtaxi的身影。
“……什么事?”
mimtaxi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不知为何被发现了,愣了一下:“啊?我只是好奇你那张符纸画了什么居然激发了却没产生效果,所以想凑过去看看啦……”
“对象识别而已。”濯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坚定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
“那么……开始做作业好了。”濯实验完了自己画的魔法阵的可行性,于是准备开始着手炼制炼金物品。一个炼成阵很快被完成,濯小心地把泥土放在了炼成阵的主位。启动炼成阵,金属就如他之前几次炼成的过程一般,慢慢被提炼而出。而后形状发生变化,化作一个毫无装饰和美感的普通手镯。紧接着濯拿起刻刀在镯子上刻画起来。
很快一个魔法阵被刻画出来——依旧是对象识别。接着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头发,用火融化混进画阵笔的墨水之中,把魔法阵勾勒了一次。
接着他开始刻画另一个魔法阵:土、水的魔纹交杂,水魔纹为少数,占据外围的一周。而土的符文占据了核心位置。与对象识别的魔法阵有所连结,使得后者能够激活它。最后濯在另一侧画了一个小小的火魔法阵——小到魔力量不足以达到大多数物品的燃点、只能使人感觉到一些温暖而已。
濯随手把镯子戴在手上,然后开始整理有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哦?做完了?”一旁看书的mimtaxi听到濯整理东西的声音,转过头来。
“是啊。”
“呃……手镯?”mimtaxi说着站了起来,走向濯,“是什么效果?”
走了没几步,一根土柱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拔地而起,吓得他连忙后退一步。同时濯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传来一阵温暖。
“看来很成功呢。”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mimtaxi吃瘪还是因为炼制很成功,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型是土墙,而为了减少动静我加了一些水系魔纹来使泥土软化。另外就是一个火系符文用来提醒我注意。哦对了,还有对象识别。”
“……好像就是防着我用的啊?为什么啊?”
“……你自己清楚!”濯没好气地说道。
因为炼金作业实在写不了什么所以改写黑历史...
阅读顺序应该...可以看出来吧?
Twins出没注意(x
1180字
“骗子!”
很痛诶。
石子很硬砸人很痛的。
“叶伊是个骗子!”
中国?我为什么会在中国?
啊对了,我十岁的时候在中国住过半年嘛...
“我不是骗子!我没有骗人!”
咦?
“哥哥...你要走了吗?”
他总是口硬心软的呢。
“小伊在家乖一点,不要惹外婆生气。”
啊...这么严肃的人这么说话真是很让人觉得奇怪呢。
“知道啦哥哥,小伊很乖嗒。”
等等...他是谁?
“...激发他的血统总是有危险的,要不就...”
谁?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他们...在说谁?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我只是...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试试...就试试吧。”
试什么?
我怎么都听不懂?
“我没有骗你们!你们不信的话自己去吧!”
我干嘛说这个?
我又不骗人。
“骗子!我们就去!你有本事就来阻止我们啊!多管闲事!”
...好幼稚。
“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小伊了...”
什么事啊?
“也是挺奇怪的,好好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谁消失了?
烦。
“...明天我就把父亲找来。”
干嘛?
找谁的父亲?
“能快一点是一点吧,到时候行动都困难就糟糕了。”
谁?
怎么都没人告诉我答案?
“知道吗,今天下午三个孩子居然受伤了,就在公园里玩着玩着就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谁叫他们说我骗子的!
“据说他们说是叶伊干的...我觉得也不像啊,那么瘦小一个孩子,好像还先天身体虚弱来着,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啊。“
就是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记得有过?
“那孩子...还是没有找到。”
那个...说话很温柔其实很严肃的哥哥吗?
“也苦了他父母了,本来就有一个孩子夭折了,再加上...哎...”
哥哥原来有过兄弟啊...
“然后最近他朋友,就是那个中国人,也不见了。”
什么?另外...一个哥哥的朋友?
“这世道啊...”
“小伊乖,把这药喝下去啊。”
给我的药?
“好的。”
药?什么药?
“啊啊啊——”
怎么...怎么回事?!
“坚持住啊小伊...坚持住就好了...啊...”
到底...怎么了?
“...学弟?Elias学弟?你醒了吗?”
好听的女声。
Elias莫名的困倦,流连在古怪的梦中不愿意醒来。
仿佛梦呓。
“...谁?”眼皮间仿佛被浆糊粘住了,钝钝地张开不了。
“...学弟?”
温柔的不刺目的光。
这是,还在海底啊。
还有同样温柔的少女。
“这位学姐,你是...?”呆呆地张开嘴,Elias询问了一个在玛丽苏小说中被视为最煞风景的问题。
“你就叫我Shallow吧。抱歉翻了你的作业,但是我看你好像被梦魇住了,所以才...”
Shallow躲躲闪闪地不看Elias的眼睛。
“谢谢你了...Shallow,我很抱歉。”
Elias疲惫地揉了揉已经睡得变成一头杂毛的长发,脸上还留着红红的印子。
棕发少女瞬间低下头,Elias可以看到她泛红的耳廓:“不...不用谢!要我...帮你完成...炼金作业吗?”
“如果可以帮忙那就太感谢了。”Elias意识到自己不够礼貌,从大石上翻下来鞠了个躬,“我的魔法阵好像有点小问题...”
“就是这样了!”Shallow长吁了一口气,“你试试看注入魔力。”
“好的。”Elias轻握着清末,前端的绿色树叶形宝石对准了魔法阵和里面的木片、泥土和水。
清亮的绿光在宝石周围闪烁。
Elias深吸一口气。
“自然之神,吾给予汝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