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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千山】—
南宋年间,围绕着江湖百家展开的开放型日常养老企,目前一期剧情进行中。
世界观基调可参考金古梁温大师作品,真实系无玄幻。
目前企划主线已更新完毕,进入自由投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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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印象BGM:
http://y.baidu.com/song/173529?pst=player&fr;=altg_new3||-1
↓標題是隨便亂想的,大家隨便看看就好((
細雨·清風·故人
臨安城,錢塘鎮。
小雨綿綿,空氣也沾滿了露水的濕氣,鳳三娘拍掉蓑帽上的雨滴,又抖掉青色袍子下擺的水珠,邁步走進沿街的一家小酒館。
小二立刻端上了茶水,鳳三娘瞥見那桌上的油漬足有五分厚,轉頭又見那小二臉上生著幾個大大的疙瘩,幾乎要將他扁扁胖胖的鼻子整個罩住,看得人好不惡心。但鳳三娘只是眨了眨眼睛,麵不改色地坐了下去,叫了碗牛肉面就將小二打發走了。她沉默地坐在那板凳上,思考著不久前在花家門前見到的那張謎題。
白紙黑字,大大的“九十九”在紙上遊走如龍,但這卻難住了鳳三娘,絞盡腦汁也無法想出答案,她只好四下觀望著,希望能夠找到一線啟發的靈光。
看著桌角上還掛著的蛛網,鳳三娘猜想這小酒館平日里來客肯定不多,但剛剛她邁步進來時,這兒卻只剩下唯一的一張空桌,三條看著就很容易散架的板凳被隨意地丟在桌邊。她環視四周,衣著華麗的世家公子和扎緊褲腿、身後背著板斧的山野樵夫一同坐在這家酒店中,不可不謂之奇妙。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和她有著同樣的想法,而且他們也都明白是誰創造了這個奇妙的情況。
花家小姐!
在這四周都不過是普通農舍的錢塘鎮,能引來這麼多江湖好漢的,也只有花家這一家,更吸引人的是,他們傳出自家年僅二八的自家小姐準備招親。唯一奇怪便是誰也沒曾見過花家小姐的模樣,但這些在氣血旺盛的年輕人眼裡都不是問題,就算不娶只是遠遠地看上一眼也是好的呀!
不過這些,都和鳳三娘無關。
她來到這裡的唯一理由就只有一個。
牛肉面很快上來了,熱騰騰的麵條上蓋著幾塊肥厚的牛肉,縱使是油膩膩的桌板此刻在那霧氣之下也顯得不那麼倒人胃口了。鳳三娘剛要動筷,忽地見得一人走到了她的桌邊。
她把原本拿起的筷子又橫放回了碗上,抬頭看著來人。
這是一位身著白衣的年輕男子,眉清目明,一把絹扇在手,真可謂是濁世佳公子。這樣的一位公子竟然要在這充滿汗臭油煙和陳年老垢的桌上坐下,就連鳳三娘都不禁唏噓幾分。
不過她也只是心頭唏噓,見過來人之後,她又拿起了她的筷子,往旁邊的板凳上一指,道:“坐。”
那位公子點了點頭,倒也不顧油污,就這麼坐了下來,待他理好衣襬,又將扇子輕輕放在腿上后,才抱拳向鳳三娘道:“萍水相逢,有幸能在一桌共食,不知這位朋友的名姓?”
鳳三娘正拿著筷子往那牛肉上戳,將整塊牛肉都沒入那湯汁中,聞言又將筷子提起了,頓了頓還是覺得不妥,只好再一次把筷子橫放,空出兩隻手來回禮道:“姑蘇城,撫雲閣,宋澄誠。”
她說得簡短,一是怕自己假扮的身份會暴露,二也是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不願一下坦露過多。
誰曾想對方聽了這句話卻似兩眼放光般,激動得不由得抓住了鳳三娘的手腕道:“久仰宋公子大名,如今一見果然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不讓他人啊,只可惜在下聲命皆微,沒敢去撫雲閣上拜訪,誰曾想到竟在此處遇見宋公子,真是三生有幸!今後還請宋公子多多擔待,指教在下!”
他的聲音大且快,鳳三娘想打斷他是已然來不及了,四周有些視線已似有似無地飄了過來。
鳳三娘一時尷尬,她趕忙把目光投向面前的這位公子,問道:“哪裡哪裡,看公子如此眉目清秀,想必也是哪處世家的少爺吧?但不知公子名姓?”
那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道:“在下姓徐,名叫青風。”說罷他啪得一聲打開了手中的絹扇,只見上書幾個大字,乃是蘇軾的名句“清風徐來,水波不興”。雖然鳳三娘對書畫並不了解,但她一看也知道這手字寫得不賴。
“原來是徐公子,幸會幸會,”鳳三娘點頭應道,“不知徐公子這次來是否也是為了花家小姐呢?”
徐青風點了點頭,但話題仍不離鳳三娘:“宋公子叫我青風就可以了,不過嘛,這次來錢塘鎮與其說是為了花家小姐,倒不如說……”
他的聲音被打斷了,因為從隔壁桌上,忽然傳來了一聲大喝,那是一個濃重渾厚的聲音,鳳三娘只一聽就知道這人多半是個莽人,然後她那聲音吼出了一個名字。
那是一個在此刻或許遠比花家小姐更有吸引力的名字。
百里成風!
鳳三娘突然握緊了拳頭!
可是她現在不能生氣,離開了姑蘇城,她已經不再是鳳三娘,此刻她一襲男裝,一柄鐵扇還插在腰間,不論怎麼說都沒有理由衝上去找人吵架。
所以她只能放任那人繼續說道:“去他媽的百里成風,好好的老婆不要,非他媽的要跑到這裡來格老子搶老婆,真是不要臉!”
鳳三娘的拳頭攥得更緊了。
一旁的徐青風忽然開口,道:“想必宋公子此行是為了花家小姐而來的吧,不知公子是否有解出那門前的謎題呢?”
鳳三娘知道他這句話是為了引開自己的注意,但他的確正點到了鳳三娘苦惱的地方,於是她進一步問道:“是的,在下來自正有此意。門上的謎題,我已經解開了,只是不知青風兄是否解出了呢?”
她說得有些咄咄逼人了,在這樣一個情形下質問別人是否解出了謎題似乎有些不太善意。
但徐青風對此卻沒有表現出反感,只見他湊近鳳三娘道:“不瞞宋兄,小弟心中已經有所答案,但是小弟只怕自己答錯了題會被別人小瞧,所以想和宋兄對一對那謎題的案底,不知可否?”
鳳三娘點了點頭,她本就為解不開門上的謎題而煩惱,如今有人把答案大大方方地送給她,她又怎麼會不收呢,只是她擔憂,在這樣一個人多耳雜的地方將答案公佈,企不是便宜了其他的人。
見她臉上浮現出了憂慮之情,徐青風打開絹扇一笑,湊上前去用絹扇擋住自己與三娘的臉,在扇后道:“宋兄不必擔憂,小弟會在桌下將自己的案底寫在宋兄的手掌上,若是這案底與宋兄的相同,宋兄點點頭就是,若是不同,宋兄收回自己的手就好。放心,這件謎題的案底絕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鳳三娘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將左手放在了桌下。
她感覺到有另外的一隻手碰到了她微微發汗的掌心,透著涼意的手指尖在她的掌上遊走。
一撇,一豎,一橫折,最後是兩筆直直的橫。
白。
就像徐青風今天身上穿著的衣服一般,謎題的答案是“白”。
她忽然低頭,盯著桌下那兩隻相觸的手。
她的手自然是不像男人那般的,上了年紀的女人總是對自己的身體保養有加,鳳三娘也不例外,她的十字仍舊是如蔥玉般白皙細長,指甲也修的恰到好處,任何一個人看到這雙手時都不會把它認作是男人的手。她的目光轉向另一隻手,這隻手只伸出了食指,冰冰涼涼地貼在她暖得有些發汗的手掌上。這手指也是細長白皙的,指甲稍稍比她的長上那麼一小圈,骨架抹在衣袖的遮擋中看不清楚,但鳳三娘認定那也是一雙小巧、靈秀的雙手。
她又轉頭去看徐青風的臉。
這張臉的確明眉秀目,一時間讓鳳三娘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
徐青風的目光已經追了過來,顯然他是在問剛剛的答案是否正確。鳳三娘穩了穩心神,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徐青風笑了,笑得並不張揚豪放,鳳三娘看著那笑容,將幾乎就要問出口的問題又吞下肚了。
她本就只為了那一個人而來,除此之外的事情,她都無半點興趣。
她轉頭,第三次拿起筷子,認真對付起已經有點微涼的牛肉麵。
下一章終於要進副本啦!!!年度牛頭人大戲來也!!!
順便貼個三娘的印象曲http://music.163.com/#/m/song?id=276294
聽過了印象曲你就知道這個故事的風格了(笑)
百里成風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若這句話是在一個月前問出口,那麼這個人多半會被人當做無知的鄉下人,那個時候,江湖上沒有一個人不讚賞百里成風,也沒有一個人不尊敬百里成風,“鐵劍大俠”這個名頭雖然聽上去顯得有些可笑,但真正知道這名字背後故事的人,不論是誰都不會因此發笑的。
因為他們對百里成風有的只是尊敬,滿滿的尊敬,就算是他的仇家提起他的名字,也多半用的也都是敬佩的語氣。
很多意氣風發的少年初闖江湖時,都會管上一兩件閒事,但像百里成風這樣一幫就是二十年的,江湖上恐怕就不剩幾個了,更何況,他從來沒有幫錯過人,也從來沒有失過手。
不過這都是在一個月前的事了。
一個月前,“鐵劍大俠”百里成風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
他無緣無故地休了自家妻子,還讓她在三天之內收拾好自己的所有物件,並且他本人在第二天就大張旗鼓地往臨安城去,說是要迎娶花家的大小姐了。
如果以上三件事,他少做那麼一樣,或許大家對他的評價都還不至於跌至谷底,但江湖上著是少有男人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更何況還是坐擁大俠之名的人。
有的人就是這麼奇怪,他出名往往很快,他的名聲跌落得也是很快。
因此現在的百里成風在多數人口中,幾乎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一般的代表。
所以當董少平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長桌上大半的人都把目光轉了過來,但等鳳三娘摔完那一巴掌,這些人卻又都默默地將頭轉回去了,鳳三娘那巴掌打得的確嚇人,他們也都看出鳳三娘是個急脾氣的女人,說不準馬上就會從板凳上蹦到他們的身邊,狠狠地往他們臉上打一巴掌。但他們雖然眼睛不往這桌瞅著,耳朵卻拉得老長,緊握著的筷子也不懂了,酒杯也平平地放在桌上,一心一意地等著董少平繼續說下去。
董少平捂著自己被打腫的右臉,大氣不敢出一聲。他不說話,鳳三娘也不再追問。
她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又倒了第二杯,還是一飲而盡,然後在她要伸手那酒瓶倒第三杯酒時,那酒瓶卻跑到了巫馬牧的手裡。
鳳三娘抬頭瞪了他一眼。
巫馬牧晃了晃酒瓶,有些埋怨地說:“說好的請我喝酒,你怎麼都自己喝了。”說罷,那酒瓶里的酒就順著他的喉嚨流盡他的肚子里去了。
鳳三娘轉手就要去拿董少平和毛抗桌上的酒。
這回她又失敗了,因為酒瓶在毛抗的手裡。
鳳三娘低下頭,卻突然笑了。很多女人在此刻都應當會哭,但鳳三娘卻笑了。她笑得很用力,用力到讓人聽著都有些發憷,用力到你絕不會想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里竟然有那樣的力量。
董少平和毛抗面面相覷。安慰哭泣的女人是男人天生就會的能力,但卻沒有人教過他們遇見一個大笑的女人時應當怎麼做。於是他們兩個一同把頭轉向巫馬牧,想看看他會怎麼辦。
巫馬牧會怎麼辦?
巫馬牧會放下酒瓶然後起身。
毛抗用比看到鳳三娘大笑還要吃驚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這是幹嘛?”
巫馬牧拎起放在一旁的神算旗,挎到肩上瞇起眼睛道:“你沒長眼睛嗎,我要走了。”
毛抗和董少平的眼神突然變得很難看,難看得就像他們剛剛被人逼著吞下了一個生雞蛋一樣。董少平指指一旁還在大笑的鳳三娘,又用奇怪地語氣問道:“你怎麼能走呢?”
巫馬牧看了鳳三娘一眼,她此刻已經笑得有些失了力氣,因此只能趴在桌上,巫馬牧看不清她的臉。
“這桌上已經沒有酒了,我為什麼不能走?”巫馬牧說罷,邁開大腿向樓下走去。
董少平正想起身去攔,卻被毛抗拉住了。
董少平急了,回頭瞧瞧還趴在桌上的鳳三娘,又看看巫馬牧去的方向,急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毛抗拍了拍他的肩,道:“別看了,以你我的功夫,就算想攔也是攔不住的。”
鳳三娘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了。
董少平提著一隻手,想推醒她也不是,讓她繼續睡下去也不是,他又不知現在該如何稱呼鳳三娘,真是急得團團轉。坐在他對面的毛抗倒是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他又拿起筷子和酒杯,像沒有遇見過這趟事兒前一樣開始吃菜喝酒了。
董少平沒有這樣的定力,他一直用眼神向毛抗求助,而毛抗卻絲毫不理會他那懇切的眼光,繼續動著自己的筷子。
董少平覺得這短短的一頓飯時間就已經耗費掉他大半的精力,他先是覺得鳳三娘奇怪,轉而覺得巫馬牧奇怪,現在又覺得毛抗也奇怪,他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忽然覺得自己或許才是這群人當中最奇怪的人。
他的確是這群人中最奇怪的人,會忽然大笑的女人世上多了去了,不管趴在桌上的女人死活的男人倒也不少,但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手忙腳亂的人倒也是不多。世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你覺得奇怪的偏偏就不是奇事,只是董少平還不懂,所以他才會覺得奇怪,才會覺得手忙腳亂。
但其實鳳三娘並沒有耽誤他們多長的時間。她一直都趴在桌上,像是已經睡過去那般安靜,安靜得董少平都快忘記自己剛剛被她甩過兩個巴掌了。可當他們桌上的最後一口菜下肚,最後一滴酒入口,鳳三娘就馬上醒了。
她的臉終於從桌上抬起,還帶著怒氣的一雙眼睛又盯住了董少平。
董少平著是是被她盯得有些害怕,他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才敢開口問鳳三娘道:“請問……這位小姐,還、還有什麼事嗎?”
“在哪里?”鳳三娘狠狠地咬著牙追問董少平,“那個花家小姐,在哪兒?”
“臨安府,錢塘縣。”毛抗代替已經有些開始發抖的董少平回答。
但這回毛抗卻看錯了,董少平並不是因為害怕發抖而不敢作答,他反而追問了一個他本不必問的問題。
“你要去那兒找他嗎?”
他本是對著鳳三娘問的,但等他說完這句話,才發現他的面前除了二兩銀子,什麼都不剩下了。
鳳三娘來得氣勢洶洶,去的卻如幻莫測。
毛抗拍了拍董少平的肩,道:“別擺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的,反正我們和她去的地方都一樣,你還可以見到她的。”
董少平皺了皺眉,拉開毛抗搭在他肩上的手,埋怨道:“我可不想再見到她,天底下什麼樣的女人都好,唯獨她,我怕得很。”
毛抗笑了,這回他笑得很痛快,他又拍了拍董少平的肩,拉著他離開了鼎味絕。
(修了下错别字)
本来这段是接在楠云去虚阵报名之前,由于气氛和后文不太一样还是决定这段单独发……
想写轻松搞笑向的,然而文笔幼稚ry
借用了安陆和三位自由互动的银鱼卫小哥,四位都非常可爱!!如果写得不可爱了都是我的锅(先行土下座
很多内容没有讨论过,如果OOC请随意抽打我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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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余纨略显不安地向身旁的两人发问。
由于前几日发生的万贤山庄灭门案致使民怨沸腾的缘故,银鱼卫这些天来的工作强度大大增加,上到银鱼卫指挥使、下到普通银鱼卫卒全都连日加班加点,几天下来气都没能喘一口。
就这样持续了几天,爱玩闹的小少爷夏唯逸终于对这紧锣密鼓的工作节奏忍无可忍,在一个时辰前借口“我们觉得山庄的北面还需要探查”,拐了余纨和陆飞鸢一道,从繁忙的工作中开溜。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三人如今穿着黑红的银鱼卫官服站在临安城繁忙的街道上,夏唯逸和余纨手里还各自抱着一个纸袋。
“不要。”夏唯逸一口回绝,“好不容易才溜出来一趟,要回去你自个回去。”
他从纸袋里取出一个柿饼咬了一口,大呼:“这个甜!来来来,你们吃两个。”
陆飞鸢被莫名其妙地拖出来已有些不快,而且他觉得余纨和夏唯逸的兴趣爱好自己肯定不感兴趣。但他依然保持着很好的伪装,微笑着伸手接过了一个柿饼:“你爹知道你在工作的时候溜出去,不说什么吗?”
“怎么可能!”那个老头子肯定会啰里吧嗦的。夏唯逸恨恨地嚼着柿饼。
陆飞鸢看这气呼呼的表情便心中了然,假装关切地顺势劝说:“那还是快回去吧,要是被罚就不好了。”
可惜他这话反而让夏小郎君逆反心理顿起,更加不想回去了。
夏唯逸一脸“你方才说了什么吗我可没有听见”的神情,向街道对面装模作样地张望了一番,这一看倒真让他瞧见了好玩的地方:“哎前边有个花楼!不如去看看?说起来,余纨你不是对花楼的姑娘很懂吗?来说说?”
余纨正吃柿饼吃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夏唯逸突然点他的名,更没想到夏唯逸不但突然点他的名同时还非常使劲地拍了拍他的背,顿时一口柿饼呛在了喉咙里。
陆飞鸢怜悯地帮他顺顺气:“没什么大碍吧?”
一顿猛咳过后,余纨愁苦地摇了摇头:“没事是没事,只是我觉得自己近来特别点背,做什么事都不顺……陆飞鸢你懂得多,你说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啧,要说懂得多……”夏唯逸本想说你怎么不来问我,但想想自己也确实不懂这个,“——那自然是要请教专业人士!哎,你不是说你遇到那位‘大仙’了吗?他没教你怎么破?”
“大仙?”
“就是他上次说的那个啊……啊哟!”
就在三人谈话间,一个高个少年以势如闪电的速度直向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那少年刘海微长,又低着头,走路速度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看到到前方有人,夏唯逸只顾着和侧面的人讲话,也一时没有察觉。
虽然他余光瞥到之后紧急避让,倒是没有正面相撞,但碰擦多少还是有一些。
“你走路不看路啊!”
“抱歉。”
来人面对并排行走拦住去路的三个银鱼卫却只是稍微抬了抬头,扔下一句不冷不淡的道歉,就拐了个弯接着向前走去。
夏唯逸这才注意到那个少年面对他那侧的脸上有一条长疤,这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增添了几分凶恶。
“……怪人。”他嘀咕了一句,伸手拍了拍衣服,又确认了一下腰间的东西——
不见了。
再转头,刚才撞他的那个少年已在六丈开外。
“踏马得!!!还我玉佩——”
夏唯逸把自己的一大包零食往陆飞鸢空空如也的怀里一塞,拔腿就追。余纨一听是遭了贼,立即也跟着把自己的包裹塞到了陆飞鸢手上,提起剑就跟了上去。
“还我玉佩啊啊啊啊——”
“抓贼啊啊啊啊!!!”
陆飞鸢看了看自己手上突然多出的两个大包袱,又看看那两人鸡飞狗跳远去的背影,沉默片刻,把两包零食随便塞给了路边的一个小孩,转身回殿前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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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贼个高腿长,转眼间就跑出了老远。
但是夏唯逸从小上房揭瓦的身手也不是盖的,他看到路上人多拥堵,便挤到路旁,跳上支起的菜摊,没了人群的阻碍飞快地一路向前狂奔,背后远远留下一串被他掀翻的摊位和摊主的大骂声。
贼见没能甩开追兵便闪身进了小巷,夏唯逸跟着一头扎了进去,却看到眼前是一个岔路口。
他犹豫了片刻,后边余纨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贼……贼人往哪边跑了?”
“……听好了,你往左我往右,若是没找到那个贼就立即去另一边。明白了吗?”夏唯逸看到余纨点头,便率先向右侧岔路奔去。
余纨撑着膝盖喘息了片刻,也紧跟着冲进左侧的岔路。
巷子的地面高低不平,很不好走,在过了几个拐角之后,余纨便看到前方有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那个贼人正是身穿白衣的!思及此处他大喝一声:“毛贼哪里跑!”自觉给自己增加了不少气势,于是一鼓作气加快了脚步。
说来也是巧,这条路是死路,贼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脚下的速度慢了下来。
这巷子尽头的墙不算高,墙边又叠着些杂物,真要翻墙过去也不难,只是需要时间,而身后的余纨显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翻墙什么都不做。
贼一边思考对策,一边从杂物堆里拾出一根弯弯曲曲的木棍,转身与余纨对峙。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余纨。这个追兵神情严肃、眉头紧锁,右手执一柄华丽的银色细剑,气势汹汹,配上一身庄重肃穆的深色银鱼卫官服,看起来……非常不好对付的样子。
自己只不过自学过一些棍术,能够设法给自己争取到可供翻墙的时间吗?
话分两边,夏唯逸发现自己追错了方向,正打算快速折回,迎面却突然跑来了一个小娘子。
一问之下得知,原来是在街上走着听到有人喊抓贼,就跟了上来。
夏唯逸急着抓贼,便直接告诉她贼去了巷子左边那条岔路,那小娘子微一点头,运起轻功脚速竟不逊于夏唯逸。
“……原来是习过武的人。”他注意到那女孩侧面腰间还悬着一把剑。
与此同时,左侧的岔路里端。
贼双手持棍,盯着余纨。
余纨单手举剑,也瞪着贼。
空气如有千钧般沉重。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短短两丈。
余纨其实本来想要直接冲上去打,然而定睛一看,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你看这个贼人拿棍子的架势有模有样,眼神凶神恶煞,脸上还有可怖的疤,会不会是经常打架的地痞流氓?
而且贼人的武器只有一根随手捡的棍子,自己手上可是有剑诶,就算这样那个贼人看起来也不慌不忙的……搞不好其实是个高手?
他看的书里不是常说,高手能够做到飘花落叶为刃、万事万物皆是武器什么的……
他们两个都瞧着对方看起来武艺高强,以为若打起来对方恐怕远胜过自己,结果谁都没有贸然地先出手,一时间倒僵持起来。
但这仿若静止的氛围还是被打破了。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贼意识到也许是另一位银鱼卫正在赶来。
余纨稍稍松了口气,动了动被莫名紧张感压迫的手腕。
但正在此时,贼突然动了,而且手速很快。在武功不精的余纨的眼里,贼的攻击步步紧逼、来势汹涌,却不知为什么又有一个连他也能看出来的破绽——胸前的防御十分松懈。
余纨一时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疏忽了,本来不敢贸然出手,后来被打得急了,慌乱中挥剑刺向对方胸口,然后惊讶地发现对方变得有些手忙脚乱,攻势也变缓下来。
这人到底是厉害还是不厉害?余纨十分茫然。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夏唯逸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拐角处,正面向着贼的方向冲了过来。
余纨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想向夏唯逸求助。
此时此刻,贼的优势显现了出来——他要比余纨多些实战经验。虽然余纨晃神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贼还是成功抓到了这个空隙,他以棍支地,腾空而起将余纨向着夏唯逸的方向踹了出去。
“看你往哪里跑——”
“啊!!”
那两人惨叫一声,一起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余纨因为有人帮他垫了一下看起来倒是没有大碍,但被压在地上的夏唯逸看起来着实不太好,脚踝“咯哒”一声,撞到地面的背部和后脑勺也剧痛无比,和他一起跑来的小娘子见状立即蹲下查看他的状况。
贼趁着这三人都没来追击,伸手便攀上了墙角的杂物堆,跳上墙去。
“别管我!”夏唯逸忍痛大喊,“去追贼啊!”
然而待小娘子再站起时,贼已然翻墙而下。她立即运起轻功跳上杂物堆,上墙查看,可惜巷外人来人往,那人已半点踪影也无。
“可恶!!临安城就那么大,我看你往哪里跑!!我一定!会抓到你的!!”夏唯逸气得跳起来,指着天空大喊。
“不要乱动啊,你脚扭伤了吧。”
“嘶……痛,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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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
Q:为什么会三个人一起开溜?
A:个人考虑是因为,夏唯逸开溜找的借口是去查事情,人多一点看起来比较可信。陆飞鸢平时看起来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余纨看起来比较好骗,所以夏唯逸想开溜的时候就随手把他们拖下水了……
另外余纨和陆飞鸢两人都和玄清宫有关联这点我觉得很有意思!!
Q:为啥余纨和小偷都觉得对方看起来很厉害?
A:小偷有张凶巴巴的脸,余纨的人设纸2p穿上银鱼卫官服的样子特别有气势!特别能唬人(喂)
由于文字说明有字数限制,无法在原帖全部更新,特此开贴更新如下:
【第五章主线】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907/
【第五章副本报名】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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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副本无论是否有玩家参与、是否有人创作均客观存在。
没有参与副本的玩家在副本结束后也可根据各种渠道获知内容。
副本结束后花家书院暂时不能再次进入。
★特别说明★
鉴于有人询问,在这里做出说明:花家书院副本的地下部分不能再次进入,无论任何前提都暂时不做开放。地上的大院有官府贴封条,夜深人静或行踪隐蔽的情况下,可合理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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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最终人员名单】
凤三娘(女扮男装)CID37348
唐谷南(女扮男装)CID32547
唐天材(女扮男装)CID32969
季柳月(女扮男装)CID33267
岳文心CID14265
叶澄雨CID19903
田之甚CID34498
阿羡(女扮男装)CID34302
郭小喜CID34319
方鸣启CID32647
谢楠云(女扮男装)CID33777
穆子兰CID33103
郑曦(女扮男装)CID32802
柯行之CID32891
金翎CID32744
阿朗CID33067
花心(女扮男装)CID32642
贺冬茗(女扮男装)CID35432
白鹿CID32801
百里凉(女扮男装)CID33007
百里烨CID33008
林鹰扬CID20735
刘九澄CID32654
壬墨玩家NPC
云赤玩家NPC
徐飞白CID32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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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角色共【26】人。NPC【14】人。
总计进入地牢的活人为【40】人。
NPC14人中至少有【5】人死亡,是否多于5人则看玩家创作提及的使用人数。可全数死亡。
比武输掉、又或提前离开者共【9】人(副本开启前已亡)
全部相亲人数为【49】人。
--
客房共有【20】间,地牢同。2人一间,自行决定。
--
【boss击杀情况】
花平:
在图一被玩家【岳文心】【季柳月】合力击杀
花食骨:
在图二被玩家【郭小喜】击杀
花髓:
在图二花食骨*死亡后*被玩家【柯行之】【郑曦】重创逃逸
花五爷:
在图三被玩家【刘九澄】击杀
--
【副本前后天气情况】
三月廿六·小雨
三月廿七·晴
三月廿八·多云/夜转雷雨
三月廿九·大雨
四月初一·小雨
标题感谢玄学!
上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5080/
下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92019/
补坑1/2
拆开减负_(:_」∠)_
和费丹的小黑屋二人游结束啦!
丹丹的少数反应咨询过丹丹的亲娘,如有ooc,都是我的错(土下座)
错字和bug,请大家温柔地无视【比心~】
※※※※※※※※※※※※※※※※※※※※※※※※※
费丹扭头一看——两步外,一面容狰狞的瘦小汉子正握着匕首作势欲扑!
蓝影后发先制,一击敲断这人握刀之手,扼住他的咽喉掼向石壁。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骨折之痛不及呼出,便被咽回肚里,只剩涕泪横流的哭号求饶。
“小、小的只是听命行事,并非有意为难!求爷爷放小的一条生路!”
曾平被击飞时,他本有机会逃跑,却在刹那的犹豫后,选择了“挟持粉衫书生”这条看上去生机更大的路,哪知这蓝袍青年动作竟快至如斯!
柯行之余怒未消,双眼冷得好似千年冰潭,铁钳般扣在这不知名汉子喉间的手微微加了几分力道:
“说清王大郎下落,就放了你。”
这人潜行功夫不错,但仍未躲过柯行之的感知,之所以留到最后收拾,只是为了验证曾平所说是否属实。
汉子被扼得呼吸困难,为求活命,仍艰难地答道:“我、我们进来约摸第五天,王大和另一个人中了机关,被、被铁箭一、一箭穿胸。眼见、眼见救不活了,曾、曾老大就叫人卷了他、他们的行囊走了。”
“这么说,王大有东西在曾平手上?”
“没、没有!王家早让那小子败得差不多了,这次下来就是为了发财,那小子最后就剩了点干粮还有用!”
柯行之似是不信,手上又一使力,憋得这人眼珠凸起,脸涨成了猪肝色,双脚悬空乱踢: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小的命…还捏…在爷、爷爷手里…怎…怎敢胡…说!…”
“王大郎重伤后说过什么?”
“他…他说…‘不想死’…还、还有…‘对不起爹娘’……”
短暂沉默后,柯行之将那汉子甩到一旁,不再理会。
他折回费丹身旁,蹲下抓了把细沙,搓去手上的少量血水。再开口,声音已变得十分低沉:
“累先生受辱,抱歉。”
“不妨事,妄人妄语罢了。”
费丹虽是书生,却不迂腐。
说来也是这些人咎由自取,只是有些意外柯行之的身手和对敌的狠辣。
意图袭击费丹的瘦小汉子,此刻正抱着骨折的手腕痛得打滚。最早被拍飞的曾平处传来渐渐微弱的“嗬嗬”声,原本五大三粗的汉子蜷成一团,身下蜿延而出的血色濡湿了一片沙地。
人还没死,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柯行之伸手扶起费丹,突听得曾平发出凄厉的嘶鸣,两人循声一看,大惊失色!
只见曾平身前被鲜血浸透的沙地,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洞,一股由细小昆虫组成的黑色细流正从洞中奔涌而出,已经爬满了曾平的大半个脑袋!
柯行之当即道声“得罪”,单手拦腰抱起费丹,提气飞奔!
费丹不及反应,又听见昆虫的声音,嗡嗡响成一片。
接着又响起另一人的惨叫。
柯行之并未回头,只在越过地上火把的时候,迅速地自怀中掏出一青瓷小瓶,反手掷向渐弱的火焰。
小瓶击中火把的木芯,嘭地爆起一小朵火云。
一阵极致的冷冽辛香撞进费丹的鼻腔,激得他神思都清醒了几分。
他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早年游历时他也曾去过西域,虽未深入,但也听边镇中的异族老人讲过一些传说逸事。
其中有种“魔鬼蚁”,栖息于沙漠之中,通体黑红。每次出现都浩荡如军队集结,沙漠上的动物,无论沙蜥骆驼,凡被它们如海潮般卷挟过后,只会留下一堆被啃食干净的白骨。
柯行之明显一眼认了出来,这才二话不说夹着他就跑。
只不知那嗡嗡飞出的又是什么虫子。
但能被地宫主人与“魔鬼蚁”置于一处的,又怎会无害?
这种成群结队的小虫豸最令人头疼的便是它们的无孔不入与悍不畏死。
那股辛香或许能阻上一阻,但也仅止于此。
费丹没有料错。
他们身后的两波虫群似被这朵带着刺激香气的火云所扰,生生避开了火云周遭丈余半径的空间。
然而洞穴空旷,卷过黑街二人的虫群只是迟滞了刹那,便绕开香气较浓的区域,追向远处蓝光笼罩的两个鲜活生命。
柯行之抱着费丹,循着那六人的来路狂奔。
武艺再高,面对无孔不入又杀之不绝的细小食人虫,也是一筹莫展,逃命要紧。
曾平二人的惨叫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费丹听着身后渐近的嗡嗡声,心下十分忐忑。
两人很快来到另一侧石壁前,借着碎片的幽蓝光芒,隐约看见石壁上有一道细窄门洞,约摸有两丈高、一人多宽,其中似有石阶,是个通道。
柯行之踏上门前沙地,脚下突觉微微一沉,心中登时警铃大作,瞬时便向后急退数步!
一道火柱自门洞内顶端直射而下,将通道塞了个严实!
若非退得及时,此刻两人已被烧成火炬!
滚滚热浪燎得门前二人脸皮发烫,嘴唇发干。
这道火柱只燃烧了数息便突地一收,接着后方第二道火柱落下!又是数息之后熄灭,接着第三道火柱落下!
这通道一路缓坡向上,不过十余丈的路程,竟依次安置了九个喷火机关!
第九道火柱熄灭时,入口处第一道火柱复又落下!
前狼后虎,这可如何是好!
“柯兄!”
费丹心焦,不由喊了一声。
却见柯行之面色凝重,眼珠微动地盯着火柱依次燃灭。
第六道火柱再次熄灭时,他将费丹转至身前,双臂箍紧,低声嘱道:“抱紧!”
事急从权,费丹也不矫情,依言而为。
第九道火柱复落时,柯行之抱紧费丹,俯身冲入已被燎得灼热的通道!
此时虫群距他们不过寸余!
费丹终于看清那群飞虫的样子——竟是一群会飞的蚱蜢,通身殷红,乌泱泱的一大片,好似黑云压境!
“闭眼!”耳边传来柯行之的低喝。
费丹方依言闭目,便觉眼前一红,第一道火柱落下!
打头阵的“飞蜢”当即被烧成了灰烬。
地上的魔鬼蚁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涌上石阶,便被烫倒了一片。
这些费丹没有看到。
他只觉得耳畔热风呼啸,身后烈焰紧追不舍。
这段路似乎很短,又很长。
当耳畔拂过第一缕凉风时,费丹知道他们逃出了那条炎狱通道。
柯行之一出来就立刻将费丹放下,又折回出口边,按下门侧一处显眼的凸出石块。
机关响动,出口上方一块厚石板缓缓落下。
直至石板将出口挡得不留一丝缝隙,柯行之才长舒一口气,靠着石板与费丹相对而坐,露出一丝疲色。
一路抱着费丹狂奔,过通道时更是将内力与轻功推至极致,同时一面脚下不能踏实,一面要提防两人蹭上两边石壁,一面又要计算火柱落下的时机——即使他自恃内力深厚,此刻也不免有些心力交瘁。
费丹不明白其中关节。但他知道,被火燎过两次的石阶必然很烫;也知道,若非柯行之神勇,抓住了这一线渺茫的生机,此刻他只能在“虫噬”与“火烧”间二择其一了。
“柯兄可有受伤?”他关切地问。
“劳先生挂心,慎思并无大碍。”
柯行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见费丹试图扶墙站起,似要行礼 ,忙倾身按住费丹肩头。
“你我一同进来,自当一同出去。先生此刻当好生休息,之后还要仰仗先生寻找出路。”
之前与田知甚、百里姐弟几人同行,一路遇到机关也是有惊无险。
如今失散,他们二人失了包袱又暂无补给,以地宫内复杂险恶的情况,若想与其他人汇合,也不知需要多大的机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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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在地宫里整出了这么禁不起推敲的机关!(给企划疯狂磕头!)
Q&A;
Q:柯叔为什么会放了意图挟持费丹的人?
A:他说过“说实话就放”嘛~
其实主要原因是这个NPC当时在潜行,并没有参与曾平的作死嘲讽活动……
而且,一击就能解决的灰名怪,不用太在意……
Q:关于本篇的机关启动方式,能否解释一下?
A:“魔鬼蚁”和“吸血蜢”一般处于休眠阶段,私设的地宫其他地方的环境不利于这两种生物的生存繁衍,所以不用担心它们扩散……
曾平呕在沙地里的大量热血引出了沙地中下层的“魔鬼蚁”;柯叔两次把人往石壁上摔,震动了石壁内的机关,放出了“吸血蜢”。
【柯:……所以我是自作自受了?
荔枝:答对!出地宫后给你福利哟~】
喷火机关的开关有两个,台阶上一个(开关a)台阶下一个(开关b)。沿台阶从上往下走,先踩a的再踩b不会喷火;反之,先踩b会开启喷火机关,这种情况下再踩a,就能关闭喷火机关。
如果有人从上往下走到一半,踩过a,这时台阶下有人正好踩了b,也不会启动喷火机关。
这两波虫子嘛,最后没被烧的一部分,如果找不到食物会自相残杀。
Q:柯叔扔出去的青瓷小瓶里装的是什么?
A:千金堂特制的威力加强版“冰玉脑”【差不多就是超浓缩加强版风油精啦~一瓶顶十瓶】。因为是油性可燃,这里被柯叔当做了微型燃烧弹【……不自觉地暴露了当KB份子的潜质呢,柯叔】
ps.其实当初想把这玩意儿抹丹丹一脸的【丹丹表示“小子找死?!”】……出于各种原因最后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