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介绍:20世纪欧洲,有一对年轻的艺术家夫妇在某偏远的山区以低廉的价格买下了一座占地面积巨大的庄园。因为历代主人有不祥传闻,这座庄园的名声很差。但是这对夫妻对迷信和流言置若罔闻。玩家扮演的主角便是这对夫妇的孩子。24年前,主角迎来了12岁生日,但就在这一天双亲被匪徒残忍杀害了,主角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精神恍惚,变得自闭。在他人的欺诈下,庄园被变卖而主角则被送进精神病院。庄园虽几经转手,但恶名依旧,不久便被荒废。13年前,新兴犯罪推理小说家——奥尔菲斯开始在文学界崭露头角。同年,庄园被一位青年收购,在重金打造下庄园恢复了生机,但仍有很多地方被闲置(例如林场、猎场、教堂等区域)。就在大家认为庄园会在这位青年手下日益好转,但诡异的是事情发生了,人们察觉到这里的人员缺口像填不满似的,从未停止人员招募。社会上诸多的人口失踪案最后也都指向了这个地方。但警方的数次调查都一无所获。10年前,一场大火烧了庄园大半区域。人们发现火灾中的遇难者死因和火灾没有任何关系,仅有少数几个幸存者昏迷在地,他们躺在地上的位置是经过特殊布置的,似乎在举办某种神秘的仪式,而小说家奥尔菲斯也在幸存者中。但奇怪的是,所有幸存者醒来后发现自己完全忘记了为什么来这个庄园,以及在这里发生过什么。幸存者等人的遭遇被定性为某种仪式的牺牲者,但其余人员的死因则始终无法得到合理解释。随后庄园被关闭,从此这个地方再无人敢问津甚至靠近这片区域,人们称之为“恶名昭著的庄园”。主角——奥尔菲斯昏迷了整整一年,醒来时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作为作家他已经写不出好的小说了,不久,这个曾名动一时的名字再也没有出现于公众视野中。
第五人格场景7年前,奥尔菲斯开了所私人侦探事务。1月前,某富商年幼的女儿离奇失踪,种种迹象都指向了“恶名昭著的庄园”,富商需要人帮他调查出真相。2天前,主角收到了富商的委托函,邀请主角协助帮忙调查。细看委托函上的收件人,是一个他自己的都已经遗忘的名字。1天前,主角寄出了回执函,决定前去调查。次日,主角直接来到荒废已久的庄园主屋开始了调查……
世界观偏好:西幻
所属世界观:第五人格
前世今生:奥特兰出生于前苏联一个寒冷的小镇,她的父母并不是很喜欢她,在有了弟弟之后更是对她呼来唤去。而弟弟被娇纵的过了头,一天到晚游手好闲。
奥特兰在日复一日的沉默的压迫中爆发了。12岁的她首次离家出走,走进来村子对面的松树林里。家里没有人来找她,饥寒交迫的奥特兰在濒死之际被人救了——一个住在松树林里的老女巫。
老女巫一开始也不是女巫,她只是善于制作一些治病的药草和占卜他人命运。老女巫救了奥特兰,并教给她用塔罗牌占卜。奥特兰在这方面十分有天赋,因为她在小时候就自己领悟到了利用石子儿进行预测。
那天之后,奥特兰回到了家。她比以往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神秘。叛逆的种子在她心底埋起。
她也经常去找老女巫,老女巫教她知识,教她认字。教给她占卜,给她做热腾腾的药草汤。她们不经常交流,但总是心有灵犀。
奥特兰16岁那年,老女巫去世了。松树林里没有人,奥特兰用松枝和白雪埋葬了老女巫。金发的少女跪在白色的鼓包前,第一次流泪。
奥特兰依据老女巫的遗言拿走了她的塔罗牌,然后一把火烧掉了老女巫的小木屋。她看着火光冲天,半张烧焦的纸飘落在她脚下,那是老女巫留给她的信,署名是娜塔莎·伊凡妮契娜·彼得罗夫。
她在十八岁生日那天离开了家,来到了略微繁华的小城做占卜师,她挣了不少钱。
二十七岁那年,她第一次收到父亲的来信,信中说母亲病重,让她带着所有身家回去。她回去了,却再次遭受背叛。也就在这时,她收到了来自一个神秘庄园的来信,生死两难,她深知两方都可能通向深渊。于是她将自己的命运交付给塔罗牌。她将依据塔罗的指引,前往那个神秘的庄园,并在深渊中求取一丝生机。
无退路,唯有前行。
成长阶段:(0-2):刚出生,激发母亲母爱,受到了两年的宠爱。
(2-6):弟弟出生,失宠,开始干活照顾弟弟,每天只能吃很少一点饭,新衣服时没有的,身上的衣服都是村里其他姐姐们穿旧淘换下来的。
(6-8):获得了短暂上学的机会,童年生活中很难过但也很开心的两年。
(8-12):弟弟上学,被迫退学回家,每日有干不完的活,经常因为准确的说出将要发生的坏事而挨打。
(12-16):12岁那年的寒冬负气离家出走,晕倒在森林后被老女巫捡回,后面的日子经常跑去找老女巫,学习了一些知识和占卜。
(16-18):不仅要帮母亲照顾家里还要在村里做工赚钱,团团转而劳苦的两年。
(18-22):在十八岁生日那年离开了家,到十月区一家糖果厂做工,化名奥克萨娜。
(22-26):离开糖果厂,到一家工作更轻松一些的面包店做工,并在店内兼职开设占卜服务,面包店爆火。
(26-27):收到父亲信件和一封来自欧利蒂斯庄园的来信,被骗回家,关在家中,偷听到要强迫自己嫁给比自己大十岁的村长的儿子,以换取钱财。弟弟不忍心将姐姐偷偷放出,揍了弟弟一拳后为自己占卜,决定前往欧利蒂斯庄园。
(27-30):来到欧利蒂斯庄园,参加游戏,在一次为同期游戏的客人占卜时被恼羞成怒的客人在游戏中杀死,死因颈动脉破裂。
学渣→学霸:4
感性→理性:7
慵懒→勤快:6
无趣→有趣:3
逗比→正经:8
疯狂→冷静:7
傲慢→谦虚:6
软弱→坚强:9
迟钝→敏锐:7
善良→邪恶:7
cp理想型:强壮,但不如自己强壮。容貌较好。有礼貌,尊重人,话少。
口味偏好:喜欢咸的和微凉的食物
食欲状况:较好
饮食喜好:黑麦面包、咸鱼、浆果
提升好感的行为:不吵闹,有礼貌。帮忙,不会帮倒忙,注意细节。
降低好感的行为:动手动脚,言语轻浮粗俗,笨手笨脚帮倒忙。
最喜欢的:安静、浆果、占卜
最担忧的:被父母找到这里
最讨厌的:父母、弟弟、辣椒
最害怕的:死亡、死在面前的尸体
最大优点:冷静、安静、力气大、耐力好、会占卜
最大缺点:叛逆、经常找不到人、脾气不好
睡眠习惯:睡前数钱
家人:安德烈·亚历山大依奇·斯米尔诺夫(父)、琳茜·阿历克塞耶夫娜·斯米尔诺娃(母)、大尼洛·安德烈耶维奇·斯米尔诺夫(弟)
固定cp:世界
亲友:昔没、世界、褚焕、白遇桃、孙友、戴利娅、青木、罗盘风驰
身高:167㎝
体重:54㎏
发色:向日葵色
发长和发质:及腰长发,有些粗糙
瞳色:月白色
肤色:白色
肤质:干性肤质
外貌描述:向日葵色单长麻花辫,肤色苍白,脸色泛红有冻伤。皮肤较粗糙,尤其裸露在外的部位。圆形瞳孔,月白色虹膜,眼窝深邃,双眼皮明显,向日葵色长睫,上斜眼型。小尖耳,无耳垂。薄唇,贝齿洁白整齐,唇纹较深,浅粉色唇。鼻梁高挺,山根微陷,有鼻尖,窄鼻。眉形平缓,眉色深而粗细适中,向日葵色。直颌,面部轮廓清晰
身材:D杯
附属品:装塔罗牌的小包
默认表情:?
拥有天赋:塔罗问卜、冰天雪地、机械盲、庸医
主动技能:塔罗问卜:随身携带塔罗牌,可以为就近求生者占卜,被卜者收到塔罗牌后会获得塔罗牌附带的增益效果。
塔罗类型:
权杖:可让被卜者收到塔罗牌后的十六秒内平地移动与翻版跨窗速度提升16%
星币:可让被卜者收到塔罗牌后的第一次上火箭椅的起飞速度减缓16%
圣杯:可让被卜者收到塔罗牌后的十六秒内救人速度提升16%
宝剑:可让被卜者收到塔罗牌后的十六秒内破译密码机速度提升16%
使用方法
靠近求生者出现占卜按键,可选择塔罗牌类型;每次占卜时出现四种塔罗牌;求生者身上不能同时叠加其他塔罗牌
被动技能:冰天雪地:占卜师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的环境中,体质灵活,在受到第一次攻击时只受伤25%
机械盲:占卜师出身贫困,不了解机械,密码机校准的触发概率提升16%,成功判定区域减少16%
庸医:占卜师对医学有一点认识,她经常苦于回忆那些鸡毛蒜皮的治疗方法,治疗与被治疗的时间增加16%
出生地:苏联萨哈共和国雅库茨克市亚拉夫拉斯拉克区
婚姻:未婚
居住地:欧利蒂斯庄园
异能:无
星座:白羊座
死因:占卜时说了实话,被恼羞成怒的客人割喉
性格:神秘叛逆
健康状态:正常
病症:无
性别:女
年龄:27
种族:人
职业:塔罗占卜师
生日:1871.4.18
别称:奥特兰·安德烈奥夫娜·斯米尔诺娃(全名)、奥拉(父母称)、奥利奥(昔没称)、斯米尔诺娃小姐、奥克萨娜·斯米尔诺娃(假名)
…凡是换别的孩子,贝鲁莎肯定急着要找。可拉娜……
把其他孩子送回家后,就要到晚餐的时间。
贝鲁莎坐在汤锅边看着热气蔓延到窗上。玻璃沁出水滴,仿佛在因已然黑透的天空而垂泪。
门铃到这时也没响,但它也不可能响起。
贝鲁莎想到,那孩子又怎学得了自个回来,更别提门铃了。
拉娜…哦,拉娜!生她的时候贝鲁莎差点丢了命,极激烈的痛楚叫她不知觉折断手指,孩子抱出来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悲剧的女人,只孑然合上眼皮,享受着空气和家里人那“最后一次生产”的约定。
可代替孩子新生的啼哭的,竟是胆子小一些的接生学徒的叫唤。
那是因畏惧而自喉咙里溢出的尖叫。
那似乎在说——贝鲁莎,贝鲁莎!睁开你的眼皮,哪怕它被灌了铅!看看你可怜的、可怖的第七个孩子。
那苍白的小脸上爬满肉瘤,瘦弱的躯干上长的红痕好比海涛的波纹,多指的手像珊瑚礁一般翕动。
…畸形儿!你让这个孩子一经诞生便成了恶魔,刚看到世界的轮廓便要叫它打道回府,不如不让其降生的好!贝鲁莎,贝鲁莎。睁开你的眼皮,哪怕被灌了铅!
她被接生婆扶着坐起,垂下的眼睛看着孩子,目光却不知落在哪。海藻似的长发此刻像了干草垛,披散下来打在酣眠的孩子脸上。
医生提着工具来,留下一声哀叹便走。待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祭祀才至。
由于医生认为这个孩子没有性器官更没有特殊性状,普通的、由性别区分开来的驱魔手段已无法作效。贝鲁莎侧卧在床上,生理泪水从左眼流到右眼眶,头发被丈夫的亲人梳起来。
贝鲁莎看到缠着脏污纱布的斧头泛着的银光,但她没为她即将结束人生的孩子因斧刑感到额外担忧——男孩死,女孩死,无论什么孩子都死。怎么死这重要吗?
斧头或许还会麻利一些,贝鲁莎欣慰于它很锋利。她再次合上眼皮,像个临终的圣徒一般等待审判的最终降临。
……
…………
“哐当。”
比孩子的哭闹声更响的是斧头落地的闷重。
这个发出像山羊那样颤声宣告自己的不满的小小生命,被撕裂捣坏的身体组织挣扎着重新拥抱、复原。分离的血肉好像被织布女用看不见的针线迅速缝合。
它、他或她,不停歇地发出银哨声状的哀嚎与悲泣,尽管已经没有人再试图伤害这具肉体了。所有人有的呆呆立着,有的跪倒在血迹斑斑的大地上在胸口画着十字。
直到…孩子的眼睛终于看到贝鲁莎。
其实她也弄不清楚孩子到底在不在注视着自己,因为那些可憎的肉瘤遮挡住了孩子的整个面孔,挤压走眼睛的生存空间,她是看不见那双眼睛的。
但,她仍感到了注视——一种深沉悲切,又平静得令人发怵的目光。
这是一种审视,叫她从虚无的空气中读到了自己童年时光对于美好婚姻、延续生命的向往。叫每个问心有愧者都落下泪来,叫每个手足无措的母亲变得更加坚毅。
平凡的贝鲁莎也不例外。她支起身,然后她奔跑。嫁人前她住在一片内陆的原野,奔跑是她的“所熟知”,是一缕自由的旧风。
她跑、飞奔。掀开每一个遮挡她与孩子相见的碍事家伙,把地上的孩子搂在怀里。
她仿佛忘却了这样做兴许会叫人编排她也与孩子一样,同为恶魔的谬论,然后在火和稻草里头丢掉性命。
她只是叫唤着孩子不死是神迹、同《北方怒涛集》里说的一般是神的儿女。若有人敢侵害这个其貌不扬的孩子,等待着的便是死亡诸如此类的东西。
贝鲁莎怎么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她不知道。但她拼尽全力,撕下上衣给孩子做襁褓。
不过时过境迁。这种即时母爱随着时间而流逝。
这个孩子、现在被称为“拉娜”的孩子,实在是过于令人发指…
能想象么?这个孩子不仅像一颗被虫蛀烂的苹果。更是没法理解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哪怕是走路。
她像蛇或一条活鱼在地上拍打着前进,尽管腿部完全能够进行走路。将各种各样的东西塞在嘴里吃掉,而后天真地一边歪头盯着贝鲁莎,一遍又一遍吮吸着手指。
或是偶尔像塞壬水鬼那样唱些不知名的歌谣,声音本身是美丽幽雅的,但结合这样糟糕的面容与近乎恐怖的行为举止,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她似乎也没法感觉到疼痛,触觉也很微弱,四年里她进食的时候不断在咬断自己的舌头或是弄伤自己。她的口水巾、衣物,甚至是她走过的地方都铺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平凡如贝鲁莎,贝鲁莎又怎么会是圣人呢。
日复一日的精神恐怖叫她疏远她,爱什么的早就消耗殆尽。
而昨天…便是一个爆发点,是最后一根稻草。
那天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瓦罐被拉娜摔碎,积怨已久的贝鲁莎诠释了她所有的愤怒。
她先高声指责这样粗鲁地摔碎瓦罐的行为,又怨起拉娜的血弄脏的瓦罐旁她与父母最后的合照。
而后又崩溃得大哭一场,双手直插天际悲鸣着拉娜的特殊,拷问着冰冷的神像为何要叫拉娜这样特殊。
没有人看得见拉娜的眼睛,但从口型上来看她又好像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贝鲁莎,从回忆里折返到汤锅前的现实。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孩子们吃过了晚饭。
一声恨恨的、无奈的咒骂。她擦却面上纵横的泪水,把手上的油渍擦在围裙上出了门。
而后她跑,跑呀。她又开始跑起来。
起初只是步伐跨的更大,只像为了节省时间那样日常又放松。
但不出两分钟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像一只插了漂亮翎羽的土剑一样射出去,用作束发的丝带散失在夜跑,干草一样的发丝如横向剪碎成条状的一面旗帜在风里。
她可以不爱她,但不能丢了她。这是责任。
……
…………
贝鲁莎从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大腿上的姿势迅速换成了呆立在河畔。
只因她看到了一个背影。听到如同人鱼塞壬那般虚浮在水上的天籁。
一个无限曼妙,陌生又熟悉的背影。
贝鲁莎的泪水又一次奔腾而出,这次却似喜悦的春泉。
闻声的少女停下歌唱。转身之后,溪水一般澄澈的蓝眼睛撞上母亲温暖的、在夜风中颤抖着的怀抱。光洁而白皙的脸颊被那双浣衣的手抚摸,名为拉娜的少女歪着头微笑了。
贝鲁莎哭了一会,她问拉娜,怎么变得。
可少女只是沉默着给予贝鲁莎更多、更甜美的微笑。
——于是贝鲁莎把与拉娜的怀抱变得更紧密,原本扛起半个家的双肩如今正在颤抖,抖落不间断的呜咽啜泣。
她大骂自己是个十足的恶棍,女儿美丽就亲近,反之就避之不及。言语的高潮终了后,她跪在那里喃喃到“为何你要为我改变”这样的话。
……
…………
“妈妈。昨天,你想要我变得更不特殊。”
“我不知道不特殊是什么,我怕我的喜好让你不喜欢,所以我看了瓦罐旁你的照片。你小时候的。”
“妈妈。现在我们一样了。你喜欢你小时候的样子吗?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再变到其他的样子。”
“妈妈,我醒来的第一天。你说我是北方的神的孩子。”
“可我不是北方的神的孩子。我是你的孩子。”
“昨天神没有回应你的想要。”
“但是我可以。妈妈。”
拉娜把最后一根多生的手指砍下,放在贝鲁莎的手心。手指横截面居然没有血迹,摸起来很舒适,像湿衣服带给涣洗者的触觉。
直到这时贝鲁莎似乎才认出拉娜的样子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仿佛才认出这是曾经的自己的样貌。
贝鲁莎好像忘了拉娜不会感到痛一般,再次把她拉到怀里。她撕下袖口的布料给她的孩子包扎,沙哑的温和声音在询问她的孩子伤口是否还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