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最初生活在一个村子里。
没有人知道她是哪来的,父母是谁。
但村民朴实,日子也稍微富裕。就把她养了起来。
女孩就这么吃着百家饭长大了。
但是五岁的时候,村子遭了灾祸,吃不起饭,还死了人。大家也没有余粮接济女孩了。
于是就把女孩送到镇子的铁匠家里。做活当学徒,怎么都好,有个去处。
但那铁匠不是个好东西,对女孩毛手毛脚的。女孩天生神力,反抗的时候把他废了。
铁匠家是不能呆了。
但是也不能回村里给大家添麻烦。
于是女孩就一个人流浪了。
女孩的力气是真的很大,仿佛异能一般的能力,很快就被有心人盯上了。
有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姐姐,说只要她听话,就请她吃饭。
顿顿请,保管她吃饱。
女孩跟着那个姐姐,进了旁边一家酒楼。叫了一大桌子菜,吃了整整一个下午。把那个姐姐吃的嘴角抽搐,付钱的时候手都在抖。
那姐姐给女孩喂了条白白胖胖的虫子。
跟女孩说,以后她说什么,女孩就要做什么。不然虫子就会从内脏开始,慢慢啃掉女孩的肉。女孩承受着无比的疼痛,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最后变成一具骨架子。
女孩问:那姐姐你还管饭吗?
管。
女孩:谢谢姐姐。
叫老板。
女孩:谢谢老板。
然后老板就把女孩送到了一座大山里,说要把女孩培养成最优秀的杀手。
女孩会成为她手里最优秀的一把刀。
老板还给女孩起了个名字,叫忍冬。
然后忍冬就开始了她的杀手生涯。
一开始是杀一些小动物,后来就把一起训练的孩子关在一起,每天就投少量的食物让他们自相残杀。
用养蛊的方法,培育出来的最强杀手。
老板和她说,你所做的事是对的。
为了生存而杀戮,并没有什么不对。
只不过人杀动物,你杀人。
人也是动物。
你所做的,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然后忍冬就为老板工作,不断地杀人,然后在老板那里得到报酬,偶尔还能得到一两句夸奖。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忍冬很强,业务水平高。
在业内也小有名气。
但忍冬总是面无表情的,大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杀人的时候既不感到兴奋,也不觉得恐惧。特别淡定,就像在菜市场上杀鸡。
淡定的别人开始怕她了。
忍冬无所谓。
继续她的生活,也继续她的任务。
但是最近的一个任务她搞砸了,失败了。
这是她第一次任务失败。
就像好好运转的齿轮突然脱节了,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整个机器都坏掉了。
忍冬的人生的轨迹也突然坏掉了。
任务失败要怎么办?
老板没教,她就不会。
于是只能漫无目的四处游荡。
然后遇到了一个男人。
准确点的是,遇到了一个拿着烧饼的男人。
因为太饿了,早就放弃了思考。
凭借着本能抢了烧饼就跑。
但没想到碰到个硬茬。
不光追上了她,还打败了她。
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忍冬,飞快的把烧饼吞了。还差点噎死。
接连失败也没流泪的她,被一个烧饼噎的泪水连连。
男人看忍冬一个十几岁小女孩,也是真饿了。就没跟她计较,还请她吃饭。虽然没吃饱。
之后忍冬又回去刺杀了一次任务目标,但是对方变得更警觉了。忍冬差点被抓住,逃跑途中又遇到了那个男人。
原来男人闲着没事就尾随了一下忍冬,想护着她安全回家。没想到看到这一出。
男人说什么也不让忍冬一个小孩继续杀人。
忍冬懒得和他讲道理,直接就跑。
但是她打不过男人,也跑不掉。男人也不打算和她讲道理,直接就把她绑了。
忍冬问男人,干嘛阻碍她工作?
要知道没有工作就拿不到报酬,没有报酬她就没钱吃饭。
男人问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忍冬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杀人啊。
你知不知道杀人意味着什么啊?男人问。
工作啊。忍冬觉得男人有点傻。
“你体内有蛊虫,你是被操控了吗?······好吧,真被操控了你自己也不知道。”男人觉得自己的智商可能被拉低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男人似乎精通医理。
倒是没费多大劲就帮忍冬把蛊虫引出来了。
体内没了蛊虫,但忍冬还是一心要去做任务。男人明白过来,这小姑娘不是被蛊虫操控,也不是被威胁,而是真的有点沙雕。
再看到忍冬一副看到沙雕的表情,男人怒了。你一个满脑袋水声的丫头片子居然还敢鄙视我,我非要把你脑袋你的水倒干净,让你明白谁才是真的沙雕!
再者男人并非人类,有着肆意挥霍也挥霍不掉的漫长生命。活的太长了,总要找点打发时间的小乐子。
于是男人就带着忍冬在世间行走,教她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什么是杀戮。
当然是强制性的。
忍冬一开始还试图逃跑,但是次次被抓住。之后眼见反抗无望,开始认命的忍冬,后知后觉的发现。
咦,她跟着这个男人好像也能吃饱饭。那她为什么要跑?
而且是不用工作,不用受伤,就有饭吃。待遇好像比之前在老板手下还好。那她为什么还要跑?
忍冬突然有点认同男人的话,她可能真的有事傻。
于是忍冬就开始心安理得的跟着男人,听他说那些大道理。
男人说的多了,带着她看的多了。
到底是有三言两语被忍冬记在了心里。
再去看那些生死离别,悲欢喜乐。忍冬心里也开始微微触动。
再看自己时,总恍惚见双手满是鲜血,浑身腐臭。
忍冬觉得很难受,比蛊虫发作时还难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迅速消瘦,直接饿到奄奄一息。
男人对此有点诧异。
忍冬求他,说她想回去,回到老板手下去。她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她想回去做任务。
男人叹息一声,他当初也是不忍一个小孩子沾染满身罪孽,才一时兴起,教她为人处世之道。见自己没办法把这小孩的思想给掰过来,反而快把人搞死了。他不是很在乎人类的生命,但也不至于真的逼死一个小孩。于是就把忍冬给放了。
只是在忍冬身上留了点东西,想着她再出手杀人之时,出手干预一番。
忍冬离开了男人。踌躇许久,还是回了老板身边。
老板先是知晓忍冬任务失败后潜逃,后又发现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身上的蛊虫除了。又惊又怒,逼问忍冬这段日子的行踪。
忍冬闭口不言。
老板恼怒不已,折磨了她大半个月,什么刑法都用上了。见还是问不出什么,又不舍得把这么一把好刀就此折了,于是再次给忍冬下了蛊,并且多加了好几重保险。确保忍冬只要起了背叛的心思,就会比之前毒发时还要痛苦百倍。
蛊虫入体的那一刻,忍冬突然觉得,安心了。
她皮开肉绽,一具死尸似的躺在水牢里。看见老板掐着她的下巴,说着无数威胁的话语,突然笑了出来。
“我饿了,有饭吃吗?”
老板:“······”
忍冬又回到老板麾下,做她最忠诚的狗,最锋利的刀。
但她杀不了人了。
时间一久,老板觉得她废了,想把她喂给自己的那些宝贝蛊虫。
忍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活着罢了。于是忍冬就把老板绑了,关进水牢里。然后把前来救援的人给杀了。一个人守着老板。
老板多次催动忍冬体内的蛊毒,但是都没有反应。这证明忍冬没有背叛之心。
这怎么可能,老板大骇。
但事实就是这样,老板奈何不了忍冬。
但忍冬也没打算把老板怎么样,只是这么关着,一日三餐不缺。老板甚至还可以向以前一样指示忍冬,忍冬还是会照做。除了放她出去和杀人。
老板每次让忍冬继续接任务杀人,忍冬就会在她身上捅上一刀。
之后又会用最好的上药给她包扎,帮她调理。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她。
老板被忍冬的骚操作搞的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再说让她去杀人的话了。
被忍冬这么折腾一番,老板的组织就散了。
也没人敢去救老板,没看见那些去救援的人的尸骨,就在水牢边上堆着吗?
老板虽然不能立刻要了忍冬的命,但她之前给忍冬身上加的保险措施,却是时时刻刻折磨着忍冬。但忍冬也没找她要解药,反而天天到她跟前问她,今天要做什么,明天要做什么。
然后欢欢喜喜听着指示去做事。
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
原本忍冬常年面无表情,惹人畏惧。
疯癫之后,反而话多了起来,也经常笑了。像个普通人家的小姑娘。但老板却更怕她了。
老板求忍冬放了自己,她会帮忍冬解了身上的毒和蛊。但是忍冬不为所动,说的多了,忍冬干脆废了她的双腿,绝了她的念想。
忍冬拖着血淋淋的斧子,冲着老板笑得天真无邪:“没关系的,我会永远照顾你,听你的话,绝对不会离开你,背叛你的。”
老板麻木的听着,眼里出现了死气。
忍冬抱着老板,“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请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不会让你死掉的。”
疯狂催动蛊虫,但察觉忍冬真的一点背叛想法的老板欲哭无泪。
体内的毒没有解药,忍冬越来越虚弱。
老板看着忍冬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状态,觉得自己机会来了。趁着忍冬给她喂饭时摔了碗,捡了快碎片想要杀了忍冬。
但忍冬从小接受非人的训练,纵使虚弱,体力也比一般人强。于是她把老板的双手也给废了。反正只要留下那张,能给她发布命令的嘴就好了。
成了人彘的老板彻底没了生气,像个木雕似的被忍冬摆弄。她也不再说话了,没有命令了,忍冬也不在意。
她也快死了。
她知道身上被下了毒,但她没去求医,任它们毒发。
死了好,死了才好。
一日她去喂饭,发现老板一点反应否没有。
忍冬探察老板的鼻息,又等了两三个时辰,知道老板血液凉透了,都没有转醒。忍冬发现她是真的死了。
她坐在老板床边,低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哭哭笑笑好一会儿,忍冬突然收起了表情。又变成以前那个清清冷冷的模样。
她站在水牢门口的一棵梨花树下,风吹过,花瓣如雨。
男人来找她,说自己是个医生,能帮她解了身上的毒。
忍冬冲他笑了笑,说不需要。
男人看她神色清明,并不想外面说的那样疯癫发狂。问到,你没疯?
忍冬抬手抚上心口,听着里面的跳动。“若真疯了,到好了。”
“以前我无心无情,觉得自己做的事,并没有什么错处。他人的生死悲欢与我何干。可我现在有心了,我知道什么是对错,知道自己再干什么。我不愿意这么错下去,我不愿意啊!可我改不了了,回不了头了。这样受尽折磨然后死去,对我反而是一种解脱。”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一时无言。随后叹息。“人心脆弱,早知如此,当初我或许不该将你点醒。”
忍冬摇摇头道:“不,我宁愿醒着。无形无情无悲无喜,不知何为恐惧,但也不知何为幸福。我宁愿这样带着满身肮脏死去,最起码死了,也就干净了。”
忍冬知道自己快死了,连活动身体都费劲,但她还是摇摇晃晃折了枝梨花送给男人,花瓣上沾了血,她也没在意。
只是举着花对男人道:“春日正好,百花繁茂。这千里疆土上的诸多风景我都还没看过。等来世我干干净净的,你再陪我游一游这人间行吗?”
男人看进忍冬清明的眼睛里,说:“行。”
陆夏缘小时候爹妈忙着争权夺利不管她,因为家庭地位高,又是个天才,老师也不管她。同学一部分怕她,一部分讨厌她。总之在哪都是一个人。
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被爹妈做实验弄死了。还被她亲眼看见。打击过大患了精神疾病,吃药治疗,吃成药物中毒,还得吃别的药治。
养成了对药物依赖性,日常嗑药,味觉坏死,身体被掏空。
13岁的时候被告知,自己什么时候死掉都不奇怪。本来想着干脆直接死掉算了,但又觉得这么失败的人生如果以自杀作为结尾,那就真的是失败透顶了。于是就这么苟着。
之后偶然和战神(伪)勾搭上了,于是开始策划向父母和教会的复仇。
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纯粹是为了利益害人性命的人,没有资格做神的代言人。所以她决定肃清教会内部的渣杂。
好不容易掌管了家族,在教会也有一定话语权。战神(伪)突然失踪了。
陆夏缘的父母逃离了软禁(没舍得杀)联合教会剥夺了她的权利,把她监视起来了。
因为她大部分计划都是需要战神配合行动的,在不知道伊娃组织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只能按兵不动。
好在教会对她的才能很是看中,并没有因为她夺了父母的权利,而赶尽杀绝。让她回到了学院。
陆夏缘自己也培养了一批忠心的属下,经过暗地探查,发现伊娃组织现在由一个叫V.V.的女子统领,V.V.貌似是战神(伪)的代言人。
经历一番友好交流(大雾),陆夏缘重建了和伊娃组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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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省略一大段主线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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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缘觉得活着非常痛苦,但是又不想自杀。于是和V.V.约定,如果有一天,她实在是走不下去了,希望V.V.能够将她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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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决战的时候,屠灵落败,陆夏缘的身体被屠灵选中作为藏身的容器。要么放过它,要么它和陆夏缘一起死。
其他人束手无策。
斯塔维特倾向于直接把陆夏缘的灵魂燃尽,然后用她的身体困住屠灵。
陆夏缘表示,既然神不能拯救她,那也没有权利毁灭她。能决定她生死的,只有她自己。
她问V.V.还记不记得她们的约定,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她这个被神抛弃,双手沾满献血的污秽之人,此刻要做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这是对这个狗屁世界最大的讽刺。
然后V.V.的剑刺穿了她的胸膛。
ps:
陆夏缘曾不止一次对V.V.说:真羡慕你,人造人没有心脏,所以也就不会因为情感而苦恼,真是方便的身体呢。
杀了陆夏缘之后,V.V.抱着她闭上眼,之后再也没有苏醒。
V.V.身体现保存在格林沃桑皇家博物馆。
蜜糖(Μέλι)
种族类属精灵,是玩偶化灵而成的,没化灵前是一只戴着小红帽的猫咪玩偶,化灵之后是一个猫耳少女
白皮,有一双猫耳和一条毛茸茸的的大尾巴
白色短卷发,脸颊两侧会有垂下的短卷发
有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眼下有两个交叉
因为化灵前拉链被扯坏了所以变成精灵之后藏不住拉链
很喜欢吃糖和草莓,出门玩的时候喜欢变成一只猫猫
喜欢和Κεχριμπάρι一起偷偷溜出去买糖摘草莓
因为长得很可爱很容易被人拐走所以身后会有侍卫悄悄跟着她们不然怕被人抱走了
经常光顾糖果店,很喜欢爬到货架上把一个个大罐子掰开闻一闻里面的香气或者偷偷抓一颗来吃,经常会因为趴在罐口闻香气闻得过于专注而掉进罐子里出不来
因为很喜欢爬到货架上打开糖果罐抓糖果所以爪子上经常会留下糖果的香味,但是抓糖的时候大尾巴太不方便了,所以每次抓糖果的时候都会有糖不小心掉进了尾巴里
但是糖果店的老爷爷觉得她太可爱了所以就只收了她手里拿的糖果的钱
很喜欢被人摸脑袋揉爪子揉肚子,会觉得很舒服所以会抱着别人的手蹭蹭撒娇
Αρχική αμαρτία(原罪)
种族类属恶魔,但是是半恶魔半龙的生物
红色长微卷发,时常扎低马尾
白皮肤,金色丹凤眼,尖耳朵,手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尾戒
是精灵族的大魔法师兼学院的教师
最喜欢的东西是猫和意面,擅长马术和狩猎
因为身份很尊贵所以有了很多亮晶晶的东西和猫咪,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小时候是恶魔族的小王子,后来父母双亡,被舅舅驱逐出境,因此流浪到了龙族遇到了Καθαρή ομίχλη
励志要改变大陆血统代表一切的现状,是天生的抗争者
Αρχική αμαρτία的母亲是龙,父亲是恶魔,因此有了一双卷起来的角和大尾巴
是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被恶魔和龙唾弃的生物
但是因为实力强大因此受到很多精灵的摩拜和仰慕,是精灵族的相亲顶尖对象和社交目标
日常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我很强不想社交你别惹我的气质
沉默寡言,就连讲课的声音都毫无感情,极度愤怒的时候眼睛会变成红色
意外的对亮晶晶的东西和猫咪毫无抵抗力,看到亮晶晶的东西和猫咪会忍不住停下来摸摸
从小就很喜欢Καθαρή ομίχλη,只有在Καθαρή ομίχλη面前才会露出轻松愉悦的表情
日常喜欢穿黑色系的衣服,但是很听Καθαρή ομίχλη的话,唯一一套灰色的衣服也是Καθαρή ομίχλη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