うれし かなし
こひし にくし
想いは 万華鏡
さびし かなし
こひし にくし
絆は 蜃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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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思念,孤独,怨恨……这绝不是人类仅有的感情
抱有欲念被主人抛弃的器物,在春秋时分,化为付丧神。
而暗怀心愿的人类,也在寻求着某种际遇与改变。
人与器物的命运与缘分,无论善恶,在踏入这扇门时开始。
欢迎来到徒然堂,
今天的你,也在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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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完结
小组http://elfartworld.com/groups/1381/
·死线打卡ry
·内容比较闲聊向而且有点莫名其妙...(扑通
·最近有点忙对时代还没什么研究下一篇争取多体现一点时代气息
·新的台词没有对,OOC打死我(?
·字数3700+,注解非常长还请慢慢看ry
·斗胆借了下铃华小姐,如有剧情上的冲突还望通知!
BGM:茶太—阳炎雪歌
楔子
当春水旬被梦惊醒的时候,约是午夜三时。
明明还未到盛夏时分,白衣的肩部却被汗水濡湿了一大片。他猛地直起身,慢慢地抚平了不稳的呼吸之后,那不绝于耳的响声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头。是他的姐——春水弥生态度强硬地留在他房间里的西洋时钟。这物件发出的滴答滴答声总让旬难以遏制住烦躁,却也无力与弥生辩论。
春水在房间里赤着双足踱步着。那个梦仍旧萦绕着,让他的燥郁不曾减少,反而更增添了一分。时钟的滴答声一共响了15下,他像是放弃了一般拉开起居室的门,点燃油灯,放轻脚步走向了那可以让他沉静下来的屋子。
远远的是船只的声响。
逢魔时【注1】已过,浅葱与夕色交汇的天空最终落入了紫绀的颜色,远山隐去踪影,船只的幽光缓缓的亮起,一只又一只的灯火接二连三的亮起,光芒连成了一片,在湖面上漂浮游荡。而这一切都与在桥上伫立远望的他毫无关系,抬起手中的灯笼,本不应看到的染香色羽织在他眼前忽然闪现,那个瞬间他仿佛是要挽留一般的伸出手来,却因那个人身边那千鸟纹样的樱色和衣而愣住。
正要收回手,脚下的石桥忽然化为了虚无,终是坠落至了冰冷的湖中。
春水旬惊醒的时刻,正好是他感觉到水流将他淹没,意识快要断绝的瞬间。
那个梦清晰的回溯在脑海里,让他觉得此刻的自己仍是身处幻梦中。
拉开侧室的纸门,为了不惊醒家中的仆人,他让自己侧身走进狭窄的缝隙中。这间侧室总是带着幽幽的香气,是他练习花道的场所。屋子的正中央放着以三色堇花作为【体】[注2]的瓶中花束,他理了理和衣的下摆,端坐在瓶花前闭上眼睛静坐一会儿,继而缓缓张开异色的瞳孔。
[那已经是陈年旧事了。]除春水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的话语夹杂着轻轻的叹息。
[...我到底,在执着于什么...呢...]
语罢,他闭上了眼睛,意识却不可抑止的沉沦了下去。
壹
已是三月的末端。
春水弥生将红茶注入玻璃杯中,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一块又一块的拈起砂糖块投入淡红色的液体中,等到他拿起第六块,弥生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太甜了吧?]
[没有大碍。]春水旬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继而用指腹轻抹玻璃杯的边际,又拾起一旁的手帕擦拭手指,这才端起玻璃杯轻轻抿了一口。只要不是处于睡眠之际,他的行为经常谨慎认真到让弥生觉得有些碍眼,她长长地出了口气,稍显慵懒的依靠在了座椅上。
[你也太谨慎了,旬。]
[是您太粗枝大叶了才对。]礼节性的冰冷声音加重了弥生的不快,明明是血缘相连的亲弟,旬却一直保持着一副疏离礼貌的口吻,不光是对年长的人士,只要不是孩子,他便必然使用敬语与其交流。这副古旧而死板的模样,总让弥生怀疑起他们之间是否有着血缘关系。
春水旬很快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昏沉之中,睫毛打着颤,无力与他在说些什么的弥生转而看向窗外,几只吐露了淡淡粉色花苞的枝桠吸引了她的注意。[是樱花开放的世时节了啊...]如此感叹着,突然想起什么的她转而拍了拍旬的肩膀。
[什么事...?我好像看到了猫...错觉吗。]似乎还没有从短暂的梦境中出来的旬揉了揉眼睛,那样子活像是夏日在院落里下榻的慵懒的猫。
[是的,诶呀你不要睡了,听我说,下个月樱花就开了,陪我去赏花。]
[...不要。]难得地小孩子撒娇一般的口吻,旬鼓了鼓脸颊,接着又端起玻璃杯轻抿一口。[弥生...您知道的,我并不喜欢自然的造物。]
[我当然知道,可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旬直起了身子,视线也向外移去,他伸出手,做出如同轻压花枝一般的姿势,[在花器中盛开的花,是器物,是经过雕琢而成的工艺品。而自然中的花,正因为是自然的造物,所以也已消散,仅是因为这样而已。]
[...旬啊。]弥生索然无味的盯着洋装上面的蕾丝,[我真的觉得你和这个名字【注3】太不相符了,一点情趣都没有。真应该培养下你的兴趣,对了,明天我要去听净琉璃,相亲结束后帮我去香料店取下货。]
并不能辩驳什么。春水旬暗自想到,一边接过姐姐递过来的纸条,上面有些潦草地写着一家店的名字。
[赏花也陪我去吧。]
[好的...诶?]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到弥生孩子气的微笑,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贰
青色的琉璃瓶口上镀着虚幻的金色,是窗外投射而来的阳光。
春水将桌子上放着的花瓶向前推了些,透过堇花的花瓣,他窥探到对面人手中的咖啡杯放下了。于是他开口说道,[这个,送给您。]
[谢谢。] 语调平和略带清冷的青年是比春水要年幼的书法家,名为浅井冬树。他穿着深色的和衣,衬得本身就缺乏色素的皮肤白地有些虚幻。他接过春水递过来的花瓶,对于友人这一行为他早已习惯,加之他本身便不是个如花似锦的人,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将那花瓶放到了自己手边。
[不好意思,稍微迟了一些。]
[无妨...大约能猜到缘由。]
春水轻笑一声,他喝了一口并不是很喜欢的西洋饮料,即使加进去了很多糖那苦涩的味道还是让他舌头发麻。他轻轻拭去嘴角的残渣,不再触碰那杯饮料。
[...是家姐,又安排了相亲给我。]
[又推辞掉了吗...你也真是辛苦。]浅井那精致的眉眼没什么变化,语调里也没有特殊的感情色彩。这样的性格让春水感到十分的舒服,这也是他和这位住所较为相近的友人亲近的原因。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些什么,浅井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窗外。而春水则是用环视这家不常出入的店来抑制翻涌而起的困意。摆放着西洋物件的这家店装潢古典,那名为【留声机】的物件播放着西方的音乐,春水并不是个很喜欢西洋物品的人,但这间店铺的氛围却让他感到舒适——如果没有那些谈论生意的轻声细语的话,他想自己是会喜欢上这样的店子的。
听到【花器】这个词之后春水移开了视线,当然这声音没有被谈论的客人所听到。较为悠久的一段时光之前,浅井第一次收到他送来的花朵的时候曾问过他原因,那个时候他选择了搪塞过去,因为其中就里他本人也不甚清楚。作为花道的表演者,他是珍惜花朵和花器的,却无法把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这种矛盾让他总是选择在产生怜惜爱护的情绪之前将他们送给他人。
[说到底,我是什么都留不住的。]那个时候,他盯着一个摆放在侧室多年的一个琉璃盘如此说到,而浅井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春水陷入了淡淡的愁绪之中,思考却飘远了,困意逐渐萦绕在他脑海里。于是他不自觉的放松下了身体,京紫的衣袖呈伞状摊在桌面上。
叁
醒来的时候浅井已经离开了徒然堂。
春水抬眼望向快要西沉的太阳,感叹着自己似乎睡了非常长的一段时间,由于这一日并没有多少进食,腹部的空虚感让他有点不适。他直起身,不知何时搭在肩上的羽织缓缓滑落。掏出怀中的纸条,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做,便穿好羽织起身离开了店子。
对于鲜少外出的春水来说,这趟路程稍微有点远,尤其是在空腹的状态下,一种难言的焦躁升上心头。
注意到与他擦身而过的人们中有几个人不怀好意的评论着他的眼睛。春水停下脚步转向那几个人面前,语调礼貌却冷淡的开口,[请问您知道【燃丝屋】在哪里吗?]
[啊,啊。]那人明显的没能掩饰住眼底的慌乱,这让春水在不经意间挑起了嘴角,[在拐角那边。]
[谢谢您,对了,轻声细语也是有被听到的可能的,请您注意下。]
语罢,他的笑容反而灿烂了起来。
到达那家店的时候,夕色已经将天空中浅葱的波纹吞没,泛起了紫色的光辉。在【燃丝屋】的门口一位穿着稍显华丽的洋服的短发女性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名女性没有在看他,表情有些难以形容的僵硬和奇诡。旬歪了歪头,将那一丝异样感藏在心底,走进了弥漫着香气的店子。
[您好,我是替春水弥生来取货的...]
[来了——请问您需要什么?]
顺着明朗的声音探去,一位不太像是东方人的青年走了出来。他的手中还拿着研磨香料的器具,旬看着那浅色的花瓣在他手中逐渐化为粉末,不知怎的,叹了口气。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青年如同小时候看到过的宝石一样流淌着若草的调子的蓝色眼睛突然凑得很近,让春水顺势向后退了一步。
[小哥你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诶...有在抹香水吗?]说着青年凑得更近了一些,鼻尖快要贴在了一起,不易被注意到的吐息让春水的脖颈有些痒。
[请您等一下。]他伸出手托住青年的脸颊,继而用并不重的力道让他的头转向另一侧,[恕我直言,您这样做有些不妥。]
[啊,抱歉抱歉。]青年闻言有些局促的揉了揉后颈的头发,[您是替弥生小姐来取货的啊...嗯就是这一瓶,请替我带一句要是您喜欢就再好不过了。]青年递过来的礼盒里面放着一个外形精美的玻璃瓶子,里面盛着似乎泛着淡淡樱色的液体,这种名为【香水】的洋物春水自然是不甚理解的,而弥生每次都会抹很多,那扑面而来的强烈的香气让他对这物件并没有多少好感。
[我会转达的,以及我并没有使用香水,如果您是在我袖子上闻到那气味的,怕是三色堇的香气,我是研习花道的人。]
[是这样啊...!怪不得感觉小哥你有种独特的气质,以及你的眼睛感觉并不多见呢...]
对于这位自然而然的与他熟络起来的青年春水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这里他的心更是悬起了几分,[是一种罕见的病症【注4】所造成的。]
[是吗,我倒是觉得很好看呢。]
让青年意想不到的是,面前这名脸上没有多少的表情,总让他觉得冷漠而不好亲近的男子却在这句话之后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没有挑起,却仍然面露了笑意。
[这还真是,万分感谢。]
尾声
樱花树下。
浅粉色的樱花点缀在树下沉睡的男子的肩头和发旋之上,青年顺着女子指向的方向寻过来,手臂触碰到某物之后顿下脚步。低下头去,与那男子突然睁开的异色双眼的目光不期而遇。
[...宝石...]还未清醒的男子眼神有些朦胧,他看着青年的眼睛,似乎还在梦中一般,说着不真切的呓语。
——四季流转之中,未能被旬所注意到的“旬”化作春日的樱缓缓飘落。
——时光缓慢地流淌着,卯月悄然而至。
【注解】
1.逢魔时:即黄昏时。
2.体:根据资料确定旬是属于末生流的花道家。未生流又把插花称为“格花”,以象征天的圆和地的方,及由这两者位置所决定的直角等腰三角形来构成基本花形,并比喻作鱼鳞而名为鳞形。设定的直角等腰三角形为立姿者,叫立鳞(直鳞),而为横姿者,叫横鳞。在这三角形鳞中配置“体”、“留”、“用”所谓天地人三段枝:最高枝叫“体”,中间枝叫“用”,最低枝叫“留”。三才格就是使用这三役枝所构成的基本性花型。
3.旬:这里特指在日本“旬”这个字的特殊含义,具体的我也不是很能细说可以参考下这篇文章:http://xw.qq.com/cul/20160506043139/CUL2016050604313900
4.就是指虹膜异色症,可能赶超了时代请不要介意(?
就这些...有些伏笔也不太好说出来总之感谢观看!
*镜真名 出道准备!(假的)
*第三人视角(真的)
*假面舞会paro(真的)
我想我需要习惯这种舞会。
自诩高贵的人们在这里汇集,用大同小异的面具遮住自己的面容,也一并遮住了身而为人的廉耻心。虚荣敦促他们去猎杀更多拥有绚丽羽毛的禽类来满足他们的攀比比赛,那些尾羽晕染出不同的诡异的色彩,与酒杯晃出的光搭调至了一种极致。而掩在华丽羽衣之下的东西,我更加不愿去想。
我就像我的目光一样在这个臃肿的舞会中游荡着,等待着午夜的钟声敲响,将这些醺醺然的人们打回人性的原型。然后,我便看到了那个男孩。
那是在雄雉尾羽后面露出来的少年人清亮的眼睛。
他刚好处于那暧昧的阶段,他的身子在拔高,眉眼渐渐有了属于成年男子的味道。可当他转过眼来看着你——鹿一般的眼睛,湿润的,清澈的,漂亮的一双眼睛——你又会不由自主地对他心生怜爱。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小孩子。可他在人来人往的舞会中的表现堪称完美,一举一动都带着熟捻。
大概是哪家的少爷,带过来增长见识,同时也是一次扩展人脉的机会——孩子总有一天是要长大的。
我看着他悄悄支开跟着他的侍者,装作若无其事地向着另外一位侍者要了一杯酒。虽然在他喝下第一口后,他微妙的表情便暴露出了他的真实年龄,但那小孩子特有的小狡猾与小机灵还是很让我开怀。
他的言谈举止还处于那种多看几眼便能猜得一清二楚的程度,但足够让人想起自己年轻时做过的那些蠢事,并且对那些不可回头的岁月报以会心的一笑。
在我将要移开目光的时候,男孩做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在邀舞之前摘下了他的面具。那再无遮掩的年轻脸庞便锋芒一样地露了出来,一瞬间让全场都瞩目。
我能在纷杂的眼神中辨别出不同的情感:惊愕,欣赏,戏谑,玩味,疑惑……这些视线如同无数直线,从不同的起点共同指向了一个中心。然则中心——他却相当自在。在邀舞对象将手放在他掌心的那一刻起,他就踏着节拍步入了舞池,兴致勃勃地参与进了舞会,享受着舞会的乐趣——真正的舞会的乐趣,而不是无所事事地拿着杯子,对着认识的人牵扯起嘴角的肌肉。
我被这样率性的行为所深深震撼了,他就这样表达着自己,这样直接又冒失,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终于没有忍住,在他一曲舞毕后走到了他的身边搭话。他回应的话无可挑剔,连用词都格外的令人神清气爽——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点到即止的礼貌。那些曾经被谄媚包裹着的词语在他的言语里终于回归了本真,好像终于被雨水洗去油腻尘埃的草木。
“这是假面舞会,你怎么摘掉了面具?”我与他闲聊了几句,便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难受呀!”他的回答倒是和他脱面具的举动一样利落简单的。
“多戴戴不就习惯了。”他答得太过于干净迅速了,以至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嘴巴就不自觉地说出了这样的话来。我吓了一大跳,却不知道怎么弥补。可这曾经是我最为厌恶的话了,旁观人给出的建议总是这样轻松的,我怎么就下意识地说出了这样常见的话?
他倒是不介怀的样子,歪着头问我:“先生在小时候便习惯这样的面具吗?”
说老实话,佩戴这样的面具跳起舞来并不好受。有时候汗水流淌在脸上,那些硬的材质便与它们一并粘在脸上,难受到令人窒息。
“总要习惯的呀……”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如果有人不想习惯呢?”他用小叉叉着水果。“有人”指的是谁也太显而易见了吧!
“那对舞会来说可是坏习惯……”轻松的话又滑出了我的嘴角,“坏习惯总要被丢掉的……”
他三两口吃完了剩下水果,摩拳擦掌地看上去像是想参与下一轮的舞蹈。
“可是‘这样’为什么就算是坏习惯了呢?”他看上去思考了一下,又在我说那些长篇大论之前打断了我。
“如果‘这样’是坏习惯的话,”他在转身的前一刻与我说,“那我还是不丢掉的好。”
“这……”我这是被一个小孩子说懵了吗?只好冲着他的背影说着,“总会丢掉的……”
“才不会丢掉的呢!”他回过身来,朝我做了一个鬼脸。这个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一直彬彬有礼的男孩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一点属于小孩子的神情。
我在这样的神色前不禁失了神。我越为这神态闪现的光芒而震撼,便越对这样的神态心生向往,可与此同时,我的心里也越发惧怕起来。我太了解我失去了什么,就好像我对已逝的青春年华置之一笑一样,我对那些我所抛弃的、丢失的东西,也只会是缄口不言——就比如毫不畏惧地在精心伪饰自己的人群中摘下面具,将那些属于大人世界的东西用手远远地扔出去。
我难以不把我曾经经历过的套到小辈的身上去。这个孩子,他此刻所展现的东西愈耀眼、简单、干净,愈让人喜欢、怀念,便愈加让人对他往后可能会遗失这种光芒的未来感到遗憾。单单是想到这样的结局,我就已经变得麻木了起来。
一阵密集的爆响把我震了回来。我动了动长久捏着酒杯而僵硬的手指,看着重新闯入舞池中的少年。他此刻的舞姿已经不适用于“翩翩”之类的形容词了。那是踢踏舞。舞步和他的说话方式一样漂亮,带得整个舞会的气氛都变得欢快起来了。
哈!我算是知道那个鬼脸是怎么回事了,他绝对是和演奏舞会曲目的人说好了,要在成熟的悠扬之中插上一脚。
舞会中的人们面面相觑,这下就算面具遮着也能知道每个人的表情了。谁会想到假面舞会会有踢踏舞表演的一天?表演者的脚步呼应着曲调,毫无规则而充满着欢快,他摇晃着自己的上身,挥舞起来的手臂像是天鹅一样。
在这个充斥着禽类羽毛的地方,可能只有这个少年才能真正飞起来吧。
这样的孩子,就算失去了什么东西,也会奔跑着找回来吧。
在我所不习惯的假面舞会里,我戴着我的面具,看着舞池中唯一没有用面具遮挡面容、正发出欢快笑声的少年,默默地想着。
注:
明治时期踢踏舞尚未传入日本,写的时候觉得这种舞更适合表现人物性格便选用了,不妥之处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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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着失去的“我”与青春飞扬的镜家少子的对比。
镜真名大概是春夏交界时的孩子,和灿烂的阳光与清爽的风一样美好。
“愿你永远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