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_<)~~~~ 我感觉我快要窒息了
~~~~(>_<)~~~~ 今天都已经是死线了啦!!呱唧!!
这是文章的第五次删改了QwQ
“剧情传送,孤堡惊魂,请在30秒内进入光柱...............目的地孤堡惊魂,开始传送。”
光柱消失之后,南炎洲的各位发现自己处在一片密林之中,几个人周围都被肉眼看不到的物体所包围,物体上面显示着时间........“距离入场还有十分钟。”主神的声音这时响在大家头脑当中。
五个人互相看了看又向后看了看,发现地上昏迷着三个人他们身边又站着一位女性,昏迷的三个人先后清醒了过来,一个是金发碧眼看起来有点肌肉的东方面孔的混血男子,而另一个则是白白净净眼睛中充满了绝望的男孩子(嗯,看起来应该是个男孩子)和一个黑发看起来很帅气的男人,金发男子首先开口说话了。
【唔.......这是哪里啊,我记得我是在家上网然后突然弹出这个框框了...我就不知道了,诶?你们是谁啊是和我...............】话说到一半男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了,飞快的走上前去一下抱住了面前的女孩子。
【墨瑾??!!是你吗!!】
【哥哥??】
【太好了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还以为...】
【.................丢死人了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嘛....好啦好啦别哭了!!】听到墨瑾管眼前的男人叫哥哥其他几个人的脸上都摆出了不同的表情,有惊异,有深沉,也有悲伤,这些表情当然逃不过墨文铎的眼睛,从这时候起,墨文铎就知道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
【好了妹妹哥哥不哭了,告诉哥哥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无限恐怖的世界啦,我们是南炎洲小队,都是和你一样这么进来的,唔..........哎!大家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哥墨文铎,是一个特种部队的特务也是杀手。】
站在墨文铎面前的四个人纷纷点了点头对视了一会也都纷纷开始进行自我介绍。
【封杭,南炎洲队长,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倪昊。】...........真是个奇怪的名字,为什么叫“你好”呢?
【鲁文佐尔。】在鲁文佐尔介绍的时候有一个男子突然间嘴角上翘了一下。
【我是一名律师,温菀文,我旁边的是法医顾景恒。】顾景恒很冷淡的看了墨文铎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这时在墨文铎身后的那一个男孩子也走上前来淡淡的说了句【杀手,重华。】在重华介绍完自己之后大家都看向了重华身后的女人,此女一身绿色带着一个小眼镜看起来十分的好看。
【唔..这个人的感觉有点像李承熙呢。】封杭突然间蹦出来一句,女子很无奈的瞥了封杭一眼,想的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位同学,你还没介绍你自己呢。】封杭上前去主动去和这位女孩子说话。
【希尔·瑞文斯。】声音冰冷的个毫无感情,眼神也是冷冷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却让人想到了冬天。
【你呢??】
【灰。】
....................
大家各自介绍完自己之后主神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大家的头脑当中,“剧情,孤堡惊魂,主线任务存活30天,剧情开始。”声音刚落四周的无形的墙壁瞬间就消失了,墙壁消失使南炎洲的各位完全暴露在了迷雾当中,这种迷雾浓到了即使是自己的周围都无法完全看清的情况了。
【说是孤堡惊魂,但是根本就没有孤堡啊!!不要说孤堡了根本连一个茅房都没有!】墨文铎看到自己深处浓雾当中又对于主神安排的剧情突然感觉,主神这尼玛把我们拉到这个地方来就是坑我们的吧!
【嘘!哥你别闹!雾这么大首先肯定是要找到古堡的,找不到我估计我们也会死掉了。】
封杭在队伍的第一排带着大家一直向前走去,周围的迷雾很浓,估计在里面走上一天一夜都不会找到什么房子之类的东西。
【妹妹,为什么要让他当队长,我觉得温菀文看起来很温柔的他当队长也不错啊。】
【哥哥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瞎说,温菀文看起来是很温柔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在想什么,我觉得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这个人的感觉蛮虚伪的,封杭就不是了,虽然不知道封杭到底经历过什么,不过他却是真心关心着团队,对于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关心的,倪昊有点孤僻,而且比较喜欢跟着自己的思想去走,顾景恒高冷,鲁文佐尔不爱说话,我又年龄太小,所以就只能是封杭了。】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哎这么大的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墨文铎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人大喊前面有一座别墅,众人便都迅速的向前跑去,没人喜欢在未知的迷雾里多呆上哪怕一分钟。当众人来到别墅这里的时候,发现整座别墅都透露着一股阴森的气息,门前的墙壁上有几只精灵,但是这些精灵却是呲着牙齿,嘴角大大的向上咧起,耳朵也尖尖的向上竖起,样子狰狞而又诡异,样子像是吃人的妖精。
【我们要进去吗?】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重华先开口说话了,声音透露着柔弱,完全不像是一个杀手能说出来的话,墨文铎瞥了一眼心里冷冷的一笑,同为杀手互相对于对方的感知当然更为强烈,重华身上淡淡的杀气他还是能感受到的,虽然不知道这个杀气到底是针对谁还是本能的防御。
希尔·瑞文斯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和南炎队一起了,不知道主神是怎么考虑的,竟然把自己和南炎队放到了一起,由此可见主神的思想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猜得到的,希尔一直冷眼旁观着,她也发现了有一个人在迷雾里失踪了,不正确的来说是脱队了,而且还是在希尔的眼下脱队的,但是希尔什么都没有说。
封杭轻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灰呢!!为什么人没了!!】大家听到封杭突然间说灰不见了,都东张西望的找来找去。
【...走走走大家都去找找看!】封杭是这么说的,在一旁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倪昊这时候突然间拍了拍封杭【封杭,我们没必要因为一个新人而去牺牲整个团队的利益,你也知道这片树林里全是雾,谁也不知道会出没些什么,他自己做的决定离开团队,那么之后的事情全都靠他自己承担我们没责任去为了这么一个人而冒着可能会团灭的命运去找他。】
封杭点了点头【那好吧,今天既然是第一天那我们就在古堡周围转转吧,大家别走远了围着四周转转就可以了,分一下小队,我和倪昊一组,温菀文和顾景恒,墨瑾和鲁文佐尔,你们剩下的三个新人一组。】
墨文铎看了看封杭【我不放心让我妹妹跟着他,我要求和我妹妹一组。】
封杭瞥了他一眼【你不放心我也不能阻止你,反正我是队长这是我安排的,我们怎么说也是共同经历过一场恐怖片了,经验当然比你丰富得多,所以我觉得找鲁文佐尔和她一组她的人身安全至少能保证。】这时,重华直接走到了封杭的面前笑了起来,虽然是笑但是眼眸中的黑暗色彩却无法被掩盖。
【虽说你是队长啊,可是你还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你让我们三个新人一组,我们对这部恐怖片又不清楚,遇到危险可怎么办啊,听起来这是一部灵异恐怖片呢,就算我们的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去和灵体对抗啊。】听到重华说的这些话,在一旁的希尔·瑞文斯推了推眼镜,赞许的看了重华一眼,她对这两个新人并不是那么的排斥。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啊~~不管你们怎么说,我是队长啊,我下的命令你们是不可违抗的,还有哦,虽说你们是新人,但我也得为团队考虑啊,没有任何用处的新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反正在这里也是累赘!】听到封杭刻薄的话语鲁文佐尔在一旁皱了皱眉头,墨瑾悄悄地对鲁文佐尔说。
【我为什么觉得封杭今天有点不太对劲?】
鲁文佐尔看了墨瑾一眼然后用极其平淡的语调回复到【是有点不太对劲,不过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
【好吧......】
面对封杭对于三位新人的分队,就算是再不服也要忍着了,毕竟这是在一部他们完全都不知道的恐怖片中,队长肯定不会害死他们的,墨文铎拍了拍重华的肩膀。
【走吧,我们围着这边四处转转吧。】重华看了墨文铎一眼点了点头,希尔也随后跟上了,三个人围绕着古堡的外围走着,心想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在有窗户的地方就趴上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结果几乎没什么说收货由于他们是围绕着左边走的所以看到的第一扇窗户是男厕所的窗户,里面看上去亮度根本不大,唯一的一扇窗户让阳光照射在里面显得格外的寂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一些蛆虫正在朝一个角落里蠕动,顺着光看去哪个角落里是一个坐在马桶上的人。
【有人??!!】墨文铎对着旁边的两个人喊了一声。
【?给我看看?】这是希尔第一次主动回话,可能是出于同情,她突然有点想主动保护这两个新人,希尔在心底自嘲了自己一番。
希尔顺着窗户往里看去,希尔的灵魂总是比其他人的要强大得多所以对于事物的感知也要强大,通过自己的感知她发现坐在马桶上的是一个男人腐烂的肉体,不正确的说是骷髅,很多棕色的虫子正在从他的眼睛嘴巴鼻子以及身体其他的各个部位向外蠕动,希尔只是淡定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该走了。
突然,古堡后面传来一声尖叫,听到尖叫声的三个人飞快的向古堡后面跑去。古堡后面是一个非常大的泳池,泳池看起来是没有水的,只是一层绿色但是仔细一看是有一点点水底子的,三人到了之后才发现墨瑾在那边不停地拿着石头砸着什么东西。
【蛇啊!蛇啊!】听到墨瑾在那边大喊,墨文铎迅速的走过去拉住了妹妹。
【妹妹冷静一下,只是蛇而已。】墨瑾逐渐在墨文铎的安抚声中冷静了下来,这时,鲁文佐尔走到墨瑾刚才砸蛇的地方顺手抓了几条蛇装进牛皮袋中,然后又淡定的走开了,【走吧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集合了。】
................
鲁文佐尔一晚上也没睡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睡好,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即将发生一样,封杭走了过来拍了拍鲁文佐尔的肩膀。
【鲁文啊,你都有黑眼圈了,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听到封杭在关心自己,鲁文佐尔点了点头。
【不要老不说话,不说话的话,不会理解团队里其他人员的思想的,就算你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你要知道,这里面的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过一些情况。】听到这句话,鲁文佐尔的瞳孔突然间紧缩了起来,仿佛他又回想到了那一场车祸,在红色的烈焰中,只有自己独自一人苏醒在了药水气味和白色纱布当中。
【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那你跟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只有真正经历过绝望的才会知道的。】说完,鲁文佐尔起身就往古堡走去。
看着鲁文佐尔的背影,封杭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戾,这时,有人突然在他身后拍了一下,封杭迅速的用手挥向后面的人,却被后面的人劳劳接住了。
【诶?是你?】
【要我帮忙吗?】
【呵呵,你这么沉默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沉默,小心露馅哦~~】
【不会的,把那些警觉地人解决掉就好咯。】
【哈哈真是可爱啊。】在封杭的笑声中倪昊和封杭跟随在鲁文佐尔的身后也进入了古堡,而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在一棵大树后面,墨文铎悄悄隐藏了自己的身形观察着他们两人,本来墨文铎是打算起来找点吃的,因为天刚亮,雾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小了点,然后他就决定去找点吃的,刚微微睁开眼就听见旁边有谈话声,于是便慢慢地靠了过去,发现了这惊人的一幕,“这个团队了到底还有多少秘密,难道妹妹就是再这样的环境中生存的吗。”
【怎么想什么呢?】重华在墨文铎的身后轻拍了一下他微笑着看着他。
【没...没什么。】看着墨文铎心不在焉的样子,重华毫无感情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
南炎队的人进入到古堡之后,完全被里面森冷的气息所侵蚀,每个人的毛孔都在拼命收缩着,
【哥哥里面真冷。】墨瑾不自觉得往自己哥哥身边靠了靠,从来不轻易表现自己脆弱的小公主,也就只有在自己家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吧。
【嗯。】当南炎队的人站在大厅当中后,每个人都四处看了看,房顶是一个巨大的吊灯,看上去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左右两边的房间布局都相当的对称,这时倪昊站了出来,摇了摇手,【各位,既然已经分好了队伍那就开始行动吧,每个人都去自己要探查的地方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
听到倪昊也开始发话后,大家对视了几秒就点点头散开了。
墨文铎他们做的决定是每个房间挨个进行探查,推开左边的第一扇门,他们看到了屋子的东西全都用白布盖住了,墨文铎用手掀开白布看了看,发现白布之下盖住的全是杂物大部分又都是镜子。
【我觉得你最好把镜子收起来。】重华在一边说。【根据进来之前封杭对于这部电影的解读,镜子应该能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希尔在一边听到重华这么说着走上前去把镜子收了起来。
【哎!希尔!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
【哎?希尔怎么不说话?】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
【呜呜..........好吧。】墨文铎在希尔这座冰山上碰了一鼻子灰,不知道希尔是否也有过往还是性格本来就是这样。
【别冷着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不想去咱们看到的那个男厕看看嘛?】希尔回头突然间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虽说是笑容但是看了却是不寒而栗。
被吓到的两人完全如同置身在冬天。(大姐不会笑就不要笑了嘛。。。)
鲁文佐尔和墨瑾一直走在一起,鲁文佐尔对墨瑾招了招手,示意她说这个灯的顶上有东西。
【灯上有东西,我太重了,够不到。】
【我去吧,你在这里等着。】墨瑾纵身一跃就跃到了灯的上面,还一直在问长颈鹿话,突然长颈鹿不出声了,回头一看发现长颈鹿不在哪里了,地上有一本书,是他们刚才找到的神秘语言入门,【奇怪,鲁文佐尔怎么不见了,算了不管啦,诶,纸条在这里...话说,这个等看起来这么破旧会不会掉下来啊。】墨瑾话音刚落,就听见嘎吱一声,吊灯应声而落,【啊!!!!!!!!!!!!!!!!!!!!!!!!!!!!!!!】
听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所有人都从自己搜索的地方走了出来,墨文铎一看发声体是自己的妹妹,纵身一跃,以周围的装饰品为跳板,接住墨瑾并且将吊灯切割成很多细小的碎片散落在地上,像一只雨燕一般地落在地上,【妹妹,你干什么呢!】
【........没事,我拿到了张纸条..............话说,,我不小了能不能老这么抱着我啊,我自己又不是解决不了了。】
【哦..哦好的......】墨文铎听到自己的妹妹说自己,便把自己的妹妹放到了地上。
【大家过来一下,我在吊灯上发现了纸条,唔...看不懂,...神秘语言入门上应该有解释,啊对了神秘预言入门在鲁文佐尔手中,当时我上去拿纸条,他就在我后面,然后就突然不见了,奇怪....现在也没见到他。】墨文铎听到妹妹这么说,冷冷的瞥了周围的人一眼。
【哼,把我妹妹置身于危险当中,自己一个人却跑掉了让我找到他绝对饶不了他。】
【哎,哥哥不要这么说啦,鲁文佐尔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啦。】墨文铎笑着摸了摸墨瑾的头,【知道啦,听你的。】画是这么说,墨文铎的眼睛中却隐藏着一些危险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同为杀手的重华感觉得到,重华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墨文铎,心想“这人很强...很强。”
【哦,对了!我刚才看到,那个神秘语言入门那本书掉在鲁文佐尔刚才站着的地方了,我们上去找找吧。】
当南炎队的人都上了2楼之后却没有发现墨瑾说的那本书。
【奇怪,难道被鲁文佐尔拿走了?】
【我想.....他应该是不想让你们知道他去了哪里吧?也许他现在正在林子中找灰呢。】在一旁的倪昊眯起了眼睛看向墨文铎,而墨文铎也同样的看向他。
10min前
【鲁文佐尔,在哪啊。】
【你再往左一点。】
【这里?】
【在你肚子底下...........】
【哦....哎...鲁文佐尔啊.........鲁文佐尔?鲁文佐尔?】墨瑾回过头去发现鲁文佐尔并不在原地,只有地上有那本书,【奇怪,算啦!啊找到了!】
倪昊捂着鲁文佐尔的口鼻迅速走到了主卧室旁的走廊那边,然后迅速通了鲁文佐尔一刀并且把他敲晕从窗户扔了下去。
【呵呵,真是不堪一击的家伙,我都懒得杀你了,啊,外面雾这么大,谁知道林子里面会出现什么东西啊,就让那些野兽把你吃掉吧,哦~对了让你和灰死在一起说不定会更好啊。】
10min后的现在
【....对了哥哥,我记得鲁文佐尔说他在主卧室的马桶里又看到什么发光的东西,但是因为里面虫子太多了,所以。】
【好吧交给我来吧。】走进主卧室的卫生间,大家首先看到的便是满地爬得蛆虫和满天飞的苍蝇,【你们闪开,我淘淘看。】
墨文铎走进主卧室卫生间的时候返现的确实蛆虫爬满了整个马桶而且还一股一股的往上反,甚至有的直接朝墨文铎这里扑过来,墨文铎很淡定的看了一眼,手一挥扑面而来的蛆虫直接被切成两半,黄绿色的液体直接飞到外面,但是马桶里还是有很多蛆虫而钥匙在那里也根本看不到,墨文铎便甩了甩手只见一些银丝缠绕在他的手上缠满了整个胳膊,噗嗤一声直接把手伸进马桶里四处挥动,一时间黄绿色的液体漫天飞舞,而墨文铎总是能够避开,这动作让人看来不像是在掏马桶而是在和什么跳着舞,突然他把手往外一抽,【找到了!还真是在马桶里!!】
【找到什么了?】倪昊首先走过去想要看看,但是墨文铎好像无视他一般直接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把钥匙交给了自己的妹妹,【妹妹,是一把钥匙,根据我刚才的判断,这病钥匙多半是办公室的钥匙。】
根据墨文铎的判断,大家顺利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一进门就是一幅画,站在最前面的墨文铎看着这幅画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好像不是他看这幅画,而是画在看着他,突然墨文铎迅速走向前,左右晃了晃身子发现画中人的眼睛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哦,是这样,这座古堡的主人竟然也会用这种方法来隐藏宝物啊。】
【什么?你在说什么?】倪昊对刚才墨文铎无视他的举动表示不满,走上前去试图再次搭话,但是墨文铎还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用手把画擦掉了,继而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面镜子,而镜子里面却显示出了一个房间,顺着镜子显示的方向看过去,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
顾景恒也觉得很纳闷,便走到镜子所对的墙壁使劲的敲了起来,大约是三十下左右,墙壁突然变得透明,顾景恒吧唧一声摔了进去。
【还真有房间!走都进去看看。】封杭在一旁这么说着,也就带领着大家都进去了,但是墨文铎却迟迟不进去,突然,房间消失掉了,墨文铎迅速回头看到倪昊把镜子从原来的位置上挪开,【你干什么!!】飞起一脚直接踹了过去,但是倪昊迅速开启了金刚狼血统把墨文铎甩到一边,而墨文铎却像燕子一样轻盈的落在地上,【你果然有问题!】
【嘿嘿,你知道的太多了必须在这里消灭掉你。】
【哦?有能力你来试试,像你这种自大的人我见多了,一般都死在我手下了。】
【呵呵,你废话太多了。】你好双腿一蹬,像一枚子弹一样冲向墨文铎,双手形成钢爪不停地向墨文铎刺去,墨文铎不慌不忙地躲着倪昊的钢爪,【看来你根本无法使用金刚狼的能力呢。】
【闭嘴!一击杀了你!】嘭的一声,倪昊蹬碎了地板,直接向墨文铎弹射出去,看着躲不开了,墨文铎便双手护住胸前任凭倪昊撞上,砰地一声,墨文铎倒飞出去撞在后面的墙上。
【丝线?武器有点意思,竟然能用丝线挡住我,那线面这一招呢。】倪昊突然间双目变红,明显是开启了基因锁,看到双目变红的倪昊,墨文铎整个人都觉得气场有点不太对劲,在看到倪昊突然暴增的速度和力量之后更是大惊失色,连忙挥动手中的丝线切割着倪昊的身体,并且阻挡着他前进的脚步,【哈哈!你就像一只小老鼠一样的绝望吧,在我的铁拳下颤抖吧,金刚狼可是不死之身。】迅速近身的倪昊挥出重拳全都打在了墨文铎身上,墨文铎便像断线风筝一样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吐了几口血。
【怎么样?渣渣?这力道如何?】墨文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来也不过如此,金刚狼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了。】听到墨文铎这么说,倪昊双瞳紧缩,对着墨文铎就轰出一拳,只见墨文铎双指一拉,自己便如同蝴蝶一般迅速飞开飞到了镜子旁边。
【白痴,到现在还没明白我的意图吗?】
【不!不要!】
【晚了。】在墨文铎把镜子放回原来的地方之后,镜子所对的墙壁突然一阵颤动,其他人全都从里面出来了,纷纷看向倪昊。
【你小子行啊,对我们做这种事,直接杀了你好了。】顾景恒此时已是火直接上头了,直接开启暗夜精灵血统对着倪昊轰了过去。
事情结束之后,大家从倪昊的纳戒中找到了神秘预言入门这本书,对照着那张纸条才发现原来上面写的是,请敲三十下,怪不得当时顾景恒敲了几下之后突然摔倒了,正当大家迷惑为什么要有这间屋子的时候,希尔拿出镜子对着屋内找了找,然后进去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出来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墨瑾好奇地问。
【你有时间问这个,不如去关心你的哥哥,依我看他伤的也不轻。】听到希尔这么说,墨瑾的脸突然间白了点,然后迅速跑到哥哥身边看了看哥哥的伤势,【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唔,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断了两根肋骨右胳膊脱臼了而已。】
【呜呜呜...都是我,要是我早点发现倪昊有问题就好了。】听到妹妹在自责,墨文铎突然心里一酸,摸了摸妹妹的头,【没事的妹妹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
【他们?】
【没错,依我看这个队伍里还有一些人和倪昊刚才的情况差不多,对了,倪昊平时是这样的嘛?】墨文铎用仅仅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不啊,倪昊平时不擅长表达,我们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今天怎么会突然伤人呢。】说完墨瑾看了看在一旁昏迷的倪昊。
【看来,他们肯定是遭遇了什么,才会是性情大变,对了,妹妹,小心封杭,我估计鲁文佐尔是被他们陷害了。】
【啊!哥哥你怎么能?】
【嘘,小点声,我今天上午听到的,不然也不可能告诉你。】
【好吧哥哥,我会注意的,唔....可是你的伤怎么办。】
【没事我不要紧,别忘了我可是杀手!杀手可是很坚强的。】
【嗯!】看着兄妹和谐的一幕,希尔也微微笑了起来,这抹笑容她自己都注意不到。
希尔看了看手中的钥匙,然后拿着走出了门,【你要去哪?】封航在后面问着。
【我去哪里,你也无权知道。】希尔又摆出了和平常一样冷酷的语气。
过了一会只见到希尔手里拿着一瓶油和两张纸条回来了。
【这是我当时搜索的时候觉得非常可以的三个房间里搜索到的东西,但是门就是打不开,现在打开了。】
对照着神秘语言入门看了看,发现那两张纸条上一张写着驱魂的咒语,一张写着砖土画红线的咒语。
月色照入这片古堡更增添了一种阴森可怕的气息,而顾景恒根本睡不着,突然他听到旁边有脚步声,看到温菀文出去了,于是便跟在了温菀文身后,跟着温菀文走到了一个房间内,面前的景象使顾景恒惊叹不已,面前是一个十分巨大镜子,而温菀文手里却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木棒,对着这面镜子就挥了下去,虽然不清楚它的用途,但是本能却告诉苏景恒这面镜子十分重要,身形像豹子一样扑了上去把温菀文直接压到墙上。
【你特么在干什么!】
【啊!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反常。】
【好好好...我都告诉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哼,你不告诉我我弄死.....】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阵物体倒地的声音,而倒地的便是顾景恒,出现在顾景恒身后的封杭撇了撇嘴,看向温菀文说,【果然还是得靠我,怎么要继续破坏镜子吗。】
温菀文摇了摇头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顾景恒【不用,我倒是对这场游戏比较感兴趣看看他们最后能变成什么样子吧。】
【好吧,但是这段记忆必须被干扰。】
【好,随你。】
做完这一切,两人便搀扶着顾景恒走向大家睡觉的地方像是三个好哥们一般,不过其中一人仍与处于昏迷状态罢了。
To be continued..........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085/
黑暗是窸窣的。
它们蜂拥在每一个角落之中,不怀好意地窃窃私语着,在死寂如镜的空间中焦躁的扑腾,急剧等待着撕咬、扑杀向自己的猎物。
是的,黑暗在窥视着他们。
——恐惧是被风吹皱的黑暗。
Arrow睁开了眼睛。
他被黑暗中某些事物所惊扰而突兀的惊醒,那或许是某些低微的声音,又或是什么全然迥异的存在。
微妙的不适萦绕在身侧,猎人暂且选择将其无视,略微侧转过身体,正好对上躺在他旁边的约书亚瞪大的双眼。少年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蜷缩在轻薄的被单下簌簌发抖,肢体僵硬绷紧的像一块石头。
“Arrow……”他嗫嚅的轻声唤他,“Arrow……你醒着吗?”
猎人从未被人用这种语气叫过名字,当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声恶气道:“干嘛?”
约书亚慌忙示意他噤声:“外面……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你、你要不要……”
Arrow骤顿了一下。
“你他妈怎么不自己出去查看一下,嗯?Sissy。”他冷哼着咒骂了回去,约书亚着急的伸长手臂,想寻求一点支持。猎人索性把身体彻底转到另外一边,蒙住脑袋不再搭理少年。
“我、我听得到……我能感觉到,他们就在外面,看着我们……” 约书亚压低的气音不肯放弃的在他耳边叙说,一只手犹豫的拽着猎人的床单,“我不是被吓坏胡说的,相信我……他们肯定是带着恶意的,我能感受到。也许等一下就会进来对我们做些什么……”
“妈的!”
Arrow一下子高声打断他,气急败坏的爬了起来。少年的手指冰冷,如同枯萎的白桦枝条,猎人颤抖了一下。他面色阴晴不定的注视了一会约书亚,狠狠踹了一脚摊在地板上的床单。
“我就去看看,你该死的给我闭嘴!”
两个女孩子依旧在熟睡中,猎人悄悄从她们身边走过,没有出声惊动。他在迈步时习惯性地捞了一把身边,才想起自己的弩又一次不在身上。连续两场片子都被剥夺随身的武器,让这个坏脾气的家伙越发觉得恼火起来。
“Arrow?”帕斯顿突然出声叫住他,“你要去哪里?我们最好不要分开。”原来他竟也醒着。
“闭嘴!你少命令老子!”
猎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压低声音怒吼起来。他没搭理帕斯,走到门口犹豫了好一会,才带着一股决绝味道的开口:“我就只是去查看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猛地踏进黑暗之中。
黑暗如此平滑,延伸到无法企及的虚无之处。
它们甚至不是空间,只是拥簇着浮动在他身边,随着他的靠近嘶哑着退避。
——而一切在此崩毁和造就。
Arrow在黑暗之中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他尽量不把过多的关注力放在脚下吱嘎呻吟的地板上,而在黑暗中尽力地搜索。月亮的光芒被厚重的雾气牢牢囚禁在窗外,室内一片漆黑,猎人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记忆而缓慢的向前摸索。
嘿,放轻松。他对自己说,没什么可怕的,你现在和那些家伙们是一样的东西。但那并不能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他向后看去,黑暗已经在他身后厚重的闭合了。他看不到他来的地方,明明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却像是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光将它们分割。
后颈有某个地方在持续阵痛着在耳中发出了嗡鸣的声音,Arrow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他的能力或许随着肉体的丢失而一并失去,但某些类似于本能的地方,却仍在持之以恒的运作着。但那并不令人觉得愉快,猎人想起了林中的吸血怪兽,想起了报丧女妖。看在不管是什么的份上,他想,这就够了,别再有更多了。
但是如果约书亚确定黑暗中有些什么,那他就不能忽视。他们之中还有新人,还有两个女孩,还有个被剥夺了能力白天吐得昏天地暗的上等人。
咯吱、咯吱……腐朽的地板颤抖起来,猎人的鼻端充满了厚重的尘土味道。
他沿着二楼的圆形扶栏转了一圈,走到尽头那扇最大的落地窗前。
同样破败的窗框发出比地板更大的声响,窗外的树枝被风一次次刮动,“哐当哐当”地砸在玻璃上,投下枯瘦而而黝黑的影子。
Arrow从窗前进过。
哐当、哐当……
越发纷乱的拍击声——
猎人浑身僵直地停住了脚步,寒意如突然爆发的疫病,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逸散出来,将他的后背洇的湿冷。
他想起来了,如果窗外都是雾,那为什么会有风吹动着树枝;如果没有月光洒进室内,那为什么会有树枝的影子印在窗上?
脊椎变得异常坚硬,Arrow尽全力挪动着它,一分一分将视线转移到拍击声越发密集的落地窗上。
哐当、哐当、哐当——
“痛啊!!!!”
凄惨的哀嚎声猛然炸响在他耳边!
Arrow一下子惨叫着跳起来,惊慌的连连后退,直到腰部重重磕上走廊上的护栏。他的瞳孔扩散出一圈虚像,瞪向落地窗,勉强咽下后半声丢脸的惊呼。
“痛啊——烫啊——痛啊啊啊!!!放开我们!放开我们!!爸爸——妈妈——我们痛啊!!!”
那些哀嚎仍在。
拍打的树枝影子——不,那怎么会是树枝呢?那明明就是两个小孩子,被烧的焦枯的四肢,所留在玻璃上的漆黑印记啊……
“痛啊!!!痛啊!!!!”
他们被吊在树上,向他伸出了四肢——
Arrow还能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一个原先藏匿在墙角处的黑影子突然向他扑了过来。猎人本能的一挥拳,黑影子打了一个趔趄。
那是一个服饰看起来考究而昂贵的中年男人,有着残忍而贪婪的灰色小眼睛。此时却看起来肮脏破败,眼中只余一圈癫狂的红色血丝。他又一次向着Arrow扑过来,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猎人用力挣扎起来,两人搏斗着靠在二楼的扶栏上滚动。
“去死吧!你们这些外来者……凡是进入这个房子的!都要死!去死吧!去死吧!!”
袭击者嚎叫起来,眼中的红色越发疯癫。
Arrow挣脱开他的桎梏,狠狠踹出了一脚。那个人飞了出去,砸碎了一角枯朽的护栏。他的双手在空中猛地挥舞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保持住平衡,摔了下去。
“咳咳……”
猎人站在原地咳嗽起来,平复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他没能听见一楼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只有一声不明显的“噗”,像是灰尘被团团扬起。花了几秒钟才能意识到,袭击者跟他们一样都是已经死去的灵体。
孩子们的哭求和哀嚎越发尖锐的灌入耳中,Arrow看了一眼被吊在窗外焦黑的他们,再也不做犹豫的转身,向来的方向跑去。
黑暗剧烈的翻滚。
——将这一切都趋于破碎破碎破碎。
他在拐角处再一次撞到一个哭泣的女性幽灵,她举着剪刀向Arrow扑来,他几乎看也没看她地冲了过去,同样将她推到楼下。
其他几个人栖息在娃娃的粉红房间,Arrow猛地推开房门,吱呀的声音却让他泛起安心的感觉。他冲进来狠狠甩上身后的门,激起一大片的灰尘。猎人的呼吸依旧不畅,胸部喘息如破败的风箱。
“出什么事了?”
帕斯顿皱起眉头,直起身询问着他,约书亚也同样大睁着眼睛。猎人环视了一圈,这里依旧是平静的,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女孩们轻声梦呓着,黑暗中的骚乱如此遥远,并未涉及到这里。
“没事!”
他停顿了一下,啐了一口,感受到舌尖带着腥咸味道:“没事……我都已经解决了。”
他脱力的靠着墙壁坐了下来,约书亚仍在看着他,他轻轻踹了他一脚:“少看,快去睡。”
“你们去睡吧,我来看着,还能坚持到天亮。”
【注1:Sissy:俚语,娘娘腔,像女孩子的男人。
注2:林中吸血怪兽是美国民间故事,报丧女妖则是爱尔兰的。
注3:空气中的灰尘现象是“二次尘化气流导致的固体颗粒气凝胶”现象。】
【作者有话要说:约书亚坑我,让Arrow最怕的人去巡逻。】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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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那个女仆……在往这边看。”
多亏了郭酱的这句话,正打算离开主卧内室的我们才发现画像的问题。
绵酱不厌其烦地敲击画像时安静得不像话,连一直和克里斯桑闹别扭的蹭的累桑都默不作声,大家都凝视着她的动作,直到取出那把“钥匙”。
“这把钥匙……太奇怪了……”新人的约书亚酱小声嘀咕道。
“你既然进入到这个世界里,就要学会相信你看到的一切。”克里斯桑拍了下约书亚酱的肩膀,约书亚酱甩开他的手,“我还在方块里干掉一只鳄鱼呢。”
“臭死了别过来。”
“……”
“………………”
克里斯桑你的确超臭的但是don’t mind。我在心里悄悄给看上去老了30岁的克里斯打气。
绵酱摸了摸手中的钥匙:“这说不定是可以打开外面锁上的门,拿出去试一试吧。”
“走走走,我们去试一下,说不定一天就能找到所有的东西。”克里斯桑大步迈开,打开房门,做着和他身材不符的绅士动作,“男士先请,女士们走中间,我殿后。”
当大家走出房间时,我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帕斯顿桑。
“克里斯你要不要去里面的于是洗洗再出来?”帕斯顿桑用他因为捏着鼻子而略有改变的声音对正要关上门的克里斯说。
“………………”克里斯桑没有回应,只是看上去又老了点。
帕斯顿桑的洁癖好厉害啊……
就如绵酱所说,我们打开了所有上锁了的门。
“吊灯边左侧第一间房,发现纸片一张。”
“吊灯左侧第二间房,无发现。”
“吊灯左侧第三间房,发现纸片一张。”
“吊灯左侧第四间房……”
“吊灯左侧第五间房……”
记下所有发现,我们获得了2张纸片。
“这个是哪本书上撕下来的的?”绵酱把其中一张纸翻来覆去得看了几遍,“不管了,先对着书看吧。”
——fasgdgakjsdeurqifwgbjaskdflduewqyriowqhuwjdaskb
可让鬼魂暂时远离单个个体。
需要在三层法术间进行。
——砖土只能画直线。
只能在建筑物中使用。
自己画下的线只对自己有用。
“三楼?”绵酱把埋在书里的头抬起来,“你们看到有楼梯吗?”
大家都摇头表示不清楚,帕斯顿桑拿过绵酱纸片和书对照了起来。
绵酱皱了皱眉,往克里斯桑的方向看去。
视线的那边,克里斯桑正眯起眼看着帕斯顿桑。
“现在在这里纠结有没有三楼也没多大意义。”七亚桑说,“我们再出去找一下就知道了。”
“是啊,帕斯顿你也别看了。”克里斯桑走到帕斯顿桑的身边,抽出他手中的书递给了一边的绵酱,“我相信绵绵不会看错的,我们出去找找。”
帕斯頓坐在唯一一把乾淨的椅子上,這把椅子是他用濕巾反復擦了快五分鐘才最終得到的。現在他就坐在上面沉思。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唯一的姿勢就是雙手交叉并抵在鼻子下方。
房子內的氣氛有些壓抑,人們由於疲憊以及對前途的迷茫而陷入沉默。帕斯頓知道這不是什麽好兆頭,他想說點或者做點什麽,如同克裡斯一般。他覺得異常疲倦,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於是在嘗試兩次后便放棄了。
“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靠在桌子上的夏黎問,她與郭陌離的很近,稍遠一點是約書亞。
“繼續搜索城堡,收集情報。我們現在得到了三瓶油、一把車鑰匙、一本《魔藥入門》、一本《鏡中世界》和一把有十發子彈的獵槍。城堡里應該還有其他的劇情道具,我想我們需要將它們全部找出來。”
帕斯頓說完后便閉緊了嘴,剩下的人也隨之陷入了沉默。帕斯頓看著窗外的濃霧,他覺得自己的大腦也充滿了霧。他不止一次想到克裡斯,他想像對方在的情況下可能會有的舉動。
他回憶對方的言行,揣摩對方的秉性,卻完全不得要領。他站了起來,眾人的目光也跟著他隨之移動,他覺得喘不上氣。
帕斯頓打開了窗戶,迎面撲來濕漉漉的空氣。
窗外的霧氣沒有一絲消散的跡象,白茫茫一片就像雪原。
哦,雪。是的,雪、雪。
帕斯頓閉上眼睛,那一天的情景反復在他腦海裡上演。當他再次在純白色中蘇醒后,發現自己渾身插滿管子,好歹撿回了一條命。但當得知摯友並沒有這份幸運時,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里,帕斯頓總會在夜裡驚醒。他的夢中是無盡的白色,他經常看著摯友被雪一點點掩埋,而他在一旁揮舞著鏟子,將更多的雪撲在朋友身上。
帕斯頓不得不去看醫生,有一段時間在那個狹小的會談室里,是他幾個星期以來唯一能得到安寧的地方。
他像在教堂一樣懺悔,同時哭得像個三歲的小孩。每當這個時候他的醫生就會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他哭。等他哭到不在想哭的時候,就安靜地遞上紙巾。
“是我殺了他。”
在治療的過程中,帕斯頓只是反復重複這一句話,並且不接受任何意見或建議。
“是我殺了他,如果我能選擇對的話。我看到那邊有塊石頭,非常大的石頭,足以容下我們兩個人。我以為……哦,天,我以為它足夠牢固,可是它並沒有。你懂嗎?它看起來牢固,實際上非常——非常不穩。雪掩埋的只是它的小部份,露出來的才是全部。我以為是反著的,所以我才……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每當這個時候,他那有些豐腴的心理醫生就會說:“這並不是你的錯,我的孩子。你完全不知情,你也是受害者。你已經盡力了,不要把全部的責任都壓在自己身上。”
帕斯頓靜靜聽著,表面上平靜下來,但是內心依舊有個聲音在說不。
“是我殺了他。”
“是你殺了我。”
帕斯頓愣住了,他聽到了非常熟悉的聲音,聲音的主人有著與他一樣的髮型。
“是你殺了我,你非常明白這一點,不是嗎?”
昔日的好友坐在窗沿上,帶著職業性笑容看著帕斯頓。如果不是因為意外,憑好友的能力,問鼎這個行業最優秀的律師也毫無問題。
帕斯頓的冷汗順著脊背向下流。
“瞧瞧你現在是什麽打扮,你爲什麽要換髮型?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嗎?”
這是幻覺,你要冷靜。帕斯頓告誡自己,然後掐著自己的額頭。
“你想要什麽?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求你。”
帕斯頓問,聲音沙啞。
“我想——”
帕斯頓感到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他看到奧康納正摟著半個身子垂在窗外的自己。
奧康納似乎在生氣,他氣哼哼地將帕斯頓撈了回來,然後扔下一句“照顧好自己。”
“你沒事嗎?”夏黎走過來問,臉上寫滿了擔憂。
“沒事,我想……是的。”
帕斯頓深呼吸,說:“我想可能是太累了,不過我現在已經沒問題了。時間還早,也許我們可以試著搜索二樓?諸位的看法是?”
沒有人回應,大家只是站起來默默地整理隨身物品。奧康納砸爛了一把凳子,然後將凳子腿磨尖,交給其餘的人當武器。他自己用了餐廳裡的刀和叉子。獵槍則交給帕斯頓使用。
帕斯頓小心地檢查槍的性能,并確認彈道沒有被堵塞。他緩慢地做著這項工作,這樣就能保證他精神夠集中。這似乎很有效果,他現在看不到他的朋友了。
城堡二樓有著更多房間,他們一間間搜查過去,并保證在這個過程中人員聚集。他們在另一間廁所里找到了鑰匙,當鑰匙被奧康納取出來的時候,帕斯頓想吐。
“金髮的娘娘腔。”
奧康納路過帕斯頓的時候說,緊接著帕斯頓就看到了他的朋友。
“你以前可不這樣,不是嗎?你總是沖在我們最前面的那個,就連那一次的登山,也是你的建議。”
“對不起、對不起。”
帕斯頓小聲地說。
“你看起來快要死掉了,也許你不記得你本來就死了?”奧康納清洗完鑰匙回來後,冷冷地說。
隊伍繼續前進,他們找到了隱蔽的門,打開后發現了辦公室和浴池。帕斯頓覺得鬆了一口氣。
“這個浴室看起來還可以用。”
郭陌扭開水龍頭,流淌出乾淨的熱水。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各位搜查下一下四周,看看有什麽特別的。畢竟這裡是密室,應該有特別的東西。”
得到建議后的人們散開了,分頭尋找看房間內有什麽新的暗門,或者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什麽按鈕。
大家尋找的都非常仔細,奧康納趴在地上依次敲所有的地板。帕斯頓注意到約書亞並沒有動,只是靜靜站在那裡看一幅畫。
“這小兔崽子。”
奧康納也發現了約書亞,他從地板上跳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走向對方。
“你看不到別人都在忙嗎?你就不能抬一下你那尊貴的大腿,繞著屋子走一圈?”
“奧康納,別這樣!”
帕斯頓擋在了兩人中間,用身體護住約書亞。奧康納瞪著帕斯頓,過了許久才悻悻地啐了一口,轉身走了。
“……謝謝你。”約書亞小聲地說。
“沒關係。可以告訴我你在看什麽嗎?”
“這個肖像,是活的。”約書亞說。
帕斯頓抬頭,看到肖像上的黑人女子也看著自己。他眨了一下眼睛,發現對方轉動著眼珠。於是他呼喚所有人過來。
奧康納取下了肖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在他正準備挂回去的時候,帕斯頓提議乾脆將它破壞。
“怎麼做?用槍照著她的腦袋來上幾下?”
“子彈有限,我們不妨嘗試別的方法?比如撕掉,或者燒掉。我想,也許燒掉比較合適。經常說火有淨化的能力。”
奧康納點點頭,取出之前從廚房拿到的火柴。他在劃斷了幾根后,終於點燃了一根,然後扔在肖像上。肖像開始融化,并露出一面鏡子。
“現在怎麼辦,趁火還沒熄滅的時候圍著它跳舞?”
夏黎開著玩笑。
帕斯頓圍著鏡子轉了兩圈,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後退,給他留下足夠的空間。帕斯頓舉起了鏡子,將它重新掛會牆上,覆蓋住之前的痕跡。
奇怪的事發生了,所有人都看到了鏡子里映照出的一個空間。但當他們朝那個方向望去,卻又什麽也看不見。大家都望向帕斯頓,等著他出主意。
“稍等,抱歉……請給我一點時間。哦,對不起。”
帕斯頓快速翻閱著《鏡中世界》這本書,口中念念有詞。他站了起來,人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他走到鏡子前,先是摸了一圈鏡子邊沿,確認沒有任何機關。然後他輕敲了鏡子三十下,什麽也沒有發生。
房間里變得更安靜了,似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如果你在鏡子里看見一樣東西,但是實際你又看不到它。那麼它應該在哪?”
帕斯頓輕聲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愛麗絲漫遊鏡中世界?”約書亞問。
“鏡子映照出的才是真實,”帕斯頓說,他看著鏡子正對著的那面墻,“不是鏡子內部,而是映照出。”
奧康納在帕斯頓的示意下,在對面的牆上敲了三十下。他敲得不情不願,但總算敲完了。當他敲到最後一下時,他面前的墻逐漸變的透明,最後呈現一個如同鏡子內的空間。
“裏面什麽都沒有,”搜查了一圈的奧康納出來報告,“也許有一些蜘蛛網,不過我沒看到。”
帕斯頓又陷入了思考,其餘人不約而同地保持安靜。
“我想,它的存在是有意義的,”帕斯頓慢吞吞地說,“也許,我們進入的方式不是完全正確,導致某些機關無法被激活。”
在這之後,他們又嘗試了依次在空間內部的每一面牆上敲擊三十下,包括天花板和地板。他們又在空間周圍撒上磚線,淋上油,但沒有任何效果。
“也許我們可以再放一把火。”
奧康納看著帕斯頓說:“就像剛才那個肖像,燒了之後會出現什麽。”
夏黎在一旁躍躍欲試,她一直希望下一個機會是自己的。
“但是空間內沒有可以燒的東西。萬一有什麽隱形的、我們看不到的道具被燒……等等……我似乎有了個主意。”
帕斯頓說,然後與眾人將之前某間房子里的鏡子取出來一面,對著空間照。他們看到了之前看不到的東西。
他們得到了一把無形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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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觉得很苦恼。虽然他带着菲伊小姐和奥布里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但他依旧觉得苦恼。
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他说不出是哪儿不对,他只是隐隐有这个念头。就好像每天早上都吃燕麦,有一天吃了舍友放在同一位置的纯牛奶。哦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恰当,不过管他呢,Chris自己明白就行了。
其实他也不太明白。
Chris想找谁商量下,他不知道找谁合适。Paston是他的首选,这个在上一场恐怖片与他一同进来的,总是战战兢兢的家伙。Chris当然觉得Paston不错,事实上,他觉得大部分人都不错。就连一开始不配合的Josh,也在慢慢相处之后变得可爱起来。至于像Paston这样严谨认真又能做他无法胜任事的人,Chris再欢迎不过了。
不过也许这次的问题就出在Paston身上。
走在前侧的Chris微微侧目,他看到Paston跟在离自己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看上去漫不经心。
这不对,Chris告诉自己。虽然他不知道哪不对但就是有地方不对。
从最先的拒绝进行布局,到现在的种种迹象。Chris认为自己完全有理由进行怀疑。也许Chris并不属于聪明人,但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当他才当上警察的第一天,他的顶头上司就告诉他这么一句话,“如果你在战斗中无法进行判断,那么就相信你的直觉”。这句话一直被Chris奉为经典。
而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事情蹊跷。虽然他无法查明原由,但已经做好了准备。
做好了应对任何状况的准备。
进入城堡之后,Chris时时刻刻注意着Paston。他听说之前在上一场恐怖片里,另外的队友遇见了镜像人。Chris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思考了很久,为什么有那么明显的标志大家还认不出本体与镜像,后来才知道镜像人并不如同照镜子般与本体左右相反。
那么说不定这一次也是,镜像人、复制人或者别的其他什么人。主神擅长创造假的,甚至能以假乱真,然后再把他们一个个分开,让他们自相残杀或者永远分离。说不定现在真的Paston就在这个城堡的某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与他们无法相见。又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在他身边,或者,就像上次一样,他以为消失的是别人,实际上消失的是自己。对于这件事,说不定真的Paston所在的队伍还在找真的自己。
Chris摇了摇头,他柔软的金色短发扬起一个弧度。他努力想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海,但最终还是让它们留了下来。
城堡内有许多打不开的房间,Chris觉得钥匙应该就在某个角落。也许他可以派狗去找,但是他又担心它们再也回不来了,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在本场恐怖片之前,他和Paston代表新人与资深者聊过一次。他们就主神空间的存在和意义,以及每场恐怖片的总注意要点进行了分析讨论。到了现在,那场小型会议的内容Chris已经记不大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不管主神到底是什么,总之它是一个有着强烈恶趣味的顽劣家伙。
Chris曾经接手过一个案子,里面的连环杀人犯有着一张清秀的脸,看起来十分纤细。事实上就是这个人,利用童谣当预告,每周六都会杀掉一个人。他把死者的身体剖开,将里面所有的器官组织取出来,然后摆成奇怪的形状,就像是某个野蛮部落的古老图腾。当他落网之后,警察们询问他为什么选择同样的日子行凶,答案是因为只有周六没有“亲亲大比利”节目。
你看,哪怕是猎奇杀人凶手都有自己的原则。像这样以“乐趣”为基准的,通常都有自己的规则。所谓游戏,没有规矩就丧失了趣味性。Chris认为大体主神也是这么个思路。
把他们困死在这个电影里没有好处,这与主神的期望完全相驳。所以钥匙必然就在什么地方。也许夹在某本书里,也许在什么暗道里,总之一定存在。Chris坚信着。
直到他真的找到了那把钥匙。
那是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从露出来的部分的花纹可以看出,这钥匙有年头了。应该与城堡一致。但是并没有人因此欢欣鼓舞,Paston甚至已经躲在最远的地方掩住了口鼻。
没错,这把钥匙好巧不巧,就在厕所的马桶里。
“我日主神——!!!”
不知道人群中谁爆了句粗口。
“好吧。”
Chris从厕所退出来,换了一口气。
“好吧。”
他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几乎是下意识地看着Paston。后者正在欫亚的帮助下,把头伸到窗户外呼吸。违和感又回到Chris体内。
“绵绵,我们有什么工具?”
“厕所三件套、清洁剂、驱虫剂。你还需要什么?我可以现场做。”
Chris想了一下:“哦,可以的话,我想要雨衣、手套、胶鞋、口罩和眼镜——那种防风眼镜。”
“没问题。”
得到指示的绵绵很快就忙起来,其他人原地散开稍作休息,狗儿们找到舒适的地方趴着。Chris猛地想起来他终于知道什么事情令他一直如鲠在喉,Josh太安静了。
Chris到现在都没有明白,Josh到底是怎样的人。抛开这点不说,他知道他是可以信任的。这在Chris看来就足够了。但就他所了解的Josh而言,他是不会这么安静的。他嘴上总是骂骂咧咧,说着一些哽人的话,但关键时刻还是非常可靠的。顺带一提,不知为何他最近总是看起来想找Paston的麻烦。
但是今天不同。
Josh安安静静地跟在队伍的最后,既不与任何人交流,也没有听取任何建议。他连Paston看都没看一眼,同样也不理Chris。
好吧,也许最后一条是多余的,Chris想。不过这两个人都有点儿不对劲,我要注意点。
全副武装的Chris站在厕所门前,深呼吸。他准备一鼓作气冲进去,突然余光看到了正在吸烟的欫亚。
“嘿,你!”
欫亚愣了一下,他以为Chris要指责他在室内吸烟。但是Chris只是走过来问他索要两根香烟。
Chris拆开烟嘴和烟卷,然后把烟嘴塞到鼻孔里。
“这样可以防止少部分的臭气和更少部分的毒气,”Chris解释道,“我在电影上看到的。”
抱着狗的绵绵和美咲不置可否,Chris又带上了口罩。
洗手间的情况委实糟糕,不知道堆了几个世纪的排泄物臭气熏天。粪便上面有白色和黄色的东西,前者像是剪下来的指甲盖,一节一节散在便池内,注意看的话会发现它们在拱动。虽然不明显,但确实在移动。后者经常一团团拥在一起,带着姜黄色的泡沫,就像是变了质的葡萄。
Chris发誓自己再也不想吃葡萄。
至少本场内不吃。
便池内的污水涌了出来,应该是被堵住了管道。Chris认为它一定涌出来过很多次,因为地上的暗褐色痕迹交相呼应,错综复杂的像小孩子画的地图。
洗手间的墙上也有着暗色的痕迹,就像有人用什么大件蘸着厕所里的东西写字。Chris想到有可能是血,但他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
地上还有一块布,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它皱巴巴地粘在地上,能看出一定是湿了干,干了湿然后又干。它几乎没有一个地方的痕迹是深度色泽一样的。
Chris的面前有一堆堆积物。他仔细看了很久都无法分辨它是什么。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的尸体,又单纯像是粪便。他小心翼翼踮起脚,企图从它身上跨过去,却一脚踩在一滩黄褐色的发酵物上,失去了重心,身体猛然向便池滑去。
“当心!!”队友们有人惊呼。
千钧一发之际,Chris半屈着膝盖避免了摔倒。他浑身大汗淋淋,一想到刚才说不定差点又开了基因锁,他就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见鬼——我没事,哦,Shit,我是说,我很好——”
门外的队友们都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Chris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继续行进。
“哦,天,”Chris对自己说,“天,我快要把上辈子的饭吐出来了。”
最后他举起了工具。
当Chris举着浪费了多半瓶清洁剂的钥匙回来时,大家忍不住都后退了一步。Chris看得真切,Paston已经缩在了角落里。他突然觉得心很累,感觉一下子老了十岁。
“好,我们找到了钥匙,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大半。这可比我们每个人预想的进度都快,不是吗?
“相信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原本以为我们要拆了整个房子才能找到钥匙。或者实在找不到,干脆我们就破门而入。反正它只是个城堡。
“但是现在,我们找到了钥匙。我们已经距离成功很近了。所以各位接下来都打起精神,让我们重新开始,继续搜遍这见鬼的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好吗?”
Chris说着,率先迈开步伐。
队伍在Chris的带领下打开了暗室的门,又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无形的钥匙,Chris甚至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个神秘的空间。在那之后,他们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剩下的门。
接下来的发展似乎顺理成章,他们找到了门口那台老爷车的钥匙。刘海瓷尝试了一下,车子顺利地发动了。然后Chris又掏了两个厕所,他甚至在其中的一个里面拽出了一具尸体。爆裂的便池带着四射的污水浇了Chris一身,就算隔着两层雨衣,他还是干呕起来。
有一间房间内摆满了玩偶,他们在玩偶体内得到了油,并在房间内找到了《神秘语言入门》,上面稀奇古怪的符号看起来就和之前米尔在吊灯里发现的纸条上的一样。Chris留了个心眼,将纸条和书分别交给了Paston和绵绵保管,只有在使用的时候才交到同一个人的手里,并一定确保他在场。
如果可以的话,Chris不想怀疑任何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的队友。在一次共同的出生入死后,他已经将这些人看成了他的伙伴,他的朋友。他不想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当然,他也不想因此再次受到伤害。
TBC
约书亚差点就以为这是个玩笑。
毕竟任何一个人在前一秒还坐在电脑前研究突然跳出来的对话框,而下一秒就被扔进了弥漫着浓雾与阴郁气息的森林里的时候,都不会认为这是什么真事。
哦,看看这里,什么鬼地方。约书亚艰难的撑起身体从地上爬起来——酸软的似乎被自己的身体压了很久的手臂和起身时身上沾满的枯枝败叶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他异常烦躁的拂开额前凌乱的头发,打量起周边的环境。
“也许……”也许是那些无聊之人的另一个恶作剧。约书亚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并不太可靠的假设,他试图自言自语以打破林中这令人压抑的气氛,但话刚刚出口便下意识的咽了回去。
他感觉到身后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走来——近了,很近了,也就两三步的距离……
“也许什么?”有个声音问道。
约书亚像是受惊吓的猫一样,似乎全身看不见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慌张的转身并后退,在忙乱的过程中还踩断了一根枯枝,脚下发出清脆的“啪嚓”一声。这个声音似乎使他混沌的思维镇定了一些,约书亚抬头试图向来人打个友好的招呼,毕竟在这种幽暗密林深处有个活人来说话总比自己一个人游荡要好——
在约书亚抬头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受到了今天最大的冲击,哪怕是自己被丢进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这件事,也远远没有他所见到的东西来得让他惊讶。
“这个玩笑真的不好笑……”他喃喃自语着,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跌到了地上。
科学与非科学的界限是什么?
某些非科学物质存在的原理是什么?
这些东西能否对现世产生影响?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只有我看得见。
这个世界上不符合人类所现定科学范畴的人或者事很多,约书亚大概就是其中的一个。自幼时起,他便看得到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某一年,他在自家旧仓库里所见到的那些。
约书亚是被细碎的低语声吸引过去的——那些声音来得并不比一阵微风拂过树枝的声音,或是昆虫爬过墙角的窸窣声更大,但就是那样的引人注意,仿佛是有个不存在的朋友在你耳边不断的说着晦涩难明的语句,在听不懂他与你讲述什么的时候,也更加的,更加的好奇那些声音的意思。
我们都知道,有句谚语叫“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小孩子怎么会抵抗得了这种情绪,就像是幼猫的爪子在你心头不断的用那软软的肉球摩挲着一样,有的时候即使直觉告诉你离开,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近……
然后,约书亚大概第一次,在自己的视野内,面对了“那些”东西。
并不像是童话书上所讲述的那样,“他们”有着实体,有着或丑陋或凶恶或良善的面孔,或者躲避阳光和人类。约书亚所见到的它们,有着不规则或类人的身体,像是倾倒在桌面或是羊皮纸上的大片墨迹一般,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黑雾。此时这些东西像是和约书亚一样惊讶般的,沉默的注视着在灰尘中呛咳的幼童。
在下一秒,它们像是渴望血肉的群狼般,一起涌向了尚处于呆滞的少年。
站在众人的后方,约书亚依旧在反复翻看着自己的手掌。他始终不能相信自己刚刚见到的事,与这件事相比,队伍前方那位金发男人所说的“主神空间”之类的话也显得并没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反正到哪里我都是一个人。约书亚在心底冷淡的回答,却也并未把任何情绪显露在脸上,他仅仅是默默的走向了队伍的右侧,一个恰好远离了正在讲解规则和情况的队长和刚才看到他就显得微微愉快的女孩子团体,却又不落下他们所说的每一字的地方。
“……这一场的情况应该和上一场类似,其他人在另一个空间里,也许就是那座古堡,毕竟这附近看起来只有这一座建筑物。”金发男人——他刚刚介绍自己叫帕斯顿——在仔细的分析着,这使约书亚多看了他两眼,在这样诡异气氛下还能保持冷静的人并不多见,不过,上一场……?
注意到一些自己并不了解的形容词,约书亚陷入了沉思,待他从自己的思维和回忆里挣扎出来时,前方的分析已经到了尾声,而帕斯顿接下来的话让他不禁向前走了两步,一反常态的站到了人群的前侧。
“我们的确已经死了。”
约书亚的突兀发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面对众人或炽热或疑惑的视线,他非常不适应地在原地踌躇了一下,用力握紧衣服的边缘以便获得更大的勇气,才缓慢的开口,仿佛很久没有在众人面前说话一般:“我……我可以看到,已经死去的灵魂,或者别的什么。他们……它们和正常人有区别,在我看来。不一样……”
少年努力组织着支离破碎的语言以解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他放开了握住衣角的手并展开五指放到众人面前:“……看着不是平常见到的手,上面有污迹。就像是……”他在许久未曾动用过的词库里搜寻着形容词,“像是墨水打翻在纸上的那种污迹。”
“大家身上,全都有。”
很滑稽荒谬,但在无法解释的事实下只能强迫自己接受。
作为一名新人,很显然林北辰十分清楚沉浸在震惊里也是无济于事,贸然单独行动显然是不具备任何安全系数的,决定同行之后一路上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再无其他交流。林北辰的视线凝聚在身旁步叙安的侧脸上,镜框为眼前的男子平添几分沉着内敛,却也显得过于斯文,不易近人,但同国籍这一点还是给足了他好感度,便很自觉地在心底决定揽过将有可能出现的体力活。比起先前离开的几位异国人,显然他是结伴而行的最好选择。
对于经历过野战训练的林北辰来说,外部环境带来的影响无疑是被压倒最低,一切恐惧都来源于将面对的不确定因素。稀薄的空气中充斥木质家具腐败的味道和令人作呕的异味,古堡大厅内的装横还残留着昔日富贵堂皇的痕迹,但带给人的更多的是低可见度与诡异符文所带来的精神压抑。
步叙安沉默不语的沿着走廊前行,似乎除了非必要性的东西任何事物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趣。沿途的木门经过岁月洗刷破旧不堪,在大厅四周排列的井然有序,看来搜查的工作量可不小。
“这些房间我们都需要一个个进去检查吗?”察觉到步叙安的脚步停在一扇门前之后,还未清楚具体该做些什么的新人林北辰忍不住用一句多余的疑问打破了沉默。
“对。”前者只是非常简洁的回应他后便试图旋动门把,两人目光全部凝聚在缓缓转动的把手和门缝中,像是开门杀一类的狗血剧情在各种作品中屡见不鲜,绷紧的神经随着“咯嚓”一声闷响提至最高点,甚至已经摆出了彼此的备战姿态。只可惜预想之中的危机并没有发生,迎接他们的只是扑面而来的恶臭,比起堆积了半世纪污垢的小水道栅栏所散发出的腥臭味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难想象究竟是如何使用才可以将厕所塑造成这番风味,极可能由尿液和粪便汤液构成的黑色液体在瓷砖上肆意流淌,本是典雅的壁纸被泼溅而上的水垢掩盖,小便池上污垢横生仿佛滋养醉宿后的呕吐物。眼前的景象别具一格,着实令人不禁由内而外的被其震慑。
短暂的沉默后两声粗口几乎同一时爆出,这他妈也太恶趣味了吧,即使是经历过不少险恶环境的林北辰也按捺不住内心咒骂主神的冲动。“主神是个变态吗!”“……”简单用衣物遮挡口鼻后,林北辰以视线投以步叙安疑问等待他的动作,虽然步叙安并未有太大反应,但蹙紧的眉和僵硬的面部表情充分暴露出他的内心活动也是十分的忐忑,十分的。
当然主神不可能像惊叹中那样是个会设计出毫无意义的场景的恶趣味,这个堪称旷世神作的厕所一定有它存在的意义。即使内心有十万个不情愿也得耐着性子将探索完成。
前行的每一步都如同跨过天堑令人生寒,恶劣的空气使二人失去了任何交流的冲动。近距离打量那些便池简直又刷新了半辈子的世界观,那些肮脏的灰白污垢赫然是活动的肉蛆!“这个时候如果那里面会有什么钥匙之类的关键物品,就是神作………”仅是远望就足够令人胆战心惊汗毛倒立,更不要提用手去触摸那些蠕动交叠质感颇好的活物。
步叙安很自然的将视线转移到新人身上“是不是神作掏一下就知道了。”在这种需要找人出力的时候,不是绝非必要的情况步叙安是不会轻易接受,更不会去毛遂自荐。
恐怖片中不可能靠一己之力存活下去,作为新人最首要的事情就是打好人际关系,尽管旁边的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交友兴趣。喉结滚动下定决心后点头示意他自己做出的选择,深知这点的林北辰秉持着既然接受了任务就要完美达成的做事原则,将手伸向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物体。
掌心下不规则的柔软物迅速体变化搔刮纹路,不时有残渣硬物磨蹭指腹,指缝间滑出的蛆虫试图沿着手背轮廓向上移动,留下一片湿热滑腻的水渍。屏住呼吸加快速度向更深处翻搅,直到整只手陷入虫堆被其细密包裹,甚至可以感受到虫腹的纹路如何引来皮肤的刺痒。真他妈的糟糕极了,林北辰发誓这份即将成为终身难忘的经历会变成每晚必经的噩耗。强忍胃中翻江倒海的呕吐欲,在近乎绝望的时刻触碰到了不同于肉质感的瓶状硬物。仿佛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丝亮光,没心情顾及随着抽手而带出的蛆虫,也没时间顾及水龙头流出的血色液体,握着那瓶道具冲洗干净后第一时间冲出了厕所,再也不想见到这种鬼地方了,***的主神。
就在林北辰在便池中挣扎的时候,步叙安简单的检查了同样溢满黑水的隔间和本应悬挂镜子的位置,可惜并未有特别的收获。见新人十分激动的冲出门外,他只是淡然的利于洗手池前,对着灰色的印记若有所思。“路上也有许多像这样印记,如果它们全是因为悬挂镜子而造成的,那么这整个古堡中的所有镜子都被人刻意摘下了。”
重新调整好心情的林北辰也对取得的道具做出了判断,是一瓶不知从什么物体身上提取出来的油,再次联想到方才手中的触感,不寒而栗。
就这样获得了新线索的二人沿着房间循序搜索,虽然环境依旧脏乱,但并没有遇见危机也没有再出现过于震撼的场面,当林北辰好不容易从掏厕所的阴影中解脱出来时,迎接他的又是新一轮挑战,掏女厕所。
……
一路上步叙安行动诡谲,时常让林北辰追不上脚步,不过好歹是受过训练的正规侦察兵,勉强能对他的行踪做出判断。探索过程中又获得了与方才相同的油瓶。
就在登上二楼的同时,上方传来一声巨响伴随之的还有清亮的女声“伟大的魔神啊,请指引吾等前进的道路吧………带领吾等开启通往异界的道路吧……”
“Well,看来那个中二病有了什么突破性的发现。”在林北辰还摸不着头脑之前,步叙安已经得出了答案。停下脚上步伐伫立在原地,视线追寻着声音传出的地方。
从半空中落下的女人白色大衣无风而起,金色发丝在空中零散飘落,若不是那句台词坏了气氛,还真有几分梦中女神的味道。单手抬起,食指上打转的赫然是一把钥匙,也是这部恐怖片最重要的道具,万能钥匙。
中
亚德一脸嫌弃地拿着已经被伊芙水魔法洗干净的钥匙旋开主卧室衣柜后面的门,众人走进去,房间和其他地方一样散发着霉味,电梯看上去只能容纳一人和外面一样无法运作。
房间比想象中的迷失要大了许多,从布置来看像是个办公室却偏偏雕花实木的家具无处不在刻意显露过分的华丽。古堡的主人看起来也是怪癖,将入口藏得隐蔽内里却又嚣张得要命。
唐宵眼睛扫过屋主人与夫人的画像,奇怪的是一幅完全不应该存在画像的黑人女仆画像就挂在旁边不远的地方,风格与另外两幅别无二致,奇怪的是却有莫名的神韵。
唐宵终于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稍微退后,左右各都移动了几步,这个动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停下来。
在火焰的照射下女仆的瞳孔闪过一线不易捕捉的光。
不是错觉……这个女人在盯着自己。
妖刀快速从手心抽出成一把匕首,唐宵划过画像的颈部。
毫无防备下唐宵就发现触感不对,没有割破画像的撕扯声,而像是划在了手指甲在黑板上剐蹭发出难以忍受的尖细摩擦的声响。
七岛首先受不了的捂住耳朵发出抗议,“唐宵,你在干什么!”
对此不予理会,唐宵用手抚摸了画像,确实是油画特有的触感,那么问题只能出在画布上。
近看这幅画,他看到黑人女仆似笑非笑如同嘲讽的扬起嘴角,深幽的瞳孔注视他一动不动。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抬手抹过女人的眼睛,入手是冰凉得不符合常理的触感。
“伊芙,能想办法把上面的颜料弄掉吗。”他回头,女孩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询问。
“这幅画有问题,它是直接画在镜子上的。”
“你怎么知道。”忍不住的,喻谅皱眉反驳了一句。
“她的眼睛反射了光影,这个触感,一摸就知道。”萨丘尔回忆唐宵刚才的行动,在观察画像后得到了解答。
而这段时间里伊芙已经将颜料全部抹去,一面半米多高的镜子挂在墙上印出来的却不是背后的墙壁而是不带一点装饰,空无一物的房间。
艾尔猛地朝后看去,还是贴着复杂花纹纸的墙壁,没有任何异常,他抓住亚历山大的衣角瑟瑟发抖,高大的俄罗斯男人不解的看向他又看向镜子,毫无异常,映照出艾尔因为惊恐而煞白的脸。
“你怎么了?”
“你们看不见吗?”少年指着镜子里面,又指向墙壁,与此同时他仍然看了一遍,眼前的景象在镜子里并没有任何变化。
“有一个空房间。”唐宵接口,“可从它映照的方向来看除了我们,应该是什么也不存在的。”
“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只能看到一面镜子,照着我们的脸。”白星有些不解,这个描述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似乎只有艾尔唐宵和伊芙能看见不对。
“逻辑呢。”林鸮愤愤的表示。
“和主神讲逻辑你就输了。”萝莉体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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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镜子的谜题,反而是秀吉阅读《神秘语言入门》花的时间更多,他推测出镜子后面的房间只有相信鬼魂的人能看到后——事实上在这种大家都相信这个设定了,看不到不过就他一个人而已——根据吊灯上的纸片的提示在对面墙壁上敲了三十下。
应声而开。
但是里面和所有人看到的一样是空无一物的,完全找不到如此费心大力隐藏起一个空间的必要。
在一些尝试后秀吉退出房间从杂物室拿了一个小巧的镜子回来,随着角度变换圆镜中地板上显露出一枚不起眼的钥匙。
秀吉摸索到那里,空气中能勉强摸出一个钥匙的形状,一枚看不见的钥匙。
再次退回二楼的走廊,他们都愣了一下,夕阳血红的光芒竟然穿破古堡的迷雾透到窗边,浸过玻璃打下扭曲的光斑。
没有疲倦,没有饥饿,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这个时候了吗。
他们顺二楼的楼梯沿阶而上,三楼的空间却比想象中要小很多,只有一间与阁楼相似的上锁小屋,用无形的钥匙轻轻一扭就敞开来。
由于装着很多不知来历的器官的瓶瓶罐罐,房间显得有些拥挤,他们小心的避开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的不知名器具前进。七岛不小心手指划过桌面时发出短促的惊呼,桌子上的液体带来烧灼般阵痛。
“这后面有扇门。”瑟特克透过架子间的空隙辨认出藏于其后的门框,和乐行一起使力推开了架子。秀吉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别针三两下开了门。
七岛一脸“我竟然不知道秀吉君还有这个技能点”的表情站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真是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感觉军师大人的靠谱啊。
蜡烛的蜡泪融在一侧,高低不一却又刚好显得错落有致,四处都有看不懂的符文,在蜡烛围出的圆圈正中间更是被涂抹得早看不清原本的地面,桌子也用相同的暗红色材料画得无法辨认材质。
桌子如同其他地方布满了灰尘,但留出的一小块地方光洁如新,如同不久之前有什么人先他们一步拿走了摆在上面的东西。
“看上去从科学穿越到魔法似啦。”喻谅挠头,手指拂过桌面干净的的那块地方,“这里说不定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或者其他鬼在。”
接下来是急促的搜索,主卧室外右边的第一间卧室一无所获,而第二间卧室同样没有任何特征,只是普通的客房一般。从已经被时间中洪流而变得破烂不堪的衣服中他们翻到了又一瓶油,我从火鸡中得到的一模一样。
“越来越像RPG游戏了……”瑟特克抽搐着嘴角。
“还有这个。”秀吉手里抖动着从隔壁房间找到的纸条,“翻译出来的内容是‘砖土只能画直线。只能在建筑物中使用。自己画下的线只对自己有用’以上信息。按照援助砖土是驱鬼最简单的材料,但是介于我们本身就已经不是人类我还无法推断这张纸条所给的信息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根据之前的信息推测,我认为除了我们之外还与其他鬼魂的可能性很高。”
“做好战斗准备……的意思吗。”乐行握紧从餐厅拿到的餐刀深呼吸一口,走进下一间房,却差点被刺鼻的气味熏晕过去。
所以说都不是人了还要什么嗅觉!
门后面的油墨水加上厕所的腐臭混合在一起实在是难以忍受,秀吉捂着鼻子扫了一眼门上的字迹就匆匆走出来,根据刚才的以及翻找着《神秘预言入门》。
“请在恐怖片结束之前到sideA。你们需要身体,恐怖片结束之前没有身体则抹杀。不一定是自己的身体,不限物种。回到主神空间会恢复成自己的身体。你们在sideB得到的东西无法带入sideA。”
“信息明确了啊……”瑟特克掰着手指,“我们确实不是人类了,而且总共分成了两队,这个数量应该不会有其他变数。”
“不管怎么说,先找到回去的办法吧。”乐行冷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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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现在的收获吧。”
他们清理出了大厅的桌椅围在一起,18个人显得有些拥挤,喻谅和瑟特克站在一边圈起臂膀。而唐宵搭着手做出开头,示意伊芙先开口。
“目前从二楼找到的东西有从老人房得到的刀具,婴儿肚子里的油……”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即使是很少有情绪存在少女也到底是个女孩子,绝不会乐意回想起肉胎畸形的肚子被剖开的场面,“红皮球里的油和从玩具房那个城堡模型中整理出来的古堡地图。”
“我觉得我快要吐机油了。”萝莉林鸮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引来林鸮十分不满的目光,十足“你在逗我”的绝望表情。
“别开玩笑了!”他说,“我怎么可能用机油那么落后的东西,你说吐润滑油都比机油有搞笑色彩啊!”
“明明比起搞笑已经只剩下黄段子即视感了。”艾妮一边面瘫一边吐槽。
“别开玩笑了!”萝莉林鸮重复了这句话,“死宅男你这么败坏我形象会让我一辈子讨不到女朋友的。”
重点是这个吗!
在场所有女性都小小地退后了一步。
为了把似乎跑偏到奇怪领域的话题拉回来,萨丘尔意外自觉地开始解释他负责的方面,“从小纸片里得到的有效信息是驱魂仪式的过程与咒语,可以让鬼魂暂时远离单个个体。需要在三层法术间进行。法术间我们已经去过了,从那里的情况来看法术间并不完整。”
说到这里他若有若无地往军师李秀吉的方向瞥了一眼,被七岛由纪一脸防备的遮掩住了视线,“另外一张纸条上记载的是原著砖土的使用限制,它只能画直线,只能在建筑物中使用,并且自己画下的线只对自己有用。”
不得不说这个转移话题的方式好生硬。
“《咒术大全》中知道了将身体与灵魂锁定十分钟的咒语,但我们还不知道必须的魔药如何调配。”
作为结束语提出剩下的最后一个问题,依然是由唐宵总结,不再去理会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地军师大人,“剩下的问题是原作中几乎能打开所有房门的万能钥匙,无法打开房间十三。”
“这个一时半会也搞不清啦……”亚德无辜地抬起手腕上的主神牌手表,“凌晨一点,我可以申请进入正常睡眠活动吗。”
唐宵特别皇太后风的挑眉颔首。
“准了。”
“十八个人,女孩子正好七人睡在一起啦。”千岛一手挽住白星一手挽住丹摇头晃脑,“结衣,由纪,伊芙酱,白星桑,丹丹,艾妮酱和林鸮,可以睡在那个有好多洋娃娃的房间!”
“我叫Frost不要把我和林鸮混为一谈。”萝莉体一脸嫌弃地反驳了她。
“重点难道不该是你到底是睡哪的问题吗!”林鸮毫不犹豫的卖掉了队(ZI)友(JI),“你和我的记忆是共享的好不好!”
“乐行,喻谅,莫炔,林鸮和Frost住主卧。”唐宵实在是懒得和这群逗比浪费时间,“剩下的人一间,随便找个卧室整理一下就去睡,明天早上八点集合。”
“我要去次卧把那些娃娃丢掉。”白星小声嘟囔着,“看着让人发毛。”
“撕开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东西呢。”
伊芙一语成谶。
唐宵面色复杂地从与自己神似的布偶中扯出了那瓶油,丢进空间袋,走出房间时回身拍拍伊芙的脑袋,“快睡吧。”
纯属有病地一篇文,就是拿来黑【划掉】爱队长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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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这个厕所的时候,饶是经历过无数艰苦环境的ray和vice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而剩下的人中有好几个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吐出来。
臭,实在是太臭了,这气味太过浓郁,甚至在它扑面而来的时候人的大脑都无法第一时间正确判断这代表着臭。
“如果这里藏着什么重要道具就是神作。”ray嘟哝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就恨不得掐死立了flag的自己。
那棕色浑浊的不知道混了什么的也许是吃了发酵了八百年的老陈醋加臭鸡蛋的人拉出来的稀在马桶高喊着我还想再陪你五百年的情话中倒戈又与其缠缠绵绵到现在啊到底稀的存在是因为马桶的追求还是括约肌的不挽留写到这里笔者不由得留下了感动的泪水明明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写到此处竟垂死病中惊坐起想到厕所来一发啊总之就是那恶心的马桶水里很明显有着截金色的东西,然后当它被无风自起浪翻腾而上的时候,眼尖的人喊道“那是钥匙!”
然后——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ray嘴角抽搐着向后退去。
“谁竖的旗谁收。”
素女有点想说什么的样子,但又咽了下去。
“你是特种兵,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队里是特种兵的男性可只有你一个。”
“而且你可是队里唯一的直男。”
陈泽逸有点想说什么的样子,被素女捂着嘴拖到了一边。
“唯一的直男那是谁说的!?这有关系吗!”ray有点崩溃。
“比如说可以在喜欢的妹子前表现一下男子气概啊kira☆”素女朝ray比了个拇指,然后被后者瞪了回去。
“啊算了算了,就我来掏吧……”反正这里的mim也可能是假的……现在倒真的希望她是假的就是。
Ray放弃挣扎,接受了现实,而后皱着眉头走进了卫生间,途中踩死了多少花花草草小蛆小虫以及其中有只小蛆虫临死前似乎发出了妈妈这样的迷之声音也许是触发了什么flag也亏队里没有话唠不然大概要烦死随便杀生的ray总之这些暂且不提。
Ray感觉他的脚底软绵绵的,应该是因为沾上了太多的肉糊糊吧,这种柔软滑腻的触感恶心地令人作呕。←这是重点。
☆没错这篇文就是拿来恶心队长的现在都凌晨四点半了笔者还在孜孜不倦地写着厕所爱你爱的如此深沉感不感动呀队长☆
总之,现在ray经过长征一般艰难的旅程,终于站在了,象征着胜利的马桶的前方,他表情复杂地看着那潭以下省略142字没错就是之前那描述性的一大段文字的142字笔者竟没有无耻地复制粘贴凑字数实在是业界良心你们表扬我啊表扬我啊总之ray表情复杂地看着那潭浑水却迟迟不敢下手。
☆毕竟里面有着142字的内容物呐不够(恶心)的话笔者还能再编点,吸吸。☆
“加油啊!队里唯一的异性恋!”队伍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叫。
陈泽逸还是有点想说什么的样子,素女随手往其嘴里塞了个油瓶。
“这到底谁说的啊!”ray有些急躁地转身,然后不出所料地固定展开地,脚底一个打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友情提示:身后是马桶充满爱意的怀抱哦。Ray的跌倒到底是因为马桶的追求还是地板的不挽留?
稀:马桶你个小浪蹄子!☆
“哦!”群内齐齐一声惊叫——惊喜地大叫。有免费的戏看总是好的,反正跌的又不是自己。
但Ray毕竟是练过的,于千钧一发之际还是稳定了身形,拒绝了马桶的怀抱,毕竟他的心是属于mim的。
“哦——”众人的心情请由标点符号自行体会。
“我说你们啊!”ray握紧了拳头,脑袋上简直能看到具象化的井字。如此的共通一气,其实那些异常的人也还都是本体吧!这样想着,他不禁在脑海中呼唤着noki,然后通过她连接上了素女的意识,想跟她说明自己的看法。
(哇耶,看到了!活的井字!)
素女你已经死了,ray暗自下了决心。
下决心归下决心,马桶还是要掏的,毕竟这么多双眼睛在背后看着呢,现在退缩还算什么男人!还有什么脸见mim!……啊啊不管了!ray心一横,眼一闭,抄起手就往142字里掏去。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入手之物是那么的滑腻柔软,带有让人情不自禁去贴近的绝妙温度;先前的臭气因为习惯而失去了原有的威力,像是一直对你怒目而视的猛兽突然转变成温柔舔舐你手掌的乖巧宠物,形成让人怜爱的反差萌;因为视觉被剥夺而更加敏锐的五感无时无刻不在向ray传达着这些信息。
中略。
总之就是这么掏到钥匙啦。
哦,之后又经过一系列探索,细节暂且不提,总之众人在办公室的隐藏房间里发现了把钥匙。←嗯就是写的这么随便,反正这篇的重点只是在厕所,队长你不爽的话来打我啊,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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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素女想说的是“全西海的旗都被我承包了。”
泽想说的是“我也是直男/异性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