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身体中仿佛有什么解开,从未看到过的世界在眼前展现,眼前猛兽的行动模式和弱点,自己的身体状况,包括该怎样才能以最少损伤战胜它,此般信息如泉水源源不断涌入脑海。然后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跟随本能行动起来,以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速度和灵巧避开了狮子的扑杀。先前的两颗子弹完美地嵌入了猛兽的要害部位,但它太过庞大,两颗小小的子弹并没有减少它的生命力,反而令其暴怒,令人胆颤的吼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奇怪的是一向软弱的我却丝毫不觉得害怕,只是如同旁观者一般冷静的观察着它的行动。
这就是基因锁状态吗,真是神奇的感觉……虽然拜其所赐得救了,但如果不在副作用显现出来之前找到一个安全地点休息结果还是死。而凭目前的身体素质和武器,无法在短时间击杀它,还是撤退吧。
打定主意,我转身就向稍微偏离安全出口一点的方向跑去,而身后传来了狮子沉重的脚步声,短短几米的距离以生死丈量后变得如此漫长,空气变得粘稠,脚步声如雷鸣般轰响,虽然没有回头,但身后猛兽的行动却借由声音和空气的震动传达给我的每个细胞。然后终于,我感受到它一个加速,同时右爪猛地向我扇来。
就是现在!
我猛然低下身,避过这次攻击,然后顺势滚向出口方向,本没有那么灵巧的身体因为基因锁使这次行动成为了可能。而那狮子一掌打空,因为巨大的惯性一个踉跄,没能立刻追来,给了我宝贵的时间。
双手攀住门的上侧,双腿伸直,手臂一个用力,在它们发动下一步攻击前,我迅速地滑进另一个房间,虽然穿过房门的一瞬间有一股异样感,不过并没有时间去关心这些了。关上门后,我这才有余裕观察起这个新房间。
在我面前,是,一群,可爱的,小兔几。如果不是它们正在朝自己呲牙的话,想必会更加可爱。
主神我日你!!!这是我仅剩的念头。
不过骂娘归骂娘,跑路还是要继续跑的,幸好身体还维持在基因锁状态,光是逃跑并没有多难,两分钟后,我瘫坐在好不容易到达的安全房间中喘息着。小兔几的数量太多,不管再怎么小心回避,身上还是添了多处伤口,因为兔几惊人的咬力几乎处处深可见骨。加上之前狮子造成的伤口,整个人简直像是从血海中爬出来一样凄惨。
距离开启基因锁已经过了四分钟,我将外套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了各处的伤口,深呼吸了几下,换了一个不至于在无意识抽搐时让自己机械性窒息的姿势,静候副作用的到来。
在痛苦真正到来之前,我从未想到过会是如此的痛苦。
如同脖颈被开了一个洞,无论怎么拼命的呼吸都无法将空气传达至肺部;如同肺部被人狠狠的揉搓,直到挤出最后一丝空气;如同腹部被狠殴无数拳,甚至连呼吸的气力都消逝。
呼吸……想要呼吸……
我在地板上翻滚挣扎着,无力地寻求帮助,但是不可能有帮助,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人,一直以来,也只有我一人。
比面对猛兽时更深的恐惧向我袭来,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吗?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复活妈妈是件不可能的事,不如说,像我这样的人,在这样的世界活下去,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其实在妈妈逝去后,我就该跟随她而去的不是吗,我本来就已经一无所有了啊。
那么为什么还不去死呢,像这样饱含着痛苦活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以前曾经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痛苦是活着的证明。但是啊,但是啊,活着这件事,真的有必要到需要忍受如此的痛苦还要坚持下去吗?像这样心惊胆战地度过每一场恐怖片,如同在千万米高空走钢丝一般于生死之境跳跃,真的好累,无法坚持住了啊。
我无意识地张合着嘴,却没有空气能通过喉管进入肺部,意识在渐渐远去。魔鬼在我耳边低喃,让那根弦断掉吧,断掉吧,然后你就将登入极乐净土,永世不受烦扰。
但是那根弦却不肯断掉,为什么不肯断掉呢,明明连这个意识本体都将近放弃了不是吗?
“我一直都很喜欢素女这个姓,もとめ。何かを求める这样的感觉。其实人生存着就是在寻求于某物啊。”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这个场景。
“那妈妈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一直寻求着……缘分?什么意思啊这是?”
然后我看到面前的人温柔地笑了起来。
“缘也不只可以当成缘分理解呀。人与人,人与事物,与世界的联系都可以看成是缘的一种。”
当时的我还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
“简单的来说就是……希望你能一直善待这个世界,也被这个世界善待这样的意愿吧。”
那时的对话应该是到此就终结了,但不知为何,脑海中的影像却在持续地说下去。
“比如说,永远不要放弃希望啊,因缘之线是不会断灭的,不管现在有多痛苦,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还在,寻求着这份联系,然后活下去吧。”
也许只是我的意志希望那影像如此诉说而已,那只是我的希望而已。
“我很喜欢这个姓,这个名字,我将其给予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宝物。”
即使如此,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没能忍住,泪水扑簌而下。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狂吼着我不想死,每一处神经都抽搐着妄图使肺部扩张,然后终于,一口新鲜的空气进入了肺部,唤醒了即将沉睡的意识。
活下来了吗……?
我疲累地睁开眼睛,眼泪使眼前的景物影影绰绰,但还是依稀可见有一个人形站在面前,手上的是……枪!?
本能地感到危险,我迅速站起准备脱离她的攻击范围——本来是如此打算的,但是刚从死亡边缘回复的身体明显不打算再乱来,最后我也只是象征性地往旁边挣扎地挪了几步而已。
而眼前的人……那是……我?
“From fairest creatures we desire increase,
That thereby beauty's rose might never die,”
那是清冷的,熟悉的女声,飘散在虚无广阔的空间中。
“……小黑?”
视野黑暗的什么都看不到,唯有前方的光。
“But as the riper should by time decease,
His tender heir might bear his memory;”
并无多余感情的英式发音完美的流淌着。如同往常一样,那是妹妹每天清晨用来让自己清醒的晨读内容。
“你在哪里?”
夏黎试着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
接近光。
光消散开了。还只有15岁的夏黑看着她,放下手中的读物,张口想说些什么。
最后依然没能听到。
一睁眼依然还在那个令人心塞的空间中,夏黎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
居然在那场震动中……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感觉到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她抬头看向面前带着发卡的女孩平静中透着茫然的脸。除了她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巨大的危机感袭来,夏黎一下子绷紧了神经,虽然之前有队员消失过,不过这一次无法推测是大家否都分散了还是只有她们两人单独被隔开。
深吸了口气,她向那个总是乖巧冷静样子的女孩问道:“……美咲?你还记得我们到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吗?其他人呢?”
“震动……然后,大家都失散了,我在这个房间找到了你。”
“真抱歉,我居然睡着了。”夏黎笑了笑,摸了摸眼前女孩的头表示安慰。“别担心,你还记得坐标怎么计算吗?还有正确的道路要怎么走……”
美咲非常乖的点点头:“记得,绵酱教给我的。”
“好!”夏黎感到充满了信心,刚才的扩大的担忧与危机一下子就缩回到了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好有你在!因为我已经不记得了!!”
如同平常一样理所当然和自信的发言。
——好好做前辈好吗?!一点也不可靠啊夏黎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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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美咲可靠的计算,两人安全穿过了好几个房间。
然后在下一个房间,遇到了……
“美咲……?”
“咦?!”
穿白色衣服,和美咲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静静的站在房间中央,仿佛欢迎两人到来一般,优雅的鞠了个躬。
不对……不止,外貌一样,这个女孩子……
“因为是任务,所以要执行,抱歉了。”她淡淡的说道,就如同一个人偶。
——但是,在女性的直觉下,夏黎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少女身上某些决定性的东西,和“美咲”一模一样。
话音刚落,周围徒然响起身体带动空气的风声,四周出现数个用隐身术躲避在四周的美咲分身,手掌上闪着蓝色的查克拉手术刀,极近距离的向着两人袭来。
“……布局很好,但是还是不够。”
风沙飞舞,瞬间迷糊了房间的视线,随即,原来所站的地方,紫蓝色的闪电从中心爆开,利用高压电流使脚下的空气爆炸,夏黎带着美咲高高跃起突破了美咲复制体的围攻范围。
居高临下的瞄准,降下紫蓝的小型落雷。
分身们在此攻击之下全数消失。
复制体美咲急退到房间后方,开始飞速的结某种手印。
“比快吗?”半空中的夏黎微微一笑,也许只有【发电能力】等级的她的聚集雷电攻击,确实来不及在结印完毕前发动。可是——
手掌一翻,一颗银色的子弹出现在面前,那是,在最开始的房间分配枪支的时候,找新人要来的几颗子弹之一。
在电磁作用下,能做到以超过音速的速度射出。
“将军了——复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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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黎手指停留在复制体美咲脖子上。
——不行,果然,还是无法下手……这么像人的存在……
——【删除】尤其是在本体的注视下【删除】
“我们先离开吧”终于,美咲静静的说道。“看着自己的脸出现,实在是不舒服。”
“……抱歉。”夏黎懊恼的甩甩头。
“不,没什么需要道歉的,我自己也,没办法动手——”
咣当————
巨大的响声一下子吸引了两人的注意,房间右方的那个门突然被植物触手狠狠推开,就像活的生物一般的触手蠕动着,拥挤着从门口缓缓想向这个方向探索过来。
然而一闪而过的,夏黎捕捉到了门那边仿佛有什么红色的点——
“美咲你在这等我一下!看好这家伙不要让她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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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后面接漫画
最终章【解锁后续】
将藤蔓挣脱后,莫炔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力量,他明白自己已经打开基因锁了,也知道这种状态并不能坚持多久。趁着此时力量大增,莫炔同触手怪对抗了起来,击来的藤蔓都被一一打碎。
见莫炔突然大发神威,冲过来的唐宵,丹和喻谅也纷纷拼尽全力击打着身前的怪物。终于,触手怪倒下了,莫炔也随之昏迷了过去。解开基因锁后带来的疼痛让他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无意识地抽搐着,紧锁的眉头和额间冒出的冷汗——看得出他此时一定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喻谅心疼地半抱起莫炔,右手轻柔的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随后坚定地低下头覆上对方干裂的双唇,慢慢将气体渡入他口中,颤抖的手紧握住对方垂下的手掌,十指相扣,他在心中不断祈求着。活下来,我们一起,求求你……
“相信他,他能挺过来。”唐宵安慰地拍了拍喻谅的肩,“现在队伍中莫炔和亚历山大都丧失了战力,其余人也都受了伤,所以我们接下来得加快任务进度了,早点回到主神空间,才能得到治愈……伊芙,你的身体还能坚持么?”
“嗯……不过,刚刚发生这么大的震动,cube内部一定有什么巨大的改变,原先的运行规律估计已经没法再用了。”伊芙有些担忧地说道。
“没事,我们先四处走走,坐标移动的方法可以重新推测。”
“嗯,就交给伊芙吧。”
观察坐标,推理cube震动后坐标改变的方法,……一切都进行地异常顺利,伊芙甚至还找到了特殊安全房间的推算方法。
但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唐宵担忧地领着众人向渡桥前进。
没走几步,竟然碰到了乐行和千岛!
“乐行!你们都没事吧?”伊芙有些惊喜,刚想迎上去,便被唐宵拦住。
不对劲……看着对面和平时没什么诧异的乐行,身上的衣服也是染着血,但是嘴边的笑容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厌恶之感。
他不是乐行。唐宵在心中肯定道。“乐行在哪?”
“我就是乐行啊。”“乐行”嘴边的笑容变得玩味。
看着对面的那个人用着自己喜欢的脸做出这般让人厌恶的表情,唐宵心中的怒火不可抑止地冲上心头,紧握住手中的刀,二话不说就攻了上去。
见此,丹也沉默着对上了千岛。
四人一边打着,一边离开了这个房间,伊芙见机也跟上去帮忙。
留在原地的喻谅看了看怀中仍旧昏迷的莫炔,手无意识地握得更紧。必须尽快回到主神空间才行……心中暗下决心,喻谅起身轻轻将莫炔放下,随后也离开了房间。
此时莫炔的意识已经清醒,感受到自己的手被紧握住然后松开,身体也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熟知喻谅性情的他一下便猜出了他内心的想法。想要阻拦,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就连睁开眼也是那么的困难。
不行,他一定会遇到危险的!拼尽全力刺激神经,莫炔无视全身的疼痛。眼睛慢慢睁开,手指也能轻微动作,一鼓作气,莫炔痛苦地闷哼,终是能够让身体行动了。
慢慢爬起身,扶着墙壁走入了喻谅离开的那扇门。
不要有事啊……向着发出巨大声响的房间慢慢走过去,莫炔用力打开了门,却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 吞下喉咙中腥甜的液体,莫炔爬入了房间,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浑身浴血的青年——随身带着的眼镜已经碎了一地,染满了血的房间正在不断缩小,眼看着就要将那人压成肉泥……
“喻谅……!”拼着身体最后的力气,莫炔抱起喻谅就向通道跑去,在跳上通道的最后一刻,这个房间最后的空间也被墙壁占据。
从通道掉下来,莫炔的身体终是到达了极限,昏了过去。
另一边,和乐行单挑的唐宵被激怒,开启了基因锁终于将“乐行”击倒。
丹也在和千岛对战的过程中解开基因锁,成功杀死了“千岛”
伊芙扶着丹向渡桥快速行进,伙伴们,一定要活坚持下去!
踏上渡桥,到达出口,伊芙坚定地打开了门,刺眼的白光让她眯起了眼睛。
看了看仍旧无法行动的丹,伊芙义无反顾地爬上了出口。在一片白光中行进,突然失去了重心。
伊芙冷漠地看着将自己牢牢固定住的装置,黑暗的房间中,平淡的男声响起,好像在哪里听过。
“What's your name?”
“伊芙”
“Do you believe in god?”
“Yes or No.”
“Yes”
她听到自己淡淡地回答着。
禁锢解除,黑暗的房间中打开了一扇门。
咬着牙走了出去,穿过一条漆黑的通道之后是一个操作室。而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是三个熟悉身影。
“恭喜啊,bitches.”正在敲打键盘的孟森带着笑意地说道。
“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看着悠闲的三个人,伊芙咬牙抑制住内心不断升起的怒火,深吸口气,颤抖的声音质问着心中的疑惑与不平。
“如你所见,工作关系。”科扎特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为什么你们要做这样的事情!”
“都说了,这是我们的‘工作’啊。我们又不是想要才待在这里干这种活儿的,如果可以的话,早就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度假去了。”
对话终止,一阵死寂。操作室内只有孟森使用着电影第三部中的手套敲击着键盘的声音。
突然,孟森敲击的电脑发出了一下响声。主神肃穆的声音出现在了你的脑中,“任务完成……”
恍惚中,熟悉的白柱升起,带着奄奄一息的众人回到了主神空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震动终于停止。林鸮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按照常理来说,就应该用散发着主角气息的既低沉又稚嫩既冷静又好奇既严厉又和善既磁性又妖娆既沧桑又变态既猥琐又礼貌的声音发问于天地之间:"这里是哪?"
这一问,要惊天地,泣鬼神,要给麻木的人一次清醒的敲击,多少人,虽勤勤恳恳,却未曾想过未来的方向,多少人,虽豪情万丈,却未曾踏上脚下的路。他们充满忧患,他们追悔莫及,他们,没能,活在当下。
"活在当下......死了就能当上了吗..."林鸮怀着极大的不满抱怨道。
"..................."
林鸮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因为他在等待的吐槽没有来。
周围,只剩,六,个,人,了。
白化病萝莉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形形色色的基佬们也不见了。
战斗种族不见了。
脑残壕不见了。
都不见了。
了。
剩下了时时刻刻绑定的买一赠二套餐式三人组,剩下了从没拿正眼看过自己的能把比自己还高的长刀玩得呼呼响的忍者,以及那些消失了的人,也以气活物理史名单为目的的形式再次出现。
所以说这回是轮到自己在内的几组团消失?不,他们根本没有穿过任何房间,消失之前的印象是........占据全部视野的巨大藤蔓......房间旋转了,藤蔓被切断了。
"叮——目前已知一个2x2x2的立方体(图一),按照图二方式旋转。
(1)求A点轨迹方程
(2)若旋转之后再按照随机方式旋转三下,求A点与C点运动轨迹向切概率Y的分布列及其期望
(3)已知藤蔓触手型对开锁型呈不完全显性,由3对等位基因控制,其中YR在同一条染色体上,重组率为25%。现使一纯种触手型与纯种开锁型作为亲代进行杂交,试求F2表现型及比例。"
声音再次响起,手表弹出了全息的图像。
主神的恶趣味刷新了林鸮的认知。
"喂,这个。"千岛一脸嫌弃地把骨片扔向林鸮,上面记录的是之前房间里的数字,一模一样的出题风格,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3,1,11,一个坐标,接下来怎么办?"
亚德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于是瑟特克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于是哈欠迅速地在人群中传播开来——人不像陆龟,哈欠是会传染的。
终于,在看见一直摆着臭脸的乐行打哈欠露出极度微妙的表情时,房间里爆发出一阵狂笑。
托乐行这反差萌的福,房间里充满了喜感的气氛。
"噗....喂我说,接下来干什么啊"
"不知道。"
"唐宵到哪去了?"
"那个...那个..."
"不知道,没过来。"
"nami想吃肉..."
"去,那人肉多(指"
"那个....那个..."
"肥肉不好吃...."
"不许侮辱脂肪!"
"我还想吃饼干呢"
"你给我自重一点(揍"
"喂喂能听我说吗"
"没关系人类焦虑的时候需要某些途径来发泄这是很正常现象比如猫猫狗狗快打架的时候会突然跑去舔水"
"安静!"乐行开口咆哮,声音意外的嘶哑。"咳咳...我是说,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坐标了,那就先去坐标指示的房间,有意见吗?"
众人表示无意见。恋爱中的人真可怕。
…………………………
在行进过程中,他们遇见了各种各样的萌嗒嗒的小动物,比如满口獠牙不小心把旁边某只老鼠吃得只剩脑袋的小兔几,没有毒牙闲得只能摇头晃脑把毒囊甩着玩儿的巨蟒,把千岛当成配偶导致荷尔蒙大爆发试图霸王硬上弓结果发情不成反被斩的红腹军舰鸟,因为闻到了饼干的香味而跟警校三人组大打出手的井犬,以及林鸮曾经搏斗过无数回却依然打不赢的袋鼠。
………………………………
"瑟特克,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跟人类打。"即使击杀了好几只怪物,亚德也显得一脸轻松的样子。
"信你,转角遇到爱。"瑟特克鄙夷地看着对方。
这是他们与白衣喻谅大战三百回合前一分钟发生的事情。
………………………………………
"白星,你说我们会不会碰上别的镜像人啊?"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就把你吊起来打。"
这是他们再次大战三百回合的前一分钟。
………………………………………
"结衣,你还记得伊芙的人偶吧?"
亚德·炎 被 管理员 禁言。
重發了修改版本。
黑化摸摸真的好帥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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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的人……是你。」
「什麼?」
雙手環扼著身下女性脖頸的男人皺起眉,他看見對方的唇瓣掀動似乎說了什麼,不由得暗歎其生命力之旺盛,并再度加附了力道在手中,愉快地準備聽見頸椎折斷的聲響。
數秒后他如願地聽見骨骼碎裂的脆響,但不是失去意識的女性,而是來自自己的身體。
「噗啊……!」無意識地將手鬆開、張開嘴噴出血,他感覺到從背脊里鉆上某種尖銳的痛感,跟著在一瞬間擴大成整個身體內部的痛楚,幾乎分不出是哪裡開始痛、哪裡正在痛,男人只能滾倒在一邊發出嘶聲的嚎叫。
在被血色割裂的視線里有個搖搖晃晃的人影走過來,將槍口抵上他眉心。
「沒人告訴過你,技術人員的怒火是很可怕的嗎?」唇角還沾著血跡的青年低頭看他,勾出一個詭秘的笑,「居然敢踩掉我的眼鏡……你做好下地獄的心理準備了嗎。」
多虧了男人專心于緩慢殺死司檸茶的過程、完全沒從原地移位,Moriar用超越自己一贯的手速涂完煉金陣后還有空餘折騰了顆特製子彈出來,也不用考慮跳彈誤傷隊友了,那麼大一個目標在那裡,閉著眼睛都能瞄準……喔,好吧,他原本瞄準的是「陸仁」的頭,結果還是因為太疼手抖了半天,最後子彈斜著射進對方肩膀。
不過該也夠對方受的了,達姆效應讓男人從肩膀到右肋的大塊皮膚肌肉都一起撕裂開來,他看見那條手臂翻卷開極大的傷口,只剩下一點點皮肉跟筋還連接在身體上。
可真不是個適合女生醒來後第一眼會看到的場面,速戰速決吧。感觉自己思维前所未有地清晰的Moriar吹了個口哨,手指扣下扳機。
當然下一秒他就悠閒不起來了。
「沒人告訴過你,話多的人死得最快嗎。」一隻手硬是把槍口向上掰開,跟著子彈在有點遠的天花板發出一個爆響,彈到地面滾落開來——與此同時Moriar眼前一黑,用極快的速度奪了槍的人猛地撞在他胸腹間,正好重擊在他剛被用力踩踏過的瘀傷處。
往後跌倒摔在地上時,眼前頂上了黑洞洞的槍口,後面是單手拿著槍神色陰鬱的男人。
僅僅在一瞬間,形式便逆轉了。
換成他被槍指著頭,而滿身、滿臉鮮血的男人齜出了陰測測的笑,開口的同時扣動扳機:「去死。」
「——去你媽啦!」
跳起來的身影從「陸仁」後面踹下來,直接把對方踹得一個踉蹌,槍支落在地面向前撲倒,然後落下來的是嬌小的身軀,裸足的少女乾脆地拔掉插在肩上的刀,給被她踩成撲地青蛙的男人用力捅下去——
然後被閃開。沒有直接乖乖讓她捅第二次的人反手去抓司檸茶的腳腕,牙關之間擠出仇恨的聲音,跟著少女跳開,還未站定就抓了刀徑直朝搖搖晃晃爬起來的男人突擊過去。
兩個人很快地纏鬥成一團,帶著飛濺的血肉互不相讓。
一秒內擦過生死劫關然後就被丟在旁邊不理的Moriar愣了一下,默默地把自己的槍摸回來,然後重新抓起被他已經畫好煉成陣只待發動的外套:「比起多話的人,忘記補刀的人死得更快啊……」
他注意到司檸茶的眼神有點茫然,不是那種剛緩過氣來的神志不清,而是更接近于什麼都沒想般的放空狀態,但出招卻比先前凌厲許多,刀刀都在對面的男人身上劃出鮮血,有幾下幾乎擦過要害,然後才被對方險而又險地避開。
……基因鎖嗎?他看著少女下一刀的攻擊直接將「陸仁」搖搖欲墜的半邊肩膀削斷,不由得縮了縮肩膀。
女人真可怕,發飆的女人更可怕,Moriar從沒有哪一刻比此時更清晰地體會到這點。
是說他剛剛好像還聽見司檸茶罵了聲髒話……還是當做沒聽見好了,不然他怕那把正步步緊逼青年的黑刀下一秒會插到他頭上。
既然現在那邊兩個打得正痛快、又沒有人要理他了,於是Moriar也很悠閒自在地確認了下自己被兩連踩的肋骨沒有被折斷,身上沒有什麼別的大傷,平穩了一下呼吸才爬起來,抓著外套的手指收緊,灰色粗糙的布料瞬間在他手裡轉成垂在地面盤盤環繞的繩索。
他能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正在沸騰,像是有某種機械突然瘋狂運作起來發出激烈的聲響,視線變得清明、痛楚減退,思考也比平時更加冷切透徹。
大概這也是所謂的「基因鎖」吧,真是種奇妙的體驗。
清楚自己並不是在體能上有長處的類型,唯一擅長的槍法在此時難以施展,即使他有自信在此時絕對能命中目標,但在如此狹窄的室內開槍仍有像剛才一樣被奪下、或是傷及隊友甚至自己的危險。
畢竟他不是司檸茶,儘管同樣追加了buff,但輸出跟輔助能做到的還是有差。
「但是技術工種也有技術工種的打法啊。」
笑了聲,青年看準一個那邊兩人短暫分開的空隙,用力向司檸茶擲出手裡的短匕:「司!」
對面的少女沒有回應,只是準確無誤地接下與繩索相連的直刀,腳下劃了個半弧,像捕獵的鷹或是衝出槍膛的子彈般整個人彈射出去,在對面的男性尚未來得及反應時,粗麻的繩索從Moriar手中起,環繞了「陸仁」的脖頸一圈,另一頭被司檸茶拽著擲向遠處的門軸,發出幾個響聲以後,纏繞在門把上打成繁瑣的結。
意識到自己被勒住脖子的人發出怒吼,伸手去試圖將束縛拽下來,就在此時他連開兩槍打在對方身上,讓男人發出哀嚎、無法繼續自己的動作。
而一瞬間接近了男人的司檸茶則將匕首深深埋進敵方胸口。
有著陸仁面孔的青年張大了嘴,血像擰開水龍頭般源源不斷地流出。
「『陸仁』只有一個,但那不會是你。」
沉默的女性開口,聲音里有前所未有的冰冷,然後她揮出手,刀刃切斷肌肉跟組織,往男人的胸腔側面撕開一個口子。
然後Moriar抬手勒緊了那道繩索,被撕扯著頸部肌肉的男人瞪圓眼睛發出無聲哀嚎時,司檸茶手裡的刀向反向折回,沿著被他攥在手裡的直線徑直埋進對方的第一頸椎與第二頸椎之間,是劊子手最喜歡的部位。
他看到司檸茶眼裡流下淚水,沖掉兩行紅色的痕跡,跟著少女的手臂揚起弧線,屬於冒牌者的頭顱飛出去、無頭的身體向後跌落,沉重地倒在地上。
「對不起。」
他聽見女性小小聲地這樣說,最後跪倒下去。
基因鎖解開的後遺症暴露出來,倒在一邊的司檸茶急促地呼吸著,頭髮與衣服都沾滿紅色,全身開始抽搐、痙攣。
「……糟糕。」
這真是比跟陸仁對打還要險惡的狀況……他可不懂什麼急救八法還是人工呼吸,而且照這個形勢來看,再過不久他也會變成跟對方一樣。
猶豫了一瞬間,判斷救助隊友是優先的Moriar還是跑上前去扶起對方。
褪去方才的強悍外皮,狼狽並且虛弱的少女在他手臂中發抖、急速失溫,面色變成慘白。
正在他思考著該如何利用自己剩下這點時間下手幫助時,鐵門打開的聲音突然響起,幾個零落的腳步聲跳下,向他們急匆匆地跑過來。
「Leander!茶!」
抬頭,設計師看見本來應該跟他們失散到天邊去的隊伍奇跡般出現在眼前。
受机党审核了开锁惹才找到电脑发的【这边网吧真贵
以及
#八一八辣个丧心病狂活撕萝莉的禽兽黑皮大婶#(闭嘴)
#同队队友表示再也无法直视某人#
#智商不够一阶怎么理解都是回归兽性#
#哪个队也要吃队友来着好战友我们来握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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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后,丹发现又回到了大部队中,安慰了失态扑到自己怀里的伊芙后,继续跟着其他人一起行动,团队的气氛越发的阴沉起来,对剩余人员做了次观察判断后,把目光转移向了队里的资深者,唐宵。
‘那个人没回到队里的关系么’对方虽然一直没表态,可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危险,或者说比以往更加危险。
趁着伊芙让人偶探路的时候,丹还是开口道:“我刚刚和乐行在一起,他挺好,没有受伤”
唐宵自己也许没有注意到,现在战力最强的或许是看起来相当柔弱的伊芙,但是大部分人还是隐隐以他为首在行动,领头人心绪的不宁,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然后,走到充满藤蔓的房间,接到了主神的任务,在唐宵他们拿到果实的瞬间,遭遇到了敌人的袭击,一开始以为是千岛遭到幻觉而袭击自己,于是毫不犹豫的以枪身卡住对方的骨刃强行压过去进入另一间房,给刚才受伤的同队队员留出喘息空间,余光依稀看见唐宵似乎也做出了同样的行为。
然后,浪费了数枚子弹,故意打偏企图让千岛先失去行动力或失血晕过的丹,发现了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对面的家伙,不是那个千岛。
这个千岛的骨刃上没有刻字,之前她记录下来的,房间的数字。
……‘这是,什么东西’
………………“镜像人”
对习惯用枪的人来说,手是非常重要的。
子弹填装的速度,子弹的目标,一切关乎到名为命的东西,全掌握在手上。
指尖如同牵着死神跳舞般,火花炸出的瞬间,它举起‘巨镰’利落的带走别人的生命,绅士样恶趣味的留下朵朱色彼岸花诉出共舞的愉悦。
尽管丹不想承认,但是,这的确让人着迷,属于枪械的魅力……
现在……
子弹耗光,枪身经过多次附魔和骨刃数次剧烈撞击后也已变形裂开,腿部被同样断裂开的一节骨刃穿透失去行动力,房间也越来越小,不可避免的与对方近距离互博被击中,至到肩膀被被穿透后,丹无力的趴在地上,呼吸急促,镜像人千岛提着断刃步步靠近,然后,向握着枪的手挥刀刺下。
‘优先解决的……居然是手吗’血花在手掌绽开,丹突然笑了,手被废了便再也不能握枪,如果是在现实世界的话,可惜,这里不是。
“呼……哈……哈哈”
心跳加快好像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清晰起来,丹猛地抱住与她极其靠近的镜像人,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对方,受伤沉重的身体突然变得轻松灵活起来。
‘手指也好,骨头也好,内脏什么的也都可以舍弃’
镜像人狼狈的抓住断裂的骨刃,将刃口对准束缚住自己的人,朝着丹的身体捅了进去
‘只要活下去,度过这部恐怖片’
丹好像毫无察觉一样,深绿的瞳孔现在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身下的队友复制体,长腿抵压住对方的关节,用身体束缚住它。
‘那个东西’
双手拽住镜像人与本体无异,长到腿部的樱色长发,绕过其脖颈,用力向反方向拉扯。曾经被丹暗自评价为累赘的装饰,现在成了相当有利的武器。
‘被称为主神的,无所不能的’
缠绕在镜像人脖子上的头发越勒越紧,它挣扎的拔出断刃,胡乱的砍在对方的手臂上,企图挣脱开来获得喘息的机会
‘就能全部修复回来’
绕在手上的发丝勒住镜像人的同时也勒住了丹的双手,被发丝阻断住血液循环的手变了色,加上手臂上不断增加的伤口,丹的手指也开始颤抖起来
‘作为代价’
镜像人猛地发出尖叫,浑身剧烈地挣扎着,鲜血从伤口源源不断涌出
‘这个归我了’
吐出扯下的对方脖子上的皮肉后,继续撕咬起对方的伤口来,随着镜像人一块一块肉体组织被扯下来,丹灰白的头发也被颈动脉喷出的血液染红了大半,像一只食人的绿瞳野兽,仿佛兑换了狼人强化的不是乐行而是她一样
血腥味布满了整片口腔,温热的血液夹杂着碎肉滑下食道,进入空虚了一天的胃部,丹顿了顿,抬起头离开了镜像人的颈部,此时大失血的镜像人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了。
“这样的,也没死吗”丹松开死死抓住对方头发的双手,目光巡视一遍四周,房间依旧在慢慢的缩小移动,想了想,然后拔出插在小腿上的一节骨刃残骸,对着已经丧失行动力镜像人补了几刀。
被粗暴划开腹部的镜像人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不再动弹,在镜像人死去的那一刻开始,
房间也不再缩小,慢慢开始恢复原来大小,渐渐变得宽敞起来。
丹对此毫无反应,重复着补刀的动作
内脏破碎的流了出来,
大小肠,
肝脏,
子宫……
最后,捏碎了对方心脏
突然记起上一部恐怖片遇到的生物,失血过多的丹依旧谨慎的选着了肢解掉对方,将残骸扔到角落后,松了一口气,随后解开基因锁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丹喘息着扶着墙壁,强忍住身上的痛感,身上插着几节骨刃一瘸一拐的向队友的方向移动,见到同伴瞬间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从晕眩之中恢复过来,我有些茫然。
好想吐……这是哪?啊对了,刚才整个魔方转起来了……然后就晕了吗。那么强烈的震动的原因是?暂时还无法判断吧。一边思考着,我一边观察起了队伍。mimcar还在……唔,似乎所有人都在?
这时手表闪动了一下,我看了一眼表面,那是一个魔方翻滚的样子……这大概是魔方翻滚的方式。
“各位看下手表,这可能是魔方翻滚的图示?那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下方……姑且试着向渡口前进吧?”
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我试图逐渐带领这支队伍,好在其他人都不是很喜欢提出意见的样子。要是习惯了我作为领头人那很多事情就会好办了。
于是我带领队伍又继续前进。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没有人提出异议。
我们试图再次回到“渡口”去,于是尽可能向着上方前进。前进了几个房间之后,进入房间时发现了一个人影……是素女缘。
她的外套已经没了,只剩下一条衬衫还破破烂烂的,可以说是狼狈不堪……奇怪?
“素女小姐……?”
“……缘?”最先进入房间的我和mimcar发出了疑问。
“啊,大家!”素女缘发现我们,显得很激动的样子,正在说话间其他人也进入了房间。
“那么,来交换下情报吧。素女小姐,我们之前获得了一个类似渡口的坐标。你那边呢?有没有什么情报?”
“我得到了一个(3,1,11)的坐标……我回想了一下没想到原作有这个坐标,还有看过原作的想到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坐标吗?原作……”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原作有个下水道可以脱出……说不定是这个?”
“啊,不过原作并没有提到那个房间的号码呢,但是还是有可能的。”素女缘似乎是想起了原作的那段剧情,然后发表了赞同的意见。
“但是下水道的话应该是在底部。既然如此,我们试着从这里脱出如何?主神应该不会给出无用的数据。之前渡口很久都没有等来,现在这个情况说不定更不会来了。而且我们的位置距离那个位置应该也不远的样子,不如尝试一下?”我尽可能的主导着队伍。
“那就去试试好了。”siren也表达了赞同。
“呵,凡人也能提出一些有用的建议嘛。本王就此采纳了。”mimcar在见到素女缘归来之后,眼神也恢复了往常的神采,语气也回复了以往的……强势?姑且就这么说吧。
“那…………现在那个位置的房间号应该是(16,24,1)。我们出发吧?”我心算了一下那个位置现在的房间号,然后提出。
“那个……我之前遇到了一个复制体一类的东西,她把我的手表抢走了。”素女缘突然这样提出。
“你说复制体?”
“是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声音、语气也一模一样。”
“那……也持有枪?”
“似乎没有……我被她偷袭,枪被她抢走了。之后在她迟疑是否要杀我的时候遇到了魔方的翻转,我得以保留了一条命。”
“是吗……那么,似乎并不能证明你不是复制体而是本体呢。”
然后突然我的胸口一痛,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我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再敢不信任缘试试看,下一次不会这么轻了。”然后是mimcar的声音传来。
…………一点都不轻好吗!话说这家伙现在的力量和速度更可怕了的感觉……
“mim你冷静点,raynor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素女缘思考了之后苦笑了一下,“我并没有办法证明……那个什么,我是我。”
“…………好吧,暂且就认为你是你吧。似乎我们也没有办法证明你不是你。”
于是我们再次向前前进,但是在进入下一个房间的通道中,我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怎么回事?危机感吗……好像又不太一样。
于是在后面的房间中,我悄悄落在了后面,大概真的是危机感?接下去的路途中,死音、siren、面具男、一之濑灯这些人都消失了,但是我没有找到这些房间的规律,只好尽量不走第一个了。
“不用担心的,大概只是随机传送而已。他们知道目标和判断安全房间的办法,大概不会有事的。”有过经验的素女缘这样向其他人解释道。
而其他人也接受了这个观点的样子,于是继续向着下水道前进。
………………………………
在某个房间,所有人分散开计算房间是否安全。计算出来,我和素女缘那边的房间是安全的。
…………不太妙啊。
“那,raynor,走你那边吧?那边离下水道房间比较近的样子。”接着素女缘就这样说了。
…………只好祈祷这边的房间是安全的了吧。
还好的是,只是感受到了一些异样,并没有发生传送。
“话说…………你们有感受到过什么异样吗?”我还是试图问了出来。
“……我感受到过两次。”素女缘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我也有过一次……”sieben接口道。
“那么就不是我的错觉了……你们觉得会是什么呢?”
队伍陷入了思考之中。
“……我想,”素女缘最先开口道,“也许是产生复制体的瞬间?那个复制体跟我知道的东西似乎差不多……也许产生复制体会需要一次扫描?”
“有可能……”
也就是说,已经产生两个我的复制体了吗,还真是微妙的感觉啊。我的复制体会怎么想呢……大概,也会觉得这种情况很有意思吧?
“那么我建议,兑换过强化的人不要走在队伍最前面了,不然会非常的麻烦。”我想了想,提出了我的观点。
“但是身体素质很差的人也不能走在最前面吧?至少已知的raynor你被复制过两次,sieben被复制过一次,比如说我被传送出去万一遇到复制体肯定是没有活路的……”素女缘担忧地提出了反对。
“那么……谁走在最前面?”
“mim、sieben、siren有兑换,我和步叙安太弱……”
“……也就是说,我走前面吗。”总觉得……好像被坑了呢。
然后……走了没几个房间,我如预料之中的……被传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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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片白光中清醒过来,发现我出现在了一个空房间之中。
“呃?我也被传送了吗……?”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似乎有些不对。
我在进入那间房间时确实感受到了异样,但是并没有离开那间房间。而在这里的“我”是……?
这么想着,我抬起了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
“击杀本体,并且夺取他的手表。你就能取代他。”手表上这样写着。
……居然会有“自己”猎杀“自己”这么科幻和伦理的一天到来啊,相当有意思。
那么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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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开玩笑的。这个鬼魔方所有的房间样子都是一样的这天花板简直不能更眼熟。
呃……现在的事态是……我被传送了。而且还是不知道这传送到底是什么规律。总之先前往下水道吧。也不知道那个死音有没有被复制……如果没有的话大部队应该还是安全的。不过自己这边的话……sieben手上没有道具姑且可以一战……不过“自己”战“自己”还是有点微妙的。只要不是同时遇到两个自己应该还能赢……毕竟自己这边有武器。
总之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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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音。
我听到了布料和金属摩擦的声音。这个人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应该是经过专门的训练。mimcar不会走在队伍前面所以应该不会是大部队,所以是……“自己”吗?
不过不知道是“本体”还是“镜像”呢,要是跟“镜像”打起来然后让“本体”渔翁得利可就搞笑了……总之先埋伏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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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一个新的房间,我刚打算检查房间,角落里就有什么袭来,然后向着我的腰间伸出了手……!我尽可能阻挡住那只手,于是我藏在腰间的枪并没有被抢走。然而,它飞了出去。
——糟糕,大意了。
不过这么清楚我藏枪的位置,这个家伙想必就是……
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没错,就是“我”,或者说,我的复制体。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不过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还是很震撼啊。不过同时,心中也产生了浓浓的杀意——这种假货,当然要除掉啊。
同时我也注意到了对面那个人眼中出现的杀意——不愧是我的复制体呢,此时的想法想必也和我一样吧——
“‘raynor’这个个体,只需要一个就够了。是吧?”
“我们”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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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时说出了那句话之后,两个“我”以一模一样的速度进入了临战状态——肌肉绷紧,死死地盯着对方。
由于都是“自己”,所以很清楚自己的套路——会怎么攻击,所以要怎么破解,想必双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贸然出手只会白白送命。
但是我这边有一个优势可以逼迫对方不得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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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盯着对方,试图在他露出任何一个破绽的瞬间击溃他。但是这是不现实的——双方一模一样。然而对方渐渐的向后移动着。怎么回事?显然不可能是发生了惧怕,那么……
我在对方左后方的地面上发现了那把刚才掉落的手枪。
原来如此,果然绝对公平是不存在的啊。而这场比试的不公平点就在于那把手枪了——
如果让他顺利获得那把枪,在这么近的距离我绝对必死无疑。
但是贸然阻止只会露出破绽,那就连手枪都不需要对方就可以解决我。
……简直就是死局,不是吗?
但是……“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只要是“我”就会很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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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戒地盯着“我”,慢慢的后退。想必对方已经发现了我的意图并且在考虑怎么破局吧。我很清楚,“我”可不会这么乖乖束手就擒。
果然,对方也在缓缓地向我靠近……并且做出了要攻击我的姿势——但是我无法分辨这是个动作的目的:是假动作,目标是手枪?还是让我顾虑手枪,然后实际上要攻击我?
————无法分辨。我思考了很久,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结果明明是我这边有优势,还是要做猜硬币的选择题吗。
我心中暗暗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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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腿肌肉发力,向着对面靠了过去。对方也攒起拳头,准备一拳击打我的要害。
我又向前迈出一小步……进入攻击范围了。
——来了!
我连忙左靠将重心移动过去,顺势在地上一滚……
剧痛从后背传来,经过长期训练获得的强大的力量使我眼前一黑,力量有些失控。
——被赌对了!
我瞬间明白自己陷入了极端不利的局面。不出所料,紧接着我就被擒抱,然后摔了出去。和坚硬的地面强烈的撞击使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然后当我连忙顺势多进行了一次翻滚之后,险之又险地擦过了一发子弹,外套上被划破了长长一条口子。而在我面对对方的瞬间,我看到了对方正半蹲着,以非常标准的射击姿势——试图瞄准着我。
陷入了极端的危机了呢。
“都说了啊,‘raynor’这个个体只需要存在一个。看来这个个体会是我呢。”
熟悉的冷静的声音正在诉说着我现在遇到的危机。
看来这次要栽了呢——才怪
我不可能就这么认输啊。
要活下去的个体……应该是我!
就这么想着,我停下了远离的翻滚,并且试图向着“我”靠近——
心塞方 03 下
一阵寂静。喻谅撑着身后的墙壁缓缓站起身来,眼里一片茫然。
他衣衫褴褛,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血液将原本灰色的外衫染成了暗红,男人的身体事实上已经濒死,但意识海中的精神力却前所未有地波动起来。他并不是主动意识到了这种精神波动所具有的影响力——事实上他所想的,与现实发生的完全是两码事。
巨蛇发狂地抽搐着,在越来越狭小的的房间内扭动着身躯,像在寻找什么。
——“有单生意,给你一个人的,做不做?”第一次见面时,带着眼镜的青年笑得一脸风淡云轻,手指交叉规矩地放在桌前。
“介绍过了再说。”桌子的对面,黑发男人漫不经心搅拌着咖啡。
它的头撞击着四壁,毒液飞溅出来,腐蚀着它自己的鳞片。黑色的鳞片剥落着腐烂着,巨蛇发出感觉上并不属于它的尖啸。
——“替我干掉她。别暴露我。祝你好运。”喻谅将一张照片推到莫炔面前,“成功的话。无论你要什么报酬都没关系。”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男人冷淡地回答,似乎对这件委托毫无兴趣。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喻谅轻笑,“我拿这条命保证。”
它一口咬住自己的尾巴,以飞快的速度吞噬着自己,黑蛇渐渐咬合成了一个环。
——“莫炔!……你?”
“原谅我。”
几乎无处可去的男人在暴雨天敲开了那个青年的门。
黑色的庞大身躯一边抽搐一边翻滚着。
——“你走吧。我不想怪你。”喻谅并没有看着对方,双手扶着额头披着衬衫坐在床的另一边,“……我理解你,祝你好运。”
另一边一言不发的莫炔拾起地上水渍里湿淋淋的外套挎在臂弯中,自顾自走了出去。
“……如果还能再见。我会补偿你。”
“免了吧。”
巨龙与蝼蚁同样。被杀,就会死。
——“如果还能再见。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黑蛇在地上最后颤了几下,彻底失去了动静。
喻谅笑了笑,接着因为疼痛扭曲了笑容。他用力抓住胸前衣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咳出血来,却还想大笑一般。他滑坐下去,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
明明痛苦的时候没有人会来救赎。他一直知道的。
尽管拼命想要活下去,尽管不惜一切想要留下来。眼前已经是无法驱散的一片花白。
既然如此……就请让我这么死去。他用残存的意识想着,闭上了眼。
“喻谅……!”莫炔就这么出现,抱住了自己。是走马灯……或是幻觉?
……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放任自己昏过去,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