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你特地和我分为一组,不会就这样单纯地搜索到最后吧?”
进入某个房间已经过了几分钟,素女只是沉默着搜索着,ray忍不住打破了这寂静,然后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继续说道,“在这种恐怖片中单独行动等于自杀,我不觉得你冒险将大家分队只是为了所谓的‘提高搜索效率’。而且——你之前似乎一直都想避开我,这次却主动说要和我一队。怎么,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然后ray看到对方嘴唇无声的动了几下,之后略有些无神的眼睛又恢复了光彩。
“抱歉,还是不太习惯一心几用,扫描图像显示在脑海中后就没什么精力和眼前的人对话了。”
原来是在分享noki的视野吗?
“关于你刚才说的,其实我有一半真是这么想的啦。”素女耸了耸肩,说道,“总时长三十天的恐怖片不可能第一天就出杀招,这几天我们应该还是安全的,最好是趁现在尽快把城堡搜索完毕再定策略。还有我之前避开你只是觉得……你对我有敌意,也许可以称之为杀意。”
“没有。”ray断然否定。
“你喜欢mim吧。”
突然转换了话题,而且对方用着十足肯定的口吻,ray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啊果然。”
“……你怎么知道的。” 看着对方了然于心的表情,ray果断放弃了挣扎。
“女性的直觉。”
“……”
“骗你的啦,你做的太明显了好吗瞎子都能看出来了。”
ray失意体前屈中。
“而且你对我的敌意也是因为mim吧。”看来对方什么都知道了,ray也不再否定。
“这次真的是女性的直觉。”看着对方如鲠在喉的表情,素女不禁笑了起来,拍了拍ray说道,“安心啦,我直的,大概。”
“别加上大概啊!”
“好啦说正经的,其实一开始就该跟你说了,只是和noki联系花费了时间,加上后来被转移话题……”
“话题是你转移的吧!”
“还是来说正经的……你有没有觉得有些队员和平时不太一样?比如说mim……”
“像是一个演技拙劣的小丑在尽力地在扮演mim,但是一点也不像,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扮演好中二病的。”面对这样的提问,ray并没感到惊讶,只是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不愧是喜欢mim的人。”
“你到底还说不说正经的?”
“啊抱歉,感觉你长着一副很好欺负的脸就不自觉的。”
“长着这样的脸还真是对不起啊。”
“不谢。”
ray觉得有些头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智者役少女其实这么脱线?这么想着,就不禁问了出来:“比起mim,我突然觉得你更不正常一点。”
“你是指脱线吗?其实这是我的本性啦。之前的片子节奏都太快,每一秒都跟踩在钢丝上一样,没时间让我说些有的没的,但这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偶尔耍个宝轻松一下也不错啊。”
其实是因为觉得展现了自己能力的现在,不会被队友贸然抛弃而有些放下心来。而后亲和又有些脱线的性格较易赢取人的好感。展现自己的价值,和大家打好关系,可能的话好好地团结这个队伍,才能让活下来的几率更高。
——当然这些话她永远也不可能说出来。
“这次真的说正经的了……之后我悄悄地让noki检查了一下大家的精神,除mim外还有三人——sieben,vice和步叙安,他们的精神都很奇怪。不能说是和往常的不是一个人……就是很奇怪,但是noki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奇怪”……吗?倒真是个微妙的形容词,不过竟然不止mim一人如此,看来情况还是挺棘手的啊,如果再像cube里一样出现镜像人……
“并不一定和上次状况一样。”素女似乎看穿了ray的想法,摇摇头说道,“目前只知道他们行为奇怪,精神异常,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这是灵异类恐怖片,也许那四人——包括新人可能是五人,在进入时被主神特殊对待了,比如受到什么状态异常的诅咒也未可知,我们不能现在就把他们当敌人看。但是……”
“如果他们真的已经不是本人了,对于我们相当不利,毕竟这里有战力的只有我和siren,打一个mim都会非常吃力,还要花费精力去找本体在哪里。”ray接着对方的话头说了下去。“对,但是看目前状况,他们并没有撕破脸的打算,反而在尽可能的伪装……一是他们真是本人,二是他们因为某些原因还不能对我们出手。刚才我在所有人面前对noki说要监视整个房子,有什么不对立刻通知我,那些人如果还想继续隐藏的话想必不会轻举妄动。为了防止他们不好好搜索或者掩藏什么重要线索,每组也安排了‘正常’人监视。”
“原来如此,不错的安排。”ray点点头,问道,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将陈泽逸——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和几名异常的队员分为一组,万一他想对我们不利怎么办,你就这么信任他?”
“泽值得信任……他……值得信任。”
“但是你却说不出他为什么值得信任吗。”ray耸耸肩,“也许你有你的理由,但是对我来说他还不是同伴,我去和泽换组。”
说着他走向房门,在将转开之前回头看了看素女,说道:“让noki把扫描图也给我一份。并且精神时时与你们相连。”
“特种部队的人都这么敏感多疑的吗。”
“我希望你能称之为谨慎周全。”
“从你那娃娃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是个谨慎周全的人就是了。”
“我原来也没发现你这么嘴贫。”
“……”
“……”
两人这样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素女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贫也挺好的不是嘛,在活跃气氛上。”
“也许吧。”ray笑了笑,转动了把手。
然后那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我说……”他僵硬的转过头来,问道,“你确定这几天不会有危险吗……”
原来什么都没有的门把手上,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黑发,而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增加中,仅是两人一愣神的功夫就快要把整个房门铺满,ray立刻掏出粒子切割匕首向门划去,但原来削铁如泥的匕首在碰到头发时却无法再前进一步。同时原本什么都没有的白色墙壁上浮现出了奇妙的图案,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那竟是由鲜血画成的。两人的一次性恶意护符都燃烧了起来。
Ray掏出填满了灵类子弹的手枪,打开保险,紧张地扫视着四周,而素女在脑海中呼唤起了noki,当终于连上对方的意识时才松了口气。
“noki,二层左转第四个房间有敌情,我们被困住了!敌人似乎没有实体,快带着siren来!”
“啊啊好……不过缘姐姐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好像……嘶嘶……是谁……嘶……在……笑……”
什么在笑?不可能啊,这是直接接连两人精神的交流,noki如果听到什么在笑的话,说明那笑声其实是 响在她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笑着?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阴冷瞬间席卷了全身,这是比什么怪物立于眼前更深的恐怖。而这一动摇,原本就有些杂音的精神链接就这么断了,再怎么呼唤也接不回去。
“与noki的链接断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已经说明了现在的处境和位置,救援很快就会来的。”叹了口气,素女抬眼向ray望去,然后就像被定住一样呆在了原地。
“?”ray顺着她的视线向身后望去。
那鲜血画成的迷之图案,弯曲扭动着,慢慢形成了另一个图案。那是个……女人的形状,甚至连充满怨毒的表情都清晰地刻画了出来,生动得似乎下一秒就能从墙上走出来,将无辜的两人生吞活剥。那张嘴张张合合,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了女人的尖笑声。
Ray扫视了一遍除门所在地的另外两面墙以及天花板,都是同样的情况,只是出现的形状分别是一位男性,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但他们脸上怨毒的表情如出一辙。房间里的笑声也不再是只有一位女性了,四人的笑声交杂着,此起彼伏。
构成人形的鲜血慢慢地流到了地板上,向两人包围而来,只是一接近到一定的范围,就因为一次性恶意护符的效果而不得不退去,而后那笑声就更加刺耳,墙上的图案也更加扭曲。
“……看来是因为无法真正伤害我们所以只能在精神上刺激了。”
“不过离能真正伤害我们也不远了,你看这护符还能烧多久?为什么救援还不……”
正说着,房门突然被大力踢开,同时传来了同伴们的声音:“你们没事吧!”
“来的正好。”ray松了一口气,指着墙壁说道,“目前来说还没事,只是有够精神污染的。你们感受一下这个……”
“……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ray转身朝墙壁望去,然后愣住了,墙上如同字面意思般,什么都没有,所有的墙上都是如此,甚至连门上缠着的发丝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先前浓重的血腥味,尖利的笑声仿佛都是幻觉,只有一次性恶意护符的灰烬提醒着他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毕竟是灵异类恐怖片呢……刚才的,就当是宝贵的人生阅历好了。”素女拍了拍ray,继续说道,“之前是我判断失误了,看来就算是刚进片场也不能保证没有危险,过后大家还是一起行动吧。”
(反正通过noki也能绕过那些异常者交流。)
这句未说出口的话借由心灵锁链传达给了ray。
“同意。”
冰冷的地面触感。
刚恢复的意识,还没有明朗起来。
发生了什么?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脑中,只剩下这一句话。
啊,对了,我,点下了Yes。
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这里,是哪里?
身体躺倒在地上,感受着地面粗糙的触感。
——书房的地面,是非常光滑的。
右手张开着,碰着地面。
手中,什么也感觉不到。
——如果是书房的话,地上应该洒满了白色纸张才对。
对。
这里,不是书房。
这里,是哪里?
——声音。
重华与地面重合的耳朵,听到了声音。
——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
重华睁开了眼睛,照耀到强光的眼睛一阵刺痛。
揉了揉眼睛,重华从地上站了起来。
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十一人。
在场的人数,包括自己在内共有十一人。
男性十人,女性一人。
已经醒过来的有八人,依旧躺在地上的有三人。
眼前的,是巨大的黑色古堡。
时间,是清晨。
四周弥漫着雾。
粘稠的雾,与刻满奇异符号的黑色古堡。散发出阴森的气息。
暗色的清晨,与白色的雾气,将视野阻挡在很小的范围中。
重华的手碰了碰腰间。
枪……还在。
衣服内侧,还染着血的小刀,也还在。
——那样的话,就没有关系。
被主人作为杀人工具看待的他,对于如何杀人有一定程度的心得。
不论处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只有手中还握有武器。
他就依旧,能够作为杀人的工具,存在下去。
——如果主人还没有死的话。
重华的手放了下来。
眼中染上了些许的绝望。
工具,不能没有主人。
没有主人的工具,没有存在的意义。
对。
重华记起了本该永远记得的,最重要的事情。
——主人,已经死了。
没有人告诉他要去做什么。
没有人命令他要去做什么。
没有人规定他应该做什么。
——所以,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所被教授的,仅仅是如何执行命令这种程度的事情。
不需要思考。
不需要考虑。
不需要纠结。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何事。
他,只需要“完成”,便可以了。
将主人想杀之人,杀掉。
将主人想做之事,完成。
这就是他生存的唯一意义。
思考应该做什么。
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纠结这件事该不该做。
重华不会这些。
要说为什么的话。
——做那些事情的,是人类。
而重华,并不是作为人类而存在。
——皮肤、血肉、内脏。
哪怕无论何处都与普通人类毫无差别。
但是,他明白。
自己只是。
——披着人皮的工具而已。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
所以,他在点下了“Yes”。
渴求生命的意义。
想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活下去。
作为没有主人的工具,该怎么做才好。
作为只会杀人的工具,该怎么办才好。
拥有着人类的皮囊。
拥有着工具的思想。
却,失去了主人。
这样的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告诉我吧。
发出那个对话框的人。
——把那个,告诉我吧。
如果,无法告知的话。
如果,只是欺骗的话。
——我就,杀了你。
重华的耳朵,听到了些许的声音。
躺在地板的三人,也醒过来了。
至此,全员苏醒。
——————————————————————
“……重华,杀手。”
——“你的真实身份,不得对任何人说起。”
这是,主人的命令。
但是,眼前的人们,对于我也好,对于主人也好,没有一点认识。
所以,只是名字的话。
是可以的。
——自己,是杀人的工具。
主人,使用起来也觉得非常顺手吧。
——但是,也正因如此。
作为工具来说。
——自己,除了杀人以外,什么都不会。
对于自己性能的优劣,必须非常清楚才行。
“不能暴露真实身份”。
杀人的技巧,永远不使用是不可能的。
那么,只要将身份换成“杀手”的话。
就不会遭到怀疑了吧。
因为。
杀手,是杀人的人,对吧?
——跟我,只有身份的差距而已。
而且,与“人”相处。
最好,还是扮成“人”,会比较好吧。
重华的自我介绍,仅一句就结束了。
塑造出沉默寡言的形象的话,也就能光明正大的保持沉默了。
——保持沉默,就不会泄露情报。
“不准泄露关于你和我的所有情报。”
主人,这么说过。
所以,哪怕一个字,都不能说出。
——因为,我是主人的工具。
“这一次的恐怖片,是历次以来,主神第一次同时告知两部影片的恐怖片。”
似乎在队伍中作为领导者而存在的青年发了话。
他的名字,是封杭。
虽然不能泄漏自己的情报,但是,对于他人的情报,还是需要好好收集。
以及,对于现在所处情况的了解,也是必要的。
“‘万能钥匙’和‘小岛惊魂’。”
对于之前自称“资深者”的人们的声明,重华并不能完全相信。
主神空间。
恐怖轮回。
对于他们所说的“无限恐怖”也好,“万能钥匙”“小岛惊魂”也好,重华都没有去涉及过。
不,应该说是根本就连听都没听过,会比较合适吧。
——工具,是没有休息时间的。
将这个任务完成之后,立刻就会有下一个任务等待完成。
连睡觉的时间都被控制在最短。
一天到晚只重复着接受任务、杀人、提交任务的循环而已。
根本,不可能有休息的时间。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工具”不是“人类”,不需要休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使用者也好,工具本身也好,根本不会对这种程度的事情感到奇怪。
不过,哪怕有充足的时间休息,重华也不会去了解那些东西吧。
——小说、电影、游戏。
那种东西,对于只需要杀人的工具来说。
没有,任何的意义。
既然是不必要的知识,那也就不需要特地花时间去接触了。
不过,也只是不能“完全”相信而已。
——在位置极其隐蔽的别墅中,在他按下Yes之前没有一个人在场。
然而,在按下的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便在这里。
这种程度的事情,人类,真的做得到吗?
“……好,剧情的介绍就到这里,我们还是先进去古堡吧。”
领头人下了指令。
看着其他人朝着古堡走去,重华也跟了上去。
走到古堡的面前之后,才能感受到它到底有多么庞大。
雕刻着奇异图案的大门,紧紧地关着。
要打开,恐怕很不容易吧。
封杭偏了偏头。
“资深者”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上前去,将双手抵住了门的两侧。
……咕。
随着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大门,被推开了。
——少年的脸上,却一点吃力的表情也没有。
一滴汗,也没有流。
重华的瞳孔,放大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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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步入古堡后,走在最后的重华在大门前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将手,搭在古堡的大门上。
屏气,提力,一口气爆发——!
然而,大门,却只是轻轻的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大门上雕刻着的繁复花纹,仿佛变成了一只恶魔。
正在嘲笑着他的无力。
——是真货。
重华心中想着。
自己的力量,比起同龄人要强不知道多少。
毕竟,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作为杀人工具的训练。
即使是这样的自己,要推动这扇门,恐怕都要花费不小的力气。
然而,那个与我同龄的少年。
轻轻松松的,就将门推开了。
脸上没有丝毫吃力的表情。
身上没有流一滴汗水。
那个少年,就将大门,一口气推到底。
——那个少年,至少在力量方面,超乎常人的强大。
重华眯了眯眼睛。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主神”所赋予的力量吗?
——“无所不能”的主神,没准,能够帮我办到。
重华找到了答案。
困扰着他的,使他绝望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主人死去的工具该怎么做才好呢?”
那个答案。
原本是不可能完成的那个答案。
在现实世界绝对不可能完成的那个答案。
没准。
无所不能的主神,能帮我完成。
对。
一定可以的。
如果是,能将普通人类弄成这种强度,被称为“无所不能”的主神的话,一定能够完成。
不。
是,必须要完成才对。
不然的话,也对不起你“无所不能”的名号吧?
我亲爱的,主神大人。
——把我的“主人”,复活吧。
——如果做不到的话。
——如果欺骗我的话。
——如果无法做到将人复活这种程度的事情却自称“无所不能”的话。
无论如何——
我都会,将你杀死。
如果无法做到的话,哪怕付出我的一切。
——我都会,杀掉你。
重华睁大的眼睛中,瞳孔似乎失去了焦距。
他的嘴角,扬起笑容。
将手从大门上移开,众人早已探索完门厅,他一步一步地朝着众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哈。”
张开的嘴中,喷出白色的雾气。
“请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无所不能’的,主神大人。”
碰。
身后的大门,在没有人去动作的情况下,自动关上了。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浸满杀意的白色发丝下的漆黑,隐隐透出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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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你来了,刚才到哪里去了。”
“抱歉。”
重华一回到队伍中,立刻就有人询问他的去向。
他只是回答了一句便闭上了嘴巴,维持着沉默的形象。
仿佛普通少年般的脸上,有着之前没有的微笑。
重华跟随着众人行动,探索着这座古堡。
走过小厅后的狭窄通道,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空间。
——巨大的令人感到一丝不和谐感。
明明是如此庞大的空间,却什么东西,也没有。
地上铺着地毯。
墙上挂着肖像。
除了这些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有哪里不对劲。
重华观察着大厅中的其他地方。
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吊灯上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金发的青年指着吊灯,说着。
他,并非“资深者”的一员。
人们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吊灯,确实在吊灯上看到了有什么东西的样子。
——问题是,如何拿到手。
吊灯的年代,和这座古堡一样,一看就是至少有数十年以上历史的东西。
如果体重太重的话,不,恐怕只是普通男性的体重,就足以将其压垮吧。
那个高度,掉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对。
在场的所有人,仿佛都想到什么一样。
——只是普通男性的体重无法承受而已。
将视线集中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女孩子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诶?我吗?”
墨瑾看着大家的视线,稍微吓了一跳。
全员点了点头。
“啊,笨蛋笨蛋笨蛋!明明有这么多的男生!为什么总是让我一个女孩子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呢?”墨瑾在吊灯上小声的嘀咕着。
她轻手轻脚的在吊灯上爬行着。
人们在下方,看着吊灯上的情况。
吊灯连晃动都没有,看样子十分成功。
金发的青年脸上则露出很满意的笑容,似乎在嘀咕着“不愧是我的妹妹”之类的话。
重华,则站在众人的身后,事不关己般的看着。
“我看到了!是一张纸条!”
从吊灯的上方传来轻呼,是墨瑾的声音。
“大家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拿下来。”
人们轻呼了一口气,似乎是放下了心。
——喀拉、喀拉。
然而,却从上方传来非常不妙的声音。
人们立刻将头抬起,看着上方的情况。
原本一动不动的吊灯,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几乎是在晃动起的瞬间,连接着吊灯和天花板的绳子便立刻脱落,整架吊灯朝着下方坠落。
重华将脚步轻轻的向后移。
退到了安全距离以外。
台灯坠落下来的话,依旧可以得到吊灯上的纸条。
只要避免被吊灯的碎片划伤,就可以了。
——至于女孩的性命,跟他毫无关系。
女孩的作用是,得到纸条。
——那么,如果在不需要女孩的情况下,也能得到纸条的话。
——女孩是生是死,就都没有关系了。
然而,重华这么想,却不代表在场所有人都这么想。
几乎是在重华将脚步往后移的那一刻,场中跃出一个黑影。
将从高处坠落的女孩接住,一口气跳到了安全距离以外。
吊灯,却顺着重力向下坠落。
接触到地面的瞬间,轰然爆碎。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受伤。
重华早已退出安全距离,吊灯坠落的时候,他只是在观察着其他人。
除了作为领导者的青年是和正常人一样的转身跑之外。
“资深者”们,几乎是轻轻向后一跃就一口气脱离了危险范围。
——说成恐怖也不为过的身体素质。
而另一个比较不正常的,便是那个黑影。
金发的青年将抱住的少女放下,似乎在跟她说着什么。
——那个人,非常强。
以吊灯的质量,坠落的速度可以说是非常的快。
可以说,以普通人的反应速度来看,能立刻回头就走已经很不错了。
他却克服了身体逃跑的本能,而是朝着吊灯跳去。
在救出女孩的同时,脱离危险范围。
——非常的,强。
“大家看,就是这张纸条。”
少女从吊灯的碎片中摸出纸条,展示给大家看。
“不过,写些什么却完全不清楚。”
正如少女所说,纸条上只是画着一堆鬼画符。
至少,并非目前已知的任何一种语言。
“总之先收起来吧。说不定是主神的什么提示。”
作为领头人的青年发了话。
少女乖巧的点了点头,将纸条收好。
人们,朝着古堡的更深处,走去。
——————————————————————————
Ps:只能写到这里了要准备去上学了抱歉。
后面的部分只能归在第二章写了。
昨天下午回来今天下午进校也是惨。
初三都这么叼的吗?!
啊,标题的话只要不明觉厉就好了吧。
孟森前传——《Golden boy》
很多事情,从开始到结束,都短暂到转瞬即过。
整个过程是享受的,欢愉的。然而结局是空虚的,无助的。
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发生过的历史都无法改变。只凭你一个小小的人类的力量,如同纵身掷入大海的水滴,你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你只能回忆自己做过的事情,懊悔自己的愚蠢。
所有的责任都在于你吗?
并不这样见得。
但是,即便你是无罪的。
这一切,早就无法挽回。
它们已经既成事实。
How cruel is the golden rule
When the lives we lived are only golden-plated
And I knew that the lights of the city
were too heavy for me.
——《Golden》
01.
“喂?噢,王先生。好久没听你打电话过来了,这会儿怎么想起来了?”
……
“这样啊!反正最近我是抽不出身了,毕竟现在我可是堂堂一名总裁啊,日程表排的不要太满!”
靠在办公椅上自称总裁的人转过了身,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一身剪裁合体的高档定制西服,头发则一丝不苟的抚到了后面去。英俊潇洒的脸加上这样的身份,总是使他的身边围绕了许许多多的人。在后面盯着的女孩子如果排队的话,都可以从北京排到北极去了。
他挂下了电话,在一旁站了许久的秘书见缝插针,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孟总,接下来我要汇报一下今天的安排。上午8:30——9:30,会见李先生。十五分钟的休息之后,9:45分要前往Z市的分部进行有关新产品的会议。11:15分是午饭时间,直到12点您可以休息。12:05分要与严先生会面。与严先生的会面十分重要,有关到我们两家大型企业的未来发展,请您一定要做好准备。”
秘书扶着眼镜,表情淡漠,严肃的读着日程安排。似乎对他们的总裁相当的不放心。
“孟总,您听到了吗?”
“我知道啦——”孟森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很显然,秘书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毫不上心。
秘书看着孟森一脸赶人走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孟森,现在是某中国强企的总裁。
仅仅三十刚刚出头的年龄,就成为了这样一个有着几十亿资产的总裁,不禁让人心生嫉妒。当他还没有进入公司正式工作之前,这一消息就迅速传了开来,在让人为此感叹的同时,也出现了不少其他的声音。诸如肯定是靠关系上来的,一类。
不过他的确是这个公司名正言顺的总裁。
当然,这个公司是他的父亲开的。如今他的父亲已经迈入了老年期,这样大的企业应付起来也没有以前得心应手。现在,孟父只想要好好的和他的老伴度过下半辈子。便把一切都抛给孟森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又拎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几乎在铃声响起的同时就接通了。
“孟总,有什么吩咐?”
孟森揉了揉眉心,“上午的活儿全部推掉……算了,你去应付一下吧。不过下午的事情我还是会过去处理一下的。”
电话另一边沉默了几秒。
“是的。我明白了。不过您居然愿意去参加与严先生的会议,我已经很高兴了。期望您做好下午的准备。”
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显而易见,秘书已经对孟森经常推掉安排不干的事情相当习惯。大概已经失望到了对自己的老板不抱任何期望的境界。
相传,这位对待孟森有些冷漠的性感秘书,将会成为未来的孟太太。
她常常帮助孟总处理公司中上上下下的事情,她对公司的了解甚至可能比孟森还要深切。员工们常常能够看见她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大楼中,员工们对她的印象也非常的好。
大家似乎都对“她会成为未来的孟太太”这件事情深信不疑。
孟森又转过了身,瞧着巨大落地窗外面的世界。
整座城市的风貌一览无遗。从这里,他可以看到这个城市中最美的部分。高高低低的建筑错落有致的组成一个个街区,偶尔还有几栋较高的现代感十足的建筑物矗立其中。一条江河分开了南北两岸,阳光下波光粼粼。虽然从这个地方看去,轮船移动的极其缓慢,如果没有它们身后拖延的晶莹波纹,几乎看不出它们在移动。
他爱着这个城市,爱着一切美好的事物,但是他不爱他的工作。
他可以在这里坐上整整一天,就是不愿意工作。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电话铃再次响起,孟森接起了电话。打电话来的是先前的王先生。孟森似乎一下子丢掉了之前的忧郁气息,欢快的和他聊起天来,完全的暴露了他的本性。他天生就是一个爱玩儿的人。
“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孟总,是时候出发了,接下去我们要赶往严先生那里。”秘书推着门,侧着身体半只脚踩进办公室。
此时,孟森才恍然大悟,抬眼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钟——2010年7月X日,北京时间11:03分。还有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想起之前说过会去参加下午与严先生会议的事情,孟森又是一阵烦躁,又得去工作了。碍着自己之前答应过别人这件事,现在再推辞也不太好。咬了咬牙,孟森从办公椅上站起,理了理自己的西装。
“走吧。”
与其他常见的总裁身后总是跟着秘书的情景不太一样。在这家公司里,是秘书走在前,总裁在后。准确的说,更像是秘书为总裁在人群中开辟了一条道路。
公司里人员很多,大家都从大清早就十分忙碌,四处都是电话响起的声音、键盘的敲击声,还有满头大汗应付着顾客的员工。
孟森慢悠悠的插着口袋,一脸慵懒的看着他们,看着碎纸机中粉碎着的稿子,倒翻在键盘上的咖啡,寻找着莫名其妙不见的U盘的员工。
他又一脸嫌弃,快步离开。
出了公司大楼,外头阳光灿烂。
耀眼的阳光照在他们的大楼上,熠熠生辉。天空也是碧蓝的很,偶尔有几片白云,更添活泼。孟森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感叹道果然还是外面舒服啊。随后他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大热天的穿着这身闷人的西装可一点也不好受,还是开着冷气的公司里好。
他瞥了眼其他的人,包括自己的秘书,他们都穿着一丝不苟的正装,脸上什么表情也没,好像一点也不热,反而让孟森觉得四周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在秘书透着镜片的锋利视线下,孟森打开了车门,跨了进去。之后秘书也跟了进来,坐在后面。早早就在等待的司机见两人坐稳了,立马就开车,一秒也不耽搁。
目的地是,严先生的公司。
PS:本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我没法一口气写完所以就以连载的形式放上来了。
如你们所见,孟森单人前传。
大概会有几章我也不知道,五六章?
多久更新一次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周里面还是可以生出来一点的。
大家认准TAG:【Out of box】-【NPC前传】
本篇前传中心歌曲——《Golden》 by.fall out boy
fall out boy的曲子大法好!【喂
好心塞啊,我只会写一点奇怪的没有故事性的文,一写这篇文感觉就跟流水账似的。
按照我这个坑品特别差的尿性,不知道,会不会坑呢【喂
好吧好吧,不会坑不会坑,反正也没几章【
大家可看可不看
不过文里头还会有一些奇怪的点。
其实我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刷新大家对孟森的印象。
虽然,他的本体已经是……唉【摇头】
剧本:菠菜
执笔:科扎特(我想起一个笔名)
这章非常崩。非常。感觉形象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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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中的建筑风格,看着感觉不错。
设计师正注视着迷雾笼罩的欧式风格古堡悠闲不着调的评判着,然后才发觉他们队伍里似乎少了那么几个人,以及多了个新人和一只莫名其妙的鸟——少的人中间还恰巧包含了两位“领袖”。他已经预料到他又得像上次恐怖片中为领袖的人选发愁,显而易见的他一点都不适合担当这个职位,但是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不如说是主神和NPC小婊砸的玩笑。
他耸了耸肩如是想着,下意识推了推本应该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一手推了个空。
……呵呵,日主神。
收掉的东西这么多该不会是伏笔吧。
他的目光停在连头绳也被收掉的司柠茶身上想着。少女正局促不安的呼喊着消失的队员的名字,虽然被强制分队并不是第一次了,应该不值得过多担忧……来润凯也和他的想法一样。但他总觉得有某种古怪和意味不明的气息昭示着这一切都与前几次不同。
环而不散的迷雾悄然给古堡添上了几分不详意味,而这种明显暗示着这部片子以灵异基调为主的同时,也让他仿佛听到了耳边响起了寂静岭的bgm Breeze。
“似乎是灵异题材的电影。”
他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用探讨句式陈述语气肯定了这个答案,“有谁看过吗?”
一致否定的回应。少女焦虑的咬着下唇摇头,用途是活跃气氛的话唠依然一如既往的活跃气氛,看上去不太爱说话的新人目光正时不时飘向旁边的医生,而那位疑似跟新人有什么隐情指不定是情史的医生……夭寿啦,居然背景没有小花。
他扫视了一圈习惯性推了推眼镜,然而又推了个空。他略带尴尬不着痕迹的收手,动作停了停将视线停在那只鸟上。他很快发觉此时此刻更重要的不是思考这部片子,甚至不是现在的处境,而是这只莫名出现的鸟。他必须分清这个像是主神附赠的随队宠物一样的玩意儿到底是敌是友,有什么作用,不然指不定最后捅你一刀,还不如趁早解决。
专业作死一百年来润凯已经上前几步一边碎碎念一边打算接近被他称作“渡鸦”的生物,然后被对方暴怒的眼神吓得又退了回去。他从渡鸦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读到了“呵呵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啊”诸如此类的意思。
……真不是一个合格的随队宠物,邓摇.gif。设计师已经认定了这玩意就是个魔宠了。
不过那只渡鸦似乎唯独对司柠茶格外友好,是因为是女性的缘故吗?……难道竟是一只色色的鸟(mogeko),设计师不由感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它在少女试图摸它的时候并没有做出什么攻击性的举动,反而扑棱了一下飞远,开始有节奏的啄地。
“它是不是想说什么?”
“诶诶这不是摩斯电码吗?高智商鸟诶——真——厉——害——”来自话唠来润凯的棒读。
他收回先前莫名其妙杂七杂八的思绪,然后开始在脑袋里检索老早以前背过的摩斯电码表辨认高智商渡鸦想说什么,好的,短短,短长,长长——I AM——
NUO——BU?
我是诺布?
这带给他的震惊显然不止一点点。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渡鸦,而后者也显然注意到他的目光抬起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敲击地面。设计师心中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着奔腾而过,然后齐齐撞在了玛丽戈壁上。
是什么让萌哒哒的无口少女沦为随队魔宠?队员神秘消失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新人与医生之间的隐情到底代表了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敬请关注今晚八点走进古堡,主持人Moriar与您不见不散。
尽管内心世界已经临近崩溃,他依然表现的很镇定,甚至还能分心去听渡鸦诺布在敲打什么。短短长短,短短长短,短短长短,短短长——
FFFUCK YOU, LAI.
“……那好像是诺布。”
他忍不住耸耸肩推了推眼镜,第三次推到空气后他干脆直接双手交叉抱臂,从某种意义上抑制住这个习惯性的动作,然后瞥了瞥同是死宅但是跟他逼格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的来润凯加了一句。
“而且诺布的摩斯电码了骂了你好多句。”
旁边自带背景的男人冒出了一朵粉嫩的小花。
Blingbling。
……够了。他拉回如脱肛野马般奔腾一去不返的思绪,开始想正事。他深深鄙视这部恶趣味设定的猎奇片,万万没想到无口少女竟变成了真•无口少女。而兼于上部片子的武器消失,他十分怀疑这部片子啥玩意都被收走了不会血统也这样吧。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设计师咬破手指试图画一个炼金阵发动能力,但并没有如愿。他皱起眉感到某种也许是意料之中却又意想不到的可能正在形成,隐隐约约如同古堡外的浓雾一样被隔开看不清晰。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忽略了什么东西……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然后首先说出了能力的问题。
“血统能力没法用,还有只有诺布一个人变成鸟。”
不出意外的沉默。医生背景上的小花又焉焉掉了下去,少女将下唇咬的更深几乎隐隐渗出血丝。缺少人的队伍没有武器血统消失谁都不曾看过的恐怖片,以及种种奇怪的变化反应和预感。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试图扮演一个领导者的角色。
“在这里站着也没用,只有继续探索了。”
三
“咔哒……”无形的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眼前是一个室内足球场。
理所当然的空无一人,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昭示着许久未被使用的事实。
“没有人……恩——?!”Raincad感受到自己的脚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足球
明明没有人,明明没有风,足球却自行动了起来。
他弯腰捡起,嘴角却扬起嘲讽的弧度“这的确很可怕呢……如果我还是活人的话。”
在全员已变成“鬼”的情况下,的确,任何气氛营造的恐怖都变得空白无力。“所以才说恐惧来源于未知吗?还真是正确呢。”随手将足球扔开,Raincad关上门出去,
“喂——这里也没有线索,只有空足球场!哪天可以过来玩玩——!”
“……你闭嘴”遭到了异口同声的吐槽。
在隐藏房间获得了钥匙之后,众人开始了剩下房间的探索,而现在Raincad担当的就是这个略微诡异的室内足球场。
其他人也去了各自所负责的地方,除去游泳池边两个大约是换衣间的小屋与二楼的某间房间,所有房间都能用这把钥匙打开,不愧是“万能钥匙”。
最终大家都聚集到类似剧中举行邪教仪式的阁楼,
“变成鬼之后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消耗体力。真棒。”Raincad兴趣盎然地观察着手中的胎盘收藏品,淡然的说道。
他蹲下来,摩挲着地板上长年累积的仪式所留下的痕迹。
“那接下来我们要干嘛,去拖一个人来施法吗?可惜没有活人就是了。”
“说不定会有的。”Moriar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们要在这里呆三十天……这才第一天,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那我们可以去吓他们了?”腹黑的医生这次也没安好心。
……
诺布(鸟)以飞远一些对这群人的恶趣味表示鄙夷。
不久之后,他们便遇见了那个人
四
“——咦,那么这样说的话,这位『少爷』先生……在那边被人杀掉了啰?”
同时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居然还是裸死,你当时在干什么啊。”
“嗯……原来是想去洗个澡的,刚进到这里的时候我才刚下飞机、进酒店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洗澡。”对方似乎有些嫌弃的拍掉了Raincad的手“以及,我是姓『若松』……不是『若』呢。”
“都一样啦,你是日本人还不懂么,『少爷』桑?”
完美无缺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裂缝。
啊啊……看到这种人吃瘪最开心了,Raincad此时心里这么想到。
“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剩下的队友在同一个地方不同位面,而且由于那位岚山小姐的影响,队伍已经互相猜疑起来?”
“大概就是这样。”
司柠茶眉头紧锁,大概是在担心其他的队友们,很符合她的性格,不过,这其中那个美国人所占的比重,恐怕不言而喻吧。
“那家伙,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啊,那个老好人性格,啧。”莫名开始焦躁起来,Raincad习惯性的咂了咂舌,“说起来我为啥会第一个想到他啊真是……”
摇了摇头阻止了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再搜一遍房子吧,必须找到线索。”
司柠茶的声音适时出现,没错,比起这个,解决现状更加重要。
思绪翻滚间,有句话不停浮现
“重,你要没事啊……”
五
这个房间里还有人。
是谁
会是谁
Raincad坐在地上陷入了思考的循环
孤魂野鬼……排除。
黑人夫妇……活人不在这个位面……排除。
那么与hoodoo有关的……只剩下银行家一家?
不……如果是他们的话……到底为什么?
……等等
“Remove all impossible, no matter how absurd, the rest is possible……吗?”
“Thorp先生,或者还有您的家人,能够出来谈几句吗?”
寂静的房间,Raincad突然高声喊道,
“阿润你……”未等司柠茶表示她的不解,从墙角显现出一位衣着西装的绅士,或者说,表面上的绅士。
“我可没有兴趣和穷人打交道,特别是你们这种黄种人,多是来我们国家做苦工的,只比黑鬼好一点吧。哼”
“真巧啊,我也没有兴趣和富人打交道,特别是你们这种银行家,多是来我们国家借钱的,只比虫豸差一点吧。哈”
“你小子——?!”
“本大爷……?”
“够了,Rain,我去和他们说”Moriar制止了不停嘲讽的Raincad,上前向Thorp一家自我介绍起来,见是白种人,Thorp先生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着Moriar的介绍与询问,时不时点点头或回答几句。
“…………真他妈恶心。”
Raincad对于这种自视甚高的人感到极为不快,轻声用中文骂了起来,在场的几乎都能明白这种心情,但也只能隐忍。毕竟是任务重要的线索。
“阿润……”司柠茶将手搭上他的肩膀,对他摇了摇头,“我们要忍——”
“我懂!”Raincad焦躁的打断她的话,说完即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让我一个人待着。”抛下这句话,他便起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那个黄种人!”然而Thorp先生似乎并不想让Raincad走。
“…………有何赐教?”还差一点就到了爆发的极限。
“我们说话你要听着!!区区低等人种怎能擅自离场?”如此轻蔑而又理所当然的口吻。
啪!
Raincad听到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
即使是再好脾气的人听到这种话也会动怒,何况自尊心甚高的他?
“哈……”Raincad轻轻呼了一口气,一步、一步,以前所未有的威压感走向不解的看向这边的银行家,“抱歉……”回头向同伴们说了一句,意外的是没有人阻止,“我接下来可能要失态了。”
一个箭步冲向道貌岸然的银行家旁边,挥拳,拳头带着风压击打在他的侧脸上,未经过锻炼的身体被击飞几米,摔倒在地上。在一旁的Moriar举起双手,嘴角带着微笑示意:
“Rain,留口气。”
“不用你说!!”
不等那人反应过来,Raincad已经踩在他的头上
“怎么样?被黄种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力道放轻后,趁着Thorp挣扎顺势踢了上去“你他妈算个老几啊!!”
贵族出身的银行家这辈子都没有收到过这种待遇,眼中还满是迷茫,渐渐地,染上了恐惧的色彩。
眼前的少年不仅仅是少年,这么说可能有歧义,然而,在Thorp的眼里,少年的背后浮现出了一个透明的怪物,银粉色的肤色,头上异样的类似耳朵的突起,双眼锐利,是真正经历过杀戮的眼神,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足以让Thorp再次想起死亡的恐怖。
“你是………不!您!您和那位大人有关吗?”
留下这份令人迷惑的话语,银行家和刚刚就在一旁不语的家人消失在空气中。
“啧。”不知道是第几次咂舌,Raincad郁闷的踢了踢椅子,“对不起,我……”
“没事。任谁听了都会不爽,只不过你先冲出去了。”司柠茶安慰道。
“谢谢,柠茶。”Raincad点了点头
“比起这个,那位大人?不是更值得在意吗?”在一旁看好戏一般的医生发声,同时冒出一朵小花。
[那位大人……到底是谁呢?]
我一直不太喜欢清晨这个时间点。
昏暗的、毫无生气的,还有那白雾以及谈不上暖和的天气。
——还要默默等待着,太阳的降临。
一向不太喜欢清晨出门的我,今天蹲在了一栋古堡的外面。古堡有两三层楼,雕刻着花纹,像是大理石材质的大房子,还有一些奇怪的植物组成的奇异的花纹,有点像我偶尔在妹妹一些奇怪的书上看到的东西。植物像是藤类的东西吧,一直从墙角到尽头,紧紧贴在一起。
门的两侧是从来没见过的雕像,面目凶狠,带着诧异的微笑——就像活着一样。
“真是让人不舒服的笑……”
把牙齿拔掉就没那么吓人了吧?
……开玩笑的。
我还不想因为破坏公物被罚款。
推开门进去是个长走廊,尽头两头都有路。墙壁上的灰尘拉出一个长方形,里面看起来不是很整洁。因为没开灯的缘故四周昏暗得很,明显的要我们“嘿看来只能摸黑前进了哈哈哈哈。”…好吧我们中有人是有手电筒的。
原以为走廊两头还有路,两边都走了一遍后发现连根头发都没有。
除了两边都有圣母玛利亚的雕像,还有桌布泛黄堆满灰尘的花瓶和空着的相框,什么都没有。
打开了灯也是时不时一闪一闪的,快要没有电力的样子。
留你何用啊,电灯。
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正方形的房间,地上是暗红色的发霉的地板,墙壁上是花纹还有同样有着灰色的印记…哇,接下来会不会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灰色印记。
不打算详细搜查只打算四处兜兜,然后发现左侧房间都锁上了,右侧的一栋类似杂物室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串车钥匙。剩下的都只是破旧的家具而已。还有一扇上了锁的门…还有同样脏乱的书房。
恩,不过我对书这种东西兴趣不大就是了。干脆地走人了。
还有两个走廊,不过我先去了餐厅。
有一长桌,上面还有食物和蜡烛…也不像能吃的样子,但是却一尘不染和别的房间完全不一样。墙壁上挂着画,不过我没怎么去注意。我打开前面的那扇门,然后关上了。
餐车上那些白白的东西怎么看怎么恶心……
去右侧走廊兜兜,发现灯开不了。
安静得只有呼吸声的走廊,黑漆漆一片。
尽头是个因为电力不足不能使用的电梯,见也没什么好探索的我右转弯去了泳池。
泳池几乎都是虫子植物甚至蛇,下水口被一些东西堵住了,我小心翼翼地跨过植物去了花园小屋。
虽然说是花园小屋但是只有杂草,看起来破败又凄凉,我发现了一袋砖土——拿来拍的吗。
稍微在这里歇息了一下,然后只想感叹一句。
今天就要在这个破地方过夜吗,怎么愉快地玩耍。
好脏好脏好脏而且还没电又没手机又没电脑除了队友和自己好像什么人都没有,而且这家人去哪了,私闯民宅可以吗,真的不会被报警被警察叔叔抓走然后罚款吗。雕像各种阴森笑得深沉电梯又不能用以及这家人好豪啊有花园有电梯有大泳池有大餐厅还有那么多走廊以及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是拿来干嘛的房间平时真的不会迷路吗感觉打扫卫生好累啊食物也不收好等生虫超浪费有没有农民伯伯要哭了哟你造世界上多少人没饭吃吗简直浪费资源刷仇恨就算有仆人也用不着这样吧仆人每个月薪多少啊这家人每个月收入多少啊这个房子打理成这样也是蛮拼的啦还有一家人到底在哪啊土豪留我们过个夜呗…
啊,土豪真是刷仇恨啊。
一个漂亮的漂移。
在这鬼地方会有雪佛兰黑羚羊?萨丘尔按摩着太阳穴,看来这个世界远比他想的要复杂。一个和他一样是背头,但是头发明显更凌乱的健壮男人舒服地坐在驾驶座上,看来刚才的漂移是他的杰作。他整了整西装领带,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轻哼着小调——听起来像是什么迪厅里的舞曲。
车后座的门打开,又下来了两个人。一个短发,戴眼镜,另一个则是留着长发——毫无疑问他们都是男人。
(敌人?队友?)
萨丘尔开始思考这三个人的身份,像是看穿了他在想问题一样,不知是谁对他说道:“那是孟森、科扎特和齐鸺。”
两个西装男绕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透过雾气,萨丘尔隐约看到他们拿出一个皮箱,而后备箱里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箱子。两人向他们走来,浓稠的雾气对他们来说好像不存在一样。
(主神房地产?)
接近时,萨丘尔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胸前的铭牌。他们和主神有关系?
(信息量不够,还不足以推断出他们的身份……先放一放吧。)
男人打开皮箱,里面是几十万的英镑。萨丘尔皱了皱眉——他随后希望这个微小的举动不要被这群还在互相猜忌的人注意到,之后加以利用。他看不清是谁走过去要接过那箱钱,从那个背影来看似乎是那个叫唐宵的家伙。
科扎特却把皮箱向后一挪,他似乎能察觉到唐宵身上流露出来的杀意。但是那张清秀俊俏如少女的面孔上还是本能般的微笑。科扎特从里面丢给他一叠钱,唐宵精准地接住,然后目送科扎特和齐鸺跑回车上。驾驶座上的健壮男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飞也似的开走了。
“这个,到底有什么用?”
那个叫喻谅的,看起来像是个好好先生的男人此刻迫不及待地向唐宵追问,活像一个爱财如命的葛朗台。
就算隔了层雾气,他依然能大约描绘出唐宵脸上闪过的那一丝怀疑。这就像是面对“熟悉的陌生人”时候的眼神……
(有问题,这个队伍的互相猜忌一定有问题……)
但是唐宵的面部肌肉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就如同他刚才推测的那样。唐宵脸上依然是微笑,就像是在告诉萨丘尔:“你刚才看错了,我才没有什么怀疑呢。”
“不,没什么特别的。”唐宵对喻谅说。之后他回到了队伍里,喊了一声算是召集令,然后他说道:“喻谅,扫描一下雾后面有什么。”
(扫描……这就是刚才他提到的“精神系”吗?扫描……扫描……用精神力进行扫描?然后把图像印在脑海中?)
喻谅闭眼,仿佛是在冥思一般。过了一会儿,他疲倦地摇了摇头,“雾气太浓,无法扫描出来有什么。”
唐宵叹气,只好凭借自己的视力眺望浓雾之后的轮廓,“大概是古堡。”他指了指远处。
(古堡?)
萨丘尔顺着唐宵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浓雾之后一座约三层高的古堡的轮廓若隐若现。看古堡的外形……
(万能钥匙?)
他的神色凝重起来。按照唐宵的说法,他们是在一个名为“轮回世界”的地方,在一部部恐怖片的世界中进行“轮回”。可是这周围的景色分明是The Others,远方古堡的轮廓却又像极了万能钥匙中那充满了邪恶巫毒的房子。这种情况……
时间不知不觉在思考中流逝,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古堡的门口。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停在古堡门口的草坪上——萨丘尔只是在大脑里自动把它替换成了银色,因为实际上,这辆车的脏破程度实在不忍言语,他只是凭外形调动大脑里的数据库,检索到了“金杯海狮”这个来自中文的词语。这是一辆产自中国的车,此刻却以一种无法直视的姿态出现在了这个孤岛上。
草坪旁边是一条小径,弯弯曲曲,在浓厚的雾气中看不到尽头。
唐宵拍拍双手,吹了声口哨,“秀吉前辈,我们是进去还是在外面看看有什么收获先?”
黑色衬衣的男人阴沉地扫视周围,像是在思考的样子,但萨丘尔只在他那双金色的眸子中看到了空洞,就像大脑活动都停止了那般。“不知道。”他开口说道。队伍里微微有了些骚动。那个刚才被萨丘尔推测出似乎有白化病的女孩子又一次开口:“军师大人……”他看到伊芙眼中的怀疑更加明显,“……我们需要你的建议啊。”她特地用了那种很无助的语气。
(这和进入这个恐怖片以来我所观察到的她的表现不符……还是在试探?亦或是……)
李秀吉瞥了一眼伊芙,尽管面部肌肉的活动都满足了“阴郁”这个表情的特点,但他的眼神还是空洞的。
(他真的是……军师?)
“伊芙君,秀吉君不想的话,就不要勉强他了!”
七岛由纪挽住了李秀吉的胳膊,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些愤怒。
“病娇和变成黑暗系无口男吗,真是有够中二的设定啊。”林鸮吐了个槽,果不其然,他身边名为Frost的萝莉立刻跟进,“这个世界的设定就已经够中二了,要不要参与这个世界的人物也这么中二啊。”
艾妮戏谑道:“身为一个拥有‘一眼看上去就是找不到女朋友’的设定的宅男,嗯,果然不是很中二。”
“我已经超凡脱俗了,你这种威力的吐槽对我来说毫无杀伤力。”林鸮虚着眼反击。
大家笑了几声,最后由唐宵决定:“我们先在屋外看看吧,不要放过任何有可能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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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庄园看来已经荒废了。不说那些杂草,光是那些枯枝败叶凌乱堆砌在地上的样子就看着令人产生由心的悲哀。唐宵招呼众人往古堡后方走去,萨丘尔注意到地上的白线一直延伸到目力所及的远方,在视线的尽头停留着一个孤独的,貌似锈迹斑斑的足球门。
古堡的后方是一块花园。
花坛里的泥土已经开裂了,枯萎的花朵早已凋零,枝干因为脱水而造成的土灰色显出了干涩感。地上也是杂草丛生,时不时爬过一只虫子。
“这里有什么用?”喻谅轻皱眉头,用很不耐烦的声音说道。唐宵指了指前面一个小房子,说:“你扫描一下,排除危险。”
喻谅闭起眼睛。过了半晌,他睁开眼,显得很疲劳的样子。萨丘尔听到莫炔用极微小的声音说:“主神空间里从来没见他这么累过……”
(无意中把思考内容表达了出来……又是互相猜忌?)
他看向莫炔,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直接无视了他的视线,直直地盯着疲累的喻谅,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萨丘尔开始无意识地按摩太阳穴,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就像是一扇扇巨大的门,把这个队伍里的成员隔了开来,他们拿着打开门的钥匙,但钥匙却无法把门打开。而有一扇最为巨大的门把萨丘尔挡在了所有人的外面。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没有钥匙,但是有制造钥匙的机器;有制造钥匙的机器,却没有使用说明,必须自己去摸索。
(这个队伍……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后面,有东西。没有危险,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说不清。”喻谅叹了口气,很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抓得凌乱。一个白发青年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冲上去一脚就把门给踹崩了。踩着木头碎片,众人走进了那小屋子。似乎是个花房,里面胡乱地丢着满是泥土的园艺工具,还有一袋子红色的……
那个叫瑟特克·冥的家伙提起那袋红色砖粉,用轻佻的口气说道:“你们不觉得……这像是解密RPG吗?”
(说起来确实很像。)
萨丘尔整理着思绪,到目前为止的一切——拿到钱,探索,发现……这和一般的解密RPG确实有很高的相似度。
(砖粉……在《万能钥匙》中用来驱赶恶灵的“结界制造物品”……如果是两部恐怖片的结合,The Others的鬼魂和砖粉的作用……)
他抬起头,目光正好对着白星·岚。这个看上去和瑟特克是老相识的家伙咬着自己的指甲,看瑟克特的眼神中藏着疑惑。
(互相猜忌互相猜忌互相猜忌……这个队伍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抱着这样的想法,萨丘尔看到唐宵把砖粉丢进了他称之为“空间袋”的物品中。他们离开了花园。
“破旧的汽车,看不到尽头的小路,被迷雾笼罩的森林,以及恐怖的古堡——行了,到此为止。外面真的没有什么好探索的了,我们进去吧。”
唐宵如此总结。
就要进入古堡了。萨丘尔不仅抬头,开始端详着这古堡的外貌。透过雾气,他能看到古堡的墙壁上隐隐约约有着一些图案。那些图案散发着邪恶的气息,看着令人不寒而栗——像是蛇、眼睛、枯手一类的东西。爬山虎覆盖着它们,一直攀到墙壁的尽头。古堡的大门两边是雕塑——白色的,雕刻着精灵的形象。这两只精灵十分诡异。它们张着嘴,露出了尖利的牙齿,并且伸着自己的手,虽然是笑着,却令人从心底感到发慌。这种效果被栩栩如生的雕刻工艺放大了。
(奇怪,这里的古堡又和万能钥匙里那座别墅不一样,但是砖粉又暗示着这个恐怖片世界中有《万能钥匙》的元素……)
“问题是,这个古堡里有什么……”他推了推眼镜,完全无视了自己的队友们。大量的脑内活动必然会有一部分会被情不自禁地说出来,“那些图案有很强烈的暗示性,还有邪恶的精灵塑像……似乎是在提醒……暗示?暗示什么?问题是,暗示什么……”
他不经意地一瞥,那个小小的女生缩了缩身子,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危险。他想起来了这个女生的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叫做千岛结衣,身材小小的而且很笨拙,但是是个忍者。”
(忍者……忍者对危险的敏感度应该是很高的,但是也不排除别的情况……唉,首先这个队伍太诡异了,到现在为止不间断甚至在增加的相互猜忌实在太可疑……然后又是两部叠加或者糅合的恐怖片世界,还有这种莫名的危险……)
“打起精神吧。”他轻声说道。伊芙的声音溜进了他的耳朵,“军师大人,您觉得呢?”
她的神情……看样子这个李秀吉,按照常理来说会在这时候开始发表见解。可是……他冷漠地摇头,面部肌肉的控制还是那么恰到好处。
“秀吉君不愿意的话,你就别要求他啦。”七岛由纪——果然是她——又开始维护李秀吉。
伊芙不再说话,她和唐宵一同走上前,推开了古堡大门。
“我不喜欢这里。”一进古堡,艾尔的声音就颤抖起来,“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不好的东西……鬼魂,抑或是其他?如果是鬼魂,那么这个孩子可能在刚才的自我介绍里隐瞒了什么……)
他悄悄瞄了一眼队伍,他们都不同程度地打了个寒颤。萨丘尔环视四周,门厅两端都是长长的走廊,无尽的黑暗吞噬了更深处的东西。名为亚历山大的俄罗斯人和莫炔一同对着墙壁,在寻找什么似的。“咔哒”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按下了。
头顶的灯发出了急躁的电流声,“兹兹”和“噼啪”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灯亮了起来,一闪一灭,犹如无尽长夜中忽明忽暗的群星,又如同一幕极其讲究声光效果的惊悚舞台剧。昏黄的光晕笼罩着长廊。他在灯光下观察众人,那些怀疑者眼中的怀疑依然没有去除。队伍里一片寂静,似乎是默契地等待着指令。突然间,一个声音打破了即将凝固的空气。
“……还是关了。伊芙,点火。”
(那个人……丹吗?似乎一直和伊芙很亲近的样子……)
她轻轻敲了敲伊芙,伊芙则受惊似地浑身颤了颤。她的指尖蹿出一缕慌乱的火苗,火苗很快变成了明亮的火焰,悬浮在空气中。
(兑换……也可以获得类似这种魔法的能力?而且说是主神空间里只有想不到要换的没有换不到的……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活着回去后的兑换方向了……?)
“喂喂,来这边看看!”
萨丘尔的思路被打断了,他抬起头。长廊的深处还是黑暗,永无止境的,深沉厚重的黑暗。那是喻谅的声音,他自己走到了走廊深处。
那语气显得那么急躁。
他看到莫炔的眉毛锁成了“川”字,随后又松开,自然得仿佛刚才的动作没发生一样。
伊芙眨眨眼,萨丘尔惊讶地发现每个人身边都有了一团火焰——包括自己。她跟在丹的后面,打算跟着去找喻谅。
唐宵碰了碰她。他们两个先行先前走去,贴在一起好像在说悄悄话,就像是在密谋什么。
(这种猜忌已经在队伍中蔓延,开始促成自保同盟了吗……?还是这是一贯的作风呢……抱团式的内讧?)
他抬起头,两侧的圣母雕像慈悲地注视着他。萨丘尔冷冷地与圣母像对视,不屑地笑笑。
(圣母的微笑不能打开门。)
这时他才注意到莫炔已经开始检查那两张,一直在思考居然把这么大件的东西给无视了。他抓抓脑袋,觉得有些尴尬——虽然没人注意到他。为了解闷,他开始在这四周踱步。墙上一块长方形灰色印记引起了他的注意,但能够推测出印记意义的信息量几乎为零。
“没什么问题。”
莫炔已经检查完了,他丢开了那些个古旧的相框。里面没有相片,就像眼眶没有眼珠一那样。亚历山大点点头,这时候唐宵和伊芙也回来了。他们两个就想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唐宵松开了伊芙的手,挽起了乐行的手。
“继续调查吧。”他说着,装作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乐行。
一直向前都没有什么危险。
(莫炔对喻谅,伊芙对李秀吉,白星对瑟特克……还有刚才的唐宵对乐行。信息量不够不能推测他们之前的关系,他们是一直如此猜忌,在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条坚不可摧的猜疑链……还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止是队伍,这个恐怖片世界也很奇怪……两部,之前出现过一样的状况吗?两部恐怖片……根据场景和物品基本可以排除“时间线先后顺序”的假设,基本可以肯定“设定杂糅”……那么会有The Others的设定吗?人鬼殊途……那么鬼在哪里?是这个古堡的主人吗?是敌人……吗?)
(还有那些邪恶而且充满神秘主义意味的图案……是在暗示什么?一定是……)
他们进入到了一个正方形的厅堂中。
“呜哇!”
被打断思路的感受明显不好受,萨丘尔冷淡地向声源处投去厌恶的一瞥,却看到千岛结衣摔了一跤。
(小女生而已。)
随着不速之客的踏入,地上的灰尘腾起来,稍稍描绘出了地毯的暗红色——就像是人血凝固后那样。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霉斑。在靠墙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正方形的小厅。“不对劲……这里存在必然有意义。”他低声自语着,再次在无自觉中脱离了队伍,面壁寻找着什么。很可惜,墙壁上只是贴着有非常、非常古典的花纹图案的墙纸。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喃喃自语,“问题是,意义在哪里……?”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灰色印记。萨丘尔的瞳孔猛地一缩,眉头拧起来,“嘶——”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这分明和刚才在长廊的墙壁上发现的印记一样……
(只是第二处……那会是巧合吗?如果有第三处出现,那么巧合说就会被推翻……意义?意义在哪里?!)
队伍又要向前走了,萨丘尔只好收起疑惑,匆匆跟进。穿过了和长廊相对的那扇门,便到了一个更大的厅堂。看来可以暂且把之前的称之为小厅,而这里就是大厅了。
(为什么这么空?什么东西都没有……意义何在?)
大厅的地上铺着和小厅一样的地毯,暗红色如血一般。而正对入口两侧的木楼梯可以通过目测得出非常古老的结论。上面有厚厚的灰尘。
(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在大厅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好几个相框,里面有照片。
“喂,别乱跑。”
无视了这一声提醒——或者说警告——萨丘尔独自走到墙边上,面壁的样子就像犯了错误被勒令对着墙反省过失的小学生。
(……?!)
他轻轻抚摸着墙壁上的灰色长方形印记,确认这不是灰尘的戏法或者自己的幻觉之后,他心中那名为“推论之一”的堡垒开始了崩毁。
(不是巧合,这不是巧合……三个了,在同一空间内,连续地出现同样的东西,除了立体几何正好几点共线的证明题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低概率事件……那么意义何在?这些印记……是想提醒什么?还是单纯的记号?存在必有意义,到底……)
(从刚才起就觉得缺少了什么,一个房子里必定会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件东西一定是平时经常会用到的,一定是这样,所以还是没有察觉出……)
他抬头看去,那盏水晶吊灯时暗示亮,闪着诡谲的光芒。
可是没有任何镜面会反射这光芒,所以它显得很孤单。
(对……镜面!万能钥匙里的房子,没有镜子,主角看到的都是灰色的印记……那么就是用来挂镜子的了……)
“问题是,一共有多少个挂镜子的地方?”
带着疑问,他跟着队员们走了一趟大厅,六个房间全部上锁,而且被一种力量保护着无法被破坏。
遗憾地叹了口气,他们再次往深处行走。原来是一个走廊,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音。随着进入,他们的脚步声充满了整个走廊。走廊里是完全黑暗的,伊芙的火焰也在此刻熄灭。没有任何照明的手段,萨丘尔摸了摸下巴,他的心中有一种没由来的恐惧。就像是渺小的人类置身于广阔黑暗的太空中那般。
“一个升降电梯,没什么用。这里连电都不够。”唐宵敲了敲电梯外围的铁栅栏,语气也不比其他人轻松多少。他们只好折回去,发现了一个餐厅。
你们试了一下,似乎没有足够的电力来运行它。
“我、我觉得这很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
艾尔弗雷德,这个金发的小男孩终于再次出声。所有人都转身看着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仿佛在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男孩缩了缩,萨丘尔稍稍回忆了一下,这个孩子在城堡外的表现还算得上是开朗,现在简直就像里人格觉醒那样。他勉强笑了笑,“那个,我从小对于幽灵一样的东西比较敏感。这个古堡可能真的有问题……另外,我相信你们刚才的话。”
(刚才的话……关于轮回世界吗?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了……)
“灵异类吗。”他听到莫炔嘀咕着,“还是莫名其妙类?”
(恐怖片的分类吗……)
他注意到,在艾尔说出自己有一定灵异感知的能力后,队员们对艾尔的保护明显严密了起来。那个茶色长直发的少女则是轻轻撩了一下头发,很聪明地跟在唐宵和伊芙身后,恰到好处地把自己放逐在了队伍边缘。从表现上看唐宵也默许了这一行为。
餐厅的装饰非常豪华,可以看出这个古堡的主人是个讲究餐饮的有钱人——甚至是个贵族。台布像是用昂贵的布料手工制成,而烛台上的花纹,尽管经过岁月洗礼,却依然能看出其精致。墙上也挂着古老的画作,从那运笔和对色块的调和来看应该是出自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之手。此外,墙上还有几个深灰色印记。
(第四处。)
那长桌上竟然放着完好的刀叉,还有看上去新鲜美味的饭菜。就像是等待客人准备开饭一样。萨丘尔的嘴角抽了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说……”
艾妮悄悄靠近了一点队伍,“是不是类似于FPS的模式一样,我们得打死这些坐在位置上的家伙?”
显然这是一句具有很强煽动力的话,首先是莫炔的手中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弓,箭矢在上面蠢蠢欲动,然后是千岛结衣颤颤地举起一把日本刀,嘴里还念叨着“不怕你们,才不怕你们”类似的句子。过了半晌,他们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Frost抽了抽嘴角,和林鸮几乎同时要开始吐槽。“说错了。”艾妮恶劣地笑了笑,“是RPG,我是想说搜索道具的模式。”
“怎么看都不像是说错了吧!”
“抱歉,咬到舌头了。”
“你是怎么把RPG咬成FPS的!”Frost追问。
“应该是把舌头咬掉了。”
“真的假的?!”
“假的。”
“那就别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大家笑了起来,笑声在阴沉压抑的气氛中算是很好的缓冲剂。唐宵最先停止了笑,向丹伸出手,“丹丹,给我个匕首。”
丹没有立刻响应他,大约一秒后她才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把匕首,丢给唐宵。唐宵稳稳地接住,抓在手里挥了挥,微笑越发透露出一种黑暗气息。
“谁愿意当当RPG的主角?”
他向一直游离在队伍边缘的艾妮投去一个狡黠的笑。萨丘尔很高兴自己似乎被无视了,安静的环境更适合用来思考。他就是一个做着精细活的工匠,任何一点打扰都会让他原本缜密的工作流程出差错。
令他欣慰的是,队伍没有因为这一点而出现分歧。叫艾妮的茶色长发少女深吸一口气,随后大大咧咧地接过匕首。
“我来吧。”她说,“听说恐怖RPG的主人公都是女孩子。”
她走过去。
“按照常理来说,”萨丘尔忍不住出声——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这里的东西都不正常,此时的正常就是不正常了……尤其是外观正常的饭菜。说不定会藏些什么,小心。”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队伍里的几人都对他稍稍侧目。萨丘尔推了推眼镜,不再多说。艾妮点点头,“多谢啦,西装男。”她嘟哝一句,“我当然知道……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萨丘尔相信在场所有人的食欲都已经被剥夺了——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当艾妮的匕首切豆腐一样切开火鸡的肚子的时候,肥胖的白色蛆虫争先恐后地从火鸡肚子里涌出来,散发着表示腐朽的刺鼻恶臭。腐液跟着流出来,一直延伸到桌角,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唔……”
虫子的拥挤把一个疑似玻璃瓶的东西带了出来。那玻璃壁反射着幽光。艾妮颤颤地伸出胳膊,用匕首挑了挑,把玻璃瓶子弄到了一个相对来说不算脏的地方,然后再把匕首当做杠杆一翘,唐宵会意地敞开空间袋口,玻璃瓶就这样飞了进去,里面疑似油的液体晃了晃。众人松了一口气,伊芙用火焰把那些虫子尽数烧死后,算是免除了一些祸患。
好在……好在这是一张长桌。伊芙把火焰控制的恰到好处,正好用来杀死桌面上的病毒细菌。在一段长时间的清理后,所有人都落座了。唐宵小心翼翼地在空间袋里摸索,一直微笑的脸上也开始出现皱眉的迹象——看来他也相当反感那沾着腐液的玻璃瓶。把压缩食品都掏出来之后,他和几个资深者们商量了一下,平均分配给了在座的所有人。
“好了,我们来整理一下进程。”唐宵清了清喉咙,说道:“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一无所获,有一袋砖粉,一瓶油和一万欧元,以上。”
(砖粉……小岛惊魂……挂镜子的灰色印记……)
萨丘尔默默举手,唐宵用眼神默示他可以讲话。
“我们目前得到的东西有以下几个,能够随身携带的有:一万欧元、一袋砖粉和一瓶油;不能随身携带的有一辆金杯车。一万欧元、油和金杯车在目前还没有发现具体的用途,至于砖粉……哦,对了,根据我刚才的推测,这应该是由《万能钥匙》和《The Others》混合起来的恐怖片世界……”
“难怪我听到主神报了两个恐怖片的名字。”有人突然这么说。萨丘尔点点头,“在推翻了一些假设之后,我推断认为,这应该是两部恐怖片的设定融合。砖粉在万能钥匙里是作为驱魔用品,撒在地上之后可以形成类似于‘结界’的效果,防止巫毒的进攻——当然,前提是要相信巫毒。而The Others里则是出现了人鬼殊途的剧情,有着我们所看不到的鬼魂……砖粉大概就是用来防御鬼魂和巫毒的了,前提是使用者要相信这些。”
“还有就是房子很多地方有灰色的印记,应该是用来挂镜子的。但是我们还没找到镜子……大概就是这些了。”
(我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但是你们的反应呢?)
萨丘尔的脑海深处读到了钥匙制作器上的说明书。必须逐条履行才可以制作出打开他和队员之间大门的钥匙。
(第一条:毫无保留。)
他沉默地开始吃自己那份压缩食物,用锐利的眼神扫视队员们的反应。
沉默。
“秀吉前辈,你的意思是?”唐宵和伊芙对视一眼,向沉默的金瞳男人发问。李秀吉阴沉地环顾在座的众人,嘶哑地说道:“不知道。”
“……军师大人,”伊芙重复了一遍刚开始的问题,“要不要喝点橘子汽水?”
“不要!”他莫名暴躁地吼出声,充满敌意地站起来,又坐下。七岛在他旁边安抚他,“秀吉君不想做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强迫他做?!”她歇斯底里地向唐宵和伊芙咆哮,活像一只气急败坏地面对自己地盘的侵略者的野猫。
李秀吉甩开七岛,再一次站起,他身下的椅子被他撞翻过去。唐宵、莫炔和亚历山大第一时间蹿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了战斗的姿态。一时间空气闷到了极点。男人和三人对视着,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推推眼镜,“我失态了。”然后扶起翻倒的椅子。
唐宵拍拍手,又对伊芙说了一些什么,才对大家说:“差不多了,按照对称应该还有一个走廊,看一下之后就去二楼吧。”
(失态了……是说之前不会有类似的局面吗?可是唐宵他们的反应又……战斗本能吗?看来这个叫李秀吉的家伙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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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整栋古堡是成对称式结构设计的。他们去了另一个走廊,也是L型,同样的虚无感让萨丘尔再次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看来队员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很快又走了出来。然后向着二楼进发。
月饼月饼!!
(一)温菀文X顾景恒
在主神空间里,南炎洲队此时都被笼罩在一股幸福的气息之下,人们有欢乐的有伤感的,但是都融入到了这片温暖而又幸福的气息之下。在主神空间之中,主神光球就如同一个大月亮挂在空间之中,底下原本空荡荡的主神广场此时早就已经坐满了人,整个南炎队都汇聚于此,哦,不还少了一个人....他此时估计是在孤独寂寞的把自己所在屋子里吧。
【温菀文!!你出来啊!!】不管顾景恒在外面怎么喊温菀文的名字,屋内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安静的诡异,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温菀文可能在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以外的状况。
【温菀文!你别想不开啊,今天中秋节,大家都等着你呢!】很可惜,屋内还是一片静谧,【温菀文,你再不开门我就自己撞进去了啊。】
果然暴力永远是有用的,就在顾景恒刚要撞门而入的时候,只听到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温菀文憔悴的脸出现在了门口,【哎....真操心我又不会死了,你这么担心干什么,我这么样的一个人不值得你这么操心啦。】
【混蛋你说什么呢!今天中秋节大家都在广场上等着你呢,不要破坏了氛围啊混蛋。】
【中秋节吗.................】此时温菀文的眼神好像是在回顾思绪飞回来到了主神空间之前。
【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菀文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害怕的。】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在用电脑和父母进行的视频对话。
【菀文你要乖哦,自己一个人在香港要保护好自己,不要什么事情都靠别人,要学会独立哦,中秋节父母不能回去跟你过了呢,爸爸妈妈这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实在不行你去找你的爷爷吧,爷爷也会对菀文很温柔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妈妈!!】
【菀文!别闹!!爸爸妈妈这边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来谈合同。】
【什么人!比菀文求家人团聚还重要吗!!呜呜】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沉寂。
【爸爸妈妈菀文真的想你们...............】
【菀文,听妈妈说,如果妈妈现在回去的话,菀文就会受到人的欺负,妈妈在这边可以保护菀文,让菀文过上很好的生活,所以菀文你一定要理解爸爸妈妈。】
【妈妈,爸爸,,你们都是坏人!】说完温菀文气呼呼的直接关掉了电脑,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流眼泪,如此大的一座房子,此时只剩下他一人,自己一个人居住在香港究竟是为了什么,当然这个中秋节也是他和他的第一次相遇,见到他的第一面,温菀文就觉得心脏好像又可以跳动了。
.............................
“叮咚~~”是按门铃的声音,温菀文气愤的跳下床走到电话旁看了看,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长得十分阳光帅气。温菀文撇了撇嘴,不知道这月圆夜深的谁会闲得无聊来找他啊。
“喂??找我有事??”
“那个........能出来玩吗,我是新搬过来的。”
“............随便和陌生人搭话真的好吗??!!”
“不算是陌生人吧,嘛,反正从今以后就是邻居了,所以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有病,大中秋节的谁会没事不在家里过节来找我啊。”说完温菀文直接头也不回的把电话挂上走回卧室床上继续躺着了,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左右,电话又响起来了。
“怎么又是你啊!!你怎么还来啊!!”【挂上电话
...............
“有病啊你!!你谁啊!!和你很熟吗!!”【再次挂上
.....................
“你!”【挂上
..............
【直接挂上
.................
“哎........服了你了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家伙,进来吧,不过我家很空哦,你可不要被吓到哦。”
“嘿嘿不会的啦。”
温菀文把门打开后见到真人的顾景恒觉得比显示屏上见到的还要好看,脸不禁有点红,小时候的温菀文就是这样,看到美丽好看的东西就会不自觉地脸红起来,看着温菀文脸红的像个苹果,顾景恒伸出手去捏了一下,手感软软的,但是温菀文却是如同触电了一般飞快的甩开他的手,皱了皱眉头。
【你干什么!!和你很熟吗??】
【啊..........对不起,只是觉得你刚才太可爱了。】
【................................我承认我很可爱,但是你也不能随便捏人家的脸啊很疼的哦!】
【好吧好吧我下次注意啦,话说回来,你家还真大啊,不过真的好空旷啊,对了你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中秋节不回来他们在加拿大工作定居,我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香港,爷爷也不在我身边。】
【哦...........好可怜啊,今天是中秋节哦,话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家玩吧。】
听到这句话温菀文的内心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好像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被打开了,感情突然间奔涌而出,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就算是爸爸妈妈也只是常年在外工作,几乎不回家来看他,然而今天这一个素未谋面第一次见面的孩子却给他了一种家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缘分呢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有可能在你根本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就发生了呢,即使她也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哎~~我叫顾景恒你呢?】
【温菀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是两个人友谊的开始。
【喂!傻了??温菀文!你成天在想些什么!刚才怎么又走神了,话说你最近也总是走神,是不是得要去主神那边修复一下了。】
【.....................哎...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走吧去和大家集合。】
顾景恒怪异的看了温菀文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跟着一块出去了。
看着圆圆的主神,温菀文思绪又不禁回到了从前还是一个中秋节。
还是高中生的温菀文和顾景恒都有自己的理想,因为家族企业的原因温菀文的爷爷更希望温菀文去当兵,但其实自己更想当律师,而顾景恒却是想当一个法医,由于温菀文的父母常年居住在加拿大所以照顾温菀文的工作几乎都交给顾景恒来完成了,两个人每天都形影不离就如同一对小夫妻一般,也经常会被同学们开玩笑的说温菀文是顾嫂,对于这一点议论温菀文和顾景恒表示的格外淡定什么反应都没有,因为在他们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就行该像现在这样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一样才可以。
【菀文啊今天又是中秋节呢,爸爸妈妈还不回来吗?】
【嗯不回来呢,对了哦,景恒啊有没有做好吃的月饼,唔,想吃月饼了。】
【有的哦,你喜欢吃什么馅的,我做了奶皇,绿豆,乌豆沙,红豆沙的。】
【哇!景恒你真好!!做了我最爱吃的奶皇!!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不要这么说话啊,这样听起来怎么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啊。】
【在你没有给我月饼之前我就是‘欲求不满’啊。】
【囧.................真是服了你了,喏给你好好吃哦,对了我妈妈说了今天晚上继续来我家吧,今天可是我们认识五周年呢。】
【呸呸呸,你特么要吓死我,认识五周年,又不是结婚纪念日五周年至于么,今天我回自己家过不行啊???】
【不行!!今晚必须来我家你敢回自己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哦哦哦,好好好,我随便说着玩的我又不可能真的回自己家去过了,我爸爸妈妈又不在家我自己回家找谁过啊。】
【哼!算你识相,还有好多慢慢吃哦。】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接下来将要有一场悲剧发生在温菀文的身上。
看着狼吞虎咽吃起来像小猪一样的温菀文,顾景恒不自觉得捏了捏他的脸,自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捏了脸温菀文厌恶的甩开之后,顾景恒就再也没有捏过温菀文的脸,然而这次,温菀文却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吃月饼吃忘了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了,顾景恒温柔的看着温菀文【菀文啊,放学在门口等我哦。】
【嗯?唔!厚的!楼杜甫不急不撒。】(嗯?哦!好的!老地方不见不散。】
(放学铃一打,温菀文就直接朝着校门口走去,然而在半路上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拦住了。
看见自己最厌恶的几个人,温菀文不自觉得摆起了自己最常用的冷漠不屑脸【有事吗?】
【学弟啊,学长我上次的告白你接受吗?】
【啧........你有病啊??我不是说了我!拒!绝!吗!!你怎么还找我啊是不是脑子有屎!!】
【你!你小子怎么敢这么对老大说话!】
【哎?!我今天还就这么说了你想怎么着吧,这里是在学校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那个向温菀文告白的男生示意旁边的把温菀文手都束缚住。
【你!你干什么!这是在学校!】
【呵呵!学校?你知道我老爹是谁吗?】温菀文愣了愣很鄙视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这就是他为什么她演这个男人的原因他什么事都是靠自己老爹才做成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付出点什么,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成功的,就算到了社会上也是累赘罢了。
【你知道吗?学长?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臭屁!自大!自以为是还很欠揍!!】温菀文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笑容满面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然而这句话权完全激怒了面前的男人,男人上去就是一拳头打在温菀文的肚子上,疼的温菀文一阵抽搐,趁着这个档,两个手下驾着温菀文就到了保健室,此时的保健室是一个人也没有,只见温菀文面前的男人上来就撕扯温菀文的衣服,架势看起来是要强奸。
【嘿嘿小美人今天你算是落到本大爷的手里了,本大爷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刺啦一声温菀文的上衣已经被撕掉一个角了,瞬间春光外泄,温菀文心里大叫不好自己辛辛苦苦保存了十八年的处男之身在今天就要交给面前这个渣男了??心里想着不行奋力一甩甩开了旁边的两个男人,罩着面前那个男人的裆部就是一脚,男人体会到了蛋碎的痛苦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温菀文抓住了这个空档冲向了门外,刚冲出门就和顾景恒撞上了。
【痛痛痛.............】
【温菀文!你没事吧!!】
【哼!本大爷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你这个魂淡也不来接我!】
【喂你不是说老地方见吗!?】
【...............]
这时蜷缩在地上的男人才颤颤悠悠的站起来,指着温菀文【你特么敢踹我蛋蛋!!劳资废了你!】
【我呵呵!你特么知道我老爸老妈是谁吗?!你知道最大的跨国贸易公司吧,你知道得罪了温家最大的后果吗?呵呵我劝你在我还没发怒之前赶紧滚,不然啊我就找人灭了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温菀文最爱用的方法之一。
【!!!!你是!!你..........你是!温家大少爷!!!】扑通一声,当时还趾高气扬想要强将温菀文的男人现在就如同小鸡一般直接跪倒在地上了,对着温菀文磕了三个响头,【少爷饶命啊!】
温菀文不屑的瞥了一眼直接走了。
顾景恒看了看温菀文【这样子真的好么,过早的暴露身份我估计明天头条就是温家大少爷屈尊入驻本校咯!哈哈而且还是个死傲娇爱吃奶皇月饼的大少爷!】
【你特么才傲娇,你全家都傲娇!】
主神空间现在也是完全笼罩在热闹之中,看着大家来回忙碌的背影,温菀文突然间笑了,从自己接手公司到现在赖到无限恐怖世界认识了这么多朋友,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不享受这个中秋节。
顾景恒坐在温菀文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菀文啊,我在这里陪着你,你最近总是走神什么的这样对你很不利啊,进入下一场恐怖片还有一段时间,再继续这样的话对于团队还有你自己都不利啊。】
【嗯~~没事的哦,我在想一些事情,不用太担心我,去和大家一起做月饼吧。】
【你去吧我看着就好了,我可不敢吃万一吃死了就不好了,对了我提议做好的月饼先给倪昊吃反正他强化的金刚狼吃了也毒不死。】
【嗯。你要是累的话你去休息吧。】
【不啊,我不累你是我唯一的挚友了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从小到大你帮了我很多东西,我觉得有时候我也应该回报一些但是我不知道应该给你什么,不确切的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好像我根本不了解你。】
【不是哦,傻瓜,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一直都是嘛!】
【一直一直哦!】
【嗯!】
(二)希尔·瑞文斯
再这样的一个中秋里,也会有十分寂寞的人存在,不管是谁,身在他乡,心里却紧紧地联系着自己的家乡,自己一个人在西美队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一开始以为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可以克服一切,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呢,人还是要有些团队意识的,即使是再独立的人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解决,他们也是需要团队支持的,不会配合团队的队员不是一个好队员。
在主神广场上摆了个太阳架,自己则穿了个泳装在主神广场晒着主神,把主神的温度刚好调到太阳浴的温度,希尔·瑞文斯作为西美队唯一的一个队员就这样悠闲自在的在主神广场晒着主神,自己拥有思念体化的能力却不能够使用出来给自己扇风晒太阳之类的实在是非常的郁闷,早知道当年就兑换忍者好了嘛,有分身有技能可以随便炮轰任何一个角色,而且象现在这个样子还可以给自己晒太阳。不过嘛,真的是好无聊啊。
唔幸亏自己闲的无聊的时候自己做了几个月饼呢,【嗯?主神有波动?】
闭上眼睛去感受了一下主神,发现下一场会和南炎洲队相遇,但是自己只是一人,会不会直接被他们干掉啊!
【哼!想干掉我你们还早个千八百年呢!!我可以直接攻击你们灵魂啊!】
突然,主神
传来一阵温和的波动,内容是在告诉希尔西美队人太少即将删除,请选择其他队伍。
看到这里,希尔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也许自己真的是太寂寞了呢,连主神都看不下去了。】咬了一口月饼希尔自己继续晒起了太阳。
(三)墨文铎
In Paris
巴黎是一座非常优美的城市充满了艺术气息有很多艺术的才子都是在这里出名的,并且是一个浪漫的城市,墨文铎也就是墨瑾的哥哥执行完任务之后就一直腻在这座城市里不出去了,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夜了,而自己还在酒吧里泡着,这时迎面走来几个女郎攀上墨文铎的手臂试图挑逗他的欲望,墨文铎直接把她们甩开从门口走了出去。
墨文铎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搜集各种各样的蝴蝶,今天是中秋节,据说传说中最美丽的鬼美人会在今天出现,鬼美人实际上就是皇蛾阴阳蝶的变种翅膀一半是美女一半是骷髅,扇动的时候欣喜与悲伤交替闪现,告诫人们祸福相依,这只蝴蝶是价值25万美元的,有很多人都试图抓到这只蝴蝶但是最终他们都死相惨重的死掉了,这也就吸引了墨文铎对于这种蝴蝶的追求。
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没有什么路人前来搭话,就这么独自一人的走着,安静寂寞,妹妹不在了,与家人的关系也一般,与组织脱离了,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接下来还为什么而活,就在这时有一只十分绚丽的蝴蝶迎面飞来像是感应到了墨文铎心中的悲伤气息停留在了墨文铎的手指之上,一半翅膀为美女一半翅膀为骷髅,扇动之间欣喜与悲伤交替闪现,没错就是鬼美人蝴蝶——传说中的蝴蝶,在小说中他们是居住在蝴蝶公墓当中的。
但是墨文铎却在巴黎看到了鬼美人这也就说明他们能感应到人类最深处的悲伤。
【怎么,我一直在找你,这次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呢,但是我却对抓你没什么兴趣啊。】
蝴蝶扇了扇翅膀迅速飞走了,飞的方向正是墨文铎要回家的方向,墨文铎顺着路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家中,却闻到了一阵扑鼻而来的月饼香气,非常的奇特,他知道鬼美人属于毒蝶,毒蝶有香气但是绝对不是这种香气,迅速的找到钥匙打开了家门,忽然一大片毒蝶扑面而来,受到惊吓的墨文铎迅速的抽出丝线护在周身抵挡住了扑面而来的磷粉,毒蝶的磷粉是有毒的,这么多的毒蝶磷粉当然是含有剧毒的,当蝴蝶全部飞走之后,鬼美人优雅的落在屋内,仿佛一个美人坐在墨文铎的家中看着一切。
墨文铎挠了挠头,当他看到屋内的景象的时候瞬间惊呆了,在面前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月饼,而月饼正是从自己的电脑里往外乱喷。
【shit!】
墨文铎迅速地走上去用手捂住电脑屏幕,他刚用手碰到电脑屏幕的时候一阵吸力突然袭来直接将他整个人吸入电脑当中了。
醒来后的墨文铎发现眼前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很多人围在一个广场上忙前忙后的好像在做着什么,仔细一看越来是月饼,但是这月饼怎么看怎么吓人,吃了会不会死人啊这是墨文铎心里想说的第一句话,当他在广场上发现一个娇小的身影的时候眼睛瞬间湿润了,那个人就是他的妹妹——墨瑾。
到今天他才知道他的妹妹没有失踪而是消失去了无限恐怖的世界过中秋节了......
墨文铎现在就如同思念体一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干看着,就连话也不能说。这样对于他可是无聊透了。
(四)重华(中秋帮你写一个小短片哦~~)
作为一个绝顶的杀手当然首先要遵循的是主人的意志,被主人所抛弃,被世界所遗弃,失去自己最最心爱的爱丽丝,本为主人化身为工具,放弃了自我放弃了一切,放弃了生活放弃了真爱,在黑夜中跳起一段华尔兹,死亡的旋律,舞啊,脚步轻盈。律动,裙下放荡。
重华——被遗弃的工具(我会做月饼给你吃哦~~)
(五)南炎队!!(温菀文X顾景恒)
南炎队可是灰常灰常可爱的哦!!你们一定要爱护它们!!不要虐待我们!!
南炎队中的各位忙前忙后的到现在月饼还是没有做完,墨瑾在桌子旁边蹦来蹦去的,一直在捏面什么的顺带还坐着什么样的模具,鲁文佐尔在那边逗着自己召唤出来的鹦鹉,顾景恒在哄温菀文高兴,封杭正在帮着墨瑾一起做月饼,倪昊像个大爷似的坐在位置上等着电影顺便还指着主神直接议论了起来【孟森和科扎特这个混蛋虽说是NPC但是竟然让我们在这种天里做月饼,嗯不过我还是蛮喜欢的,如果小公主做的好的话,我倒是可以尝尝。】
墨瑾听到后鄙视的看了倪昊一眼【也不怕被毒死】
封杭听到墨瑾说出这句话后很惊悚的看了她和倪昊一眼,谁都知道墨瑾的乌鸦嘴可是厉害到没朋友,简直是说谁克斯谁,和鲁文佐尔的克夫命合称为南炎洲队两大地狱自带属性。我说啊墨迹啊如果你把乌鸦嘴用在电影或者NPC身上会不会更好一些呀~~【笑】
倪昊拍了拍桌子【啊啊啊!!还没好啊!饿死大爷我了!】
【诶我去,倪昊你别这样啊,快恢复到平时孤高冷傲的倪昊吧!】
【怎么?有意见?】
【嗯!】
【忍着!!】
(麻麻倪昊欺负我!!)【鲁文佐尔哭
【当当当当!!!新鲜的月饼出炉了!倪昊快来吃!!】
【好叻!】墨瑾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倪昊一口吃下去三个月饼,然后脸色迅速发青,用惊恐的眼神看向墨瑾。
【唔....你....你们...你们...要...杀死我????】
【这.......这是...什么做的.....做的月饼!!要!!要死啦!!】
【啊啊啊!!倪昊你没事吧会不会毒死啊!!】(糟糕不小心说出来了)
大家用惊恐的眼神看向墨瑾,这时倪昊颤颤悠悠的伸出手指向主神【咳咳!主..主神,全身大修复!】
(可见千万不要吃墨瑾做的月饼哦不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入夜大家都睡着了,这时候温菀文自己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走进了顾景恒的屋子里,坐在顾景恒的床边看向顾景恒,顾景恒睡觉很孩子气总是喜欢蹬掉被子,温菀文也知道这一点细心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摸了摸顾景恒的脸蛋,死唇相对温菀文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迅速的离开了,第一次做这么羞羞的举动让很多年没红的脸迅速的烧起来了。
【景恒,我好喜欢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