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无聊产物【【。
【】内为歌词
这些歌很好听的吃我安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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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远不会交汇的眼和眼
【みきとP - サリシノハラ】
[我大概是喜欢上他了]
肖重盯着那个消瘦的背影这么想到。
他若无其事地靠近正在和别人说笑的那个他,站定、不语。
[这样就够了,只要,能够看着他,就够了]
【呐 我就在这里哦 就算是再怎么渺小的存在】
未知的黑暗,遍布的荆棘,他不变的笑容和宽阔的后背总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我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Raincad感受着那个人的视线这么想到
他是个老好人,对任何人都是那么关心,我永远不会是特别的哪一个。
[要是哪天能为他挡一刀,我会不会成为他眼里特殊的存在?]
【就算被你犯下的过错 给刺伤致死了】
“Rain!别走!!!”
“肖重!回来!!!”
【我还是在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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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几千回几万回记起的都是那个人
【ハチ - ドーナツホール】
[啧]
诺布又一次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脑海中挥去。
她缩在墙隅,烦躁甚至神经质般的用手指敲击着地板
[那个家伙……]
不知何时,那个不算高大的背影总能占据她思绪的一角。
[恶心,可恶,可恶,可恶……]
【就算再试一次几次几万次 忆起的也仍是那张脸】
[不想连你也消失啊……]
陆仁默默擦拭着刀刃,思绪联翩之间,身体自然地靠在了墙上。
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又是她……吗?]
即使是那种令人抓狂的态度,也会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但是,这次,我能确确实实保护好她吗?]
【过去的事情我已不会再抱期待 我只求能够切实获得满足】
一堵墙,两个人
不知为何有这样的预感,不知为何就有了这样的念头
【静静让呼吸合拍 睁开双眼 你的名字是】
“陆仁……”
“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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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心中挣扎翻滚的文字上划下的一条线
【Heavenz - それがあなたの幸せとしても】
[你是在什么时候对我施展这个魔法的呢?]
Ryan将手伸向前方,食指与拇指的距离之间,是他心中无法抹灭的颜色。
他向着名为挚爱的身影展露微笑,有力的手渐渐握紧
[我永远会是你的hero]
此时,这句话是他唯一的所思所想。
[只要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徐徐掉落的魔法 已经被施展了吧 那是谁都无法解开的魔法吧】
[我们……大概是两情相悦的吧]
司柠茶偏着头,以手托腮,就这样静静观察着Ryan的睡颜。
她不自觉地伸手,为略显疲惫的他拨去碎发
[我喜欢你啊……my boy。]
那样猛烈的攻势,怎么会有女孩不动心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论何时何地]
【尽管如此在那双肩膀上 有承载了一丝温柔的话 那就能感受到 那份爱了吧】
“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吗,Ryan?”
“当然,以新郎的身份。”
【赤脚飞奔起来的 少年少女的期待 即便在这前方会被水沾湿 也没有关系】
當帕斯頓第二次敲門後,依舊沒有聽到任何回應,這種情況下他通常會選擇等待,他又等了片刻后決定找時間再來。就在此刻門開了。
率先衝出來的是兩個小不點。它們沖的太快,帕斯頓一時間無法看清到底是什麽。
兩個小傢伙撒了歡地奔跑,圍著帕斯頓繞圈。直到它們的主人呼喚它們,小傢伙們才又跑了回去。
兩隻金毛幼犬現在正撲在克裡斯的身上搖尾巴,搖的是如此猛烈幾乎快要令人懷疑它會不會斷掉。
“噢噢快停下,你們這些小淘氣。我說,快停下。”
克裡斯終於把膩在自己身上的兩條狗成功抱在懷裡,這個時候他才抬起頭,問:“你找我?”
“哦,是的,”帕斯頓說,“這也許需要點時間。”
“那就進來吧。有點亂,你別介意。”
克裡斯的房間被佈置的簡潔大方,但依舊有著單身男人的氣息。房間很大,在角落里還有一個吧台,展櫃里碼著種類各異的酒。克裡斯輕車熟路地走到吧台後面,并招呼帕斯頓過去。
“來點什麽,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
“啤酒就好。”
“唉,我沒有。”
“杜松子加冰?”
“稍等。”
克裡斯很快就在吧台里忙碌起來,他一邊加冰一邊與帕斯頓聊天。
“有什麽是我可以幫你的?”
“如果我說,我希望我們再舉行一次會議,你覺得如何?”
“你想討論什麽?”
“我做了一些小設計,以及隊內成員的能力分析和後續發展計劃。”
帕斯頓啜飲了一口酒,對克裡斯禮節性地點點頭,然後推出手裡的文件袋,并示意對方打開。
克裡斯很快打開文件袋,并快速瀏覽了其中的內容,他變得興奮起來。
“你真是做了不少工作,全員都有嗎?”
“是的,每一個人。時間允許的話,我還可以做得更好。”
“不,已經很棒了。除了這些,你還希望我們討論些什麽?”
帕斯頓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克裡斯的意圖。他看起來是一個簡單的人,過於直白的人生也許是這位警官值得炫耀的資本。
“我……”帕斯頓整理思路,簡短地回答,“我想,也許我們需要對未來進行一些部署,你懂的,戰術方面,爲了我們可以活下來。
“亞特蘭隊有些鬆散,當然,我並不是說散漫。只是——只是我認為,也許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我們可以做得更好。
“我們都知道,人聚集的地方有團隊,有團隊就必然需要領導。好的領導可以凝聚團隊,使整個隊伍的配置達到最優化。”
“你在毛遂自薦?”
“我在建議你試試,如果你樂意的話。”
克裡斯笑了,他將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爲什麽是我?”
帕斯頓雙手握著杯子,他有些緊張:“不是選了你,只是選了最合適的人。”
“……這件事等等再說吧,總覺得現在還有點早。就算不是隊長,我也很樂意保護全員。也許這是職業病,我想。”
帕斯頓不喜歡漫無目的的等待,他喜歡做計劃,然後按部就班地實施。他認為現在的亞特蘭太缺乏危機意識,就連克裡斯也表現的輕鬆無比。
“你說的或許也有道理,”帕斯頓又喝了一口酒,“那狗,是怎麼回事?”
“呃……”
克裡斯有些遲疑,他似乎正考慮是否要說出真相。
“我兌換的,不過它們很便宜。真的很便宜,幾乎沒有花費什麽。”
“如果你希望的話,那麼好吧。不過下一次請與大家商量一下,畢竟獎勵透明化是你先提出來的。”
帕斯頓與克裡斯分頭通知了剩餘的人晚上開會的事,沒有人表示反對,也沒有人表示質疑。在通知到奧康納的時候,帕斯頓並沒有找到他人,廣場與個人房間都沒有。
“也許在地下室吧,他似乎很中意那裡。”
後來趕來的克裡斯聳聳肩,然後在“菲伊小姐”的脖子上拴上一個易拉罐,裏面塞了留言條。
“去吧。”
克裡斯說,拍了拍狗的頭,帕斯頓看到狗進入了地下室。
“我們可以在廣場上等,他總要回來吃晚飯。”
克裡斯說的沒錯,在晚飯之前,奧康納就出現了。他拖著一頭鹿,身後還蹦蹦跳跳地跟著一隻狗。
“見鬼,金髮佬你是怎麼回事,你養的蠢狗差點壞了老子的好事!”
奧康納將鹿摔在空地上,其餘的人很快就圍了上來。看起來他似乎在地下室建造了狩獵場,也許之前就是在裏面打獵。
“哦,你幹嗎和一頭畜生過不去?”
克裡斯說完就笑了起來,“奧布里”和菲伊小姐因為再次見面,歡樂地圍著主人繞圈。
奧康納氣哼哼地不回答,他等著圍觀的女生們自己走開,然後他好處理他的鹿。
在帕斯頓的請求下,鹿頭被奧康納單獨割了下來。帕斯頓在他的協助下將它做成了標本,并準備在合適的時候掛在牆上,就如同他家裡的一樣。他們在做這事兒的時候,克裡斯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
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吃的比預計的多的多。剛烤好的鹿肉真是無上的美味,特別是對在不久前才經歷過狹小空間的人來說。鹿肉只是撒上了鹽巴,連多餘的油都沒有抹,但是大家都表示這就已經很棒了,不需要更多的調味。
終於等全部的人都吃完晚飯并收拾妥當后,帕斯頓從自己房子推出了一個投影儀和一塊白板。他輕咳了一聲,表示可以開始了,大家很快就安靜下來。
女孩子們大部份都擠在一起坐著,劉海瓷與方逸並排坐在一起。克裡斯坐在了最前面,身邊帶著他的兩條狗,遠一點是欫亞,更遠一點是奧康納。
“那麼,如果可以的話——?”
帕斯頓向克裡斯投去詢問的眼神,對方笑著示意請便。
“今天,將各位聚集在這裡,只是希望能共同商討一些事情。之前克裡斯與我商量了一下,有些事是希望大家知道的。”
帕斯頓邊說邊取出一個小口袋,袋子里有一些小部件,坐的近的人也看不清。帕斯頓自己取出了一個。
“這是我製作的一個小玩意兒,整體形象是我們隊的標誌。”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驚歎,在更早之前帕斯頓曾詢問過所有人關於隊伍標誌的事,不過當時沒什麼人在意。
“因為是亞特蘭,所以選擇了代表海神波塞冬的三叉戟。當然,它還有一切其他的功能。
“首先,它是一枚呼叫聯絡器,在一定範圍內,可以與同樣佩戴者進行聯繫。我兌換的材料屬於體溫認證,一旦持有人初次使用,其他人就無法再次使用。這樣可以保證使用者的唯一性,也可以確保在某些情況下——比如無法使用精神能力者的條件下進行聯繫。
“其次,它也是一顆定位儀。每一枚徽章都有自動定位系統,並且在遇見其他真正隊友時會發燙表示提示。
“第三,”帕斯頓舉起了自己的徽章,並將它翻到背面,展示給眾人,“每一枚徽章後面都刻著一個隊友的名字。如果,我是說萬一……萬一有誰遭遇了不測,我們可以回收徽章……嗯,作為遺物。”
人群陷入了沉默,帕斯頓有些慌亂,他求助般看著克裡斯,克裡斯很快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克裡斯拍了拍他寬大的手,“我們只是考慮到最糟的情況,然後制定相應的措施。這是必須的,這是戰鬥。而我們現在都坐在這裡,就是爲了商量出最好最合適的策略,不是嗎?大家都打起精神來,不要表現的像餓了三天沒吃飯的人。鹿肉就在你們身後,有需要的話可以自己去取。當然,前提是喬什願意下一次也帶回同樣的美味,否則你最好去吃壓縮餅乾。”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帕斯頓可以感到人們逐漸放鬆下來,他認為這是克裡斯獨有的魅力。也許是職業的關係,他很擅長安撫群眾。
“那麼,可以麻煩你嗎?”
帕斯頓將裝著所有人徽章的小袋子遞給克裡斯,克裡斯接過它,然後依次給人們散發徽章。等他重新坐回人群后,帕斯頓開始進行下一個議題。
他取出一個文件袋,和他之前單獨給克裡斯看的一樣。他將它遞給克裡斯,後者從裏面抽出自己的那份,然後傳遞了下去。帕斯頓打開了投影儀。
“各位可以看一下,資料內是全體成員的資料,重點是能力分析和未來發展方向的設想。每一份資料都是相同的,包含了全員。意在讓大家都能更好地瞭解彼此的能力,當然,這隻是數據上的,我們還需要更多的配合。實戰配合。
“這是在克裡斯與我共同擬定的一些作戰方案,根據情況的不同作戰形式或者搭配人員都有所不同。讓我們先來看一些相關數據。”
帕斯頓利用投影儀,將全員的能力依次分析,提出他們的優勢與不足,未來可能遭遇的戰鬥以及各種搭配組合的可能性。最後暗示最好就就明天進行演練。
“我覺得不錯。”
克裡斯一手翻著資料,一手摸著狗的腦袋,帕斯頓已經分不清兩隻狗哪隻是哪隻了,看起來克裡斯有獨特的分辨它們的技巧。
關於狗,大家並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也許這就是這支隊伍的不足。一旦誰做了什麽不完全是錯的決定,很少有人會站出來說反對意見。就連稍微有點不悅的綿綿,也很快就被可愛的小狗征服,一個勁兒地摸對方肚子。
“事不宜遲,我們不如明天就開始吧。我們可以改造一個地下室,讓它成為我們專門的訓練場地。”
帕斯頓點點頭,又加上一句:“要是能有針對性的訓練就更好了,如果能提前得知下一部的恐怖片,相應地也會有更多的應付辦法。”
克裡斯抬起頭,他直勾勾地盯著帕斯頓。
“也許就快了,我們應該不用等很久,”綿綿說,“我們已經有了開啟基因鎖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有引導者選出合適的人當隊長。也許就是下一場。”
“希望如此吧。”
帕斯頓說,他之前瞭解情報的時候,聽綿綿說過原作劇情。他特意拋出這個問題,他知道有人會解答,并將全員的心思都引導這個方向。
“不管是下一場,還是下下一場,我們首先要做好萬全的准備。”
克裡斯堅定地說。
“然後活下來,我們,全部的人都活下來。”
FIN
*代发,小沙提萌萌哒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爱对他意味着的是不会离开他的光。
2.他害怕什么?
害怕自己看着重要的人死亡的样子却无法拯救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知足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与同伴格格不入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灯光会非常耀眼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一半一半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吃西瓜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会怎么做?
和他们一起淋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音痴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好听就行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平淡的接受内心非常开心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咬手指咬出血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无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夏天,因为有西瓜
16.他是否有对象?
无可奉告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老是对自己搂搂抱抱的人。事实上不知道是否真的讨厌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不信任任何人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可以去见妈妈了啊
·主神周文本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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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婴在嘈杂中醒来。
说话声,吵架声,有人在试图讲道理,有人在骂脏话;衣料摩擦过皮肤的声音,橡胶鞋底在打蜡的木地板上踩过,金属的储物柜门被人关上打开乒乓作响,远处的拳击场上有人声嘶力竭的欢呼,有人被重拳击倒发出一声闷响。两个吵架的人终于上升为肢体冲突,玻璃清脆的断裂,男人的呻吟,女人的尖叫,稀薄的空气冲破喉间狭窄的缝隙带上来一口脓血与呕吐物的混合体,胸腔深处断裂的骨节摩擦着肺脏脆弱的表壁,动脉在头骨内侧敲击着鼓点,一只苍蝇在耳朵里疯叫——一切随着他意识的清醒潮水般退去。
砖瓦墙体,剥落的壁纸,不知用途的金属管道在墙壁上耀武扬威的蜿蜒而过,挑高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条死蛇一样的电线,白炽灯泡的灯丝已经发黑,房间两侧齐齐码着两排半旧的储物柜,有几个柜门虚掩着,露出件沾着血污的衣服。地板新旧交错,几块深色斜插在浅色中间,显得无助又滑稽;阳光透过大窗照进屋里,把裂痕和污泥的幻灯片投射在地面上。
高堂婴从地上坐起来,身上盖着从CUBE生还的纪念品——那件囚服,他思索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自己早已经离开了真正的地下拳击场。
这是他的房间——确切地说,是他的卧室——一间地下拳击场的休息室,有时房间的某个角落会多出一副弹簧床,更多的时候他都是直接睡在地上。
团队的同伴在看到这个房间后无一不露出不可理解的神色,问他为什么不选择住得舒服点,唯一的女孩甚至投来同情的眼神,显然是把眼前的场面和某种卧薪尝胆之类的心灵创伤联系在了一起——在数次对话后他们终于意识到,高堂婴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知道,他想象不出所谓“舒服的房间”该是什么样的,他甚至理解不了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和牢房的区别。而一群人改造他的努力也在他花了5个小时造出个颇具后现代抽象艺术风范的“沙发”之后宣告放弃。
而真正令人咋舌的地方还不在这里。
高堂婴慢吞吞地穿起衣服,依旧是一身阴沉的灰黑,他看了眼窗外虚妄的阳光,把手放在摇摇欲坠的房间门把手上。
门外是一片黯淡的灰蓝色。乌云沉沉地堆积在地平线上,几束阳光正从云层里挣扎出来,脚下是斑驳的水泥地面,微风吹动一个空空的易拉罐从脚边滚过。
天台。
精神病院的天台。
堆满杂物,晾晒着衣物和床单,某些角落里还藏着粪尿。空气中飘散着消毒液的气味。
高堂婴在天台上站定,四下环顾,终于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从一堆废旧电器的后面绕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长发,高颧骨,模样并不很美,瘦的只剩一副骨架,手腕和颈间静静伏着爬虫一样狰狞的疤痕,红色的连衣裙上沾着些不知是什么的污渍。女人死死抱着一个破烂的黄色枕头,比起手指更像是爪子的关节深深抠住枕头的布面,她看向高堂婴的方向可并不是在看他,她开口说话可没有任何声音。
高堂婴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天台上走来走去,说话,傻笑,哭闹,喊叫,发狠地把枕头摔在地上,又追悔莫及地大哭着把枕头抱回去,抓起地上的沙土塞进嘴里,躺在天台冰冷的水泥地上撒泼哭号,有一丝红色从两腿间缓慢地淌下来。一切像一场无声的独角戏。
最后女人扔下了枕头,躺在地上望着天,嘴里喃喃不知说些什么,过了很久,她转过头,看着高堂婴的脸,这次她笑容安详,甚至有几分漂亮。如果不是模样憔悴看上去一点也不疯。
她抓起枕头用尽力气扔出去,自己纵身一跃消失在天台上。
高堂婴垂下眼,再抬眼时女人又正从一台废弃的立式空调后面走出来。
一场无法落幕的哑剧。
高堂婴尝试过向她问话,可在他伸出手却只抓住一把空气之后才明白,这一切和房间里的阳光一样,只是一片虚无的影像。
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在他的身后,一个枕头远远地飞出,女人又一次从天台上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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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人?”
“……”
九方彻担忧地看着提出问题的高堂婴,他有点不敢想,一个能把沙发捏成后现代抽象派铁艺雕塑的人,造出来的人会是个什么模样。
可是他又有点好奇——好吧不止是有点,是很好奇。
于是九方彻决定进行详细的讲解,当然没过多久他就对自己的这个决定追悔莫及。
3个小时之后九方黑着脸从竺澄身边走过,脚步狠得简直要踏穿地面。远处高堂还坐在广场中央,一脸茫然仰面望天。
“怎么会有人脑子慢到这种地步……?!!”
素来冷静沉郁的少年化身狗血八点档的女霸王龙,甩出身后一串残枝败柳咆哮着扬长而去。竺澄止不住好奇地走到高堂婴身后,只见他的面前一个女人的模样正在缓缓成型。
长发,高颧骨,长得并不漂亮,骨瘦如柴且极其的憔悴。
“你这口味……还挺独特的。”
竺澄忍了忍,最终没忍住。
“……我有事情。”
“啊?”
高堂看起来像是专注在造人上,不过他专注和放空的神态之间也没什么差别。
“我有事情想问她。”
竺澄眨了眨眼睛。
“比方说……?”
我思故我在,像高堂婴这样一个空白期这么长的人,是不是就可以当做他不存在了呢?这也许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哲学性问题,嗯。
“我想知道她是谁。”
“呃……等等,你不知道她是谁?”
高堂婴摇头。
“你不认识她?”
高堂婴继续摇头。
“那她认识你吗?”
高堂婴再次摇头。
“那你造出她来也是没用的,造人只是还原你脑海中某个人的形象,并不是复活她,你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是不会知道的。”
竺澄深吸一口气,看着高堂婴一脸茫然的表情,感到了一丝崩溃。
“就是说,你造出她来,她也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某个戴眼镜的娃娃脸青年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向少女招了招手,竺澄咬牙跺脚给了个直白易懂的结论,逃也似地奔去了茨城的房间。
女人的形象变化静止在一条红裙子上。
竺澄走之前忘了说,放弃吧。
高堂婴这种思维都是单线程的人是不知道还可以选择“老子不玩了”的。
于是在经历了长达20分钟的放空之后,高堂婴决定迎难而上,换个形象继续造。
以他贫瘠的想象力指不定凭空造出个什么活体的毕加索抽象画来,长着一张错位的窗棱子脸走来走去确实挺吓人的——这点自知自明高堂至少还有,他选择了一种最为傻瓜的造人方式:从认识的人里选一个。
旧识都忘光了。队友就是最近的选择。
现在主神空间已经有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九方彻,一个有胸一个没胸,高堂已经觉得脑子有点不太够用了,他不打算制造第三个直接给自己搞到长期死机。
竺澄和茨城有越黏越近的趋势,多造出任何一方来要么变成一王两后,要么两王一后——就算他肯牺牲自己的智商,天天泡在狗血爱情剧里也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然后就……没人了。
高堂婴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死机状态。
不,人还有。CUBE的时候死掉了三个新人。
三个年轻人,最小的年龄可能还没活到茨城的一半,没恋爱,没结婚,没成长,没幻灭,没看够花花世界,甚至没来得及跟家里人像样地告个别。还不知该怎么好好活着,就匆忙地死了。
高堂眼前女人的形象又开始变化起来。
“请输入人物的姓名。”
“……”
高堂婴猛然记起自己和竺澄被少女恶长的名字砸断弹幕的痛苦回忆。
要不还是,算了吧。
少女的模样正在逐步地消去,高堂脱力地垂下肩,手下不小心摁住了什么东西。
“我可是——血叶洛莉兰•凝羽冰蓝璃•泪伊如冰缈娅泪落冰花紫蝶梦(此处省略一万字)喔!!”少女清脆的声音更早一步响彻在主神广场,不知道是不是高堂婴的错觉,悬浮在广场上空的光球似乎颤了一颤。
少女依旧是那副违反自然规律的模样,雪白肤色,蜜色头发,嫩生生的粉色帽子,眼珠子也不知怎么长的反正是他妈的七彩的,然后,少女,晃动脑袋,滚到了高堂婴的面前。
是的,她只有一个头。
一个半人高的,巨大的,五官齐全,神态丰富的,头。
“还不快一点给本小姐安排房间吗!”
少女仰头——整个脑袋向后滚成脸面朝上,对着高堂婴气指颐使地训斥。
说完一跳一跳地巡视自己的新领地去了。
高堂婴短暂地崩溃之后迅速强打起精神追在少女身后,手中已经握上了一把枪,虽然他不太确定常规武器是不是能杀得死这么一个诡异的大脑袋。
他跑过茨城的门前,虚掩的门里传来一声京味儿十足的调侃。
“哎哟哟哟,嘿,这有意思啊,这别杀呀!留着是个玩艺儿啊……”
===END===
来自司柠茶的点名
关于角色的问卷 Raincad
*所有男性“他”皆可平等替换为女性“她”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想要的东西
2.他害怕什么?
死亡与孤独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有个妹妹【不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自己给别人添麻烦了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 白天不懂夜的黑【什么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压力大时会梦到父亲死去的场景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他爱的人尊敬的人亲密的人 以及 手办/游戏到货了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站出一步大声喊“变身!!”【不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钢琴十级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金属摇滚、乡村和蓝调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①厚脸皮的接受 ②愣住后,小声说谢谢【【视情况而定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啧或者切 【重要的人重要的事会不知所措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并没有特别的 黄金精神算不算?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夏天【因为多展【不
16.他是否有对象?
将来会有!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他自己的软弱 和 自以为是的家伙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非常不容易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诶我是最后一个就这样吧。
来自九方的点名
关于角色的问卷·羅逸
*所有男性“他”皆可平等替换为女性“她”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信任,喜悅的心情❀
2.他害怕什么?
黑❀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百人斬。 【沒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那是什麼~——❀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輕微夜盲❀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安眠藥患者,基本上都在失眠中❀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喜歡的人或甜食❀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來啵一個吧麼麼噠❀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小時候學過電子琴後來把琴砸了麼麼噠。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不愛聽音樂麼麼噠。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很開心,坦誠地說謝謝吧❀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咦那是什麼麼麼噠。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噠❀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學長啊麼麼噠。❀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秋天,涼快,好♂做。
16.他是否有对象?
有過!【掩飾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羅安,傻逼,日,我日,日。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陌生人的话基本不會相信,但是也有例外。撒謊可是醫生特有專長之一啊麼麼噠。❀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只要開心怎樣都好嘍——?❀
說起來在麼麼噠後面加句號是不是和藹可親麼麼噠。❤
love夜夜,順便送一朵小花給九方小可愛❀感謝點名
點名……其實我是最後一個了吧?????
“人们一直认为,亚特兰蒂斯文明不过是柏拉图为解释他的理想国学说而虚构的一种文明,是对当时雅典社会的一种勉励……许多现代学者也曾去寻找这一文明,最后都无功而返。几种假说,分歧实在是太大……或许你们都搞错了一个方向,那就是研究亚特兰蒂斯文明,就要从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语言文字和本土遗稿中研究。
“今天,我将在《语言》杂志(注:美国一著名语言学学术期刊)上发表我这十年沉默以来的成果——《对亚特兰蒂斯文明语言的研究》。我相信,我对亚特兰蒂斯文明失落已久的语言的研究,将引发学术界一场‘亚特兰蒂斯狂潮’。”
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微笑着点头,面对演讲台下“咔嚓咔嚓”不断亮起的闪光灯,深深鞠躬。约克•莱辛知道这一次学术发布会的意义何在——他将成为世界语言学界的泰斗级人物,为亚特兰蒂斯文明的研究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最后他会名留青史。
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教授抱歉地看了看台下意欲采访的媒体,做了一个暂且离开的手势。约克慢慢走到一个角落,按下了接听键。
“你的学术发布会好像很成功的样子。”电话对面传来一个平静的男声,听着很年轻,不过二十三四岁。约克知道这是谁,“托你的福,非常成功。”他嘲笑道。
对面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你应该知道那份研究成果对我来说的意义。那是我的父亲和母亲,甚至我的祖父外祖父,祖母外祖母,用一生去研究得出的成果。”
“但是你看,你又不需要名利——或者说墨尔本大学最年轻的教授这一职位已经为你博得了许多名声了,‘古代文字学的天才’。”约克耸耸肩膀——虽然他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我需要,毕竟世人都不会像你那般淡泊名利,是吧?所以呢,还不如给我——反正你研究的,你已经掌握咯,这些知识对你来说已经在脑子里了。”
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冷笑,不知为什么这声冷笑竟让约克浑身颤抖起来,他感到了透骨的冰冷。这只是一个小屁孩的嘲笑,他在内心如此麻醉自己。
“拉莱耶家族的秘密研究成果被一个外人窃取并且公开发表,我想您应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拉莱耶家族……
“那是什么狗屁家族,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约克回以一声冷笑。他偷偷瞄了一眼会场——这么多媒体记者都在,出席者也不乏学术界中“掌握发言权”的人物。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自己?“暗杀可不是一个好主意,拉莱耶先生。”他低声警告。
电话对面的拉莱耶先生轻笑一声,开口道:“我从来没说过暗杀,先生,从来都没有。”
然后,约克听到了极疯狂的大笑声。这名教授神情一凛,“请回头看看您的会场,莱辛教授。”
炽热的气浪直扑到他脸上,一阵巨大的爆响在会场中心响起。约克感觉整个世界都剧烈地颤动起来,他往手机的麦克风处大吼:“你是什么时候……把炸药给放进来的?!”
“请用更加专业一点的词汇,亲爱的莱辛教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是高中化学课上讲师用极其平淡的语气教授知识那样,“环三次甲基三硝胺(Cyclotrimethylenetrinitramine),一种无色结晶,明火、高温、震动、撞击、摩擦都可以使其燃烧……威力大概是TNT的1.5倍吧。我知道你化学肯定没学好,不过我也没学好,我只是……脑子比较好,都可以记住罢了。”
约克努力回忆着在哪里看到过无色晶体,突然他反应过来了。
“你这个会场地上怎么那么多玻璃碎屑?”他对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工作人员质问道。
工作人员鞠了一躬,始终没让自己的脸暴露在约克面前。他说:“昨天几个小孩子把外面的玻璃打碎了,估计是调皮。然后清扫的时候路过这个会展厅,撒了一点下来吧。”然后他匆匆走开,还不小心撞到了约克。约克皱了皱眉,也没多想。
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约克分明看到被炸得飞起的残肢断掌血肉模糊的样子,它们落在地上,不再具有那种叫做“生命”的东西。还幸存的人们疯了一般地哀嚎,拥挤着,躲避着,很快他们中就有人因为推搡而倒在地上,他们的肉体和地上那些原始制得的环三次甲基三硝胺晶体剧烈地摩擦,很快又是一阵明火窜起,爆炸的气浪将那一片的人都掀到一边,处于爆炸中心的就是被残忍地肢解了。
人们要逃,要活命,在死亡面前人类的求生欲望是那么明显,也是那么丑恶。约克亲眼看到一个男性记者为了躲避一次爆炸,竟是将身边原本可以活下来的女子扯住,用力拖进了爆炸中,自己则借着这力闪到一边。那女子发出的哭喊甚至还没传出来,火光就吞噬了她,而又心满意足地吐出她已经变得焦黑的肢体。
“他们都因为你而死,约克先生。”
约克不禁呕吐起来。
“在密闭条件下能够由点燃产生爆轰……我记得书上是这么说的。”那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你说我不要名利,我确实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如果想要名利,以我的智商,随便做一些什么都可以为我赢来名利。”约克仿佛能看到梳着大背头的青年优哉游哉点了点自己太阳穴的样子,冷汗从他的后颈沁出。
“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窃取对我的家族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你这么做了,那么我想对你最重要的,超越名利的,应该是生命了吧……?”
约克惊慌失措地开始逃跑,他从演讲台上跑下来,用力推开人群。他不知道地上哪里会有那些结晶体,只能够赌一把。“你布局就为了杀我?!”他难以置信地对着手机大喊。电话对面的青年啧了两声,说道:“如果以你的智商这就构成一次布局了,那么你可以称之为布局吧……我只是用最简单的方法,抹消所有侵犯了我家族财产的人而已。”
“所有。”
这个疯子到底布置了多少这种炸药?约克觉得自己是无法猜出来的。若是能够有一个量化的指标,那就是“可以杀掉整个会场里的人”。
拥挤,实在是拥挤。一连几次爆炸让整个会场的人都挤在一块,你推我一把,我挤你一下,挣扎着,无限渴求地奔向出口。
他的西裤因为剧烈的摩擦燃烧起来。当约克才反应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爆炸又一次发生了。
以他为圆心的一次爆炸。
萨丘尔满意地听到电话对面传来了最后一次爆炸声,随即就恢复了未有来电时的忙音。他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随后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语言学家拿起桌上的那把手枪,检查了一下弹药的装填,稍稍想了想使用的方法,便娴熟地拉开了保险,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头颅。
突然,他那台已经关机的电脑上跳出来一个对话框。真奇怪,他已经很久没有连接过互联网——否则自己的一系列准备行为很容易从网上被找到。
他眯着眼放下手枪,凑近了电脑屏幕,轻声读出了对话框中的内容。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