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告诉我你哪来的自信?年轻人~萨鲁曼微笑着对我说。我找了个凳子坐下,随意把玩着一个白袍巫师的藏品。一点也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看得出他很不爽我,我也在赌着一个白袍巫师的肚量,看样子我好像下错注了…就在他拿起法杖开始说些跳大神的台词时,一个不懂事的兽人冲了进来,向萨鲁曼报告什么。谢天谢地!!要不是我正在装逼,定要抱着它狠狠的亲一口。他们谈话间,我从袖子里滑出问小明借来的一把∞弹药的沙漠之鹰,本想直接一个甩枪把两米高的兽人爆头…看样子没什么难度~可现实总是残酷的…本来轻轻一甩,谁知真枪的后坐力这么大…鬼知道射到哪了。(果然投掷更合适吗…)兽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我●_●呵呵~开个玩笑啦!哎!你别过来!我会动手的我告诉你!我凶起来连我自己都怕!说话间,举手开了几枪,就在兽人走过来的同时,房顶刺啦一声…中央大吊灯应声而落,倒霉的兽人直接被压成车祸现场…警告过你了,你不听~萨鲁曼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我装逼的吹了下枪口的烟顺便说到:
至尊戒,驭众戒。
至尊戒,寻众戒。
魔戒至尊引众戒。
禁锢众戒黑暗中。
没给萨鲁曼考虑的时间,(杀我的时间)我起身便走,头也不回的说到,条件不变,要求不变~答不答应让索伦自己斟酌,反正我的损失比他大。还有,我可没闲工夫等太久~
出门后,一阵微风吹过,我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就像刚蒸桑拿出来一样,活着真好…不是吗~回去的路上,不自觉的哼起了歌。每当温柔的风把头发吹起,总让我想起那时你的背影
一
奇力好帅 人皇好帅 叶子好帅
奇力好帅 人皇好帅 叶子好帅
奇力好帅 人皇好帅 叶子好帅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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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这次变成了反派?!”
WTF!Raincad就差吼出来了。在接到主神任务讲解之后大家都愣住了,紧挨着 Raincad的肖重甚至露出了明显不耐烦的表情,就连队长Ryan也紧锁眉头。
在被扒衣换装play之后变成幽灵还不满足,这次直接变成中boss?然而四周都是迷蒙的雾和荒芜的雪山,自然也没有人能够来给他们确切的解答。
Raincad跺跺脚,随意的靠在了附近的岩石上,低着头,目光锁定在呼吸间呵出的白气,思绪不定。其他人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以大局为重,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什么都是主神说了算。
“在这里,使用[日主神]的频率都快赶上[卧槽]了。”一脸无奈的肖重靠过来,向 Raincad搭话。
“……就你烦。还是好好当我们的中boss吧”赏了好友一个头栗,随即加入正在商量对策的小组中,山间的风把他的斗篷吹起,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微微迷了肖重的双眼。
“润……”不明意义的音节从肖重的嘴里飘出,像是要叫住他眼神锁定的那个人,然而突然在耳边的调侃却打断了他的走神。
“女神美吗?”
“………啥?”
说话的是罗逸,中土世界的服饰套在纤细的他身上显得有些大,与周围景色同样白皙的肤色,嘴边还带有一贯的笑容,或者更多的,是洞察到什么的眼神。见肖重似乎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略微不满的勾上他的脖子,凑近说:
“你现在想的谁我说的就是谁啦,你又没那么迟钝。”
“…………?!”
终于领会医生调侃的肖重先是一愣,随即红了脸,“我去人家可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男的有什么问题吗?”对着罗逸无害的笑容,肖重觉得他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然而未等肖重有所辩解,异变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二
这里原本是山,远方应是还未被雪染上色彩的群青,而此处则是静谧的、毫无生机的,至少除了Raincad一行人,不该有其他活动的物体。
那么
这是什么
仰望是肯定的,因为他们现在只是处于那东西的高度的1/4处,若是能将那比作一个人的话,我们的主角们应该在他的膝盖处。或许真能把它当作人,因为它,哦不,是它们,至少拥有人类的轮廓,只是过于巨大,高耸如山,行动却并不缓慢。
“日主神!!!!!!!!!!!!!!!这他妈是石巨人吗!!!!!WTF!!!!!”
这回Raincad终于把WTF说出来了。
“所有能飞的给我飞起来!!不能飞的给我稳住!!别掉下去!!!然后……打!!!!!!!”
伴随着Ryan的怒吼,所有人瞬间进入了备战状态。
远方传来金属相交的铿锵之声,那是肖重的极烈之枪,绚烂的枪花把视线模糊,只有声音穿破云霄。空中是Ryan和司柠茶,双翼带起的风压掀开迷雾,如同破邪的箭矢,冲向愚笨的巨人。同时,陆仁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奔上石巨人的肩头,在登上最高点的同时,一个空翻,凋零与影月同时出鞘,那是来自佣兵内心的咆哮,沿着剑尖,向着黑色的石块喷射而出。冲击波甚至传达到了石巨人的腰间,罪树正处于那里,双手裹上的是仅存于幻想中的手套,被陆仁的余波震了个踉跄,然而良好的身体素质并没有使他处于劣势,反而借着这份冲击挥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石巨人身上,扬起了大片的飞尘。不过未等飞尘散开,Sparrow和叶祈的枪弹携带着杀气飞至,罪树这回终于没来的及闪避,一个脚滑跌落下去,然而他们毕竟不会因为如此简单的原因让队友失去生命,Raincad及时赶到一把拉住了罪树悬停在了空中。
“卧槽你们和人家有仇啊!!!!看着点成不!!!!!”
虽然在关键时候很可靠但是…………太聒噪。
“人家都没意见,你倒是一大堆废话。”Moriar推推眼镜,冷淡的说。
“我好心好意你们还————”
“等一下。”来自当事人罪树的发话,却带上了一份凝重,“你们看石巨人那边。”
硝烟散去,本应是满目疮痍的石巨人却是毫发无损。
“有附魔物品。”诺布咬着指甲喃喃低语。
“外部攻击无效。”从高空返回的Ryan加入对话。
“也就是需要从内部攻击,怎么去”Raincad接话
“嘴巴。”诺布抬头,大家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终点是被迷雾覆盖的石巨人的头顶。
“我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司柠茶和Raincad。
两人对视一笑
“要比比谁快吗?”
“谁要和你玩这种小孩子游戏。先走了,要追上来哦,阿润。”
振翅的声音盖过了尾音,司柠茶又一次消失在雾中。
“结果还不是要比…………”小声吐槽了一句,Raincad也攀上了灵枪向灰暗的天空直冲而去。
“待会儿说不定有场盛大的烟火……”
“可能还带爆炸特效。”
“那就安心等待吧,要相信他们。”
“很抱歉还没有时间解释就碰到了这种情况,那么,新人们……”
三
“为啥石头会有口臭啊…………”一边摸黑前进一边不停挥手去除异味的Raincad不禁抱怨。“早知道我应该给灵枪换一个照明形态的……或者插夜明珠。”
石巨人体内自然不会有生物,不过要是有的话,也总有一天会被Raincad烦死然后和他一绝死战吧。
不过还好,精神污染终于在Raincad看到空中悬浮的微微发光的石球后停止了,石球很容易就被取了下来,
“啪”
冥冥之中好像有声音传来,Raincad警觉地寻求伏击点,但是很意外,并没有敌人出现。
【或许只是普通的机关被关掉的声音】
这样想着,Raincad继续深入想一探究竟。
可是他忘了,一般这样想到[或许只是],就是一个经典flag,从未被拔起过,至少在他的人生里是这样。
天地突然翻转,碎石倾斜在他身上,石巨人感受到自己的核心被拿走,愤怒的摇晃起来,像是要把体内的小虫赶走。Raincad只得死死抓住周围凸起的石块
“我靠这尼玛是开宝箱出怪吗你妹啊!!!!!!!!!!!!”
虽然这么说,但Raincad还是把石球塞进空间袋里,既然开了就是我们的了是吧。
……说实话他只是想吐槽而已。
“嘿,亲爱的石巨人,你来自中土世界你可能没听说过,在俺们遥远的家乡有个叫孙悟空的猴子,他呢…………”默默召唤出替身,将灵枪交由kq握住,“他会在人体内爆炸啊哈哈哈哈哈!!!!!!!!Bunble bee!!!!BOMB!!!!!!!!!!!!!”
石巨人体内狭小的空间内瞬时充满了由灵枪变化而成了小枪,首先是一声轻轻的碰撞声,一枚小枪触到岩壁,接着,是爆炸的交响曲,无数岩石碎裂,粉碎。kq带着主人躲进安全地带,它的主人嘴唇微张,话语消失在爆炸声中。
“拜拜,亲爱的石巨人”
……
“…………我说会有烟花吧。”
“就你废话多!!快防御碎石啊我谢谢你!!!!!!”
“你女神干的不错✿ ✿ ✿”
“……烦死了!!!!!”
kiss了kiss了!!
终于脱团了!【荡漾
前后文笔突变请注意。
跨进了古墓的大门,顾景恒就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让他不禁抖了抖。
【是很久没有碰过死人了啊,连古墓的气息都害怕了。】还没等顾景恒自我嘲讽完,熟悉的温暖就披在自己身上了:『景恒,冷吗?』
带着熟悉气息的衣服。
让人安心了许多呢。
摇摇头:『不冷。』说是这么说,但是攥着温菀文衣服的手又紧了一点,微微笑了起来,顾景恒的余光也没漏掉温菀文唇角勾起的弧度和——
拉着自己的,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带着薄薄一层细茧的手。
墓道很窄,一次只能走一个人。不仅窄小而且矮小的空间让顾景恒和温菀文这比较高大的两人弯腰前行,但是手,仍然紧紧拉着。
【感觉好傻哦。】不过感觉真的不错。有着洁癖——生理心理双重——的顾景恒神游了,和很少的不存在洁癖的人牵手...
『快点。』倪昊不耐烦地开口,转头看了看浑身冒着粉色泡泡的两人。
顾景恒这才回神:『哦...好。』
真的像个傻子一样了。
屏住了呼吸,弯着腰艰难地走过最后一段,大家来到了墓室。
空无一人的墓室让人觉得奇怪,四个哈比人已经聚拢在一起瑟瑟发抖:『你们,真的要继续走嘛?』
倪昊瞥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开口,但是眼睛里冰冷的颜色和他的冰霜山猫如出一辙。
继续向前走着,墓道倒是宽阔了许多,能容两个成人站着并行。但是气氛仍然有点奇怪,而且不知从何处飘来了幽幽的歌声,不怎么好听,但是肯定...
【有哪里有些东西!】顾景恒警醒地发觉了不对劲,但是下一刻,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哥哥...?你怎么了?』顾景泽抬起头,用他清澈的琥珀色双眼望着顾景恒,有一两绺墨蓝色的长发从白皙的脸庞边垂下。
『脸色很不好的样子呢,没生病吧?』小小的身子微微踮起,肉呼呼的小手放在高他一个头的顾景恒额头上,『没事啊?』
『嗯,没事。』顾景恒从躺椅上站起,『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看到顾景泽一脸期待,又补充了一下:『做了什么忘记了,不过,大概不是什么好梦。』
『好吧。』小男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噔噔噔跑走了。
看着男孩的背影,顾景恒想起了什么,喊道:『小心点!』
『知道啦哥哥!我都已经十一岁了!』顾景泽头也不回地回答。
『景恒,看看谁来了?』一个看起来三十上下,其实已经快四十的女人从顾景恒房间的门口探出头来,墨蓝色的长发和顾景泽一模一样,明显把金色眼睛遗传给了顾景恒。
『知道了妈妈,肯定是温菀文来了。』伸了个懒腰,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修长的身体在香港并不算清新的空气中舒展,『好不容易来旅游一次,和他一起玩嘛。』
『你也知道来香港旅游啊,我还以为你游学来的呢,居然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好伤心哦~』笑嘻嘻的少年声音在顾景恒耳边响起。
『哦那我就去你学校参观参观,温少的成绩...?』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顾景恒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发出声音的少年识相地转移了话题:『景恒可是个大学霸呢你说是吧,跳级都不说哒!哦对了,今天我请你去铜锣湾吃小吃好伐?那里鱼丸超正点!』
『好啊好啊菀文哥哥!我超喜欢鱼丸的!』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景泽投了赞成票。
『好吧好吧,你们两个吃货。对了菀文,这回来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我这回跟你一起读一年高中,来了就暂时不回去了。』无奈地揉揉额角,顾景恒开口。
温菀文举起双手表示赞成:『好耶!同学请多指教!』
继续面无表情:『不客气谢谢。然后,我会去竞选风纪委员的,温少平时还是长点心吧。』到后来戏谑的语气遮也遮不住。
『哦不!上帝啊!我还想「横行霸道」一年呢!最后的高中生活!』长发遮住一只眼睛的温菀文状似悲痛的向天空呼喊。
『哈哈哈哈哈哈哈菀文哥哥你好逗哦!』顾景泽的笑声把温菀文逗笑了,连一直没表情的顾景恒也不禁微笑起来。
『呐景恒,下次我去瑞士,和我一起从香港吃着鱼丸坐游轮回去吧!』
『...颅骨部分开裂...顾博士?』正在指着人体模型的金发女法医疑惑地看着顾景恒。
『没事,继续吧。抱歉我想起来一些事情要做,请尽快吧。』顾景恒撑着头,眉头微微皱起,一口流利的德语,『我明天要赶回中国。』
『好的。』女法医应下,『我尽快。希望下次也能得到你的指点。』
『没有问题。你也让我受益良多。』微笑着回答,但笑意并未达到眼底。
『不不顾博士,得到你的指点是我的荣幸。』
中国,香港。
最近偏头痛越来越严重了。顾景恒脱下风衣搭在臂弯上,走进花店。
『给我来一束鹤望兰——也就是天堂鸟——和白蔷薇。』
走出了花店,顾景恒熟悉地拐了几个弯,走进了公墓。
【第二排...第十三个。到了。】
白色的墓碑上,小小的,还不能称之为少年的少年开心地笑着,墨蓝色长发及肩,琥珀色的眼瞳依然清澈。
『景泽...』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接触着照片之中少年的脸颊,『我没有违约哦。哥哥来看你了。』
耳边响起了少年的声音:『哥哥,你要陪我吗?』
顾景恒猛地转过身去,过于激动使得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景...景泽?』
『是的啊哥哥。是我。你要陪我吗?』少年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牵引着顾景恒一步步向前。
周围的环境不知何时变成了虚无。
【要...】
「不要啊景恒!」
【...谁在叫我?】
「快点!快点醒醒!求你了...」
「醒过来啊!顾景恒!」
『菀文...是你吗?』开口的声音干哑得不像自己。
『是我!景恒你终于醒了!』模模糊糊的人影像大狗一样扑了上来。
顾景恒费力地用手肘支撑起身体:『我的眼镜。』伸出了手,但是来人直接把眼镜架在了鼻梁上,看起来粗鲁,实际上温柔得不得了,而且,位置刚刚好。
眼前的景象终于变得清晰了。温菀文熟悉的脸上焦急的表情还没有消失,眼角貌似还红红的...?
下意识用手指触碰,像触碰那张照片:『你...哭了?』
『没...没有!而且还不是担心你嘛!』温菀文别过了脸,脸上微微红了。
『我很抱歉。』昏昏沉沉地站起来,顾景恒笑了笑,『现在的情势怎么样?』
温菀文意外的严肃:『不怎么好。外面有很多只尸妖,让你昏倒的那种。我...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而且还有一只大的尸妖王。』
『我很抱歉。』再次重复,顾景恒觉得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我得出去帮忙。』
『不行!你还需要休息!』温菀文急促地喊着,『你给我一把匕首,手术刀也行,我又不是不能近身战斗。』
『听话。』顾景恒把额头顶着温菀文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少得可怜,顾景恒甚至能数清楚温菀文的睫毛,看到他呼出来的水汽,『我能战斗。』
突然地。
温菀文出乎意料地探头向前,宽厚的手掌压住了顾景恒的后脑勺,淡色却温暖的唇瓣含住了顾景恒冰凉的双唇。他就这么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举动。
顾景恒明明可以立刻把他推开的,但是鬼使神差般没有动作。
『我等你回来。不许死。』过了几十秒,但是长得却像几十年,温菀文退开了,声音沙哑得有些可爱,呼出的热气在顾景恒的耳旁翻滚着不停息。
『好。你也不许死。』
甩掉了身上肮脏得一逼的白大褂,顾景恒心里嘀咕着:【下次换那件风衣吧,深色的耐脏一点,老是脱也不是个事啊。】
抽出鸣鸿和龙鳞,顾景恒仿佛漫步似的向冲过来的尸妖走去。优雅地划过它的脖颈,尸妖还没有碰到他就被割断喉咙死去,伤口上一片焦黑,没有一滴血。
那个经常徘徊在脑中的冰冷女声在顾景恒杀死尸妖时出现:『杀死一只尸妖,获得10奖励点。支线:古墓岗 开启。尸妖具有迷惑人心的能力,杀死一只尸妖获得10点,共有100只;杀死尸妖王,可获得D级支线。』
『啊啊...真是麻烦呀。』小声说着,心情却没有因为这么困难的处境变差。现在顾景恒的心里一直激动地盘旋着【哦哦哦菀文吻我了吻我了】之类的几句话。
简直不能更少女。
成功从恋爱未满的状态变成了光荣的脱团狗,顾景恒一直傻笑着砍尸妖。什么?你说迷惑人心的歌?抱歉FFF团的火把都烧不到我就凭歌声要打击刚刚恋爱的少女(划掉)怎么可能啊。
尸妖王。
终于和鲁文佐尔他们一起打完了所有的尸妖,顾景恒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统能力已经要慢慢消失了。
【算了,我也偶尔做一次T吧。】
索性把血统一次性全部激发,这回顾景恒不再留力。尸妖王是个大胖子,走起路来也不是非常迅速。趁这段时间顾景恒从纳戒里摸摸摸,终于发现了似乎是上个世纪兑换来的狙击枪。随手扔给温菀文,不用说话,他就主动寻找好了狙击点掩护进攻。
开启潜行状态,顾景恒凭着非人的速度摸到了尸妖王身边。重新现身,尸妖王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蝼蚁,向剩下的三人一起发动了进攻。
【三人...?咦咦咦倪昊呢?暂时不管他了。】没有发现主攻手倪昊的身影,顾景恒向鲁文佐尔打了个手势。他会意地召唤出了一大群雄狮和秃鹫,猛烈的攻击虽然不能直接打倒尸妖王,但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阻力。
尸妖王失控的怒吼着,庞大的身躯使得整间墓室都哐哐哐地震动起来。
【真是麻烦。】
顾景恒再次潜行,利用升级后的血统飞行起来。两个技能合在一起用十分消耗体力,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凑近尸妖王的后颈,顾景恒比划了一下长度,熟练的附加了「永恒饥渴」就向尸妖王的后颈划去——
巨物砰然倒地。
顾景恒也因为脱力倒在了地上,他笑着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温菀文,伸出了手:
『我承诺过。』
榔头说随便发挥,我就随便发挥了(……
*
梦魇。
缠绕的暗影如跗骨之蛆隐隐跟随着他,人影重重叠成一个个愈发模糊的影像,窃窃念着含混而辨不清的话。梦中的背景是橘黄与暗红混杂着离奇深紫色的夕阳,带着几分虚幻暖意的风吹在身上的温度却是深入骨髓的寒凉。
他试着在梦里张口,他试着握枪,然后视线下移。天空里的层层人影带着某种审视向下观察,以及——
「某人」正带着什么不知名的笑意注视着他。注视着的目光稍纵即逝,面孔模糊不清的少年只是时不时将视线流转于他,然后重新回到手中握着的泛黄书页轻声念。
古老语言的卷舌和颤音在少年稚嫩的嗓音中染上一层奇异的魔力。
“…And dig deep trenches in thy beauty's field,
Thy youth's proud livery so gazed on now,
Will be a tottered weed of small worth held…”
打断,抱歉,您好,请问……?
……
是这样吧。他仿佛不在意的、心不在焉的回答。
封尘多年不愿提及的回忆汹涌肆虐而来,某人的眉目逐渐清晰。他甚至不愿承认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天真的、圣母的、软弱的,他的哥哥。
然而又的的确确因为他而死。
Moriar Leander午夜时分从梦中惊醒。
……他估计是午夜。在矮人族的矿坑几乎没有什么白天黑暗之分,一切叵测和危险都隐藏着终年的深色的暗影中——虽然讽刺的是,他们正代表着黑暗的那一方。
有趣的游戏,设计师望着从天窗里射出来的几丝惨淡天光不着调的想着,下一秒就看到了西门方向两个亮晶晶的光点,似乎是某种生物的眼睛,让他几乎以为是从上一场梦魇无缝读盘跑到了另一场梦魇。
这也迅速将他从有着瑰丽夕阳的世界中拉回,回到了姑且算现实的现实。
正在守夜的人是那位个头不高的佣兵,像是在走神没有发现那边的异常。想来也是,他眼中的陆仁对危险甚至会提升到过分敏感的高度。
他侧身拍了拍身边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睁着眼睛凝视某一点,沉默不语的人。
佣兵含糊的唔了一声,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他转过头随意的扫视了眼周围,然后将视线定格到他身上投以一个疑问的眼神。
他指了指西门。
……一瞬间的警戒紧张,佣兵几乎只花费了不到一秒就将眼神重新归于凌厉,紧接着比了一个一起探索的手势。
不愧是……他感慨。
“原著有没有这个剧情?”
似乎是意识到此刻的沉默过于尴尬,或者是为刚才的失职感到抱歉,陆仁顿了顿开口。
而他……这种整天业余兴趣爱好只知道打游戏的人,就算看过也早忘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剧情或者关系到结局的变故。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算是回答。
不出意外的重归沉默。他们本身也都不是什么善于言谈的人,他骨子里的冷血和利益至上的主义或许早已被佣兵察觉,就算他正在尝试改变。而这种类型的人——他观察发觉的,像陆仁这样的人应该最厌恶像他这种不把几乎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
……当然佣兵不像他还能在这种时候杂七杂八想什么无聊的话题,对方始终保持警惕专注且小心的靠近,那双闪着光亮的眼睛也依然静谧专注的注视着他们。
无法辨明是否存在智慧的生物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姑且认为他是察觉到了,亮晶晶的眼睛倏然一晃,随即而来的是远方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逐渐消失。
设计师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停下步伐,挑挑眉看着远方,在转过头看看佣兵交换了一个眼神向来路返回。
这次是他打破了沉默。
“聊聊?”
佣兵同样不置可否的一耸肩。
他笑笑,挑起话题无非是因为刚才消失于脑海深处的深紫色夕阳重新浮于表面。而他同样觉得……这个某种意义上与他截然相反的、可以说是热血的人,与他的职业结合来说,大概也曾,或者现在正面临着和他同样问题。
他微微停顿,一向自认摒除感性只留理性的设计师第一次放任自己,向一个并不算太熟悉但足以同生共死的人的询问这样的问题。
“有没有过……”
再次难以启齿似的停顿,他叹息着觉得这种举动实在像极了某人。
“因你而死的人?”
“有,很多。 ”
他仿佛没所谓似的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然后顿了顿再加上下一句。
“因为委托被我杀掉的人,因为复仇被我索命的人,因我失误不幸死去的人。”
Moriar没接话,只是轻点了下头,然后将表情隐在模糊不清的暗影里。
“后半夜我守夜。”
如果幻梦如此深沉,沉睡的人无意醒来,就该立即着手为他操办葬礼。
火光破空而出伴随着地面的震动和巨大声响是战火开始的征兆,四散的烟尘与紊乱的能量波动是血与火的战歌,深深敲响震荡于血液深处。他本以为他的血都冷了。
还要继续沉睡吗?
还是不愿醒来吗?
亲爱的你啊。
他一字一句喃喃念着絮絮的轻语,咬破指尖暗红色的血液飘散而出,划动飞舞间构成一个个鎏金色的流动光影,兴奋不已的跃动着什么不知名乐律。而与「真实」世界不同的这个世界所拥有的无处不在的魔法元素更让他有种如鱼得水流畅,这是他的主场。
他将双手张开仿佛炼金世界的君王,炼成阵所在的地方他就是不可违逆的规则。
And see thy blood warm when thou feel'st it cold.
明明這次時間長卻寫得這麼少,跪地。
本來打算寫的場景沒寫,還有一段配文現在還不能發……
總之是意味不明的一次。狀態好像不太好寫得亂亂的。
感謝綿綿應戰!希望沒有OOC太多。
本來應該寫到打完的,懶了……總之不是茶茶完全占上風,應該算是雙方打得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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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d,意为贪婪。
加上一个长音,就变成贪婪至永无止境的「欲望」。
渴求着某种什么东西的心情凝结成块,不断追逐却求而不得,直到一切都化为虚无,仍然无法放手、无法松口的那份执拗的欲求跟企望——
她睁开眼时,世界整个都不一样了。
「……!」视野里模糊的灰绿色块让司柠茶惊吓了很大一下,跟着那些像被水渍过的轮廓才逐渐清晰起来,用了数秒,缓慢褪去、重现出原本的形状与色彩。
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掌心传来疼痛时稍微松了口气。
没事。
只是一瞬间……还没到那样糟糕的程度。
尽管是预期之外的变化,没有料想到会变成这样,更不曾想过会如此之快;但如果只是这种程度,那么她仍有时间、可以控制。
——而且,若是这就能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
那么就算真变成「那样」,也无妨吧?
如果是为了克服她的那些懦弱与迷惘,跨越不恰当、不合宜的情绪与心思,能够更好地配合「他」的话,这一点代价并不算什么。
如果,她能够做到再多、再多……
如果,她能够得到更多、更多……
「……嘿,亲爱的,嘿!听得见我说话吗,my girl?」
连番的声音唤回司柠茶的思考,青年碧蓝色的眼睛严肃地看着她,直到她给予茫然回应,对方才像松了口气般露出无奈笑容,用力揉了两下她头顶。
「你可算回神了,这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啊,honey……我差点以为又是哪路的幽灵先生或者小姐占掉了你的身体呢。」
嘴上虽然打趣着,Javier的眼神却是隐藏忧虑,让她不自觉地在唇边浮出淡淡笑容。
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呢?「他」的这些情绪,都是给她的。
这是专属于她的东西。
「没事啦,我走神了一下而已。」
男性带着点怀疑审视她,而少女扬起笑,以毫无心机的表情应对。
「没事的。」
——想要,更多……
她的心裡有個空洞。
从未被填满。
无法被填满。
肆虐的风雪渐止,山谷失去作威者之后开始缓慢平静下来,只剩下遍地残骸还能证明先前在此地发生过的激烈战斗。
司柠茶抛着手上那颗石质的小球,交给另外的男性之后不久对方便带着三名新人离去了,而朝另外方向出发的双人组合也离开,减员之后的队伍很快地整理行装、准备朝相反方向再度启程。
跟着,有人拍了她的肩膀。
「怎么又在发呆了?还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抓着她上下看了看,Javier替少女挥去发间的碎石,顺带把对方散散扎着的小辫解开,「可别让我担心啊,亲爱的。」
「没啦。」瞥了眼老早亲昵得相当自然的青年,司柠茶抽回对方手里的橡皮圈,咬在嘴里理了下发后重新扎成散下部分的造型,不知不觉中刘海也已经过长,披下来以后有些挡住视线,该是修整一下的时候。
从连着两场都被收掉眼镜后,她索性就不再戴了,视力也早就在强化之下比很早前都要好,只是有时还会怀念鼻梁上的重量。
把刘海拨到耳后揉了揉鼻子,她望着先前队友离去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仁哥跟诺诺……真的没问题吗?」坚持拒绝他人随行而是仅两人前往黑色高塔的同伴自负也率性得过分,让她忍不住担忧安危的同时多少会生出一些迷惑——他们几乎从不服于他人的安排,她隐约有不安,总觉得这样下去,或许会出现什么问题。
捏了自己的手,她咽下去想到的某些不好词汇,望向比她高个头还多的青年时对方也看向她。
「没问题。」勾了笑出来,Javier用力搓搓她的头,差点又揉乱掉司柠茶刚扎起的头发,「我相信陆仁的判断,如果他认为那是对的,那就没问题。」
「但是……」
「他有分寸,放心吧。」美国人对自己的目光很有自信,他了解被谈论者有着难以被拘束的个性,而对方的判断又通常是准确,也因此让他能放心把许多事情全盘交付,不会过多地执着于身为队长的权威或是什么。
他要做的不是建立霸权,而是尽最大可能维系团队,让每个人都能发挥其该有与能有的作用。
他是警察,而非军官;应该做的是统合与协调,而非命令或强制。
「……」
沉默的人没有再接他的话茬,只是过了片刻,才小声地叹了口气。
「他们好像一点都没有迷惑。」而她有很多,可以用打来计算,快要把自己整个淹没。
Javier Ryan会青睐的对象就是如此吧?如他自己或者如Lanie Esposito,都是坚定,毫无动摇,无论遇到什么都能笔直在道路前行。
而她还是无法做到这样;她甚至无法开口问接下来他们要去哪,尽管在心里已经清楚是要去接触跟杀伤与他们是相同的轮回小队成员。
她恐惧且想要逃避,而Javier看着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搂进怀里、用力拍了拍她后背。
「亲爱的,你要记得一点,」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话,青年环着司柠茶受到惊吓而僵硬的肩膀,像是无奈又像是安抚,「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团队能够存活和延续、为了不让我们死在这个鬼地方……在任何事情之前这都是第一位。」
「为了这个目的,我们或许会做一些违心的事情,但还记得我说的吗,不忘初心……就不会迷失。」
「——而且,」抬起身转而与司柠茶对视,Javier伸手捧起少女有些冰冷却仍沾着薄汗的脸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侧并给了对方一个笑,「现在不是还没有确定是不是会跟那支队伍真的打起来吗?所以你别想那么多。」
「时间到了,自然就会知道方向;在那之前我们只要前进就好。」
……如果前进的方向是错的呢?司柠茶看着对方湛蓝清澈的眼睛,没有把疑问说出口而是咽下。
她的疑惑与困扰越来越多了,此外还有其他的不知名情绪盘桓,沉在她胸口不知去处。
无法填满,只是空虚感越发扩大。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朝向何方、会获得与想获得什么。
「别想太多,honey。」青年向她重复了一遍,在双方的眼睛里都倒映出对方身影时挂着笑不轻不重地扯了她脸颊一下,「记得我说的,你只要保持自己就好……那就是对我们都好了。」
「……嗯。」
片刻,司柠茶缓慢地颌首。
对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她吧。那么,她就该变成这样。
保持住那个已经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自己」……
但是疑惑仍在。空洞仍在。
她想要得到一些东西来清除疑惑、填补空洞,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想要」。
但是想要什么?
她不知道。
风与花,青草与流水,翱翔天空的鹰和洒向大地的阳光,都是这个世界里最美好的事物。
而在地下数百数千米只有黑暗与干硬岩石的坑穴之中,这一切都无迹可寻。
「……」站在矿道中央,司柠茶一时有些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从她身边不远的半空有流矢带着火焰掠过,像某个信号,交涉并不算成功的两支轮回小队很快投入混战之中,与在瑞文戴尔时相仿,只是少了一分试探、更多一分狠戾劲,刀刃与箭枝带着强烈战意相向交锋,迸出数个不大不小的火花。
她看着,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就像一个最糟糕的预言,她想过或许挑战底线与极限的情况会再度出现,然后那便应验了,他们作为邪恶的爪牙与另一支和自己是相同的队伍碰撞,不知是否会演变为不死不休。
他们的「神祗」……究竟要逼迫人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呢?
体型在进入矿坑起便自觉转小的飞狼嘶鸣着,不安地抓着她的前襟,跟着突然像注意到什么般高声吠叫起来。
同时,是一个声响在司柠茶背后响起,透明的防御护罩应声在她身周展开、挡去攻击。
回头时她看见撕裂空气的子弹被弹到一边,轨道末端是冒着硝烟的枪口,有名少女站在那头,在她尚未给出应对时已经再度抬了手,执枪的手臂底下闪出某台悬浮机械,使用者凭空勾了手指之后,从类似炮口的地方便激射出光束。
「……!」
反应迅速地揽住小飞狼闪身,司柠茶从背上生出紫色龙翼直接腾飞避过攻击,尽职尽责的护符依然履行着工作,在她尚未完全离开那束激光射程时展开结界、拦下擦过她脚边的攻击,并在一击之下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隐约有碎裂的倾向。
「到旁边去,拉可奥!」小声啧了下,赶在对方的下一波攻击前女性手快地找出新的护符塞到飞狼身上,后者则依言跃出她怀里展翅飞开、将战场让给两名相仿年龄的少女。
跟着,司柠茶翻了手,从小臂至全身弹出叮当作响的银灰硬币,翻滚后重组成有鳞甲或革质坚硬外皮与三种基本色彩的形态。
她的视野在刹那间模糊了下,转瞬又恢复如常。
而对面的少女则整个愣住,手里的枪支跟已蓄势待发的浮空武器都停下,然后是发出惊叫,甚至引得离她们远一点的另外缠斗者都惊疑地投过来视线、差点走神被对手打掉到深渊底下去。
……她承认怪人形态确实有那么些猎奇,但是不用每个看到的人都来给她这种反应吧?
暗自腹诽着他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司柠茶顺手弹出小团火焰压制对方那台较有威胁的浮游炮,居高临下地与少女对视时心中生出一点奇妙情绪,被她很快抛下,想在两人继续开打之前多少先行交流一下:「那个,你……」
直接飞过来的黑色物体打断了她的声音。
在司柠茶看清那是枚手雷时,少女已经从震惊中抽身,干脆地又甩了几枪过来给她。
子弹与手雷一道在她前头炸开,径直将摇摇欲坠的防御薄膜彻底击碎。
一枚漏网的枪弹射向她面门,被司柠茶扬起蓦然伸长的双翼格挡,结了层薄冰后子弹碎裂开来、掉落进矿道之外的黑暗中。
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多加沟通。
她有点淡淡的烦躁,并不太想与队友或是对面的队伍一样剑拔弩张,但现状与对面少女的态度等同,似乎双方已经全然放弃和平交流、打算直接以力量见真章。
争斗无止尽。
她不想变得相同,但是……
战场上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
激光再度冲击过来时已化身异形的女孩双腿化作烈风,卷起了小小的灰土,黄色的风暴扰乱了光束、闪避攻击,跟着疾冲向对手,仅刹那她已经出现在少女面前,鸟类的勾爪打掉对方手里枪支,攥住那双纤细手腕直接令其失去行动力。
——迷惑的话,就放弃思考、遵循内心的本能如何?
细小的声音在内心深处这样对她说,像是某种诱惑,轻轻抓挠她那颗躁动的心脏。
「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也不想被你攻击。」用力紧箍住亚特兰队的少女枪手,司柠茶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的紧绷、跟着是挣扎,让她连忙加了力将对方手臂掰到身后,试图压制与安抚,「请冷静下来让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不用这样……」
「……不可以。」
用了数秒司柠茶才意识到回应她的是将头侧过来的东方少女,棕色眼睛里像含着水,清澈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感觉,「我也有要守护的人,不能给他们拖后腿。」
「不、拖后腿什么的……」
「……无法与他们一起战斗的话,就是拖后腿了!」打断她的话语,少女眼里一瞬间迸出某种悲怆,跟着立即像是意识到失态般用力闭了眼,司柠茶可以感觉到手底下有个小小的颤抖,「如果再有人……那么……」
后面的声音几乎低微得听不清。司柠茶想凑过去听得仔细一点时,对上突然变得沉静的目光。
「我们是,敌人。」
细瘦得像一掰即折的双臂在瞬间爆发出某种力量,甩开了司柠茶的拘束,再睁开眼时少女眼神已经变得坚定,下个瞬间那双眼像涣散了焦距、却又有种锐利的压迫感,双手解开束缚后,第一个动作是直接将手掌插入了她胸口。
非人外形的躯体被轻易地突破了。一个金属声音响起,跟着是更多的金属声音,碰撞、掉落,然后少女抽手,收回,某个东西被她抓在手心里,在感觉到某种抽空力量般的空虚感时司柠茶看清了被对方抓出来的东西。
锹形虫的核心硬币。
她张嘴想说什么,但取代的是一瞬间从全身散落的大量普通硬币,叮叮当当带走她全身的力气,令她忍不住地往前跪倒,胸口的空洞很快被其他硬币补上,空虚感却飞快扩大、立即就蚕食了她整个心神。
被夺走了……她的东西、属于她的东西!
少女在一击得手后立即后撤,连着跳跃出了几段距离以后才从外套里重新抽出新的枪支,乘胜追击地连着几枪甩在一时没有动作的异质形体上。
她刚刚的那一击应该是给了对方比较严重的打击,像是哪个特摄片里跑出来的怪人形体只是半跪在原地、没有声响,四周散落了一地银灰色的什么东西,应该有不小威力的枪弹打在上头只有几个火花,反倒远远不如她的那一抓给对方冲击的样子。
说起来,她抓到的到底是个什么?
只是在那瞬间凭直觉地抓了把的人一边警戒一边摊开手心,看见某个跟那头掉了一圈的圆形物品类似、都是圆形的上面有个图案的徽章一类东西,与之不同的是呈现绿色有些半透明,周围镶了一圈金边。
在正中有点凹凸的图案大约是某种虫类,她翻看了两下,猜想大概是类似对方力量驱动核心一类的东西,而那些灰色的则构成躯体,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将整个肉体都转变、还是在肉身之外加上一层组建铠甲。
按她当时像插进米袋般被一堆冰冷金属包裹的手感来看,少女比较倾向于是前者。
回去再向主神查询详情吧。
正在这么想着而打算将其揣进口袋、转而抽出炸弹时,对面的那个身影忽然有了动作。
下一秒,是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翼龙头颅用狭长眼睛盯着她,冰冷的眼瞳毫无感情。
她胸中的空洞缓慢扩大,急需某种东西来填满。
她犹豫、她彷徨,但结果是疑问仍然无人解答,迷茫仍然持续啃噬,一切都告诉她只能这样做、必须这样做。
不去掠夺,就会被夺取。
欲望都是永无止境,不论是哪方,只看谁的更庞大、能够吞吃掉另一边而已。成王败寇,胜生败死。
眼前的,只是妨害她所求之欲的障碍,清除就好。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何她到现在才懂?
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笑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冰般冷,红色的爪覆上对方项颈,紫色的翼与黄色的足卷起了碎冰和暴风让对方无法逃离。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
然后,夺取者将付出另外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