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世上万事皆缘起,因缘生万物;万物又有灵,就此诞山川精怪,飞禽鸟兽。
大清尚书纪晓岚先生有云,事出无常必有妖。这林林总总的东西多了,便会起争端,扰世间清闲。
只是非人的东西要是搅乱伦常纲纪,也不好叫人判断,因此诸国就此暗地里建立了各自的组织。
说到这里,便要提一提那中国的六扇门——此地搜人类中的能人异士,又招神佛妖怪,为的是清查异常、解决事件。
正是因其存在,世界齿轮啮合如常。
本企为参考了现实世界半架空企划,并不会涉及南京的严肃历史事件。可当做现实世界的平行时空看待,并无法完美还原南京的人文地理风土人情,考据党切莫较真,介意勿参,感谢理解。
恐怖密室一日游
01
执行科,免灾科,灵兽科,情报科,后勤科各一人去玩恐怖密室。一开始大家各司其职,执行科的打头,免灾科的押后,灵兽科的逗猫,情报科的买票,后勤科的拎包,进去之后就全乱了。
海报是红色调的,正中间站着一个红盖头新娘,很显然主题是冥婚。密室的介绍是这样的:“你们一行人参与朋友的婚礼,怎料在喜宴上朋友和新娘双双失踪,你们也被困在此地……”
所以第一个房间中间有个大桌子,上面放着一大堆菜。
邓云青开始发功:“这个菜能不能吃啊,要不打包带走吧。”
于若鸿掏出他的照妖镜:“等会儿,我照照里面有没有妖怪。”
许天明忍无可忍:“这玩意一看就是塑料的!”
夏墨:“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昊宁上手摸:“诶这个桌子可以转耶。好像有机关耶。”
许天明:“好像有什么声音,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天花板上缓缓打开一个暗格,在它打开到最大的时候,随着一声巨响,灯熄灭了。
02
许天明:“啊啊啊啊啊啊!!!!”
黄昊宁:“啊啊啊啊啊别摸我已经有老婆了!!!!”
夏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
邓云青:“啊!什么东西?”
于若鸿:“这个照妖镜怎么什么都照不出来啊?”
邓云青:“哦这里有个开关,我按。”
灯亮了。
黄昊宁:“我去,你抱我干什么啊!我还以为是女鬼呢!”
许天明:“我害怕!!!!啊啊啊啊啊啊!!!有个黑的东西掉下来了啊啊啊啊啊!!!”
夏墨:“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邓云青:“啊,没事,塑料人头。”
许天明:“人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墨:“人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昊宁:“可那是塑料的啊你们两个不要再喊啦!!!!”
03
勉强到了下一个房间之后大家开始解谜,站在桌子旁边的夏墨突然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众人紧张地问。
夏墨:“没事我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东西抓我的脚。”
黄昊宁:“这话从你嘴里讲出来没有一点可信度。”
于若鸿:“哪呢?让我照照!”
于若鸿把照妖镜对准书桌下面。
桌子下面有一个鬼新娘,看到照妖镜之后很有风度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才开始满地乱爬。
许天明:“呜呜呜你不要过来啊我谜还没解完你先回去一会儿好不好啊……”
邓云青:“别过来!我拿着桃木剑呢!”
黄昊宁:“你拿着那个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于若鸿:“我抓到它了!不对,好像是真人。啊对不起对不起耽误您工作了。”
鬼:“先生您好请把贴在我头上的符拿下来好吗?”
鬼说要带于若鸿去冥婚,邓云青往前跨一步:“等会儿!要不让我去吧!”
在场知情人面面相觑,假冥婚搞成真冥婚,工作人员知道吗?要知道非吓死不可。
04
邓云青去冥婚,剩下的人接着解谜。
摇晃的大红喜烛(电子)和时不时响起的诡异音效让场景非常有气氛。
夏墨:“啊!”
许天明:“啊!”
黄昊宁:“啊!”
于若鸿:“什么什么?有鬼来了吗?”
黄昊宁:“有东西碰我!”
许天明:“是我!我一害怕就控制不住自己!夏墨你叫什么!”
夏墨:“天花板太矮我撞头了!”
与此同时的邓云青:“当鬼很辛苦吧,干这个工资水平怎么样啊?你演得挺好的,我们都很有代入感。”
鬼:那就请你不要再破坏代入感了啊!
05
折腾了几个小时大家总算解完了谜救完了同事,以下是大家对恐怖密室的感想:
许天明:“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夏墨:“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下次还敢下次还敢下次还敢下次还敢。”
邓云青:“鬼不可怕,人吓人才吓死人,好几次都吓得我差点隐身。”
于若鸿:“还以为能和真的鬼打一架呢。既然里面没有真的鬼?为什么门票那么贵?”
黄昊宁:“密室也就那样吧但是下次可以带老婆来,让老婆抱我,嘿嘿,老婆。”
这真是一次快乐的密室之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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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秋叔和君帅哥,提到的太少了我就先不响应了555555如果需要响应的话我之后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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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刘达熊还时常会梦见高中的那段岁月。
梦中的场景是极其平凡的一天。没什么校园活动,也没有新的八卦和灵异事件的传闻,他就只是坐在教室里,看着面孔模糊的老师在黑板上书写。白色的粉笔画出断续的线条,内容他分辨不清,甚至不清楚这节课到底上的是什么科目。窗外有树的影子在摇晃,四季常青,南京又极少下雪,这一眼丝毫看不出季节的分别。一切都如此遥远,像有一层灰霾然包裹着他;他昏昏欲睡,然而当他略垂下眼,瞟见前座同学的背影,脑袋里忽然就清晰地浮现出一些事情。
前面那位忘了名字的同学,他想考上南京大学的文学系。坐在后面的那个,虽然不熟,但记得他是想当医学生的来着。我的同桌,我自然了解得清楚,他是要考浙○大学的计算机系。往座位前面数两位,那是个成绩很好的家伙,全班都知道他想去上海的○旦。坐他旁边的那位就不是读书的料了,不过事到如今,老师也都随他去;据说他是认真地想去○东方,将来当个厨子。再往左边数的那位,虽然成绩不好,但之前听他说起过,是想考去自己老家的一所大学。同桌那个……
他的班级不大,就三十几个人。他数着数着,一个个地排列过去,几乎对每个人的志愿都有些了解。往左一排、往后一个、再往后面那位……他们都想去哪里?好像背英语书上的单词似的,他一个个想过去,最后到了单词表的末尾,他自己的名字就横在那里。
他自己,想去哪里?梦里的刘达熊答不出来,而这张表并没有一列用手遮住的中文释义。然后他总在努力思考答案的时候醒来;一睁眼,心跳很快,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床头柜上的手机滴滴地响,于是他拿起来,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内容。
“秋霓蝶”三个字赫然打在屏幕上。他有些慌乱地坐起来,清清嗓子,想让自己听起来不像是刚刚醒来,接着才按下接听的按键:“喂,秋小姐。”
“熊先生,早上好。”对面的声音平平淡淡,背景里还有些嘈杂的声响,听起来像在室外,“你今天在哪里呀?”
刘达熊挠挠自己睡乱的头发,迟钝地将大脑唤醒。他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啊……我今天约了人,想去打听一下最近酒店死人的事情。”
他说的熟人,是他在还没加入六扇门的时候认识的。那阵子他刚刚退役,经战友介绍,时常到鼓楼医院接些住院部的护工工作,至今还同那里的一些医生和护士保持着联系。听秋霓蝶在对面发出了一个疑问音,他解释道:“那几位死者都有脏器疾病史。我认识一位内科大夫;就这件事,我想去咨询一下他的看法。”
“原来如此。”秋霓蝶说完,电话里突然传来两个稍远些的声音。其中一个是秋崇,刘达熊认得出来,至于另一个,大概是秋崇的熟人。秋霓蝶顿了顿,再继续问道:“那熊先生在哪个医院呀?”
刘达熊忍住一口叹气,坦白说:“鼓楼医院。”话音刚落,军人的直觉就叫他生出一股微妙的预感。接着,秋霓蝶就快活地回应道:“咦,我们也在鼓楼医院。熊先生,你在哪个位置?”
刘达熊一下子哽住了。秋霓蝶对他实在太过热情,又是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他至今都不知怎么应付,每次跟她在一块都紧张得很,更不用说这回,人家父亲秋崇还在旁边。他吞口唾沫,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才刚出发呢。你们先忙你们的就好……”
“那熊先生到了给我打电话哦。”秋霓蝶答得毫不犹豫,“刚好还有另一位局里的先生也来这边调查呢,我们可以一起行动。”
“这、这样。”还有外人在,总不会跟我贴太近了吧?刘达熊是这么想的,所以略松了口气,随口追问道:“是哪位?”
“是爸爸的朋友,叫君决明先生。”秋霓蝶说着,突然语气一转,提高音调,“哎呀,好软好软……”
她听起来是在跟旁边的人说话,只是这个语调叫刘达熊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中浮现出被对方一双咸猪手在身上乱摸的记忆,羞愧得他至今还想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他按按自己的太阳穴,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番电话那头,秋霓蝶正说出“好软”这两个字的场面,一时无言:不相识的君决明先生,听起来你也惨遭秋小姐的毒手,阿弥陀佛。
“那、那我先挂了。”他闭了闭眼,把自己从悲哀的情绪中拔出来,毕竟他这趟去鼓楼医院是有工作要办的。
“嗯,一会儿见,熊先生!”对比起他的无奈,秋霓蝶显然充满活力,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