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點什麼時候點的自己都不知道？？】   

【繼續亂扔設定】   

“盧恩知道嗎？”   

印戈那提連回頭都不敢，低著頭，想像此時腓列門站在門口，雙手抱在胸前，雙眼冷漠地能使人顫抖，但他不想放開手裡的書冊——那署名了熟悉的名字的書冊。   

“什麼？”他說，盡可能地保持平靜。   

“你讀過書。”   

“會有什麼區別嗎？”   

“沒有。”腓列門回答，“這種小事我當作沒看見，你去告訴盧恩，然後別再偷進我的辦公室。”   

印戈那提沒有反應，他倒是希望腓列門罰他了——不這樣的話，他想他無法阻止自己再溜進來。身後的人等了一會，輕輕嘆一口氣。“第一句是什麼？”   

他倏地回頭，”什麼？”   

“第一句，”對方頓了頓，“是什麼？”   

印戈那提戰戰兢兢地開口，幾乎是反射動作，那些他和他的兄弟的手指拂過無數遍的凿刻文字，那些他父母當作故事和他們一次次講述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