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来到库瑞比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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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个标题太麻烦了_(:3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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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你遇到了麻烦,虽然这是直觉。”
德鲁伊奥连·凯特西侧过身凝视着自己唯一的弟子,并试图从她的神情中读出什么。
即便师徒二人已相处多年,他还是经常性搞不懂眼前人到底在想什么。这种情况从相遇到现在没有半点改善,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家伙也只是成长为了更不让人省心的大人,而她将事情藏在心底的本领也随着年龄增长愈发高强。
平心而论,奥连发自内心的想让弟子改掉这个不坦率的毛病,好友临终托孤的举动,让他在经过这么多年后总算意识到了抚养小孩子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颇有乃父软硬不吃之风的伊格,实在令他有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念头。虽然对旁人来说,奥连那两米开外的身高外加上比起常人来说太过庞大的身躯,使得他哪怕坐下时也给人一种绝非善类的印象,更勿论身上那繁复如同猫科动物花纹般的纹身,二者加成的效果大约是他稍微皱下眉头即可产生足够的压迫力。
不过这招好像就没在养女兼弟子身上生效过。
后者手上的活计并未因此停下,伊格·斯图亚特头也不抬的磨制着药皿里的植物,直至其彻底成糊状后才开口回答:
“只是最近睡眠不足而已,您也知道配制一村所需的草药,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
瞅眼用食指挑起半成品并在品尝后眉毛耸成川字的导师,她摊了摊手:
“尤其是在保证药效的同时,还要想办法改良那糟糕的口感和卖相。春之女神在上,天知道挑嘴的小孩子会不会偷偷将防疫草药倒掉。”
“哦,我怎么记得配方已经被我改良过了…?”
男人挠了挠光洁锃亮的脑袋神情不解,虽然这个表情在他凶恶面庞的加成下十之八九会被误读成是赤裸裸的威胁,当然这是在忽略掉他头顶一抖一抖的猫耳的情况下。
“所以说您应该少吃点猫薄荷,您前天才告诉我需要分发草药来减少换季时疾病的发生率,请不要总是像猫妖精那样醉的东倒西歪。”
“呃…猫无法抵挡住猫薄荷的诱惑,你知道的。改良配方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毕竟这事情对你来说还是难了些。”
奥连讪讪的将话题扳了回来,无论多少次被伊格抓现成,因猫薄荷误事这种丢脸的事情还是越少提起越好。
“不过,真的没什么事情吗?”
“嗯。”
从配药工作中解放出的伊格,以漫不经心的态度回答着。
她总不能说,今天一直心不在焉是因为她种的植物不小心被馋嘴的动物伙伴吃的一干二净。
“那可是我费了大力气从沙漠那边的商人那里买来的种子呀——”
越提越心痛。
治愈心痛的最好办法是去看治愈的东西,比如活泼可爱的小妖精们。
要说遗憾也有一点,那就是自家的小狗茶砖不在。经受过骑乘(针对妖精)训练的茶砖在猫狗妖精中备受欢迎,而它也清楚如果能逗得这些小家伙开心,自己的奖励肯定是少不了。
于是在发生那件事之前,每天在妖精小径上都能看到茶砖载着活泼好动的妖精们卖力的迈着小腿憨态可掬的奔跑。
虽然因为它每次奔跑后会获得一堆美味的肉干等优质狗粮,最近发福的颇为厉害。
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噢噢伊格——是去找那个姐……唔……?”
“喵萝拉这是改良后的猫薄荷拜托别再说下去了。”
好吧,在大厅广众之下谈论某件麻烦事,果然还是有种微妙的羞耻感。
而且还是在她三令五申让茶砖不要乱说的情况下,居然能传的这么远,也是各种意义上太过失败。
偏偏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小小的猫妖精一个劲指着伊格怀里的绘本嚷嚷出声:
“这个这个,阿喵听狗妖精说,是给那个姐姐带的——”
年轻的德鲁伊不得不叹口气,继续掏出大把猫薄荷来转移喵萝拉的注意力,同时将绘本塞的更深些。
和喵萝拉的相识不得不说是孽缘。
当然归根结底都是那个喜欢猫薄荷成癖的男人的错,起码在伊格眼里是这么认为的。
至少正常的德鲁伊不会在自己的温室里忙来忙去,就是为了让猫薄荷的味道更加浓烈,更加能够吸引猫以及猫妖精。
事情的起因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善后却成为了大麻烦。
伊格至今还记得她费了多大劲才将自己醉成一团的养父加导师从温室里拖出来,又是怎么样清理干净那一堆因为他发猫薄荷疯时四处弄得东倒西歪的盆栽植物。
春之女神在上,她头一次听说并且亲眼见证醉于猫薄荷的人类。
不过最大的受害者并不是她,而是可怜的喵萝拉。
恰好路过此地的小妖精完全抵挡不住新口味猫薄荷的诱惑,硬是从通风的小管道挤进了暖房,她还未来得及享受眼前郁郁葱葱的猫薄荷天堂,便被某个庞大的身影放倒在地。
——准确的说是那个身影在地上打滚时把她卷了进去。
不幸中的万幸是喵萝拉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外加衣服被猫薄荷的汁液所染,大片大片的绿色浸在白色外套上甚不美观。
拉着奥连几经道歉后还是心怀歉意的伊格,想不到什么好的弥补方法,琢磨半天还是决定隔三差五送点猫薄荷给受惊吓的小妖精。
明明并不是贵重的礼物,对方每次收到时却都很高兴的样子,猫妖精的世界真难搞懂。
“废话,你们人类怎么可能理解我们猫的兴趣。”
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后询问奥连所得到的回答。
“……您还真是身心都与猫同化了啊。”
“多谢夸奖喵~”
两米多高的喵喵叫壮汉大概也只有这里独一份了。
好不容易用猫薄荷让喵萝拉暂时性避而不谈这个尴尬的话题,时间似乎又不甚充足。
——还要去接在别人家过夜的茶砖。
自己从小养大的狗更黏别人这种事,说出来太伤一个德鲁伊的自尊了,偏偏这只迈着四条粗短小腿的胖狗,目前已经发展出了夜不归宿的倾向。
总之这家伙真的是以忠诚著称的柯基犬后代吗?
伊格觉得碰上这种说也说不清楚的事情,还是放弃思考的好。
想开了的伊格也就顺其自然,只不过行程从温室→自宅的简单生活中多了一处,那就是到隔壁的村子里把茶砖抱回家。
奇怪的牧师以奇怪的理由缠上了自己和自己的爱犬,明明是比自己高半头的成年人行为举止却和孩童相若。
看上去傻傻的家伙,却莫名的讨厌不起来。
——这是初见的第一印象。
“实在对不起,莉芙她…脑袋不是很灵光,所以…”
敏锐的伊格于对话伊始,便发觉少女身上所带的违和感,而察觉来人脸色不对急忙赶来说情的中年妇女更是证实了这点。
按理说这种有智力问题的儿童,在村庄里几乎是被欺负的代名词,看来这个出面维护的大婶应该是她亲戚?
不过这亲朋好友也太多了一些。
被不知何时闻讯而至的村里人所围住,在七嘴八舌的道歉声中伊格切实产生了自己是不是正在担任恶役的念头,虽然她目前为止还没有说出一句恶口。
在她连忙表明自己完全没有责怪少女的意思后,村民们才纷纷散开。
“呼…她的名字是叫莉芙吧,人缘真好。”
刚才还怯生生躲在人群中的粉发少女在刚才的骚动后不知跑到了哪里,连带着自家的狗一起跑的不见影,而后者并不算是十分让人担心,经受过战斗和骑乘训练的茶砖比外表看上去厉害得多,只要不跑到丛林里去挑衅大型猎物,起码的安全是不成问题。按照以往难得的撒欢跑丢经历,迟早那家伙会循着伊格的气味跑回来。
“嗯…莉芙的话,是个很讨大家喜欢的孩子,毕竟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乖小孩啊。”
大婶笑眯眯的在围裙上擦擦手,看来在这个问题上她很有发言权。
伊格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问出为何对她那么照顾这种太过失礼的问题,而在等待茶砖归来的过程中,也不能将谈兴正浓的大婶撂倒一旁,隐隐有些后悔的德鲁伊只得和她进行东拉西扯的日常寒暄,而从平日的蛛丝马迹中得出的答案,则是意料之中的不尽人意。
直到聊起来滔滔不绝的大婶惊觉自己还要回家准备晚饭,伊格还是没能搞清为什么这个呆呆傻傻的少女被照顾良多而且成功当上了牧师。
“好啦莉芙,可以过来了。”
听到大婶呼声的粉发少女抱起在其脚旁撒欢的茶砖从远处颠颠而至。
“啊,这孩子从小到大一直很乖巧的,本来准备过来结果看到我们在说事情,就主动跑到一边玩耍去了。”
“莉芙很乖的,莉芙知道阿姨在和你说正事,莉芙不会捣乱的。”
少女笑的天真无邪。
伊格神情复杂的瞅了眼哈哧哈哧伸着舌头的茶砖,后者意犹未尽的甩着尾巴顺便喘着热气将舌头抡成大风车,一副还没玩尽兴的模样。
——明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个懒鬼。
当然这种腹诽不能当面说出,要是被茶砖听到后,肯定会不开心一阵顺便闹闹小脾气要吃点好的。
“看上去莉芙很喜欢你呢。”
大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这孩子平时很害羞的,在陌生人面前。”
“哦……”
哪怕放到现在,伊格还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答应了当时大婶的请求,按理说她一向对照顾人这种事敬而远之,不过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她可是问了不少有关莉芙的事情。
——真是麻烦,她只是好奇为何这种人会倍受宠爱并且成为牧师,有必要误读成关心吗?
结果就是她糊里糊涂的被强行决定隔三差五要来给莉芙读新的绘本。
当天晚上。
“我只是想让茶砖多锻炼下身体不要得肥胖症,而且如果当时不答应那个大婶,估计会被她当成对那个牧师有想法的怪人修理一顿。”
这个伊格自己都觉得蠢到家的理由,居然被奥连接受也是奇迹,虽然此刻他正为如何回答伊格“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行踪”这个问题头疼不已。
“啊哈哈我只是听茶砖说了你俩去了很有趣的地方…”
奥连尴尬的逃避着弟子带着质疑的视线,堆着满脸微笑大发感慨:
“多交些朋友是好事啊,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家伙哪有整天闷在温室里摆弄草药的,三三两两出去交游才是正常现象嘛。”
……
“千万不要学你父母那样,俩人都是又闷又无趣的家伙,朋友都没几个。”
……
“哎我像你这么大时候可活泼了,我给你讲那阵我在同龄人那里简直是一呼百应。”
……
真是混乱。
冬雪
——如果你不曾诞生
她在笑。
即使“父亲”用鞋底推开了彼此的距离。
“快说!我们的孩子在哪里!!”
歇斯底里的男人,已经彻底丢失了作为贵族的矜持。豪华的客厅地毯覆满了破碎的玻璃碎片,取代被支开的佣人,“母亲”木然注视一切。
她还在笑。
即使她匍匐着重新爬起走向父亲,然后被重新踢开。
她也不会哭。
她不知道,她曾经是父母坚信的长年祈祷所换来的掌上明珠。
即使自己学习站立的时间是其他同龄孩子的几倍。
即使到了读书的年龄,也没有和同龄孩子坐在同一间教室的资格。
即使无法理解其他孩子嘲笑,只能在“父母”露出哀伤的神色时去伸手拥抱。
“我已经看够了,让这个愚蠢的东西消失吧。”
终究是在绝望中失去最后的想法,转身离开的“母亲”,没有再次回眸。
再次看向她那并不一致的瞳色,恼怒再次拥上“父亲”的心头。
本是一致的颜色,其中之一却在某日逐渐褪去,褪成没有丝毫生机的灰。
崩溃的前兆,调查过后的结果,是妖精无情的掠夺。
“畜生,让你的父母将我的孩子还回来!”
再次的一脚,踢出了鲜艳的血色。
她翻滚着,被地上的玻璃扎痛着。
却依然不肯落下已然颤抖的笑容。
【我、哭,爸、爸、会、不、开、心。】
【我、笑,爸、爸、会、开、心。】
她记不住老师甚至父母教会自己的东西。
那些东西,很难。
但是,记不住不会难受。
不会比看到“父母”不开心时难受。
【我、不、哭、了。】
【爸、爸、也、不、要、哭。】
她笑着,再次从地上爬起。
即使眼泪挂在她的笑容上,伴着血色划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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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
——如果你不曾哭泣
年老的牧师孤身漫步在大雨彷徨的街道。
他不打伞,雨滴给予自己的忏悔,曾经视为正义的杀戮,都是此刻无声煎熬着内心的罪。
脚步被停住,只为路旁在店檐下抱脚缩成一团的孩子。
洁白的连衣裙,此刻脏乱得甚至混杂了血色。她抬起头,睁开了没有生机的异色的瞳。
换生灵。已经亲手了结了许多的牧师几乎可以断言,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避开这些,但又在命运的驱使下不期而遇。牧师皱起了满布皱纹的眉,抬起了泛着裁决圣光的手。杀气无声弥漫。
“你很累吗?”
牧师的询问,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复杂神色。
她却看到了。
相接的视线,憔悴的微笑,伸出了拥抱的双手。
“不、要、哭。”
颤抖着的纤细掌心,触及了被雨水淋湿的衣摆。
【我……在哭?】
意识到自眼眶划下的温热,掌上的圣光无声消散。
【没有生命,是为着被扼杀而诞生的。】
逝去的面孔,走马灯般在牧师的脑海不住掠过。
【我没有继续扼杀任何生灵的资格!】
牧师猛然跪下,狠狠拥抱了被遗弃的孩子。
“莉芙(live)……活着,好好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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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
——如果你热爱欢笑
亭亭玉立的少女,被一起游戏的孤儿们拥簇着。
洁白的碎花连衣裙,如充满生机的妖精般在庭院翩翩跃动。
树荫下,靠背坐着的牧师闲适地感受着属于夏天的生机气息。
“成为冒险者的日子顺利吗?”
被孤儿们称呼为“父亲”的牧师,看向了一旁的少年剑士。
“很顺利,我会继续努力,达成父亲拯救这个世界的愿望的。”
劲装少年贪婪地呼吸上一口久违的空气,目光再次转向了那个曾经和自己一同成长的少女。
那个自己期望着能够一起冒险,如今却只能和孩子们一起玩耍的少女。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能拯救莉芙的药物吗?”
“没有……而且这不一定是拯救。”
牧师顿了一顿,拄着拐杖重新站起。
“她现在很快乐,比你我都要快乐。”
“那父亲为什么要让他学习神术。”
哄笑着的孩子们四散而逃,靠着树的少女,正蒙着眼倒数着鬼的追击倒计时。
“因为比起学堂里的知识,这些东西她能够以游戏的方式,用自己的理解去学习。”
即使她并不能好好运用这些技巧。
“神在眷顾她,眷顾她的纯洁,眷顾她的善良。哪怕那是和我的信仰相驰的自然女神。”
“难道父亲也想让她去达成你的夙愿?”
短暂的沉默,少年的目光终是回到了牧师的身上。
“我只希望她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
逃跑的孩子摔倒在地,本应响起的哭泣被追赶的少女以拥抱温暖缓释。
以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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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
——如果你不愿悲伤
落在墓前的枯叶被一一捡起,堆砌成被风一吹即散的枯败城堡。
阴影遮盖住了守在墓碑前的少女的视线,让她不禁从城堡的重建中愕然抬头。
“莉芙,父亲的墓你守多久了。”
“啊……不知道噢。”
本是木然的表情,在触及少年剑士的视线时瞬即划出为对方熟知的天真笑容。
孤儿们,还有一同长大的同伴早已找到了各自的归宿。唯独她依然守在“父亲”的墓前,说着自己所能记住的故事给长眠的父亲听。
“这样父亲是不会开心的。”
轻叹的少年本想如往昔般伸出轻抚少女的脑袋,却在伸手触及前黯然止住。
“但是爸爸很喜欢听我讲故事的!”
仰望着少年的少女,如炫耀自己的宝藏般翻开了自己的涂鸦手册,即使那些横七竖八的图案并不能让少年看出这到底是怎样的故事。
“父亲想我们拯救这个世界。”
少年终究转过了身。
“我会用双手去努力,而不是在墓前毫无意义的虚度光阴。”
这一天,是少女最后一次遇见少年的身影。
“为什么在父亲葬礼的那一天,你依然要挂着不识哀伤的笑容?”
少年消失的身影,并没有等待少女的回答。
【即使比谁都难过,也不愿意让父亲看见自己难过的样子吗?】
少年并没有忘记,那一天,少女一直流着泪,以笑容目送“父亲”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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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物语
——那是少女记住的一个绘本故事。
——带着黑犬的勇者披荆斩棘,拯救了本应迎来毁灭的世界。
——跟随在勇者身边的,是一个有着粉色头发的牧师少女。
伊格·斯图亚特,一名初到这座乡村投宿的德鲁伊。
她不曾料想,自己会在这座不起眼的小村子受到某种意义的超乎寻常的惊吓。
只是片刻的分开,伊格再次呼唤自己的黑犬时,竟看见了挂在黑犬身上的“庞然大物”——那是一个身高甚至比自己还要高的,有着粉色头发的陌生少女。
此刻,少女正在高兴地抱着自己的黑犬猛蹭。不巧的是,黑犬茶砖也并没有抗拒少女亲昵的意思。
正在思考着该怎么解决这种莫名事端时,少女抢先一步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我叫莉芙!”
带着笑容的少女,仿佛不知道面对陌生人时应有的礼节,一个劲地牵起了伊格的手。
“和我一起去拯救世界吧!”
伊格意识到,眼前这个似乎永远都挂着笑容的少女有着某些难以言喻的问题。
只是,那笑容未能让自己的拒绝断然。
角色设定的补充w
Q–画外音 A–Elias(伊利亚斯)
Q1:为什么叫伊利亚斯呢?这是个男性的名字。
Elias:哦?我不知道这是个男名。父母取的,我......不想改。不过也好啊,起到误导作用,正好适合我的职业(笑) 。
Q2:有什么喜好呢?
Elias:在各个世界游走,听他人的见闻,给他人唱歌讲故事。喜欢绘画,人物肖像画的不错呢。画的不错也可能是职业需要的缘故。
Q3:擅长什么呢?
Elias:喜好都是擅长的。除此之外,还擅长揣摩人心,花言巧语,打听消息。
Q4:在德莫拉的一天是怎么样的呢?
Elias:清早起床,去集市,顺便听一下集市上的人们闲聊,然后回到店铺坐堂;中午去酒馆吃午饭,打牌,喝酒,从酒馆顾客和老板那里打听一下消息,顺便去一趟旁边的布告板;下午没事就坐堂,有事就出门;晚上有时会以吟游诗人的身份去上流社会的晚会,也会以名媛的身份去吸引公子哥儿。有时晚上也会有很多事,许多想找的人都是怪咖,昼伏夜出。
Q5:所以,伊利亚斯以什么谋生呢?
Elias:我是个情报贩子啦。给钱就有消息,或者以我想要的东西交换。有时也做中间人,帮忙把顾客的需求贴在布告板上,或者帮他们找人办事。当然,这都是要钱的,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Q6:为什么要去上流社会的晚会呢?
Elias:那里总是有很多消息,这对我很有帮助的。反正上流社会的人们很喜欢吟游诗人, 美食和消息可以兼得,不去白不去。至于以名媛身份去——当然,我不富有,不是上流社会的人。少女总是引人注目,套出权贵们的风流逸事可方便呢。这些事不仅是可交换的消息,还是把柄,很多时候很有用。还有就是直接为财......少爷们都很喜欢“情人”为他们画像呢。几个小把戏就可以要到他们的零花钱,无伤大雅。
Q7:有亲近的人吗?
Elias:父母都不在这儿......算起来,可能就只有酒馆老板了吧。他老奸巨猾,但是混熟了,还是非常仗义的一个人。你问会不会寂寞?一个独自游荡在不同世界的人,哪来那么多朋友?自然就是最好的朋友啦。
Q8:伊利亚斯的店铺是做什么的?
Elias:卖书。书是很贵的东西,所以很少人会来,可以放心的做情报交易。毕竟情报交易不算是上的了台面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