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来到库瑞比克世界。
这个世界既丰富多彩又动荡不安,它的未来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景象将由你们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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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瞎写五百字防爆,过年真TM忙得不给人活路
建议别看,看了也白看
“你是谁?”
松鸟高声叫着,声音尖厉如同刀刃。
它不停地质问。
“你杀了他!”
“你他死去了!”
它不停地尖叫。
“我没有杀死他!”
死人的身体向队伍袭击过来,被瑞贝利安一剑荡开。
“你不承认!”
它叫着,在我头顶盘旋。
“你不承认!这是事实!”
它闪开那些流矢雷电,那颗腐烂得差不多的脑袋上两排牙齿不停开合,像是要咬住什么。
“那又如何?”
我从尸体腋下晃过,它身上腐臭的气息与那恶灵般的松鸟如出一辙。
“那又如何!”
少年拜托了我,让我代替他活下去。
“现在是我,一个名为蓝的半梦妖,活在这里!”
他拜托我,帮他做完他没能做完的事情。
“即使是作为一个代替品。”
即使是代替他。
这是活着的代价——
这是选择了代替一个人活下去的代价。
“你真的活着吗!”
松鸟空洞的眼窝看着我,像是什么厉鬼在俯视它的仇雠。
“你活着吗!”
我活着吗。
我活着。
只是我是在代替一个人活着,从再次醒来、用少年的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那个无影无形、自由自在的梦妖,而是一个名为“蓝”的半卓尔少年。
那片荒芜的土地——那片巨大的沙漠,是少年的心。
然而就算最干涸的沙漠里也有生命,也有绿洲。
少年的绿洲,就是他的爱人,他的同伴吧。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这些绿洲不至于枯萎,哪怕只是依靠那么一点点的水,那么一点点的虚假的希望,也能继续存在下去。
那么就让我——这个梦妖——成为那些虚假的水吧。
不要再阻止我了,我不会停止污的
==1517字==
近日来的无名之城比过去要喧闹得多,奔波于各个世界之间的队伍一个接一个回到了这里。崩落的街道上漫步的冒险者们日渐增加,大家都在等待着第五季的下一个任务。但他默不作声,仿佛也在等待着什么。
萦绕在城市四周的星光仍如初到时那般涣散,却隐隐约约地向众人透露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某种事物即将走向尽头时的那种释怀和无奈。
看来这场开始得毫无征兆的旅途渐渐地步入尾声了。
“呀,这段时间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弗蕾亚眯着双眼,盯着头顶那片光芒微弱的星海,慵懒地伸出手向着天空比划。稍微有些混乱的意识里还残留着梦境的碎片,那个遍布钢铁与机械的世界,最终在亘古的叹息里回到了原点。这让弗蕾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一些人努力追求的东西,另一些人却在努力的把他们丢回原位,到头来真是毫无意义呢。
“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弗蕾亚你真这么闲?”
来自视线之外的熟悉声音把那点点碎片化的思绪冲散,弗蕾亚侧过头,望着那边面无表情的伊格,闭着一只眼睛露出了她惯常的微笑。
“啊~嗯,弗蕾亚不闲的时候对大家来说是个灾难喔~”
“难得你说一句我能认可的话。”
“毕竟男士们都难得说一句话呢~伊格也只能认同弗蕾亚了。”
回想起冒险时的场景,总是队伍里的男士们在打斗的场景,而他们敞开来谈话的情况却是少之又少,不管怎么说,在这个男女比例均衡的队伍里不太正常。
“你从刚才开始就把莉芙当做不存在么?”
弗蕾亚早已发觉那个脑袋不太对路的跟班少女这一次没跟在伊格的身边,不过在这段漫长的休息期里,莉芙似乎有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成长,变得独立一些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莉芙的话不能认真对待吧?这么说来,伊格活得相当累呢…虽然很想向你推荐弗蕾亚的活法…”
“我拒绝。”
“啊啊~不过,莉芙现在确实不在喔?”
“大概,最近她终于能自理了…”
虽然伊格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是周围却带上了一股愁云惨淡的气氛。
对于伊格和莉芙的关系,林林总总的事情发生之后,弗蕾亚也大概能够猜个大概了。也明白了这个队伍内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伊格,弗蕾亚觉得男士们真可怜吶!”
“关我什么事,客观情况不可改变,你要是看不过去的话自己倒是努力一下啊?”
“不,我想男士们大概是有那什么情节的,所以弗蕾亚并不合适呢~”
“问题并不在那里,弗蕾亚。”
“不过,如果是那方面的话…弗蕾亚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呢!”
弗蕾亚一下子坐起来,抓起丢在一旁的帽子就急匆匆地奔跑起来,任由久未打理的黑色长发蓬乱地披散在身后,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伊格站在原地,大致以弗蕾亚的回路来思考了一下,一个虽然糟糕但是合情合理的答案浮现出来。
“真希望有个卫道士之类的把她给抓起来啊。”
“嗯…?这是什么啊,弗蕾亚?”
另一支冒险者小队的狗妖精队员黑德艾尔好奇地瞅着弗蕾亚面前的石桌,上面摆放着几本黑色封皮的书籍,皮制的封面和布缝的镶边让书本看起来十分的精美。
虽然和弗蕾亚接触的数次经历让他知道接近这个人没什么好处,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嗯~?怎么说呢,菲诺大人的教典吧?”
“罪恶女神的教典?从没听说过那种东西啊,真的存在么…不对吧,就算真的存在,那种邪恶物品怎么会有这么多本啊,而且每一本看起来都像是新的一样!?”
“哇啊,你很敏锐呢,这是弗蕾亚的作品哦!”
“这样真的不会被神罚吗,你是个牧师耶?虽然邪神的思考回路我不是很懂啦。”
“不会不会,是能让菲诺大人满意的东西哦,话说都到这个份上啦,黑德艾尔不看看嘛?”
“直觉告诉我,弗蕾亚的东西绝对不能碰…”
“免费送你一本喔?”
“呃…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看一下好了!”
拿着这本精心装裱过的书籍,面对着弗蕾亚灿烂的笑容,黑德艾尔小心翼翼地翻开了它。
“……”
“我才不要看你的色情文学啊!!!”
“不,那是纪实文学哦。”
“让我忘记这个事实!”
先防个爆,没修没改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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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
风很冷,尽管已经换上了冬装,薇塔塔还是对出门抱着极大的敌意,何况外面的雪地还反射着普通人都觉得刺眼的光,她作为一个卓尔似乎可以更加有理由地待在屋里不出去——虽然大部分理由不是阳光,而是因为冷。
只不过好像是第五季认定了他们这个队伍生来就是为了救人,救援的通知到达之后六人就被直接扔到了另一个世界。
白光还没消散,暖和的空气就悄悄包围了小姑娘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光芒散去后眼前的是一条青砖黛瓦的小巷子,墙头长着盈盈的绿草,墙角小小的白花随着暖风轻轻摇晃。
暖风熏得游人醉。
不远处站着两人两犬,他们背后是还未消散干净的烟雾,而站在最前面的黑衣狗妖精正在嘟嘟囔囔,满脸上都写着我很生气四个字。
“噢。打赢了我反而放松警惕了。太糟糕了——算了,反正解药也因此被排除出来了,喂奥诺,先让板醒来。下次让我逮着她,我真的不会再放过她了……”她随手把个小瓶子扔给了旁边高个的狗妖精,那带刀的黑发妖精一阵手忙脚乱接住瓶子。
“奥诺咪!”阿泽拉喊了一声。
这里面有阿泽拉那个据说“很可靠”的女儿啊?薇塔塔自忖。
高个狗妖精愣了一下看向他们这里,然后矮个狗妖精才注意到了几个杵在地上的大活人:“噢,你们是?”
亚修似乎刚刚回过神来:“我们是从无名之城来的冒险队伍。”
然后他说了一句连薇塔塔都觉得羞耻到恨不能倒转时间捂住他的嘴让他把这句话吞下去的中二发言。
“直觉在告诉我,你们也是拯救世界的同伴。”
可是时间毕竟不能扭转,就算倒回去他大概也还是会说出这句话,小姑娘最后只能扭过头憋着笑:“队长就不要拽什么拯救世界了……”
“……唉。”站在队伍最后的折途叹了口气,然后声音里就带着分外的不情愿地开了口,“于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
“嗯——你们……”狗妖精顿了一顿,一双黄水晶样的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通这刚刚被传送来的一行六人,最后视线停在了亚修脸上,脸上的警觉瞬间变成了了然。
这家伙因为和他妹妹打的那一架,彻底在这些冒险者中间出名了啊。
“奥诺奥诺!”阿泽拉扑腾扑腾地跑过去扑进高个狗妖精怀里,她女儿顺手揉了揉她的帽子,然后就把她放回了咪克身上。
“抱歉,我刚刚有点警惕。”似乎是亚修的知名度再加上阿泽拉和奥诺的关系,矮个狗妖精放下了警惕摊摊手,“好吧!我知道你是谁了,我会无条件信任你们的——所以你们之中有厨师吗?”
意外的是个好沟通的家伙。
小姑娘偷偷指亚修冲着矮个狗妖精做口型:“这个这个。”
“那边的红毛笨蛋就是……”折途在她背后嘟囔,也不知对面的人到底听到没有。
亚修往后斜了一眼,薇塔塔做了个鬼脸,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反而是看了眼扭头的折途。然后他回头就标志性的长篇大论起来:“抱歉,我们并没有足以称为厨师的本领。不过如果是家常便饭的程度,我想我足够胜任。”
薇塔塔对“厨师”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在克林菲尔时自己摸索了一套做甜品的“技巧”,而雅兰吃得似乎也相当享受,每次都会吃得捧着肚子跑出去遛食。
“如果是甜品的话我也可以喔!”她原地跳起来。
“队长做饭很好吃的!”加瓦尼也高举双手,小侏儒脸上少见地露出了笑容。
“看来派了一队不错的人过来!”矮个狗妖精叉起腰,“你们要是早点过来的话刚刚我已经在那个地精炼金师脸上做记号啦。好像第二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赶去会场再说吧。”
信息量好大,小姑娘一头雾水。
“……什么地精……?还炼金师……会场……?”
狗妖精一扬脑袋:“噢,这个我在路上慢慢给你们说。”
“劳烦你带路了。”亚修回头在薇塔塔头上揉了一下,回头对狗妖精点头,“详细的事情我们在路上边走边聊吧。”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听这个叫作黑德爱尔的黄毛狗妖精絮絮叨叨,给他们解释着这个叫做秘银之隼的队伍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一切。首先,他们的侏儒队长在进城之后没多长时间便没了影子,另一个不靠谱的诗人自从进了城就在无尽地撩妹,而刚才站在他们背后的战士洛安虽然是后加入进来的,倒是起了不小的用处,还拐带了个当地的女孩安然给他们当向导——只不过现在安然颇有点成了洛安未婚妻的嫌疑。
不对,更像童养媳。
至于他们是如何去参加了这个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天下第一厨道会”,薇塔塔根本没往耳朵里去——不感兴趣!
“然后归来的板过五关斩六将就一路在厨艺大赛冲到了现在……”黑德爱尔嘟嘟囔囔地住了脚,四处打量一番之后挠起了脑袋。
难堪的静默。
“我说……这个拐角刚刚是不是来过啊……”折途怀疑地盯着墙角的一个涂鸦,不知是谁家小孩子画上的。
黑德爱尔涨红了脸。
“我刚才就觉得带路的方向有点问题……这里确实来过。”亚修拾起另一边的一张小纸条,看起来是他丢在这里做记号用的。
黑德爱尔周身开始散发奇怪的气场。
“你不会是迷路了吧……”薇塔塔轻轻戳了她的耳朵一下,软软的还富有弹性,手感棒到没边。
然后她又摸了一下。
黑德爱尔开始颤抖。
——狗妖精的耳朵,好棒啊。
黑德爱尔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嗯?”她没听清,又捋了黑德爱尔的耳朵一把。
“……我确实是迷路了……”
“你不是狗狗嘛怎么会迷路啊?”手感真好,摸得停不下来。
“没留下气味,就算是狗也会迷路啊……”黑德爱尔浑身颤抖着,“以及……”
“以及?”
“以及不要摸我的耳朵了——!!”
“我们在找食材的时候顺手帮了一位少女,不过她的目的是将板放倒。”
黑德爱尔的带路水平被证明是负值之后,引导小队回到驻地的就成了琅嬛土生土长的安然妹子,也好在被薇塔塔撸了那么长时间耳朵,黑德爱尔还能保持大脑的冷静,现在依然在给他们讲着他们来之前的事情。
“然后板真的被放倒了,我追了一路乱七八糟的瓶子层出不穷——对,感觉上就是帕克的背包。”黑德爱尔甩了甩尾巴。
“在厨艺的比拼上意图使用暴力抹杀对手吗……嗯。”亚修眉头皱成了麻花,手不自觉地去抓剑柄,似乎一时忘了那剑已经被他用什么东西层层包裹缠绕得结结实实。
不妙啊,这是要开杀的表情。
“队长,这儿风景不错就别开杀戒了……”薇塔塔拽了拽亚修的衣角。
“相信我,我不会再冲动了。”亚修回头,嘴角似乎勾了一下。
“到了最终决战,被我们打得这么狼狈我就松了口气没再警惕。结果又被迷药和烟雾弹给摆了一道——所以我差不多生气了。”黑德爱尔背着手,尾巴摇得颇为愉悦,完全看不出生气二字,“下次碰见她我要在她全身都画满乌龟,一辈子都不许擦。”
陆仁提议在帕兰恩多留了几日。
“银龙祭还没正式开始。”他说,“而且也不差这点时间,几个队伍无论外出多久,每次都是同时回到无名之城的。”
里德和萨米尔面面相觑。
“来都来了,不亲眼看一下多可惜啊。”陆仁比划着,手里的龙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龙公说晚上就可以恢复秩序的,银龙祭不会取消的。”
“嗯……”伙伴们一致发出鼻音。
“怎么了?你们想早点回去?”陆仁问。
“不是。”萨米尔说,“就是……”
“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诗人语气淡淡的,回忆着精灵刚才教她的歌谣。
“为什么?”陆仁茫然。
“你那个肌肉脑袋里不该是一场战斗接着另一场战斗,时间抓的如同停下来就是浪费,放松一下的就要世界毁灭一样吗?”
“放松,休闲,娱乐,参加祭典……”里德掰着手指头,“你看看哪个是你会做的?”
陆仁狐疑的看着他的手指,想了一会。
“……你们对我有误解。”他慢吞吞的说,“我不觉得在遗都和其它世界的时候,我有时间干这个……”
他们回忆了一下之前几个世界,不约而同点点头。
“那就解散!”里德拍拍手,吉泽尔拉着斯林特尔欢呼一声冲了出去,斯林特尔抵抗了下,面无表情的跟在后面。
“今天一定要全吃个遍!”吉泽尔说,她很遗憾在这个世界最悠闲的几天自己卧病在床。
陆仁穿过热闹的步行街,来到龙公介绍铁匠铺前。
“帮我打个发饰。”他把龙鳞递给铁匠,健壮的光头男瞪大眼看着他。
“小哥,我这打打武器农具还行,你叫我……做这么细的货,左转隔壁饰品店,他们的工匠才能做到。”
陆仁挠挠头。
天色还很早,工匠对他说至少也要晚上才能完成。
“这么快。”陆仁吃了一惊,他以为要好几天。
“山人自有妙计。”工匠得意的说。
“我不希望做工太粗糙。”
“那当然,送女伴的吧?我还怕你女伴不满意,你一怒这把刀就落到我脖子上来呢!”
陆仁点点头,理所当然把女伴理解为女性同伴。
陆仁拿着发饰在小吃街上游荡时,已经是深夜了。他看着手里的发饰,周围的灯火落在上面,光华流转。
好像有点蠢……他犹豫的想。要不不送了?
“陆仁!”吉泽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斯林特尔正在她身边,“小偷往你那边跑了!我的钱包——我——这里人太多我施法……”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主要原因是她话唠),盗贼便被陆仁撂翻在地,他捂着手腕哀嚎,看样子是被折断了。
陆仁小心翼翼接住自己刚才抛起的发饰,虽然他知道这个玲珑剔透的饰品看起来娇弱易碎,实际却锋利坚韧,就像……
就像斯林特尔一样。
陆仁赶紧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赶出去,发现盗贼已经偷偷跑远了。
他犹豫一下,没去追赶,反而朝着两个女孩走去。
“这可不像你。”斯林特尔说。
“什么?”
“战斗还没结束就走神,放跑了恶人——”斯林特尔加重这两个字的读音,“还不去追。”
“盗贼那么多,抓也抓不尽。”而且有东西想给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自然的把礼物送出去,事到临头陆仁心乱如麻,发现这件事比拔刀难多了。
斯林特尔这下真正惊讶了,上上下下打量神游天外般的佣兵:“你也被人控制了?”
“你可以唱个曲儿试试。”
“一天只能用一次。”斯林特尔用教导小孩的亲切口吻回答陆仁,“拜托你多了解下你和你的刀之外的事,比如你的队友和队友的技能。”
“嗯。”陆仁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看着路边,斯林特尔注意了下,视线落处是一家尖叫果汁店。
恶……斯林特尔而皱皱眉。
“我有礼、礼……东西给你。”陆仁突然说,黑眼睛重新生动起来。
斯林特尔看着做工精良的小发饰,眉毛越扬越高。不知怎么的她有点想笑,状态不正常的佣兵实在太好笑了,浑身都是槽点。
“给我这个干什么,我有一个了。”
“呃。”陆仁艰难的嗯了声,“渡鸦不是老和你抢那个吗,这样你们一人一个。”
“就算有了一个它也不会满足的,而且它肯定更喜欢这个新玩意。”
那我就烤了它呗。陆仁满不在乎的想。
“别在我面前撒谎。”诗人说。
“哦……”陆仁老实承认,“等无名之城的任务结束,我们就要回各自的世界了,以后可能都没法再见面。这个留给你做纪念。”
诗人表情复杂的盯着发饰看了会,小心翼翼接过来。
“不用那么小心,这个其实挺硬的,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当小刀。”陆仁提醒。
“你脑袋只剩下刀了吗?”诗人低头看着发饰,脸埋在阴影里,“我又不是为了那个才小心的。”
1600字。
吉泽尔:既然这样,那我那份纪念品呢!
字数1130
被催稿狂魔催着在一天内写好,所以并不要有什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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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尴尬境地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善,唯一不同的是莉芙基本上失去了和伊格同睡一张床的资格,后者只要想起之前的事情,便忍不住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的将对方拒之门外。
同时,弗雷亚则在第一时间被划上了黑名单。
虽然主犯是莉芙,但是那个一举一动皆散发着少儿不宜气息的牧师肯定是从犯,最起码教唆的罪名是逃不掉。
如果正面发难,弗雷亚估摸着第一时间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馊主意成功坑害到了伊格,而这却是她想竭力隐瞒的。
于是在第二天,羽队的众人发现养伤的德鲁伊终于舍得出门,虽然脖子上突然多出了条大大的围巾,不光如此还顺势在脸上缠了几圈连表情也一同掩盖。
“脸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同时又伤风了,医生说需要保暖。”
围巾后闷声闷气。
众人纷纷表示最近天气很好啊完全没有伤风的可能性。
“蹬被子伤风不行啊????”
“可是哎,明明莉……”
话音未落,莉芙的耳朵便受到了熟练的暴击,精准无比的将话彻底堵了回去。
“我谢谢你啊,是哪个探病的在我睡熟后掀被子的?!”
伊格早已为惩治主犯找到了完美的借口,除了两位当事人外,大概乍听之下仅是莉芙一团孩气的玩闹,也并不会往深处想。
处于笨蛋状态的莉芙自然不会反驳,因为这件事的确出自于她之手,而她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便揉着耳朵和往常一样开始呼痛。
尴尬的自始至终只有发言者而已。
另一种形式上的自掘坟墓。
“咳咳咳——”
弗雷亚暧昧的笑容让尴尬更添几分,伊格的耳根一瞬间红透,慌忙做出干咳的模样掩饰不妥之处。
“伊格脑袋好烫——看来真的发烧了哎。”
被摸额头的家伙咳的更加起劲了,她才不会承认是被突然袭击搞的被口水呛到。
直到莉芙准备用圣光来一发强力治愈术。
“没事的伊格!莉芙会让感冒全飞走的!”
“不不不求求你快住手我感觉我要灰飞烟灭了真的!”
瞅着那团巨大的光球在人双手间越发膨胀,伊格连忙后退几步摆着双手表示自己完全不需要过度治疗。
——然而为时已晚。
弗雷亚等人在莉芙祭出圣光爆弹后便马不停蹄的向后撤退,只要远离了治疗目标就会彻底安全。
事实也的确如此。
“莉芙的治愈术已经不会爆炸啦!”
“我信!我信啊!所以先收回这个圣光炸弹可以不可以啊!”
“莉芙试试……哎?”
伊格心中只剩哀嚎。
“好像,好像莉芙收不回去了哎……”
伊格表示自己很想哭。
“没关系的!这么多的圣光,伊格会好的更快的!”
“我不想好到升天啊啊啊啊啊!”
问答无用。
光团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和伊格来了个亲密接触,后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散发着过分灼目光芒的圆球一点点接近自己并将身形一步步吞噬,若是有不怕死的围观者铁定会认为二人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惜用如此声势浩大的神术来给对方一记狠的。
最后当然是不出意料的来了个大爆炸。
最后的最后,伊格只得苦中作乐的庆幸,好歹自己不用伪装什么伤风外加面伤了。
因为她好像又要在床上躺上那么几天了。
假如神能听见卑微生命的祈祷——
阿伦德尔闻到了空气里类似松脂的气味,心里暗道不好,说什么来什么不是诗歌里主角的专利吗,可惜传送完毕,眩晕散去,现在再抱怨起来已经太晚,改变不了定居。他于是心里退了一万步,先是慢将胸中一口气送出去,免得急火攻心,暗自里念叨着“你可以的你没问题的你们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怕这个”而后才睁开眼睛,扭头四处看看。
入目皆是黑色影子,没可疑移动的影子,好的,至少没在战场上,就算是身处不利的情形,至少他们还有充足的时间拿来缓冲。
队友们因为黑暗而小心翼翼地出脚站稳身形,小瑞贝利安发出了不满地呜呜声。
那些影子高大挺拔,具有针叶林的特点,还在细微的和风中轻轻摇晃。
影舞者那些接纳阴影融身阴影的训练让在暗中视物变得轻松,阿伦德尔左看看右看看,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被传送到一座松林里。
我还是还是捂着眼睛再看看好了?
阿伦德尔随即摇摇头,带着苦笑坏心肠地用确认的语气告诉队友们他们被传送到传送到松林里的事实。
不,或者说是确定了这个事实,就像在考据历史故事时盖上一个“实事”的戳。队友们显然感觉到了现实的残酷,只是一时还肯不确认,他只是忍住笑和不满,温柔地插上一刀而已。
假如神能听见那些生命殷切地期盼和衷心地祈祷,那么他们对这些期盼祈祷的反应一定不是教会宣讲的那样,悉心听了归类放好纺织命运之线结成历史大网让人公正的神坛前善得善报心想事成恶有恶报事与愿违,而是恶趣味地绞杀一切祈祷,抹杀人们的期盼、希望,让事情偏偏朝着人们想要避免的方向碾去……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阿伦德尔,或者说整个瓦尔哈拉小队为何躲什么就来什么呢?经历了之前的旅行,虽然好事坏事都经历也参与过,但他们毕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心里藏的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狂妄愿望,怎么连“不要再碰见树林”这种祈祷都偏要如此恶劣的驳回呢。
莫非我们之中有谁干了十恶不赦的事情?阿伦德尔的思维往不对的路线跑了一下子,随后这种思路又被他自己晃晃头驱散。
为什么祈祷不要再碰见树林呢,对于有精灵、巡林客和德鲁伊的瓦尔哈拉来说这种祈祷有点不太对,但这祈祷实在是源于历史教训得来的经验:瓦尔哈拉這小队是被植物克的,碰见植物就会带来厄运。
时间能抚平一切情绪,历经数月,阿伦德尔逐渐能平静地回想这只小队最初组建的样子,那时候他们还有两位半精灵女孩子,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聊天打闹。她们在第一个传送到的世界里就离开队伍,双双折损在一座法师塔里。害了她们的是塔里的植物,两个女孩经过一夜才被发现,那场景真惨,每次想起来,阿伦德尔都会产生难以排解的愧疚感:他们最后还是把两个女孩留在塔里,因为即使是阿伦德尔或是瓦尔哈拉当时的队员想要去拼合两个女孩也根本做不到。剩下的瓦尔哈拉队员给植物也带去重创,但尽管如此,植物造成的打击是难以被遗忘的。这是第一次,瓦尔哈拉的众人只觉得出师不利,把植物当作不吉祥的象征。
第二次植物对瓦尔哈拉的打击才显现出来不久,这种植物对瓦尔哈拉的克制显现在蓝身上,真正成了“厄运”。
他们从圣木之林里回来不久之后,蓝就因为高烧昏倒了,原因是那“早就不碍事”的蜘蛛咬伤。
蓝是巡林客,而瓦尔哈拉去的森林是精灵居住的美丽圣木林。林子里不存在太多凶险,蓝的身手也值得信任,这次远没有法师塔里那样形势凶险,但蓝还是昏倒了。
蓝的症状,一开始是肢端麻痹活动不灵便,面色苍白,后来干脆直接倒在地上,把队友们吓了一跳。这种症状看着可疑而陌生,一开始谁也没往蜘蛛上想。队友们把蓝放在床上,在找到医生之前由艾丽西亚先照顾他,然而病来如山倒,没过多久,蓝就失去了意识,陷入某些不祥而充满痛苦高热的梦里。艾丽西亚急急煎制了退烧的药,给蓝灌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蜘蛛咬伤的痕迹。在艾丽西亚的记忆里,普通蜘蛛的毒不可能让一个大活人变成这样,她的记忆里也绝没有如此大的蜘蛛,除了圣木之林里的那些……
“噢,天……”此时蓝好歹平静一阵子,虽然药洒了大半,不知道有多少进了他的口,但至少没再苦苦挣扎,在床上稍微安静些。艾丽西亚看见蜘蛛留下的伤口,又想到了那些蜘蛛,双手发白,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扰乱蓝的梦境,泫然欲泣。靠在墙边的瑞贝利安猛地站起来,走到床边举高了手。阿伦德尔一惊,以为他要做什么,但战士那只手轻轻落在艾丽西亚的头上,笨手笨脚地揉了揉,艾丽西亚肩膀缩得更紧,一抽一抽地。
室内响起压抑的呜咽声。
Suzette转身出门说要找牧师来解毒,奥列格没有阻拦,他面色凝重,好像把要急疯了的情绪都强行压下去一样坐立不安的。
这之后蓝醒来一次虚弱地念叨一声“别担心我只是有点累” ,然后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出许多黑色的血,复陷入昏迷,这下连挣扎都没了。
再往后,那个卓尔牧师来了,笑嘻嘻地说可以把蓝变成半梦妖。
于是蓝就变成半梦妖了,没再咳嗽挣扎呻吟,呼吸渐渐平稳,没过多久也是笑嘻嘻地醒转过来。
看着样子还是蓝,如同名字一样的皮肤颜色,惯穿的衣服,还有点发烧,面色苍白,但看神色已经好了很多。他配合艾丽西亚的治疗,喝了退烧药,又在伤口涂了解毒的药膏,随后队友们离开房间让他闭目静养。
那不是阿伦德尔认识的蓝,可是这种认知又能怎么样呢,那个半卓尔已经消失了,阿伦德尔抓住卓尔牧师话里的漏洞,希望有一天那个他认识的蓝能苏醒过来,可是这种希望也微乎其微。他知道,清楚的很。
这就是植物第二次给瓦尔哈拉的打击,在传送到第三个世界的时候阿伦德尔心里祈祷着不要再看见植物了,可惜事与愿违。
“该怎么走呢?还是和以前一样跟着弦月的光吗?”
奥列格拿出弦月,一道淡淡的光柱指向远处,这光还不足以照明,而在一片漆黑又充满松脂的松林里点灯也有点不安全,只能阿伦德尔打头,带着队友延光柱走去。
一开始走起来非常艰辛,阿伦德尔可以看见路面,“蓝”应该也看得见,但别的队友们能看见什么阿伦德尔就不清楚了。最差的情况是完全看不见,于是他放缓步子,同时勤快地描述前方地形。
渐渐地,在黑暗里稍微配合起来,可以加快一点步子。加快速度走一阵子,就可以看见远处有一点光,好像是灯,几盏灯挂在什么东西上。再走近一点,借着灯光可以看见数栋建筑,出现的只是老旧整洁的房屋,没有城墙,篱笆也不甚牢固,灯就挂在门上,一座黑暗里的小村庄。
此时路上空无一人,或许都在这静谧的夜里沉沉睡去,
“因为是夜里,”半梦妖用蓝的声音开口“因为是夜里,所以大家都在睡觉,街上才没有人么?”
奥列格点点头。
村庄里很安静,虽然已经尽量拿出了合理的解释,但他还是感觉周围漆黑安静得有些过分,松林里没有动物活动的声音,天空中也没有一颗星星。
有谁碰见过这样的夜晚吗?在苏古塔的日子里,虽然狂风往往迷了人眼,但天空还有微弱的光亮,鸟儿不管多么疲倦,在夜里也会拍拍翅膀,弄出声音来。根据队友们的描述,在遗都也有美丽的夜空,星星亮得让阴谋和流血无所遁形。而眼下的这个“夜晚”比侏儒经历的所有夜晚加起来还要黑五倍,也寂静五倍。如果没有那些摇摇晃晃的微弱灯光的话,奥列格觉得他们就是陷入传说中的地狱了。
好在还有那些灯。虽然大多数灯都只能照亮房前几步距离,不过在一片漆黑的夜里,它们就像太阳一样耀眼。
在那些灯里有一盏比其他都明亮,款式没什么不同,只是稍微大一些,挂钩上有装饰。暧昧中,那盏比较亮的灯好像在吸引人朝它走过去。Suzette与阿伦德尔稳住了想要冲上去抓住那盏灯的瑞贝利安,艾丽西亚花了一点心思让瑞贝利安和被战士突然动作吓到,想要呜呜撒娇的小瑞贝利安保存安静,但没人注意奥列格。
奥列格径直走过去,有礼貌地敲了三下门。
尴尬。
不过门开了,奥列格赶紧献上道歉和一个深鞠躬,“打扰您睡觉了非常非常抱歉~”对冒险者来说有点刺眼的光从门内泄出,伴随着光的是一记拙略的攻击,就像农妇挥舞不趁手的锄头一样,瓦尔哈拉的队员们碰见的每一个敌人都比这要危险了。
实际上他们面对的就是一个挥舞着不趁手锄头的农妇。鞠躬的奥列格都能轻松躲开她的攻击,他后退几步,明显愣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到攻击。
“滚开!别再回来了!”农妇用快要要哭出来的声音抵抗着,阿伦德尔用一只手就能抽走她的锄头。
他也就这么做了,抽走锄头。
“⋯⋯夫人,冷静一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农妇丢了武器,先是双手抱头,听了阿伦的问话之后,从指缝间看了看冒险者们。冒险者们也借此看见她的脸,这是一张被疲惫和恐惧支配的脸,有些浮肿还带着黑眼圈,好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一样。这样一张脸现在满是惊讶,还有一些惊喜,好像看见冒险者们到来,松了一口气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她赶紧站直,然后道了个歉,让抱有歉意的奥列格一怔,不过现在她终于正脸看着冒险者们了。农妇露出疲惫的微笑,说:“……你们是什么人?”
“您好我们是路过的冒险者,本来天已经黑了还以为要在松林里过夜呢,没想到看到这里有灯光,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个村庄呢!您门上挂着的灯真温暖呢!好像回到了家里一样!请问这里有可供住宿的旅馆一类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求借住吗?”
队长的交际能力值得鼓励,先是把农妇夸了一下,然后帮整个队伍说完了台词。可以看见蓝原本有什么想说的,后来都咽了回去。
“那……我们这里没有旅馆……”农妇看了看奥列格,又抬头环视周围的队员,迟疑了一会儿,觉得不是坏人,于是把门拉开,“你们进来吧。”
奥列格:“非常感谢!您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农妇笑了一下。
这里看来真的是非常偏僻的小村庄,没有旅游的价值,看起来历史上也没有冒险者拜访过,连旅馆都没有。不过好在,碰见一位善良的农妇——莎拉放他们借住一宿。冒险者们进了门,在客厅里坐下。客厅也是农村的普通客厅,家具都是极具实用性而缺乏美观的,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椅子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桌子上放着一盏灯,发出微弱不稳定的黄光。农妇专门准备了茶,虽然喝起来没什么味道,不过在如此漆黑寂静的夜里,能安歇在这样的灯光下,还有茶可以喝,就让人非常放松,如果那位莎拉夫人不介意的话,冒险者们可以在客厅里舒服地度过一个及其漆黑安静的夜晚,给新世界的冒险开个好头。尽管这里的漆黑和寂静有些不同寻常,让见惯嘈杂环境的苏古塔居民和常年看着沙漠壮美星空的遗都客有点不能适应,农妇开门之后的袭击和脸上的疲惫也让人有些在意,但他们现在在看起来安全又让人放松的房屋里,房间主人又绝对不可能伤到他们。
如果那位莎拉不介意的话,他们可以多休息一阵子,再看看“蓝”的情况……
神或许真的听到了某些祈祷吧?
阿伦德尔这么暗自想着,可是脑子里再回放农妇之前的反应,疑惑的感觉一直无法消除。
“这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夫人?”抿了一口茶水,然后优雅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suzette扭头问莎拉。
“对,刚才您听到有人敲门,第一反应是用锄头攻击,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吗?有什么可以作为回报帮助您的吗?”奥列格也补了一句,莎拉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带着笑容。不知道为什么,阿伦德尔开始觉得她非常可怜,这种表情比起之前在门口时候的表情更接近哭出来。
“发生了什么?没有啊……这里……一直是这样。”她开始移开视线,有一瞬间她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双手上,随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自然,抬眼看着奥列格。“危险?不……这个……”
“请问你为何如此紧张?”suzette的声音开始变冷,但出口的话语又像蛊惑一般。被精灵问着尖锐问题的莎拉“唔”了一声,收回视线,现在盯着自己不断搓动的手,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您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吧,我们不会传出去的。”
蓝看着她,表情诚挚,鼓励她说出什么来。
“毕竟您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们,我们也想做点什么来回报”
“不必担心,我们会为您解决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诱导宽慰甚至威胁的话让她表情糟糕,已经到了面色铁青的程度,她的手指搓的越来越快,表现出她并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莎拉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眼前这些冒险者们明明狼狈地需要自己的帮助,自己明明是慷慨地给予帮助,为何进门不到几分钟,自己就被冒险者们逼问无礼的问题?
真是烦死人,她心里开始觉得愤怒,但伴随着愤怒,又有一种混合着恐惧的疑惑从心底升上来:他们看出了什么?他们听说了什么?他们了解了什么?
冒险者们表现出想要揭示谜底的架势让莎拉心惊胆颤,她开始后悔放他们进来了,但是把他们赶出去就不会像放进来那么轻松了吧?他们有六个人,其中有两个女人,一个侏儒,剩下的都是男人,比她高,看起来也比她强壮,还带着一条长的像狼的狗——莎拉心里计算起来——女人一般比男人力气小,如果能抓住一个,能把其他人逼出去吗?可是这群人里的女人看起来却比男人还可怕,高大还带着剑的精灵自不必说,那个矮小一点,看着很年轻的女孩子身边有种奇妙的力量,让人能把她和其他普通人区分开来。
莎拉,现在你敢赶他们出去吗?你自己已经不敢再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了,而且……万一他们碰见那个东西的话,万一……
看见莎拉这反应,奥列格马上放轻声音:“如果提到这件事会让您很难受的话就先不说吧,不过在我们停留的期间里,只要您需要帮忙就请告诉我们!毕竟,就像诗里写的那样‘为旅途中温柔的夫人解决难题是冒险者的浪漫所在啊’!”
莎拉神色这才缓和过来,缓缓点点头。刚才那一刻几乎剑拔弩张的气氛归于平静,莎拉看见趴在地上头一点一点的瑞贝利安,打算给他拿点毯子来。
她刚起身,就听见那个裹在斗篷里的男人说:
“实不相瞒,我们来自这个世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