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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描述:
架空大正年间,人类和妖异为了在灵灾的诅咒下延续彼此的血脉而诞生了新的种族半妖,而半妖在人类社会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因此双方领袖约定在接下来的百年之内,所有的半妖都可以选择接受秘法,变成完全的妖异或者人类。若成为人类就融入人类社会作为人度过一生,若成为妖异就跟随古老的一族隐居山野。而玩家则要扮演3个种族中的一种,通过恋爱决定是否接受秘法以及和谁,在怎样的环境共同生活下去。
※電腦除夕當日壞了,心也跟著一起死了,肝早就送給狗了。
※不管寫文還是畫圖都是廢材,如文章中見到亂流現象,純屬正常。
"宗近!"深雪換下工作穿的衣服,將和菓子小心翼翼的包裝好,放入錦盒中。
"趁下午人比較少,我去一下書店,會盡快回來的。"深雪經過櫃檯時與店中工作的宗近委婉地拜託道。
"好,妳慢走。"宗近示意點頭,深雪得到同意後就離開店裡了。
深雪捧著錦盒,走在繁華大街上,今日她沒有配戴琉璃花的步搖,改綁著茜色的髮帶。
或許是少了步搖清脆的聲響,在身旁他人的低語顯得格外清楚。
"那不是花咲坊的姑娘嗎?"
"常見她和半妖走在一起。"
"都這個歲數了,還沒結婚,聽說是生活其實很不檢點呢。"
"不是說有看見她是和半妖在一起嗎?"
流言蜚語,全都傳進她的耳裡,就算不想聽入耳也很難。
雖然說半妖在這半世紀間,慢慢的被社會接受,但還是有部分的人類對於半妖採取著歧視的態度。
人,和妖有甚麼不同呢?
有時比起鬼神,她覺得人心更加可怕。
無法理解的情感。
對於歧視。
對於不足。
對於人類。
為什麼,無法接受和自己不同的種族呢?
─────或許,連擁有這種想法自己,也無法被接受。
就算如此。
儘管如此。
她還是,想要努力。
努力改變。
試著接受。
伸出雙手───去守護自己認為珍視的事物。
這樣的自己。
是否───太過自私?
擅自決定。
或許───過於自大?
她所伸出的雙手,是否會害他人受傷。
而現在,她又為自己的優柔寡斷。
感到厭惡。
"深雪小姐?"猶如璀璨的玉珠聲響,伴隨的在她耳邊,將深雪從思緒的沼澤中拉回。
"淳。"她微微一愣,眼前的是有著一對金棕色耳朵的男孩。
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走到書店門口。
"是來買書的,或是找母親嗎?"
淳鮮少見到深雪恍神,雖然這位姊姊時常有些冒失,但通常都是充滿著活力,是發生了甚麼事嗎?
"是來拿書的,還有來找你。"深雪笑著把一直捧在懷裡的錦盒打開,裡面是她的新作品,以二月為主
題的樁花,和帶著初春氣息的白粉相間的櫻餅,上面還有用點綴的小小黃色櫻花圖騰。
"是這次的新作品喔!期待你告訴我感想。"她也準備了一份等等回去路上拿去給亞理,每次有新品,她都會各拿一份給淳和亞理,一方面是想聽感想,最重要是她想要將對於節慶和季節的變更,最早給他們知曉。
"好的,請等我一下。"淳小心翼翼地接過錦盒,轉身進入店內尋找母親。
深雪看著淳轉身後,藏在袍下的尾巴,毛絨絨,蓬鬆蓬鬆的──────。
好想摸。
非常想摸。
───但是不行!
不管幾次…看到那尾巴,她都要天人交戰。
好可愛,但───
"不行不行,淳好像不喜歡別人摸他尾巴。"
她轉身開始尋找書櫃新進的書籍,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狐狸娶新娘?"
深雪看見到上層書架上的書本,書名引起了她的興趣,她伸手想拿那本書,卻發現似乎勾不太著,試著踮起腳尖,卻還是徒勞無功。
"是這本書嗎?深雪小姐。"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淳輕而易舉地將深雪勾了老半天都拿不到的書從架上取下,交到她的手中。
"……謝謝。"她有些錯愕地接過淳遞過來的書本。
她從淳小時候,看著他長大到現在,第一次見到時他身高才到自己的腰而已。
是個會怯生生地躲在母親身後的小男孩。
還記得,第一次贈送淳點心時,他雙頰染上淡淡的緋紅…讓她打從心底不能不去愛這個孩子。
然後,隨著時間流逝,他漸漸地成長了,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原本不及自己肩膀的身高如今已經在轉眼間超越了自己,而她到現在才注意到,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已經不在是個……孩子了啊?"帶著不確定的口吻,彷彿是在詢問著自己。
是否意識到,隨著季節流轉,他的改變,還伴隨著一切無法復返的事物?
起。
佐佐木穰治一直认为自己的交友关系尚算正常,这就是说,他相信他的朋友们至少在人格方面都还是值得信任的。当然,也许有人会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之类的,不过在这件事上他愿意乐观一点。
虽说如此……
“……哇,还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冬季的某一天早上,他上街购买日用品却看到朋友在大街上掐住一个小男孩脖子的时候,还是冷静地说出了如上感想。
“等等等等雨冢!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先放手再说,对方还是小孩啊,就算他做了什么也用不着这样吧!要出人命了啊!”
“闭嘴佐佐木,这是我和这老头之间的事情!还有该放手的是你,今天不逼他招出来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老……老头?
很奇怪啊,雨冢。虽然他的确长相凶恶,但自己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恶的表情,当街对手无寸铁的小孩子施暴也很奇怪,说出来的话也是支离破碎的,很奇怪啊。佐佐木突然想到自己这个经营万事屋的朋友最近接下了一桩怪奇事件的调查委托,难道是在调查过程中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被下了咒还是喂了药……不对,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他扔下袋子跑上去想要解救那个已经双脚悬空却还在不断挣扎的可怜孩子,但雨冢的力气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很多。啊啊,这么说来雨冢是天狗的半妖来着。就算外观同样是人类成年男性,力量的水平也差了一大截,眼看着孩子的脸色逐渐变青,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清晨的街道上难得出现几个行人也是一副不想惹上麻烦的表情赶快躲开,佐佐木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脑门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再不想出对付这个天狗半妖的怪力的方法的话……
……天狗半妖?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佐佐木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对刚好出现在自己视野之中的昔日战友大吼了起来。
“狩津!快过来这边帮忙啊!雨冢要杀人了!”
承。
雨冢隆之在掐住那玩意的脖子的时候也是有那么一瞬间思考过要不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的,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保证不被目标逃掉。而且说实在的,他也完全没打算抑制自己对这个会走路的麻烦制造机的暴力冲动,或者说杀意。不知为什么罕见地变成了人类小男孩外形的妖异直到被自己掐着脖子举起来还一脸无辜的表情,如果他想挣脱的话应该随时都可以挣脱吧,要在他决定离开之前问出想问的情报才行。
“别跟我装傻,别浪费时间。之前我接了一个委托,内容是调查半妖的连续失踪事件。你现在知道我上次去找你是为什么了吧?”
“诶,真的不知道耶,你原来不是回来看爹的吗?”
几年不回家的儿子难得回来一次居然还是因为工作真是活该天打雷劈啊嘤嘤嘤嘤地用袖子掩着脸假哭起来的小男孩看起来欠打至极,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了一倍应该不是雨冢的错。
“别装傻!是你干的吧!要是我没在那里的话那个小姑娘早就成为新的受害人了吧,之前那些半妖在哪里!?”
“啊你说那个野干半妖?可是她”“等等等等雨冢!你怎么了!”
……于是回到开头。
不是的佐佐木,这家伙才不是什么可怜的小孩,就算你一来他就马上装得脸色发青要死要活也不是。这家伙可是个凶恶得超出你想象的妖异,还是最近半妖连续失踪事件的犯人啊——之类的,先不论佐佐木会不会相信,在说服佐佐木之前这家伙就会溜之大吉了吧。虽然佐佐木一个人的力量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但偶然路过的酒友狩津连倒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一番混乱之后小孩外形的自然灾害被抢了下来,佐佐木立刻把那玩意抱到一边摸着头胡说什么“好了已经没事了”之类不负责任的鬼话,而狩津的脸色看上去比隆之这个当事人或者那边的所谓受害者还要铁青,可能是因为他身为教职又是保健医,很难接受对幼童施暴的行为吧,隆之觉得自己是有必要辩解一下了。
“呃,狩津,听我解释,这个是……”
“我……我懂的……是这家伙给你添了麻烦对吧,真的很对不起,他是……我爹……”
“对对,没错,他是我……他是你的什么?”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数秒之后,靠在佐佐木肩上的小孩懒洋洋地开了口。
“怎么都不说话了?至少亲兄弟之间把关系搞好一点嘛,多大个人了,不要老让爹操心啊。”
转。
狩津连不知道自己是惹到了哪路神明才会倒霉到这步田地。为了避开某个学生而特地提早出门却跟正在当街暴打小男孩的酒友撞个正着,本想悄悄转头离去却发现那小男孩是自己那个堪称移动自然灾害的亲生父亲,在思考“雨冢这样很危险吧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和“被那家伙发现了的话我自己更麻烦是不是赶快离开算了”的时候眼尖的昔日战友发现了自己还隔着一条街大声指名,虽然不想靠近那个混沌之源不过他也没有勇气拒绝,然后自己的亲爹用谈论今天食堂的烧肉定食酱油放少了一样的语气说“亲兄弟”……?
“哦……哦哦,这位原来是妖异先生啊……诶?是你们的爹?你们是兄弟?你们长得不像啊我都没看出来……为什么你们看起来比我还吃惊?”
就算理智上能明白佐佐木是无辜的,狩津还是很想把他的嘴缝起来再往他下颌骨中央结结实实地来上一个直拳。
真正的罪魁祸首看起来倒是完全没受到这难堪气氛的影响,外表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轻巧地跳到半空中拍了拍还在茫然自失的雨冢的肩膀,眼神温和得仿佛舶来绘本中的小天使。
“虽然说是我做的好像也挺有趣,不过你说的那个什么连续失踪真的不关我事啦。你看你们难得兄弟相认了,开心点,好吧?”
在雨冢作出反应之前大天狗已经浮到了更高的空中,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不,他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被人看到吧——他漠然地看着小小的轮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空气里只剩下一张微笑的嘴,看起来像极了某个西洋童话里的什么动物。
“啊,忘了说。道理我都懂,但你们就真的是很好玩耶。”
「「给我滚!!!」」
两个男人的怒吼完美地重迭在一起,响彻冬日的天空。
……然后狩津连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到学校,打开保健室的门,发现刚刚消失的小孩正一脸神气地盘腿坐在保健室的床上。
啊,明白了,这是什么恶质的玩笑对吧,从今天早上睁开眼睛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只是自己做的梦对吧。那么只要关上这扇门然后用力捏一下自己的脸应该就能醒过来——
“等等等等,别关门,别逃嘛,你看起来找我有事啊,我猜错了吗?”
“……………………”
狩津在门前逡巡许久,最终还是长长吐出一口气,认命地走进保健室顺手带上了门。小孩子充满好奇的热切眼神让他感觉很不自在,连带着说话的口气都带刺了起来。
“有什么好说的,你都知道了吧。”
“你希望我知道的话。”
“……你原本是这么体贴的性格吗?”
“你是我儿子嘛。”
狩津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对眼前这个妖异许愿意味着什么,不过……管他呢。发现自己居然在想许愿需要怎样的代价,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从一开始就空空如也的人,哪有什么可以支付的代价。
“那就让我许个愿吧,把染谷对我的感情和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消除掉。”
“哦哦,这样啊,不要。”
“……我是你儿子耶。”
“………………我考虑一下。”
一脸不甘愿的妖异倏忽消失在空气之中,而他在原地发起了呆。
明明不想说出口的。……明明不想承认那女孩不知何时已经成了特别的存在。
我说,染谷。
老师不能成为给你幸福的王子,但至少现在,让他保护你免受邪恶路人的欺骗吧。
合。
御津坊满心郁闷地回到神社,顺手抓起占据了廊下唯一一个向阳位置的猫又丢了出去。然而猫又几乎是在落地的下一秒又跑了回来,看来养宠物的确应该养结实点的比较省心。
“唔唔……你是……爷爷!”
“废话。不要摆出一脸「我认出来了快夸我」的表情,你是山犬吗。”
“啊,是爷爷……爷爷变小了!爷爷脖子上有手印耶!”
“现在还没消掉啊?”
大天狗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解除了变化,在此期间爬到他身边的猫又半妖难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加速了他的烦躁。
“爷爷心情不好吗?”
“啊啊,被许了个麻烦的愿望……对了。你想不想要哥哥?”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猫又不光耳朵尾巴,连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不要!哥哥只会跟我抢东西,我要爷爷就够了!还是说爷爷果然要把我卖掉了?要送给别人收养了!?”
“怎么可能,吵死了,闭嘴。不过……是吗,你不要啊……”
御津坊摸着下巴勾起了唇角。
“嗯,那我也不要他们了。话说回来你手里的是什么?”
“啊!对了!爷爷快看,我在境内找到长得好像枫叶的金鱼呢!”
猫又骄傲地举给他看的是一片接近腐朽的红叶,叶片的尾端却变成了金鱼的尾鳍。大概是当时解开幻术太匆忙没收拾干净吧,他耸耸肩移开视线,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喝咖啡。
“爷爷爷爷,境内原来有金鱼的吗?养在哪里的?我怎么没见过?”
“嗯……前几天有过一条,逃掉了。”
“诶——!我想吃!我想吃!”
“——下次不会再放它逃掉了。”
御津坊瞇细眼睛,掩藏住了眼底深深的笑意。
“不过没你什么事。那是……我的东西。”
冬天刚刚来临,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狩猎的季节即将开始。
※舞会就这样吧——————
※回应司机的部分跟没回应一样哈哈哈哈哈【躺平
※私心的让小鸟跟顺次和矶边搭了下线。
※半夜果然有产出。
站在陌生的大门前,汐音有些紧张的抓紧了同行的东云的手臂。注意到她的紧张的东云轻轻笑了起来,凑到她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原本紧张的汐音被他的这几句话逗得笑了起来。不再紧张的她松开了紧抓着东云的手,改为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与他一同进入了门后那个的陌生世界。
今夜来参与舞会的人很多。
鲜少接触此种场面而兴奋又紧张的平民;过于熟悉而兴致缺缺但笑容满面的华族;拥有资产而高调行事的生意人……看着社会各个阶级的人聚集于此,汐音感到了有趣。
如同工作时的她也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
进入这个鹿鸣馆后她就注意到了,她的一些客人今夜也在此处。
“人真多呢……啊。”注意到不远处有认识的人在的东云侧过头对汐音说道,“汐音,我看到矢山先生了,我先去打个招呼等下回来找你。”
“嗯,去吧。”
目送东云离开的汐音随后继续打量起了四周,为了避开来往的人群,也为了更好的观察。她默默的退到了一边,靠墙站着。
当她正在寻找是否有其他熟悉面孔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边上响起。
“小鸟游小姐。”
“守屋先生!”对于没想到会出现在此处的,并一身侍者装扮的熟客而感到惊讶的汐音不由得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好久不见了。”
与之前相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一如既往看不透的男人。
“是呢,有一段时间没有在酒屋见到您呢……最近比较忙吗?”
“嗯,近期比较忙吧。”
“那么希望下次能在那间酒屋与您相见呢。”
“希望如此。说起来……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跟同伴一起来的,他刚刚离开了。”话音刚落,汐音的视线再次回到在大厅中央跳着舞的人们身上。看着他们自然的交谈、跳舞,她心中有一点小小的羡慕。
“……守屋先生,我果然不太能习惯这样的环境呢。”
第一次穿上洋装,满满的违和感。
不安,并且感到一些不自在。
她双手环胸,手无意识的抚摸过裸露在外的手臂。
注意到了她这小小举动的守屋从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了一杯酒递给了汐音。“今天的小鸟游小姐虽然感觉跟平时不一样,但还是抱有以往的魅力哦。”
“您的这句话我就当做是夸奖收下了。”说完她就放松下来并轻声笑了起来。
“别太紧张,试着到处走动一下吧。”
对着他点点头的汐音笑道:“那我也不打搅您的工作了,工作加油,希望您今夜也有美妙的相遇。”
“承你吉言。”
在守屋离开不久后,东云便回来了。
“让你久等了,刚才遇到谁了吗?”
“欢迎回来,东云。”饮尽杯中最后一点酒的汐音将杯子交给了一旁路过的侍者,“刚才遇到了熟客聊了一下。”
“现在有空吧?”
“嗯,怎么了?”
“我想让矢山先生认识你,之前你来葉月庄都没有跟他打过照面吧?”
回想了一下,她似乎的确只跟另外两位比较早入住的房客认识。“我知道了,现在去找他们吗?”
“嗯,我现在回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汐音笑着再一次搭上了东云的手臂:“那~我们走吧。”
“矢山先生,矶边先生。她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我的姐姐汐音。”东云对着面前的二位如此介绍着身旁的汐音,“汐音,这位是矢山顺次先生,旁边这位是矶边望先生。”
虽对他会用“姐姐”这个身份来介绍自己而有点惊讶,但汐音并没有忘记向二位打招呼。
“初次见面,我叫小鸟游汐音。东云一直承蒙二位照顾了。”
“汐音……”
听到她这句话而摆手的看起来较为年长的男人开口说道,“不不不,是我一直被小东云照顾着才对。”
打断了似乎会没完没了的客套话的东云说道:
“矢山先生,汐音她是三味线演奏者,如果您有什么这方面的需要可以找她。”
“真的吗?”
有点没弄明白东云所言之意的汐音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这时东云才想起他还未说过二人的职业。
“矢山先生是画师,而矶边先生则是小说家。”
“啊……取材的事情吗?”恍然大悟的汐音笑了起来,“如果矢山先生和矶边先生有需要的话可以通过东云找我,取材的事情我会尽可能的帮助二位的。”
“如果有其他相关的取材需要,我想我或许也能帮上一些忙。”
“谢谢,小鸟游小姐。”
“这没什么,能让东云这样介绍我,相比他也很喜欢二位。”汐音侧过头高兴的笑看着东云,“所以这点事情不算什么,如果有必要,在费用上我也能让二位取得一点优惠。”
“真的吗?!”
矢山先生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看到东云有些无奈的笑容的时候,汐音好像知道了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在和他们道别后,汐音决定如守屋所言的那般四处转转。
途中她又从侍者手中获得一杯酒,在她准备找个地方安静的喝这杯酒的时候,注意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在这个会场里。
于是她走上前去向那位打招呼。
“晚上好,一个人在这里吃东西不会感到寂寞吗?一之茂先生。”
“嗯?”回过头看是谁跟他打招呼的一之茂发现是汐音后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小鸟游小姐您也来参加舞会了啊。”
“嗯,姑且是被人推来参与的。”
“不是小鸟游先生吧……?”他正好吃完盘中的食物,于是他顺手将盘子放在了一边。
“是的,是家父的友人让我来参加的。”想到父亲不甘不愿的闷在房里不送她出门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起来,“我来参加舞会这件事,家父可是哭了的。”
“诶~想不到小鸟游先生会是这样的人。”
“想不到对吧?”汐音摸了摸酒杯,“不过他也希望我能来参加舞会呢。”
“决定来是对的呢,没想到能遇到您。”
“我也是。”
“一之茂先生,您的朋友……?”
“分头行动。”
“那您现在是有空咯?”
“嗯,怎么了?”
得到他的回答后,汐音干脆的饮尽杯中的酒,并将空杯放到了空盘边上。
“难得我也为了舞会练习过了,而且这也是来这里要做的事情之一吧……这么说应该没错。”
她不由得感到了一点紧张,手有些颤抖。
故作镇静的她抬手将垂落在胸前的头发撩至耳后,笑问道:“您是否愿意与我共跳一支舞呢?”
“我想您是不会拒绝来自女性的邀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