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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描述:
架空大正年间,人类和妖异为了在灵灾的诅咒下延续彼此的血脉而诞生了新的种族半妖,而半妖在人类社会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因此双方领袖约定在接下来的百年之内,所有的半妖都可以选择接受秘法,变成完全的妖异或者人类。若成为人类就融入人类社会作为人度过一生,若成为妖异就跟随古老的一族隐居山野。而玩家则要扮演3个种族中的一种,通过恋爱决定是否接受秘法以及和谁,在怎样的环境共同生活下去。
※这是鸨羽的故事第一部分的开端,姑且先说明了一部分鸨羽不愿被赎身的原因。
※里面出现的一些名词之后大概会做个科普,到时候会逐一说明的。
※和少佐的剧情还在思考,不过少佐已上线【厚着脸皮先响应了】
※基本上这一点就是自个儿写写爽,还没有考虑太深
※暂时先这样吧。
“鸨羽,你还是不愿意吗。”
面对眼前这位已数次提出要为自己赎身的客人,鸨羽此次也依旧笑着拒绝道:“妾身很感谢佐藤大人对妾身的喜爱,但妾身真的无法答应佐藤大人的赎身之愿。”
“你拒绝我一次又一次,你对我有何不满,鸨羽?”
“妾身并非对佐藤大人感到不满。”她拿起清酒壶为佐藤手中已空的酒盏满上,“妾身生于此处,在此处长大。妾身仅仅知晓在此处的生存方式,若随佐藤大人您离开,那去到外界,却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妾身又算什么,妾身又能做到什么。”
“妾身知晓自己的分量,也并不打算离开此处。”
知道松叶屋赎身规则的佐藤沉默片刻之后,想起了那个跟在鸨羽身边的半妖新造。他放下酒盏看着鸨羽,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鸨羽,我知晓你很疼爱雪乃,只要你答应我就可以一并将她赎走。”
“……”
对此鸨羽陷入了沉默,当佐藤以为她终于要应允之时,没想到她会再次拒绝。
“妾身的确很是疼爱那个孩子,同时也希望那个孩子能够离开这里。这个条件着实诱人,但妾身仍无法答应您,纠缠不休的男人可是很难看的,佐藤大人。”
再次遭受到拒绝的佐藤感觉自己颜面尽失,他愤怒地将酒盏中的酒泼向鸨羽,“哈、多少貌美的游女期待着被人赎身,而你不过区区一介下级游女却数次拒绝,知晓自己的分量?别让人发笑了!”
“佐藤大人,到了外界的妾身或许毫无价值,但在这里,妾身的分量比您所想的要重上许多。”对泼于脸上的酒水毫不在意的鸨羽看着因愤怒而站起,此时因激动而喘着气的佐藤笑道,“您也知道,妾身已三十有四,换做其他的游女早就降为‘番头新造’一级。但妾身仍以‘座敷持’的身份活于此处,妾身的价值又岂是那些下级游女所能比较的。”
“你!?”
“外人不知女郎的价值肆意贬低那也罢了。您是这儿的熟客,却如那些无知的外人一样贬低女郎!”因怒气而有些提升音量的鸨羽长呼一口气平复心情后继续说道,“佐藤大人,妾身早已是在何时死去都不奇怪的存在了,妾身亦早已接受这一切。不过那孩子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或许在这花街生存下去对她来说会是件痛苦的事,但妾身决不能就此断送了她的未来。”
隐约察觉到鸨羽所指之事的佐藤甩袖质问:“你什么意思,鸨羽!”
“妾身言下之意您不是很清楚了吗?”鸨羽轻笑一声,“您私下数次询问雪乃的事,对有着野干血脉的半妖游女的执着、被您赎走的半妖游女的末路……这些事妾身都知道。”
“闭嘴!你这下贱的半妖!”愤怒的男人强硬的将她按倒在地,他一手掐住鸨羽的脖子意图让她感到恐惧而闭嘴,然而鸨羽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说了下去。
“雪乃虽为半妖,却是不输于妖异那般纯粹的白狐,但她的容貌还未达到最盛之时……您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所以您才会选择身为金狐的妾身。佐藤大人,妾身说对了吗?”
“你——!”
正当男人的拳头要向她落下之时,紧闭的推拉门被人唰的拉开了。
“吵死了!酒都变得难喝了!”
意料外的闯入者分散了佐藤的注意力,鸨羽趁机抬腿对着裆下便是狠狠一击,重要的部位受到了重创的男人倒在了一旁嚎叫着。
她从容的站了起来整理衣服,将散落的头发撩至耳后。跟赶来此处的保镖解释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后,才对着站在门口一脸看好戏的军人行礼道谢:“十分感谢军官大人出手相救……”鸨羽看了一眼站在男人身后对方才那幕感到害怕的雪乃,便带有一些歉意的笑道,“我家的孩子似乎强硬的给您添了麻烦,非常抱歉。您今夜在此的所有花销皆由妾身承担,请尽情的在此享受。”
“真大方呢,那俺不客气了。”
为何现在会变成她陪着面前这位军人喝酒的局面……鸨羽不由得思考了起来。
按理来说在她承诺担下所有花费后,对方会继续跟原先指名的游女一起。但这男人却是拽着自己对着跟他过来的游女说下次再找她后便跟着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然后只见他豪放地将外披的大衣扔在一边。
随便地找了个地方坐下。
待酒一送到就自个儿的先喝了起来。
……
怎么跟自己过去接触过的军人完全不一样。
感叹着军人也是有着各种类型的鸨羽就这么接受了现在的局面。
她将刚才捡起的大衣平挂在挂衣架上才坐到了他的身边,顺手接过他手中的清酒壶为其斟酒。
“还未问过军官大人的名字,不知可否告诉妾身?”
“俺叫神无月森罗。”
-tbc-
仲夏之夢如此甜美
你可愛又溫婉令我陶醉
紗織朦朧中睜開眼時,耳邊縈繞的是溫潤悅耳的朗讀聲,伴隨著白紗窗簾在耳邊波動的節奏。腦中一片空白,即使克制住昏昏欲睡的情緒還是忍不住小小地打了個哈欠,她抬起頭看到對面的戀華在半透明的窗簾下捧著書的身影,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從紗織的角度看過去她整個人都被籠罩上淡淡的金色,輪廓變得很淡,但又有著說不出的明亮和耀眼。由於記憶恍惚她根本想不起來她之前在做什麼。
五月的花蕾被狂風肆意踐踏
夏日總是過於短暫
“她倚窗捧書的閱讀的樣子如同一幅插畫。那聲音聽起來像來自很遙遠的地方,在旅途中被磨損了音量因而顯得飄忽而不夠真切。”她的腦中浮現了這樣的句子,是在哪本書中讀到過的嗎?似乎不太記得了。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對方,直到好友的聲音從近處傳來,一切回歸現實。
“紗織!回過神來!”
“啊……”
“真是的,明明是你約我出來一起讀書的,結果卻中途自己睡著了的人是誰啦。”看著抿著嘴示意自己很生氣的好友,她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不起,昨天陪父親大人去的應酬喝了幾杯香檳,沒想到今天還是很睏呢。我把新買回來的那本葉慈翻譯集送你,就當賠罪好不好?”
“你買到了?!哇我好開心!對了我剛認識了個很愛看書的好朋友,可以一起分享!啊但是她好像從來不出門……”
“不出門?塔中少女?”
“要這麼形容也不是不可以……啊她家裡有很多書哦,下次一起去吧。”
“好。”
她喜歡這樣的戀華,是歡快的,充滿活力的,而不只是被家族束縛的連笑容都透露著淡淡疏離的冰冷大小姐。要是……能讓戀華露出這種笑容的人再多一點,更多一點就好了。
但是屬於你的長夏永遠不會褪色
亦不會失去你所擁有的美麗
車子停在紅磚洋樓外的石板路邊。和父親大人打過招呼之後,因著是安曇野家,很快就獲得批准并被要求帶去羽柴家的問候。有些事情,在許可範圍內,冠上家族利益的頭銜會進行得更順利,雖然所謂的問候其實可能比手中裝著鴻雁亭蛋糕的盒子更沒有分量。
舉目望去可以看見的是巴洛克風格的鐵欄,精緻的花園,以及在花園裡打掃的僕人。吸引了紗織目光的是幾枝墻外貼著墻壁的綠色莖蔓,她甚至可以看到幾個月后爬到二樓窗口的藤蔓在一個晴朗的下午悄然冒出粉色的花苞。
以至於她在看見安曇野家千金的一瞬間改變了想法,那是,大波斯菊的公主。
傳說中被孤獨咀咒的公主,一個人在城堡里度過了日升月落的漫長歲月,被寂寞侵蝕的心已經流不出眼淚。每一個慕名而來拯救公主的王子都迷失漆黑的森林中。直到有一天,一位來自遠方的騎士披荊斬棘,終於到達公主的面前。他屈膝握著公主的手,沿途的血跡開出了美麗的花。公主的咀咒是王子無法破解的,只有勇敢的騎士才能給她幸福。
“紗織小姐你相信平行世界嗎?”在之後幾天的一個下午,她再次拜訪安曇野家,即便她不是她的騎士,也能作為友人撫平她的寂寞,即使她本人並不曾察覺。
“不必用小姐稱呼我,叫我紗織就好,我可以叫你彌生嗎?”
“好,紗織你相信平行世界嗎?”
“平衡世界,是坂上老師提到過的除我們這個世界之外,另外存在的世界的說法?”
“嗯,據說同我們是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人,卻發生著截然不同的事情,不管是紗織你還是戀華亦或是我,都有可能也生活在另一個世界里。”
“這麼說另一個世界也有可能和我們在的世界相差很多了?”紗織不禁笑起來,“你是住在城堡或者高塔里的公主,外面是深青色的森林和長滿蒲公英的廣闊草原,每到夏季,風就會送去一室的蒲公英……”
“嗯,但也有可能和現在差不多,只是我們可能不在同一個城市,看見不一樣的風景,接觸不一樣的人,通過別的方式認識,又或者根本不識……”
“誒我不要不認識彌生……”
“我也希望在另外的世界也能認識紗織你。”彌生的聲音洋溢著愉快,“不過不管怎樣,那個世界不會和這裡完全一樣,總會有那麼些不同,才會是另一個世界。”
“如果每個世界里都認識一樣的人經歷相同的事,就意味著失去認識另一些人看不同風景的機會了吧。”
“嗯就是這樣。”
“彌生怎麼忽然想起這個?”
“我在想,我的夢境,是不是也是另一個世界里發生的事……”
“啊確實,就像平行世界一樣……”紗織頓了頓,“不過無論是在哪個世界,只要人們都擁有因欣喜而露出的笑容,那麼無論是多麼漫長的黑夜都會終結的。”
神啊,請你實現我這個小小的願望,讓盡可能多的人都擁有笑容吧。
在珍藏的詩歌里你將與時間同存
只要還有人在呼吸,還有眼睛能看見
詩歌與山川共存,你與日月同輝
『上条君曾遭遇过事故并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站在葉月庄前的上条浅葱回想起了对方将写着地址的纸条交给自己时所说的话,如果是失忆的话……那他的失踪似乎也说得通了。这么想着的他不由得回想起过去与兄弟一起生活的日子。虽还未证实,但却已经有了一种被抛下的感觉。
“总之,先见到人再说吧。”
当浅葱准备敲门时,紧闭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陌生人,两人不由得都感到了一些尴尬。开门的是一位近四十的男人,最终还是由他先开了口。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是来找人的?”
男人正在打量着自己,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一般的陷入了思考。
“失礼了,我是上条浅葱。请问先生,‘上条东云’是否住在这里?”
“啊、原来如此,你就是小东……不,上条君的弟弟啊。怪不得那么像。”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反而让浅葱感到了一丝意外。兄弟居然对他人提起过自己?难道说兄弟并没有失去记忆?还是说已经恢复记忆了呢?
“……您是?”
“啊抱歉抱歉,我姓矢山是这里的房客。上条君外出了,估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您不介意的话就请进来等他回来吧。”
“那我就打搅了。”
跟随矢山进入了葉月庄的浅葱再一次打量起了葉月庄的内部构造。房子有些老旧,但看得出每日都被人精心打扫和护理过。也能感受到这里满满都是人情味。
在待客室里坐下后,浅葱向为自己上茶的矢山道了谢。待矢山也在圆桌一侧坐下后,他才继续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上条君是这里葉月庄的管理人。上条先生,在他回来前的这段时间,如果你有想知道的倒是可以问我。”
“为什么矢山先生您不怀疑我是在说谎呢。”
听着他的话,矢山不由得笑出了声。不论怎么看,问出这话都显得有些好笑:“如果你和上条君不像的话,我自是会怀疑的。但在见到上条先生你的第一眼的就马上想到上条君了。感觉……不愧是双子呢,不管是脸,还是自身的气质都很像。”
“…………”
“不知道你是否已经知道,关于上条君失去了记忆的事。”
“这件事我已经听人说过,但是看您知道我的存在就稍稍有些……”
“那是真的。”
矢山喝了一口茶,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感伤。
“上条君来到这里,仔细算起估计也有六年时间了。我听葉月婆婆,也就是葉月庄的前任管理人说起过,当时她捡到上条君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了伤。”矢山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右侧,“似乎是这一块位置,伤口不小,也留下了疤。他是否是因此失去记忆的,谁也说不清楚。”
“而且他的右眼视力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
“这些都是我听葉月婆婆说的。我也是在后来才住进这里的,所以对当时的情况并不了解。不过上条君已经没事了,他过得很好。”
矢山笑了笑,希望能够安慰到有些吃惊有些担忧的浅葱。
“那东云、哥哥他的记忆……”
“上个月他与我提起过,似乎恢复了少许关于家人的记忆。也就是那时,我知道了你的存在。”
“原来如此……那——”
在浅葱准备继续提问的时候,从玄关处传来了关门的声音,不过片刻就听到了脚步声与说话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寻找了多年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矢山先生,你有看到豆太……吗?诶?”
与六年前完全不一样了的体格,脸也变得成熟许多但仍显的有些青涩,怀抱小狗的姿势也与过去一模一样。
终于见到了。
找了许久的半身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有些激动的浅葱站了起来,虽他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但他眼中的喜悦之情却是满溢而出。
“兄弟。”
他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因喜悦而有些发颤,手心似乎也因此有些出汗了。一声“兄弟”脱口而出后,浅葱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找不到任何话语。明明这几年一直思考着如果见到了东云后要说些什么,但此时,他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浅葱看着东云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思考再逐渐变得平静。
他似乎知道自己是谁了。
对此感到有些紧张与兴奋的浅葱还未出声,便看东云扬起了礼节性的笑容。
“我已经事先从佐佐木先生那里听说了,原来就是你啊……”
“初次见面,上条浅葱君。”
“我是上条东云,请多指教。”
※只是篇流水账————
※居家好人夫!
※我家的小奶狗们都是天使!
※就这样吧
东云来到葉月庄已经满五个年头了。
如同往日一般,东云早早的便起了床,看天色不错的样子将被子拿到院中去晒,随后打理好自己后便给豆太喂食,看着幼犬们仍在熟睡,便带着豆太一起去早市采购了今日所需的食材。回到葉月庄以后,东云首先给豆太喂了食,等豆太吃完的时候,幼犬们也正好醒来,出声寻找母亲,将豆太的脚都擦干净以后,东云就抱着它进了房间,让它陪在孩子们的身边照顾它们。
洗过手,东云简单将食材分类后便开始做起了今日的早饭。
当热腾腾的早饭刚刚准备好时,每周末都会回来住的国府方准时的出现在了厨房,帮他将早餐摆上饭桌。当每份早餐都摆上桌以后,东云便让他坐下喝杯茶等其他人过来,而自己则是去叫醒那些还没起床的房客们。
一号室的下野先生外出经商这段时间都不会在,三号室的吉田先生在昨晚说过今日不吃早饭。那么只剩下五号室的木村先生与七号室的矢山先生需要叫醒了。这么想着的东云去了暂时安置幼犬们的房间,蹲下来跟豆太说了一句“今天是三太和我去他们起床哦”,便一把捞起小狗抱在怀里,前往房客们的房间。
走到距离最近的五号室前,东云敲了敲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不算清楚的“马上就来”,姑且算是说到做到的木村先生还是能够相信的,于是东云便转身前往七号室。
面对敲过门后依旧安静的七号室,东云不由得叹了口气。只见他拿出钥匙打开了七号室的房门,径自走了进去。
如他所想的那边,矢山先生再一次因彻夜工作而瘫睡在墙边。
“矢山先生。”
当东云尝试性得推了几次矢山先生发现无果后,他便举起了三太就往矢山先生脸上放,小奶狗的体重不算重但也不算轻,在东云的辅助下,姑且算是堵上了矢山先生的口鼻。很快他便因为呼吸不顺而挣扎着醒来。
“唔——唔!!等、等等!”
“汪!”
矢山顺次睁开眼后看见的是抱着小奶狗,捏着小狗爪朝他挥挥的东云。
“早上好,矢山先生。”
“诶?小东云?”
在头脑逐渐清醒过来以后,矢山总算搞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说啊……小东云,能不能换一招?我希望你能更温柔的叫我起床啊~”
“不要,只有这样矢山先生起床才比较快。”将三太塞进矢山的怀中后,东云站了起来拍了拍袴,“矢山先生三太就交给您了,记得带出来。”
“啊~三太!”
看着面前这个用脸蹭小奶狗的即将奔四的男人,东云忍不住轻笑出声,但他很快轻咳一声掩饰过去了,离开前再一次嘱咐道:“大家都在等您了,请务必动作快一点,三太也不要忘记。”
“是是,我知道了~等会儿就过去了。”
几分钟后,矢山总算是出现在饭桌前,不管怎么说,人都是到齐了。
“那么——”
“我开动了!”
坐在饭桌前的四人一同说道,而后一脸满足的吃起了早饭。
“小东云的手艺不管什么吃都很好啊!随时都能嫁了!”
“是呢,上条君完全是个好妻子呢。”
“嗯。”
“……我好歹也是男人。”
但是东云小声的抗议被其他三人很自然的忽略掉,对此略有些不满的东云却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的继续吃饭。
用餐结束后,木村先生便出门上班去了,矢山先生则顺手掳走了三太回房继续工作。只有国府方留下来帮他收拾残局。
“啊……谢谢,那个、放着让我来就好,难得的休息日您就去休息吧。”
“平时我不在的时候房间都让你帮忙打扫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将碗筷放进水池后,国府方拍了拍东云的肩膀,“上条你等会儿还要去弓道场吧,反正我今天休息就让我来吧。”
“……我知道了,那、麻烦您了。”
在对国府方鞠躬后,东云便回房收拾了弓和道服。再回到厨房时,国府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辛苦了,国府方先生。”东云拿过放在料理台上的已经包好的便当盒,对着国府方说道,“午饭前我会回来的,请跟其他三位也说一声。”
“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那么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