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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描述:
架空大正年间,人类和妖异为了在灵灾的诅咒下延续彼此的血脉而诞生了新的种族半妖,而半妖在人类社会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因此双方领袖约定在接下来的百年之内,所有的半妖都可以选择接受秘法,变成完全的妖异或者人类。若成为人类就融入人类社会作为人度过一生,若成为妖异就跟随古老的一族隐居山野。而玩家则要扮演3个种族中的一种,通过恋爱决定是否接受秘法以及和谁,在怎样的环境共同生活下去。
说起特殊能力这回事
三日的变音特技姑且可以算一个。尽管多数情况下这个特技就好像声优的职业技能一样,只是改变自己的声调进行变化和模仿,即使他只是普通的人类也做得到,但偶尔也会出现并非是经由自己的声带发出声音的情况。
这一般出现在“模仿”其实未曾听过的(人)声或者死人的声音的时候。
除此之外,也就是对于“灵魂的衰弱”,对于“死”的气息比较敏感。
也许算是一种“捕食天性”吧。
尽管根本没有“捕食行为”这种东西。
“哦哦,是蟬啊。”
因為曾經的薙刀教師突然看著車窗外這樣說,所以彌生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卻只能看到路旁樹木枝幹上斑駁的日影。
“……蟬?”
沒什麼,薙刀教師這麼說著笑了笑。聽他說停在樹上的蟬本來就很難看見,從來沒出過門的彌生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感覺這種說法好像在說自己沒有常識一樣,彌生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但是……蜘蛛的話,我也可以看得見……”
“蜘蛛?你家會有那種東西嗎?”
“嗯,雖然只是偶爾……”
一個人在房間里的時候,不經意間轉過視線就會看到小小的影子飛快地爬進陰影之中。
“這樣啊。要是壽姐知道這事,她說不定會把你的房間整個翻過來。”
“……是呢。”
一提起過度保護的女僕的名字,她和教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教師指著車窗外面說“是蟬時雨”,她才發現車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
“現在還沒有到夏天呢……”
“怎麼,你不喜歡蟬嗎?”
“……那個,夏天的時候會沒辦法安靜下來寫字。”
從窗外傳來的細密的雨聲。彌生想到蟬鳴不休的季節很快又要到來,憂鬱地歎了口氣。
“那個”是在踏入會場的瞬間突然響起來的。
一步踏入金碧輝煌的鹿鳴館內,奇妙的嘈雜聲就佔據了整個聽覺。會場里的來賓數量相當之多,嘈雜一些似乎也並不奇怪,但她怎麼也擺脫不掉濃濃的違和感。
“那個就……曇野……的千金……”
“原來真的……啊……還以為有多……見不得人……”
“說不定……代替品……那種鄉下地方的暴發……養女……”
聲音斷斷續續卻異常清晰,彌生終於找到了違和感的來源。自己身邊明明沒有別人,卻像是有誰在自己耳邊低語一般——不對,不是如在耳邊,而就是直接傳入了自己耳中。不知從何而來的低語聲與間中混雜的吃吃竊笑聲,仿佛從四面八方射來的視線視線視線視線視線視線視線。
——那是什麼。
——不可以在公眾場合失禮。
——總之要先去打招呼。
彌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的手腳活動起來,這才發現身體僵硬得不可思議。感覺好像是身體擅自認輸了一樣,她突然有點惱火,而後像是要跟什麼東西賭氣一樣握緊左手走向了應該打招呼的賓客。
禮儀教師曾經教過彌生,在社交場上要時刻為自己的一舉一動打分。
野津家的軍人似乎不是會太在意社交禮節的人,所以算九分應該沒關係。問候安城子爵的時候笑容似乎有些生硬,也不知有沒有被人發現,七分吧。領事夫人似乎很高興她的古董耳環被稱讚了,八分……?
“那種禮服是相當能遮掩胸部的類型吧?等第一曲我去邀她……”
“……!?”
年輕男子的聲音從自己的背後唐突響起,彌生猛地轉過身去,卻只看到一個正在整理餐具的年老女傭。
剛才因為太過集中精神而無暇顧及的奇妙人聲像是決堤的潮水一樣一下子重新湧入腦中,青年的老年的男性的女性的各種各樣的聲音。即使環顧四周也只能看見彼此談笑風生的人們,自己站立的地方像是被從流光溢彩的世界切離開來。額頭上出了汗,她機械地掏出手帕去擦,冰冷黏膩的觸感透過布料一直傳到指尖。
跟那些聲音一樣讓人不快的感覺。
“哦哦,找到了,您就是安曇野家的千金吧?”
彌生驚恐地看向聲音的方向,這次是真的有一個不認識的年輕男子在對自己說話。滿臉和善笑容的青年不知為何對她自我介紹了起來,只是她大部分都沒有聽清。
——聲音。
是剛才聽到的那個聲音。雖然聲調稍微壓抑了一些,但聲音里那種無法言喻的冰冷黏膩的感覺跟剛才一模一樣。青年好像說完了想說的話,在她面前彎下腰伸出一隻手,她花了好些時間才成功理解這個動作的含義。
——邀約。第一曲就要開始了嗎?
——比起那個,身體。
喉嚨里像是被塞了什麼東西一樣陣陣發痛,強烈的惡寒與嘔吐感。滿面笑容的青年似乎把自己的默不作聲當成了默許,上前一步握住了自己的手。即使在這種混亂的狀態下也還是沒有尖叫出聲的精神力說不定能打上十分,只可惜連她自己都無暇品評自己的表現。
“啊——等下等下,小姐您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了,您的舞伴找你找得都急死了。”
讓人作嘔的壓力突然消失,背後有人抓住彌生的手臂將她拽離了青年身邊,她抬頭看見前薙刀教師一臉無辜的笑容,抓住自己手臂的大手溫暖得讓人想哭。
“誒,誒?舞伴……”
“是啊!久等了先生,我們小姐找到了,請多照顧她呀~”
只是這份被救出生天的感動還沒持續三秒就徹底破碎,狩津順著把她拽過來的勢頭直接又把她推給了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她連抗議的功夫都沒有就被推下了舞池。第一曲的前奏剛好響起,那個人苦笑了一下,不著痕跡地護住她退到舞池邊緣。
“小姐,你沒事吧?你在發抖。”
被他一說才發現自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發抖,手腳也冰冷得不可思議,雖然手邊沒有鏡子,不過臉色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這個人。
她抬起視線瞥了一眼面前的人,紅妝勾勒出細長的眉眼,像貓一樣好看的眼睛。
沒有見過的臉,應該不在社交界的名單上。沒有聽過的聲音,似乎也不是剛才那些詭異聲音里的一員。
判斷的過程只花了不到三秒,彌生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對男人露出了笑容。
“謝謝您的擔心,剛才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讓您見笑了。請問您的名字是……?”
“鄙人之名,不足掛齒。”
語調柔和,卻不容他人再深入一步的口氣。彌生終於自然地笑了出來。那是一種近似于確認到薙刀教師一次都沒有看過自己的信時的——無法言喻的安心感。
“我的家庭教師給您添麻煩了,我代他向您道歉。不過既然下到了舞池,可否請您借我一曲的時間?”
不願說出名字的男人低低笑著點了點頭。
“榮幸之至。”
實際跳起來之後,一曲的時間像是稍縱即逝,不知是因為她太過專注于踩對正確的舞步,還是因為跟那個男人跳舞的感覺真的很好。一曲結束之後他們退出舞池走到餐桌旁邊,男人順手從侍應生端著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飲料遞到她手中。
“……熱飲?”
“是蜂蜜紅茶。因為小姐的手指好像很涼……我做了多餘的事嗎?”
“沒、沒有!”
因為男人邊說邊朝自己伸出手,所以彌生下意識地兩手護住杯子退了一步。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噗一聲笑了出來。彌生遲了一拍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出了很孩子氣的舉動,臉頰迅速發燙起來,語速也不知不覺快了許多。
“……!謝謝您配合我無理的要求,托您的福剛才真的很開心。那麼我就先回去了,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嗯,再見。”
男人的話音未落她就轉身走了開去,背後隱約可聞的低沉笑聲讓她有些狼狽。舞步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錯,應該是九分,跟男人的應對應該也沒有問題,算八分嗎?其他還有……
不知給那個人留下了怎樣的印象?
“……?”
冒著熱氣的蜂蜜紅茶逐漸溫暖了冰冷的指尖,彌生停下腳步,對自己突如其來的疑問感到有些不解。困惑地歪過頭的時候她的視線正好投向窗外的樹木,一隻小小的褐色鳴蟬掛在枝葉之間的巨大蛛網上,隨著每一陣微風輕輕擺動。
“……啊,看到了……”
儘管惱人的蟬鳴依舊不知平息。
大家都在努力丢着核弹的时候,搞出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笑哭
观众朋友们可以关掉这个页面了!求你们了!!【【【
*基本还算是PG15,所以没用上MD5加密【【【
*黑历史上又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尽力从儿童蘑菇池挣扎到了浅水区,但发现站起来水还没没过头顶
*总之不管什么题材都要尽力尝试,给白川老师荔枝人下跪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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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了解别人在想什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勾起嘴角,微微低头,谄媚地说着赞颂的话,眼神却偏向一侧毫无笑意的人,心里正在暗暗咒骂。
手按在胸口赌咒发誓,大声宣告自己的诚意的人,眼睛却在频繁眨着。他停下来擦着手心里的汗,编造故事对他来说,越来越困难了吧。
那精神紧绷以至于声音都变得尖细的人,正在唾沫横飞地怒吼着,看来虚张声势快要到极限了,只要再多等一会儿,他的双肩就会松弛下来,为恐惧所击垮,要么变得默不作声,要么开始说真话。
即使不想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时也很难选择言辞,将想传达的事情告诉对方。
“啊,那个……”吞吞吐吐的中年男人,摸着脖颈后面,面露难色地看着身旁正在兴高采烈地交谈的同伴,是想让他们注意到自己已经很疲劳,已经不想再去下一家喝酒的。
说着“从那边的十字路口左转就可以回家了。”却放慢了脚步,以期待的眼神看着那个青年的年轻女性,是希望对方挽留自己的。
跟在对方身后,看着面前优雅挺拔的少女,轻轻拉着自己短短的卷发发梢的女孩,眼里是超越了对朋友、同伴的温柔和憧憬。
不能以虚伪或矫饰之类的形容一言以概之,人类就是这样复杂微妙的生物,生活与交往都必须带着面具。倘若那面具具有形状和颜色,看起来一定是白瓷一般光滑整洁的能面吧,能够非常精巧地将想法掩盖起来,必须靠偶然流露出的表情、声音,还有支离破碎的话语和词句,才能推测出真实的心意。
然而犬类就不一样了。
轻松地翘起尾巴是“今天也是愉快的一天。”,大幅度摆着尾巴凑过来是“是你吗,好开心!”,太过快速地摇动尾巴,连身体也随之摇摆是紧张过度,大概是打坏了什么东西“怎,怎么办啊。”的样子。
“感觉很糟,绝对不想过去。”
“我累了。”
“陪我一会儿吧。”
“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那边那个,想要。”
“讨厌。”
“……喜欢。”
就算是只带有一半妖异特征的半妖,也能通过这种方式,仿佛高声呼喊出来一样,全心全意地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那么,假如所有普通人类都长出耳朵和尾巴,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
跪坐在地板上的让治,盯着仰面躺着,微微张开嘴呼吸的透,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一定会天下大乱吧。
人类青年苦笑着,站起来拉开隔着客厅和阳台的门,凛冽的夜风扑面而来,原来房间里显得有点憋闷的燥热气息也随之退却。
让治的视线越过山脚下茂密的树林,投向远处的湖泊。
旅馆建在半山腰上,从这里看得相当清楚,由于靠近火山口,丰富的地热资源让这个湖即使在冬季也不会结冻。岸边的岩石附近,湖水呈现着和微明的天色一般浅淡透明的蓝色,随着水的深度逐渐增加,那颜色也渐渐变得深沉浓郁,最后变得像蓝宝石一样。
白天那湖泊清澈见底,湖底的枯木和怪石、以及在那其中游动的鱼儿都显得清晰无比。而夜晚随着光线的变化,夜空中的星斗会映照在湖中,向天穹延伸的银河也同样向湖底无限延展,在氤氲着的白色雾气中,构成浑然一体的奇妙景象。
让治很喜欢这个地方独一无二的湛蓝湖水,即使和冬季络绎不绝的客人不同,不去泡温泉,只是什么也不做地静静盯着那里发呆,就可以打发一天。但是,也许之前有过什么不快的回忆,透对名字里带着“温泉”二字的地方似乎没什么兴趣。
靠着不断的说服,两人才一起把这里选作了目的地,虽然如此,刚刚到达不久,山犬半妖就恢复了一贯旺盛的好奇心,在旅舍周围到处乱转,连崎岖的无人小径也不放过,晚餐后也说着“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试一下”地进入了露天浴场。
二十分钟以后,让治觉得,似乎了解对方不愿来这种地方的原因了。
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的透脸朝下地倒在浴场到房间之间、铺了木板的走廊上,头发上还滴着水。让治只得在浴场老板诧异的眼光中把他运送回房间,然后把让人打寒战的冷风放进房间,让室内温度降低一点。
“呜……”
躺在被褥上的人翻了个身,用手臂支起身体,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放在枕边的一大杯水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好多了?”
他抬起头,目光对上正一脸笑意俯身向下盯着他的人类青年,立刻用手捂上了脸。过了一会儿,才一边从指缝里窥探着对方的动作,一边点了点头。
2、
“真是够呛啊,不是体育教员吗,这样夏天根本没法上课嘛。”
“……有暑假。”
“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考虑搬到北方一点的地方啊。”
透揉了揉脸颊,房间里的冷空气让人精神一振,刚才眩晕的感觉已经消失,接着,他感到手里塞进一团冰凉的东西。
那是剥掉皮的四分之一个橘子,看来刚刚从阳台的走廊上拿进来,还沾染着外面的寒气,透把它整个丢进嘴里咬了一口,酸甜冰凉的汁水立刻在口腔里流淌起来。
刚才坐在身边的人站起来把拉门重新关好,接着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跪坐下来,一瓣一瓣地掰着剩下的橘子吃。
“让治。”
“嗯?”
透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谢谢。”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让治勾起嘴角笑了,伸手摸摸仰面躺着的山犬头上那刚刚变得干燥的耳朵,从浴场离开以后那双毛茸茸的灰色耳朵一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把枕头都弄湿了,直到刚才才重新恢复活力。
“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也吓了一跳……”
透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姿势停下来,对方的手指缠绕着额角的头发,接着顺势向下抚摸自己的脸颊,那只手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干燥而又温暖,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青年背对着灯光低着头,黑色短发从白皙的面孔周围垂下来,眼神专注而温和。但是,透觉得,那份平静中似乎含有某种期待,自己仿佛在看着树枝上的积雪在阳光下融化,有水珠在枝头轻轻颤动,似乎马上就要滴落下来,打破在四周静静流淌的、带着寒意的空气。
周围变得模糊不清,心跳也开始加快,刚才的眩晕感好像又回来了,接着,透做了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举动。他稍稍偏过头,轻轻咬了一下对方刚好滑过嘴角的拇指。
果然,刚才还在笑着的青年脸色瞬间改变,他合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气。
“哎呀,明明还很有精神嘛。”
与温柔的语气不同,下一瞬袭来的是非常热烈的攻势,耳畔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眼前一片黑暗,嘴巴被堵住,对方的舌从牙齿之间侵入进来,在犬齿周围舔舐着,似乎连身体都变成横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唔……”
从齿缝间流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透用嗡嗡作响的头脑里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努力把身体贴了上去。
3、
灯光已经熄灭,房间里一片黑暗。
但是让治知道,作为山犬半妖的透,只要睁开眼睛,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这个光线下的事物的。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完全不想面对那双平时凝视多少次都难以移开目光的眼睛。
但是,温暖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亲吻的双唇还带着橘子的香气,对方的脸颊埋在自己的肩头,喉咙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呜咽,这一切根本没给人留下任何思考的余地。
眼角,鼻尖,脸颊。
喉咙,肩膀,锁骨。
宽厚的胸膛,结实的手臂,柔软灵活的腰的一侧……全部都留下了炽热的烙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某种沉重、令人战栗,每次呼吸都会感到轻微的刺痛,同时又让人觉得无比甜蜜的东西,逐渐在胸腔里淤积起来。
无数次看到为情绪所左右走上错误的道路的人,无数次看到被欲望缠绕变得满身泥泞的人,无数次询问对方,这样好吗,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不会有人因为这样的行为而受到伤害吗?
“有什么不对吗,我喜欢你啊,让治对我,也抱有同样的感情吧。”
即使是这样,透只是单纯坦率、一心一意地这么说着。
而早就知道会得到如此的回答,而且下定决心就算被拒绝也不会止步,还是一次又一次从对方身上寻求治愈的自己,简直算的上卑劣。
得不到祝福也好,陷入泥潭也好,违背常理也好,一切已经无法停止了。
一只手与对方十指交缠,另一只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背,让治俯下身,以开玩笑的语气耳语着。
“……透?”
山犬半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呻吟。
“……一会儿可不要像刚才一样,再晕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