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已经关闭!后日谈/剧情补完请移步官方E组:http://elfartworld.com/groups/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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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描述:
架空大正年间,人类和妖异为了在灵灾的诅咒下延续彼此的血脉而诞生了新的种族半妖,而半妖在人类社会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因此双方领袖约定在接下来的百年之内,所有的半妖都可以选择接受秘法,变成完全的妖异或者人类。若成为人类就融入人类社会作为人度过一生,若成为妖异就跟随古老的一族隐居山野。而玩家则要扮演3个种族中的一种,通过恋爱决定是否接受秘法以及和谁,在怎样的环境共同生活下去。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鸟父正式上线。
当小鸟游宗次郎总算恢复正常心情而打开家门准备外出的时候,他觉得此时自己的内心是崩溃的。至少在他看见眼前这个站在自家门前似乎在等人的光看着就觉得十分可疑的男人以后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崩溃的。
为什么在他压制住想打人的心情并用慈爱的目光目送一脸喜悦的女儿被男人接走一起去祭典后还会被十有八九是来等女儿的男人堵在自家门口……
人生真是太他妈艰难了。
在看了一眼男人的脸以后,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的宗次郎才刚开始回忆就被男人打断了:“您一定是小鸟游小姐的父亲!您好您好,敝姓伏兮,请问小鸟游小姐在家吗?”
啊、混蛋果然是来等汐音的!
咦,等等?这家伙……
这样想着的宗次郎一边继续回忆一边回答他道:“她已经和人出去了,你……找老夫的女儿有什么事吗?”
“居然被人抢先了吗……”说这句话时伏兮的声音有些轻,但很快恢复了正常音量,“那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老夫为什么要跟你说……喂。”
回想起了什么的宗次郎一把按住了眼前这个就算自我介绍了也说出了目的但依旧横看竖看都超级可疑男子的肩膀。
“你小子就是前几日在这儿不远的那家酒屋前的大路上对老夫女儿纠缠不休的那个混账家伙吧?”
“并没有纠缠不休啦,当时只是正好遇见小鸟游小姐和她打招呼而已~”
骗鬼啊!还有为什么你小子这个时候会不好意思起来啊!
“那今日你小子堵在老夫的家门口是要做什么?”
“哎呀只是想要邀请小鸟游小姐一起去祭典而已。”
“邀请?祭典——?”
不可原谅。
“您怎么了?”
“老夫怎么了?你小子竟敢在老夫面前说要邀请我女儿,老夫怎么可能会答应你!”
“诶?等——!”
以下略去数千字。
为前来堵门却惨遭打击的伏兮红燐先生默哀一秒钟。
与此同时,另一边——
“今天您来接我真的是非常感谢,一之茂先生。”光是看着她的笑容就能知晓此时的汐音是多么的开心。
今夜对于她来说,便是夏天的第一个愿望被实现了的时候。
“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而且我也要谢谢你的邀请。”
此刻站在身旁一同前行的人,自己恋慕着的人正温柔的笑着,看着自己。
啊啊、神明大人谢谢您,能站在喜欢的人身旁是多么幸福的事啊,感觉今夜的星空也看起来比往日更加的美丽。
“说实话,看到您就站在门外的时候我很高兴,有点心动。而且这也是第一次看见您穿浴衣,十分帅气哟。”
“今晚的你也十分漂亮,水色的浴衣十分适合你。”回想起宗次郎的表情,一之茂不由得笑出了声,“但是我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小鸟游先生的心情。”
“父亲有时候太夸张了,下次的祭典如果不约他的话或许就真的要闹小孩子脾气了呢。”汐音侧过头笑看着一之茂,“这次就让我好好享受和您一起度过的祭典吧。”
“花火大会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哈哈,那就一起期待吧。一定很好看。”
不一样哟,一之茂先生。
我和你的期待是不一样的,我只是在期待着与你一起看烟花的那一刻而已。
并非烟花。
不得不说人群的威力是猛烈的。
汐音站在一旁摊位与摊位间的空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会就这样被挤散了,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倒霉。但比起在人群中四处走动,还是呆在一个地方等对方寻来要好得多。毕竟自己个子不高,也并不显眼,若一之茂来到了这附近,想必自己也能一眼就找到他吧。
不过说真的,还是感觉有些失落啊。
当她再次为走散了这件事而叹气时,有两个男人跟她搭话了。
“你一个人?和朋友走散了?还是……”
未等对方说完,汐音扬起了营业用的笑容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搭讪的话劳烦二位另寻目标,小女很忙就不奉陪了。”
“真冷淡呢,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似乎是看出她有离开的意思,男人之一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无法挣脱。被触碰到的那一瞬,汐音只觉恶心。
“请您放手。”
“放开的话你就会走掉吧?难得的祭典,一起玩嘛。朋友什么的不要管了。”
“就是说啊,不要害羞嘛。”
在对方的手搭上自己肩膀之前,她有些生气的拍开了对方的手:“不要碰我!”
即使自己这样喊着,对其发怒,也不见对方有收手之意,反而激起了对方无聊的如同征服心一样的东西。而人怕被麻烦缠身的本性让人群对这样的骚扰视而不见,这样她又能期待谁的出手相助呢。
被两个男人强压着,包围着,手腕也被抓的好疼,还有那对她来说只有恶意的触摸,真的是恶心的快要吐了。
救救我……
一之茂先生!
“你们在做什么!”
在听见声音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顿时光亮起来了一般。
神啊,他真的来了!
暂时安心下来的汐音趁着流氓们被引走注意的那一刻,狠狠的朝着紧抓自己手腕的男人的小腿上踢去。待他因疼痛而松手时,她便是转身朝着声音来源跑去。
“觉二郎!”
顾不上一切的她将他的名字脱口而出,并就这样扑进了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她的不安似乎也因此传递给他。
就算是到了以后,她也不曾忘记过在那一刻,他强有力的手臂是多么的令人感到安心。
大概算是考虑了一下 发现其实三日没有什么事情做
.....毕竟也没有在谈恋爱 日常的话脑洞又实在是.....多少算在这个企划里做出一个交代吧 其实我有点后悔 怎么当时没再开个角色呢(.......
所以姑且用了点NPC......其实也根本不重要(
总之祝企划之后也能顺利而快乐的进行下去 希望大家玩得开心m(_ _)m
先走一步(怎么这么不吉利
风所送来的温度已经渐凉,今日的三日屋迎来一位客人。
“哎呀,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来者是自称希望屋的行商,姑且算是三日的旧识。尽管这名字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名,然而就如同不曾意识到这一点一样,加加美三日平和的向他问好。
“您看上去气色不错呢,希望屋先生。今次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吗?”
“这次我带来了一些西洋的点心,有没有兴趣?不过这也称不上能用来招待客人的数量,也就是你——你们自己留下一饱口福吧。”
当然是要收费的,面无表情的商人添上这么一句。他注意到这间店铺中的新面孔,向其幅度微小的点了点头算作招呼。而对方,伊佐山舞也微微欠身,向其问好。
“——您好,我是伊佐山舞。”
并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他也不甚在意。这件店铺中往往会存在着奇怪的东西,也不是没有过以人为当品的先例,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啊,西洋的点心啊……如果是其中有着‘朱古力’的点心,恐怕我是无福消受了。伊佐山小姐意下如何呢?您想要来一点吗?”
哎?啊、不必了。有些拘谨的做出回答,伊佐山轻轻抚摸着怀中的三味线。
今日我想要到外面演奏一下,这样可以吗?
当然,请便。三日露出笑容。
目送着伊佐山掀开门帘,三日又将目光转向希望屋的脸上。
“既然这样,那么品味点心之类还是留到下次了。您明明来到店里,我却无法好好的招待您,真是不好意思。”
“无妨,我讲完话便走。”希望屋冷淡的回应道,视线隐约的望向内屋。
“……您要说的话,是有消息了吗?”
“姑且。毕竟是刀长五尺的大太刀,当今行走街中也算是显眼。更何况只用织物包裹刀刃,无鞘,看刀柄部分也符合你的形容。”
“这真是非常感谢……看来大概也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话音有些模糊不清,三日眨了眨眼睛,“那么请问是出现于何处呢?”
希望屋做事向来简洁明了。将目击信息完整的提供给加加美三日,也不用一杯茶水,就转身告辞了。
“……啊,说起来。”他突然停下脚步,“这真是相当美妙的乐声。”
“是的。”三日眯起眼睛,“这可是本店引以为豪的绝当品。”
自有些怪异的行商拜访三日屋已过去三日。加加美三日暂时拜托伊佐山舞开店,独自一人离开店中。
像往常一样,伊佐山谨遵“不独自接触财物”的嘱托,然而事实上也无需担心,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客人上门了。
她怀中抱着时雨,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向三味线提出了问题。
“三日先生之前所说的……究竟……”
理所应当的,三味线并没有作出回应,然而伊佐山舞似乎是安心的露出笑容。
“无论如何,时雨你都在这里呢。”
三日今次拜访的,是三条街外秋田帽屋的当家。加加美三日曾在那里做工——不,与其说是做工,不如说也算是半个创始人。曾经的投资者、曾经的友人前来拜访,秋田冬人不由得感到有些惊奇。
“难得你会出门,还是来我这种地方——你戴不惯帽子的吧?”
“并非是戴不惯,但我也确实不是为了添顶帽子才前来拜访的。”
随意的将带来的点心交到春田的手上,三日环顾四周。
“不过不得不说,如今秋田帽屋看上去也是生意不错,伯父应该没有什么怨言了吧?”
“老头子当然没什么话说,但某些人可就难说了啊。”将手中的点心递给一旁的店员,秋田冬人露出与姓名不相符的温暖笑容,“你们工作也辛苦了,小梅,这个点心就和大家分一分吧。”
前发长长的少女道谢接过,冬人带着三日走进里屋。
“说实话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多亏了你——不只是你当初的那一笔投资,后来肯压给我那么多金额也是多谢了啊。”
“那也只是在做生意而已,没什么值得道谢的。”
“啊,说的也是。”青年一拍手,“不过啊,所以说,你到底能不能让我把香子赎回来啊?”
“如果是那座钟的话,这早已成为绝当品,可是无法赎回的。”三日露出笑容,“不过每月三日的售卖日也是会出售一些绝当品的,为什么不来看一下呢?”
“你还讲……不觉得那个出价太夸张了吗?可真是成长为了不得的黑商了啊,三日。”
“这话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啊。对于如今还能好好运行的古董品来说,那个价格可不过分吧?”
“不不不——这可是当时赎金的三倍有余了吧?”
“那自然是因为这钟是我修好的。”
“————”
秋田冬人无言以对。他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犹豫的说到。
“……但是啊,你看啊,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现在也没办法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吧?不如说你那个价格其实就是不想卖出去吧?否则也不可能到现在——啊,是我失言了,抱歉。”
青年叹息的捂住头,低声说道。
“在自己的店铺里和你讨价还价真是……还用这种丢脸的说辞…………”
“不,你说得对,我之前确实是不想将它卖出去的。但既然你说过想要购买,我自然会将其摆在店里,这也是事实。”
“……你还真敢说啊。”
“毕竟那是我修好的钟嘛。”
三日轻快的说道,听到这样的话语,秋田冬人忍不住将脸埋得更深了。
“所以说你今天是来干嘛的……是来打击我的吗……你一定又知道我这个月赤字了吧………………”
“……不,我可绝无此意。”
加加美三日有些吃惊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过伯父那里已经没有什么意见了吗?而且我看店里的情况……”
“那是因为之前折掉的一批货还没传到老头子的耳朵里面,天知道我为了装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摔了多少次账本……那个混蛋还好意思做出一副好大哥的样子………………”
“……这可真是辛苦你了。”
冬人的状况三日是清楚的,如今也说不出什么像样的安慰——这也不是自己能够做什么的情况。
“结果你果然是不知道啊,我还真以为你鼻子灵到这种地步……先不说这个,你那里有没有我能用的货?”
“秋田帽屋可不是二手店吧?这样就降低品质可不好。”三日叹了口气,转移话题。
“——其实我今次来只是想传达一件事的。”
灵活的右耳略微抖动,三日露出笑容。
“来月的三日,也就是敝店的售卖日将会有……酬宾活动?这种情况应该这样说的吧,酬宾活动。”
“……啊?”
“也就是说,你可以以意想不到的低价买到香子小姐哦,冬人先生。”
“………………”秋田冬人无言的看着友人的笑脸,勉强挤出一句话。
“……那我之前那副难看的样子到底是有什么意义啊?不、不是这个。”
右手抵住额头,青年的目光自下垂的眼角盯住加加美三日。
“既然你讲出来,那肯定不是那种骗人的把戏,但这种时候你搞什么降价酬宾,你莫非是要……”
“啊,是的。”
加加美三日眯起眼睛。
“也可以这样叫?‘清仓大甩卖’。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营业,但来月的三日恐怕是今年的最后一日了吧,搞不好店面也要先让出去才好。”
三日屋的店主,向友人做出了歇业预告。
*与某人的初遇
*恋爱即将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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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夕阳的余韵为陈旧的院墙上匀上一道浅浅的金光。
雨村一马送走了一名虽然已经止住啼哭但是依然不断擦拭眼角的老妇人,长长舒出一口气。这位老妇的丈夫昨夜突然过世,她家中儿女均远在他乡久违归家,一时间也无法联系到。老妇手足无措,还是听了邻里的建议才急匆匆的赶到庙里求助。
说实话,雨村一马最头疼遇到这样年事已高六神无主还泪水涟涟的主顾,如果对方是年方二八的年轻寡妇,让他口舌不停的说个三天三夜也完全没问题,但是对着一张长满褶子的菊花老脸,他半点都打不起精神。不过,一想到刚刚卖出的高价墓地,雨村的心情还是稍微好了一点。
他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昏暗的天色,盘算着刚刚那一笔不小的进账,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今天去哪一家喝酒呢?”
雨村袖着手踱步到寺庙门口,却看到一个穿着九十九高校校服的男孩子偷偷摸摸的在庙门口来回走着,似乎在犹豫些什么,并没有立刻进来。
雨村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今日出现的老妇已经助他完成了爷爷交代的任务,近期可以什么活都不用做,反正庙里还有小和尚,出不了什么大事。
只是还没待他抬腿离开,就被那男孩子叫住了:“喂,你是不是这庙里的和尚?”
雨村挑挑眉,这一片儿不认识他的人不多,一是因为他自己习惯于穿着僧衣往来,二是因为自家的寺庙在附近还算有名气,来做过法事的人家都会知道这里有一位留小胡子的主持。
也就是说,这位看起来面生的小子,很可能并不是住在附近的人家。
不过雨村对男性其实没多少好奇心,随意的点了点头就打算今晚还是去听小鸟游弹三味线。
“等等!”少年见雨村欲走,连忙出声叫住他,但看到雨村回头,他又有些窘迫,涨红了一张脸视死如归的喊出声:“你们庙里面还收人吗?”
“你还在上学吧?想进寺庙这种事情,去和家里人商量了再说吧。”雨村略有些不耐的挥挥手,现在又不是战争年代,庙里会无条件收留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更何况这少年身着九十九高校的校服,那副模样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现在世道这么太平,怎么也不像是遇到大变故无家可归的。
少年却似完全没有看出他的不耐,许是第一次向其他人这样推荐自己,脸上红的像是初嫁人的小媳妇:“我,我叫小野莲二!我我有灵力!可以给寺庙里帮忙的!”说着,生怕雨村不相信似的,努力的在手上聚集起一个小小的水球。
有灵力这种事情对雨村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事情,但是他的确是第一次见到灵力这么稀薄的人。雨村提起了些兴致,伸手戳了戳那个小水球,那小东西就不堪重负的碎裂在小野的手心里。
少年的脸已经要滴出血来了,但是他还是有些不依不饶的坚持说道:“我还可以做其他事情的!麻烦收留我!”
这算是劳动力牛皮糖一样的粘上门了吗?雨村颇感兴趣的对着小野莲二上下打量了一番,并不觉得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能做什么事情,但对方都已经放下面子说到这种份儿上了,他也对着这位小野有了些兴趣,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行吧,那你就留下好了。”
小野眼睛一亮,在光芒的照耀下竟像是有些许光芒在闪烁,他兴奋的抓起雨村的手,连连道谢:“那以后就请多指教了!”
雨村巧妙的从少年热情的双手中滑出来,抬脚离开,并未对小野的热情做出回应。
小野莲二却觉得开心异常,对对方的冷淡以对也毫不在意,他急急火火的冲进庙门,心里欢呼雀跃——自由的生活,我来啦!
*
小野莲二,现年一十七岁,男,小野家独子,九十九高校学生,目前离家出走中。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作为家里的独子,父母都认为小野莲二君的婚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但是对于这件事,小野的反应非常强烈,虽然不会上升到面红耳赤和父母拍桌子叫嚣的程度上(或者说他也不敢这样做),但是他比平时高八度的声音就能完全的表现出他对这件事情的抵抗:“父亲!为什么我要娶一个我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
小野正二严厉的瞪了小野莲二一眼,音调虽然不高,语气却有些不悦:“莲二,你的礼仪呢?”
小野莲二见到父亲这种模样,精神立马有些萎靡,但是对于这种会影响他未来一生的事情,他还是试图从严厉的父亲那里争取一点属于自己的权力:“可是,我不喜欢那个女人。”
小野纱奈子担忧的看了一眼略略有些怒意的丈夫,又看了看瘪着嘴明显不开心的儿子,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是丈夫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她是没有分毫插嘴余地的,只希望儿子不要太倔,不然事情会不好收场。
小野正二开口,果然不容置疑:“她是我和你母亲专心为你挑选的,容貌品德都是上上选,没有什么需要更换的地方。”
小野莲二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向专横,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已经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愿,父亲还是没有半点考虑到自己的心情。他的脸色因为愤怒带上了红晕,抬起头不甘心的据理力争:“父亲,我在学校里学到过,外面的那些人都是自由恋爱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小野正二却已然是怒火中烧了,他重重的一拍桌子,道:“不要和我提你们那所什么学校!当初我就不支持你去那种地方上学,你自己非要去,现在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
桌上被溅落着因为刚刚的震动而飞跃出来的茶水,小野莲二的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茶。去学校上课在如今明明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他父亲眼里却像是什么歪门邪道一般,他现如今真心觉得,他完全没有办法和这种专政不讲理的人交流!
小野莲二霍的站起身来,一字一顿的对他的父母说道:“我!是不会和那种女人结婚的!”说完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身后传来的父亲的怒喝和母亲慌乱的劝说,小野莲二已无心再听。
虽然从家里跑出来是一时头脑发热,但是小野并没有后悔的意思,反而开始思索要怎样才能暂时不回到那个家里去,他简直能直接脑补出他如果现在回去父亲勃然大怒的模样,以及绝对无法再更改的那门该死的婚事。
在街上兜兜转转很久,小野才把主意打到了庙里,即使他的父母也不会想到,他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吧?
小野莲二跪坐在佛像面前,真心实意的祈祷:希望回家的时候,不用再结婚了。
*不是文手。
*小学生作文,流水账。
*与泉静马先生的初识,日常互动,泉老师太美我写不出其中的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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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扫秋日的燥热,冷空气让人一下子变得缩手缩脚起来。没有意识到季节变化的话,可是很容易感冒的。
月岛四季穿上外套,最后检查了一遍蛋糕,很好,包装完美,作为赠品的红豆抹茶布丁也好好地带上了。
临近期末,打工的学生们都渐渐因为忙于学业或是其他原因而减少了排班。于是很多时候又变成了店长亲自出门送货,不过至少还是比以前没有帮手来得轻松,而且忙起来的话,就不会老是想着些有的没的。
月岛偶尔会晃神想着那个正在发愣的晚上从帝都电台里听到的字句。怎么想都是知情者吧!令人无奈的是当事人星原音馾依然刻意回避着见面。明明还有很多话梗在心里……等一下,工作途中怎么又想起这些来了?月岛晃了晃脑袋,仿佛这样就能将烦恼甩开似的。
订单上的地址很眼熟。没记错的话曾经来过这里……的隔壁,好像是由美的朋友住的地方。一定是口口相传的广告起了作用,他想。
“打扰了,请问有人在家吗?”和往常的等待不同,门很快就打开了,映入月岛眼中的是一位身形纤细的青年,额前浅灰色的发丝拂过淡金色的瞳孔,在这暗沉的阴天依然有着一层柔光似的,连十分有礼貌的微笑也带着清冷的气质。月岛四季的眼神一下子没能从他身上移开。
不行不行,怎么能对着客人发呆呢。“您好,鸿雁亭蛋糕外送!请问是泉先生的家吗?”营业式的笑容OK,不会吵到邻居的音量OK,包装依然完好的蛋糕OK。
“是。你好。”泉静马双手接过递过去的两个盒子,“……我只订了一个蛋糕。”
“啊这是附赠的!正好多了一份抹茶,就擅自加上红豆试着做成了布丁带来,想着也许您会喜欢。抹茶蛋糕也是最近的新作,虽然我对它们很有自信,不过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也请告诉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么,告辞啦。”月岛转过身,一颗硕大的水滴砸中了他的鼻尖。他刚想抬头看看,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越来越密集的——雨落了下来。
“诶?——糟了,没有带伞!”
2.
泉倚靠在门框上,看着瞬间下成大雨的天气和面前这个忧愁的人。
“不介意的话,进来躲一会雨吧。看起来不久就会停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月岛四季接受得十分坦然。
泉的房间并不大,但是十分整洁。在一番自我介绍和客套后,泉打开了蛋糕。
“月岛君,请用茶。蛋糕也一起吃吧。”
“我就不用了,比起自己吃,还是做给别人吃更让我高兴。”
泉低下头泡茶的时候,围巾松散地滑落下来,月岛看到他线条漂亮的脖子上,好像真的有光——并非是幻觉——于是忍不住盯着看了起来。
原来是一层鳞片,但不多,只在颈侧有一些。
泉感受到了月岛的视线,没有说什么,只将茶杯轻轻地递到月岛面前。
“抱歉一直盯着你。泉先生原来也是半妖啊。鳞片很漂亮呢。”他也不知道对于半妖来说这样的赞美是否合适。但话已经自己冒了出来。
“漂亮……可说不上吧。”
无法推测泉是介意还是不介意,月岛决定转移一下话题:“对了!可以允许我看看您的书架吗?虽然也不是什么读书人,但看到这么多书整齐地放着,也忍不住想要探究一番。”
“可以哦。”
“哇这本书,我妹妹也有呢!她好像经常会和朋友讨论!不过我没怎么读过……”
月岛指着《哀怜》,语气变得有些兴奋。可能是因为终于找到了共通点而觉得亲切。嗯?泉先生和由美的共通点吗??泉先生给人一种安定淡然的感觉,和由美那家伙完全不一样,不过两人却都看同一本书。不,等等,这上面分明写着“作者:泉静马”。作者本人不正在自己面前吗!
泉笑了笑说:“有兴趣的话就随意翻翻看吧。”
“泉老师!请给我签个名!!!然后……书请借我拜……拜读一下!”对泉的称谓一下子变成了老师。虽然自己并非热爱读书之人,却十分尊敬作家、老师们。而且,这可是由美喜欢的作家大人!带着签名回去的话她一定很高兴!
“……噗,好吧。”
将签完名的纸放进信封(还是问泉先生要的)后,月岛翻开《哀怜》读了起来。自从九十九神高毕业后,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读除了食谱和账目以外的文字呢!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窗外的雨水奋力坠落的声音。 因下雨而有点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红茶香气。
泉仔细品味着抹茶蛋糕。独特的清新口感,没有甜腻的感觉,再配上温暖的红茶,让人心情愉悦。
因为羽蛇能力的关系,他看到了月岛专注地制作蛋糕的场景,心无旁骛地有些过头,在等待完成的时间里,却是表情忧愁,显然并不是因为蛋糕。
“这个房间的气氛,让人感觉很安心呢。”月岛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其实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泉先生的存在使然。
“月岛先生,有什么烦恼吗?”泉使出了会心一击。
“诶?诶??有这么明显吗?”月岛一下子挺直了腰,“常常听说对不熟悉的人反而容易敞开内心,泉老师不介意的话……”
“没关系,就当是布丁的回礼吧。”
“泉老师,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承蒙夸奖,我也只是当一回倾听者而已。”并不是对别人的隐私有特别的趣味,只是随便说说的话,听着也无妨。
和平时接触的充满活力的年轻人不同,泉先生有着明显的年长者特性——或者说是魅力点?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依赖一下。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可靠,似乎也能成为陷入了泥沼的月岛的拯救者。
“我有个半妖朋友,是个……怎么说呢,对自己很没有自信的家伙,但其实是个很有正义感,也很努力的可爱的人。我也不是口才很好的人,光靠行动的话总觉得心意没能好好地传达给他。最近甚至没能见到他,因此有点担心。”
“月岛君,你是……喜欢上了这位朋友吧。”表情也好,语气也好,都太明显了。
月岛的脸一下子变得比红豆还要红,嗯?红豆是褐色?不要在意这种细节。“我、我的确……但现在的情况,我也不敢抱有什么期望……可笑的是,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有了恋人。毕竟确确实实地听到他在睡梦中喊了别人的名字,清浦……什么的。”
清浦……?如果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一位的话,可就有趣了。泉没有细问,但已然比刚才更有兴趣。
然而月岛并不知道泉想要听的重点,继续说了下去:“而且,之前在电台里,听到了别人代替他说的道歉。就算是我……心情也有点微妙。”
“哦?其实你已经知道自己想要告诉他什么了吧。”泉抬起头,直视着月岛的眼睛。蛋糕剩下了最后一小块,雨声也渐渐小了。嗯……暂时不要细问了吧。
“是……是的。真不愧是泉老师!”月岛一脸“你好聪明”的表情看着泉,但马上又觉得不太好意思,转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反正,大不了……也就是死心。”
“这可真是了不得的觉悟。”
3.
“啊,雨停了!还真是挺快的。泉老师,打扰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该回去了。您的书让人看得停不下来呢!回去后我要问妹妹借来接着看。对了,蛋糕,您喜欢的话还请再次惠顾!”说出了自己烦恼的月岛此刻好像变得一身轻松,语调也变回了原本开朗的样子。
“一定会的。”泉笑着送他出门。有活力的普通人类,真好啊。
“期待与您的再次见面!”说着,月岛把有老师签名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好,挥了挥手。
“再见。”嗯,再次见面的预感非常强烈呢。
4.
虽然早已想好一套又一套想要说的话,见不到本人的话也还是完全没有办法啊。眼看着新年都要到了,星原依然没有出现,月岛反而有种看穿了的感觉,该做什么做什么,甚至抽空把《哀怜》读完了。由美惊讶于那么不爱读书的哥哥竟然能看得进去,但她非常不愿意或者说十分嫌弃和哥哥讨论其中的字句含义。月岛只能把无法理解的部分记下来,默默想着下次见到泉先生的时候可以顺便向他讨教。
月岛不知道的是,由美不仅不喜欢这本书,更不喜欢泉老师。会买书来也只是因为好朋友千代子的极力推荐。那个人啊,才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温柔呢,傻瓜哥哥。当然她没有告诉哥哥,亦没有收下签名,说着“哥哥平时给我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既然你那么欣赏泉老师不如就自己收着吧”就推脱了。最后签名还是被月岛四季用油纸包着收藏了起来。
1、
高楼燃起了熊熊大火,女人从栏杆后面俯视着下方,黑色长发披散下来,遮盖住她的脸庞和身躯,黑雾冉冉升起。曾经纤细柔美,似乎支撑不起那身繁复衣装的身体陡然挺立起来,似乎长高了不少。而那拖在地上,缀饰着花朵和蝴蝶的裙裾变得沾满血污残破不堪,仿佛散布着灾厄与不祥。
蓦地,她的肩膀上伸出长长的黑色肢体,前端还带着锐利的钩爪,她抬起头,从长发下面露出面孔,而那张曾经美丽的脸也变得惊悚可怖:眼珠从眼眶中暴突出来,面色青黑,露出獠牙的嘴一直咧到脸颊两边。
“你……你……究竟是……”
男人吓得瘫倒在地,他这才发现方才华丽的楼阁已经成了高高堆砌的尸骨,而那个女人就站在尸山顶端看着他。
女人的背后垂下一张大网,网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头颅,每一个都表情扭曲……惊讶、愤怒、恐惧、悲伤,他们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呐喊。
“已经忘了吗?是被你背弃,被人凌辱,遭逢不幸在痛苦中死去的妻子啊!”
周围剧烈地震颤起来,随着恐怖的闪电与雷鸣,那名女性脚下的尸骨开始崩落,男人抱头跪在地上,而女子的身躯急速接近男人和他身后穿着铠甲的兵士,最后,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笼罩,背弃妻子、出卖同伴,本以为已经讨取大名欢心,就要和贵族攀上姻缘的男人,和身后的人群一起沉入了奈落之中。
观众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大幕垂下好一会儿,他们才猛地惊醒一般,从座位上起立鼓掌,剧场里的灯光也随之点亮。掌声久久不息。
“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明明是西方式的剧场,竟然也有这种机关。”
“就算这个月都不吃晚饭,也觉得完全值回票价!
“话说,演员是不是该出来谢幕了?”
刚刚屏住呼吸沉浸在震惊与回味中的观众们,逐渐开始了窃窃私语。
前排观众真切地听到,深红色的厚重幕布后面,传来了尖叫和慌乱的脚步声。
2、
“什么人?这可不是看戏的门,从前面走!”
与帝国剧院大门前那条繁华热闹的大街不同,这里是条僻静小巷,就算白天也没什么人经过,高大的剧院主体建筑的一个角落有道铁栅栏,一个面孔发红的老人正从后面高声呵斥。
“这是我的名片,请转告北野先生。”
“这种名片,一看就让人想撕了扔在地上!你也是想混进来分一杯羹的吧!竟然听那帮戏子胡说八道,找来一帮吃闲饭的骗子,老板也真是疯了……”
“既然已经有人进去,您何不通融一下呢?”
“放谁进去我说了算!”
老人摸着脸颊,用大拇指擦了下嘴角,似乎在暗示什么。
青年看看老人上衣口袋里插着的扁平酒瓶,抓了抓头发回答。
“这可麻烦了,刚才外面有个手臂上有刺青的家伙抓着我不放,说什么到手的票用不了,剧场又要停业休整,根本就是被骗了。大概以为我是剧院的人,硬要让我把票退掉。”
老人停止了喊叫,瞪大眼睛盯着青年手里的纸片。
“好像叫什么片桐……总之看起来是像恶鬼一样的人物,就这样回去一定会挨揍吧。”
青年摆出苦恼的表情。
“票……票怎么会在近江组手里……”
老人收紧嘴角颤声说,刚才的气势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大概除了您以外,还有别人把帝国剧院的票又转了几道手,毕竟一张票的价格相当昂贵呢。就算是近江组那种讨起债来像狼和狗熊一般的人物,说不定也想受受艺术熏陶。”
青年仰起脸,盯着剧院装饰华丽,颇具异国风情的屋顶,接着垂下肩膀一脸遗憾地走下台阶,
“进不去也只好冒死回去交涉,告诉片桐大爷以后不要再从不明途径买东西,再通知北野先生,因为赌运太差而擅自倒卖剧票的门卫,履行把人拦在外面的职责还是十分忠实的……”
“等等!”
老人拉下话筒。
“有个自称私家侦探的家伙在外面……名字是铃原让治……好,好的!”
“啊,真是帮了大忙了!那这个请您自己处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青年非常高兴地把那张纸片塞进老人手里。
“另外,建议您以后减少饮酒,这样对头脑和肝脏都好。”
当足音从剧场背面灯光昏暗的石头走廊消失的时候,门房的方向传来门卫的大吼。
“可恶,票根不是被撕掉了吗!”
3、
让治从演员入场的位置端详整个舞台,多边形的舞台左右都有通向化妆室的通道,木质地板上隐约可以看出四五处巧妙隐藏起来的接缝:脚下的地面可以抬升成不同高度,背景墙壁可以垂落道具和布景,而假如有需要,剧场顶部的机械装置甚至可以载着演员降落下来,制造惊人的演出效果。
他接着转向观众席,那里分为上下两层,是宏伟的、可以容纳千人的巨大空间,只是想象下那里座无虚席的情况,就让人产生压迫感。果然,比起为剧情所吸引,只需沉浸在创造出来的梦境的一方,了解舞台的秘密,站在无数目光面前,还要全身心讲述故事的一方,所观察到的景象和体验到的心情截然不同。
现在,舞台上再次聚齐一批 ‘演员’,但每个人都挂着一幅干劲全无的表情。
披着和服外褂,黑色长发束在脑后,仿佛时代剧里的古代武士一般的男人,插在袖口里的手似乎在紧紧握拳,脸色糟糕得像随时会拔出刀来砍人一样。
皮肤白皙、穿着白衣绯袴的巫女,如果不是表情过于严肃,应该是个富有吸引力的飒爽美女。
不耐烦地转动着手里的斗笠,留着小胡子,一副游方僧人打扮的年轻男子。
穿着没什么特别,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打量四周的青年,看上去普普通通,反而与这个场合格格不入。让治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对方似乎也有同样的感受。
“前天发生的事情你们可能有所耳闻,我竭尽全力才没让小报传得沸沸扬扬,请你们各尽其职安抚好还没落荒而逃的几个家伙,我要求的仅止于此。”
在进入舞台之前,剧院老板这么宣布,接着就把这群人留在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看起来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觉的剧团成员们身边。
“桐谷……桐谷她,我们把木架挪开的时候,她从腰部以下都被轧碎了,从这里,到那里,全都是……”
有点神经质的男二号从众人背后出现,一边用手指着,一边用颤抖的声音讲述当时的情况,但说到一半就捂住嘴,做出一副要吐的表情。
空气中隐隐泛着酒精气味,让治看到,地板上有明显擦洗过也弄不干净的大片污迹,以一个中心向四周辐射开。
就这样,一出舞台剧刚刚结尾,另一出更令人心情沉重的戏剧就匆匆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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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时间线发了……大概在一章一开始的地方,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其实还没开始还是擅自AT了你们,后续可能会有小修改,多有打扰不要在意……
让世界充满爱(划掉)事件!
不是说好了好好互动吗【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