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说明一下,这里开始凝喵物语会变成完全的搞笑故事,基本上节选每天我这边能看到的剧情(包括集体和分组)里能搞笑的写,另外向衫哥和白莎道歉,我不是故意写成这样的(邓不拉多摇)
一
喵喵们在午休后继续一路进发。它们走过了宠物精神病院,走过了救助中心,一转眼就到了一片小森林。
突然!
野生的【焦尸喵】出现了!
该怎么办呢!
〔战斗 防御 道具 △逃跑〕
【凝喵搜救队全体喵喵】顺利逃脱!
二
很快,喵喵们逃到了一个人类建造的名为“神社”建筑物前。在红色的鸟居前面,朦朦胧胧出现了一个喵影!
众喵正以为要牙白的时候,这只喵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喵喵叫了几声,熟练地举起猫爪,没过几秒,面前的焦尸喵就消失了。
“……呼,你们没事吧喵?”它喘了几口气,随后露出了微笑,“我是这里巫女收养的猫,你们可以叫我素川喵。”
……
喵,喵猴烧年(jiǔ)?
三
“姐姐你好漂亮啊喵!”贞塚喵晃了晃尾巴,露出了一个十分猥琐的表情。
“……啊,诶?”素川喵愣了愣神,随后有点生气地说道,“我是……公的喵……。”
四周顿时爆发出一阵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笑声,贞塚喵尴尬了三秒,给刚刚带头笑的喵来了一抓,大喝一声“不准笑喵!”然后转头直接纠正道:“那哥哥你好美丽啊喵!”
四
不久后,素川喵带领大家来到了手水舍。
它扬起了脑袋瓜子,颇为骄傲地念道:“对了,这里的人类称为‘狛犬’的小雕塑跟别人那里的不一样哦喵!很有趣的喵!”
仔细一看,似乎是类似于老虎的动物。
……
哇塞,是大只的猫咪欸!
五
喵喵们来到了神社的拜殿前,素川喵肥肠难过地叫了几声:“这座神社最近一直没什么人来……钱箱也空空如也喵……”
众喵于心不忍,于是纷纷丢了点东西进钱箱。
但是我们是喵喵耶!我们不用人类的小钱钱的!平常铲屎官老说送礼重在心意!于是——
波越喵丢了几颗螺丝钉。
止羽喵丢了一张谜一样的卡。
白莎喵丢了一个安○套。
美月喵丢了一个王○小吉的明信片。
……
真是充满心意的礼物啊!
六
“社务所最好还是别进去吧喵……堆了很多杂物喵……”素川喵转了几圈,面对众喵炯炯的目光,它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羞涩,“那……我的猫窝……如果你们想看的话喵……”
“说,是不是有小黄书喵。”美月直直地盯着素川喵看。
“……没有啦!”素川喵像是受惊一样,跳了起来。
“是不是有性感小母猫的照片!”
“真,真的没有!”
本着共产主义的大无畏精神,英勇的美月喵向前一奔,一爪子掀起猫窝!
……
下面没有小黄书可是有母喵用巫女服!
……
啊,原来只存在于美月喵的幻想中啊,真是残念。
随便写写。写法有模仿。
一个if的脑洞。
OOC属于我。
没完,不晓得会不会有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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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用小车在山脚停下来,青年从驾驶座开门下车,少年从另一边。先下车的人对在山脚等他们的人介绍,这是白莲,然后对后下车的人介绍,这是司泷。他没有介绍姓氏,但后下车的人对此似乎不感兴趣,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第三个人也进入车体——凪替他拉开车门又关上,不然司泷可能会手脚无措到夹断自己的指头——后,他们重新钻回车里。凪踩下油门,轿车往城市的方向疾奔而去。
按照约定,凪带着白莲来接司泷,去看山谷外头的世界。
高楼层层叠叠地林立,车水马龙游走不息,坐在后座的人一开始是局促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敢更多触碰坐垫,之后眼睛越张越大,几乎紧贴着车窗露出惊叹的神色。
这是我们看到的世界,和你看到的很不一样吧。凪掌着方向盘头也不回地说,透过后视镜与不谙世事的神官对上了目光,但我们能看到的也不是全部,还有更多种样子的世界没见过、还有更多人在看着不同的景色。
山路我能带你出来,但接下来你要自己来看。
他们停在红灯的十字路口,穿制服的学生和西服的职业青年越过斑马线,然后车辆再度发动。
他们经过有街心公园的林荫道,孩子丢出的飞盘被金毛犬接住,再折回来送到主人手里,一家三口围着大狗用笑容夸赞它。
他们离开青草漫漫的河堤,垂钓者戴起草帽甩出钓竿,慢跑的人慢悠悠从阳光下跑进阴影里,再跑向另一个明亮的前方。
他们开向有卖可丽饼和鲷鱼烧的商店街,手挽着手的年轻小情侣嬉笑着从车窗边走过,偶尔交换一个沾着奶油的甜蜜亲吻。
白莲小朋友那边我是知道了,司泷同学你如何呢?蛋奶制品能吃吗,算素的还是荤的?凪一边把少年从车里拉出来一边问,被从前座出来的人踢了脚,夸张地吱哇乱叫着勾住司泷肩膀向小吃店走去。先走到前头的白莲已经咬着一串巧克力香蕉三两口吞入腹,大型猫科动物般的眼眯细,四处物色新的猎物。
欸,啊,都可以吧……
都可以跟随便这种词汇,用起来轻松,执行起来是最困难的。凪板起脸佯作不快地教训,真的百无禁忌的人不会迟疑,而一般人就算说都可以,心里还是有一个标准,随便但是不要甜的,随便但是不要辣的,随便但是不要香菜不要胡椒不要葱不要姜不要太多油不要盐……
对不起我想要那个。司泷连忙打断他,耳根都因为为难而涨红起来,怯怯指向另头的店面,但是那个会不会很贵……?
没关系,这家伙请客。白莲嚼着嘎嘣脆的甘栗走回来,怀里还抱着一整袋,用冷淡的眼神瞥了凪一眼,他说的,你随便买,吃穷他不用客气。
哇靠你好狠的心啊白莲同学。凪从他的纸袋里抓了一把,往嘴里丢一个,又往白莲嘴里丢一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跟顾还休那家伙学坏了吧。
白莲不理他,走到司泷面前,吃吗。
他递出板栗袋,司泷战战兢兢接过,分辨不出眼前的人是不满还是平时就这副生人勿近脸色。
他平时就这样,笑起来像恐怖片还不如不笑……我靠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对面的店铺折返回来,凪被拐了一肘,差点丢掉手里那串三色团子,手忙脚乱地塞给小神官。司泷有点犹豫,被鼓励的眼神看着才迟疑地咬下。
食物进口,他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甜……的?
哈哈哈哈哈——凪放声大笑,冲他恶作剧地挤挤眼,你之前说不喜欢甜食,但还是想吃的话那想必就是特别想吃啰,这可不是我的错……话没说完就被白莲按在旁边踹了几脚。
来回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司泷犹豫了会儿,才咬下第二口。不习惯的甜腻腻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但他还是继续吃完,慢慢露出有点复杂的微笑。
昨天司龙倒下之后我一直是混混沌沌地状态,眼前不停的有一圈圈的白色光圈,耳边是嘈杂到几乎要爆裂的声音。
后来听他们说,司龙的身上出现了很多血手印。几位男士将他扔在了水池里,那些手印才下去了一点点,没办法我们把司龙送进了他住的屋子里面。
昨天从神社回去之后,我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小时之后喉咙痛得无法说话。给营地地医学生看一下说是扁桃体发炎,勒令只能留在营地休息。那个感冒药似乎有安眠药的功效,我只能躺在营地的帐篷里面。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喉咙依旧是灼烧的痛感,只是头不是那么晕。朝月小姐告诉我她昨天去看司龙的时候,司龙在说着梦话,似乎将朝月小姐当作了椿小姐,说了一些很孩子气的话。
我知道司龙在遇到筱和家之前的样子,也知道之后的样子。虽然椿小姐对司龙关爱有佳,但是始终还是将他当作继承人培养,对他的要求十分严苛。
司龙独自在这个幽闭世界里面成长,如同在黑暗中开出的缅栀子一般。他是希望,也是明天。他拥有了可以独当一面的美好品质。
但是他还缺些什么。
我希望将他缺失的,教给他。虽然我并没有什么立场说我一定能做到这一步,或者说我可以圣母心泛滥到这一步。对于路边的失业人群,我尽管感觉可怜,却不会在第一眼便生出如此宏大的感情。
只有司龙。
吃过早饭【干粮】之后我便踏上了去神社的路,包里带了一点向医学生讨来的退烧的药物。因为夜晚过于危险,所以并没有人在那边看守着司龙。这点让我非常不放心。
不过说起来,那个孩子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独自生病的感觉。不像我……每次我生病的时候,都有十五陪在我身边。
这也是我得教他的。
我腿程慢的很,虽然出来的时候还早,但是走到神社的时候上午已经过去一半了。
照例去手水舍洗了手才敢进入神社【第一天来的时候有人很敷衍的洗了手,司龙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司龙并没有醒过来,只是神色比起昨天刚倒下的时候好多了。我隐约记得那是怎样痛苦的表情,以至于它在我朦胧的梦里面无限放大,变得狰狞而影响深刻。
我也看见了他们所说的血手印,在那棕色的浴衣上面简直触目惊心。还好已经淡了很多。司龙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在被子里面缩成一团。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因为没有触摸过发烧病人所以不知道怎么样才算烫手,只能塞了个体温计在他嘴里面。
我从来没有照顾人的经历,一直都是十五在照顾我。十五从来不会生病。
司龙含着温度计很乖的样子,没有用力咬,也没有挣扎,平平地躺在那里。过了一会我拿出来看了一下,应该是三十七点八度,还是烧的挺厉害的。
我的司龙要从害羞包变成发红的害羞包了。
边上有退烧贴,应该是朝月小姐他们留下来的。我撕了一个帮司龙贴上,然后坐在边上的椅子上开始看自己拿过来的八月份物理研究报告周刊。
不会照顾人……的话,陪着坐着还是会的。反正司龙很乖。
在被困凝津的某一天早上,一早起床的众人同时察觉到了一件怪事。
同被困在这里的几天中发生的种种惊悚的事件相比,眼前的这一幕无疑已经无法撼动大家的神经,倒不如说还让人觉得有些新奇。
那是发生在一贯早起的远坂家双子中的姐姐身上的异变。单马尾的少女像往常一样,摇着尾巴围着红发的老板娘打转,看上去似乎毫无异常。
……唯一的区别是,平时她只是‘仿佛具现化出了大型犬一般的耳朵和尾巴’,而现在,如果不是在场的所有人同时因为吃多了菌而产生幻觉的话,那么在少女身上就确确实实长出了实体版的耳朵和尾巴……
游客们迅速展开了讨论。
“怎么会这样!天啦撸可爱的JK居然……!这、这不是更可爱了吗!”
“……楼上你重点好像有哪里不对。”
“反正这地方这么古怪……区区兽化我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们竟无言以对。”
“等等,这是个什么品种?”
“看起来像是金毛吧?”
“我可以揪一下耳朵试试么?”
“……当心她咬你哦。”
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了一阵,看向双子之一的视线越发炙热起来。
而作为被围着团团转的当事人,老板娘难得一见的深深叹了口气,有些头痛的对上阳菜亮闪闪的双眼,胸口一堵,顿时感觉头更痛了……
……什么鬼凝津这地方的诅咒明明不是这么回事啊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反正平时就够像大型犬了还有兽化的必要么卧槽她都被逼得要吐槽了这还能不能行!!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对方火热的注视下将手放在阳菜的脑袋上摸了摸——顺便也摸了摸耳朵。
……手感真不错。
而得到了摸摸头待遇的阳菜身后的尾巴已摇成风扇,整个(只)人(汪)都沉浸在了浓浓的幸福感中。
“……”
红发的老板娘默默掩面。
……她才没觉得可爱呢才没有才没有呢!!
金发老司机在一边默默托着腮看了半晌,突然朝阳菜伸出手,似乎是也想摸一摸耳朵的样子,但在他碰到对方之前,阳菜就比往常还要灵敏的一下子避开,瞪大眼睛万分警惕的竖起了耳朵。
她一窜躲到了老板娘的身后,探出半张脸来看向伊织朝阳,尾巴直直的竖起,似乎连头发都要炸开了。
完全是标准的对待阶级敌人的炸毛状态。
“被讨厌了呢。”
“呵呵清楚明白的被讨厌了呢。”
“可怜的伊织先生哈哈哈哈哈。”
“喂上面的你笑得太大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围观群众纷纷发出嘘声。
金发青年对这些背景音毫不在意,泰然自若的收回手,依旧托着腮笑眯眯的朝扒在无可奈何的老板娘身后的阳菜眨了眨眼。
“真是有趣……远坂小姐,你的妹妹呢?”
他话音未落,就见对待他万分不友好的阳菜面上神情一变,带着灿烂的笑容从老板娘的身后跳了出来,直扑向楼梯的方向——众人扭头一看,远坂结菜正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的被阳菜扑了个正着。
她的脑袋上顶着一对警惕的转来转去的猫耳朵,身后有一条黑色的尾巴微微摇晃着。
伊织朝阳将头埋在双臂中,肩膀微微颤抖,无声的大笑起来……在其他人看来这是他日常的抽风犯病。
……这姐姐是汪妹妹是喵的设定还真是槽点多得吐不过来啊。
“这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得出来的姐妹啊?”
“……大概是时臣的锅?”
“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JK的兽化PLAY啊多么激动人心容我拍个照——”
“够了楼上的宅男们闭嘴。”
在他们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求合影(不)的空档,结菜已经被阳菜拉着回到了老板娘身边,她黑色的耳朵抖了抖,抿着唇扫视了一圈,然后安静的坐在了老司机的身边。
全程她都没正眼看身边这人一眼。
“w远坂小姐今天特别可爱呢。”
金发青年反坐在椅子上,从臂弯中抬起头来,“hhh尾巴和耳朵都很合适哦,要不要我摸摸头w”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结菜耳朵一竖,瞳孔一紧反手就挥了一爪子——
老司机的手背上骤然多出了四道血痕。
‘活该。’
‘活该。’
‘活该。’
‘活该。’
‘活该。’
这一回大家都没敢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声,只是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逗猫有风险,回头要打针啊。
兽化的日常小片段一:
老板娘在桌子上放了一杯水。
结菜盯着水杯,盯着水杯,盯着水杯。
死死的盯着水杯。
然后一抬手将之从桌上推了下去。
兽化的日常小片段二:
阳菜总是蹭着结菜求玩求玩求一起玩。
烦不胜烦的结菜将阳菜领到了正在清点货物的老板娘面前。
老板娘获得了 ‘有点烦人的 免费劳工x1’
结菜获得了清净。
兽化的日常小片段三:
结菜坐在了老司机身边,看也不看老司机。
老司机正在读书。
结菜安静的坐在老司机身边,看也不看老司机。
结菜突然把手按在了书页上。
结菜看也不看老司机。
老司机放弃了读书,不怀好意的笑着想要摸一摸结菜的耳朵。
“唰——”
老司机的手上又多了四道血痕。
‘不许看书不许看书陪我玩陪我玩——走开谁允许你摸我的!’
兽化的日常小片段四:
阳菜从老板娘处获得了草莓蛋糕!
阳菜尾巴摇得快断掉,藏起来一个人偷偷吃掉,最后留了一小块给结菜。
结菜万分嫌弃,用尾巴抽了阳菜一下。
阳菜低落的垂下了头。垂下了耳朵。垂下了尾巴。
‘……………………………………啧才不是看你可怜才吃的呢是我正好有点想吃你别多想。’
结菜有点痛苦的吃掉了甜甜的蛋糕。
兽化的日常小片段五:
结菜时常拿尾巴抽人。
阳菜看到老板娘和结菜尾巴就会摇开花。
结菜用尾巴抽了阳菜一下。
阳菜看见了老板娘!阳菜的尾巴摇开了花!阳菜的身后站着结菜!
抽抽抽抽抽——
没死掉的和死掉的。
活过来的和躺着的。
站起来的和跪着的。
有所谓的和无所谓。
“柏蒂拉,你应该学着外向一点。”
我偏头看着坐在面前的老师,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老师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出头。还怀着满腔的热血认为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改变整个学校的风气。
很好心,也很无知。
毕竟是坐落于贫民窟的学校,对于父母来说只是一个帮忙照看孩子的地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有越积越重的戾气才能成就这里。
比如女孩子们在课堂上趴在桌上,把裙子撂倒腰间,口中发出不堪的声音。老师没有办法管,索性也无视掉。她们便哈哈大笑。这样的余兴活动是轮流来的,今天轮到我,我做不出,就被拉到了角落里。
然而面前这个帮我解围的老师把一切归咎于我没和同学好好相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孤儿院出身的人,我学会的第一条规矩:不要顶嘴。
第二条:不要反抗。
于是我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老师。”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女生,她微笑着上来拉我的手腕:“怎么这么久,快去吃饭吧。”
我感觉到了手腕的骨骼发出咔哒的声音。
她拉着我又回到了那个角落,班级里的女生都聚集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位漂亮而妖冶的白人女生,她一脚踢到了我的膝盖,然后揪起了我的头发。
“老师找你说了什么啊婊子,是不是向她诉苦了?”
我垂下眼睑不说话。
烟头烫到了我的眼角,皮肉发出焦掉的味道:“怎么不说话了小家伙?”
无所谓啦,无所谓。
我任由她们将我推倒地上,将垃圾扔到我脸上。我只是抱着怀里的布偶,面无表情地闭眼承受着。
无所谓的啦,无所谓的。
被撩起裙子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被辱骂也不会流血。
被打也不至于致命。
就算被杀掉,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懒地反抗,便甘愿承受。并不是源于懦弱之类的原因,只是懒得纠缠下去。
不过有两样东西还是有所谓的。
一个便是我的布偶。
这是我在孤儿院收到的礼物。一对来拜访的夫妇很好心地给我们每个人带了一件礼物,我一眼便看见了它。
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抱着礼物站到他们身边拍照。我揉了揉怀了软绵绵的布偶,第一次有想要微笑的感觉。
毕竟微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拍完照之后,夫妇两个就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从门口再走进来了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拿孩子们手中的玩偶。他们大哭着拉扯,却还是被轻易夺走了玩具。
我瞪大了眼睛抱紧它,那些人终于走到了我面前,伸出手就要抓住兔子耳朵。我偏身避过,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和他同行的人看见情况不对劲,冲上来便是一脚踢到了我的肚子。我被踢到在地还是不松口,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那天我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根脚骨,但是我护住了我的兔子。那对夫妇都看不下去,不耐烦地将那只兔子留给了我,连忙赶去下一个孤儿院。
这是我的兔子。
被送到学校的时候就因为不合群受欺负,他们先是打我,我没有反抗,就变本加厉地来抢我的兔子。我用椅子把那个男生打到了进医院。
没人可以动我的兔子。
打我可以,兔子不行。
还有一个便是我的名字。
我原来不叫这个的,我没有姓。他们叫我奥利弗,是个男孩子的名字。
然后我在六岁的时候遇到了她。
她实在没有什么取名字的天赋,想了半天和我说:“我想好你的姓了。”
“……?”
“柏蒂拉。”她笑道“和我一样。”
我忍不住翻白眼。
最后她将名字定为慕里奈。是《塔尼克的布偶》里布偶的名字。她说和我的兔子很像。
慕里奈•柏蒂拉。是她赐予我的名字。
我六岁认识她的时候,她十五岁。但是她好像一直是十五岁,但是也一直不是十五岁。
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她告诉我她要来凝津山做一件事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果硬要说出一个然后的话。
就是十三年之后,我也……来到了这里?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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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洛可可出来打个酱油。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