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 可以的,吃了不会死。
先前和蝉无约了一次饭,于是趁着空闲的时间又去了孤儿院——在这短短几天里谢今突然就变成了孤儿院的常客。和蝉无说好了这次是他下厨做中华料理的,希望下次是蝉无给他做日本料理吧,尽管限于当下的情况材料可能不是十分充足,不过简单一点的料理还是可以做的。
蝉无直接就推开了厨房的门,一边带着谢今进去一边解释说后面他都没有锁厨房的门了。
谢今借了围裙穿,再冰箱里翻找着能用的材料。蝉无搬了一个小椅子,从寝室带了书过来,坐在门边看书。
有番茄和鸡蛋,这个就很好办。不过居然还能找到青椒和猪肉,这就很神奇了。
询问了蝉无的饭量,估摸着随便下了点米,淘好以后放进去电饭煲里面按下开始键就可以去准备材料了。
洗了洗番茄和青椒。把猪肉顺纹理切成丝以后放进碗里加调味料暂时腌渍着。鸡蛋加盐打匀放在一边,开始切番茄和青椒。青椒横向剖开,去除里面的芯后,也切成丝。在锅里下油,等油煮热了就倒入鸡蛋液,翻炒成块。看着差不多了就把番茄也倒进去一起一起炒。装盘以后还是得洗洗锅。
中途蝉无闻到气味好奇地问了一下谢今煮的是什么,谢今跟他说是番茄炒蛋跟青椒炒肉丝。
“因为特殊时期,材料也不是太丰富……只能随便做两个菜了。”谢今说,“而且我的厨艺……哈哈哈哈还勉强能吃吧。”
“很期待谢桑的料理呢。”蝉无倒是没有在意勉强能吃这个说法,而是礼貌地表示出了期待。
洗好锅以后再放油,油热后下青椒丝煸炒到微软,出锅备用。再次烧热锅,倒入少量油,油热后倒入肉丝快速炒散。肉丝炒到约八成熟时,下炒过的青椒丝,加调料一起炒匀。最后起锅。
“等饭好就可以了。”谢今把锅放到水池里刷着,“菜可以端过去餐厅了。”
蝉无放下手上的书,帮忙把盘子端过去了。
又忙活了一会儿以后两个人一起坐在饭桌隔壁,虽然是真的很简单的一餐。色相一般般,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谢今尝了尝味道其实算是可以还能吃吧,和平时他自己下厨的水平差不多,就不知道蝉无是一个怎么样的评价了,怎么说呢,还是比较忐忑。希望合他的口味吧,毕竟中华料理和日本料理还是有些差距的,谢今也不知道蝉无是不是对中华料理比较有兴趣。谢今什么都不知道,哎呀,真的,好像也没有很了解蝉无,对于他的喜好他的习惯还有很多很多,都不知道。
“很好吃。”蝉无在餐后和谢今反馈,“之前虽然也有尝到过这两道菜,去的专门中华料理店吃的。味道和那个店差不多呢。”
虽然知道这个很可能是商业互吹的一部分,但是谢今还是十分高兴。
两个人安静地解决完了这桌子的料理以后一起刷碗,然后随便在孤儿院里散散步当做消化了。
“那个,蝉无的房间还是装上一个锁比较好。安全一点。”谢今想起上次思考的结果,赶紧和蝉无说。
蝉无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点点头。
“孤儿院也不是一个一定安全的地方……要保护好自己。”谢今说。
“谢桑也一定注意安全。”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的也想试试蝉无做的料理呢。
↑忍住没说,毕竟是男孩子。要抱抱什么的,也一句都不会提呢。
司瀧是個很和善的人,他對每個人都是微笑以待,禮儀方面也做得很周到,個性也是溫溫和和,就算房子被拆了也不會生氣,有的只是無奈。
司瀧也是個很嚴謹的人,他每天都要打掃神社(堅持自己一人完成),對於神官的工作也會盡力做到最好,也會認真學習筱合家教他的東西。
但司瀧是個對自己很隨便的人,筱合教他甚麼他就學甚麼,筱合要他做甚麼他就做甚麼,從不多問。
這樣活著也太累了,靜奈想。所以今天來到神社,找到司瀧,靜奈心中一直有些想法——惡作劇的想法!!
據說神社附近有個水池,這是聽搜救隊的隊員說的。而且有小道消息說司瀧會去那裡洗澡!!(突然興奮(不是))
嘿嘿,靜奈壞笑,今天就去那裡吧XD。
來到水池邊,靜奈看到這一池清澈的池水,突然有個疑問:
「這是活水嗎?」
「對,靠山一邊有瀑布。」
靜奈一聽到有瀑布,便馬上說:
「靜奈想去看瀑布!(๑✧∀✧๑)」
所以兩人來到了瀑布,瀑布水很清。
當兩人靠近水邊時,靜奈偷偷走的慢些,站在司瀧背後,然後…用力一推!
嘩啦嘩啦~「嗚哇?!!!」司瀧矜持地叫了一聲。
司瀧掉下水了!!
「哈哈哈哈哈!(σ≧∀≦)σ」靜奈大笑。
「司瀧掉下去啦!ww」靜奈蹲在岸邊,朝司瀧潑水。
「诶诶????」司瀧還是一臉茫然,很疑惑靜奈為甚麼會突然推自己下水。但司瀧越是茫然,靜奈越是高興。
至少,這是笑容之外的表情。
「嘻嘻XD,靜奈覺得司瀧活得太累了,玩下水放鬆放鬆吧ww。」
靜奈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潑水。
「嗚哇……。」司瀧有些招架不住,用手擋水,接著笑眯眯地說:
「我會生氣的喔?」
「哈哈哈!(*≧▽≦)」靜奈越潑越歡快。
生氣好啊!靜奈想。一個不會生氣的人,可是會把自己憋死的。
「嗚哇……。」司瀧好像沒有辦法了,但看靜奈這個樣子,他還是意思意思的潑了點水過去。
靜奈越潑越大力。
「嗚哇……。」司瀧開始閃躲。
「ww好啦~放過司瀧。」說著這話的時候,靜奈在想:司瀧很溫柔呢,竟然不把靜奈也拉下水XD。
靜奈又問:「開心嗎?」
「嗯ww,開心啦。(^ᴗ^)」司瀧用力揉靜奈的頭發。
「嘻嘻。」靜奈笑著,把司瀧拉上岸。
「嗚哇ww,好久沒這麼玩過了!」
「司瀧就是太認真了ww,偶爾玩玩也不錯啊XD。以後靜奈就來陪司瀧玩吧XD。」
「好啊w,我很少跟別人玩呢!」
「嗯嗯!」靜奈很高興,因為找到了新的玩伴,也因為能讓司瀧多玩玩,多放鬆一下。
「阿嚏!」
「啊!司瀧還是先去換衣服吧!」
「嗯,好。」司瀧笑著回答。
“喂喂……德国佬,你看你出的什么主意。”
“嗯……?”
山上面似乎只有这两个人的声音,拉进一点就可以看见两个人在树林里面穿行,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人,长着看上去就很严谨的五官,胸口挂着一个十字架。走在后面的年轻人似乎在不停地说着什么抱怨,有时会得到前面人的回应,再激起更大声的抱怨。
“什么要出来找食物啊,你看看迷路了吧?!”
“……可是照顾游客也是神赋予导游的职责啊。”
“可是为什么就我们两个人啊!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啦!!”
“最熟悉这块地方的不是你我吗?”
“所以万一出不去游客们不是更加惨吗?!”
“神明自有他的安排。”
“哈哈……你走开!”
如果问起桃生幸世在导游界最讨厌谁的话,马上就会回答道“当然是路德维克!”。
如果说一股在他看来是假正经的气派再加上似乎每次都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奇怪现象不够让人讨厌的话,那么一起搭档导游五次就一次会遇到什么很奇怪的是就会让人不由考虑是否真的是两人体质问题。如同正物质和反物质在一起会湮灭一般的遇见就会出事。
比如带一个正常的旅游团进山,却发生了地震,虽然人员没有伤亡但是出路被完全堵死,两人便想在山上碰碰运气找食物,野果或者野味。
但是,很抱歉似乎迷路了。
“别乱走吧。”路德维克将手中的果子放下来“等天亮了再行动好了,夜晚走路反而更加危险。
“哼……白天也不见得安全到哪里去。”虽然每一句话都要不甘心的反驳一下,但桃生幸世还是坐了下来。
之后就放下包去树林里收集了一点枯树枝打算生火,回来后就看见路德维克坐在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接着小小的手电筒光看圣经。桃生看了看在远处的包,咬咬牙还是把包拎到了路德维克身边,然后开始生火。
“……?”
搭档多年的作用除了互相看不过眼,似乎还有慢慢培养出来的默契。路德维克一抬眼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看什么看,看你书去!这么大个人了出来就带了一本圣经一把儿童伞一个手电筒!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只要神在我身边,我就……”
“闭嘴!”
所以这次拿到去往某个温泉小镇的游客名单,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再往下看,导游列表明显填了自己最最讨厌的名字。
……还真是,讨厌呢。
等发现车子正在驶向一个不正常的地方的时候,桃生幸世不由拍了拍司机的肩膀“伊织先生,真的是这条路吗?”
开车的金发青年看着前面的路,却无奈的说道:“桃生先生,您也看见了,我们并没有走岔路。”
玻璃上面隐约映着伊织的脸,似乎带着一点……心满意足的微笑?
桃生幸世没在纠结下去,坐回路德维克身边:“如果这次再发生了什么,不是你辞职,就是我辞职!”
路德维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疑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工作是主给我们的恩赐,我们……”
“你再说一个字我真的掐死你啊啊啊!!!”
桃生先生:先不说那个德国佬,我可是一个很好的导游啊。
路德维克:我拒绝帮桃生先生加班。
桃生先生:老板娘,晚饭可以炖了德国佬吗?
路德维克:也不指望你的智商能提供什么帮助。
两人似乎在不停挤兑中又关系微妙的和谐相处。
误入凝津市后,一行人便开始了调查。再有一次调查无果后,桃生先生突然问道:“要不我再琢磨一下台词……和德国佬学学?”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便学着路德维克板起面孔:“看起来……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呢?远坂小姐,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吗?”
远坂结菜愣了一下,然后暗暗捏紧了拳头:“你模仿的这种方式让我更像揍你了。”
“欸……不像吗?”桃生幸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完了,被德国佬传染的不会说话了。”
“……”结菜叹了口气“不要再模仿路德维克先生了。”
“远坂小姐,像您一般温柔如月的女士,轻易动怒可不好呢。”
“……”果然太早放弃揍他的念头是个完全错误的决定吗。
这时在边上观望着的布里萨克突然插了一句:“桃生先生,您多喜欢路德维克先生啊?”
桃生拉开一间废弃病房的门,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我对他啊,好感负值呢。”
准备进去的时候才看见后面游客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终于回过神意识到刚刚自己无意间回答了什么,一字一顿的再重复一遍:“真的,关系,完全,不想,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呢。”
为什么呢?
只是想普普通通的当个导游,却每次都能遇到像这样离奇的场景。也许任何一件拎出去都可以让别人吹嘘一辈子的经历在他这里却只是所有经历中最平淡的一个。
每次陷入困境,着急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每次陷入困境,纠结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每次陷入困境,担心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如果说是讨厌对方,不如说是讨厌对方那种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至少是……对我的事情完全不在意地态度吧?
每次对方带队去调查,自己真的有很担心。很担心。很担心的啊。
反而他每次都是在房间里面看圣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出去和回来。
所以才讨厌呢。假正经的德国佬。
“喂。”第二天带队的早上,桃生幸世起床后就看见严谨的德国人已经按照标准的时刻表在看圣经了,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你最后一天……真的不出去吗?”
他放下圣经“桃生先生,我们要装作不知道七天的事情……您忘了吗?”
“可是。”他烦躁的吧背包甩到背后“你真的不去吗?这么重要的事情。”
“周日是不可工作的。”
“那你……”
“我会在旅店等你回来。”黑发青年再次拿起了书,平平淡淡地撇过来一句却瞬间让他无话可说,犹豫了一会便直接出门。
只要见到就会拌嘴。
只要远走就会担心。
只要提起导游,想到的肯定是对方。作比较的话也是“先不说那个德国佬。”和“与桃生先生不一样。”
洛可可趴在吧台上,看着两人斗嘴然后气冲冲的分开来。突然冒出来了一句:“桃生先生和路德维克先生……看上去有很多故事?”
“哼。”桃生幸世没有好气的说道“和他在一起哪里叫故事,叫悲剧。”
“欸……”棕发少女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心“真想把它们写出来看呢。”
“……”
“……诶?”
“写个什么鬼啊……这么无聊的故事你都想写……真的很无聊的,你听不下去的……可是…你真的想听吗?”
黝黑的皮肤上莫名的出现不正常的淡粉红色。洛可可愣了一会,然后低下头去把脸埋在手臂中间,抑制着肩膀因笑而带来的忍不住的颤抖。
“喂……”
桃生先生,这就是口嫌身体正吗?
真琴将手上的那份报纸摊平开来,拂过上面泛黄的痕迹,视线落在某一板块的题头上。
那是一张看上去已很有些年份的报道。似乎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保管,边角早已残破,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真琴将之展平,逐字逐句的阅读上面仅有的只言片语。
她读得十分认真。似乎短短的一篇旧新闻,竟引发了她巨大的阅读兴趣。其中出现的某位女性的名字,更是被反复品读,细细回味。
女生的这副摸样引起了走进餐厅的另一人的注意。
“猫宫小姐?”
有人在一边试探着唤了一声。
真琴姿势未变。她像是半点也不惊讶似的,只微微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条斯理的收好手中的报纸残片,一切妥当后,才转过身,看向站在一边的人。
永海一生略显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他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被对方折起的那份报道,踌躇了片刻,这才开口:
“猫宫小姐刚才在看的是……?”
这显然是他现在最为关注的问题。
黑发女生面带笑容,她预料到对方会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毕竟在今天白天的时候,他们才刚刚聊起过相关的某个人物……
她看了一眼报纸残片,又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这天的早些时候,永海在闲聊中,曾同她提及凝津山此地相关的一些事情。说是如此,其实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提到一位女性,说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仍难以忘怀。
真琴心思微动,在下午调查之前,独自又顺着早上走过的路径,回到上午最后调查的那家叫做花水木的温泉旅店,取走了仍旧放置在鞋柜中的这页残片。
上面记载的是有关于花水木的老板娘森下舞坠崖身亡的简讯。
“这个吗。”
她故作不知,晃了晃手中的纸片“啊,说起这个,的确是之前永海老板提过的那位森下小姐吧?当时老板说她最后下落不明,不过照此来看,这位森下小姐似乎是已经不幸去世了……”表达遗憾沉默片刻,真琴神色不变,继续道,“老板很在意这位森下小姐吗?”
对于这个带着几分深意的问题,金发青年却只是摸摸鼻子,坦然的承认下来。
“这也很正常吧。”他看似并不在意的答道,“毕竟传言说她是这家旅店的第一任老板娘啊。”
“……这可真是……”
这样的答案是真琴没有料想过的。她甚至因为吃惊,而微微瞪大了眼睛,嘴角的弧度略略消退了一些。
沉默半晌,她才缓过神来,轻声发出奇妙的感慨。
“呀……怪不得老板会知道森下小姐的事情……”
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在感慨些什么。
不再故作玄虚,女生干脆利落的将手中的破旧纸张交到永海手里。
“请看一看吧。这是我们外出调查时找到的报道……”
但她依旧隐瞒了花水木温泉旅馆的存在,以及导游法拉小姐曾说过的某些事情。
旅店老板似乎对这些藏头露尾毫无差距,他视线扫过旧报纸上的字句,然后突然定住,露出了一个有些许困惑的神情来。
“哎……?这个时间点?”
永海一生拧着眉头,略有疑惑的看向真琴。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
“我说听说过的关于她的事情,似乎都是在这个时间之后诶……是别人记错了吗?”
————
你问我信老板还是信导游,我选择相信科学。(滚蛋
张止羽和谢今是在快中午的时候发现这只小老鼠的。
普通的田鼠,一点也不怕人,就站着(对的),对着他们吱吱吱吱。
“哈喽。”谢今弯下腰跟它打了声招呼,“不怕人阿。怕不是要被人烤了。”
“应该会变成其他人的储备粮吧。”张止羽朝这只小老鼠伸出了手,它居然就顺着爬到张止羽的手上。
“怎么了小可爱,”谢今凑进去了看,“你也要跟我们去病院吗?”
反正也不知道这个鼠是不是真的能听懂人话,总之它吱吱吱吱吱,也没跳走,一副“对我们一起去”的样子。
谢今低声笑了一下,燃了一根烟,和张止羽一起走到病院门口,看到了已经在等待着的樱井。
“这个,能吃吗?”樱井看到张止羽手上的田鼠有点好奇地问。
“如果它搞事的话就可以吃了。”谢今很认真地说,“我带了火机,可以做一份烤田鼠。”
“吱!”仿佛听懂了人话,这只小老鼠抖了一下。
“现在不能吃噢……”樱井看上去有点遗憾,不过被“有机会会吃的”安抚到了,还是挺高兴地和他们一起进入了病院。
路过放映室的时候老鼠突然就对着放映室的方向吱吱吱叫,那会儿谢今跟张止羽还不知道怎么了,推开门发现里面居然在放电影。
虽然是十分诡异了,可是樱井似乎习惯了,还问谢今他们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小老鼠吱吱叫着爬上去座椅。
樱井一脸期待地看着两个男孩子。
“那我就留下和樱井看看电影吧。”谢今小心地让开了小老鼠在的位置,“治愈看不看?”
张止羽想了想,摇摇头伸手捏起小老鼠:“我再出去走走,小老鼠就陪我一起去吧。”
樱井坐在谢今隔壁和谢今一起看电影。
今天放送的是一部比较久远的电影。山口百惠还是非常漂亮。樱井说她喜欢看漂亮的小姐姐,谢今多追问了一句那好看的小哥哥呢。
“好看的小哥哥,也喜欢。”樱井随意地说道。
谢今捕捉到了说漂亮小姐姐和好看的小哥哥之间稍微的语气差距,突然感受到了心痛。
电影看着看着,谢今开始困了起来,到结束的时候还差点睡了过去。这个时候治愈也和小老鼠回来了。樱井揉着眼,问他们:“要留在这里陪我一起睡觉吗?”
小老鼠“噌”地一下窜到樱井头上,也看着谢今和张止羽。
“刚刚说好啦,看完电影我回营地休息休息。”谢今拒绝了这个邀请。
“可以啊。”张止羽说。
樱井听到张止羽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还反复确认了几次。小老鼠在她头上发出不耐烦的吱吱的声音,还冲张止羽龇牙。
张止羽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樱井头上的老鼠:“它想跟你独处,我就不打扰啦。”
樱井似乎还是有点难过的,不过还是和谢今他们挥了挥手,进入了病院。
“这只老鼠挺厉害的。”回去营地的时候张止羽说,“感觉能听懂人话。还这么可爱。”
“那你好生养着。”谢今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哎出不去,烟抽完了不好办。”
“戒烟啊。”张止羽说,“养生,懂吗?”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你倒是希望那只老鼠可别让樱井酱吃了吧。”谢今吸了一口烟,吐出一阵烟雾。
“那我晚点得去问问老鼠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