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关于眼睛颜色的心中一台戏。
先生的眼睛让我非常在意。
我的眼睛是因为喜欢那位前辈的血红色的眼睛特地去买了一样的美瞳【可是感觉前辈似乎一点都不需要摘美瞳??总感觉她的眼睛便是天生的血红色……】,可是在孤儿院里面迷迷糊糊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司龙先生的眼睛似乎是……蓝色的?
蓝色的吗……?
根据司龙先生的说法他似乎便是本地人,血统纯正的日本人,可是日本人真的会有蓝色的眼睛吗?
众所周知,眼睛色彩是一种多基因遗传特征,并由眼睛虹膜中的色素种类与数量,决定初始的色彩。人类与其他动物的眼睛色彩,拥有许多表型变异。许多鸟类拥有鲜明的眼睛色彩,这些颜色是决定于其他的色素,如蝶酸、嘌呤与类胡罗卜素。蓝色虹膜在欧洲比较常见,全世界约8%的人口有蓝色虹膜。北欧人如冰岛人、芬兰人和拉脱维亚人约80%以上为蓝色眼睛。
被孤儿院的怪小孩追的时候我迷迷糊糊想起来,司龙先生的衣服好像也是里面是衬衫外面是改良和服的样子。虽然我没有见过其他日本的神官,但是我玩过游戏,里面的神官穿着一种华丽的复试,反正里面肯定不是衬衫……
难道司龙先生的父亲是欧洲人?
想到之前司龙先生对于他的姓氏的那种淡淡的厌恶,说不定真的是因为父亲是欧洲人呢……
然后呢?抛弃了司龙先生吗?他说过是因为筱和家的收养才能吃得饱饭……母亲也在几年前去世了,真的是……
一颗孤独的电子。
等到从孤儿院出来之后,我并没有和大家一起回去,而是去神社找了司龙。
“欸……可是,我的眼睛是棕色的啊?”司龙知道了我的来意之后,将手放在最前面,似乎在为了礼貌忍住不笑出来。
“可是!可是你看这个QAQ”我给他看了昨天我们在神社里面的合照,里面司龙的眼睛真的是蓝色的。
司龙接过手机,放大看了一下:“这个……应该是反光?“
“……!!“我非常不礼貌的盯着司龙的眼睛看。他有着黑色的瞳孔,边上有着澄澈的网状物质。从瞳孔一点点扩散开来,像是一朵花一样。
又像是豹子。
关键真的是棕色的……
司龙看见我的眼角突然塌下去,终于忍不住,双肩抖动着笑起来。因为憋笑而产生的红晕从嘴角一直渲染到耳朵边上。
非常好看。
但是还是因为自己看错而感到非常尴尬,又被司龙先生这样笑,不由地鼓起脸颊:“哼!”
“哈哈哈哈哈“司龙先生一边笑一边和我说:”算了算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算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不嘲笑我了?还是说就算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可是他笑我了!我被小动物追着的时候还在给他的蓝眼睛编故事,他现在告诉我蓝眼睛是我看错了???其实是棕色的眼睛?
……哼QAQ
记仇.jpg
话说今天调查结束之后就去找司龙完。
在营地交流地时候,司老师很兴奋地说起来蝉无先生了个他一个胡萝卜,还可以去孤儿院帮忙打扫菜地。唯名也收到了白石小姐送地胡萝卜。可是我每天往司龙先生这边跑。
司龙先生为什么不送给我胡萝卜QAQ
于是趁着休息时间,我蹭到了司龙先生边上:“别的小朋友都有NPC送胡萝卜的。“
“……“
“我的胡萝卜要什么时候到啊QAQ“
我绝对不是喜欢胡萝卜。事实上,胡萝卜是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人类最大的敌人之一,其他是秋葵和芹菜。这些绝对是外星人为了统治地球才将他们送到地球来的外星生物!
但是在凝津山谷里面,胡萝卜似乎有很特别的用处……
司龙先生想是突然想起来一样,站起来说道:“请在这里等我一下。“
……欸?
司龙先生走进了他平时休息的屋子,出来的时候手上真的拿了一个胡萝卜。
……我真的只是开玩笑的啊!!
“在您睡觉的时候我去后面的湖……边上散步……捡到的……”司龙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道:“如果需要的话……还请……收下它。”
当然不介意!我接过司龙手中地胡萝卜“谢谢!”
不过突然又想道:“神社这里似乎没有小动物?“
“对,神社是神居住地地方,不会有那种邪物存在的。“
……那我要这个胡萝卜有什么用啊……又不能吃……
不过看着司龙亮晶晶地眼睛,还是决定带在身边好了!就当作是一个护身符w
不过我注意到了司龙刚刚提起了一个地方:“在这个山谷里面还有一个湖吗?“
司龙:“有哦。”
“哇,可以带我去看看?”
司龙骗了偏头,可爱地笑道:“可以哦。”
司龙带我穿过了小树林,沿着弯弯曲曲地小路走了一段路,突然树木都往两边退去,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小地湖泊。
湖里面的水很清澈,可以看见里面游着几条小鱼,惬意地窝在水底。我蹲下想要用手去触碰它。刚刚摸到冰凉地鱼鳞它便甩了甩尾巴跑开了,附带溅了一点冰冷地水在我脸上。
司龙先生给我看:“靠山地一边有一个瀑布,水是从山下流下。”
“这里就是司龙一直来地地方吗?”
“嗯,回来这边打水洗澡,或是午休。”
洗澡……偷偷念了念这个词。
说起来我到这个山谷之后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平时在外界的时候就算是冬天也是坚持每天洗两次澡的。
嘛……下次有机会的话……
不过这样露天洗澡很害羞的啊QAQ
司龙先生带着我去了瀑布那边。从山上流下的瀑布会分离出一小点点水珠,滴在身上会带来一点点清凉,很舒服。
除了水的温度很低之外,水珠蒸发吸收热量……我迷迷糊糊这样想到。
突然想到中国神话传说西游记,在瀑布之后便有一个水帘洞。一般来说瀑布在下落的时候接触地面,水往两边散开,靠近山的一面因为长时间受到水流的冲洗会形成一个天然的山洞。
说不定山洞里面有什么呢!出古的路!或者是一大堆胡萝卜!
把我的想法和司龙说了之后,司龙显示对这个神话表示惊奇,然后仔细看了一下瀑布后面,遗憾地告诉我:“抱歉,这个瀑布之后似乎真的没有水帘洞。”
……QAQ某科学的不可抗拒瀑布。
肝傻了,不知所云。
台词操作有。
——渡鸦也会梦见噩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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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见声音。
他想睁开眼,却陷在凝胶般浑浊不清的黑暗之中。呼唤他的声音十分熟悉,但他的思维混沌、无法从涣散的意识之海中寻找到对方的名姓。
「……、……」
不耐烦的声音说着什么,他听不懂。那是几个字音,还是某个名字,又或者是一句话?
「……な、……」
要听清才行。不听清不行。那是他熟识的声音,那是他亲近的某人。有人在呼唤他,而他无法脱离沉沉压迫的束缚,去分辨声音的来源和方向。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的念头变得迫切与焦急,他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去哪里、向何方、干什么……?
「……、なぎ……」
那是在叫他的名字。
于是他从黑色的世界里猛然睁开眼,被白色的光所刺痛,看见血色覆盖视野,向他伸出手的人倒下去,白色与血色都黯淡下去、融化在黑里消失不见。
他张嘴,无法出声;手执凶器的身影从吞噬了尸体的黑暗深处走出,白衣下每个步伐都带着黏稠的赤红,血色的嘴在黑色面孔上咧开,桀桀地笑。
那是怯弱的少女?是沉稳的男生?是冷静的女性?是温柔的少年?
他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在刀刃没入胸口时感到冰冷浸透身体,像死水将他拖进无声世界里,最后一切终归寂静。
「……」
然后,他不再听见声音。
「……」
凪猛地睁开眼。站在他身前的人明显吃了一惊,向后跳开小半步才站稳,发出抱怨声,「学弟!你很吓人欸!」
「嗯?怎么了吗?」凪下意识地回她轻飘飘的敷衍,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树荫下走起了神,昨晚的梦魇盘旋不去,在正午阳光炫目到晃眼时掳获了他。
「你没事吧?一脸困得要死的表情,不舒服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下哦?」美嘉把手掌在他眼前摇过来摇过去,一副迫切期待着凪有什么身体不适、小病小痛,可以给她磨练自己的医疗水平的模样。
「没~事。突然想起在意的事情发呆了下而已啦。」
梦见有人杀掉他家舍友、还顺便把自己种下去,这种十分莫名又听来很好笑的噩梦实在说不出口,凪熟练地带过话头,抬起一指让女性的注意力被转向另头,「你看,司泷君就在那边了,我们走吧。」
「哦……」
美嘉沮丧地垂头,把正准备从医药箱里取出来的手术刀放回去,凪不想揣测她原本打算对自己做什么,快步上前走上阶梯。穿过鸟居,石阶尽头的神官放下竹帚,疑惑迎接他们。
「两位是来参拜,还是来调查什么的呢?」司泷恭谨地提问,凪思考了下,笑笑回答,「两边都是。」
他熟练地走向手水舍,美嘉紧随其后,用清甜的凉水洗净双手和漱口,「实在没什么头绪想来找你聊聊,但既然都来了,就先参拜好啦。」
「而且这边很安全啊!」美嘉毫无防备地四处张望,「感觉待在这里的话,心情就很容易平静下来。」
「毕竟这里是神明的领域呀。」
司泷把扫除用具放回原本在的地方,也卷起袖子洗掉掌心的灰尘,露出一截对于男孩子来说有点纤细的手腕,「我也很喜欢待在神社,这里本来就应该是让人安心的地方,只是这座山谷太奇怪了,灵气很充足,却又有很多的怨灵。」
在外行人听起来,灵气充足和怨灵充足也不是很像互相矛盾的命题。凪有心想问问是否会与神明的属性有关,但想起眼前这个迷糊的家伙连自己在供奉哪尊神明都不清楚,只能自己摇头作罢。
迷糊的神官完全不知他对自己百般腹诽,把先前走神没有认真参拜的美嘉领到钱箱前,耐心教导她摇铃和拜礼事宜,「本家对这片土地的历史与环境应该很熟悉,但是现在联系不上他们……能发送出求救信息被你们听到真是太幸运了。」
「毕竟这种故事的标配就是没有信号啊。」凪按着仍然圈外的手机,一行行删掉Line输入框里打算发出的文字,「虽然有点奇怪就是了,进来以后我们见过的每个人都说自己有对外求救,但我们没听到那么多喔。」
「不一定每个人说的都是实话呀。」
年轻的神官弯起眼,眉目里头次透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意味深长,「即使是我也不要太过信任比较好,在这座山里,……不知道谁才是真正能相信的对象呢。」
「那么,司泷君又为什么相信我们呢?明明是陌生人噢。」
凪笑着反问他,自称不能被信任的神官也笑眯眯地回覆,「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你看,我也一次都没去过搜救队的营地呀。」
还是在这里比较安心呢,更愿意待在神社的神官这样婉拒他们的邀约。凪看着对方笑意盈盈,梦境中的阴影再度摇曳在意识深处,让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少年看了会儿,才慢慢浮出笑。
「也是,有的时候『人』可是比幽灵与鬼怪还要更可怕呀。」
年轻神官的笑语里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谎言?他们能相信的有哪些,是谁?
又或者……
「……要是在这里的是那小孩就好了。」他小声嘀咕,同样是茹素的宗教相关者,他家的小朋友思考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打交道轻松很多。
再抬眼对上神道教的神官,凪恢复一如既往的笑,与对方继续攀谈。
猫宫真琴将手中的小说合了起来。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辫,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和月见七海的,然后才拍了拍邻座的七海的肩膀,示意刚刚从假眠中回过神来的女孩看向窗外。
“我们到了。”
她简短的补充。
说是到了目的地,但其实风景同一路上看到的也并没有什么多大不同。
导游法拉小姐在山路上狂飙了数个小时,成功的将原本兴致勃勃的一行人变为了一车灵魂出窍的罐头咸鱼,随着山道弯曲巴士漂移而被甩来甩去,像是被塞进了洗衣机不停搅动。
真琴早在半路上就已经放弃了阅读。她将书扣在膝盖上,余光瞄见一边的一个女性团员正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不停输入着什么——然后车子猛然转弯提速,那台笔电直接飞了出去——这之后真琴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是很踏实的小睡了过去。
“猫宫小姐也喜欢读这一类小说吗?”
巴士缓缓停稳,各自从假眠中醒来的旅客之间开始互相搭话。先前摆弄电脑的女性看了看真琴手上的小说,看起来颇感兴趣的开了口。
女高中生多少有些惊讶的看向这个看起来十分和善的亚裔女人。对方留着整齐精神的短发,面容清秀,带一副红色的半框眼镜,是那种典型的活跃在大会社里的OL女性形象……这样的人会参加这种灵异怪谈事件的调查团,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的。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手中的小说,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是呀。志怪或是推理,这一类的,我都很感兴趣……李小姐也喜欢吗?”
答案毫无疑问。真琴甚至看到对方的眼睛一瞬间亮了亮。清秀的脸蛋更加好看起来。
车是停在旅馆不远处的专门停车场的。一行人下了车,没走几步,就到了今次定下的温泉的正门,导游法拉小姐率先拉开显得有些年头的门,面上带着两分不耐向里探了探。
“XX老板快出来。”
她咋了下舌,朝里喊了一声,然后不耐烦的又低头刷了一下手机。
隔了几分钟,才有个脚步声由远及近,踩得木板“咚咚”作响。
一头金发的青年不紧不慢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哎呀。”
他挑着眉眼笑,摸了摸头,“是客人吗。欢迎大家入住,我是这里的老板哟。”
这神态惹得法拉小姐再度“啧”地咋舌。
‘为什么要特地跑到凝津山这种鬼地方来。如果是温泉的话,不论哪里都能找到比这种地方更好的温泉啊。’
真琴用眼角留意着导游小姐的神情,想起她先前在车上曾说过的话来。
虽然明显带着个人情绪,但她说的这话,却并没有错。
凝津山这个地方,老实说,真琴并不是很经常听人提起。
不过倒也不算是完全陌生。作为一个有几分名气的灵异地点,就算对此毫无兴趣,真琴也多少从学校的同学们口中零零散散的听说过一些关于此地的传言。
十三年前如何如何,十年前又如何如何。传言这种东西总是如此,很难说有几分可信,但却也不能全盘否认,似乎总有那么一两分事实,夹杂在这些荒谬的故事里。
真琴对某些事情心中有数。
在她还很小时,曾和作为远亲的月见七海一同被各自的父母领着,去到另一个城市的某个医院,看望一个‘亲戚家的姐姐’。
虽然是平时基本没有走动的单薄血缘,但似乎是遭遇了什么重大的事件,那家人家无法独立解决,以至于劳动了这些平日里并不联系的亲朋好友,这才在有了好消息之后再次联络他们,说是要兑现当时说的“必有重谢”。
她隐约从父母的口中听说,那家‘亲戚家的姐姐’是遭遇了‘神隐’。
那天到了医院之后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躺在病床上的远坂家的姐姐面色十分苍白,而她面容相似的姐妹站在床边,两人似乎产生了些许争执。
真琴拉着七海的手,两人躲在门边,只听到两姐妹断断续续传出的谈话声。
“……………。………不行……不要再………………”
“……但…………他们死了………!……………”
“……。………………纱萝小姐…………没事……”
“…………凝津山……!!不管……危险……!!”
……
……
数年后的某一天,猫宫真琴应月见七海的请求陪她一同报名参加了网路上募集的某个凝津山调查团,当她走下旅游巴士,脚踩在这片看似并不如何特别的土地上,她骤然间有了些许奇怪的直觉,竟为了她终于来到此地而欢欣鼓舞。
看着陆续从自己身侧走过的团队成员,以及站在前方说着欢迎的旅店老板,真琴深吸了一口气,也挂起笑容,提起背包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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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期依然是厚颜无耻的短小章,以后大概也会保持这种1500上下的字数来记录剧情……顺带刷好感(
导游小姐的角色还未建立,之后补上!
响应打扰啦!!
通常来说,山吹并不擅长应付集体活动。
人们聚在一起——或者只是表面上聚在一处——嬉笑打骂,吵吵闹闹的。
而山吹只能勉强做到不扫了大家的兴致而已。
虽然这么说,但他仅有的几次聚会的经验距离现在也已经十分遥远了。
所以明明该感到尴尬不舒服的现在,他居然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开心。
——说不定我应该感谢和我打赌的那家伙。
转瞬而逝的想法惊得他赶紧摇了摇头,然后叉起一块巧克力蛋糕塞进真名嘴里。
“好吃吗?”
“好吃!”
的确,永海老板准备的甜点还是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惜我对巧克力过敏。
遗憾地叹了口气,山吹坐在桌子上看着已经一团糟的饭厅和围着老板和导游小姐起哄的兴致高涨的大家悠闲地晃了晃腿。
到现在山吹能记住的名字也十分有限,比如旁白这个也坐在桌子上看戏的……男孩子?他的名字山吹就得回忆个老半天。
“……柚木……君?”
他试探地唤了一声,看样子蒙对了。
“嗯?”
得到的回应毫无意外地非常冷淡,印象中柚木只对导游法拉小姐有过情绪波动,也说不上是真是假,只是眼睛所能获知的事实罢了。
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错以为他是女生,也不怪他们,柚木留着长发,看起来又苍白病弱,算不上特别合群,全身上下没有哪一点能够直观地证明他的性别。
甚至让人对他会兴起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这是实话。
所以虽然一时冲动搭了话,但山吹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点什么比较好。
“啊……只是看你平常都在吃药,是什么药呢?”
——上来就问别人的私事,真是愚蠢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柚木没有表现出反感,又倒出两片药放进嘴里含着,“因为味道很好。”
他补充道。
“是医生吩咐你必须吃的吗?”
山吹越发后悔自己搭话的举动,实在不经大脑。
“医生不会给我开药的。”
诶……
“导游小姐好帅气!!!!”
不等山吹反应过来,柚木良幸已经跳下桌子走到被众人围着的法拉身边牵住她的袖子。
“我们走。”
这么明目张胆地想带走导游,第一个不依的就是月见七海。
她赶紧拉住法拉的另一边袖子,不满地看着柚木。
出于好玩儿的心理,山吹也从后面环住了法拉的腰,无视了一脸“你很碍事”的手部挂件,笑得一脸灿烂。
想起老板之前玩笑般的提议,山吹闭上了眼睛。
——如果是跟这些家伙一起留下的话,感觉或许也不坏?
老板永海一生这个人,非常,非常地迷。
经过这么两三天的接触,浅见是这么认为的。
第一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对于只是一个普通小市民而不是什么死神小学生里面的群演来说确实挺大的,老板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慌,只是表示会尽力和大家一起寻找线索,毕竟是发生在他的旅馆里的。
就像昨天晚上发生的温泉池突然涌出了残肢破碎头颅血水的事情,事后浅见半夜碰到了游荡的老板,和他抱怨了一下这件奇怪又惊悚的事情,老板一边无奈地笑着一边跟她讲,没办法嘛温泉被她们泡了那么多次了任性一下也无妨嘛。
……被一群妹子们泡不好吗温泉??而且她也就只泡了一回!
也许从温泉爱好者升级到温泉痴汉的浅见觉得她的心十分痛。本来她就是冲着温泉来的,现在被困在这里没有办法和外界接触,还发生了许多不可描述无法用科学解释和至今没有找到真相的事情,现在就连温泉都没有了。
仿佛已经是一个死了的浅见了,就那种干枯的植物那样的。
浅见跟老板比划了后来出门进门以后那个不按条理吐水的温泉眨眼变成了空池子的奇妙的事情,老板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说那就空着吧他懒得加水了。
“我对自己很好的!尽量避免苦劳力不会累到自己,所以平时就要靠你们勤劳的小手啦~用你们的勤劳发我的家致我的富~”
不知道为什么浅见觉得这样的老板真是太可爱了……虽然老板是个浪比每天早上下午不见人影,不过到吃饭的时间的时候又十分合适地带着午饭/晚饭出现,和导游小姐相爱相杀(没有),在大家的吐槽里面强调自己又帅又聪明又贤惠又厉害。真的是太可爱了。
回房间睡觉之前浅见鼓起勇气问了老板一个有点勉强的问题。
“老板你能接受换装play吗?”
永海老板明显地楞了一下,然后朝浅见微笑了一下。
“可以呀,毕竟我帅呀,帅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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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行动起来了=-=!
怎么样的老板都可以哦!!w
可以凑一个御鸟独家发售永海一生Collection
今天難得早起,跟著搜救隊繼續探索這個山谷。佐佐木跟在搜救隊後面,嘴角帶笑、眼神空洞。為甚麼眼神空洞呢?因為…他在想事情ˊˇˋ
佐佐木有個疑問:懶癌末期有藥醫嗎?
…答案顯然是沒有_。
佐佐木日常神遊(1/N)
唉…佐佐木在心裡嘆氣,自從參與這搜救行動,我嘆的氣真是比前10年還多。
真是身心俱疲,雖然還只是第二天…
那作為早起的交換,今天…我一定要去午睡…佐佐木日常神遊(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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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救繼續
我們又遇到了受難者,是個女性,名叫白石沙耶香。據她所說,她是和她的父母一同來到這個山谷,他們有一座山莊,但白石並不清楚山莊是否在她父母名下。之後在白石的帶領下,我們在山莊搜索了一番。在山莊中發現兩支錄音筆,還有倆錄像帶,錄像帶上分別寫有數字1和3,沒有發現數字2的錄像帶。
最後白石帶著我們前往地下室,地下室是酒窖,有五桶酒,我們查看了第一桶和第三桶,第一桶裡面盛滿了酒,沒有甚麼特殊的,第三桶裡卻滿是血汙,但沒有血腥味,反而酒味更濃。正當我們被眼前的情景嚇到時,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從那滿是血汙的酒桶裡,浮出了”小動物”。
…=口=
佐佐木心裡滿是臥槽,今天就不該早起!…佐佐木日常神遊(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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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經過了醫院、孤兒院、和白石家的莊園,佐佐木還是很在意醫院那裡,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是他了解最少的地方。
佐佐木來到醫院,遠遠就看見前面有兩人似乎在爭執。
「……我的吃的!(⋟﹏⋞)」女孩說完,似乎還害怕的瑟縮了一下。
佐佐木走近,發現是櫻井和蟬無,他們正在爭搶著甚麼。
「啊!」發現有人靠近,櫻井叫了一聲,好像被嚇到了…
「櫻井小姐…請不要隨意汙衊別人……」蟬無微微皺眉。
「這個人搶我的吃的…」看見好像是搜救隊的人,櫻井似乎想向旁人告狀,難過地低下了頭。
蟬無看櫻井這可憐的模樣,也放揉了語氣,對櫻井說:
「如果你需要吃的,可以去孤兒院找我要。」
「(◕ᴗ◕✿)我這裡有巧克力,可以給櫻井小姐。」佐佐木說著,正要拿出巧克力,突然眼角餘光瞄到他們倆在爭搶一個……曬乾的小白鼠。
嗯…( ̄︶ ̄;)他們倆這是在幹嘛呢?這是在搶吃的吧?還是在搶吃的呢?就是在搶吃的呢吧!?
佐佐木內心一陣電磁風暴,他楞了一下,然後說:
「給我吧(ㆁᴗㆁ✿)」
「你也要搶……QAQ」
「沒有呀,我只是想公平一點,比方說拿刀切一半,一人一半就好了。」
……我才不會說我拿到手就要把它丟得遠遠的(*ノз`*)
「這個…這個是不能吃的。」蟬無好像很緊張,好像很怕我真的拿瑞士刀將小白鼠切半然後再分給他們倆。
雖然似乎被誤會了,但佐佐木內心很是欣慰。
很好(ㆆᴗㆆ),至少還有正常人。
「蟬無是不想讓櫻井吃這個嗎?」
「櫻井小姐,我並不是來搶吃的。但是這個…很可能有病菌,而且看起來真的不能吃!」
「那櫻井小姐喜歡吃這個嗎?」
「我以前也吃這個嘛QnQ」
所以也不是喜歡囉?佐佐木心想。
「那、那好心人你要去醫院看看嗎?」
唉…佐佐木在心裡嘆了口氣,拿出巧克力塞給櫻井。
「櫻井餓了的話,就吃這個巧克力吧。」
好啦~「那…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整个凝津山谷四天王里司最担心的就是蝉无子羽。
四天王的另外三个一个仅凭一己之力就把能招致搜救队团灭的所谓小动物引开了;一个蝴蝶刀三菱刀瑞士折叠刀舞得生风,随手就能挽出个复杂的刀花;一个对神鬼有研究,手无寸铁就能超度亡魂,更别说那些怪物根本无法踏入神社半步。
况且蝉无会锁厨房,会锁铃原彩爱的房间,唯独他自己的房间不锁。
这个信息不是司问出来的,某次夜间调查的时候他们被怪物追着,慌不择路地一头撞进蝉无的卧房打算避避风头,谁想蝉无房间的门完全锁不住,准确点说是根本连锁都没有。这对追逐战双方来说都比较尴尬,小队成员理所当然地吃了怪物一顿物理伤害。
“所以你为什么锁图书室锁厨房锁别人的房间都不肯锁你自己的啊!?”事后司忍无可忍地质问蝉无。
“图书室不是我锁的呀。”
“啊——那种事怎样都好!你好歹也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呢,难道保护自己这种基本常识也要我来教??”司气得狂拍桌子。
“我没有事的,锁厨房那只是我习惯而为。”
“……蝉无,你知道樱井棲夜和白石沙耶香吗?”
“知道,但是我们互相之间不相熟,”蝉无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她们的都很强,在战斗方面,我的话完全比不上。”
司也冷静了一点,他托腮看着蝉无,刚刚桌上长久积攒的灰尘都被司拍得在空中乱飞,像是浓雾一般笼罩着这块空间,司看不清蝉无脸上的表情,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眼前这个人,虽然也有时间原因在里面,但比起那个,蝉无子羽故意避免让别人了解他的因素可能要占上大多数。
“刚才你也看到了,孤儿院里不是绝对安全的。现在怪物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们没能消灭掉它只是运气好逃过一劫,怪物还在这座孤儿院里四处游荡,如果在你休息的时候袭击你你觉得你有把握逃生吗?”
或许是司的语气过于严肃,蝉无抬头看了他一眼:“司不必为此感到担心,虽然我不像樱井小姐和白石小姐战斗力那么强,但是我对逃跑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座孤儿院绝不止蝉无带搜查队逛的区域那么简单,肯定还有更宽广的区域。蝉无那么自信,说他知道一些暗道也不是不可能。司在孤儿院的地图上的空白位置画了个大大的圈,龙飞凤舞地在圈里写上了【未知】。
这个地图还有待拓展,对蝉无这个人的了解也是。之前素川司泷说了,精神病院和孤儿院附近比较危险,樱井和蝉无身上的血气都重得让他感觉很不舒服。蝉无也说过这个山谷里存在着一个杀人魔,同样的话樱井也提到过。
不是说告诉了大家这个信息就能完全排除嫌疑了,和四个人的交流相处下来,司觉得这个杀人魔,是蝉无子羽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