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神官先生真的醒來了……老天爺,希望神官不會因為朝月亂點歌以及墓守亂唱歌而把他們兩個趕出去……。
「神官先生晚上好,我跟墓守是來探病的。」朝月保持嚴謹地跪坐姿勢,希望神官會以為自己幻聽,不知道有人在他的小屋搞夜唱(還唱一些很不吉利的歌)。
「???」素川的表情很是迷茫,微微偏著頭不像是清醒的樣子。
「燒迷糊了。」墓守凪很快地下定論,並伸出他的魔爪蹂躪神官先生的臉頰。
「你太壞了,你真的有醫德嗎?」朝月半閉著眼,有些鄙夷地看著他。真是的,這個搜救團警察靠不住醫生也靠不住,在這樣的情況下,已經五天了還沒有滅團也是大家命大。
「椿小姐……我看到了奇怪的東西……」還迷糊著的神官說著夢話。
「……我們不是椿小姐喔。」朝月本來想將神官搖醒,讓他看清楚眼前的到底是誰,但是在接收到墓守比「噓——」的手勢,她就打消了念頭。
「孩子們全部朝我撲過來,說都是我的錯……」
這樣的敘述讓兩人馬上聯想到白天時在空地的場景。
「我被抓住了……好疼……」
在場的兩個人尷尬地對看一眼,瞬間達成共識,由朝月伸出手摸摸神官的頭頂以示安撫。
「你只是做噩夢而已,一卻都不是真的。再睡一會而,明天醒來就好了。」朝月盡自己的努力去扮演好椿小姐,總之應該是個和藹的大姐姐形象?
「嗯?好……」看來神官先生非常聽椿小姐的話,安分地躺回床上,「……是我的錯嗎?」不死心地又問了剛剛被朝月繞掉的事情。
「不是的、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這個世界。」語畢,朝月璃璃音馬上收到墓守惡狠狠的瞪視。
瞪什麼啦!不然你會講你來講啊!!!?朝月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明天我也會好好練習的,所以那種甜到發膩的糕點可以不要再吃了嗎?」
「可以,不想吃就不要吃。」原來神官不吃甜食是因為吃膩了啊……?
「晚飯也不要胡蘿蔔……」
不喜歡胡蘿蔔的人有很多,不喜歡甜食的人也是有的,但是同時討厭胡蘿蔔跟甜食的孩子???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
「好。」反正你不吃的胡蘿蔔剛好給大家當復活道具(X)。
「真好啊……今天的椿小姐意外的溫和呢……」
朝月已經不知道要吐槽「難道平常的椿小姐一點都不溫和嗎!!??」還是「因為我不是椿小姐啊!!!」,只能靜靜地繼續聽神官先生的夢話。
「那今天也可以去你隔壁睡嗎?」
孩子你給我們說清楚!這個隔壁是指隔壁房間還是隔壁床位!!?雖然知道神官先生現在就只是個燒糊塗的孩子!但是這突然出現的奇怪要求還是讓人很卻步啊!
答應嗎?朝月剛剛接連幾個問答都是照著自己的想法說的,一點欺騙神官的罪惡感都沒有。但是這個問題!!?她選擇向墓守求救。
答應吧。反正我們等等就回去,他一個病人也不可能突然爬起來把我們留下。墓守點頭示意璃璃音口頭上給予素川一個正面的答案,至少讓病人能睡得安穩。
「好。」朝月覺得良心有點疼。
「椿小姐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什麼都答應我了。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當然是,遇到你這小可愛啊。X2
___
後來兩個人就開始做,到底是家徽讓人安心還是神官讓人安心的實驗。
再然後就是兩個人幫神官鎖好房門,返回營地了。
這篇記錄的目的是為了讓大家知道神官有多可愛。
請各位凝津四期總選舉時多多支持一下可愛的神官:)
8月8日
今天去了个让人很讨厌的佛寺。
我本来就对日本的神灵并没有那么熟悉,再加上数量众多来源广泛,谁他妈知道哪个是哪个。
而且如果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神,拜了又有什么用处?
我是说,如果你向上帝祈祷隔壁那个吵死人的邻居不要再念《圣经》了,我并不觉得他会帮你。
而且也不知道佛寺禁不禁烟,最后还是没抽,简直讨厌。
那个面无表情笑眯眯的导游桑也还是避重就轻地介绍着寺庙,很无趣。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好好介绍这地方的意愿。
不过想想也是。
殿前干涸的水池里有鸟类的尸体,除了有佛像的几个正侧殿,其他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屋子都基本是空的。
也许导游桑说过用途,不过我没听?
大概就是这样吧……
同行的几个旅伴倒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不落下任何一个反常或者平常的细节,不遗余力地探索,或者说,作死着。
根本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嘛……
我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和之前看过的小镇一样,很多看起来正常的地方仔细观察后都让人怀疑有什么奇怪的历史。
也是,不然哪个没脑子的蠢货会花钱让我来这里。
每个奇奇怪怪的佛像前都有贡品盘和腐烂的贡品,还有香炉。
贡品大概是苹果一类的东西,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但不包括正殿。
应该是贡品最多的正殿什么贡品都没有,只有空的贡品盘和空香炉。
一开始我以为是某种机关,需要放上和其他地方相同的东西。我专门去拿了个苹果放到正殿的盘子上,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我开始考虑,大概是有人来打扫过。
但是贡品盘和香炉上又确实有落灰。
简直是出乎意料的状况。
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废弃了很久,不排除没有人供奉和被动物吃掉的可能性。
要是所有事情都这么麻烦的话,活着也太麻烦了。
之后,一起过来的旅伴里有人在正殿的佛像背后发现了尸体。
大致三米高的佛像背部有一道缝隙,里面有一具干枯的男尸,比起为什么佛像里为什么会有尸体,我更介意为什么穿着年代久远衣服的男尸手边居然神奇地有一部手机。
手机耶!
现代通讯技术革命的产物耶!!
好吧,我承认这一点也不好笑。
一色时指出了尸体是蜷曲的,笑眯眯的导游桑也说了不知道这是爬进去的还是被塞进去然后摆放成这样的话,很让人在意。
搞不好是避难或者谋杀。
不知道佛像更里面还会有什么。
以及那部手机是谁的。
手机黑屏,各位决定回到旅店后尝试重新激活它。
这种知识显然是我不掌握的,大概只能等他们破解出来再好好考虑这部手机的问题了。
我很好奇手机主人去了哪里。
之后我没有继续跟着导游桑去其他房间,开始自己探索。反正如果有其它线索,回到旅店再问问别人也不迟。
右配殿旁边有张小桌子,是主妇小姐发现的。
桌子底下被贴满了奇怪的符咒,看起来很瘆人,也不知道是诅咒还是封印。
说实话,比现在这张有符咒的麻烦的桌子,正殿的佛像更讨厌。
连我到教堂去都会感觉到莫名奇妙的放松,但是在这里感觉不到。
这是没有任何一点点会让人安宁感觉的佛像,看久了甚至有在嘲笑什么的感觉。
很恶心。
但是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这个地区的独特文化,我询问过导游桑,他什么都没有说。
我独自呆在右配殿时,笑眯眯导游桑有过来找过我。
当时我正在调查这张桌子。
我尝试地问了导游桑寺庙被废弃的时间,他意料之中地给了“非常早,比青留镇废弃早很久”这种模糊的答案。
不过其实还是勉强可以算作线索吧?起码可以知道青留镇上的人和这座佛寺的任何活动都没有关系。
以及那张有符咒的小桌子果然是实心的,我敲过了桌子和桌脚。
我并没有撕下任何一张符咒。
不作死不会死。
我想我意识到了一个我还没完全解开的线索。
我敲打着桌面,打算把我不完全推理出的东西试探性地透露一些给他,套出进一步的细节,话到嘴边我还是决定闭嘴。
我无论如何不想达成作死结局。
我又一次看了一眼自己靠着的小桌子,甚至可以相当清楚地从脑子里直接看到桌子底下那堆符咒。
我确定我得到了某个缺少证据的线索。
结果最后我还是很不甘心地叹口气,放弃了向导游桑求证自己的想法。
虽然很麻烦,我觉定多收集些证据。
毕竟现在虽然有想法,但只是猜想而已。
要是为了一个猜想就丢了命,那就更麻烦了。
我用回去泡温泉做借口……其实我确实打算去泡温泉,所以也并不是借口吧?
算了。
跟导游桑说了要回去泡温泉,我自己先离开了寺庙,听说之后其他旅客似乎又开始作大死,不过我没在。
离开之前导游桑对我说了“路上小心”,他没什么感情的声音有些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路上一直在担心他会不会从背后给我来一刀,万幸没有。
以后绝对不能走在他前面。
这真是讨厌又麻烦的地方。
我在寺庙附近自己调查了一下后离开,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我大概需要再去青留镇看看。
这个地方比我想的要奇怪麻烦得多。
假如我对寺庙的推理是正确的话,我想我大概需要向这次雇我来这里的混蛋收更多报酬。
而且要更留意保命。
又到青留镇去逛了一圈,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于是我老老实实去泡了温泉。
这里的温泉真的很不错。
我在晚饭前遇到了导游桑,稍微尝试试探了一下他,但是我想我的方法错了。
他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冷静和圆滑。
不过很有趣。
我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后背露给他,但是我还是愿意在一定的限制内和他好好相处。
尽管他很麻烦,但是非常有趣。
晚上的怪谈会比我想的要精彩。
我迟到了,只听到了最后一个怪谈的尾声。
那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怪谈。
但是吹熄最后一只蜡烛后,门外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
确实是我隔壁的隔壁房间的高跟鞋的声音。
我不确定那是人是鬼。
麻烦的高跟鞋接近门口后居然开始敲门。
很响。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它和旅店有什么关系。
老板娘全程都很冷静。
这么一说再看到寺庙的尸体时导游桑也很冷静。
有些反常。
我留意了老板娘。
她是个好人,长得也很好看,身材也很棒。昨天还给晚回来的我单独煮了晚饭。
她似乎有将讨厌的剩菜变得很好吃的才能。
简直棒极了!
好吧,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我留意了老板娘,那是她给我做晚饭的时候隐隐约约注意到的,今晚我特地趁她衣服少一些证实了一下。
我不合理的猜想是对的。
心情真复杂。
而且更让人心情复杂的是老板娘的胸也比我想像的大。
我居然全部估计错了。
简直……
以及同行的人用电脑恢复了手机,得到了破碎的信息。
只凭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起码暂时是这样。
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希望我能活着离开这个麻烦的地方,拿到报酬。
E N D
【字数2464
伊织朝阳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问及这个问题,大约旅馆里的住客全员都会面面相觑,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伊织朝阳是这个小旅游团队的司机,是个车技很好却并不是太容易亲近的人——大概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这样回答吧?
这个金发的青年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面上总是带笑。那笑容却又同导游桃生幸世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容不同,带着点漫不经心,又好像兴味盎然,偶尔有游客凑上去想与之交流,伊织虽然看上去面带笑容,但却又好像从根本中就有着疏离与漠然。
因此,不论是两位导游还是游客们,同他都算不上是有什么交情。
至少目前为止,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理所当然的,结菜自然也看不懂这个人。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撞见,也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打了个招呼。
“伊织先生,您没有下去吗?”
对方偏过头来看她,面上挂着一如既往漫不经心的笑容。
“去过了哦。”他简短的答了一句,出乎结菜意料的,对方顿了一顿,竟接着反问她,“已经探索完毕了吗?”
“看起来还有一会……在下面的感觉实在太糟糕,所以我先上来了。”
这么模糊的回答道,结菜对于下面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她对停尸间中挥之不去的被注视感心有戚戚,对方的这个问题让她立刻又想起了那种不愉快的感受,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各自沉默起来。
结菜掏出一直装在口袋中的文库本小说,这本书她已经读完了,想要重新再读,却又有些静不下心来。她隐隐感觉这实在不是一个读书的好时机,在随手翻了两页之后,不由又有些烦躁的将书又收了起来。
一边的伊织却似乎全然不在意这种沉默,金发青年不知在想些什么,面上那种颇为自得的笑意并没有褪去。
结菜忍不住试着同他搭话。
“伊织先生经常来凝津这里吗?”
一般这种旅行团出行,都会尽量找对当地熟悉的司机来驾驶,如果能够找到当地人来当司机,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他们这个团,其中的成员来自各个地方,自她和阳菜中途加入,两位导游和司机就都没有变动过。
大家的确都是相关方面经验丰富的老手,直到被困在这里前,结菜都还一直深信这趟旅程能够以温泉顺利结尾……当然她也万万没想到自己和阳菜会弄丢钱包以致身无分文……
在她想东想西的同时,她提问的对象也给出了答复。
“我嘛,很久没来啦……”
对于这个问题,伊织朝阳似乎想到了什么,笑意带着几分结菜看不懂的深意眯了眯眼睛,“这次是想念老友回来看看,顺便找点事儿做……”
当他说到顺便找点事做时,也许是想得太多,结菜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安。
为了不让谈话中途断开,她立刻接着对方的话风继续追问,“老友……吗?很久未见的话,对方也一定变化很大吧?”
金发青年嗤嗤笑起来。
“并没有变哦,还是老样子……”
听到这样的回答,结菜不禁也微微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
和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能够顺利见面,这大概是在目前这样不幸的境况之中十分值得开心的一件事了。况且看到以前的友人姿态不改,从前的那份友情想必也一定能够毫无间隙的延续下去……
她安静的感慨了片刻,但是同时,从这些欣慰之中,如同幼芽破图一般悄悄钻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结菜忽然间注意到了某个违和的细节。
她不禁抬头去看身边的青年。
对方的金发在阳光下闪耀得让人觉得有些刺眼,深色的眸子中的情绪莫辨。
虽然在进行着对话,但绝大多数时间,结菜感到伊织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
双马尾的少女垂眼思索了片刻,假作无意的再度开口:“……这样啊,不过伊织先生的朋友怎么没有搬出去住?凝津这地方,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什么人了?”
确切来说,是除了旅店的老板娘纱萝小姐,和医生佐久间,他们在凝津这个小城还没有见到过其他的当地人……比起那位朋友为什么不搬到大城市居住,结菜更加想要问的是那位旧友姓甚名谁,到底住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帮助他们走出这里。
但她并不打算操之过急,伊织朝阳很显然并不是一个好接近的人,如果问得太过直接,可能会让对方以为自己是想要打探他的私事,会因此而感到不愉快也说不一定。
结菜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片处处透着古怪的位置土地上,她不希望同任何一个人交恶。
她等待着金发青年的回答,而对方则眨了眨眼,神色显得有些恍惚的沉默了许久,片刻后才终于再度轻笑起来,以玩笑般的口吻轻声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爱情也不一定……”
“……”
结菜终于词穷,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片刻,她才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伊织先生和纱萝小姐一样,感觉都是有很多秘密的人……明明大家都被困在这里,伊织先生却一点都看不出着急的样子……”
金发的司机拖长了音嗯了一声,并不否认结菜的说法。
“要说的话,因为很有趣,所以我感觉还好吧……的确是不怎么着急哦。”
这堂堂正正的发言令结菜不禁差异的挑起了眉。
“被困在这里……这对伊织先生来说很有趣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少女话语中隐含的惊异,伊织突然转过身,首次正面面向结菜,目光切切实实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因为讨厌无聊,所以这样难得遇到的事情,自然会觉得有趣啊。”
他见双马尾的少女沉默不语,紧抿着唇一副对他的说辞十分不赞同的模样,不由感到两分好笑,略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伊织突然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发顶,满含深意愉快的笑了起来。
“光看着大家,其实就已经相当有趣了。”
他偏过头,看向恰在这时从地下室反回到了大厅的其余旅客以及导游桃生,唇角的笑意越发深刻起来,“这种心情,该怎么说呢……对了,就好像是帮助鱼儿挣脱渔网,总会有种别样的成就感……”
“你说是不是,远坂小姐?”
今天要出门赶紧刷一发短小ry
司泷小哥哥真是正中PL好球带……!然而PC不能撩只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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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摇响垂铃,清脆的铃声后往钱箱内投入硬币,顺便塞给了身后小声抱怨没带钱的少女一枚。行礼后直起身,他让开身体给下一个人走上前,看见静静站在旁边的少年神官露出夹着欣喜和感激的神情,让他想起自己认识的某人。
那并不是一个会常笑的人,但时而流露的温柔与眼前自称素川司泷的神职者相当相似。
就差几只猫了。凪环视着整洁但空旷的神社,对这里没有什么小动物深感遗憾,——当然,如果是那种「小动物」就算了;不过按照司泷的说法,它们也进不来有神明庇佑的清净之地。
在见识过了完全是废墟的精神病院、姑且干净但四处火烧痕迹的孤儿院和令人感到诡异的山庄大宅后,即使是没有特别在信神佛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里有某种让人心安的魔力,让奔走两天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能慢慢走着被神社的静谧所安抚。
举头三尺有神明,中国人的室友曾经告诉他这样一句隔海大陆的谚语,也不知这小小地方的神明到底是哪路来头,是否真能护佑他们这一行人安全出山、回到平稳的日常中。
于是他在绘马上写下「平安」二字,郑重地挂上木架。
之后的几个人依次写了些「希望能平安离开」之类的祈祷,也有人剑走偏锋,一脸认真地向神祗祈求游戏里的好运气,引来司泷忍俊不禁的笑,在意识到被注意时又羞涩地别开了眼,讪讪摸着鼻子。
队伍里有人小声嬉笑着说「真可爱」,这让司泷的耳根更红了,把他们带去参观别的地方。
「我知道了,你的房间里有那种书对吧!」
「没……没有啊!」
一个健全的十几岁男孩子在房间里藏小黄书是惯例吗?凪自己倒是没有这种兴趣,室友似乎也没有,在神官被追问而局促地连连反驳时他好笑地在门边看着,不打算进去;起哄要翻找床底的人里有多少是玩笑,又有多少存了要捕捉可能存在的疑点的心思,他把这些都放在旁边,看着哭笑不得的少年把人劝开、转而给了他们看其他家具的许可。
坦然地让人进入私人空间的,这还是第一个。凪若有所思地眯起眼,想,素川司泷若不是太过坦率纯真,就是心思比谁都重。
这可真是非常有趣了。
在其他人准备返回营地时,他刻意慢了几步落在后头,叫住有些失落地目送搜救队离去的神官。
「关于之前的话题还有些想打扰的,素川君方便吗?」
年轻人愣了下,就赧然地笑起来,眉眼舒展是很温和的神色,「嗯,可以哦。——如果可以的话,也请直接叫我司泷吧。」
比起姓氏、更喜欢母亲给予的名字,他淡淡这样说,不知是否是凪的错觉,眉眼间有一瞬掠过阴霾,很快又变成无奈的笑,有点恳切地看着比他稍大的人。于是凪从善如流地点头,修正自己的称呼,「好喔,那就司泷君。」
揽过对方肩膀,凪微笑地把人带向被扫得干净不剩一片落叶的阶梯上层,两人就地坐下,开始各怀心思的闲谈。
今天…我還是早起了,佐佐木抹臉。如果有人問我為甚麼這麼早起,我大概會回答:
「當然是為了『積極』的參與搜救呀。」
也只有自己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睡了一個下午再加上一整晚,是隻豬都該醒了OTL。
所以佐佐木就去參加了搜救B組的行動(去孤兒院探查)。然而很不幸地,他們又遇到了”小動物”。
佐佐木那個緊張啊((不是
搜救B組當然是趕緊跑路啦。當跑到廚房,這就是追逐戰的終點,旁白提示這是高機率出逃,只要骰三次骰子有一次雙數即可。佐佐木聽到這很高興,有5/6的機率不用死啦~這是肯定會過的啊!!
所以旁白擲骰子,那佐佐木沒有預料到的1/6機率就這麼降臨在搜救B小隊身上……全員死亡。
......... (´;ω;`)
幸好這是新的一天,全員免費復活一次。
佐佐木心很累。我就是不應該早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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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要跟大家坦白_(:3]<)_((看到這個顏文字大家就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坦白我的人物設定。
對!!!我就是要在文章最後坦白!!因為我知道很多人不會戳進文章裡看。所以認真戳進來的朋友們!!為了感謝你們(怕你們看不懂我的文)((都沒人發現我的設定我好空虛寂寞冷QWQ))所以我要自曝設定啦~~
嗯 就是這樣。
反正吧,我扮演的角色名叫佐佐木景,是個男人,24歲(設定裡我好像是打錯了,打成26,但其實沒什麼差),患有精神分裂。
我的人物設定大都參考二十四個比利而來,有看過的人就會發現我的角色跟比利分裂的人格方面,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友情提示:請將每個人格,都想像成一個獨立的靈魂。)
(因為設定複雜,我只大概說一下)
到目前為止,在遊戲中,出現過的人格有三個,分別叫宇文決、伊藤靜奈、還有亞瑟。
在之前的文章中,用佐佐木稱呼的就是宇文決。這麼做是想隱藏宇文決這個名字,因為如果用宇文決稱呼,所有人都會發現不對。(現在我求大家發現啊!!QWQ)
而靜奈便用自己的名字自稱,一是想讓其他人發現端倪(但是都沒人發現…)。還有就是因為伊藤靜奈本身的人設便是單純可愛的少女,用靜奈自稱感覺比較可愛。
亞瑟話少,他是一個保護者,當感受到危險他就會出現(宇文決感受到危險除外,因為宇文決有自己解決危險的能力)。我有描述到一場追逐戰,其中主詞只有”我”,而沒有標明說是誰,那便是亞瑟。
你們一定會問我「你到底有幾個人格?」我就大方地告訴你們XD,有六個。
但其他的三個人格…出現的機率很低,為甚麼呢?因為我深深的覺得,他們三只要有一個出來,我絕對活不過第二天_(:3]<)_。ww當然這是有原因的,他們三個不容易出來,是設定裡原本就有的,而且還有一些根據,詳情可以去參考二十四個比利。
還有,那我的角色為甚麼叫佐佐木景呢?
那是因為…佐佐木景是主人格的名字,是佐佐木父母取的名字。但現在…景就在那不容易出現的三個人格之中。
我為甚麼要創造三個幾乎不會出現的人格呢?其實這個角色,我花了蠻多時間去想的。所以,我想讓他接近真實。如果我創造的所有人格在某些方面都有很高的建樹,比方說超級駭客、天才外科醫生、跆拳道黑帶、詐欺師…這之類的。我想我演不出來,而且這也太誇張,一點都不真實!!
所以參考了二十四個比利後,我就有了六個人格:一個正常人、一個小可愛、一個流浪傭兵、一個啞巴、一個反社會,最後…一個神經病。
然後我補充一下ww,人格之間記憶不共有,但人格可以和其他人格對話。
那…大致就是這樣啦~۹(ÒہÓ)۶
美月上岸時表示下面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也沒有胡蘿蔔。
而浸過冰涼的湖水後,她雖然腦子冷靜了些,沒有那麼衝動了。但是發覺全身都濕掉了,非常不舒服。而且現在雖然是八月,但是深山中的夜晚也是有些冷風,不換衣服的話很容易著涼感冒。
著急的神官先生將自己的浴衣脫下(神官還穿著襯衫與長褲,各位觀眾莫驚慌),披在美月身上。但就算這樣,在美月還是濕淋淋的狀態下,浴衣也很快濕掉了。
得要找衣服換掉美月這一身才行。
神社會有的女孩子的衣服⋯⋯大概就是巫女服了。
心頭閃過一絲不詳。不知道什麼,朝月就是覺得巫女服不能穿,穿了之後美月可能會遭到詛咒或是變成幸運E。
「我這裡有備用的衣物,如果美月不介意的話請換上吧。」雖然以身高與臂長來看,可能不是那麼合身。
「那就謝謝朝月醬啦。是說我的『嗶——』,也濕掉了呢。」每月很是開心地接過長袖襯衫與長褲,因為救援行動的地點是在山谷裡,為了預防蚊蟲叮咬,朝月璃璃音所有衣物都是帶長袖長褲。
一聽聞美月有其他的需求,朝月轉身後又在背包裡翻找了一陣,拿出美月剛剛說濕掉的「嗶——」,並且遞給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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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面祥和寧靜。
朝月璃璃音很想掐死自己,今晚的她是怎麼了,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很直接地將「嗶——」給了美月,然後又是現在這樣進來神官的房間幫美月換衣服。
她很直啊——很直啊!一定是今晚的隊友有毒!!!
可靠的遠坂兄弟!!我想念你們!!!
在心中哀嚎完之後,朝月沈澱一下自己的情緒,便開始辦正事了。
所謂的正事就是搜神官先生的房間,進度嚴重停擺的朝月很不甘心,覺得今晚應該可以摸出一把鑰匙。
然而並沒有鑰匙,有些氣餒的她默默地看興致勃勃的美月。
美月手中拿著的是素川司瀧的日記本。
朝月撇過臉揮揮手示意著她並不想看小日記。
「朝月醬是把第二顆鈕釦給了誰呢⋯⋯?」美月出房間後一臉想探究出什麼八卦。
「冤枉啊⋯⋯」首先這件衣服又不是制服,再其次她是不會帶掉了鈕扣的衣服出門遠行⋯⋯她才想問美月是怎麼把第二顆鈕扣擠掉的⋯⋯
「如果你們要繼續女孩子的話題,我跟司瀧還是先迴避一下比較好⋯⋯」與神官同屬在場唯二的男性,墓守視線飄移的道。
而神官則是連耳根都紅了,像是想逃跑但是留人在原地很不禮貌,不敢離開。
「好啦!那接下來還要去哪裡嗎?」
「我想再去古木那裡看一下⋯⋯可以嗎?」
「好的,您這邊請。」語畢,神官略帶小跑步離開,留下個倉皇的背影⋯⋯。
不要這樣殘害神官先生⋯⋯朝月很是想這樣跟某些人講⋯⋯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_____
我也只是個孩子啊⋯⋯(啜泣
“司桑,这边。”
大概是已经接受了自己跟樱井棲夜没机会了的现实,一天之后失恋少女鸟取美月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被大部队叮嘱过来监督美月不要随意作死的司百般无奈,心想你们能不能善待我一个三十多的人,又只能跟在小小一只的女孩子后面。
出乎他的意料,美月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奔到三楼的放映室,轻车熟路地找了一个座位,然后掏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爆米花和一大杯奶茶,颇具一副大爷样子。
……你们年轻人真会玩哦??!!
蓝鹅现实很明显没打算让司老师一颗老心脏承受住现实——没过多久,樱井居然和失踪了一晚上的远坂榛名一起进入了放映室。
司也不是个假的侦探,榛名神色里不易察觉的一丝慌乱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啊。”
“大家都来看电影啦!”樱井看起来十分愉快,给司打了个招呼,犹豫了一下又给美月打了招呼,然后坐到了平常的位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榛名心大,第一反应居然是找地方给手机充电。
司已经自动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开玩笑,他没有参与这个白学现场的打算。
美月左看看樱井,右看看一旁明显没什么心思欣赏影片的榛名,犹豫了一下开了口:“……说起来,昨天,樱井酱没来看电影?”
“因为有事情嘛。”樱井露出了一个十分自然的笑容,不动声色地躲到榛名身后。
……
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美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掌看,神色十分失落,双眼也失去了神采。她想了想,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坐到了另一个角落。
这其中的缘由,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樱井盯着咬着下嘴唇的美月看了几秒,继而转过身,扯了扯榛名的衣角:“我们不看电影吗?”
“看看看……先坐下来再说……”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的警察语气十分无奈,却还是宠溺地摸了摸樱井的头。
樱井点了点头,坐到了一如既往的位置上。而榛名被她牵着手袖,坐到了少女的旁边。
……那个位置,是第一天晚上美月与樱井座位中间的空位。
美月闷闷不乐地吃着一大桶奶油爆米花,平常最爱的四季奶青好像也没有那么好喝了。
半晌,她突如其来地开了口:“……樱井酱觉得幸福是什么?”
“欸,欸?”被突然提问的樱井有些慌乱,稍加思考后,她回答道,“不知道……大概就是,大家都很开心吧?”
她上翘的嘴角十分可爱。
“这样啊……”
看着转过头,与榛名并排坐着的樱井,美月渐渐缩起了身子,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了下去。
过了许久,司听见这个恋爱史为0的女孩子,以极小的声音说道:
“……樱井酱觉得幸福的话,美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