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2015年8月1日
第一天上午调查,由桃生幸世先生带领我们进行。
分组果然被恶意的分为了两组,所有CP都被拆开。并且A组貌似唯一一个战斗力在调查开始不就就投入了他热爱的打工行业。
也许我们只能依靠据说能打死一头牛的小阳菜?
桃生先生看样子是一个开朗的人呢。有一种邻家大哥哥的感觉。看着就好像随时会跨上单车然后拍拍后座。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还抱有幻想的我的确要醒醒了。
上午的调查似乎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进展。只发现了几张小纸条。虽然桃生先生一直在提醒【只是要熟悉流程,线索什么的……】,但是似乎大家还是有心有不甘的呢。
下午似乎发生了一点什么。
下午是和路德维克先生一起去调查公路和警察局。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从市出发,在山中停止的公路。也许凝津市和凝津山有什么联系。
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能否从这里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下午调查了监狱,用途中发现的钥匙打开了第三号监狱。
路德维克先生走在前面,看了一眼后转头问我们:“你们确定要进去了吗?”
“啊……”袏先生说道“如果打开了不能进去,会很难受的吧?”
路德维克先生叹了一口气,露出了身后的东西。
空荡荡的病房似乎只有不同的床和别的东西。
但只是似乎而已。
不过在这里,已经可以遇到鬼打墙,唯一一个活物老板娘,不明的进货渠道,完全死寂的城市。遇到一副骸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何况只有骸骨而已了,想尸变也没办法了。
话说一直很奇怪。去过中国的时候,中国很流行厚葬,但是似乎打开棺木很有可能遇到会动的尸体,通常还是罪恶多端的尸体。
骸骨和尸体不过是多了层皮肉而已,却把恐怖感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抱歉扯远了。
总之,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骸骨,靠在床边上。路德维克先生已经蹲在它面前,看我们都进来后,转身亮了亮手中的钥匙:“骸骨上面有一把小钥匙。”
Lucky。我暗道一声,不过想想,和骸骨放在一起的lucky,也似乎不是那么的幸运了。
那么监狱里唯一可以调查的东西就是床了。
“床可以查看一下吗?”“我可把床掀了吗?”“床垫可以割开来吗?”三个不同的要求发出,并且三个要求都同时开始行动。
袏先生刚刚拿出小刀,就听见轰的一声,床整个塌了下来。床上的洛可可……只能微笑着坐着【这里都不好意思用第一人称了0v0】
算了……床塌了,我的错。
路德维克先生的脸色似乎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也许对这位神的使徒来说,无论是活人还是死者,都是值得尊重的。然而原来靠着床的骸骨因为床的坍塌,摔到地上粉碎。
如果不是要继续进行导游工作,我怕路德维克先生会当场祷告而把我们抛在监狱里赎清罪恶。
确定了整个地方没有什么东西,我们打算退出监狱,只有路德维克先生在默默清扫着骸骨。
毕竟是我做的错事,便上前帮助路德维克先生。袏先生和晚桑也一起整理了骸骨。
“迷途的灵魂啊愿你回到主的怀抱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你怜悯……阿门……”路德维克先生小声地祷告完,便带我们走出了这里。
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记录下这一段。
作为1770年的人,到现在已经活了快三百年了。遇见的死亡不计其数,也慢慢适应了一个个人的死亡,甚至还有在一个地方呆了近半年来观察尸骨腐烂这种对漫长岁月的消磨,但是也许第一次见到,有人对骸骨这么虔诚。
神爱世人。
不论死活,不论贫富,他永远在我们身边。
如果能平安从这里出去,也许在路德维克先生所在的教区买套小房子,每天去听听祷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闲记:
一个十三人的旅行团会有两个导游,似乎是一件完全不正常的事情吧?
不同于开朗的桃生先生,路德维克先生继承了德国人传说中的严谨。但是同样团队里两个德国人,芭比太小可能还有玩性,但是罗兰先生……
除了卖萌之外,其他一切技能都在冷却吗……
好吧又扯远了。
桃生先生和路德维克先生之间,似乎有一种微妙的平衡。先不说私下里的态度,我记录了一点双方都在的对话。
桃生先生:德国佬你居然冒头了。
路德维克先生:毕竟我不像……桃生先生那么闲?
桃生先生:喂喂。
阳菜:每个人的初始好感度都一样吗?
桃生先生:大概吧……我忘了。
路德维克先生:也没期望你的智商能帮什么忙。
桃生先生:老板娘,今天晚饭……可以炖了德国佬吗?
这种奇妙的同事爱,似乎已经超越了竞争对手,而到达了一个完全不同层面的领域。两位也都是颜值极高,但是不同风格的呢。
说不定都是切开黑?
毕竟这种地方,人心如六花亭巧克力,说不定切开就只有黑色而没有红色的草莓。
不过说不定黑色会好一点。我第一次吃到六花亭巧克力,一口咬下去就是血红色简直吓呆掉【六花亭恐惧症?
至于洛可可好喜欢说废话这个设定。
嘛……人活了这么久,也死不了。什么都看开了嘛。
越来越封闭自己只是那些活了一百多岁的小后辈干的事情,奶奶我可是快三百岁了呐!看的了法国大革命经得了二战挺过了苏联解体抗的了黑人解放运动现在还可以来陪你们跑到这什么鬼城市来体验一周生存活动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不再话唠一点真的对得起我自己吗?【其实就是在凑字数。
【妈呀居然还有七十个字!
对了。
如果能和大家一起包饺子的话,应该会很开心的吧?毕竟饺子也是一种美味,对于不太能吃到饺子的人来说的话。
所以抽个空大家来包饺子?
无聊。
只是感觉生活无聊。
日复一日的平淡无奇,清晨睁开眼睛那一刻便会联想到深夜熄灯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天过去得总是很快,快得像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大概处于这种状态的人总需要找点刺激。
WiiU和3DS中未完成的游戏,PC中未完成的论文稿件。它们被放在那里不知多久了,明明只是数据,浅原看向它们的时候却感觉上面已经盖了一层灰。
懒懒地从被子中钻出来,之后将它披在身上,蜷坐在床边的电脑桌前,打开了word文档——今天的论文,依旧没有标题没有关键词,没有综述,更不用提后面的了。
啊,怎么办啊……
一大早起来决心肝论文的动力瞬间灰飞烟灭。
随意地浏览起网页,在一个灵异论坛上突然看到了一则可疑的旅行企划。
什么嘛……身材娇小的浅原揉了揉乱七八糟的黑发,随便点了进去。
凝津山么……?
好像什么时候听到过。
报名看看好了,反正无聊也是无聊。
KUROSAWA:当然是为了论文……啊,不,也不全是。从过去开始就对神秘现象颇为感兴趣,之前因为学业原因无法参加,这次终于可以报名了w恐怖什么的听起来很有意思呢!
KUROSAWA,黑泽,浅原北的论坛ID,是她的得意之物。早些年浅原视频通关了全系列之后便决心绝不在游戏生涯上留下“视频通关”这种污点,于是开始买游戏买主机,决定自己亲历一遍。
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胆量——次次被吓得关掉电视屏幕,躲到被子里瑟瑟发抖。
啊……为什么PS2版的非要固定第三人称视角呢??!皆神村的某个房间里,被子下面的人型不明物体正瞄着天仓姐妹二人看。神一般的镜头让浅原脊背发毛,第N次没存档就秒关了屏幕。
即便如此,她还是深爱着这系列游戏,甚至为此在旧货市场上淘到了一台复眼式摄影机,但是什么六一式九零式零式胶卷就找不到了。就算只有一个空壳,浅原也每天把它摆在写字台上欣赏一遍。
于是这次旅行,她把它也带上了。说不定能看到点什么呢?她只是这样想想。
大巴上的时光她是睡过去的。
浅原并不擅长和其他人交流,她的话不少,但从不知让步,所以很容易和其他人发生冲突。
上山的过程中向导游小姐询问了一番附近的民俗传说之后,得知了关于“活祭”和“邪神”的零散传说。
还是很无聊啊……
娇小的少女站在旅馆前,懒懒地抻了个腰,等待着导游把门打开。但旅馆的门似乎是被什么力量封印住了般,迟迟没有打开。
再之后,只有一面之缘的响子小姐的头颅从眼前掉下,再之后,神社中的巫女泉小姐也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一行血字——它就在你们中间……
哈?
冷风从破旧的神社门前吹过,发出凄厉的嘶鸣,如同暴风雨的前兆。
不过,还有点意思。
浅原一直眯笑着的眼睛睁开了,深色的瞳现出罕见的利光。
这天天气很好,日光明媚,全无阴霾。
就连他们被困此地这一事实,在这样的阳光下都显得像是某种恶劣的玩笑,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了。
柚木良幸仰着头。
阳光洒在他的面上。
少年的眉眼融成一片浅淡的金色,有细碎的金色微微跳动,沿着眉目口鼻向下,那轮廓微微模糊,淡得叫人辨不出形状。
他站在那里,只是呆站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
那阳光的确是无温度的。
就算似针扎一般刺在面上,流出的血液也是无温度的。
他眨一眨眼,从那片死一般冷硬的日光中回过神来,看着隔过似有若无的人影的那一人。
她的眼中映出另一个女孩,她与旁的什么人亲昵的并肩。柚木良幸再眨一眨眼,忽地觉得脸上确乎是流下了什么的,只不知是那无温度的阳光,还是那叫人讨厌的血液,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并不认得。
但是那又如何呢?
他依赖着某人某物,亦步亦趋,全心全意。这依赖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一时忘却了其他,甚至想不起自己依赖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甚至记不起自己究竟——
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柚木并不回头。
他对是什么人站在了他的身边显得毫无兴趣。既没有了解的意欲,也没有了解的必要。
对于这个团队的人大抵都是如此,来来往往,是是非非,在他的眼中脑海中,呈现出如同杂音一般散乱的射线,这杂音叫他不喜、叫他烦恼、叫他看不清想要看见的那些,到最后仍顽固的残存,像是嘲笑着他的一切。
嘲笑着他•的•一•切。
……但是他又拥有些什么呢?
那带着古怪意味拍他肩膀的人仍未离开。那是叫做猫宫真琴的女学生,十六七岁年纪,笑容带着爽快与自信。但是否真是如此,或许是、或许不是,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只不过对方确是有些古怪的。
说到底,会同自己搭话,已属于某种范畴内的古怪之举。柚木有时觉得猫宫的话语总看似寻常,却又溢出些许险恶的设计来——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保持沉默,沉默着同她拉开距离。
“看开一点。”
对方的宽慰不痛不痒。虽不暗藏深意,却也无有多少真心。
柚木听得分明,他不言不语,只茫茫然注视着灰暗褪色、像是失了什么的那东西,他眸光微微闪动,缓慢的垂下眼睑,不再看——再不看那里了。
*
真琴很少像现在这样艰难的思考。
大多数时候,她的脑筋转得不慢。应对日常的问题绰绰有余,因而显得少了一些兴味,生活难免会让人感到有些寡淡。
而此处则不然。
她觉得有一些杂乱而无章的词汇在她的脑中盘旋不去。一些被剔除出去,另一些互相吸引,串成某种片段,或许透露出庞大冰山的一小角,又或许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她暂时还未能判断。
这些点和线在她的脑海中旋转游移,一会儿快,一会儿又缓和下来。似乎还有一部分空缺无法填补,似乎也有一些错误的方向——真琴并不感到烦乱,反而兴致盎然。她像是得到了一盘复杂却有趣的拼图,正对其全神贯注,难舍难分。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小包的夹层中,将白日里获得的一枚古旧的发卡取了出来。
这是一枚样式极为古朴的发卡,是自一团污垢中发现的,据导游法拉小姐说,可能是上个世纪曾普遍使用的款式。真琴把玩着发卡,忽然有些疑惑——她为何会将这东西珍而重之的带在身上呢?当时在医院时……为什么会古怪的觉得应该要将这东西拿到手呢?
……无解。
同行人当然也无法理解她强烈的意愿,只是碍于情面,不便指出,兼之这样的发卡也委实看不出哪里稀奇,这才让她顺利得手。
这样看不出什么要紧的东西,例如一本旧小说,或是一张旧报纸,若觉得有什么相关,真琴也会拿去给旅店老板看上一看,小小的试探一番——她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成果,对方无疑透着古怪,但嘴巴却意外的很严,就算说些什么,通常也暧昧不清,叫人摸不出其间究竟有几分真意。
她未料到的是,这次却似乎有些许不同。
将女生递过来的发卡捏在两只之间,永海一生忽然沉默起来。
他虽也时常有安静的时候,但像这样气息阴沉,神色晦暗的沉默下来,却是极少有。真琴满心兴味的隔着一段距离观察此人,不自觉的挑起眉,面上带出的好奇之色甚至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多一些。而永海也并未失神太久,他勾起唇,双眼微微眯起,眼中藏有某种异样的情绪,连那笑容都显露出几分病态来。
他将发卡收下,这次没有道谢,也未有任何解释。他只是沉默着将发卡收起,然后随意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枚什么,将之丢给了黑发女生。
“既然你给了我这个发卡。”
金发的旅店老板语调低沉,轻声言语,“就当做交换。这个东西,就给你吧。”
真琴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里躺着的仍然是一枚发卡。样式较新,沾了些泥土,再细看,似乎还有些暗色的污垢。
她不由皱眉,抬头朝永海一生看去。
————
修罗场就是这样残酷。振作啊柚木【拍肩
至于我为什么会坚持要发卡……都是被某个xx坑出来的满脸泪水啊!!
身心俱疲。第二天還沒過一半,朝月璃璃音就已經想回家了。雖說,現在山谷裡的怪異現象,大家都被困在深山中,也不是她想回去就可以回去的⋯⋯
生氣,已經憋了很久的脾氣,突然有快要爆發的跡象。
在見到深山裡第三名待救人員後,朝月璃璃音對人生感到了懷疑。那是名年約二十多的年輕女性,俐落的短髮,身著清涼夏裝身材看起來非常好。
女子說她的名字是白石沙耶香,身後是她家的度假山莊,每年都會來這裡避暑。但是不久前,她的父母親才剛在山莊裡遭遇襲擊,根據白石小姐的說法,遇害情形來看,兇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頭都切掉了,確實滿狠的。
朝月其實還有一些詳細一點的問題想詢問清楚,但是在剛認識白石小姐的情況下(好感度大概不高),就算問了,人家可能什麼都不說只笑笑地看著你w。
「就是張破車而已⋯⋯」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用手壓著覆蓋車體得遮灰布。
誰信你啊!朝月相信不只她一個人在內心中如此咆哮。
是大小姐又怎樣!?誰還不是大小姐了!?特地用遮灰布蓋住的車怎麼可能是破車啦!
「平常生活的地方,當然是會想要打掃得乾淨一點啊w。」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轉身就將他們帶入並不能算乾淨的客廳⋯⋯。
「垃圾桶⋯⋯?不好吧。很髒的,你們真的要翻嗎?」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幾週前親自處理了雙親的遺體,將他們埋葬好。
「進門當著主人的面,翻著垃圾桶,很不禮貌喔w。」
管你有沒有禮貌,沒有刨你祖墳就很⋯⋯轉身看到白石沙耶香手中的蝴蝶刀,大家很理性地放棄翻垃圾桶了。
手中隨時把玩著一把蝴蝶刀,會將庭園打理乾淨,會種菜,會打獵,還會將打來的獵物完美地處理成肉品,估計還會自己煮飯。這樣的大小姐人設,讓朝月有些接受無能。
太厲害也太不可思議了。像是把玩刀具這樣的愛好,尚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但是單看冰箱冷凍庫裡的肉品,那完美的切面⋯⋯要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愛好了。是擅長,是精通。
她很危險。不知道為什麼,朝月覺得白石沙耶香身上有著特務間諜還是傭兵的特質。大概是那種,突然間被丟到亞馬遜叢林裡也可以活著出來的類型。
一想到這裡,朝月突然很想轉身離開。因為她覺得白石沙耶香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需要被救援的人。
雖然可能是冤望,但是這棟私人住宅,包含污濁的游泳池與大型傢俱已經用防塵套包好的客廳,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月前還有人(白石一家三口)居住的樣子。
撇開菜園以及廚房,其他地方看起來都是長時間沒有被使用過。
在朝月的認知中,一般比較有資產的家庭,在設置別莊後會派人定期去做維護,保持管線狀態良好,不會在要使用別莊時,突然發現沒水沒電。另一方面,長時間沒有人居住的房子容易成為歹徒目標,又或是可能被一些⋯⋯潛入居住。
再不濟,也應該要在人入住前,請人先來打理一番吧?
而地方,讓朝月覺得比較像是待售然後滯銷的狀態⋯⋯。當然,種種異象也不排除是因為這山谷的特殊的地理環境風水磁場問題。
只是就像是昨天蟬無君所說的話。
在這種特殊時間,凡是還是小心謹慎一點比較好。
_____________
懷疑人生.jpg
每個人都好可疑喔。這樣沒問題嗎。不是應該要每個候補救援對象看起來都很正常,然後讓我們煩惱到底要帶哪個出去嗎。這種神奇的反向操作⋯⋯會讓人一個都不敢帶走啊⋯⋯
说明一下,这里开始凝喵物语会变成完全的搞笑故事,基本上节选每天我这边能看到的剧情(包括集体和分组)里能搞笑的写,另外向衫哥和白莎道歉,我不是故意写成这样的(邓不拉多摇)
一
喵喵们在午休后继续一路进发。它们走过了宠物精神病院,走过了救助中心,一转眼就到了一片小森林。
突然!
野生的【焦尸喵】出现了!
该怎么办呢!
〔战斗 防御 道具 △逃跑〕
【凝喵搜救队全体喵喵】顺利逃脱!
二
很快,喵喵们逃到了一个人类建造的名为“神社”建筑物前。在红色的鸟居前面,朦朦胧胧出现了一个喵影!
众喵正以为要牙白的时候,这只喵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喵喵叫了几声,熟练地举起猫爪,没过几秒,面前的焦尸喵就消失了。
“……呼,你们没事吧喵?”它喘了几口气,随后露出了微笑,“我是这里巫女收养的猫,你们可以叫我素川喵。”
……
喵,喵猴烧年(jiǔ)?
三
“姐姐你好漂亮啊喵!”贞塚喵晃了晃尾巴,露出了一个十分猥琐的表情。
“……啊,诶?”素川喵愣了愣神,随后有点生气地说道,“我是……公的喵……。”
四周顿时爆发出一阵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笑声,贞塚喵尴尬了三秒,给刚刚带头笑的喵来了一抓,大喝一声“不准笑喵!”然后转头直接纠正道:“那哥哥你好美丽啊喵!”
四
不久后,素川喵带领大家来到了手水舍。
它扬起了脑袋瓜子,颇为骄傲地念道:“对了,这里的人类称为‘狛犬’的小雕塑跟别人那里的不一样哦喵!很有趣的喵!”
仔细一看,似乎是类似于老虎的动物。
……
哇塞,是大只的猫咪欸!
五
喵喵们来到了神社的拜殿前,素川喵肥肠难过地叫了几声:“这座神社最近一直没什么人来……钱箱也空空如也喵……”
众喵于心不忍,于是纷纷丢了点东西进钱箱。
但是我们是喵喵耶!我们不用人类的小钱钱的!平常铲屎官老说送礼重在心意!于是——
波越喵丢了几颗螺丝钉。
止羽喵丢了一张谜一样的卡。
白莎喵丢了一个安○套。
美月喵丢了一个王○小吉的明信片。
……
真是充满心意的礼物啊!
六
“社务所最好还是别进去吧喵……堆了很多杂物喵……”素川喵转了几圈,面对众喵炯炯的目光,它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羞涩,“那……我的猫窝……如果你们想看的话喵……”
“说,是不是有小黄书喵。”美月直直地盯着素川喵看。
“……没有啦!”素川喵像是受惊一样,跳了起来。
“是不是有性感小母猫的照片!”
“真,真的没有!”
本着共产主义的大无畏精神,英勇的美月喵向前一奔,一爪子掀起猫窝!
……
下面没有小黄书可是有母喵用巫女服!
……
啊,原来只存在于美月喵的幻想中啊,真是残念。
第二天的夜间调查去了神社w
虽然下午才来过神社,但是晚上看神社的感觉完全不同呢w
果然宗教相关的地方都超级喜欢!
晚上石头灯笼里面的光亮更加明显了一点,顺应着石板路表面凹凸不平的痕迹,投下斑驳的光影。风从我们身后的鸟居吹了进来,吹进了神的领地,绕过所有的坑坑洼洼,然后摇响了拜殿的铃铛。
事先和素川先生打过招呼,他已经在鸟居门口等着我们了。微微弯了一下腰:“这么晚了,各位想去哪里呢?”
我说道:“我想再逛一逛神社!“
“好的。“他眨了眨眼睛,仿佛是在笑什么。
神社中并没有调查出来什么新的东西,但是能在这个地方呆着已经让我很开心了w缪夕和可可逛完之后和我们一起坐在休息的地方聊天。
说起来之前在墓地里面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虽然这个是筱和家族的墓地,但是重复的姓氏十分少,有很多别的姓氏,只有最后两位是筱和幸和筱和椿【根据司龙所说,椿是他的老师和姐姐这样的角色】
再想到司龙也是被领养才继承了筱和家的神职,便问了司龙一句:“筱和家是收养了很多人吗?”
“嗯?筱和家吗?据我所知只有我一个人被领养了呢。”
廖夕问道:”神官的那个 净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们能学吗?或者学不那么厉害的能稍微防身的那种?“
司龙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肩上的散发:“修道的话大概可以吧……我自己是恰好因为灵力比较强才被筱和家收养的。“
“看来素川先生真的很优秀呢w”然后小声说了一句心里话:“在素川先生身边就会感觉安心很多。”
他似乎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变得害羞起来:“啊……谢谢您……我还远远不够格……”
鼻子都害羞得变红了ww
真的是超级可爱!!内心简直在咆哮。
“如果不冒昧得话……素川先生平时在谷外会做什么呢?”
“在我印象中十九岁的少年应该都在上大学?”
司龙偏头想了一下:“平时在村庄里继续我的修行。
唔……帮助村人干活,修习礼仪,阅书,联系书写一类?也要种田啊干活啊什么的……“
廖夕问道:“联系书写?村里有很多人找神官写信吗?“
“……“
“一般会有哪些呢?方便说一下吗?“
司龙先生的鼻尖更加红了:“只是……那个……我不太会写字所以……嗯……想要多练习……“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个字都难以听清。看样子如果面前有一堆沙子的话,司龙先生一定会立刻把头埋进去的的吧。
不过想到了他昨天在地图上面写的字,似乎是真的有一点……emmm
不过出于鼓励,我还是说道:“其实素川先生已经很棒了,完全不要需要如此……羞怯?“
“谢谢……但是书写真的……“已经快要吧鼻子买进衣领里面了。
我想到了十五之前废弃在家里的日文字帖“如果出谷有机会,我给您寄几本字帖过来?字如果多练练肯定会变好看的!“
司龙抬起头来看我,眼睛里映着背后的灯光。因为嘴角在害羞得笑着,所以显得眼睛都有了一定得弧度:“我会好好使用的。”
……我上次绘马就应该写我想抱抱司龙。
真的可爱。真的。他是天使。
素川司瀧是個怎麼樣的人呢?以朝月璃璃音的想法去觀看,至少還算是個可以信賴的好人,而且個性也很好不像有一些人,一跟他們提到雷點就要爆炸給你看。
講真的喔。遇到不想講的話題委婉拒絕就好,而提出話題的人也適可而止的話,世界上一定會減少很多紛爭。
⋯⋯但是朝月發覺她錯了。各種方面都錯的很徹底。
本來想著神官先生應該是四個人中最好說話的一位,正午時間她又從營地走去神社,看能套一點話就算一點話。反正那裡是神的結界裡,沒有活屍這種東西,去了吃不了虧。
⋯⋯。
「怎麼會呢?您一定是有隱情的。」朝月才剛說出口,就覺得心虛。她覺得自己現在的心跳一定很快,不用測謊機,隨便來個人摸一下她的脈搏就知道了。
「朝月小姐信任我嗎?」神官像是有些驚訝,「我以為在這種地方,每個人都不是那麼可信。畢竟⋯⋯我這裡也是有些疑點的吧⋯⋯」
這次她再也說不出昧著良心的話了。明明大家都在說謊,就算素川司瀧對搜救團隊有所隱瞞又怎麼樣,朝月璃璃音不也是在說著謊,騙取素川的信任,藉以得到情報。但是現在素川像是真的把她當成朋友,信任著她,就算還是沒有把所有事情明說,但是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得到這個人的友情。
沈默了片刻,朝月依舊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樣,還是很感謝朝月小姐的信任。」面對神官先生的笑容,朝月覺得自己一直想挖他的日記來看是件很無恥的事情。
但還是⋯⋯。
佐佐木景是朝月璃璃音的鄰居,關係可以說好也可以說不好,要看當時的狀況。這次佐佐木來參加搜救團是因為有人拜託他來跟著朝月,怕朝月一個人出了什麼意外。
現在可好了。出了意外的是誰呢?朝月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狂飆,但是看著眼前跪坐著思過的佐佐木,朝月又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想問,這件事「他」知道嗎?但是才剛開口,又閉上了。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這只能說⋯⋯是「她」的命啊。
「現在怎麼辦⋯⋯QAQ」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雖然面前的算是友人,但是對方頂著的不是漂亮小姐姐的皮,朝月拿不出耐心來安撫。
「就這樣吧。你先認命,然後如果我有機會,一定會『嗶——』掉『嗶——』。」朝月很是冷靜地說出會被消掉音的話,「畢竟是我告訴你神官先生是個好人。所以這件事情,我會付一半的責任。」語畢,她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佐佐木在原地一人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她會負起責任的,不論是對誰。
因此希望對方不會讓她失望,至少不要讓她感受到愧疚。
______
刪節號裡面的是不可說的秘密!(XXX
朝月是個有道德感的好孩子!(騙誰)
但是太過理性了(
* 一个好剧本的诞生
普通时间是地主家的二傻子的谢今,在人设纸上面是有写着“在某些时候脑子会变得意外好使”。不过他在这个时候,宁愿脑子不要太机灵了。虽然说是脑洞,可是越想就觉得越贴近,越贴近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剧本。实在太过在意了,关于孤儿院的事情。
所以他时隔很多分钟以后又独自来到了孤儿院,打算找蝉无再问问有没有更多的信息。
蝉无看样子还是挺受打击的,在知道彩爱的坟墓被挖掘过以后。故作坚强扯起来的笑脸一点都不好。谢今本来想多问问彩爱去世时候的事情,还是忍住了,少问了一点。
谢今本来的剧本是彩爱是被孤儿院的人欺负最后失足造成的事故,说得好听是事故其实已经包含了谋杀的要素了。这样的事情大概会被孤儿院的老师们掩盖下去了,所以问蝉无当时是不是大家都统一了口径,蝉无说他当时太震惊了都没有太过在意其他的人。
……也对,毕竟彩爱小姐是蝉无小哥哥心中特别的存在。
本来以为彩爱小姐就是那个猫首人身,好像又被推翻了。谢今想。不过他还是很在意剩下的两幅画,于是又八了八新院长。
蝉无告诉谢今说新院长是为了接替要退休的旧院长来的,而且对年幼的孩子们表现得比较亲切,还会送玩具给他们。
……巨大的玩具黑影,怕是就是这个新院长了。
谢今想了想,还是说出了“新院长……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噢”的话。
再想想黑影下的啜泣的孩子,好像不可能啊,都亲切地对他们了。
“那孩子们对新院长有什么看法吗?”谢今询问道。
蝉无想了想:“那几个孩子还比较年幼,懵懵懂懂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吧。”
人设纸上灵光一闪的设定让谢今在这个时候真的想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他就凭这句话,还有那副画,那张照片,想到了一些无法确定,十分毁三观,让他觉得有点不好的事情。因为无法确定是不是○○○,谢今还多嘴问了几句。
“那个怪病……是在孩子之间出现了吗?”
“院长、老师,还有三个孩子。”
……谢今觉得他想到的,越来越不好了,甚至已经可以动手去敲打脑袋了。
“那……老师对年幼的孩子们会特别关注吗?”
“老师的话,对年幼的孩子会比较照顾的。”
谢今觉得他几乎可以原地爆炸了。问出来的事实,越来越让他的剧本接近现实。这个剧本还不是什么正经剧本,估计没有人会投资拍这个,拍了也肯定不会上的。
“……院长关照的孩子,是火灾丧生,患病的孩子吗……”
“是的……”
谢今跟亲妈申请把“脑子在某些时候特别好用”从人设纸上划掉,并用力敲打脑袋。
然而他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压死骆驼(?)的问题。
“院长性别是男的,我可以知道老师们的性别吗?”
“老师呀,是个女老师哦。”
谢今,如果可以的话,已经原地爆炸升天了。基本符合的剧本,在现实生活中至少是被人唾弃的事情,十分可怕,在孤儿院里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骇人听闻。害怕到甚至差点就手舞足蹈抱住蝉无,不过最后还是抱住了刚好也来孤儿院找蝉无的司老师。
司:“????”
谢今:“司老师我好害怕。”
司:“????导演你又写了什么剧本??”
刚好三个人都在,于是此时是精明头脑状态的谢今把脑洞里的剧本抖抖了出来。听完以后司老师几乎是要鼓掌了,而蝉无则是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表示可能真的是这样。
一切都说的通了,怪病,火灾,照片,画,阿岛的信。
“不过彩爱的凶手还没有找到。”蝉无皱眉,“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谁……”
谢今和司表示他们也想知道,不过现在似乎关于这件事的线索还不明朗。没有能够联系起来的线索,剧本也很难写。
……
“这个真的不毁三观吗?”
“令人害怕。”
“最后都被火灾把一切都抹去了……也算是可以了吧。”
“其实我还想问院长是不是个池面。”
“大概是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