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真正开始探索医院内部,结菜才发现,这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古怪一些。
被不明人士取走的安眠药、被撕掉的病历、少了一页的档案、检查仪上血红的婴儿脚印,还有模糊不清的信件……众人的压抑情绪在看到一号楼五楼那一张刻着字的长桌时,终于到达了顶点。
“这里刻着【冰】……到底有什么意义?”
同小组有人忍不住问,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给他回答。
在相视无言片刻后,桃生首先打破了这片沉默。
“一号楼……上层的部分算是探索完毕了,不过底下似乎还有个地下室。”
他托着下巴似乎是回忆了一下,然后正过脸看向B组的几人,“如何?还要去地下室看一看吗?”
“……”
光是听到地下室这三个字,就已经让人背后发凉,心生一种不妙的预感,再想想他们现在是在医院里……
结菜感到自己止不住的绷紧了身子,僵着脸问了一句:“医院的地下室……桃生先生,请问会有些什么吗……?”
“谁知道呢^_^”
被问及的人眯着眼睛笑起来,回答却含糊不清,“毕竟是医院这种地方嘛……”
“去看看吧。”
同组名叫许睿的青年这么说道,其他人也都各自点了点头。
结菜也默默跟在了众人身后,一层一层下至进来时的大堂,看着从大门入口处照进来的日光,突然感觉说不出到底是阴森的病房中更凉一些,还是此时明媚的阳光更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寒。
一楼走廊的尽头就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桃生幸世率先拉开似乎有些生了锈的大门,光线骤然射入通往地下的漆黑阴森的通道,突如其来的新鲜气流似乎也使得地上的灰尘不安的搅动扬起,在空中飞舞起来。
“啧,地下室还真是……”
一边低声抱怨了一句,他一路摸索着打开了点灯。
白炽灯并没有什么损坏,在稍微跳了一下之后,稳定的亮了起来。
众人终于得以看清地下室的全貌,在下行楼梯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铁门。
门似乎并没有上锁,桃生一把将之推开,随着一阵冷气从门内扑出,结菜同时小小的打了个寒颤。
他们的领路人率先朝里面看了看。
“是太平间。”青年转过头来对众人说道,“要进去吗?感觉有点阴森,而且……”
他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不知是真是假的补充,“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暗中注视着这里……不过这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没有人觉得是他想得太多,事实上,大家都同时有了一种被某个不知从何处头来的目光密切注视的感觉。
这感觉绝对说不上美好,甚至可能包含着些许恶意,结菜一进入带着凉意的太平间,这种感官立刻成倍的放大,让她只觉得坐立难安,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太平间中整齐的排列着空置的停尸床,但这些空床上,却又奇怪的盖着一层白布。
几人强忍着惧意仔细检查起房间的陈列,结菜扫过一排排空床,突然间发现了一丝微妙的不和谐。
在一片整齐的摆放之中,就只有第三排的一张停尸床有些歪斜,顿时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有些发毛的绕过面前的空床,走至那张歪扭的停尸床旁,发现在覆盖其上的白布上,还压着两把看起普通的钥匙。
钥匙的样式看上去极其普通,但却似乎哪里有些不寻常的痕迹。
结菜皱着眉冥思苦想,丝毫没有注意到桃生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弯下腰凑上前去看起钥匙来。
“这看上去像是火烧的痕迹呢。”
他一语点醒了还在思索中的双马尾少女,之间对方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脑袋上甚至好像冒出了一个点亮的小灯泡。
桃生忍不住又偷偷笑起来。
结菜对此毫无察觉,有些振奋的回头招呼小组的其他成员。
她指着两把钥匙向众人提议:“楼上不是还有房间被锁着?也许这两把钥匙能打开房门呢?”
这个想法获得了大家的共鸣,结菜伸手想要将两把钥匙捞起,在那之前,桃生突然出手拦住了她。
“……?”少女面带疑问。
“……停尸房的东西,还是不要随意动比较好哦。”
黑发青年意有所指的解释,看到对方因不解和疑虑而皱紧眉头,他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压低了声音,凑近对方耳边轻声道,“既然是远坂小姐问的话,那么还是直接说比较好……这里的东西,最好不要随意动……”
他突然凑近的低语让结菜不适应的微微向后缩了缩。
这里的东西?如果拿起这两把钥匙,难道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吗?还是说会沾上某种诅咒,从此不得脱身……?
这念头一起,立刻就化作一阵寒意流遍她的全身,那道若有若无注视着他们的视线此时有如跗骨之蛆,在结菜的感官中异常的强烈起来。
“……”
抿了抿有些失血色的唇,双马尾少女向后退了几步,离摆着钥匙的停尸床远了些。
“诶……结菜桑,不拿钥匙吗?”
一边的三叶看了过来,自己凑近了去看那两把钥匙,站在她身边的金发青年莱迪•布里萨克则看向了结菜,询问道,“结菜小姐?”
“……我就算了。”
深吸了一口气,结菜看了一眼带着灼烧痕迹的钥匙,脑中一时思绪纷纷。她收回视线,镇重其事的朝另几人强调。
“我……觉得暂时还是不动为好,桃生先生……”
她看向一边的导游,“桃生先生也这么说。”
“是哟。”
对方爽快的点了点头,“毕竟是这样的地方……”
他说到一半,突然又偏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结菜,亲切的说道,“远坂小姐不如有空再来看看?也许就没有这么危险了……”
“……”结菜一言不发,既没有点头,也不摇头否认。
“……下次再来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啦!”
盯着钥匙看了好一会的三叶终于抬起头来,双目炯炯握紧了拳头,“现在就拿走去试一试能不能打开上面的门吧?我想试试……!”
“……考虑清楚了吗?”
桃生挑了挑眉,面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赞同,“真的要想清楚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但是……!”
三叶仍旧有些激动的试图说服似乎是持反对态度的桃生,已经无暇去看其他人的反应,从刚刚起就一直被停尸房中诡异的氛围压得透不过起来的结菜已经无法忍耐,丢下了一句失礼,独自推开停尸房的大门,匆匆爬上阶梯,重新回到了有阳光照射的一楼大厅之中。
她刚微微松下一口气,一抬头,就出乎意料的发现,她并不是头一个回到阳光下的人。
司机伊织朝阳正站在那里。
“洛可可?”他看了一眼我“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字啊。”
“是吗?”我耸了耸肩“我无所谓。”
“洛可可艺术……享乐、奢华以及爱欲交织。你真的想要取这个名字?”
“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洛可可艺术风靡的时候。”
“额……那为什么还想取这个名字?”
“试试看?”
“试试看……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试。”
“反正死不了。”我往后仰了一下,滚到了沙发上“人不作死枉少年啊。”
“你已经快两百岁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捂住耳朵不听“我可是十五岁的少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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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这里可以调查吗?”
已经是深夜了,房间里只能听见键盘细微的啪啪声。电脑屏幕映出的光照在少女有点惨白的脸上。
桌面上是一个恐怖RPG游戏的窗口。少女皱了皱眉头,果断存了个档然后去调查了有血迹的地方。
“啊呀。”
她小声说了一句:“又死了。”
已经是死了的快一百次了吧。
少女滑开椅子站起来,犹豫了一会便会床上躺着。躺了一会又起身去厨房烧开水。
虽然自己不用吃东西……
她将开水倒进杯面里面。
但是吃东西真的是一个很让人舒心的过程呢。
就算只是杯面也是一样的。
正在快能吃的时候,随手放在一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随手接起:“喂……”
杯面的盖子被揭开扔到垃圾桶里:“现在才凌晨两点叫我去做任务。”
“这和睡不睡没关系。”喝了一口汤“……好啦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快速吃掉了杯面,然后坐到了电脑前面。
离出发还有五个小时呢。
应该……能收集完所有死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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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小姐……”带着十字架的男人有点头痛的看着面前那个打量着一块冰的少女“还是不要作死比较好?”
“欸……这是作死吗?”少女偏头站了起来,不正常的血红色眼睛带着笑意看他。
“这么明显的作死……都看不出来吗?”
“……不一定啊。我进了不详的小木屋没死,我进了不详的医院没死,我还拿了个东西也没死……这里的作死一点都不好玩。”
“那也是因为你死不了吧……”男子扶额。
少女满脸都写着我不作死不舒服。在冰块前面磨蹭磨蹭磨蹭了半天。
“也许用热水浇一下?”
“……没用。”
“为什么QAQ”少女没用志气地坐在地上蹬腿“冰块一般都怕热水啊。”
“你撒娇也没用啊……毕竟这是灵异企划不是吗?”男子没办法地苦笑着。
“那用锤头砸?”
“没用……”
“用烤箱?”
“没用……”
“太阳晒?烤箱烤?盖个被子?”
“……都没有。”
看样子地上的少女都要哭出来了。
“某科学的不可抗拒力……太讨厌了啦!”
“所以还是放弃作死比较好吧。”
……QQQQQQQQQQQQQQQAQQQQQQQQQQQQQ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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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作了个死。
和晚桑一起去小黑屋融了个冰块。老板娘接了我们一锅清水和一个小炉子。
两个lo娘期待着作死能带来死亡,老板娘面无表情地在后面看着。
不可抗拒力的冰块终于融化,慢慢露出了一把带着不想气息的小钥匙。
切……
话说……这个清水能给老司机烫火锅吃吗?
害怕死亡吗?
真琴说不清。
她认为自己应该是怕的。猫宫真琴没有任何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理由,她的生活简单而平凡,拥有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以及再普通不过的一切。
但是。为什么呢。
真琴感到自己在微微颤动,那是自腹内传来的急迫的笑意,带动着胸腔内脏脊椎肋骨发出悦耳的低鸣,然后那笑意一路向上攀爬,最终浮现在她的面上。
为什么呢。
她竟感到愉快。
“这个问题……”
女生挂着不合时宜的爽朗的笑容,回答模糊暧昧,叫人辨不清真意,“有不害怕的人类吗?”
永海也笑着,丝毫不以为意,语调微微上扬,简单轻松的答道:“有吧。比如……绝望的人?”
他这样说着,还歪了歪头,朝真琴轻轻眨了眨眼睛。
这个小动作由他做来,并不显得叫人不快,反而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轻快来。
真琴若有所思。
她也学着对方的模样歪了歪头,一手点在颊边,摆出一副思索的模样。
“或许的确是这样……”
真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令人恐惧的并非死亡本身,而是会因死亡而失去某些东西这件事吧?这样想一想,如果本身早已失去了那些珍视的东西,死亡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世人皆知。
人类是这星球上最为贪得无厌的动物,你我都很清楚这一点,无需再为了些许脸面费心掩藏。我们永远在渴望得到些什么,想要的很多,得到手后不愿失去的则更多。
这并非是什么丑事,也不必将此种欲望视为洪水猛兽。这是人类正当的贪婪,推动着这个族群宛如蛀虫一般在星球上繁衍壮大,并且在可以预见,终将吃尽脚下的土地,将癌病的细胞扩散到宇宙的别处中去。
而在那之前,如果其中的一些个体因为种种原因,失去了这种向上的动力,因为失去了某些决不能失去的东西,因此而变得或者惶惶然,或者幡然醒悟,认清了种群的毫无价值——若真是如此,他们又会做些什么呢?
是昏昏碌碌,还是空洞绝望?
不论如何,能够填满胸腔中那空洞的,除却纯•粹•的•快•乐,就要属快•乐•的•恨•意了吧。
金发青年赞同的点一点头,对于这个答案看起来相当满意。
“就是这个道理。”
他哼笑起来,胸腔微微颤动。
这或许只是毫无意义的笑容。真琴说不清。又或许夹杂着某种古怪的深意,陷入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回忆,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因此而发笑,不知是嘲笑那些滑稽的人物,还是旁的一些什么……
永海止了笑,目光落在一边的女孩身上。她看起来并不因如今身陷窘境而惊慌失措,甚至连畏惧的情绪都很淡薄,偶尔在那双眼中闪过极快的一线兴致盎然,被他敏锐的捕捉并记在心里。
“老板认识这样的人吗?我是说——绝望的人?”
那女孩状似随意的这样问道。
永海一生在心底笑了起来。
他摆了摆手,摇头否认:“只是听说过很多这样的事例而已啦。”
秘密依旧是秘密。
暂且还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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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处理大法好。
申请唯名哥哥给我和榛名留点机会。豹哭。
恋爱总让人失去理智。
此时此刻,凝津新一代修罗场的亲属二人组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
鸟取美月和远阪榛名虽然走在队伍的最末尾,但是声音却大到队伍头头的远阪唯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大龄狗狗能争论点啥呢?一大一小两个黑毛势均力敌,不愿意输给对方。
“……樱井酱,喜欢吃烤土拨鼠!还说回头要跟美月一起去森林里端了土拨鼠窝!”美月两只手插在腰上,微微抬起脑袋,带火的视线直线击中榛名。而对方也不甘亚于对方,踏出一步,右手放在胸前:“胡扯!像樱井这样的女孩子,当然喜欢吃的是各种甜食!糖果啊曲奇啊小蛋糕什么的!身为女孩子的你竟然一无所知!”
美月选手另起一题:“那,那樱井酱她喜欢看电影!你知道吗!”“知道!喜欢的还是黑白少女电影!”漂亮!榛名选手加十分!
“那接下来轮到我了……!”榛名以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望着美月,“我可以举高高!小矮子你可以吗!”
“……你说谁是小矮子!”虽然戴着口罩,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美月脸颊气的红如猴屁股,“……再说了,虽然美月不能举高高……但是,美月可以抱抱啊!女孩子的身体,抱起来和棉花一样!你们男生一对比就是钢板!”
“而且美月可是电子法娘!美月,可以施展安心的魔法阵!之前刚遇见樱井酱的时候,美月,用这个让樱井酱安心了哦!”
“那算什么啊那是!明明是因为我安慰了樱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有关系!美月,是超级不得了的法娘!只要给美月火焰弹,就绝对可以完美解决山上的小动物了的说!”
“那是物理攻击吧和法师有什么关系!”
“这明明是fire magic!你这个盗贼怎么能懂!”
“说谁是盗贼啊!”
“说你这个傻大个!抢走了美月的樱井酱!”
“您可拉倒吧!”榛名拍拍胸脯,“樱井绝对是正常的女孩子,是直的!而且像我这样的绝对是她喜欢的类型!”
“才不是……!樱井酱,喜欢可爱的小姐姐!”
“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啊!”
“你……不是……这个……”
“而且我啊可是对樱井一见钟情!我相信樱井也有这个感觉!”
“那难道美月就不是吗!之前,美月,还和樱井酱一起看了电影!坐的超级近哦!超超超罗曼蒂克!”
“樱井也带我和哥哥去了医院的小花园!花园散步这可比看电影更让人怦然心动了啊!”
“一该鸭梨!”美月抬起手就用食指指着对方的鼻子,“就凭美月多年玩gal game的经验,这个能加上的好感绝对不算多!”
“gal game谁没玩过啊!”
“那你说说女装山脉里面有几个伪娘!为什么要女装!”
“这……”
“沙耶之歌里是谁被沙耶做成了肉块怪物!”
“……等等!话题不对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榛名就差一棒槌砸在美月脑门上。
“再说了,樱井酱可是跟美月说好,出山以后来美月家吃饭打游戏哦!而且美月家有空出来的客房,留宿都没问题!”
“那……我以后绝对会带樱井去游乐场!给她买棉花糖,陪她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
……牙白,榛名居然说出了少女漫画经典情节……?!美月咬咬牙,终于放出了迫不得已使出的大必杀:
“……樱井酱,晚上邀请过美月一起睡、睡觉……!”
这话一说完,美月就害羞到直接扭开头,就差两只手捂住脸。
“……什,什么啊那是……”榛名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老的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挠起了头,“……同样的话,我也听过……。”
……
沉默,是今夜的凝津。
……
“我先说好啊……樱井一定会选择我的……。”
“才不是……樱井酱肯定更喜欢美月……。”
美月说着,快步走到自己弟弟身边,像是泄愤一样掐了一把。秋人“嗷”了一声,愤愤不平地盯着自己这个重色轻弟的姐姐看。
而榛名则扭过头看着旁边的树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素川司瀧邀請一行人參觀神社。
已經被領著搜過精神病院、孤兒院,以及白石別莊的大家非常熟悉這個套路。總之就是哪裡可疑摸一摸,地板角落搜一搜,能拿到胡蘿蔔是最好的,如果沒有胡蘿蔔,能弄出一把鑰匙也是值得的。
看過稍微有些斑斕的鳥居,經過石段,左手邊是手水舍,也就是讓參拜者洗淨雙手並漱口的地方。
本著寧可信其有的心態,大部分的人還是選擇做完整套淨身流程,代表對神明的尊敬。熟練並且有經驗的人先進行,帶領著其他宗教又或是不知道標準流程的人。
其中心善的司老師,整理出五大點步驟,供人參照。
⋯⋯不過也是有一兩個,明明都知道了標準流程,卻還是不想做整套,想看看會有什麼後果的作死成員。
凝津山夏天特產,作死遊客、啊,這次是搜救隊員。
用清涼的水洗淨了以後,朝月覺得沒有像剛剛那樣悶熱,大概再休息一下就沒有中暑症狀了。這真是神水啊⋯⋯。
跟著大家來到拜殿前方,與山谷外面的神社拜殿一般,有錢箱跟垂鈴,只是錢箱目前是空的,而鈴鐺的年代看起來有些久遠。感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來神社參拜。
「各位要參拜一下嗎?可以許個願什麼的⋯⋯」搜救團是素川長時間後迎來的第一批參拜旅客,急得快哭出來的素川司瀧不是很有自信地推銷自家神社。
「好的。」朝月想都沒想便應下了。
搖鈴,許願,投錢。為了看起來有誠意一點,許願的過程朝月璃璃音雖然沒有什麼願望,還是在原地停頓一會兒再將錢放入錢箱。
成功招攬到二十六個人,素川笑得很開心,急急忙忙跑去社務所,又急急忙忙地回來,將手中的繪馬一個一個地發放給大家。
「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祭拜了,這個送給大家。」溫和的神官瞇眼含笑,除卻棲夜小姐得到食物時天真的笑容,這種和煦的笑容是朝月認為四名待救援對象候補中最真誠的。
儘管偶而說話不是那麼自信,素川瀧司看起來就只是個盡責的神職人員,就算自身其實也有些害怕活屍,也還是每年上山打理神社,超度活屍。
「這個,給我沒關係嗎?」手中拿著繪馬,朝月稍微有些遲疑道。
「嗯?可以喔?直接拿就好,反正平時也沒有其他人參拜。」
「好的,謝謝。」朝月覺得素川可能是誤會什麼了,但是也沒有解釋的打算。
朝月覺得手中的繪馬有些沈重,她不知道該寫一些什麼在上面。但是這是別人給予的好意,不收下也不對,收下了卻掛個空白繪馬上去也很失禮⋯⋯
明明只要隨便寫個願望上去就好了啊。但是她卻無從下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算是願望。
最後,她還是掛了個空白繪馬上去,掛在個不是很起眼的地方。
應該⋯⋯沒有關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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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穷途末路,居然用改词来混好感
昨天晚上,美月走在路上。
突然想起,美月没带外套。
美月打给你,二十六个电话。
你没有接,你没有接。
你回话了,
叫美月等等,
你过会儿就来放映室。
可是樱井酱,你这个坟蛋!
你带着榛名,去了病房(*`д´)
你到底把美月的外套放在哪里了?
你到底把美月的外套放在哪里了???
你到底把美月的外套放?在?哪?里?了?????
【素川司泷、初一、波野杏倾情吹奏】
药房找了,护工室也找了。
连病院小动物,我也都问过了。
你就是忘了,你就是忘了。
美月的外套在你这里。
远阪家的榛名真的那么迷人吗?
远阪家的榛名真的那么迷人吗???
远阪家的榛名真的那?么?迷?人?吗?????
【白石大小姐文雅地弹起了钢琴】
凛冽的风,冰冷的雨。
病院前的落叶满地,
美月已经冻得不行。
横尾老贼,横尾老贼啊,
让这个迷途的法娘回家吧。
外套啊外套,
你快快出现。
【鸟取秋人欲哭无泪地被姐姐逼去唱和声】
大不了我自己再去重新买一件。
大不了我自己再去重新买一件。
大不了我自己再去重新买一件。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美月那么有钱,一下买十件。
你就乖乖玩囚禁play吧,不用回来了。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美月那么有钱,一下买十件。
人家很忙的。
第七天上午,搜救隊花了幾乎所有時間在探索神社後的古宅。古宅裡就像傳統的密室逃脫遊戲(NPC自己說的…),大致就是找鑰匙,然後開門開機關。
比較有趣的是,我們在古宅裡找到了一個活人(據NPC說的),是一位老婦,應該是筱合家的家僕。由於她出現的太過詭異(好像是從椅子下鑽出來的。嗯…請原諒皮下老年癡呆發作_(:3]<)_),搜救隊員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怪物。
她出現後,NPC給出了兩個選項:1.轉身逃跑2.打她!!
當時在線的人員可能大部分都是武裝份子,除了非常少數的人,其他都選了2。還有人發表了一下感想:一開始怎麼就沒有2這種的選項呢,早就想打怪了,看我們有26個人!!
所以古宅內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26個青壯年人士在毆打一位貌似住在這家古宅的老婦人…。
不過這又好像沒發生…最後好像是覺得不妥,所以改成了轉身逃跑。搜救隊逃跑之後,那老婦當然就追了上來。由於老婦身行靈活,速度非常快,她很快就追上了搜救隊,然後她一個飛撲,就要撲倒跑在比較後面的隊員。
這時,之前撿到的一個帶有筱合家家徽的髮髻(默認團體持有)掉了出來。老婦一見那個髮髻,就好像見到甚麼十分恐怖的東西似的,開始瑟瑟發抖,並跪了下來。之後,她還開始喃喃自語,誤認搜救隊為筱合家的人,對著搜救隊認錯,請求責罰。
從老婦的話語中,能夠聽出她很討厭某個小孩,搜救隊推測她說的就是素川司瀧。如果推測是對的,這表示素川跟筱合家或許存有甚麼微妙的分歧。
古宅裡藏了許多的秘密,大致看下來,皮下就知道筱合家不是好人,其中還牽扯上毒品、祭品這之類的。但素川好像甚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撒謊。但就目前有的線索來看,素川還真的沒說過謊…,他只是不能說所以不說。
唉…,皮下最不會想這種東西了,像這種要動腦的交給其他人就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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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吧(?)
上次說過,佐佐木被宇文決禁足了吧,今天就來說說原由(其實這前因後果還挺爛的…)。
人格分裂有不穩定期(參考二十四個比利來的),我們的主人翁的不穩定期大概是九、十歲的時候開始,持續到高中快要畢業的時候。(這也有前因後果…但我大概寫不到了)
所以高中畢業時,人格之間已經差不多穩定了下來。這時,宇文決成了主導,他決定要遠離親戚們,然後上大學。起初宇文決是想好好念書的,但他資質差,也是力不從心。
到了大二時,三月十二日,這是佐佐木的生日。
宇文決:「啊,今天是生日呢。」
靜奈:「(◕ω◕✿)嗯?誰啊?今天有人生日嗎?」
宇文決:「是啊,是佐佐木的生日呢。(´・д・`)說來,也有好多年沒有為他慶祝了。」
靜奈:「嗯?是宇文哥哥的朋友嗎?怎麼可以這麼多年都不慶祝朋友的生日呢(๑ÒωÓ๑)。生日可是很重要的,宇文哥哥快送禮物過去啦。」
宇文決:「嗯…這樣好嗎…?(:3_ヽ)_」
靜奈嘟嘴:「有甚麼不好的。(@ーεー@)」
亞瑟:「行。」
靜奈:「看!亞瑟哥哥都說好了。」
宇文決:「嗯…那要送甚麼?」
靜奈:「那個佐佐木喜歡甚麼呢?(◕‸ ◕✿)」
三人沉思了一會兒。
然後,亞瑟悄悄地對宇文決說:「讓他出來看看吧,他也很久沒出來了。」
宇文決悄悄地對亞瑟說:「呃…但是以他的精神狀況…」
亞瑟悄悄地對宇文決說:「一下子應該還行,何況還有我們。」
宇文決悄悄地對亞瑟說:「也是。」
所以佐佐木就這麼接管了身體,然後他因為突然的場景轉換(佐佐木不知道他已經上大學了),精神緊張,過度刺激,再加上他有自殺傾向。所以,佐佐木就試圖自殺去了。然後,全校都知道了這件事,還鬧得沸沸揚揚。
自那之後,佐佐木就被禁足了,宇文決在學校也待不下去(其實他也不是很想繼續念書了)。所以宇文決就輟學離開了這個城市,到了別的地方,混了黑社會。
最後再說一句,他混得不錯喔XD。(雖然沒當上大哥啦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