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朝月璃璃音個性固執,已經決定好的主意就不會更變,想要做的事情就會排除萬難利用一切方法達成目標。這種性格外加卓越的行動力,一般而言,只要是她想要的東西,通通可以獲得。
雖然在朝月的認知中,那些東西都是命注要被她取得的。
而現在,加入凝津拆遷(搜救)團的她,眼看其他三個地方的負責人一邊談戀愛一邊抄家,而神社這裡的初一⋯⋯很是認真的談戀愛。
在這種危險的鄉下談什麼戀愛!你們這是吊橋效應嗎!?
⋯⋯⋯⋯算了你不拆的話,她來拆。反正神官先生對她的好感度應該也不低,拆了死不了。(而且再寫兩篇遊記就回來了:)
正午時刻,又來到神社的朝月,並沒有看到神官先生的身影。這是,主人不在家的意思嗎!?突然想起某個中午白石出門打獵,一行人很是歡快地端了大半的白石家宅,朝月覺得現在是搜神社的好時機。
對社務所的怨念深沈,但是社務所的鑰匙是由素川司瀧保管的。現在去想必是鎖著的,因此她決定去神官先生的小屋碰碰運氣,說不定鑰匙在裡面。
然而小屋打不開。
⋯⋯算了,就當天意吧。不開了不開了。
朝月準備轉身就走時,路邊突然出現了一隻土撥鼠先生,靠過來拉住朝月的褲角。
「你這是讓我不要走?」朝月蹲下身雙目直視著土撥鼠先生,非常認真且正經的說。
而土撥鼠像是有靈性一般,居然對她點點頭。
「好吧。我相信你。」朝月摸摸土撥鼠,然後起身面對小屋的門,很是粗暴地用力拉開,或許是因為年久失修這門只咯嘣一聲就被拽開了。
這是她太暴力,還是門太脆弱了啊⋯⋯
不管了,先辦正事要緊。說了一句失禮了,便毫無顧忌踏入屋內,她覺得這幾天她的臉皮變得比較厚了。首先是簡單的小傢俱,衣櫃裡跟上次來時一樣,就一張舊照片上面的神官先生年紀還很小,笑的很甜。而小櫃子其實朝月已經不想翻了,對裡面的日記本早就沒有了興趣。
接下來就是四處看看四處拆拆,在其他地方早就練過手的朝月對這個標準流程相當熟悉。先是摸摸牆壁,然後是把天花板掀了,然後如果可以的話再拆了地板。
但是以上這些地方並沒有找到任何鑰匙或線索⋯⋯朝月有點不開心了。
氣急敗壞的她很是衝動,決定幹點什麼大事。比如說去水塘邊撈魚吃,上次神官在場她不好下手,現在他不在,正是朝月拿魚祭自己五臟的好時機。
⋯⋯湖邊有個人影。
原來不在神社是在這裡洗澡啊,又沒有魚吃了。朝月璃璃音心中毫無波瀾。
看在素川司瀧平常為人正直,對大家都很好很友善。想開了的她就默默守著神官先生的衣服,避免被團裡的變態基佬撿走。就當作是日常還人情吧。
「你在這裡啊?」剛出浴的素川髮絲帶著水珠,額前的瀏海向後,與平常看到的樣子有些不同。但還是很好看。
「嗯,我在這裡等著。」等著看有沒有想要成為牛郎的變態來偷神官的衣服。
「那我們回去吧。」素川像是隻大型犬般甩掉乾自身,模樣很可愛。
一直以來是貓派的朝月,覺得自己回去後可能會想養隻牧羊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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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月人設本來是固執的難相處的老爺爺。
現在崩成固執的熊孩子了。
我也很絕望。
他們是來山谷裡做什麼的。
朝月看著一大片的屍骨,以及已經拿出小鏟子的同伴們。她想起某位因為喜歡挖土而報名北海道考古團的朋友……喜歡挖墳的話根本不需要去北海道,來凝津山就可以了。
只是可能進來後就出不去了。
「感覺有點不祥……真的要挖嗎……?」朝月璃璃音覺得這地方已經離神社有些遠了,而且屍骨交雜看起來像是亂葬岡,感覺挖了也不會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說不定還會挖出活的不知名的東西……。
「挖吧。都來了就挖挖看吧?」志向是法醫,並且在山谷裡摸過無數屍體的墓守心理素質本來就不錯,看到這樣的場面只冷靜地掏出工具準備調查。
「既然要挖的話……我也來幫忙吧。」在朝月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神官先生也開始的挖死人骨頭的大業。
……算了算了。就算是吃土的神官也好看,區區挖土算什麼。
因為人手眾多,進度飛快。
雖然大部分的……看起來死法各異,但是還是挖出了一批看起來都是青少年的屍體,大約七八俱。正當大家想要繼續挖的時候,地面有些晃動,像是地底深處有些什麼要出來了。
……絕對不是土撥鼠。雖然在場有可靠的神官,朝月覺得還是先逃跑為妙。畢竟會魔法的就只有素川一人,等等遇到大量……來襲一定也會應付不來。
「趕快跑吧。」朝月知道自己逃命的速度不快,因此需要比別人更早開始跑。她拉了一下神官的衣袖就先自己往後方撤退了。
也因為朝月轉身的比其他人早,所以沒有看到那些「骨頭突然長出肉來」的非科學畫面。
「她是不是想說什麼?」
「好像是沒有舌頭。」
「都長出肉來了怎麼就不能長出舌頭!!?法醫快來,隨便找個舌頭幫她縫上去!」
儘管沒有親眼看到,聽到這些對話也是足夠判斷場面的情況。
「跑啊!快跑!」
「神官怎麼沒有跑!?」
「司瀧被屍體淹沒了!!!!」
……。
「快快快!回去救他!」
什麼!?朝月趕緊掉頭加入砍屍大隊,用登山杖毆打屍體。
屍體畢竟不是活人,沒有痛覺,而且打散了的屍骨還會聚集起來,重新長出肉,繼續攻擊搜救團與神官。看來物理攻擊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只能依靠神官超渡他們。
在萬分危急的情況下,素川司瀧趁一瞬間的空檔,雙手扶地快速地念咒。活動的屍身一片哀嚎後,變回了普通的白骨,而脫力的神官先生則是昏迷倒在原地。
「先回神社避難!那些東西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出現!」墓守當機立斷,並馬上將神官先生打橫抱起來⋯⋯朋友你這樣抱神官,你男朋友知道嗎?
「⋯⋯不先搜一下身嗎?」
對!!沒錯!!應該要先搜一下身!說不定社務所的鑰匙就掉出來了呢!!!
这一天的晚些时候,真琴独自来到一楼的玄关,找到了旅馆老板。
对方似乎正在整理些什么,注意到她,神色十分友善,状似寻常的抬手打了声招呼:“晚上好猫宫小姐……有什么事吗?”
“……”
抿了抿唇,真琴保持了片刻的沉默。
她只略微犹豫了一小会,便定下心来,显出几分歉意搔了搔脸颊,向对方说明来意:“今天的事情,真是万分抱歉……不管怎么说,那样做都太过恶劣了……”
她指的是酒水的事情。
不论如何,让对方喝下那样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可以一笑带过的行为。就算说是玩笑,用死者相关的物品来玩笑,也不免有些太过分了。
回过头来仔细想想,真是不知道她自己当时都在想些什么,竟然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来。
不过对于真琴的道歉,永海倒是表现得相当宽容。
旅馆的老板年龄看起来不过二十代中段,一头惹眼的金发,配上醒目的耳环和唇环。做着这样有些出格的打扮,他本人的脾气倒是并不尖锐,反而不乏温和,甚至偶尔看上去有些软弱。
就像是在这时候,面对这样的致歉,永海也只是挠了挠头,略显弱气的笑了笑。
“不用在意,我是无所谓啦。”
他这样说,“喝都喝了,总归也不会怎样……”
金发青年的神色忽然有了一丝异样,仿佛笑容中忽地多出了一些旁的什么,他停顿了片刻,忽然又笑起来。
“……悄悄告诉你。”他朝对面的女学生眨了眨眼,“这样的酒,其实比起寻常的还有那么一丝丝好喝哟。”
不妙。
不管怎么想,这样的对话都实在是太不妙了。超出了一般的常态,不是健全的人类在面对同伴惨死时能够说出的话语。
身体中尚且属于常人的那一部分向大脑发出了警报。真琴扬起眉梢,弯起眼角,头脑理解了危险之处,嘴上却带着浑不在意的轻巧,回复道:
“哈哈,真的吗?……干脆我也偷偷尝一尝好了!”
还未等她再多说一句这只是玩笑,金发的老板竟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酒瓶,周到的用同样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筷子在里面沾了沾,笑眯眯的递了过来。
他将筷子一头递到对方面前:
“尝尝?”
有那么一小会,真琴狐疑的看向永海一生,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在蓄意进行报复。
但又仿佛不是。青年面上毫无一丝异样,至少她瞧不出异样……
停顿片刻,女生忽然哼笑一声,面上露出了一个同平常隐约有些许不同的恶意笑容来。
“好呀,我尝尝看。”
她欣然点头,凑过头去,抿住了沾了酒的木筷尖端。
————
写到最后猛然惊觉是我在调戏老板……???
吓哭。
其实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的。
后续其实是:
我:卧靠老板你中之人到底是谁是谁是谁——
老板:你尝尝我就告诉你
我:………………好我尝!
老板:难!喝!吧!hhhhhh
……这个XX老板。
最后!!!我要!!!给响子小姐道歉!!!!
这群混蛋拿人家尸体泡的酒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啊!!!
响子小姐对不起!!!!
已腐烂的尸体在朝她微笑。
笑容扭曲、滑腻,带着灰尘与腥臭味,从那张面上零散的腐肉一点点剥落,蛆虫在眼眶中蠕动,沾着两片干瘪皮肤渣滓的牙床异常洁白。
那东西在朝她微笑。
无声的、静谧的。那腐坏的碎肉搅成一团,缓缓流出浓稠黏腻的黑红色,那浆水漫过她的脚背,有如活物般向上攀扯。
腐•烂•的•女•人朝她微笑。
仿佛还仍旧芬芳似的,几近妩媚的朝她伸出手来,那手掌白皙纤弱,腕骨微微凸起,是最为完美的弧度。女人朝她伸出手,左手完美无瑕,面上令人愉快的烂肉迷人的抖动,她又抬起右手,五指因长久未活动而微微痉挛,她将手掌轻轻置在活人的面颊上,指节崩断了一小根,令人叹惋,但是不要紧,总会好的——
她呵出甜蜜的血腥气,如一滩黑泥,从指尖开始融化在人的身上。
黑泥发出最后的鼓噪。那声音比海水里的气泡还要更小,更加细微。
它说——
‘下一个就是你——’
*
真琴猛然惊醒。
她醒时,窗外一片漆黑,又急促的雨点合着呜呜作响的风拍打在似乎并不特别牢靠的窗户上。梦中的内容模糊不清,她看着窗外,却忽然没头没脑的想起晚上在她正准备出门时,导游法拉难得的再三规劝来。
“今天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导游小姐依旧谈不上热情。两天时间过去,也不过是比最初要稍稍多了两分随意,却到底还是冷淡的,语气和眼神都只是淡淡。
她说完这样一句,沉默着注视了真琴一会,对着女生面上的蠢蠢欲动皱起了眉。
“你要出门吗?”
她再次问道。这一次语气中少见的添上了几分些微的情绪,似乎感到不快,又像是有一些气愤……红发的女人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对她说:
“我觉得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究竟是会有什么样的变故呢。真琴不得而知。
但她在看了看阴沉的天气,又看了看法拉小姐同样笼罩着一层薄薄阴云的面容后,还是改变了计划,放弃了夜间的探索。
现下,注视着窗外带着不祥气息的风雨,真琴忍不住想,或许自己的确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她揉了揉睡得发麻的面颊,理了理衣袖站起身来。
休息室中空无一人。女生听到前厅处传来一些快乐的喧闹声,似乎离她很远,感觉很不真切。她舒展关节伸了个懒腰,转了个身,这才注意到在她身后书架旁,永海一生正挑挑拣拣,独自一人整理着什么。
稍稍想了一想,真琴还是走上前去。
“晚上好,永海老板。”
她学着之前对方的动作,伸手拍了拍永海的肩膀。
金发青年肩头一跳,似乎对这个突然的招呼毫无预料。旅店老板瞪着眼睛回过头来,待看清女生的面貌,才小小的松下一口气。
“原来是你醒了呀,猫宫小姐……”
他放松的卸下肩上的力气,重新将手上抓着的书本往书架上摆放,“猫宫小姐是这两天累了吗?还是回房间好好休息吧,在休息室睡着可不好……”
具体是怎样不好,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真琴敲了敲尚且有些糊涂的脑袋,小幅度的摆了摆头,觉得仍旧有些昏沉。她没有回答永海的话,而是再度看向窗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笑起来。
“永海老板不用担心。倒是老板,整天在旅店内不感到沉闷吗?如何,有机会的话,要不要下次一起出门调查呢?”
这句大半是玩笑意味的征询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金发的旅馆老板动作顿了顿,神色有些模糊,他忽然也笑起来,嘴角带上了一丝古怪的弧度。
“也好。”
他笑着答道,“的确闷久了。今晚我就和你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
这人昨晚到底安的什么心。
发烧中,神志不清,有适当添加和胡诌,请不要认真阅读(
是不是。是什么?不是什么?
真琴不答话,她回了房间,毫无异样的梳洗上床,睡得仍旧安稳,似乎与来到凝津之前也未有任何不同。
她酣睡一场,第二天一早爬起来,精神反倒比前几日还要更加好一些,早餐是西式的餐蛋火腿,大家都因有多种口味的果酱可选而面露满足,早已放弃追究在被困此地的现实之下,每日三餐新鲜可口的食材究竟是从何处获得的。
……多少也有些对旅店的古怪听之任之的意思。
距离出门调查还有一小会时间。真琴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闲闲看着满池金鱼游来摆去,偶尔有一两条跃出水面,数量比起前几天似乎要少了一些。
这也是难免的。
没人能想到随口戏言的结果是,在某一天的餐桌上,真的出现了一盘像模像样的金鱼刺身……
真琴对薄得几近透明的鱼片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对一手好刀工、脑回路有时简直清奇的永海一生更是无话可说,只能比上拇指,安静的点了个赞。
就像之前也说过的那样,御鸟旅店本身和其老板在多数人心中都太过可疑,而一旦超过了一个刻度,接下来反而不论表现得多么出格,都不会再叫人感到多么惊奇。
女生注视着池中的金鱼,忽然蠢蠢欲动,涌出一股想要伸手去捞的兴致来。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动。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像是被徐徐吹来的风带走了这个念头。真琴注视了一小会,有些遗憾的转开了视线。
“请不要这样,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她忽然像是证明自己似的举起双手,略略耸肩,自言自语。
从身后传来某个人的声音。
“幸好猫宫小姐没有做什么。”
那人笑道,“毕竟我也不想对猫宫小姐做什么呀。”
真琴头也不回,放下手,她坐在池边的一块圆石上,曲起一条腿,单手撑着下颔。
“嗳,永海老板。”
她喊一声,也不等对方回应,就自顾自的说下去,“说真的,不给我们进厨房,是有什么原因吗?”
永海一生也在她的一侧坐了下来。
“也不是。”他也学着真琴的模样,单手撑住下巴,“就是单纯不喜欢别人动这个旅店的东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真琴忍不住偏头看了他一眼。
她有些想告诉对方,如果单单只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就做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正常……虽然她并非不能理解,但人总还是要有自知之明才好。
按下泼冷水的冲动,她选择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
“是这样吗?”
黑发女生歪了歪头,像是觉得有趣似的假设道,“那么,如果有人进去了的话……?”
事实上,除去刚到此地的第一天晚上,由于老板的缺席而得到允许使用了厨房,在这之后的几天里,他们再没有人踏进旅馆内除去公开的几个休息室之外的封闭空间。
对于这家旅店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众人恐怕都是好奇的。
真琴自然也不例外。
而听她这样说,金发的旅店老板假作出思考的模样,拖长了尾音。
“嗯,这个嘛……”
他显得很乐于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是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那可就危险咯。”
至于到底有什么危险……
永海颇为神秘的将食指压在唇上,弯起眉眼,轻声笑道:
“那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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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经无梗可写的我。选择上吊。
哼哼~今天跟櫻井醬一起去醫院探索,先去了放映室,我原本想進去控制室的,但門鎖上了,真是可惜…=3=
之後櫻井提議說去檔案室看看,咳~咳~~既然是櫻井的要求,靜奈我是一定會答應的呀ww
話說我跟櫻井醬後面一直跟著一個小哥哥呢,聽宇文哥哥說他叫蟬無,我應該要去跟他問好才對,那樣才是禮貌的乖女孩,但是靜奈害羞,靜奈不敢QAQ,雖然小哥哥還對著我微笑,靜奈還是躲到櫻井身邊。之後我跟櫻井醬一起走在前面,小哥哥就跟在後面,靜奈有偷偷看一眼小哥哥,發現他臉上有疑惑的表情,嗯嗯 會疑惑很正常,誰叫這家醫院看起來就藏有這麼多謎團呢(★O∀O*)
我們來到了檔案室,檔案室裡很亂,一堆文件都散在了地上,架子上反而沒什麼東西。我先看了看架子,上面有0000~3000的編號。檔案似乎全都撒在了地上…
嗯…只能翻翻地上的檔案了呢,想著想著,靜奈就蹲了下來,櫻井和蟬無也蹲下一同翻找。
每張檔案的右上角寫著編號,基本都有八位數,中間有橫線隔開。(如XXXX-XXXX)
想要從這些檔案裡找出線索,根本就是大海撈針QWQ靜耐心裡苦,靜奈不高興,靜奈有小情緒了(ΩДΩ)
靜奈翻找著地上的檔案,心不在焉。突然她靈光一閃,櫻井醬的生日是在甚麼時候呢?生日加上年份,不就正好八位數了嗎?(๑ÒωÓ๑)哼哼~靜奈我真是機智,要為自己點32個讚!
「嗯~櫻井醬的生日是甚麼時候呢?OwO」
靜奈本想用櫻井的生日來當作幸運數字查看資料,卻不想櫻井對此反應劇烈…
「不告訴你!QAQ」
「嗯OAO!!怎麼不告訴我QwQ」
「就不告訴你!QAQ」
靜奈心裡有點難過,在她的認知裡朋友間互換生日信息,然後互相贈禮,是對兩人之間友宜的肯定。所以對於櫻井的拒絕,靜奈心裡是有點不服氣的。
正當靜奈還想繼續追問時,蟬無有了新發現。在一堆八位數的檔案裡,似乎有一些只有四位數。靜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沒有注意到櫻井好像逃過一劫似的 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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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這不是真的(大概))
靜奈和櫻井一起走出了醫院。
「咦?跟在後面的小哥哥呢?」
櫻井似乎也才發現後面少了個人,她很緊張的說:
「該不會…昏倒在醫院了吧?」
((天外來音:沒昏…
「那…那…我們是不是該回去找他呢?」
((天外來音:可能是在廁所蹲著吧
「哇!他肯定被小動物咬了!」櫻井說完就開始逃跑,好像很害怕被小動物咬傷。
「真的嗎OAO!!好可怕,櫻井等等我QWQ」靜奈說完,爾康手追著櫻井。
((天外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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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也不要跟我說!!你們就當我神經病吧(;人;)
已向樱井授权一起吃土拨鼠,没向土拨鼠授权吃他
为了赚好感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对了,樱井酱。明天白天在病院这边吗?美月中午想过来转转。”
“我可能会出去找吃的!”
“吃的?……这附近有吗?比如胡萝卜之类?”
“说不好会有!虽然最近都没有了……晒干的小白鼠什么的……”
……吃这个真的不会中持续毒伤buff吗!美月刚想这么问,突然,樱井棲夜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了头。
“不过最近我有在森林附近发现土拨鼠哦。”
……
……!!!
美月几乎是要蹦起来了,她直接毫无顾忌地握住了樱井的手,眼睛像是瞬间发起了光似的:“请务必带美月一起去捉!”
总而言之,现在两个人悄悄脱队,站在森林的边缘准备抓土拨鼠吃了。
两人搜寻了一圈,准备一举端掉土拨鼠窝,可是一无所获。
“说不定是我看眼花了?”樱井刚这么说完,突然!四周弥漫开了浓浓的雾气!
“……这,这是?”业余刺客的美月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将要遇上危险的事情。
雾气不仅越来越浓,渐渐地还传来了铁锈的味道。美月向后踏了一步,与樱井背靠背,谨慎地望着四周。
就在这时,突如奇来地出现了一只总而言之也是凝津山特产小动物的东西!
美月整张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多想,抓住樱井的手就凭着直觉往一个方向奔去。
然后因为体力不行结果反而被樱井牵着跑了。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鸟居,两人没有多想,直直地朝着那个方向奔去,很快就跑出了雾区。两人找了一层干净的台阶,坐在那边不停地喘气。
“……果然,土拨鼠什么的,算了吧……。”美月刚这么说完,一转头——一只矮矮的土拨鼠正歪着头,两颗黑豆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两人。
凝津精神病院旁的杂物堆里,升起了一股泛着香味的烟。
樱井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刚刚两人暴力肢解了,现在正搁在烧烤架上的土拨鼠。
凝津烤老鼠。
酥脆的外皮,与野性的味道。
哇哦——
……啊啊要掉下去了!
……
融合包覆着,甜蜜的天然蜜。
呃啊——(切)
嗨~
……
咔吱咔吱。
咔吱咔吱咔吱咔吱。
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
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