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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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的电影,好怀旧。”
“真好……”
樱井棲夜的眼神落在了白色幕布上。上个世纪的电影画面图像里,美丽动人的少女正侃侃而谈着。
鸟取美月在第一天的夜晚强行绑走了弟弟去探索精神病院,美名其曰“调查”,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她要找谁。
在三楼的放映室里看到了樱井,两人打过招呼后便坐到了离她不远的位置一同观看。
美月在犹豫了几番后,开口说道:“……美月,大学以来,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看电影……。……黑白电影真棒。”
“……”
姐啊,你这搭讪方式太古早了,没救了。
秋人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开始思考姐姐二十年来保持单身的原因是不是智商太低。
“以前班里经常组织一起看电影。”樱井的目光仍旧落在电影画面上,小声地说道,“……可是我不喜欢大家一起去看。”
……这还真可以啊!
“……嗯。”美月眨眨眼睛,回想起白天樱井对于学校与同学的叙述,微微皱眉,随后迅速转移话题,“黑白电影的话,罗马假日很棒哦。”
樱井有些好奇,微微侧过脑袋,说:“我还没有看过,班里从来没组织过看外国的电影。”
“这样吗。”没有一点怀疑,美月稍加思索便介绍起了电影的剧情。
“是……非常有名的一部好电影,女主角的演员是国外当年的大明星。电影讲述的是一位公主与记者的一日约会。即使最后会分别,但一定是两人生命里最棒的回忆。”
“哇……最后要分别吗?”樱井露出了仿佛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别瞎瘠薄扯了老姐,您压根没看过这电影吧,那网盘里32个G尽是游戏安装包和OVA还有剧场版动画。秋人面对胡扯的美月露出了一个目瞪狗呆的表情,而一旁的樱井却突然开口。
“……是公主自己要离开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秋人,樱井的表情很奇怪。
美月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稍加思索便叹了口气:“因为两个人的阶层不同吧。”
“阶层……”樱井露出了十分悲伤的表情,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不大好看。
“这一天过去,公主还要回到皇室,最后嫁给王子。记者也要回到工作岗位上……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美月闭上了眼睛,“但是如果放到现代,说不定就能修成正果了哦?富家大小姐和穷小子的轻小说什么的,很多的啦。”
此时她并不知道,樱井正沉默着难过地望着自己。许久后,她问:“那你们会自己走掉吗……?”
“会呀,到时候一定会带上樱井酱的。”
“……那会丢下我带着其他人走吗?”
“如果其他人会的话,美月就悄悄脱队,跟樱井酱去私奔吧? ”美月笑了起来,“开——玩笑的。”
荧幕上的女子仍旧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而荧幕外,长相可爱的少女微笑着,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
樱井的眼睛眨了眨,反射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虽然仍旧惨白,却不让人感到难过了。
秋人:(小声)姐,我可以讲话了不???
美月:(重重地踩了秋人的脚)
……
秋人委屈,秋人也很绝望啊。
唉小孩子真好哄【不是
稍微捏他了一下自家其他OC的梗wwww
真的没有绿白莲,真的,求你们不要让我风评被害了回去怕不是要被打断腿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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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守凪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虽然说不上作奸犯科,但也没有什么常人的优良美德,并不乐善,并不好施,十句话里有八句惹人生厌、剩下一句半是谎言,充其量挤出半句偶尔不那么轻佻,下一秒又恢复常态。如果这样也能被评价为好人,那世间的好人标准真的低到惨淡,大概只要在为人的及格线以上就能划入这个范围。
综上所述,他在听到神官说出「感觉墓守先生很值得信赖呢」时,是切切实实地感到惊讶了。
是哪里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啊。尽管是自己刻意营造的形象,凪还是很想这样语重心长地教诲对方,明明之前自己才说过不是所有人都能信任的人就不要轻信他人了。
「这还真是头一次听到的评价。」然后他委婉地笑着,把话题继续下去。
越是深入地了解素川司泷其人,凪越发感觉到某种即视感。不论模样或性格都大相径庭,但在某些奇妙的细节上对方与自己熟知的某人有微妙地相似,尽管那些他暂时还无法归结成具体的描述来形容,但是……
……被另外某个死小孩听到,大概又要开玩笑说有谁头上郁郁葱葱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凪在当事人毫无所觉、就连自己都还只有心里隐约的那么个苗头时,突然某日被另一名室友拦住。——你喜欢那家伙吧?对方调侃地笑,口气却相当笃定,让凪还没来得及甩一句「你个未成年小鬼还懂什么叫喜欢了喔」给对方,就被戳到持续许久的违和感,微妙地沉默下来。
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是笃定不会对未成年出手,也不会对什么人动心的狼心狗肺一块。
那小孩有什么好呢?呆板固执,不知变通,像头牛一样只懂横冲直撞,力气也像头牛一样能把他掰得嗷嗷叫、难以靠近,怎么看都不该是自己这杯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突然一头栽坑里的人不断反思,最后还是只能得出结论,怕不是被猪……牛油给蒙了心,自由乱跳的渡鸦才会被这块肉吸引得流连不去,还能看不能吃。
被困山里的第四天,他再度怀念起有肉的生活,能看不能吃好歹也比看都看不到要好。
他那时没有能回答的话,现在想要给另一边的当事人一个明确的说法。
「母亲身体很差,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在照顾她。」一边乖乖把湿漉漉的头发搁在凪手心里,司泷回忆时神色有些怀念又带着无奈,「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帮我擦头发,所以才说墓守先生真的很温柔。」
已经懒得纠正对方的奇妙见解,凪把湿毛巾折起来递回去,少年有摸起来手感很好的半长棕发,细细软软和他帮忙擦过的另个小孩完全不同。那些带点蓝的白色发丝粗硬、总是直愣愣地竖起来,打湿以后也不怎么服帖,如果说司泷的像柔软布料,白莲大概更像小兽的被毛,细细去摸时才从根部感到一点柔软,一压却又翘起来扎着手心。
「……也并不是所有会这样做的人都是真的温柔。」
他嘀咕着,挥去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回忆,随口转向家人的话题。先前已经多少猜到了年轻神官在颠沛流离中必定有不那么好的回忆,但从司泷口中说出的故事比想象更苦涩、比揣测更悲伤,凪难得地叹了气,拍着对方后背安抚那个颤抖不断的肩头。
把合理和不合理的责任都扛在肩上压抑内心的人,他也知道那么一个笨蛋;司泷还是太年轻,仍然能流出眼泪来倾诉悲伤,如果再来个十年,大概就要走上拉都拉不回的蛛丝,那时候就没有掉头的机会了。
「没关系,不如说一直压在心里,小孩子会憋坏的。」待少年冷静些后,凪笑着表示自己对此并不介意,并递出饮水和更多关照的态度,让司泷赧然地道谢,再次重复了先前对他的评价,「您真的很温柔呢……」
但是温柔也可能是可以利用的利刃。而凪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有品德的好人。
「第二次了,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这个夸奖吧。」
他拆下自己的钥匙扣,把孩子们喜欢的周日档英雄放进司泷手里,「说起来,这个就给你当做纪念吧——这是守护大家健康的医生、也是守护大家笑容的英雄。」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是御守那样有力量的物品,但如果也能守护你就再好不过了呢?」
凪弯起眼角,露出兄长般的微笑,操弄话语给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再增砝码。
墓守深夜欢唱点歌台,太毒不给点。
但是所有歌都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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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吗?」
「走吧。」
往营地外走的时候,凪看见璃璃音在做同样的动作,他们对看了眼,一秒敲定共同行动。
他们打着手电穿过黑黢黢的山林,空气里仍然有山雨欲来的湿意,每天晚上整点都会下雨,他们要赶在那之前到达目的地再折返。鸟居褪色的朱红在夜里看起来就像剥落的血块,走上长长阶梯,两人看见亮着灯的小木屋,没有丝毫犹豫地走进去,看到他们要找的人。
「在睡喔。」
「睡得好熟啊……」
凪压低音量感慨,璃璃音同样小小声地回答他。白天沾在少年衣服跟皮肤上那些血手印已经在他们把神官丢下水搓一搓以后被洗掉了,但只有最初活尸小女孩抓着司泷手腕时,留下的那些青白指印顽固地没有褪去。凪伸出手,摸到对方散乱刘海下面的皮肤温度有点高,他坐下来翻开急救箱,却只找到一包儿童退热贴。
璃璃音去湖边打来一盆水,浸湿了毛巾搭在司泷头上,再跟凪一起小心翼翼地把药布贴在对方左右太阳穴。被他们翻来覆去地搬动一番,低烧的人也没有醒来,只是皱着眉头用像童话故事里公主般的姿势熟睡。凪突然升起恶作剧之心,看着一起来的女孩坏笑了声。
「——你说现在亲他一下会不会醒。」
「啊?」璃璃音用有些异样的眼神盯着他,「这样不好吧,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你在说什么,当然是说你亲啊。」凪失笑地摇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的话让对方有了错觉,「虽然我也没男朋友啊,先借你吉言吧。」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被别人说出来总觉得微妙地尴尬,他摇摇手,把门口探头探脑的土拨鼠招呼过来吃萝卜。……是说为什么这种山谷里会有土拨鼠?
想不通的问题丢在旁边,凪转回去看熟睡得纹丝不动的少年,璃璃音则伸手去按那些眉间深深的皱褶,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抚平。她小声嘟囔地抱怨时,手下的人突然翻了身,蜷成小小一团从嗓子里发出呜咽,让正想伸手去揉对方头发的凪也尴尬地停手。
「唱安眠曲会不会好一点?」
「……你唱吗?」
本来想挖个坑给对方结果被反戈一击,凪语塞了下,想想倒也真没什么不可以的,「也行啊。」
反正也很闲。他这么想着,也就随口哼起来,到后面还索性跟璃璃音玩起点歌游戏——唯一会阻止他们俩的人还在跟土拨鼠一起昏睡,直到三四首无论名字还是歌词都哪里不太对劲的曲子之后,忽然从床上传来响动,眼神发直的人迷迷糊糊地发出鼻音,睁开眼视线却不是看着凪,也不是璃璃音,像是借着少女在看什么更远、更虚幻的身影。
「椿小姐……」
凪按住下意识想回话的璃璃音肩头,示意她噤声细听,而对此毫无所觉的司泷含糊地哽咽着,呼唤早已不在的人,「我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小孩子们扑上来、说全都是我的错……」
「被抓住了、好痛……」
「是我的错吗?」
「明明我也只是想……让大家幸福……」
「……」
他的疑问两人都无法回答,凪无言地握着对方发热的手掌,璃璃音则伸出手放在少年额头,试图模仿逝去之人借以安抚,「你只是做噩梦而已,一切都不是真的……再睡一下吧。」
「……睡一觉就好了。」她用最温柔的口吻轻声呢喃着,然而无论是她还是凪都清楚,这不过是哄小孩的漂亮话。
如果一切都只是噩梦,所有过往苦难与残酷不过梦魇一场……那该是多好的事情呢。
「明天、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尽管这样说着,他们却仍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可以迎来的明天。
在一行十三个游客中,同样是金发别发卡的中瑞混血儿许睿是公认的同老司机最相像的人物。
有时大家会聚在一起探讨这个奇妙的问题。
“虽说许睿你是个歪果人,不过真的很像啊!”
“……只有头发像而已吧……”
“不不不,完全是在澡堂里不仔细看分不出来的程度!艾玛想想好怕万一哪天我把老司机错认成你丢了块肥皂,那岂不是……?!”
“嘿,那就等着被肛吧。”
“你让医生怎么办。”
“点蜡。”
“……等等南齐先生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丢肥皂啊??”
“想肛你咯。”
“想肛你咯。”
“想肛你咯。”
“你们………………………………我要报警了。”
这一天仍旧执着于自己的腿毛的南齐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在众人闲聊扯皮的时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大家。
“说起来……我有问过老司机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眼见众人都被这个话题所吸引,他满脸微妙的皱了皱眉,“他说目前还没有,爱好的话,唯一不会厌倦的也只有车……”
听了这话,最先皱起眉头的是远坂家的双子之一。
“………………我……拆过老司机的车啊……”
远坂结菜满脸纠结的扶了扶额,“真的没问题吗……对了,这样说的话,南齐先生也是一样……”
“咳——咳咳咳……”
南齐被一口烟呛得咳嗽起来,“我我我……”
“不要辩解了,你不是还给老司机的爱人(车)洗过澡吗……!”
一边的洛可可憋着笑严肃脸指出,而远坂结菜则满脸恍悟的点了点头。
“啊这样吗……人机啊……其实也不错……”
她异常迅速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立刻联想发散起来,“就想TF那样的设定?好、好像还挺带感……”
“我们……都上过那辆车诶……”
自称不知道活了多久见多识广的洛可可眼珠转了转,在人机的基础上再度提出了一个新的假设。
“要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我们全员都上过老司机的爱人……?”
“……”
“……”
她的话一出,游客之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沉默。
……所有人都被自己脑内污出的画面惊呆了。
半晌,南齐才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捂住了脸。
“完蛋了……这下注定要团灭了……”
“我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了……”
洛可可也心有戚戚焉的点了点头,“我们上了老司机的爱人……怪不得……”
“而且我们还每次都是一起上的啊!怎么会这样!”
结菜双手抱头,难以承受的拼命摇头,“老司机每次都在啊!这个人渣!!居然眼睁睁的看着……!!”
“……”
“……你们污够了没?”
唯一清醒的许睿沉默着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给了这三个带头胡扯的人一人一巴掌。
“不够。”
“不够。”
“不够。”
回答十分整齐划一。
作为一个正常人,许睿表示这个这个团里的蛇精病们真是够了!
——吓得他下回出去玩都不敢报团了!
日本凝津日本凝津御鸟旅馆倒闭啦!
日本凝津最大旅馆御鸟旅馆倒闭啦!
王八蛋王八蛋狗逼老板 吃喝嫖赌吃喝嫖赌
欠下了欠下了三点五个亿,带着他的小假发跑了
我们没有没有没有办法办法 拿着温泉抵住宿费住宿费
原来都是100多 200多 300多的温泉 统统20块
20块20块统统20块 统统统统统统20块
狗逼老板 老板狗逼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人
100多 200多 300多的血池 统统20块统统20块
狗逼老板 老板狗逼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人
我们辛辛苦苦住了 辛辛苦苦给你给你住了两三天
你你你不带不带出去出去 你还我你还我住宿费
还我住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