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真琴思索着目前为止得到的线索。
他们已在这附近徒步能够到达的范围内搜索了数日,但却仍然找不到头绪,甚至现在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已经变得难以肯定,陷入了更加深的谜团之中。
最初是周边的温泉旅店。变了模样的温泉店和突然出现的老旧旅馆,似乎预示着某种异变正一点点发生在这篇土地上。
而之后……
原本的旅店纷纷消失,出现了废弃的民宅及古怪的悬崖,悬崖边的艺馆空空荡荡,不远处的灯塔破旧阴湿,在阳光射入塔内的一瞬间,扑出一股灰尘和霉菌混合的陈旧气味。
她整理着她所知道的零散的头绪。
反复出现的碎尸、凭空出现的十三年前的建筑、散落各处的信件与日记……最初不知在何处听到的,有关于【活人祭祀】和【邪神】的话语反复在她脑海中回响,夹杂着冷淡的导游小姐的说话声及旅馆老板时而温和时而轻佻的声音,然后这些尽数褪去,团队成员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挨个浮现。
十三年前的万里小路丧雪和凉子……十年前的佐久间南和纱萝……应该有一个孩子、不、或许还不止一个……
她曾问过永海这样的问题。佯装无意,满面好奇。用自己都觉得难以信任的轻快语调向对方询问:
“说来,永海老板,我们这次组团的发起人,老板知道是谁吗?”
那时对方摇头推说不知,真琴不说相信也不说不信,本也就没有指望立刻得到答案,不过是抛出话题,以求慢慢图谋。
因此她毫不在意,立刻丢出了早已想好的另一个问题来。
“这样啊。”她做出不在意的神态,小幅度的耸了耸肩,“还以为发起人会是老板的常客,所以才特地定下这里……话说回来,这次我们这群人中,有这里的常客吗?”
这是一个有些冒险的问题……真琴心想。
探听的意思太过明显,语气中也满是不信任……但愿自己没有表现得太糟,但愿但愿。
她留神着对方的反应。只见金发青年面上露出些许思考的神色,不过片刻,就干脆的点了点头。
“常客的话……的确有一位呢。”
当时的真琴精神一震,一下子来了精神。
由不得她不兴奋。
他们被困凝津山,身边怪事频频,前路未卜。而在这种时候,作为发起人的ANAM仍旧不现身,不管怎么想都透着十足的可疑,叫人不得不多加在意。
而如果说有这家御鸟温泉旅店的常客混在队伍中,却对此缄口不言的话……
女生微微眯起双眼,心里转过些许念头。
她那时还尚且对此地了解不多,也还未曾意识到某些事实。
而在现在,来到凝津的第四天、正式开始调查的第三天晚上,真琴一点一点梳理着看似杂乱无章的各种线索,一时有些忍不住发笑起来。
未知、未知、未知。
这探索的过程是多么美妙、多么宝贵啊。
她一只手压在胸口,用力按碾,将几欲冲破骨血皮肉的那东西强行压下,呼吸一时急促,让她不禁弯下腰来,将上身附在案上,掩住了面上的神情。
真琴记得那时旅店老板避过她的问题,只不痛不痒的回答,虽然的确有常客,但他可不能泄漏客人的信息。
现在想来,她该是要——感激他的。
这样有趣的谜题……
没有提前被给与提示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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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的san值……哎。
以隨身的登山杖作為支點,撐著疲憊的身體,朝月依舊維持著完美的站姿,沒有絲毫破綻,若是有敵方來襲可以隨時借力捅死對方(當然是用那根拐杖)。
只是入山谷而已就累得半死,因此其實在見到櫻井之後,朝月只有將高熱量高營養的小包堅果送給可憐無助的少女,便站到一旁等候了。
反正這團隊熱心的人很多,一定可以照料好棲夜小姐的。
「璃璃?趕快跟上喔。」
「好。」藉由佐佐木善心的提示,朝月回過神來,跟上眾人前往精神病院的正門。
這時她在櫻井棲夜的身側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人影。
朝月實際上並不擅長認人,也記不太得別人的名字。但是在她遲疑的片刻,對方剛好也將視線移向她。明明因為精神狀態不是很清醒的朝月璃璃音,不知道也不明白她說出了什麼,那完全是下意識的答話。
「報告,我寫完了。」
「⋯⋯⋯⋯嗯。」那名神情冷漠,看起來拒人於千里的男子輕輕地應了一聲。
這樣的回應並不讓人感到意外,反而覺得很理所當然。雖然她自認突然向助教報備期末報告的狀況是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對方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遠坂唯名在朝月璃璃音的內心定位,除了「善良的」、「給分很甜的」以外,現在添加上了一項最新情報——「心很寬」。
當然對朝月來說,所有改過她的考卷報告,給過成績的,教授副教授助理教授以及教學助理,通通都有「給分很甜」這樣的評價:)。
約莫正午的時刻,因為早一些的時候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逃跑行動,朝月本來是打算去營地裡小憩一會兒。但是想了一想,還是帶著行李的一包小餅乾與佐佐木一同前往醫院。
櫻井棲夜,是個柔柔軟軟的女孩子,說話總是輕輕的,偶爾會受到驚嚇,卻意外地堅強。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的孩子,朝月是這麼想的。
而且明明無助地受困於深山當中,面對不知名的小動物,卻還是像個孩子一樣樂觀天真。甚至為了剛認識不久的人們,獨自去將小動物引開,這麼偉大的奉獻精神,讓朝月有些慚愧。
棲夜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看到大家在等他時,那個表情實在令人難忘。
是驚訝,是歡喜,或許還有些不可置信。
這孩子⋯⋯是之前被人丟下過嗎⋯⋯?
將準備好的餅乾送給棲夜,並不是為了要特意討好她什麼的。只是出自內心的一些愧疚以及心疼,想在自己能力範圍,補償她一點什麼。
看著,棲夜開心地收下。朝月又想起少女自豪地說過的話,她之前都是從垃圾桶裡挑出可以吃的東西。
若是能帶這孩子出去,她一定會帶著棲夜嚐遍所有美食。
⋯⋯
「好啦www時間差不多了。小櫻井也需要休息的對吧。」佐佐木含著笑意語氣輕快地說,「那就掰掰啦!」說完就一手提著已經半昏迷的朝月,另一手打開門準備離去。
「嗯嗯,掰掰w」身後是笑著揮手的櫻井,若是佐佐木有回過身看,又或是已經被扛在佐佐木肩上的朝月還醒著的話,就會發現,櫻井棲夜的微笑中,藏有一絲⋯⋯
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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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短小,以及不知道排版有沒有問題⋯⋯。
* 讲解。
谢今,活了二十年,第一次,从未有过如此的冲动,想要高歌一曲《他一定很爱你》。
一开始他以为应该在车底的是他和白莎。 他和白莎那个时候还是孤儿院的常客,有事没事就往孤儿院跑。不过白莎勤快多了,谢今觉得她就是堕入了爱河——在这样特殊情况下也能死心塌地地喜欢一个人也是很厉害的。不过蝉无确实有这种实力吸引小姑娘。
他还在和白莎讨论要去找蝉无打发时间,突然看见了队里唯一一个合法正太侦探司老师手里把玩着一个胡萝卜走过。
“司老师——”白莎看到胡萝卜有点好奇,“胡萝卜哪里来的呀!”
“嗯?蝉无给的。”司老师似乎还带着一点笑意,跟他们讲。
突然气氛就变得很尴尬了。
“……蝉无没有给我们胡萝卜耶。”白莎小声地说。
“……唔。”谢今也糊弄地回应了白莎。
司老师看他们好像没什么要说的了,就回到自己帐篷休息了。
“阿今,突然好想哭哦。”白莎说,“大概要流下不争气的泪水了。”
谢今摸了摸白莎的头:“明明我们都很勤快去跟蝉无聊天了……”甚至还有话没话地尬聊了两小时,就为了get到一个“我们是朋友了”的认证。
“哇——!”白莎爆发了不争气的眼泪,哭了谢今一个措手不及。
“别哭别哭,我给你唱个歌吧……”谢今就随口一说,还真的突然想起了一首歌,没错就是阿杜那首,“……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然后白莎哭的更伤心了。
……
现在是一起在营地一起养老的司老师和谢今。
早一点时间,白莎高高兴兴地和他们说蝉无邀请她去小树林,蹦蹦跳跳走了。
“谢今今,我那个胡萝卜,切了给你下面吃吧。”司老师说。
“不了,司老师,我下面不吃胡萝卜。”谢今说。
谢今想起了之前还要跟白莎一起唱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现在身边却换了个人。
“司老师我给你唱个歌吧。”他说。
可是却被司老师冷漠地拒绝了:“不必。”
“那我只能给自己唱了……哎看来在车底的是我,你们都轮流上车了。” 谢今有点痛心,差点就是走心的聊天了,结果到现在蝉无看到他还是十分有礼貌地喊他“谢桑”。
连司老师都喊他谢今今了,白莎也喊他阿今,就蝉无还特别礼貌特别疏远地喊他谢桑……
司在一旁看谢今一脸悲伤的表情十分想笑。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蝉无表现地更加……怎么说呢,蝉无确实很友好很容易接触,可是也太疏远了吧???
第一天碰到他的时候因为人太多还没有跟他打招呼,后来也补上了也好好做了自我介绍。不过可能是谢今单方面地把人家当成了好朋友吧。
谢今你是大傻子吧。
谢今想蝉无不要那么生疏地喊他可是不能说。也想要一个抱抱也不能说。之前跟司泷君抱怨一下的时候他居然特别羞涩地抱了抱谢今,谢今真的被吓到了,他还是第一次被男性拥抱。最后跟他道谢的时候他还特别害羞……太可爱了。
再可爱蝉无也还是叫你谢桑。
悲伤地谢今想,凝津救援队阿杜,估计就是他莫属了。
“初一小……嗯……姐姐!能跟我说点山谷外面的事情嘛?”
那天和司龙一起喝茶的时候被这样问道。
“山谷外啊……”我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山谷外有很多很多房子,也有很多路。”
“哦哦!”司龙看着我的眼睛感觉闪闪发光。
“有城市,也有村子。有很多和司龙一样可爱的人……嗯……但是都没有司龙好。”
司龙在胸口比了一个位子:“城市里,真的有那么高的楼吗?”
我伸直手在头上比了一个位子:“有这么高的w”
司龙看起来明显吓了一跳。虽然我并没有去过日本的农村,但是在动漫里面好像看过到过一些。应该是不会超过四五层的样子。
“居然是真的……真好啊……也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吧……”
“司龙想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我知道司龙是这个地方的神官,不了解日本的神道教,我不知道是否允许一个神官出去在外这么长的时间。
司龙微微向我这里倾斜过来:“嗯!想去!”
“如果我能吃去的话,我可以带司龙去我的故乡玩。”
“可以吗!!”
“可以啊ww司龙是我的弟弟呀。”
司龙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捧着茶杯自言自语道:“真好呢……跟姐姐在一起像是可以什么都不担心了一样……”
话说除了司龙之外,我还有个叫十五的败家弟弟。十五成熟地特别早,在我还在胡闹地时候十五已经在后面帮我收拾麻烦了。
所以我已经很少很少没有体会过这样被弟弟依赖地感觉。
不由自主地就这样说出来:“我会保护你的。不管发生什么。”
“不是哦,是我会保护姐姐的。“司龙坐在椅子前后小幅度摆动,很高心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司龙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司龙不太习惯这样子,微微红了一下脸。
我一定……一定要把这个孩子带出去。
他并不属于这里,这个山谷阴暗又潮湿,从我们这几天调查的经历来看,这个山谷里面藏着无数人性的黑暗面,在这个山谷里面伺机而动。
司龙可以镇住山神,可以取悦神明,但是我怕人性的黑暗碰到他。
他不应该沾染这些。
他应该是光明的,纯洁的。他应该去接受良好的教育,而不是躲在这个山谷里面,无限被困在自己的回忆里。
我一定……一定一定要带他出去。
也许中午就是用来发现秘密的。
中午大家都在上面睡觉,然而南齐先生却因为某些原因睡在了楼下的沙发上。八月的天气炎热,就算在山里也会感到浑身不舒服。
他一直迷迷糊糊的晕着,保持在睡着与现实之间。突然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从楼上缓缓传至楼下,再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是……谁呢。南齐努力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金发少年轻轻地走在前面,似乎是不想被人发现。
“许……许睿?”
他撑起自己的身体,眩晕的视线渐渐恢复正常。走在前面的,的确是同行的叫许睿的瑞典游客。
“许睿,你去哪里?要不要我陪你去?”
前面的金发少年似乎没听见,却没有走向大门的方向,而是走到了工作人员的房间门口。
“喂,那里是不可以……”进去的啊。南齐把后半截话吞入喉咙里。因为他明显许睿敲了门之后,一个金发青年为他开了门之后两人一同进去了。
天哪……
刚刚那个人,是他们的司机先生……伊织先生吗?
#两个男人不告诉别的人情况下进了一个房间会发生什么!在线等挺急的!#
#天哪司机居然是基佬#
#听说司机还是个病娇基佬怎么办!#
#凝津山旅行团将何去何从#
瞬间无数个tag划过南齐的脑海,他犹豫了一会,本着为了十三个人着想的念头,悄悄地靠到了门边上。
“伊织先生!”
看来自己没有错过多少……南齐先生松了一口气,更加凑了上去。
“许睿先生……有什么事吗?”
“伊织先生……我……我……”
南齐听着,心里暗道不好,如果老司机被肛的无法开车的话那么就彻底出不出去了。他正思考着是上楼叫人还是自己单闯。自己单闯的话,两个人肯定打不过,说不定自己还要被绑起来被直播,但是上楼的话……万一他们动作太快就……
正在南齐进退两难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许睿说道:“你是不是……双胞胎?”
啥?
难道真正要被告白的是伊织先生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啊……这个,是个秘密啊。我可是一条充满秘密的小青龙。”
“拜托伊织先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好吧……我是有个双胞胎妹妹,但是幼年的时候走失了。”
南齐先生松了口气。至少许睿还是直的。
“其实伊织先生!你没发现我们长得很像吗?”
“……嗯?”
“其实,我就是你的亲生妹妹啊!”
什么gui!吓死本宝宝了!!
在房间里里面的伊织先生默默放下了杯子,然后喷了许睿一脸水。
“哈哈哈哈什么鬼,这是你们新想出来的套话招数吗?!许睿你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啊!……卧槽。”
看样子伊织先生一定看到了什么!难道许睿真的是女孩子嘛!
南齐感觉全身发冷,再也听不见里面是什么声音。只是模模糊糊的听见老司机厉声说道:“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别人……现在我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等南齐反应过来的时候,老司机已经举着斧头打开了房门,一脸狰狞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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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作响的嗡嗡声,南齐浑身冷汗地在梦中醒来,惊慌的看了看附近,然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个梦。
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一个梦呢?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轻轻地脚步声,路过了他的房间门口,往楼下走去……
老板说他因为觉得世间烦扰之事太多所以搬到了凝津山,为了生计于是开了这家叫做御鸟的旅馆。
给客人们端上料理的时候是客人们一天之中唯一能够见到老板的时候,于是大家都会抓紧时间多调侃老板一下,不然等会儿老板又浪得人影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什么客人的时候,也许旅馆里面的活物只有老板跟金鱼了。
浅见想着只有金鱼陪着真的好寂寞阿……
然而老板前几天把他的金鱼们全部做成了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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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还会再养金鱼吗?”
浅见偶尔在旅馆里游荡的时候碰到了神出鬼没的老板,跟他随意聊天的时候想起了那个空池子。也许等大家都离开了以后老板又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守着这个温泉旅馆了,心里有点难过。
“不会了吧。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麻烦。”
老板似乎轻松了许多,十分欠揍的表情让浅见觉得白难过了这样的人真是活该一个人。
“咦养金鱼很麻烦吗?”
浅见以为老板平时的生活就是给金鱼喂喂鱼食,给客人们提供餐饮但不提供洗碗服务,给温泉放放水,然后出门浪。有的时候甚至开放厨房让客人们午餐or晚餐自理。虽然他自己承认了,用另一种十分体面的方式表现出自己偷懒这件事,而这样区区喂个鱼食的也不用花太多力气吧。
“超级麻烦阿。”他“啧”了一声,“喂鱼食,还要打扫鱼塘,想想就很累。”
“这样的话,老板不会觉得很无聊吗?”
平时吊儿郎当浪得飞起的老板笑了一笑:“不会呀,无聊不都是自己给的。”
不知道为什么浅见觉得这一刻的老板居然有点帅。不过也只有这个时候可以帅一下,很快老板又恢复了平时自恋欠揍的节奏。
“朋友什么的,陪伴什么的,好麻烦的。”感觉老板对人际交往表示出了嫌弃,不过下一句却又带着点希望,“不过要是有一个足够有趣的人来就好了。”
好像不小心让老板感性了一句话……在这样的没话找话里面实在是太难得了,本来想顺着话题顺藤摸瓜一下老板的爱好什么的,结果“老板平时浪什么阿老是没见到人”、“有趣是怎么定义的阿……”稍微试探性的问题全部被老板打太极糊弄过去了,很完美地保持住了自己拥有神秘感的形象。
距离一点都没有拉近呢,浅见想。虽然老板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很亲切可是一直都是微笑着在拒绝别人的亲近。如果知道了他的爱好就好聊很多啦,比如知道了法拉小姐是个电器控,就可以跟她聊各种各样的手机呀电脑呀扫地机器人之类的,可是老板太神秘了什么都不知道……
真想跟老板交个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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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