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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都大正浪漫谭(Ⅱ期)

AID1329

*【终章】进行中   时间:5月16日-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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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百年法案】之后的三十余年之后,发生了【天狐暗杀事件】,虽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暴露出了一个军方研究“人造半妖”的组织。在最近几年中由于人类世界的战争愈演愈烈,军方曾多次向天狐提出援助(主要是请求妖异参与人类战争)都被拒绝。这次事件的原因可以推测为“以人类手段进行某种示威”                                  

重伤清醒过来的天狐,认为“人造的半妖”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战争兵器,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以“给予他们慈悲”为名对人造半妖进行抹杀行动。                                  

      

     

    

   

  

 

2016/01/13-2016/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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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这篇: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510/  好像还结婚了】】】 

    1、     

    ——从这里穿过去,一定能到达山神大人的住所吧。     

    甚太抬头仰望,面前的两块巨岩中间有道像斧子凿开一样的细缝,宽窄恐怕连两个成年人都不能并肩通过。缝隙中间一片漆黑,像一只满怀恶意的眼睛,从侧面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这一年,村子里突然遭遇了百年难遇的长冬,到了该转暖的日子,河水没有解冻,积雪也没有融化,山里的动物因为无法找到食物而变得瘦骨嶙峋,接着一个个倒下,别说种植作物,连野兽也渐渐捕不到了。     

    老人们说,这是因为山神得不到供奉,必须有人穿过山顶那道岩壁,将自身作为供品,祈求春天的到来。     

    司祭家有三个女儿,最小的一个眼睛看不见,于是理所当然地成了牺牲品。     

    忘记了自己从哪儿来,想不起父母的模样,没地方可去,流浪到村子周围,因为饥饿而晕倒在地上,被村人收留而活下来的甚太,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比起聪明又安静,虽然看不见但做什么都做得很快的她,我才是村子应该舍弃的人,我应该被当做祭品。     

    ——阿夜小姐对我很好,我应该回报她。     

    甚太闯进集会的样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这让他稍稍有点得意,这可是几年来唯一的一次,全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啊。     

    长老们讨论了很久,最终还是同意他的请求,甚太很高兴,他知道接着要乘着摇摇欲坠的篮子、在大风雪中前往人力很难攀登的峭壁、带着聊胜于无的食物和衣物穿过那道不知道有多深的石隙,虽然村人都把这看作送死,可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知从哪里来的信心。     

    ——能找到山神大人,只要他开口讲话,春天就会回来。     

    可他万万没想到,登上山崖,刚刚想要钻进石隙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刚刚爬上来的地方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快回去啊!”     

    甚太冲着一边吓得瑟瑟发抖,一边紧紧抓住轮轴上的粗麻绳,用力把自己向上拉的女孩子大吼。     

    山谷中的风声像猛兽嚎叫,喊声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变得虚弱又胆怯,甚太觉得,自己用尽全部力量、从胸腔深处迸发出的叫喊,在山神大人面前只不过像雏鸟啁啾一样。     

    竹篾编成的篮子剧烈地摇晃着,他赶忙奔过去,抓住那双冻得通红,被绳索磨破流血的手,把那个小小的身体拽上来。     

    阿夜的手臂一接触地面,装着绳索和轮轴的木质支架就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一下子断成两节。失去重量的竹筐被风卷走,朝下面飘着雪花的黑色深渊飞去。     

    “傻瓜!笨蛋!白痴!!!这样我不是白辛苦了吗?”     

    甚太恼火得快要哭出来,又想起眼泪鼻涕冻结在脸上的滋味不好受,只好咬了咬牙,把阿夜拽到身边,解下披在身上的厚毯子,系在她脖子上,用力向两边拉。     

    “唔……呃,太紧啦。”     

    阿夜轻轻地笑了,甚太一时间有些发呆,总是默不出声,从小窗口后面抬着头,用失去光泽的眼睛盯着外面,仿佛能看到田埂上奔跑的孩子的她,好像有意外活泼的一面。     

    她拉着男孩的袖口不放,两人一起分开几乎堆积到腰部的厚厚积雪,朝避风的岩壁下走去。     

        

          

         

    2、     

    “眼睛看不见,很不幸吗?”     

    这个故事刚刚说到一半,对方没有像平时一样追问后面的发展,而是努力思考着什么,突然抛出了这样的问题。     

    “该怎么说呢……如果是突然丧失视力,原来能做到的事突然做不到了,即使之后可能会慢慢接受现实,但一开始一定会伤心痛苦吧。”     

    他觉得有些吃惊,不知道原本性格大而化之的她究竟为什么特别关心这一点,不过还是停下来试图顺着她的思路解释。     

    “比如……龙姬你的话,看不到人的面孔,也看不见树木、花朵、海洋,很难全力奔跑,也没办法游泳和爬树了……你试试闭上眼睛,朝那边走走看。”     

    她真的合上眼睛,眉头紧蹙,推开椅子站起来向前走,但是几步之后就停了下来。     

    “不敢……迈步。”     

    “是的,人无法看到东西,会不知道危险和障碍在什么地方,本能地感到害怕。”     

    她扭过头,微微偏着头,好像在体味刚才的感觉,接着又眨眨眼睛问道。     

    “那么要是从出生起就看不到呢?”     

    “如果是那样,其他的感官会变得敏锐,形成别的可以正常生活的方法。至于那算不算‘不幸’……”     

    他考虑着要怎么向极少如此追根究底的女孩解释。     

    “本人应该不会这样认为吧,因为不知道能看见东西是什么感觉。”     

    “嗯,当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女孩赞同地点着头,     

    “他很疑惑地问我‘可怜’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他,没办法自由自在地做想做的事很‘可怜’,但他一点也不那么想,反而说‘没有觉得不自由,也不知道更自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他……?”     

    不知在哪里见过的,眼睛看不见的孩子吧。他想。女孩好像没有听到这个问题,而露出有些懊悔的表情。     

    “但是,果然还是不该这么说对吧!擅自说别人‘可怜’啊,‘不幸’什么的……”     

    “既然自己不知道,这便是强加于人的概念,一再如此重复,对方也会觉得自己‘可怜’,真的会变得‘不幸’……最好只是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他们。”     

    他看着从窗子里投射进来的明媚阳光和被海风吹动的树枝影像。     

    “只是……如果有可能,想尽量让他们能用他们的方法,体会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嗯!我也这么想!”     

    女孩恢复了精神,又仿佛有点遗憾地补充道。     

    “要是下次还能见面的话……”    

           

         

    3、     

    苍海看着这间宅邸年轻的主人从二楼的台阶上走下来,动作自然得和视力正常的人没什么两样,对方的眼中仿佛有层白翳,将自我与外界分开,隔离了周围人投注在身上的目光,并在那后面的黑暗中站着,带着某种悠然和好奇的感觉审视外面触及不到的世界。     

    看到那张面孔,以前无法结尾的故事和那段谈话马上浮现在脑海里,他惊讶于回忆中的形象和声音都还如此清晰。     

    那时候的自己,认为失去的东西应该努力取回,不完整的东西应该尽力补全,即使有缺憾的事物总可以通过什么方法弥补,虽然知道未来不可能如此顺利,但也只是“知道”,而并不曾真正丧失什么东西。     

    那么,现在呢?     

    一面流淌着清澈的河水的白色洋馆如主人所言一般醒目,但是走进这里还是花了不少时间,佣人让他在会客室等候,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反复想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接着是几年前、刚刚来到帝都的时候,以及对自己来说,已经算是很久以前的过去。     

    ——老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姐姐和您刚才谈了什么?     

    ——在哪里见过您吗?     

    ——“白……川”?的确是这样的读法,以前……确实是叫这个名字没错。     

    ——啊,姐姐告诉过我,其他的事情,因为某些原因,安昙野少佐都不记得了呢。     

    ——嗯?忘记……的事……     

    ——“请,不,要,让,她,勉,强,去,想。”     

    长屋的空气有些闷热,周围充斥着嘈杂的人声,午后的阳光依然明亮耀眼。     

    ——回来了,回来了。     

    ——啊,就像当年一样……     

    ——不,和那些不一样,他们是要上战场打仗的啊。     

    ——怪物……军队真的能控制他们吗……     

    道路两侧的人群寂静无声,军靴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但临街建筑二楼的人都向前拥挤,在窃窃私语中想要看清走在方阵最前面那支特殊的队伍。     

    ——是非常重要的人。     

    ——后来再遇到她的时候,我真的很吃惊……     

    ——算起来和她成为家人也已经六年了,说来惭愧,我还连她是不是真的习惯了新的姓氏都问不出口。     

    盲眼的客人带着笑意说,房间外的树木绿意浓郁,夏蝉停息了一会儿,接着以更大的声音鼓噪起来。     

    ——说起来,虽然去了那么多地方,但是帝都也只到过两三次,这次想看看帝国剧院的演出,坐一下有轨电车……     

    ——对了,周围的山上有湖,虽然已经在海上那么久了,多少还是想乘船一直顺着穿过市区的河漂流下来,一定很有意思吧!     

    ——嗯……说到坐船,这次是内部装饰看上去很豪华的邮轮呢,空间很大,仿佛什么都可以装得下。     

    ——只是,虽说各种设备都很齐全,但总觉得不是自己家的船,有种不大放心的感觉。     

    ——能顺利到达就好了。     

    捆扎在一起整整齐齐的信件怎么数都是二十七封,最上面的一封封口处的折痕已经翻起了毛边,它们和小石子、明信片、异国形状奇怪的钱币一起放在地下室的某个抽屉里。     

    “旧东西上附着着记忆,也寄托着思念,还有每一个主人发生的故事,每天被旧物环绕,会沉浸在那些东西中无法脱身,有的时候,也不得不果断抛弃一些,不然就无法容纳新的进来。”     

    从把行李搬进来的那天开始,伯父就对他这么说。     

    但是,不管最初多么幼稚拙劣,倘若变化了的事物就全部被遗忘和舍弃,那人世一定会变得更加恶劣,会诞生更多的错误吧。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毫无负担地走向前方,必须有人留下来记着它们。     

    他看着手里用淡青色布巾包着的纸盒,在心中构想着里面物品的形状,如果把它交给主人,那么和过去影像的最后联系就将切断。      

    ——即使如此,有些回忆已经融化在血肉里,成为自身存在的一部分了。    

        

           

         

         

    4、     

    和当时的感觉一样呢。     

    安昙野家的年轻主人坐在会客室里的沙发上,悠长夏日的余光从窗子一侧照射进来,笼罩着他的手臂和身体,而肩部以上的面孔则被隐藏在影子之中。当他的手指触摸着钟面,感受着里面分针和秒针的轻微颤动时,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您要听听看吗?”     

    过了很久苍海才握住椭圆形的铁皮盒子,要稍稍用力才能把它从对方手里拿出来,他最后检查了一遍里面的零件,转动底部的把手,把它放回桌上。     

    如水一般的旋律轻轻流动起来,时间好像停止了,相同的段落不断重复,直到音符和音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长,金属片拨动产生的声音越来越柔和,最后像慢慢蜷缩起身体,合上眼睛进入睡眠的动物一样变得寂静无声。     

    空气中似乎依然回荡着余韵,某个角落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虽然几乎记不得旋律,但听到的时候,觉得一定是它没错。没想到真的找到了,这是很稀有的舶来品吧,不知该怎么感谢您。”     

    青年似乎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因为是从别人那里拿到的,别处也找不到类似的款式,并没有什么估价可以参考。如果持有它的人觉得有价值,那它就是有价值了。”     

    “嗯,我想她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又是一阵沉默,苍海盯着青年身旁空着的位置,仿佛正有个影子端坐在那里。     

    ——这样就好了吧,对方的心情看起来没有半分虚假,缺少了一部分的两个人,彼此依靠也能迎来平静的生活……     

    “所以……”     

    大概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对方露出了探询的表情出声发问。     

    ——报酬的事情啊,按照一般来说……     

    “价钱之类的倒是其次,只是有件事想拜托您……”     

    “嗯?是什么事情呢?”     

    “……想见见这礼物将来的主人。”     

    从踏入这栋宅邸时开始的所有思虑好像一瞬间被清空了,仿佛有什么附在身上一般,他在起身告辞之前说出了这句话。     

    “咦?”     

    面前的青年露出了礼貌的微笑,仿佛在等他的解释。     

    “这个八音盒以前修理过,某个地方的金属零件很容易损坏,说不定有时候还要更换。虽然可以写一份提示,总归还是想要当面说明……”     

    他努力吐出词句,虽然说的是实情,但却比圆一段谎言还要困难。     

    “而且,把它给我的人算是郑重托付,想要确认有没有交到合适的人手里。”     

          

         

    5、     

    她站在那里盯着正在轻轻转动的铁皮盒子,如水一样的旋律流淌出来,清澈明亮的音符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有种情绪在心中鼓动,那大概是属于过去的回忆,非常温柔,非常悲伤,但像隔着一层障壁,朦胧模糊得无法看清。     

    ——有什么不对了。     

    而另一种更强烈的、不和谐的气氛笼罩着这个转得越来越慢的小小物体,虽然完全想不起它原先是什么样子,但总有种确凿无疑的感觉,它和现在不同,上面的某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消失了。     

    “姐姐,怎么了?”     

    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稍稍偏着头,把无法看到东西的眼睛转向她的方向。     

    无法找到缘由,也无法体会情感,她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眼角聚集起温热的液体。     

    音乐逐渐变得柔和、缓慢,最后,仿佛敛起羽毛沉沉入睡一般,白色的小鸟低下头,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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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BUG,但大家都是硬来的人不是吗……我爱你们,所以请用爱忽略吧【【【    

    *这个泥潭太大,要十万个肝才能游得出去,我已经尽力了,谢谢大家    

         

        

      

    青鸟(续)
    黑月的咏者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