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进行中 时间:5月16日-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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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百年法案】之后的三十余年之后,发生了【天狐暗杀事件】,虽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暴露出了一个军方研究“人造半妖”的组织。在最近几年中由于人类世界的战争愈演愈烈,军方曾多次向天狐提出援助(主要是请求妖异参与人类战争)都被拒绝。这次事件的原因可以推测为“以人类手段进行某种示威”
重伤清醒过来的天狐,认为“人造的半妖”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战争兵器,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以“给予他们慈悲”为名对人造半妖进行抹杀行动。
冬至望着庭院里凋零的树枝,轻哈出一口白气,身后的和室门推开,千叶按着门说道:“茶泡好了。”
冬至接过茶碗致谢,直接喝了一口,看着碗里的抹茶回过神。
啊,忘了转碗……他偷瞥眼前的未婚妻脸色,却发现她也心不在焉地拿着茶杓发呆。冬至收回视线放下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新年会不会下雪。”千叶看向窗外。
“是的,到去参拜的时候应该会吧。”参拜……一起……家人。
冬至眼前浮现四九扶着一个西装男人走过的幻象,一头橙红色发的少女幻象从冬至身边跑上去:“隆之哥哥!四九哥哥!你们没事吧?”
雨塚家女孩忙着检视两个男人的伤势状况,冬至站在聚拢过来的人群幻影之后看着那中间的四九。
他们的视线一次也没有对上。
“是这样吗,”千叶把手里的茶具放下,“我都忘了,以后每年都要跟冬至先生一起去了。抱歉…”她把手放回膝上,用拇指搓着自己的手背。“我只是还没什么真实感。”
“嗯。”冬至站在飘散着灰烬的剧院废墟前,看着茶室里被茶香环绕的千叶。
他说:“我也是。”
灰烬飘着飘着,飘成雪花。
“等我一下、四九……”金发儿童扯着衣袖搓了搓鼻涕,“我走不动了。”
棕发少年提了提一手干柴,“不快点回家就天黑了,走吧。”他伸出另一只手。
幼小的冬至吸了吸鼻子,伸手抓住那只沾着泥灰的脏脏的手。天空飘散下的雪花将两人的身影切碎、吞没。
冬至盯着眼前的茶碗,里面的绿色茶水缓缓泛着泡沫,一切幻象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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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交代法结果写得越来越短,还私自借用了角色超抱歉!
因为怕太影响别人剧情所以也没写的很详细,总之先把卡打上…
感谢愿意阅读的人!
“我是在三月十七捡到你的,就叫你三十七吧。”
初春的风虽然已经不像冬日凛冽,却也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凉气,卷过树林时连带着扯下几片嫩绿发黄的树叶。一片叶子掉在鼻尖上,三十七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喷嚏,差点失去平衡从休息的地方摔下去。他弓着腰躲开头上刚冒出新芽的树枝,扶着粗一点的树干坐直了身体。
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的样子,林间零星洒下的阳光已经开始向西偏移。根据三十七以往的经验,哥哥大概还要点时间才会回来,求医的人知道他不在,今天神社里也不会有人过去。
感觉上来说是难得的闲暇时光。
他小心地调整了姿势,从半躺转成坐姿,天生没有右侧的手臂,三十七获得平衡比普通人要难一些,却又喜欢呆在高的地方,小时候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能完好无损地活到现在全靠哥哥手脚麻利医术娴熟,要么在他掉下来之前就接住他,要么在他摔伤之后能妥当地治疗,不至于落下什么毛病。
三十七顺手揪了片树叶下来,凑在唇边吹起了不知名的悠扬小曲,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叶哨的声音混杂在树叶的摩擦声中,像是这座山在与他合唱一般。
打断这场合唱的是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鞋底磕碰着石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咎凪的脚步声没有这么重,三十七几乎是立刻判断出来来人不是咎凪,丢了手上的叶片,向上又攀了几步踩在高一点的树枝上,缩起身体躲进了树冠。
最后走进三十七视线里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看起来就很高级的衣服,颜色略浅的短发被山风吹得有点乱。他虽然是向着这边走过来,但是却频频地四下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脚步也不是十分确定,走上几步就要停一停。
穿着这样衣服的人应该都生活在城里,为什么会来山上?三十七歪了歪头,身体碰到树枝发出了簌簌的响声,走过来的青年听到了声音,有些紧张地停下了脚步左右环视,发现找不到声源时,他看起来更不安了。
三十七觉得自己大概猜出了这个城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城里人偶尔也会来山里玩,但是山里的路错综复杂,又很少有明显的地标,时常会有人迷路,眼前的青年大概就是其中之一。
“你迷路了?”
三十七抓着树枝回到之前离地面比较近的地方,从从树冠里探出头询问。青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看清楚只是个小孩子后松了一口气,抬头回答了他。
“啊……是,和一起的人走散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你是?山里的住民吗?”
三十七没有回答他,抓着树枝从树上跳下来,咎凪给他买的小皮鞋踩在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他直起腰,把原来拎在手里的口袋挂在肩膀上,扭头冲着青年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来。
“啊,太好了,我还以为永远都走不出去了。”青年猜出他大概是要给自己带路,赶快跟上来,走在三十七的后面。这时他才注意到,眼前大约只有十多岁的小孩子没有右手臂,却又多了一条尾巴。半妖?还是妖异?他挠挠脸有点搞不清楚,索性不想那么多,大步跟上。
山间的道路细长且隐蔽,很多在青年看来根本走不过去的地方,三十七不知怎样的绕过几步就出现了一条新的路,或者是笼罩在密密的枝叶下,或者是穿过一蓬蓬低矮的灌木。三十七穿着看起来并不适合在山间行走的短裤,身上却始终没被刮擦到。倒是走在他背后的鹰司暗暗叫苦,宽大的衣裤时不时就会挂在斜叉出来的树枝上,给他的行进添了不少麻烦。
两个人无言地穿行在山里,三十七走得不快,偶尔还会突然停下来从路边采摘什么,走到鹰司感到眼熟的地方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天也开始黑了。
“向前直走,可以看到村子。”三十七给他指了方向,顺着路看过去,隐约能看到山脚的小村落。确认了鹰司能够自己找到路之后三十七扭头要走,鹰司忽然喊住了他。“等一等小朋友。”
他叫了三十七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透过透明的袋子,能看到里面装着像是糖果的东西。三十七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袋子已经被塞进了他的手里,鹰司对着他笑了笑:“谢谢你带我出来,这算是谢礼吧。”
三十七歪着头,看看手里的袋子,又看看鹰司,似乎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东西,然后点了点头,仔细地把糖果袋收进随身的口袋里。做完这一切,他忽然小步跑向路边,从草丛中摘了什么,递给鹰司。
“谢谢,这个给你。”
他抬头看着鹰司,眼睛微微瞇着,一直没什么波动的脸上露出一个弧度不大,却分明是笑的表情。
“哈——”真冷啊。
一月一
新年第一天,起了个大早之后按照惯例是要全家一起去参拜的,奶奶在上个月就吩咐了下人准备好了参拜祈福的各种用具,家里的老宅也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热闹的时节。
“三少爷,松川小姐已经出门往神社去了”。
“知道了”。
阿诚,我再去见她,你下次见到我可不要打脸。
“离那个女人远一些!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阿诚,她是你妹妹啊。”
“那个女人不简单!就和她母亲一样!”
“……”
“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对她动了心思?你明知道……”
“阿诚!”我打断了他。“我……我想我确实是……”
“糊涂东西!”
那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我想我是知道阿诚为何如此生气的,毕竟他连松川小姐都是用“那个女人”来称呼,而我作为他为数不多能称为友人的人,也被勾走了心魂。
在最初被告知和松川家定亲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是说我会被一个女人影响自己,这不是流连花街的我该出现的桥段。然而还是发生了,在见到松川小姐第一面的时候起,用一见钟情来形容或许会显得我很肤浅,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被深深的吸引,她的外表、气质、礼节、说话的语速、举手投足都让我觉得她在发光。是的她在发光。
在神高祭结束的时候阿诚就提醒过我,“你少接近那个女人。她可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简单。”
显然阿诚在这一点是不能理解我的,完美的发光东西,我不可能不去迷恋。就算我知道,那只是表面功夫。
换上正装准备去神社,下人有准备代步的工具,但我更想享受一下雪花飘落在身上的感觉。奶奶显然是不满我在今天还要单独出门,不过找个应酬的理由总是不难的。
参拜的人很多,花了些时间才找到了正在抽签的松川小姐。她今天也换上了和式的正装,穿上和服的松川小姐真是越发的美丽,在她身边的夫人应该是松川太太吧,这么想着我已经走向她们。
“真是巧啊松川小姐,在这里也能碰上。”我装作是巧遇的打招呼。
“啊,苏我先生,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请你多多指教。”松川小姐只愣了一下便鞠躬朝我行礼。
“是,新的一年你也多指教。”我很高兴她至少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
“我来介绍一下,这为是我的母亲,母亲这位就是苏我先生,我和您提过的。”
“苏我先生,初次见面,我们世希平时多受你照顾了。”松川小姐的良好教养原来是遗传自这位夫人。
“哪里哪里,松川太太客气了,我照顾她是应该的。”面对长辈礼节总是不能少的。
“苏我先生真是会说话,你们年轻人先聊,我去和那边几位太太打个招呼。”说着松川太太便留我们单独相处,我内心是狂喜的。
“刚才看你在抽签,我正好也要去,待会儿一起去解签吧?”自然的开头。
“也好。”松川小姐微笑着回应。
——
我抽到的是,下签。
我折了解签纸条确定没有让松川小姐看到,她看完自己的解签微笑着对我说“签上说我会得到想要的。”
“那很好。”她笑的很开心,我也开心。“那松川小姐想要什么呢?”
“这是秘密。”笑的更开心了。
啊,天气很冷,我却被这抹笑容照的内心温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