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进行中 时间:5月16日-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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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百年法案】之后的三十余年之后,发生了【天狐暗杀事件】,虽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暴露出了一个军方研究“人造半妖”的组织。在最近几年中由于人类世界的战争愈演愈烈,军方曾多次向天狐提出援助(主要是请求妖异参与人类战争)都被拒绝。这次事件的原因可以推测为“以人类手段进行某种示威”
重伤清醒过来的天狐,认为“人造的半妖”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战争兵器,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以“给予他们慈悲”为名对人造半妖进行抹杀行动。
- 没时间写所以只好二合一了
- 前半段还在神高祭,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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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我当作走失儿童啊!!”
一路小跑到老教学楼附近,甫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依靠在墙边小憩的堂本。真响双手叉腰,鼓起脸颊向青年抱怨。
“啊…”青年睡眼惺忪地揉了揉挡在眼前的额发,“……方便?”
“太、太失礼!了!”
嘴上虽说那么说着,少女也没太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才刚刚回到庙会的区域,真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眼门前第一家的炒面摊位吸引了去。
“唔、明明是廉,价的…料理却、这么好吃,究竟是放了…怎样的佐、料呢!”
眼见少女风卷残云般吞咽下两盒后,双脚不自觉又向摊位挪了过去的模样,堂本连忙揪住她的后领,稍一施力,就将少女拎了回来。
“唔、虽,然是知道快…到极限啦但!果、然还是!很在意!非要把菜谱、全、都尝出来不可!……那、种的在意!”
“…你悠着点吧。”青年小声吐槽,突兀地转移话题试图打断真响的执着劲:“之前的那本书,怎样了?”
“唔?”真响歪了歪脑袋,“哪个?”
“逾期的……呃,什么来着……”
“时空胶囊(time capsule)!!”
突然拔高的嗓门连路人都为之侧目。堂本惊吓地耸起肩。
“啊,是叫这个来着…那个词,稍微有点绕口呢……”
闻言,小姑娘不知为何突然像上了发条似的扭动起全身来,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
“说来,我,就是通过时空胶囊、才、认识的独乐藏…先生哦?”
“…哈啊?”
“和书里的情节、十分相、似,呢。只不过…书中的,是小百合、与铃木的结局,而我这里则、是与独乐藏…先生…的,开始。”
“嘿诶……”
“虽说、有、一点变味就,是了。”
说到这里,真响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概是想起什么了吧。
“还有啊。”
“?”
“刚才、我、和你走散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人、呢……啊,你不用那么、紧张。”注意到堂本的异样,真响急急摆手解释,“奇怪的、程度……唔…………大概,就、和铃木父亲、差不多吧……总、觉得有些滑稽……对了!”忽地一合掌,“明天给独乐藏先生写回信的时候,把这个记进去吧!”
青年有一瞬的呆滞:“……连这种也要写吗……”
“当然…啊!不然还能写些什么?” 真响狐疑地望着他,“书籍相关的、也会写但,交流日、常也是…重要的、一环、嘛。”随着上扬的语调,少女将眼神放得很柔,“开心的事情、也好,难过的事情也好。不知怎的、就、特别…想和对方交流、呢……也许,是在期待着、对方也回应我、相近的…内容、吧……”
“有烦恼的、话也可以说出来,或许是各自、交友圈完,全不重叠吧,每次询问过后…都会有非常、有趣的新想法…
“找到了,景色漂亮的地方、或是在、哪里、吃到了美味的食物,也会想要写下来、与他分享…另外……”
“我打断一下。真响,”
堂本忍不住出声制止开始滔滔不绝的少女,
“你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哎。”
真响缓缓、缓缓、睁圆了双眼。
庙会的喧闹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伴随着永无止境的蝉鸣,就如海浪一般。潮水接连上涌,撞击在一起,将无尽的云雾一剖为二。于是少女终得以窥见真心,下意识揪紧了胸口的衣领。
——是这样啊…
——是这样啊!!
夏日的傍晚,晚霞正在拉扯它最后一韵衣角,不经意间拂过真响的脸颊:
“嗯,你说的、一点也没错。”
入秋之后,气温骤降。只是出来扔个垃圾的时间,就让少女指尖到心底的温度全被掠夺。凛冽的风灌满单薄的工作服,真响不禁抱着胳膊打起了哆嗦。
“既然怕冷,就不要偷懒不穿外套啊……你这跟容易胃寒还点十几盘生鱼片的人有什么区别。”
比身影出现得更早一点,毒舌发言从左上方刺进真响的背心。堂本轻巧地翻过围墙,稳稳当当地落在少女的身后,把少女吓得不轻。
“咿?!你?!你怎、么……来了?”
“路过你家想打个招呼结果碰到你父亲……就被他差来送包裹了。”堂本说着拆开了怀里的布包,抽出厚实的外套罩在真响的脸上,“看起来还是挺及时的。”
“诶、唔、谢谢……唔。”视线被遮蔽住了,少女胡乱摆起手臂,好一阵才将衣物从头上扯下。“帮大忙了…………啊不对,他怎么这样!”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腔,少女将外套穿上,后知后觉地打抱不平起来。
“嗯……因为翻进你家的时候不小心勾到一株吊兰……扯坏了。”
“那你活该。”
真响直言不讳。青年也毫不在意。
“以及,有你的信。”
“唔哦!!”闻言,少女的眼里蓦地放出异样的神采,“是、是是是独、独、独独…”
“是。”不等莫名其妙开始结巴的少女把话说完,堂本率先回复了她。下一秒,手中的信件消失了踪迹。
“唔啊——!”
真响夺过信封,对着太阳高举起来,任日光将内里的形状透露出来。堂本好笑地皱起眉,却听见少女紧跟着的一声:“咦?”
“……怎?”
“除了、信,好像还…夹着别的…东西……” 真响从身上摸出一把明显不是拆信专用的小刀,轻车驾熟地挑开信封,“……是剧院的票。”
“?”
“《终点站》……没听说过的剧目,是新出的吗?”
“也许吧,我也没有听说过。”
“唔……”真响小心翼翼地抖开信纸,快速扫过两三行,“独乐藏先生说,是友人送来的票……不过他有事不能去,所以想拜托我代他一看。”
“……。”堂本沉吟半晌,挑了挑眉,“所以?”
“当然、去!毕竟…是独乐藏、先生,拜托我的嘛!”
“……是哦。”
“嗯哼~”
青年犹豫着是否要将某些不合时宜的话说出,又怕扫了少女的兴。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真响无法注意到他人的异常,但也没再继续阅读余下的一页半纸,而是按着折痕将信收了回去。这举动让青年有些讶异:
“不看完吗?”
“嗯……现在不。”真响轻轻将信收在外套内侧,“今天的、份已经,看完了……剩下、要,留到明、天看!”
“……………………………………喔、喔……”
望着少女明媚的笑脸,堂本最终是把梗在喉间的告诫咽了下去。
十一月中的某日,少女按约前往松竹梅剧院。不同于因工作之故常常造访的六道妖华剧院,松竹梅剧院坐落于帝都的中心地带,场内可容纳的观众数也远超于小作坊的五十人。
剧院内的照明只勉强维持着能看清脚下的程度,只有舞台的周边散步着大片的光。少女拾级而下,蹭着走道的边缘慢吞吞挪到票上所指定的席位。
——不错的视野。
——……但要一直盯着门口就有点勉强了。
少女是最早到达的客人。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入口才像是一锅没揭盖的开水般隐隐喧哗了起来。原本就坐立不安的她索性站起身,直勾勾地向着入场的必经之路远远眺望着,企图在一片昏暗之中辨认出素未谋面的脸孔。
——会,不会,来……呢?
说来,自己连对方是男是女得未曾确认,只是从潇洒有力的笔迹与直截了当的言语中猜了个大概。兴趣相投,或许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以酒为名,可能是挺着啤酒肚的大叔也不一定?少女胡思乱想得入迷,连身边有人落座都未曾察觉。
“是,木梨小姐没错吧?”
“诶?”
低沉的嗓音自耳后响起,轻飘飘地擦过真响的后颈。原本伸长脖子挺直背脊的少女如惊弓之鸟,猛地缩起身子耸着肩向后投去诧异的一眼。
“……失礼,……是……?”(恕我失礼,阁下是……?)
兴许是光线不足的缘故,真响看不清对方的面庞,只能揪着眉头从声音里寻找熟悉的迹象。
“呣,几个月前…我们曾见过一面。不知,木梨小姐…是否……还有印象?”尽管语句没有完全传达出去,那男人仍是从空气里大致解读了含义,奇迹地接上了对话。
“……?”是么?
“啊啊,就是衣服那次,衣服……”
“……?”衣服?
“呃…………夏天的时候,祭典上……………………”
“………………?”
——谁来着?
“不记得了吗……?”那男人的声音弱了下去,“不记得也好…………毕竟……”
“……??”
——什么呀?
真响缓缓眨了眨眼,男人的尾音却就这样消失在了叹息中。她忍不住发问:
“……、……可、……字告…我…?”(请问,先生可以将名字告诉我吗?)
“诶?”
奇迹果然没有再一次发生。
“是说,……、名………………………吗?…不定……………。”(是说,名字?名字的话……方便告知吗?说不定我能想起来。)
“呃?…什、什么?”
“唔……………以告………字……?”(唔,名字。可以告诉我名字吗??)
几次让对话者吐出不解的音节,小姑娘一时慌了神,双手胡乱地比划着。
——该,怎样,传达出去呢……?
“什么、唔、喂、你……你、别……别、着急……唔…………你………………”
不知为何,对方也被少女带跑节奏,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支离破碎的语句一来一往,毫不留情地双向暴露着对方的惊惶。若是光线再明亮一些的话,也许就能看清那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了吧。想到这里,真响突然轻笑出声。
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弛下来。
“呣……对了。”
“……?”
布料相互摩擦的声响窸窸窣窣地掺杂在对话的空隙间。朦胧中,真响隐约看见对方翻着全身口袋的轮廓,从记忆的某处剥离出相似的画面,一点一点与眼前的情形贴合起来。
——啊!!
真响的右拳敲上左掌。与此同时那男人也结束了翻找,将什么东西握在手里递了过来。
“是……”“说不清楚的话……”
“铃木、父亲啊!!!” “就像往常一样用书面交流吧?”
迥异的话语重叠在一起。
却默契地指向同一个走势:
“诶?!”“诶?!”
二人同时惊叫出声,生怕是自己听茬了对方所言,下意识地向前倾以便听清。在这个瞬间,幕布骤然升起,暌违已久的强光从侧边擦过少女的鼻尖,让她陷入了刹那的晕眩之中。
明暗的反差在她的眼前涂抹出一小块黑暗,不偏不倚地遮挡在男人的脸前。真响飞快挤着眼,想要尽快适应光线,只能从开闭的间隙中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却足够确定猜想。
——唔、果然是那天的那位。
——好巧呢。
大概是出于相同的原因吧,男人为了躲避灯光的脸微微向里侧,微妙地错开了原本对上的视线。他顺着先前的话题,把充当便签的票纸翻到背面递给真响:
“不介、意的话,就写在这里吧…”
“诶、……可、以……吗?”
“嗯…。反正已经不需要了。”
——耳根在发红呢。
舞台方向的灯光终于变得缓和起来,真响低头合掌,做了个感谢的动作,随即伸手接过。将打算把从刚才起卡在喉咙里的字句一一写下:
「请问」
——唔。
刚写下两笔,不知起源于何处的恶作剧心思突然冒了出来,
「请问,今天先生也有带着过期的和果子吗?」
“啊……………………”
男人尴尬地抬手掩住鼻下,窘迫的神情仍是从眼里流露而出。真响忍俊不禁,失态地笑出了声。
——各种意义上都很像啊…铃木的父亲。
——这个,也告诉独乐藏先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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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试改变文风,好像没有成功……
堂本话有点多,可能是因为和真响在一起吧。一是熟人,二是有交障真响衬托xxxxx 虽然出现频率有点高,但和真响也只是普通的多年好友的关系。对话里多少有点“旁观者清”的意味。
结尾那里,大概有一些“想看看这个人窘迫的样子”所以真响说(写)了那样的话。
小百合和铃木分别是《逾期的时空胶囊》里男女主的名字,“一说到王道类的言情剧男主当然是要叫铃木嘛”←诹访中之人语(甩锅xxx
还不太会写大叔,堂本也可能有点ooc,谢两位不杀之恩?!(扑通跪下
后面就交给诹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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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认识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未满百岁的小鬼。”雪白的狐狸坐在赤色的鬼身旁,他将清澈的酒液倒进她手中的酒盏,“真是孽缘。”
“现在你我都已是千年的妖异,早已不是平常的妖异了……说起来,你的孙子现在还在人间游历吗?”
“那孩子自他母亲过世后就一直期望着这么做,老夫已无理由再去阻拦他。”
“最近人间不太平,战争很快就要来了…”霞放下已空的酒盏,她抬头看向天空,今日的风有些急躁,云流动的速度有些快,“月白,如果你不想失去他的话,就尽快带他回去。”
“这是祸津鬼的忠告吗?”
“……不,只是作为老友的提醒罢了。虽为祸津鬼,但我已不想再插手他们的事了。”
“你成为祸津鬼的时候着实让人感到惊讶,你并不是会趟这浑水的性子。因为天狐?还是因为那个年轻的妖异?”
“谁知道当日我又是为何参与这件事的呢。”
“你既已为祸津鬼,那就无法脱身了……天狐可不会轻易允许你的离开。而且那个妖异只要存在于世一日,你就无法置他不顾。”
“你想说什么,月白。”
狐狸金色的眼睛如同琥珀,十分的漂亮:“老夫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个老友罢了,雫。”
“……现在还会唤我‘雫’的人也只有你了。”她叹道。
“‘霞’虽美丽,但还是‘雫’更适合你。”他笑道。
相识千年,知根知底。
此世得此一人,已无遗憾。
“如果在人间遇到了老夫那孙子,还要麻烦你照顾了。”月白放下酒盏,同她一般看向天空,“老夫已经无法离开那座山进入人间了。”
“你也已是如同山神的存在了呢……”
“有朝一日老夫定会化作那座山的血肉,默默守护山中生灵的吧。”
“作为妖异的末路来说,真是十分不错的结局……真羡慕你啊,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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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故人已不在人世的居多,一部分甚至行踪不明。
里叶来到人间数月,见到的仅仅只是少数几个人。
今天他来到了一家充满了对他来说全是新鲜事物的店,他忍不住趴在展示窗前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物件。
他对这家店充满了好奇,对店的主人充满了期待。
“她”是否就如母亲所说那样是个漂亮的人呢?
他怀揣期待,推开了这家店的门。
“欢迎光临——”
“请问。”他打断了女性的话,里叶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性,然后笑了起来,“您是‘亚理’吗?”
“恩…我就是,请问您是……?”
“那您认识松叶屋的‘鸨羽’吗?”
“!!”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是认识母亲的。并且能看得出,她已经许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我的名字是里叶,是鸨羽的儿子。”他弯下腰牵起了名为亚理的女性的双手,笑盈盈的看着她的双眼,“终于见到你了,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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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母亲过世后,照顾他的责任落在了复数的妖异头上。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围绕在他身边的妖异越来越多,然后他们都成了他的养育人。在众多抚养着的影响下,他的性格也发生了改变,面对不同的人,会表露出不同的一面。
其中最让他能放下自我束缚的就是十九年前偶然捡到自己后莫名成为自己的养育人的银杏。或许正因为银杏是偶然遇见的妖异,他成了里叶心中比较特别的存在。
“银杏哥——!”小狐狸从高处跳下,毫不犹豫的将下方的妖异当做落脚点。看着他落下的身形,让银杏吓了一跳。
待银杏稳稳接住自己后,里叶变化身形,变身为小小的、能够蹲在他肩上的小狐狸。
“银杏哥!银杏哥!好久不见了!”
“喂!刚才很危险好不好??你就不怕我接不住你吗??!”
“嘻嘻~银杏哥才不会接不住我~~我的好哥哥最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