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进行中 时间:5月16日-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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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百年法案】之后的三十余年之后,发生了【天狐暗杀事件】,虽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暴露出了一个军方研究“人造半妖”的组织。在最近几年中由于人类世界的战争愈演愈烈,军方曾多次向天狐提出援助(主要是请求妖异参与人类战争)都被拒绝。这次事件的原因可以推测为“以人类手段进行某种示威”
重伤清醒过来的天狐,认为“人造的半妖”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战争兵器,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以“给予他们慈悲”为名对人造半妖进行抹杀行动。
深海。
即使在他短暂的记忆中不存在“海”的实际影像,砂雪的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这样的词句。漆黑的、冰冷的水,有些咸咸的,冷漠无情的味道,他在其中沉浮着,却不曾吐出气泡。
寒气水汽包裹着目不可视的肌肤之下的什么东西,他终于呼出了第一口气。他醒来了。
有什么声音。
砂雪听到玄关的响动,起身点了灯。在他心中似乎并无“歹人”这个选项。是猫吧?他这样想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座宅院总会有野猫聚集过来。猫很可爱,或者令人厌恶,砂雪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它们总会把食物弄得一团糟,着实令人头痛。
小鱼干还有吗?他想到这种行为就像向匪徒献上辛苦费一样,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翻箱倒柜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里传出,砂雪伸手随意的拉开了纸门。
“……啊,抱歉,阳晴姐。”
今夜的月光似乎奇妙的有些暖,从窗外照进勾出了深色人影的轮廓。砂雪眨了眨眼睛,背过身去,从门外又将纸门关起来。
“阳晴姐你是刚刚回来吗?夜色好晚了,你有吃过晚饭吗?”
“啊,我有吃过的,不用费心了。”女子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从门里传出。似乎停顿了一下,阳晴又开口说道。
“如果说要拜托伊佐你的事,确实是有的。你有听到今天发生的火灾吗?我不巧去看戏,稍微被火烧到了……虽然不怎么严重,但医生说还需要休养,这几天店里的事可以拜托你吗?”
“是的,这件事我知道的。”砂雪偏过头去,“阳晴姐你有去看戏啊?那真的太不巧了,秋田先生没有事吗?”
“……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并非是同去的。”海渊阳晴的声音靠近了门边。纸门一下子被拉开了,砂雪转头看到身披陌生的羽织的阳晴。灯光暖黄,看着阳晴在其照耀下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砂雪露出了一个笑容。
“是这样啊。”
“是的,是这样的。”女子也露出笑容。“伊佐你也说了,天色不早了,我没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先去睡哦。”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砂雪欠身。也请阳晴姐一定要保重身体,他说完这样的话,又提着灯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啊,对了。”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砂雪的脚步停下了。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也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一阵风,火光摇曳着,让他的影子也变得不分明起来。
“也许医生有给阳晴姐伤药,不过我记得上次经过的行商先生也有给过一种似乎很难得的药……阳晴姐你要不要用一下?”
那就拜托你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女子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自然,不必客气,砂雪作出回应之后,纸门再次合上了。
安安静静。
真好啊,砂雪经过走廊时想到。
今夜的月亮真好啊。
“——阳晴姐!”木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是我啦,细平,母亲让我来看望你……啊,我带了栗子馅的馒头!”
“你怎么从这里来了。”阳晴笑着打开窗子,“就算学会了飞的方法也不要总是敲人的窗子哦,这样别人家的大门不会欢迎你的。”
“我知道啦,普通我还是会好好走大门的,普通。”细平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心翼翼的收起翅膀蹲在窗台上。
“那么阳晴姐,我可以进来吗?”
“请、请。”阳晴眯起了眼睛,“当然你的点心也请一起进来,不要掉到下面了哦。”
细平听到这样的话,嘿嘿的笑了。他小心不碰到床铺,脚步轻盈的落在地板上。空气中有着药品与伤口的气味,细平微微皱起了眉头。
“……阳晴姐你这样坐起来没事吗?你的伤口是在腰上吧……”
“没关系没关系,”女子安抚的回答少年的问题,“之前行商带来的药很有效,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了呢——不如说要我一直躺着才比较难受,身体会变得僵硬的。”
这样啊,细平念念的说到,把手里的点心放到床头上,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要说什么。
“……果然阳晴姐,你不是被火烧伤的吧?”
细平抿了抿嘴,还是开口说道,“阳晴姐你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还有一种很辛辣的味道……但并不是火场的味道。临街的小姐姐那天也有去剧院,即使她没有被火烧到,但头发上还是有股焦焦的味道……但是阳晴姐你的身上很干净。阳晴姐,其实你没有去剧场吧?”
我记得你不爱看戏的……细平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嘟嘟囔囔的不再说话了。他惴惴不安的看着海渊阳晴笑眯眯的脸色,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不、抱歉,我说了奇怪的话……”
“没关系哦。”阳晴轻快地打断了他,“不愧是细平你呢,鼻子真的很灵……我确实是没有去剧场,也不是被火烧伤的,你说的没有错哦。”
不过还请你帮我保密,就好像我是半妖这件事一样。阳晴似乎如释重负一样向后靠去,轻轻的拍了两下手。细平瞪大了眼睛,但还是快速的点起了头来。
“没问题,我一定不会对别人说的!阳晴姐你这样也是有什么原因吧,母亲说过,追问太多会惹人烦的,所以我不会再问了……啊,不过我好像已经问了很多了…………”
细平有些苦恼的抓起头来,阳晴忍不住笑出声来。没关系没关系,两个人保守的秘密总比一个人来的轻松呢,就让我拜托你吧。
“……这么说来,伊佐哥也不知道这件事吗?”
细平小心翼翼的从下面看阳晴的脸,随即有注意到自己再一次发问的事情,有些懊悔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阳晴微微起身,打开桌子上的点心,塞了一个馒头过去。
“虽然是你给我带来的,不过细平你之前也没有吃过吧?这家铺子的点心很好吃哦。”
我知道啦……少年用双手拿住馒头,但并没有送到嘴里。他的眼睛盯着床头的药瓶,好像又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
“没关系,你就问吧。”
阳晴这样说道,细平的脸腾一下子红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啦……阳晴姐,你没有告诉伊佐哥的话,他为什么会给你拿来创伤药啊?而且你说大夫开的伤药……我记得上次大夫来的时候你和母亲一起也买过烧伤药,就是旁边的那一瓶吧?阳晴姐你真的有好好看大夫吗?”
细平有些担忧的望向阳晴,对方眯起了眼睛。
没关系,因为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口,我的身体也很结实呢,阳晴笑着回答细平。“啊,不过细平你受伤的话一定要给大人看哦,因为你是小孩子嘛。”
细平皱起了眉头,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他似乎还想反驳什么,但又很快的放弃了——一向都只有自己被说服的份,即使是“分享秘密的同伴”,自己说的话阳晴姐真的会听吗?
“那么伊佐哥……”犹豫了一下,细平还是讲起了另一个话题,然而他刚刚提起话头就迅速的被打断了。
“——细平。”阳晴的眼睛十分明亮,即使从窗外突然照进一束刺眼的阳光,也没有丝毫的动摇。细平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低下头去,不再直视阳晴的眼睛。
“你不要忘记,砂雪的记忆只有三年,照这样来算,他的年纪比你还要小,只是个‘三岁儿童’,也没怎么受过伤……他大概是分不清烧伤药和创伤药的区别的。”
是这样吗?
提问的少年和回答的女子都不知道答案。一片乌云又遮住了太阳,十一月的天气还是寒意十足。细平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坐立不安起来。
“突然想起来忘记帮忙收衣服,母亲又要训了”,面对以这样拙劣的借口告辞的少年,阳晴微笑着目送他从窗口跳下去。
欢迎下次再来,她这样说道。
那么,砂雪真的不知道吗?
阳晴望向窗外,枯树被风吹得轻轻摇动着。她的脸上依旧覆盖着淡淡的笑容,那不是被温热的手抚摸就会融化的雪,也不是只要存在于那里就会温暖四周的太阳。
以深海与晴空之雷为名的女子不知道答案。也许是,也许不是,然而如果将会是无法绽放的花朵,那即使就那样随意丢弃,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吧。
“……我已经有些等够了呢。”她突然说道,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把手埋进了脸里。自己也是变得越来越贪心的,明明原本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逃避,却又莫名其妙的寄予希望……原本就不该奢求的东西,自己如今竟会有这样的想法?
得寸进尺。她想到这里,自嘲的呼了口气。罢了,即使只有自己一人,也许也是能够呼唤海之母神的再次眷顾吧。
然而自己已经逃避、等候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能再过一些时间呢?
阳晴转过头去,想要把窗关上。她有些吃力的探出身子,余光中看到角落里鲜红的颜色。花朵?这个季节,有什么花会开在庭院中呢?她眯起眼睛仔细的看,隐约回忆起似乎是之前整理货物时不曾找见的绢花。
那天袭击了自己的妖异说了什么?
“……以人类之手制成的假花啊……”她仿佛叹息一般的念到,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为了否定,用力摇了摇头。
“算了,既然找到了,那就要让伊佐好好收起来……不过已经在地上落了那么久,大概很难卖出一个好价钱了吧。”
真的是非常遗憾。她这样想着起身,披上羽织,在镜子面前好好确认自己人类的脸孔,然后拉开纸门走了出去。
听见门铃响时,华宵刚完成了师父要求的每日训练,把一条浸过冰凉井水的毛巾敷在自己额头,躺在地上闭着眼,思绪飘得像孩童手里细竹签上被大风刮得纷纷扰扰的棉花糖一样。
刚运动过后呼吸还未平息下来,心脏在她单薄的身躯里怦怦直跳,随着胸口的起伏有节奏地律动着,声音传进她耳朵。
砰。
砰。
砰。
像是看见了喜欢的人,心里咯噔一下的那种感觉。
前几天辰巳将她拎进怀里转身就跑时就是这种感觉。
还没从突然被妖怪发起攻击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华宵在他臂弯里半愣着,看见他锋利又柔和的侧脸,听到和着风声的他的呼吸声,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动着。
这心跳声大得辰巳都能听见了,到时又免不了被狠狠一番嘲笑,华宵暗暗埋怨着自己,想着想着脸就突然红了。
自己现在的脸大概也是红的,华宵有点迷糊地想着,不过肯定不是因为那个神奈川辰巳,唔,应该不是,吧?
刚觉得自己要睡过去了,就被门铃声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般一把抓起额头上的毛巾坐起来,愣了愣神才去开门。
结果门外的就是那个自己刚刚在想的人。
呸,我才没想他。
“啊。”
看见辰巳华宵其实有点惊喜,却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啊什么啊,你这是打扰了别人睡眠之后的打招呼方式吗?”
“我可看不出来你是在睡觉。”
“那你有什么事吗,想要喝茶的话直走右拐有茶馆哦,那里还有味道很不错的和果子。”
明明应该要感谢对方保护自己逃离了危险,一看到这个人就什么感激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华宵一边苦恼着一边说出了冷漠的话,说完又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我没找到松崎。”辰巳看着华宵的眼睛冷静地说。
“……要进来喝杯茶吗?”
端来了茶水和点心,华宵在廊下跪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看着辰巳把杯子捧在手中,便也不自觉地摩挲起手里的杯子来。
辰巳突然转过头望了望她,她被吓了一跳,视线迅速撇开假装自己在喝茶,用茶杯把自己半张脸挡住。
辰巳颇觉好笑,小恶作剧般故意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担心你。”华宵小心斟酌着自己的措辞:“松崎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其实也你想的没那么重要,辰巳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不动声色地听着华宵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在找到松崎之前,我可以暂时替代松崎…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暂时当你的朋友…如果你愿意的话。”
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华宵顿时想赏自己一耳光,自己怎么可能代替松崎站在他身边,还作死地加上了勉为其难这几个字,又怕他太难过没人安慰,不过这个毒舌的家伙怎么可能需要安慰,但是松崎对他来说这么重要,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害得松崎失踪,那么大概他其实根本不想看到我吧…
华宵乱七八糟的想法塞满了脑袋,纠结成了一团缠在一起的毛线,好像刚咽下了一捆稻草,嘴里干干的,胃也开始不舒服起来。
“随便你。”
结果意外的得到了辰巳算是同意的回应。
华宵顿时觉得胃好多了,为了调节气氛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那朋友之间是不能吵架的哦。”
“说是勉为其难跟我做朋友,其实你自己也没几个朋友吧。”辰巳戏谑地一针见血指出。
华宵顿时觉得她那些对着辰巳产生的脸红心跳都是错觉,所以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上这种人嘛!
“神奈川辰巳你是不是想吵架。”
“朋友之间是不能吵架的哦。”
“…………那么,谢谢你…”华宵感觉有点尴尬,越说越小声,最后的音节几不可闻。
辰巳闻言转头看向她。
她盯着辰巳深沉的紫色的眼瞳,略为拘谨地抿了抿唇。
邻家白川夫妇诞下那对双子的时候,我还是小学在读。母亲叫我替她拎着装着鸡蛋水果的篮子,我们一起去邻家去探望刚历经一场艰苦事不久的新妈妈还有那对新生儿。
小时候家里也不曾给我拍过相片,朋友邻居的孩子也大多和我年龄不相上下,记事后除却在课本上见过简笔线条勾勒出的娃娃图外,我不尝见过婴儿的模样。想到要去亲眼见见那种奇妙的小生灵,我又紧张又期待。
我们进门前母亲嘱咐我一定不要吵闹,说小孩子都是敏感的,细腻的,就像那陶釉的娃娃一般。这让我多了几分紧张和不安。
门是邻家的白川先生打开的,他道着谢接过我手里的篮子,把我们引入室内。即便是脱了鞋子可我还是生怕在地板上压出声响,就屏着呼吸轻轻踏着,一步一步走向卧室。这倒是个很漫长的过程,见过书上简笔画的我就在脑海里描绘着小婴儿们的模样。肉嘟嘟的脸和小小的五官,还有软软的躯干和未伸展开的四肢。听父亲说我出生的时候乍一看是有些像母亲的,特别是眉骨。我就在想,双生子是不是也会像他们的母亲那样?我很喜欢白川太太的样貌,线条很是温润,特别是一头浅浅的发色从未让人觉得淡泊倒是多了种柔软。
门开了。
白川太太的视线从床褥里小小的窝转到我们这里,笑着招呼我们,我就慢慢走过去踮着脚站在离白川太太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看着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还在闭着眼的婴儿。
“天心怎么不过来看看?”
我就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内心的那些恐惧。他们是小小的一团,我这么大,总感觉会伤害到他们。
“来吧天心。来看看弟弟们。”母亲和白川太太都招呼着我,我思忖下,又抵不住那点好奇地向前凑了凑。
果真是软软的一团,一个在睡梦中乱蹬着脚无可避免的踹到另外一个,另一个倒也不闹不折腾,只是死死皱着眉头。
我实在说不出他们在外貌上的分别,未张开的五官,相同大小的小身子,除却一动一静的对比,我实在无法分辨二人。
“乱动的那个是陆,是弟弟,安安静静的那个是翼,是哥哥哦。”白川太太轻声说着,“以后啊,天心就是他们的大哥哥了。”
或许是从未被别人交付过如此这般的称号,我当时只觉得很是惊吓和沉重,有种肩负着什么重大使命的感觉,便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一个慌张的扬手就要掠过那个乱动的小婴儿身上,却不料被一只温热的,软软的肉团抓住。我想起家里饲养的那只猫咪,它心情好的时候踩在我腿上肚子上,给我赏脸就伸出它小小的肉蒲。而这是比那种触感更要柔软的感觉,却让我有种触电一般地感觉。
“哇哦,看来陆很喜欢天心呢。”母亲调笑着说。母亲刚一说完话,那边安安静静的翼把一开始紧紧闭上的双目悄悄睁开缝,然后就大哭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双子的感应,抓着我手指的陆突然把我的手抓的更紧,也开始大哭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支支吾吾地说着要怎么办要怎么办,然后泪眼模糊地看着白川太太。到底是带孩子的妈妈们,她俩一怀里一个抱着哄着,抓着我手指的陆就安静下来又昏昏睡过去了,陆一停下,那边的翼也不闹了。大抵是双子的感应吧,翼也开始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陆睡下后手里也松开了不少,我悄悄抽出手指,却不知道怎样触碰这对小生灵了。我有些拘谨地背着手站在床边,心里责备着自己刚才失态而造成的局面。
母亲和白川太太又聊了会儿天,之后说应该让白川太太多休息会儿,就带着我走了。
母亲牵着我的手向家走去,阳光从西侧打过来,那炽热火球在今日最后的余光照的我眼角发烫生出疼痛
“天心啊,以后那对兄弟就做你的弟弟好不好啊。”
“他们可以是你的玩伴和挚友,但年长的你,一定要学会作为哥哥去关照他们。”
“我们家是很难再有一个比你小的孩子了,有人陪你一起生活,成长,也不失一件好事。”
“那你要保护好他们啊。” 母亲笑着嘱咐道。
我眨了眨有些刺痛的眼睛,想着那对可爱的小生灵,我回答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