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什么都没发生×
*媛媛做的孽
*挺高兴的
*僵尸智商堪忧
“阿拉被发现啦?”
最开始发起攻击的是戴眼镜的青年,竺澄眼睁睁看着熟悉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负责守护她的人举起了盾牌向着他要保护的对象冲了过来,用着曾经并肩作战时见过的攻击方式。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是站在他的身后。
我下不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马上就要被打到了,自己缺挪不开脚步去躲避或是举起手中的枪来保护自己。竺澄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无法对着这个人下手,哪怕仅仅只是他的身体,她也无法对着他开枪。
真是最糟糕的情况,要死了吗?不会吧?
最终竺澄还是没有被打到,高堂婴激发了血统能力,不再是人类的身体爆发出了曾经肉体无法支持的速度。他救下了竺澄,但是却不能让竺澄恢复正常的状态。
高堂婴觉得自己应该去安慰竺澄。或许不该说是安慰,除了茨城和九方的身体被占据,竺澄的肉体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精神上的伤害高堂知道自己是无法为她提供任何帮助的,他不擅长去想太多,直来直往的战斗是最适合他的。高堂感到了自己的无力,哪怕是战力的提高也无法掩盖脆弱的心灵。这不是第一次了,而时隔多年之后脆弱的自己还是脆弱的自己,毫无提高,毫无进步。
那个人呢,他是怎么体会自己的无力的?战胜或是克服,还是像自己一样逃避现实。大概也是选择了逃避吧,高堂看着并不能完全掌控九方本体血统能力的僵尸选择了放弃幻术从而激发喰种血统。这是高堂第一次见到九方使用赫子,红色系的粒子在九方背后形成了对称的翅膀形物质,像是肉翅一样,隐约有物质在半透明的羽翼中流动。失去了幻术的掩盖,高堂再次看见了九方手臂上的疤痕,平时被掩盖在幻术和衣物之下的伤疤在巧合下展现给了他人。高堂有点理解九方对被别人看到伤疤的抵触心理,对于败者而言伤痕是弱小的标志,对于胜者来说疤痕却是荣耀的证明。而他大抵是在那场战斗中落败了,和选择了逃避的自己一样,掩盖耻辱的标记,装作成长了的样子面对他人。
而现在的”九方彻“却不懂这些啊。
高堂婴忽然想要认真的了解一下这个除了少年,除了神经病气质之外可以说是巧合一般的,他们意外的相似。
选择逃避现实?选择面对现实?怎么选择。
“我觉得这个关头,我们应该选择面对现实吧。”竺澄回答了高堂不自觉问出的问题,看着不远处陌生的队友,竺澄从纳戒里面拿出了两把枪,“虽然说我不擅长打斗什么的,但是逃跑顺便开两枪还是可以的。”
“那么我去对付九方?你可以吗?”
“不行也得行啊。”竺澄把掉下来的碎发拢了拢,“为了赶快让他们恢复正常,先让他们动不了怎么样?逃跑我还是可以的,对付九方,你行吗?“
“我……”高堂看了看手臂上陌生的纹路,弯弯曲曲的黑色的图案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出现在了身上,指尖伸长,让他感觉到了现在的自己是这么的陌生,“我已经不是高堂婴了……”
而竺澄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举起了枪,看着对面的两人,“那么,看看谁会活下去吧。”
残阳仿佛被撕裂的心脏,红色的光线喷薄而出,洒满整个天空。
寂静。
整个学园鸦雀无声,就像没有任何人存在一般。
自己的影子被拉扯得很长很长,几乎像产生了错觉似的,紧贴地面的黑色长形人影猛地扭动了一下。
上官宣不安地环顾四周,但是除了树林在风中被吹得沙沙作响,他什么也没听到。
一
上官宣很不喜欢自己的学校。除了名字跟个宗教学校无异之外,还有非常让他讨厌的一点——在读学生必须参加社团,无一例外,如果不遵守,则无法毕业。进校第一天他就差点被汹涌的社团招新人潮给淹死,在高温烈日与被全比自己高的学长们推来碾去之下,上官宣觉得自己简直要脱水而倒地变成一片咸鱼干。
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上官宣弯腰摸了把脸上的汗,只想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坐着喝口水。
“小朋友你没事吧?和爸妈走散了吗?”
听到这句话,上官宣猛地抬头,只见面前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叔半蹲着,笑眯眯地看着他:“要不要去叔叔的医务室躺躺呀?那里的床很舒服哦~”
本来已经心情无比烦躁,还被眼前这人当小孩子戏弄了几句,更是点燃了上官宣心中的无名之火——他二话不说就往那大叔穿着人字拖的脚上狠狠踩了下去——“啊!!!!”
趁对方抱着脚大喊的时候上官宣赶紧跑开了。在快步走远了一段路,冷静下来之后,他想了一下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人。上官宣是读中一的时候直接跳级来到高一的,不爱吃饭也不爱锻炼,比起同龄人都要瘦小上一圈,更不用提现在这个满是比他大好几岁学生的学园了,那人把他当和父母走散的小孩也是情有可原。
他叹了一口气,脚步缓了下来,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到离人山人海的校门口和体育馆有着非常远距离的偏僻处。这里靠近学校外围围栏,堆放着不知道积了多久灰、又满是锈迹的破烂跳马、单杠等体育器材。一棵几人才能抱住的粗大榕树伫立在一旁,隔绝了夏天烈日的高温,只剩一片幽暗阴凉。
走近几步,上官宣却看到那树较矮的一根树枝上用红绳绑了一块小木牌,木牌上几个潇洒的毛笔墨字:中洲部。
什么意思?中洲部是干什么的?这也是一个社团吗?
仿佛要回答上官宣的疑问般,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木牌随风晃动,上官宣的视线落在了树边一座并不是很大的老旧铁皮仓库。整个仓库也和堆积的器材一样看起来存在已久,锈迹斑斑。似乎屋顶的一部分需要修理,被人用蓝色的遮雨布马马虎虎地盖住了。
仓库的门微微敞着。
上官宣扯了扯刚刚被汗湿、现在已微凉贴在身上的衬衫,推开了仓库的门。
二
仓库里也是和外面看起来一样杂乱,堆着各种体育器材。但越往里走,就开始出现各种奇怪的东西:掉漆的旧金色面具、脸部没了鼻子的一人高佛像、插在一堆杂物里的暗红色双刃长枪、头部是个炮筒形状的等身大马状模型、写着看不懂的符文的石碑、地上堆放的小山般高仿佛随时要坍塌的旧书和卷轴……
越往深处则越暗,在走过好几排高大的柜子之后,终于看到一道随便搭起的帘子后面透出了暖黄色的灯光。
上官宣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鬼使神差地一直走到了这里,而且毫不犹豫地掀开了那道帘子——却听到“咔嚓”一声,只见里面一把黑漆漆的枪对着自己。
“你是谁?”持枪的人淡淡地问道,上官宣看到那面无表情的人左脸颊上有很大的一块伤疤。
在学校废弃仓库深处拿着一把枪对着自己的人实在古怪到了极点,不过还没等上官宣有所反应,那人就自顾自摆弄起手中的枪来,上官宣仔细一看,似乎只是模型罢了。
“这里是中洲部吗?是学校的社团吗?”上官宣开口问道,“……中洲部,是干什么的?”
但是等了半天对方的注意力却还是放在枪上,好像完全没听到上官宣提的问题。就在上官宣鼓起腮帮子准备发怒的时候,仓库门口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哇!稀客!这小鬼是谁?”
上官宣一怒转过头,狠狠地瞪向声音的主人——果然,自己还是很讨厌被别人当作小孩子!“哎哟,这小眼神好凶悍!怕了,怕了!”大嗓门的来者往后退了半步,他一头黄毛,发梢还挑染了点别的颜色,看起来很是骚包。
“金正龙,你这样会吓到他的。”后面跟上来一人,拍拍金正龙的肩膀——是一位长发美人,虽然身穿校服,却不由透出一股古人风范,笑盈盈朝上官宣道:“竹雨玄有些不太擅长与人打交道,请见谅。你是新生吧?你问他的问题我们都听到了,是想加入社团吗?”
上官宣下意识几乎要点头,却突然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摇头。“我只是好奇所以进来看看而已……”他还是有点不高兴地撇了撇拆开模型枪开始默默擦拭零件的竹雨玄,还有一脸好奇加看戏般表情的金正龙。
他往前走了几步,想绕开两人出去。
“让你白跑一趟也是过意不去,不如,”温柔的声音响起,“你先坐下来避避暑,休息一下?我记得冰箱里还有冰淇淋……”说着他搬开几张旧地图,下面居然盖着一个淡青色发灰的小冰箱,简直像挖掘宝藏一般。
“等等云云!你该不会说的是我昨天买的西瓜碗装冰淇淋吧!”金正龙忽然大喊,哭丧着脸要去阻止冰箱门被打开,“我是留着两个要和你一起吃的!!我不要给别人吃啦!”
被喊作云云的人笑了笑,“可是现在招待客人更重要不是吗?”在金正龙的阻止下还是扳开了冰箱,拿出冰淇淋递给上官宣。
上官宣捧着冰淇淋乖乖坐在了和竹雨玄相对的、已经破地漏出了棉花的沙发上。刚刚的不快早就忘了,眼下这个冰淇淋已经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没错,上官宣其实是个嗜甜食如命的糖派。有甜食就绝不会吃饭,这是他的宗旨。
“我叫琴炼云,部长大概过一会儿就来了,”一边推开拉长脸要凑近的金正龙,琴炼云一边在上官宣旁坐下,“关于中洲部的事,还是询问部长比较合适呢。”
上官宣点点头,吃了一口冰淇淋,很甜,是他非常喜欢的甜度。
结果冰淇淋吃完了,也没见琴炼云口中的部长出现。
竹雨玄还在摆弄他的枪,琴炼云翻看着手上的竹简,而金正龙坐得四仰八叉,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哼起歌——“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似魔鬼地步伐……哼哼……啦啦啦啦——”
所以这个社团到底是为什么存在的。
觉得自己呆在这里纯粹是浪费时间,上官宣已经逐渐失去耐心,站起来往外走去。
但刚走到门口,他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背包——没错,一个和他等身高的巨大背包卡在门口,背着它的主人似乎在拼命往里挤:“哼嗯嗯嗯嗯——再加把劲——唔唔——!!!啊!小心!”因为太惊异于那个背包的大小,上官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猛地扑进来的人狠狠撞到一边。
听到动静的几个人走了出来,琴炼云赶紧扶起上官宣,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天天,你又在哪里淘到这么多宝贝了?”被叫作天天的女生“嘿嘿”笑了笑,“咚”的一声放下背包,一上来就揉乱了上官宣的头发,道:“这可爱的小朋友是谁?"不顾他不高兴的眼神,又说:"我叫夏天天!是中洲部部长!你要入社吗?”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隐忍,宽容
2.他害怕什么?
亲人忽然去世,鬼,大中型飞虫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目前为止将自己珍惜的东西保护的很好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珍惜的东西离开自己,或损坏了却无法修复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因为夜视能力不是太好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不怎么做梦,一般都是美梦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弟弟;弟弟的请求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坐在一起聊天,冷了就相拥取暖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弹贝斯,用很多玻璃杯敲出旋律;中文歌很难听,外文歌很好听;吹口哨歌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口琴,贝斯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点头微笑,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会挠头(皮肤黑脸红看不见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除了弟弟外的拒绝态度一律平淡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弟弟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夏天;可以冲浪并且穿的凉快
16.他是否有对象?
无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谁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不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死亡是一个把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事物隔离的行为,他会觉得很悲伤
↑题目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内容是跟阿鲁的http://elfartworld.com/works/23152/ 对应的丁奕视角
终于凑够了3000字(确切地说是不到3600)真是不容易orz……虽然晚了一天但是大家中秋节快乐!
(推荐BGM:郑智化的《麻花辫子》(唉我已经老了))(这一行整个划掉)
下面正文:
“喂。”
伴着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有人凑了过来。
是认识的人吗?他想。
不,不对,现在自己周围大概已经没有熟人了。
啊,那些人是……
“喂,看你这身衣服,是八中初中部的小屁孩吧,”围过来的一群人把他推到街边,堵住了前后的路,“身上有钱吗?”
丁奕没有答话,双手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
“问你话呢,”另一个人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到底有钱没有?有钱就拿出来,哥儿几个也不为难你,没钱就跪在地上乖乖喊声大爷,等回家拿了钱再来这儿把保护费补上,听见了吗?”
丁奕垂着头,仍然没有答话。
为首的一个混混嗓音急躁了起来,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你小子是哑巴吗!别以为不吱声就能混过去,到底有钱吗?有钱快掏出来,没钱就赶紧回去拿,别浪费大爷们的时间。”
另一个混混抢过丁奕手中的塑料袋,扯开系好的袋口翻了翻,“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怎么都是月饼,也没点值钱的东西,还是说记着今天是中秋节,专门拿了月饼来孝敬大爷们?怎么着,咱哥儿几个今天也团个圆吧?”
围住丁奕的混混们哄笑起来。
“小子,请大爷们吃顿团圆饭就饶了你,怎么样?”
丁奕将已经空空的两手握在一起,默默地望着脚下的地面。
如果掏出口袋里的刀刺伤面前的混混,是不是就可以趁机逃跑呢,他想,然而以自己的体力,一个人对付四五个混混,根本不可能成功吧。于是他抿紧了双唇,继续忍耐混混的挑衅。
“不说话是吧,觉着自己不说话很酷很牛逼是吧,抬起头来!”为首的混混掐着丁奕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对着他扬起了拳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
侧过眼睛躲避着混混的视线,丁奕的视野中忽然闯进了一个黑影。
“谁?”丁奕只听到混混回头大吼了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掐在下巴上的力道就已经消失了。他下意识地重新低下头,看到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的混混,还有一条上下跃动着的麻花辫。
“哟,这不都是滨哥的人吗?”麻花辫的上方传来一个声音,明朗的嗓音中似乎含着些笑意,“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要跟一个聋哑人过不去呢。”
周围的气氛似乎变了。
“操,是昌海和!”
“真他娘倒霉,怎么碰上他了!”
“别理他!咱们先撤!”
围在丁奕身边的混混们立刻变了音调,他们低声骂着,转过身跑开了。
刚刚被打倒的混混按着肚子从地上坐起来,抬起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麻花辫的主人,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便爬起身跟他的同伴一起跑远了。
“你没事吧?”名叫昌海和的少年似乎还在微笑着,捡起落在地上的塑料袋,递给了丁奕。
丁奕默默地接过盛着月饼的塑料袋,没有说话。
他想起自己以前听说过这个人。
转学之后,班里的同学大多因为年龄差距和他的性格问题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但偶尔也会有人愿意和他交流,在同学的口中,他曾经听说过那个学校高中部的传奇人物——昌海和。
传闻说他练过武术,身边一直带着三五个跟班,时不时地在学校周围惹是生非,成绩却是一等一的好,虽然经常在升旗典礼上当着全校的面被点名批评,然而学校从来都没有把一直威胁他的开除付诸过实践,甚至有人推测他家里有什么不能轻易告人的背景,所以全校上到校长下到普通学生都没有一个人敢惹他。
偶尔走在路上时,似乎也有同学曾经告诉过丁奕,聚在一起的人群中央那个留长发扎辫子的就是昌海和,但他并没有特意看过,一方面是因为人群会给他压迫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并不关心。
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人物,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丁奕紧紧攥着手中的塑料袋,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地面上响着轻快的脚步声,但身后的人却一直没有追上他,也没有超过他走到前面。
“我说,咱们是一个学校的吧?”
“看这校服,你是初中部的?”
“我是不是在学校里见过你啊,你叫什么?是初几的?哪个班的?”
跟在身后的昌海和一直不停地问这问那,丁奕却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这个人要做什么?他想,一直跟着自己,难道是有什么企图吗?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如果他真的出手伤害自己,连几个混混都打不过的自己反抗刚刚打倒了混混的他,能有胜算吗?他低着头,快步走向自己的家,一只手攥着手中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握住了藏在里面的折叠刀。
“别不说话啊,”身后的昌海和仍在不屈不挠地搭讪,“我又不是坏人。你看,我不是刚救了你嘛,你不打算对救命恩人说声谢谢吗?”
“喂,你不会真是聋哑人吧?我跟他们说欺负聋哑人只是开玩笑的,并不是在针对你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你一个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荡?”
“要上学。”一直沉默的丁奕终于开口回答了一句话。
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出声笑了:“这不是好好的吗,刚才你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救了个聋哑人呢。能说话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呗,你到底叫什么呀?”
丁奕仍然没有回答。
因为在学校放学之后去买月饼才拖到这么晚,其实并不完全是实话。据说常年逃课的昌海和恐怕并不知道,学校在中秋节的下午会比平时减少两节课,留给学生回家与亲人团圆过节的时间,而丁奕之所以一个人在学校逗留到很晚,是为了赶在糕点店关门的时候去买月饼。
作为一种与节日相对应的食品,从中秋节之后的第二天开始,月饼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价格也会大幅降低,然而月饼的意义在于中秋夜里与家人一起赏月分食,过了中秋节再吃月饼就已经没有意义了,为了在节省花销的前提下过好节日,母亲特别嘱咐过他要在糕点店临关门的时候去买。虽然丁奕不善言辞,不过糕点店的老板急于关门回家,没多说就按照节后的价格把月饼便宜卖给了他。
即使不是因为不擅长说话,丁奕也不会坦白地告诉身后那个人他晚归的原因——这样的理由说出来一定会被对方笑话吧。
从前的他其实并不知道这些事,那时他的家庭还是一个虽然不算富裕,但至少可以自足的小康之家。从14岁那年起,他开始为了购买毒品频繁挪用家里的存款,甚至偷走父母的信用卡透支提取了大量现金。三年后,当他走出强制戒毒所时,才发现父母为了还债已经变卖了房产,全家人搬到了一个破旧小区的廉价出租房里。
经济困难的两年里,他的父母已经积累出了不少穷人的智慧,这让丁奕在叹息之余感到了深深的自责。他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塑料袋,像是害怕里面的月饼会从袋口飞出来。昌海和轻快的脚步声仍然跟在他身后,但他已经不再害怕身后的人会忽然扑过来扭断自己的脖子,而是静下心来听着身后步伐的节奏,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长长的麻花辫随着那个人的脚步上下跳动的样子。
是不是该为帮助自己解围的事道一声谢谢呢?
“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吧,”没等丁奕开口,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拜拜,下次自己注意点。”
“那个……谢……”
迟疑地道着谢回过头时,丁奕发现自己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了。
雪白的光映在昌海和刚刚站过的地面上,丁奕抬起头,看到了悬在天空中的一轮满月。
几年来第一次抬起头看着天空,他不禁惊异于空中的满月。
原来月亮竟有这么大,这么圆,纯白的光将圆盘般的月轮映得通透,光芒直射眼底,竟然觉得比白日里的太阳更加耀眼。丁奕站在原地,一时忘记了回家。
见到过这样的月色,即使死去也不会有遗憾了吧。
回过神来,他才想起下班回来的父母应该已经在家里等着自己,于是加快了脚步向自己家走去。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走过的似乎是混混们经常活动的地段,难道那个昌海和之前一直跟着自己,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混混们找麻烦吗?
回到家里,母亲清点丁奕买回的月饼,发现少了一块。他解释说自己在路上遇到了同学,耽误了一段时间,缺少的一块月饼也是被他送给了同学。母亲听后,便没有多问,只是凑过来,把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喂。”
他听到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喂,醒醒。”
眼前的母亲张口,发出了并不属于她的声音。
“喂,快醒醒。”
传入耳中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丁奕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脸。并不是母亲。
他觉得自己曾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眼前的人,但意识仍然很模糊。对方似乎发现他醒了,收回扶在他肩头的手,拉着他坐了起来。
直到看到搭在对方肩上的麻花辫,丁奕才认出了眼前的人是与他同校的昌海和。
丁奕记得自己不久前还在家里,为什么现在会与昌海和在一起呢?他摸了摸自己身下的地面,并不是家里的地板,而是潮湿的泥地,自己似乎正身处野外,周围充斥着白色的迷雾,能看清的只有坐在地上的自己与眼前的昌海和。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能碰到认识的人太好了,”昌海和说着,递给他一样东西,“先吃了吧。”
丁奕接过来,发现是一块月饼,上面印着四个字:“陆仁月饼”。
虽然不知道昌海和为什么会给自己月饼,不过既然已经认定他对自己没有危险,丁奕就不再怀疑,很快将拿到的月饼吃了。
六仁月饼……吗?他想,可能是比普通的五仁馅多了一样吧,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然而月饼本身的味道说明了它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吃完月饼,他抬起头,看着昌海和,他觉得对方一定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然而昌海和却没有出声,他将手指竖在紧闭的嘴唇前面,示意丁奕也不要说话,接下来,他移开贴在唇上的食指,指了指不远处。
丁奕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
有一群黑影从迷雾中走了过来。
*代投,作者是茨城他妈
*北炎大法好好好
*摩擦摩擦 似魔鬼的步伐
*BGM:http://www.xiami.com/song/1772588660?spm=a1z1s.3521865.23309997.1.TMQp8W
“怎么感觉屋子里的怪物好像……越来越多了?”望了望周围,竺澄担心地提醒。高堂婴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眉头稍微皱起来,又解决了扑上来的一只。不能再跟这些玩意儿耗下去了,“我们走,”九方彻微微挑了挑嘴角,眼中闪亮起某种危险的光芒。“它们……可不合我的胃口。”
顺着刚刚打开的门,五人陆续进入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墙壁上诡异的图案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像是故意被抹重了一样,色调暗的使人压抑。哒,哒,哒。五人屏住了呼吸,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又突然放松下来。
九方彻笑道:“哈哈哈,老中医你走路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了?”没有回答。高堂婴一直坚守着沉默是金的原则,盯着眼前人的他感觉到一种陌生又危险的气息,好像蛇类吐着鲜红的蛇信朝人嘶嘶的笑着。
打破了难堪的沉默,竺澄小声说:“没关系…回来……就好。”边说着边走上前去。
茨城看着她,笑了笑。
缓缓地用食指靠近了她的眉心。一阵眩晕袭来,竺澄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下一秒茨城转身揍了九方彻一拳。在九方彻莫名其妙的时候,高堂婴一拳上去。茨城闪开并将高堂的右臂反锁住时,高堂婴迅速用侧踹腿去攻击他身体中盘,然后不待他闪避,再在落下右脚的同时,用一记强劲有力的左旋踢腿去重创了茨城,将他击倒在地。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九方彻郁闷地揉揉肚子:“我招谁惹谁了……咦…那个!手表!!”看着已经见了血,竺澄慌了:“别,别打了!你们快住手!”看到了手表上的字,九方彻也不再是往常的表情:“别傻了,他是复制人。”
“什么……?”复制人,明明只在游戏和小说里才出现的啊。“竺澄,你快开枪。”容不得思考,九方彻当即下了决断。他很强,并且有着很强烈的取代本体的愿望。真是,令人讨厌。
“我不能…”“他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或许连人都称不上。
少女缓缓举起了枪。
谁杀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
谁看见他死去?是我,苍蝇说,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他死去。
谁取走他的血?是我,鱼说,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谁为他做寿衣?是我,甲虫说,用我的针和线,我会来做寿衣。
?
在胸口绽放的血花。
“对不起。”
少女颤抖着捂上了双眼。
“我们走吧。”前方还有许多未知。
另一边
“速度 速度速度速度加快~”男人哼着歌,“我和藤蔓齐头并进,我把藤蔓甩在了后头~真垃圾~真垃圾~”
希望能早点见到他们吧。
*[用手在眉心的地方晃动,很多人会感到眩晕,神奇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