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01
“我们没时间在这里久拖……”情况压倒性不利,两个队伍显然已经联手加入互戒方,而他们负责布局的萨丘尔还在遥远的圣盔谷,“这个时候突然发布战争支线什么的……”
“……”
能够想到的方法,是留一部分人在这里,其余人继续原行动。但是对手是两个轮回小队,能留多少人才能胜利?
或者直接说,要牺牲多少人才能活下去?
这种时候不仅需要伊芙,还需要唐宵的决断,可是连他也无法说出口。队伍里也许不是全部队员都算他最重要的人,但是任何一个人他都给予性命相托的信任。
声音干涩,深情隐忍,但是……
“作战地点是森林地形,莫炔喻谅……”他咬牙,“我能拜托你们吗?”
我把性命交给你们,然后你们会把胜利交给我。
“我也留下。”
“亚历山大?!”
“请让我留下。”
从cube到魔戒,俄罗斯男人第一次明确表达了自己的选择——从生到死都是,团队第一。
“那么,我也留下。”是新人伊莱亚斯,“总得有人给你们收尸。”
听上去十分不吉利的话,唐宵也不明白对方究竟出于什么做出这样和找死无差的决定。但是能够拒绝吗?
“我知道了。”伊芙从唐宵身后侧身站到他之前,“那么,我等大家回来。”
亚历山大和伊莱都拍了拍伊芙的肩膀,而莫炔则罕见的向唐宵他们做过很多次的一样,揉了揉女孩的发顶。
“没事的。”
喻谅听见莫炔的安慰,即使说服力不高,也足够他笑起来,看向唐宵。
我们队长就拜托你啦。
他相信对方一定是看懂了眼镜背后没说出口的话。
02
他并不知道伊莱亚斯是怎么想的,那个人和自己的思维永远南辕北辙,如同火与水得不可调和。
不痛苦,不反抗,不思考。
忍耐,妥协,服从。
麻木不仁。
亚历山大坚信自己在最后他仍然这么活着,像这样迎来结局在战场之上用最后的力气挥刀,服从命令直到死亡。
四个人脑子里是喻谅的精神链接,首领是莫炔的目标,而他一开始看中的就是被两只轮回小队护在身后的剧情角色。
……那么,选谁呢?
当刀剑刺进胸膛溅出炙热滚烫的血,亚历山大也想到自己做出同样举动时的场景。那个时候死在自己手下的人是否也和他一样思绪千百倍放慢,走马灯一般回忆过往呢?
因为他现在手中的刀的特性,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手下的尸体飚出鲜血了,不过也不怀念。
他赞同丹的一句话,人生是只有一次的。正因如此此刻残留的痛感才显得弥足珍贵,当他的身躯如同思维一样冰冷,那大概就是人生完结的时候了。
他服从命令,又似乎并不仅仅是命令,更像是主动地去为这个队伍做出一点什么。
亚历山大意外这种按照自己心中所想行动的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好。在生命完结的倒计时里,他发现了这一点。
03
恐怖片里面的剧情角色也没有几个是好相与的,这一点估计对方和他们一样感同身受。莫炔拉弓对准敌方军队首领——那个百发百中的精灵弓箭手,然后发现对方手中的弓同样瞄准了他。
呵。
发出短促的气音,凝血为箭,上弦而出!
他看到对方脑袋开出血花扑通倒下去,骄傲的精灵此刻和普通士兵也没什么两样。王将已死,胜利在望,于是莫炔推开围上来想要给他治疗的人。
正中心肺,如果是平时也许还能修复,但是他自己知道暗精灵的能力在就透支了,补血瓶无济于事。此刻他被箭失穿胸而过,甚至出血量都只是浸透身上的衣衫。
就算没有这一箭,估计自己也没多久好活。
倒在堡垒之后喘息了几秒的莫炔静静地站起来,枉顾外面冷兵器兵戈相接的铿锵声和弓箭嗖嗖的破空声,已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姿态竟然还真给他摸到了目的地。
他伸出手,搭在已经闭上眼睛的喻谅肩上,惊讶于对方竟然睁开了眼睛。
“阿炔。”
大概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但是莫炔只是不动声色的应了他一句。
“嗯?”
“你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
“当初接受我的委托。”
喻谅曾经说自己后悔让他执行委托,莫炔却觉得没什么不好。
从被同伴背叛的阴影中挣脱出来,遇见能再次性命相托的同伴,当然还有遇见喻谅这件事。如果没有那场委托,自己错过的只会比得到的多。
所以对于这一切莫炔都很珍惜。
所幸他们都并不是挂在嘴边才能听到爱的人,所以他只是再次用那个答案回复喻谅。
“没有。”
从来没有。
像是解开心结一样,对方笑着握住他的手,看破莫炔强撑的身体也看破了自己所剩不多的时间。
“那么一起?”
“一起。”
04
如同那个叫唐宵的人所说的一样,基因锁开启后带来的基因崩溃直直能掠夺一个人的思维,疼痛钻心刺骨的挤在细胞里。
但伊莱亚斯举起手,看向自己的掌心只觉得快意。
他不如亚历山大对队伍有忠诚的感情,自私自利在他看来大部分时候还是个褒义词,所以更清楚像对方一样战死沙场的壮烈不合适自己。
他得到胜利,然后从战场上活下来,基因崩溃随之而来的死神的阴影也不能掩盖伊莱亚斯眼中的自得。
越是这么想,笑声就越是止不住从口中溢出,直到变成猖狂的大笑,混合着剧烈疼痛变成说不清的爽快。
伊莱亚斯忍着疼痛,从清扫战场的人那里找到了亚历山大的尸体,被敌人的刀剑桶地千疮百孔,几乎认不出原本是个人了。
其实他和对方的关系并熟络,做出那样哥俩好的模样不过是因为膈应那个严肃不苟言笑的男人,让他露出见鬼的表情十分有趣。
啊,似乎这一点也和唐宵前辈很像呢~
他想到那个总是站在唐宵身后压低帽檐的乐行,确实很像。不过他和亚历山大大概关系永远也不会和唐宵乐行一样甜蜜。
他喜欢的,所谓相爱相杀,乐此不疲。
接下来他又找到了莫炔和喻谅的遗体。
手指紧紧相握,一副生不同穴死同裘的见鬼恩爱姿态。
啧。
伊莱亚斯咋舌。
他们队伍里面闪瞎狗眼的基佬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挖了三个坑把亚历山大、莫炔喻谅丢下去,身体的疼痛已经无法忽视。唔,反正一开始说好替他们收尸的约定已经履行了,墓碑什么的还真是请饶了他。
扯过身边一个不认识的家伙,伊莱亚斯对他说,“等会麻烦你填一下土啊~”然后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跳下第三个自己挖的墓穴。
基因崩溃,就该是这样。
即使死亡,我也死在自己手里,并不辜负骄傲。
有什么不满意?
05
他手中紧拽着的,是写着那些人名字的残页。
像是在乐行身上发生一样的,轻轻一碰就碎在空气里。
“糖糖……”
……
唐宵摸了摸伊芙的发顶,语气坚决。
“继续前进。”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我一直,听不懂这句话。
“……一分钟!”
光电风暴的杂音消失,我和丹越过暂时不再蔓延的绿色,听到唐宵他们在搏斗中破碎的声音。
身体只是稍微有些发疼,四肢的活动也并不迟缓。连魔力的运转都不成问题。
但我知道,身体的状况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从内到外的,在崩溃——
我的身体素质在队友们当中算是很弱的,说不定还比不上生存于社会暗面的亚历山大。开启了基因锁之后,能恢复行动力真是万幸。
……崩溃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失去了行动力之后我会怎么样呢?
……身体破碎之后我会怎么样呢?
答案呼之欲出,就隐藏在薄薄的不透明帷幔后面,仿佛我伸出手就能触碰一般。
但是我不知道。无论如何都不知道。不管怎样都无法知道。别说看到,就连感觉到都不可能——
想到这一点,我就焦躁的连呼吸都要停滞了一般。
生而为人。
“小心!”
被丹拍了一下,我从因为虚弱而混乱的思绪中挣脱,看着唐宵如同利刃般切开前方的藤蔓,向仿佛燃烧在藤蔓中一般的红色果子伸出手。
“……!”
那位没有说过几句话,有着可爱名字的男孩被触手穿过心脏,扯进绿色的汪洋之中。我条件反射的运转起魔法,让风刃切开一点他身边的藤蔓。
“别犯傻,那孩子已经死了!”
唐宵大声冲我喊道,他被藤蔓擦伤了左手,不得不向后退去。我还在纠结唐宵的意思,有什么东西从左边那一大团绿色藤蔓中挣脱,以匪夷所思的动作回避着攻击,并粗暴的止住腹部的血——
基因锁!
“亚历山大!”
喻谅手中的枪发出爆响,子弹击中追击俄罗斯男人的藤蔓。唐宵终于扯下那几个红色的果子,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
“好,这下子我们……该死!”
他另一只手的骨刃剧烈颤抖了一下,恍惚间我看到,那是什么绿色的东西打在了上面。
“它们暴走了!”
不需要他的提示,我们就明白了现在的情况。藤蔓狂暴的挥动起来,如同蛇妖的头发,带着恶毒到极点的獠牙——
把总裁先生和黑发的赏金猎人,卷了进去。
“……阿莫!”
反应最快的是丹和喻谅,没等紧接着反应过来的我击碎藤蔓,向他们冲去的时候,总裁先生就被疯狂的藤蔓挤成了一堆碎末。
……那一定很痛。
而且,变成那么一滩东西的总裁先生也很难用手拉回来呢……
我偏过视线,和莫炔对视了。
莫炔的眼神锋利如同刀刃,却一直藏着蜷缩在角落的孤狼般的戒备。但这戒备与我无关,与丹无关,与喻谅无关,与在场的队员无关,与海洋队员们都无关——
我再也不想,和同伴永远分开了。
——我再也不想,又失去一个容身之处了!
“阿莫!”
我有些沙哑的喊道,火焰形成的锋利刀刃切碎周围的藤蔓,丹和喻谅打断支援的绿色,向那位赏金猎人伸出手。
仿佛某座冰山融化一般,他笑了。
子弹击中藤蔓产生的光电炸开,男人动作凌厉,没有平时训练有素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诡异而精准的直觉——
藤蔓被他躲开,甚至被他的小诡计耍的难以前进。他抓住喻谅的手,我们四个向门跑去,唐宵为我们和地上喘息着的亚历山大抵挡怪物。
“撑住,撑住!撑到下一个房间!”
副作用已经发作,顾不得亚历山大的痛感的丹扶起他,几乎是拖着一般带着他前行。最后一扇门被猛地关上,我们几个瘫坐在地上,而莫炔剧烈的抽搐起来。
我刚看见喻谅把他抱到身边,在我身后的唐宵默默用手捂住我的眼睛。
“不可以看。”
他说。
--------------
“22,20,23。”
我用纽扣在地上划着。一旦开始计算大脑就有些发疼,只好用笔算代替心算,尽量减少负担。
“从现在看的话……”
我小声地说,喉咙发干的感觉非常难受。
“改变位置后的同种坐标轴之和,如果是一个比较大的数的话……即使是安全房间也可能有危险。”
“能确定大概是多大吗?”
喻谅问道,我闭上眼睛,回忆起之前遇到的房间。
“我不大确定……可能是50或者60以上吧。”
“那就视作45。”唐宵大致恢复了体力,他先站起身来。已经简单包扎过伤口的亚历山大和莫炔吃力的站起身,看上去使不出什么劲。
“只要比45大我们就不进房间,那么,我们……乐乐?”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熟悉的人出现在另一边。乐行身着白衣,稍有些吃惊的张了张嘴。
“……你们都没事吗?”
他问。唐宵似乎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向他露出安心的笑容。
“没事。乐乐这身衣服是……?”
声音没有落地,我的耳边就传来一阵风声。
丹的手,抓住向我刺来的骨刃。
“……带着大家!”
丹咬着牙冲我简短的说着,声音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形,带着蛇吐信一般的嘶嘶声。我还没有明白现场的状况,呆滞地看着试图收回骨刃的千岛——不知何时潜伏到旁边,身着白衣的千岛。
唐宵的反应比任何人都快,他一拳把白衣的乐行击回边上的房间,然后跳了进去。丹则顶着千岛,同样进了另一个房间——
声音被钢门隔断,我们几个迅速跳了起来,检查其他房间的数字。
“这边,是……”
喻谅没有受严重的伤,他的动作比我们要快的多。等他报出数字的时候,勉强自己在脑内迅速计算完毕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发出警告。
“……!”
庞大的蛇尾从那边一卷,喻谅被它扯了进去。莫炔发出吓人的吼声,冲到房门之前。但是很容易转开的门把手却被卡住了一般,根本就无法转动。
我们只能呆在原处,听着三个房间内的搏斗声。幻书悬浮在我的身边,随时准备放出支援的魔法——但是毫无意义。
呆在这里不动的我们,又有什么东西会袭击呢?
……我又能,做些什么?
莫炔一拳砸在墙壁上,鲜血从纹路中慢慢渗下来。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不冷静的样子。亚历山大阴沉的靠着墙站在门边,手持几乎没剩下子弹的手枪。
搏斗声渐渐平息。丹离开的房门的把手开始旋转,我凑到那边去,但却把手只转动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喻谅的房间发出一声闷响,我和莫炔同时旋开两个房门,走了进去。
“……丹丹!”
房间里是吓人的血腥味,我看到角落是一堆看上去像是镜像人千岛的东西,整个被肢解掉,应该已经失去了行动力——接着我才看到,丹躺在门边的地面上,身上都是伤口和骨片,鲜血渗了一地。
她在抽搐。我慌乱的从洞口钻过,衣服都有些扯开。看到这边情况的亚历山大敲了敲墙壁,闷声提醒我。
“缺氧。不快点处理的话情况会很糟糕。会人工呼吸吗?”
他说。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会让丹变成什么样,不过如果这样做能让她舒服一点的话……
……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我不断地眨着眼睛,把挡住视线的白发稍微撩到耳后……然后下定了决心。
“失、失礼了……”
---------------------
六个人重新聚在一起的时候,状况都不大好。
唐宵喘着气靠在墙边,独自忍受着基因锁后遗症的痛苦,除此之外,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难以言表的愤怒和悲哀。喻谅伤痕累累,所幸也挺过了后遗症……丹的身上到处残留着不完整的镜像人千岛,被切开的伤口也一直向外渗着血。莫炔和亚历山大重伤,我的伤势算是最轻,但大脑痛得连计算都要无法进行了。
“……”
这么一会之后,唐宵稍微吸了一口气。
“……我们,去渡桥吧。”
喻谅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六个人爬过去?”
正如他所言。
我们慢慢在房间之间挪动着,慢慢计算着数字。接下来的路途出人意料的平静,互相搀扶着的我们,终于到达了渡桥,打开了它后面的房间。
大家相视而笑,穿过那扇门的白光。
但却进入一片黑暗。
“……?!”
重新适应亮度之后,我注意到自己被装置牢牢固定在了地上。说实话,我的魔力已经见底,连吟诵咒文的体力都不知道有没有了。队友们,不在身边。
平淡的男声响起。
“What's your name?”
我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Eve.”回答。
“Do you believe in god?”男声接着问道,然后补充了一句,“Yes or No.”
我……相信神吗?
身为人间失格的我……相信神吗?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
我从来就不懂得隐藏,即使是在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之后。班级里的宠物死了?死是什么?同学死了?死是什么?祖母死了?死是什么?
问我,为什么和同学坠楼的尸体说话?
……尸体是什么?
我的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有这些名词,但是总在别人说到时才记起。即使记起,我也不知道它的意思。
我从来就不懂得隐藏。不像那位叶藏,不像那位幸福的胆小鬼,不像那位……好孩子。
所以我,一直独自一人。
一直一直,思考着什么是活着。
“你……不难过吗?”
父亲这么问道,我则不明所以,眯着眼睛躲避着过量的灯光。
“为什么?”
“因为有人死了啊。”
“死是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注视着我没有色素而显得鲜红的眼睛。
“……伊芙。”
“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是活着吗?”
我摇头。毫不犹豫,斩冰截雪一般清脆地回答。
“不知道。”
他把手放到我的头上,一言不发。那里能传来手的温度,但却让我感觉冰冷如铁。
于是我退了学,呆在图书馆的角落,翻动着发黄的书页,人少时就整理无序的书目。望着人群在街道上穿梭,如同我是——不存在的幽灵。
如同那只应当被剃刀毫不犹豫削去的,没有温度,无法碰触,不能交流的幽灵。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以害怕?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受伤呢?
“Yes.”
我小声回答,机器放开了我,黑色的门打开。
然后我露出狡猾的笑容。也许那是在队友面前也不会露出的……仅此一次的微笑。
“Because……I'm God.”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话——
——那就应该,是幽灵一样的我了。
我站起身,走进黑暗的房间中打开的门。
现在把视线拉回这个被浓烈的不祥气息笼罩着的林中小屋。
刚从阴暗的地下室回到客厅的众人此刻却丝毫没被这种不吉利的氛围所感染,反而愈加兴高采烈地干一些深刻地反映出“年轻真好”的作死行动。
朱尔斯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跳着火辣到风骚的街舞。
这倒是吸引了不少电影角色的眼球。
紧接着朱尔斯又摆出蛊惑人心的姿势,简直要让寇特把持不住了。然后她又摆出更加风骚的态势来诉说她过往和马蒂的情史,然后马蒂又干笑着反驳仅仅是接过一次吻而已。
然后朱尔斯和寇特这两位又热血又作死的青年亲密的抱在一起,紧接着推开早已破旧不堪的门向森林深处——早已沉浸在诡异的不详氛围的森林深处走去。
达娜起身走到门前然后向屋外简练的张望了一下—大概她也觉察到些许的不对劲吧,然后她用力将门紧紧关上,或许她的行为是正确的,因为不久之后史无前例的惨案将用鲜血洗礼整个森林。
“你真的不觉得有些异常吗?”马蒂敏锐地嗅出了一丝轻微的不详。或许他是正确的吧。
客厅一度陷入如死一般的沉寂,但紧接着年轻的青年们便忘记了一切可疑的细节,又再次沉浸在派对的欢愉中。
“老是这样闲聊真是有够无聊的啊——”看起来十分擅长体育的华人少女Miheal很随意的说道,“那么我就在房间里探一次险吧,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呢。”
刚说完,她就走向其他房间,离开了充斥着喧闹与激情的客厅。
和她相比一直稳坐在角落里的Gooseberry倒是安静多了,安静得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或许只是被刚才在地下室里记录着诡异事件的日记所吓到罢了,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就在那时,一直在说话的男青年Suii突然起身:“已经这么晚了,我想Zoe也到了休息时间了吧。那么我就先回房间,不奉陪了。”好可疑,好可疑。
Daeja倒是显得兴致勃勃,热衷于与各位闲聊。她不紧不慢的在屋里徘徊着,最终将目光聚焦于一件令人搞到不舒服的事物上——她开始调查狼头标本了,真是勇气可嘉,令人敬佩。
ShyLvano似乎也同样热衷于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却好像突然发现什么异样的事情,又只好尴尬着找借口退出名为“真心话大冒险”的激情游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好在意,好在意。
Alexia和大家饶有兴致的闲聊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度使尴尬的氛围缓和下来。大家也渐渐沉浸于聊天的快乐中,似乎丝毫觉察不出令人不安的脚步声正在逼近。
此刻不吉利的窸窣声愈逼愈近,好像在深沉的夜幕中进行着什么。不安的预感在每个人的心头萦绕不绝,为之后的鲜血洗礼似乎铺垫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