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离他远去的绝望与孤独。
2.他害怕什么?
害怕死亡,害怕失去。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大仇得报。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不合群,另类。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安静。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都有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莫炔,活着。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会怎么做?
一起淋雨。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会唱歌,一般。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好听的都喜欢。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有点不好意思地感谢。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沉默,离开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没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秋天。不冷不热。
16.他是否有对象?
有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人。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会信任,但不容易。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只是迟来或者说早到的结局。
接力文上篇: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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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的灵魂就这样被抽出了体外,深色的光如锁链般缠在少女的脖子上。女巫挥了挥手,光束扯着白星的灵魂,甩到一面镜子上,但想象中的镜子破碎的场面并没有立刻出现。白星的灵魂就那样融进了镜子里。白发的少女惊慌地在镜子内的世界中敲打着镜面,女巫打了一个响指,镜子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随着“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那玻璃碎块皆是尖锐的刺,它们漂浮在女巫的身后,仿佛被架上了一张看不见的弩。
(从肉体中剥离灵魂……)
萨丘尔思考着。这其中一定有关联,女巫的能力……
“主神绝不可能发布必死的任务,一定有方法可以解决的……问题是,女巫的能力到底怎么克制?”
“她到现在还在用单纯的念动力战斗。”
唐宵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打断了萨丘尔的思考。他甩下一句“掩护我”便冲了上去。其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红光成为了在虚空中划过的一抹血色,与空气摩擦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萨丘尔抽出了体内为数不多的魔力,轻声念诵咒语,“感知失控……魔力释放!”随着一声轻喝,无声的魔力在指尖中流出。女巫再次挥手,玻璃碎块发出刺耳的尖啸,“唰”地一声齐齐飞来。
唐宵敏捷地在碎块之间移动,他高超的移动身法再次展现出来。因为方向感失控导致的碎块之间空隙拉大的优势被唐宵再次放大,他的速度已经不能用乘风来形容——只能说,他就是风。此时的妖刀没有变化形态——那最原始的长刀姿态暴怒地咆哮着嗜血的欲望,唐宵是风,而刀是在风暴中振翅的巨龙,眼中反射着凶狠、暴戾的光与战斗的激越感。
而巨龙之主眼中闪烁的却是仇恨。
他用足尖点过一块微小的碎片,挥刀斩开眼前的障碍,女巫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你给我……”
他咬牙切齿地念着那个名字,把刀刃狠狠地砸到女巫的身上。
“去死啊!”
咣!
清脆的金属交接的声音传出。唐宵死死咬牙,两眼中突然一片茫然。那只有着坚硬外壳的甲虫瞬时被切成两半,但即使是这样短促的刹那,女巫也施施然脱身,双手在虚无中描绘出了一个简单的法阵。周围发出隆隆的响声,无数的虫蛇从不同的孔隙中涌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令人浑身发麻。
“亚历山大!”
唐宵猛一蹬地,向后退去。沉默的俄罗斯男人手中紧握一柄凝着冰霜的巨剑,两眼中也变得一片茫然,猛地冲出的高大身影与唐宵完成了近乎完美的交接。巨剑扫出,冰冷的气浪澎湃开来,闪烁着点点冰芒。地板上霎时间铺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那些虫蛇都被冻住,发出“咔咔”的声响。之后亚历山大便闪到一边,无数暗器从他的身后袭来,统统击打在“冰雕”上,把它们打得粉碎。
(之前买了……买了……魔药!对……魔药……魔药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固定灵魂和身体十分钟……唐宵!”他大吼道:“魔药!身体和灵魂的魔药!快!我来……我来干扰她!伊芙!”
他相信唐宵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从空间袋里拿出他们在小镇上买的魔药。
(能够固定身体和灵魂十分钟的魔药……只有十分钟!)
他拿出了口袋里的一个小油瓶,拉开塞子把油洒了出去。
“光线扭曲叠加……魔力释放!”
(头好痛啊,要炸了一样……快点啊!)
伊芙身后再次出现了虚幻的书架,一本书递到她的手边。她吟唱着咒语,身前的魔法力量开始暴躁地游动,之后慢慢被一只无形的手聚拢。它们挣扎,不情愿地融合,就好像一旦松开,就会以难以想象的力量爆发出去。萨丘尔分明看到,她的身前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的,类似弹道的半透明的东西……
砰!
这哪里是魔法,这明明就是一口大炮。凝聚着黑光的魔法光束刹那间喷射出来,在被压制之下倾吐着无尽的怒火似的爆发,那光芒所散发出来的魔力浓厚的几乎令人窒息。那是完全的黑暗,压抑的黑暗,被掏空的黑暗。眼前的光线被扭曲,加上方向感被干扰的女巫无法及时作出判断,只得胡乱地放出一个魔法阵,身前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护盾。
然后那口魔炮硬生生地击中了她。
在女巫受到压制的同时,唐宵以极快的速度分发完了魔药。众人一同饮下后,萨丘尔解除了魔法。
(好辛苦……看来没有强化的普通人还是少用为妙……)
“咳……”
远处的女巫发出了一声怒吼,一道锁链形的光束冲了过来,只朝着萨丘尔的方向。光束在接近萨丘尔的头顶的时候,仿佛遭到了一股巨力的抵抗,被弹飞了出去。
(生效了……那么接下来的十分钟……李秀吉啊李秀吉,你留下来的布局到底用意何在?)
女巫张开双手,一个魔法阵再次出现。
“林鸮!”萨丘尔大喊一声,林鸮听到后毫不含糊地掏出自己那把装着灵类子弹的乌兹微型冲锋枪,向着女巫不断射击。唐宵则和千岛从左右两边分头攻去,弥漫着血腥的罪歌和燃烧着赤焰的贽殿遮那同时向女巫的身上斩去。
轰——
三股力量同时和女巫短兵相接,女巫发出了痛苦的尖叫,手中的魔法阵开始急速旋转,黑紫色的光芒越发耀眼。自她产生的第四股力量粗暴地介入,不加任何修饰的纯粹的魔力爆炸硬是把唐宵和千岛掀翻到一边,而林鸮的子弹则是被原封不动地退还回来。
“退货居然还是十成新要不要那么良心啊……”
吐槽归吐槽,林鸮还是很迅速地拿出了护盾,挡住了被退还回来的子弹。
“莫炔跟上!喻谅精神力扫描倍数放大,亚德、乐行掩护!”
事实上,当“莫”字刚出口时,莫炔便已弯弓搭箭完毕,几乎没有瞄准过程就放出了箭矢。箭矢旁边是密集的弹雨,强融枪的弹药和倾泻而出的火力狂野地扑向女巫,却又很好地没有误伤到箭矢。女巫伸出右手,张开的魔法阵把掩护的火力统统容纳进去,然后原封不动地还回来。箭矢无可阻挡地向着女巫的眉心噬咬,但女巫的左手立即唤出了另一个法阵,挡在了面前。箭矢与法阵相撞,即刻湮灭成灰。
(打败她……怎么打败她?)
“萨丘尔!”
他听到了伊芙的声音。这是精神力连接。他反应过来,“什么事?”
“去法术间进行驱魂仪式!”
(驱魂……)
“我们掩护你!”
(驱魂……我懂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正是那张记录着驱魂仪式道具和过程的纸张。萨丘尔也不客气,转过身拔腿就跑。他听到身后的女巫发出了骇人的尖啸,随后被各种攻击的声音给淹没了。
驱魂仪式……
他撞开了法术间的门,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让他一时间喘不过气。他的体力不允许他继续下去,但队友们的处境不允许他就此停下。
“李秀吉,你的布局……不止这些吧。驱魂仪式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他一面自言自语,一面从地上捡起一根短小的粉笔。还是那张方桌,上面还摆着早上招魂时的四根蜡烛,火焰还在燃烧。现在这些蜡烛依然是必需品。他画了四个圈,蜡烛分别放置在了圆心处。之后他把四个圆都连起来,成了一个大的圆。他在四个圈的内侧又分别画了一只闭上的眼睛——和睁开的眼睛相反,那是换魂,这是驱魂。
萨丘尔开始念诵咒语,随着音节的起伏高低,火焰也忽明忽灭。它们慢慢地变得细长,并且向上延展,交织成了一张网。萨丘尔把手放到了网的顶处,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高温的炙烤。于是,他按照纸上所标明的,一边念咒,一边抓住了网。当咒语的最后一个音节跳出的时候,他猛地用力,抓起了火焰之网,罩在自己身上。火焰消失了,就像融进了他的身体那样。
“我明白了……”
他没有丝毫停顿,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向着执行仪式的女厕所跑去。他仍然记得七岛醒来后立刻破碎的镜子,李秀吉还留在里面。
(女巫不会放过他……很可能把他束缚在那里。他现在无法对我们产生影响……所以根据驱魂仪式的效果……)
(如果A组和B组的空间真的不重合的话,那么什么东西都是有两份的……这样的设计一定会有用意……主神不会发布必死的任务,而克制女巫的方法……)
都有两份……
女巫……
巫毒……
两份……
巫毒……
驱邪……
万能钥匙……
“用砖粉!”
(短期内无法消灭女巫,而且女巫还可以为其他人执行换魂,那么镇子上的家伙们也是不安定因素……所以现在能做的……真是个狡猾的计划。)
当他冲进厕所的时候,身边爆发出了极强的斥力。在这斥力的作用下遗留的镜子碎块都被碾成了齑粉。紧跟着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正是从战场那里传来的。在这声惨叫之后,他隐约看到了一双狡猾的金色眸子。
这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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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吉喘着粗气。明知道自己是灵魂体,但疼痛的感觉依然存在。女巫的魔法比他想象的要厉害许多,就说刚才的束缚魔法——没有那个新人的帮助,光凭自己要想脱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他颤抖着手,浑身上下都是剧痛。不同于肉体受伤的痛苦,他此刻忍受着来自于灵魂的折磨。要是有一点差错,他的灵魂就会湮灭——像亚历山大枪口下的那些鬼魂。
按照自己早上的布置,伊芙应该已经用完了她那袋砖粉,完成了一半的束缚……
想到伊芙,他便回忆起主神,用冰冷无情的声音宣布伊芙成为海洋洲队的队长的事情。伊芙,骗了你呢,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回不来了。你需要真正担当起队长责任的势,那么我给你势。
啊,对……由纪,真的对不起,我也骗了你呢。
但是正义的伙伴也需要善意的谎言。
这是最后一次了呢……
他咬着牙,不断地把砖粉撒在地上。这是计划关键的一环,不能在这一环出差错。
地上的红色砖粉在他看来已经有些若隐若现,这是影响到了A组的标志。如果主神不发布必死的任务,而且对于难题的解决并非仅有唯一解,那么砖粉肯定是足够的。
希望那边的战斗可以尽量拖延一点时间……
“我可是正义的伙伴呢。”他喃喃着,闭上眼睛,按照心中的路线行动。他必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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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丘尔的脚下出现了红色的砖粉。砖粉颤颤悠悠地延伸出去,画成了砖线。
“misaki chan,正坐的时候背要挺直哦。”
是母上的声音。
“kamiya kun,这次的药也要乖乖喝下去。”
父上,药好奇怪啊为什么我的身体变得好热。
“姐姐,不,你不是我的姐姐。”
范酱,你在说什么……
“人偶又回来了啊……”
人偶……是在说我吗……
“说起来阿,美咲酱到底算是哪国人?”
是哪国人,是日本人啊……
“那为什么国籍是新西兰?”
“在新西兰长大的你难道不是新西兰人吗?”
“诶misaki chan 是新西兰人吗?”
“怎么可能啦~就是她是日本人才被允许特别允许穿着那套衣服的啦~”
什么……这些人都在说什么……
“kamiya kun,这次手术我有事,稍微代我一下啦❤”
不要,已经第三场了……但是到底要怎么拒绝……
“不是我的错!是kamiya kun做的手术!是她造成病人死亡的!”
“没关系的,kamiya kun,PAPA相信你。”
“真是肮脏的家族!”
“哟你看就是那个人……她居然和她的养父诶就是我们院长啦……”
没有……我没有…………
“我没有……”
感受到刺骨的寒意透过薄衣,睁开眼,还是正方形的顶。
“还没结束……”
刚刚的那场震动,到底意味着什么,帕斯顿桑和绵酱都不在了,我也不愿意去思考。
转过头,夏酱就在不远处躺着。和我一样在震动中晕过去了吧。
我站起来,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夏酱。
为什么会那么照顾我?
也是当我是人偶桑所以要保护我吗?
就在这个时候,夏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向我,又慌张地望了望四周。
我怔怔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深吸了几口气后,平静下来的她问道:“……美咲?你还记得我们到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吗?其他人呢?”
“震动……然后,大家都失散了,我在这个房间找到了你。”
“真抱歉,我居然睡着了。”夏酱摸了摸我的头,很温暖。“别担心,你还记得坐标怎么计算吗?还有正确的道路要怎么走……”
“记得,绵酱教给我的。”我要是能排上点用处就太好了。
夏酱听了我的话,眼睛又燃起了斗智,果然是一个很好懂的人。
“好!”夏酱握起了拳头, “还好有你在!因为我已经不记得了!!”
哈哈夏酱好可爱。
借由绵酱告诉我的计算方法,我和夏酱通过了数个安全房,但从未遇到分开的队友,绵酱,米尔酱,你们在哪里……
“美咲……?”
“咦?!”
那是……我?!
新进入的房间,在它的中央,站着一位少女,黑发白衣。
对上她的眼睛,我看了浑浊的黑色。
这就是别人眼中的我吗……
注意到我们到来的她,微微屈下身,朝我们鞠了一躬:“因为是任务,所以要执行,抱歉了。”
“人偶……”
我呢喃道,果然是……我……连我都觉得是人偶了呢呵呵……
风起,人现。
原本藏身在方块中的“她”带着蓝色的闪光出现。
蓝色的……
“……布局很好,但是还是不够。”
夏酱带着我脱出了“她”的攻击圈,使用了能力令“她”的分身全部都失了踪影。
“她”快速退去了角落,开始结印。
“比快吗?”
一瞬间,我看不清夏酱做了什么。
“将军了——复制体。”
就已经结束了。
果然还是我太弱了。
“……………………”
夏酱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她”也如同人偶一般不言语,只是平静地看着夏酱。
空气如同冻僵了一样。
“我们先离开吧”我打破平静,“看着自己的脸出现,实在是不舒服。”
“抱歉……”夏酱甩了甩头,说道。
“不,没什么需要道歉的,我自己也,没办法动手——”
咣当————
突然传来的巨响吸引了三人的目光,右边的门突然被不明物体捅了开来。
“美咲你在这等我一下!看好这家伙不要让她动!!”
“好的,请小心,夏酱……”
我再次转过头看向“她”。
“呵呵——”
她在笑。
“小心背后!!”
影分身术,“她”的手上再次亮起了蓝色。
“没有用的……人偶桑还有你的闪电朋友桑,拜拜。”
不要……不要!
“噗——”
“消失了?!”夏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美咲你没事吧!”
“夏酱……你没事就好了,”我从“她”的心脏里把出了手,“我杀掉了复制体哦。”
“我很有用吧,夏酱?”
我开心的翘起了嘴角。
“杀死全部村民,可以获得C级支线。”
听到这个消息的frost,撇下了其它队员,径直冲向村庄。
……………………………………………………………………
“林鸮。”
Strix脑子里响起了Frost的声音,眼前出现一片幻觉场景,Strix意识到这是Frost的视角,由于记忆同步的关系能够传送过来。
Frost正站在一座房子的屋顶上,因为地上一片狼藉,完全找不到落脚的的地方。
四周,到处都是断肢残骸,由于是边角残料,只是随意地当成垃圾堆积在路边,为道路中央的“轨道”腾出空间。
其实要说是轨道,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一堆躯干,剥离软组织后连在一起,两条简单的路线罢了。
视角左移,他看见两个被绑在椅子上的村民,那个椅子,正沿着轨道前行着。两个村民,其中一个嘴被缝起,另一个双眼被缝起。Strix看出,这是刻意模仿了《电锯惊魂》里的剧情。
“hey,i wanna play a game……”Frost说“一分钟后,炸弹就会把你们炸成烟花哦,可是系在你们身上绳子的长度,只足够一个人逃走,接下来的不用我解释了吧?开始行动。”
SAW,永远会给人留下逃生的路,可是Frost不是SAW。
绳子的长度,根本不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逃脱。这一点,睁开双眼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他把愤怒的目光投向Frost,可是毫无用处。
双眼被封住的人毫不知情,看起来已经被逼疯,胡乱说着听不懂的话,只是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出是要另一个人逃得样子。
这个场景很简单,知道真相的人无法将信息传达出去,善良的人被蒙在鼓里做着无用功。
一分钟很快过去,轨道到了尽头,随着“砰”的一声,获得了初速度的碎片飞上天空,随着视角的上移,Strix才发现空中借用无视重力的金属而漂浮在空中着的东西。那是一个个皮囊,其主人都是剧中的村民,如今,它们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构型,而是被其中的什么东西撑得几乎要爆炸。切割手法细腻而严谨,不像一般猎人剥下猎物的皮毛那样的处理方法,将皮肤剖开,导致损坏,那只能充其量算是皮,而非皮囊。皮囊,是要能装东西的,所以她只是在右手食指处开了个小口子,利用自身金属随意变形的特性,将快速旋转的刀片送进体内,为了防止碎裂的骨骼造成开放性损伤,她在村民体内拟出小型圆锯,用侧面将骨骼一次性磨成齑粉。然后,顺着纹理切割用来缓解骨粉冲击的肌肉,直至它与上皮组织完全分离开来,与内脏一起搅成肉浆,再将右手指(现在也许该说是皮手套了)打结。这样处理的后果是,被锋利的谷歌碎片切碎,发生连锁爆炸的血浆炸弹。
深红与脂肪淡黄颜色的液体,混杂着部分软组织,像雨一样降落下来,其中一些滴在Frost眼睛里,染得整个世界都是血。
两人都一直沉默着没有再说话,残骸撞击地面的劈啪声,间隔着皮囊落地的闷响,显得越发诡异。
Strix切断了视角的联系,Frost则离身继续追杀逃跑的村民。
战斗告一段落,raynor立刻跑到mimcar身边并且摸出一张三清道符贴在了她身上。素女缘、noki和陈泽逸则是去照顾步叙安,siren则是在对着sieben吟唱治疗术。阮戎则是照顾着刚刚由他亲手拍晕还没醒来的vice。
然而当siren转身准备去治疗一下步叙安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响动。
“……素女?noki?”siren试着呼唤房间里的人的名字,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推门进入。
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床铺稍微有些躺过的痕迹,其中的素女缘、陈泽逸、noki和步叙安缺是失去了踪迹。此时,siren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味。他连忙把其他人叫进了房间。
“这座城堡有秘密,他们只不过是意外被黑暗吞没,很快就会出现在另一片光芒之中。”mimcar看到干干净净没有打斗痕迹的现场,突然开口道。
“原作并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我想不是。”不过raynor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并提出了反对,“人为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有精神能力的noki都没有给出一丝警告,想必对手是具有特殊能力……”一直在认真搜索房间的siren突然开口道,“你们看这个。”
他从打开的窗户的窗台上拿进一个空瓶子。
“……这是什么?”vice没能跟上siren的思路,于是问了一句。
“不清楚,但是我觉得有可能是药物之类的。如果是挥发性的迷药之类的东西,大概可以做到。而且我之前进入房间的时候闻到过味道,大概就是它了。”siren用他那鲜有感情变化的声调回答着,队友被抓令siren的死人脸更死人了。
“一定是那个女人和那群篡位者的党羽,”mimcar很不满之前的判断被推翻,“我记得那些使手段的卑劣者叫做……”
“hoodoo。”raynor小声提醒。
“嗯,所以我们必须讨伐他们!让他们体会忤逆我的痛苦吧!”
“那么,虽然还不清楚他们抓走素女、noki他们想干什么,总之我们得去找回他们。”raynor等mimcar发表完宣战布告,开始分配任务,“siren你和林北宸去后花园方向看看,阮戎你去镇子上打听下线索,sieben你保护他一下吧。vice你比较有各种地形行动的经验吧?野外就拜托你了。各位请务必小心,岛上的人都可能是hoodoo的使用者。以及mimcar你……”
“在这里稍事休息吧,利用你的机动力可以快速支援其他人。至于我,在这里待机一会,如果noki到时候找不到我们就麻烦了,顺便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啊,对了,请切记保持通讯器正常。遇到危险时可以求援,有了消息也方便交流。”
剩下的人,没有几乎没有会跟他抬杠的,于是纷纷离开,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除了一个人。
“明明只是个凡人,以为有了队长的身份就可以忤逆我吗?”在其他人离开之后,mimcar面带不满地询问他。
“……我只是尽可能合理安排一下队伍而已,不太明白你的意思。”raynor对于突然的质问显得有些茫然,只能给出了一个很教条的回答。
“你难道要我轻易放弃个体之间的崇高的精神联系吗?”
“呃……”raynor迟疑了一下,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我并没有这么做,虽然你没有去搜索,但是你是重要的战斗力。我认为养伤是优先事项,这样我们才能在发现敌人的第一时间开始救援。而且你是王牌,在打出之前当然要藏起来。”
显然对于怎么应付mimcar,资深专家raynor有自己的方法,同时他也是一副理性者的淡然表情,隐隐增强着话语的说服力。
“……你的言论姑且还算有点道理,那就听取你的进言好了。”这样说着,mimcar离开了房间,“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王,就是要现在前线,和战士共同战斗的。”
…………………………
“……”另一间房间之中,mimcar正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休息,身上光芒流动的三清道符则正在治愈着她的伤口。
(那个男人竟敢随意影响本王的心思。)
与表面上的超然平静不同,mimcar的内心特殊的情绪正在翻滚着。
mimcar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中二病,她能看清很多事情。比如刚才满脸“理性”和“公正”的那个男性……分配上和话语间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偏袒。
她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奇怪情感,上一次这样关心自己的,还是rory长官……不过这次的感觉却有些不同。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感觉,选比rory的关怀更为炽热和急切,甚至带有侵略性——这是对于mimcar来说,格外陌生的一种感觉。
“沙……沙——mimcar你听到了吗?”摆在一边桌上的通讯器突然想起来,其中传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极速熟悉起来的男性的声音。
“?!嗯?啊……”出神的mimcar被吓了一跳。
“你的伤势如何了?”
mimcar站起来简单活动了一下,龙血带来的强大恢复力以及三清道符的加成使得伤势恢复得极为迅速。对活动的形象微乎其微。
“这点脆弱的痛苦早已被吾的强大所征服。”于是她这样回答道。
你贴着三清道符说这个不太有说服力吧……
raynor在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
“那好。我这里已经接到noki的链接了。准备一下,我们去救人。”
“哦,”mimcar整理了一下衣服,回答道,“那我现在过来。”
“嗯,为了尽快赶到,麻烦你带我飞过去吧。”
“唔?这……嗯好啊。”mimcar想了想,突然答应了下来。
说话间,mimcar已经到达了大厅,看到了站在大厅中的raynor,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那,我们快走吧。”
“啊?等……”raynor眼看着mimcar快步走到自己面前,愣了一愣,瞬间就被抓住了衣后领。然后mimcar翅膀一张,从窗口飞了出去。
“咳、咳”raynor被吊着,不小心咳了起来,“你给我等……?!咳咳”
龙血给mimcar带来的强大听力让她清楚地听到了raynor的喊叫,但是她装作没听到,反而加快了飞行速度。
“这是你干扰吾的刑罚!”
“你说什么?”
即使是强如raynor的翻译机,也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无能为力呢。
戴娜回过头,看向那扇不知何时悄悄开启的门扉——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张失去了血色与水分的干尸的面颊,散发着泥土的味道与腐朽的气息。
戴娜高声的尖叫起来,七岛凝视着那扇门。僵尸露出了嘲讽似的表情,将球状的物体抛进房间,戴娜条件反射的接住,缓缓的低下头,朱莉丝惊惧、痛苦的神情如同烙印狠狠的烙在她的视网膜上。
喻谅第一个冲上去,压住那扇不知被谁打开的门。
巨大的力量冲击着门,沉重的响声似乎是野兽的咆哮。七岛向后退了一步,紧张的握住恋人的手,以此抚平自己心中骤然而起的恐惧。
“唔!”她听到喻谅低声的痛呼,同时鲜红的液体沿着腹部的伤口聚集成一点点红色的液滴,又逐渐凝聚成为红色的溪流。
与此同时,寇特的声音也扯回了她的思绪,于是,她也一同上前压住那扇门。随着压住门的人数增多,很快的,木门的吱呀声和僵尸的嘶吼都停了下来。
七岛轻叹了一口气,环视四周。
……咦?
电影里面,这个屋子,有这么大来着么?她的直觉似乎伏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不对】。而且,原本只有三只僵尸的吧?那么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僵尸……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叫做主神的东西似乎说过只要保护马丁和戴娜就好了,也就是说只要跟住他们两个就……?
“接下来队伍会分成两路,马丁一人为一路,其余三人为一路。小屋是固定的点,会受到来自四方的压迫,所以我会和少数人随同马丁进入小屋外面……来不及解释了。Red,千岛,跟我过来。唐宵,剩下的人就拜托你了,火力应该——”李秀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分配每个人的任务,然而听到与恋人分别的时候,七岛的内心瞬间充满了恐慌,她用力的抓住李秀吉的手臂,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发言。
“我要和秀吉君在一起……我……”阻止她的话语的是李秀吉的动作,纤细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与李秀吉对视。恋人只是凝视着她,缓缓的绽开一个笑容,那个浅浅的笑容瞬间摧毁了七岛的理智,让她呆愣的凝视着对方。
“等我回来……带你喝橘子汽水。”
秀吉君……笑了?笑了……笑了对吧?对吧……?虽然很浅,而且有种微妙的僵硬感,但是那的确是笑容没错。
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是为我笑的。七岛由纪按压着自己高鸣着喜悦的胸口,深深的吸气。既然秀吉君说等他回来,那就一定没问题的。因为秀吉君……从来都不曾欺骗过她,对吧?
她跟随着戴娜进入了房间,僵尸的嘶吼依旧在房间中回荡,应该说多亏了房子变大了吗?虽然队员非常的多但是并不拥挤。门不知为何锁的紧紧的,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而且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
戴娜显然是吓坏了,抽噎着靠近窗口,猛然,她的手腕被一只干枯的手攥住,她惊慌的尖叫,奋力与那只干枯的手争斗。
房间四周传来僵尸的咆哮和敲打窗户、墙壁的声音。越来越多的僵尸感觉到
画框震动几下掉落在地,七岛默默吐槽希望不会跳出来一个类似○B里面的画框子姐姐一样的东西吧。那面双面镜碎裂开,显露出霍登惊惶的面孔。“快进来!”七岛没有任何迟疑,顺着霍登的动作进入了对方的房间。
几个人将床竖起,挡住了玻璃窗。、
戴娜惊呼一声,“这里有个地下室。”她拆下了台灯的罩子,将灯一点点放到底,随后转头,“是空的,可以下去。”
地下室很阴森,充斥着泥土的气息和铁锈味。简直就是中世纪的刑房,种种带着锈渍和暗红血迹的刑具表明着这个房间的历史。这大概就是日记中,那所谓的诅咒之地。
戴娜的声音颤抖着,在地下室内回荡。“这里也是……我们将被处决的地方……”
霍登揽住她颤抖的肩,“放心吧戴娜,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七岛静静的站在一侧,深黑巨大的地下室如同深渊,她的目光在房间中巡回,直到看到某样东西。斧子?或许用起来能……
猛然,霍登发出一声惨叫。
七岛忽地抬头,正对上一张干枯的面颊。她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的戴娜拼命的试图将霍登扯下来,七岛看到,一只干枯的手缓缓松开了锁链,向她伸过来,死亡的气息弥漫在四周,逐渐逼近。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死在这里?!
“……あぁぁぁぁぁぁ死ね!!!!”完全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声音,她尖锐的高喊,手中的斧子抡起来,重重的砍在僵尸的头颅上,带着腐朽气息的血液喷溅出来,混杂着黄白色的东西。说起来,这个情景,是不是以前在那个地方见到过呢?
【他的尸体倒在她的脚下。她的左臂不自然的扭曲,指甲中带着血和泥的混杂物,泪水和雨水将脸颊打湿,周围的尸体散发着恶臭,黄色带着腐臭味道的油脂和血块布满地面,冻状的脑浆散落在脚边,甚至有的已经爬满了雪白、蠕动着的蛆虫。即便如此,为了……】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熟悉或者陌生的声音在脑内高鸣着,腐朽的气息牵扯着神经,胃袋翻腾,然而她的眼中渐渐升起了奇妙的快意。手中的斧子起起落落,切割皮肤、杂碎头骨的声音交织成美妙的乐章。直到一个东西落在了脚边——那是僵尸已经看不出形状、大抵是头颅的部分。
“七岛小姐,不介意的话,请。”一旁纯白的少女上前一步,递出一张纸巾。她无垢的红色眼眸中倒映着七岛因杀意、恐惧、快意而扭曲成令人发颤的笑容的脸。
“啊……非常感谢。”她接过纸巾,擦去面颊上乌黑的血渍。
呐……秀吉君?我现在好像变得很奇怪了,如果你再不快一点的话……如果你欺骗我的话,现在的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七岛展露出甜美的笑靥,温柔的拉住伊芙的手,唇边的弧度轻轻颤抖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到我的身边,回到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