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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千山】—
南宋年间,围绕着江湖百家展开的开放型日常养老企,目前一期剧情进行中。
世界观基调可参考金古梁温大师作品,真实系无玄幻。
目前企划主线已更新完毕,进入自由投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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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印象BGM:
http://y.baidu.com/song/173529?pst=player&fr;=altg_new3||-1
【地宫.一】
【小二郎寻友游地宫,姬老三挑灯拦夜路】
【孩子他哥其实挺会照顾人。】
前情提要:中秋赏月偶见门人,昧青独遇天宫之变后。地宫甫开,相识人家的年轻人欲前往一观,向姬老二谈及此事,问师傅可有兴趣同路。姬二清楚此次不比先前聚众游玩,以伏辰的斤两孤身前往必是不妥,但日前一位故人暗中一次意料内的来访和一件意料外的消息,让他心下有了自己的盘算。便不多做劝阻,而是顺势答应同往,权作照应。
-前情,我还没贴呀。-
姬昧青既答应帮忙,很快打好行装;二人对了下行程便立即动身。
此番山路崎岖,林间鸟语促促不断,虫鸣嘎然。时而水滴磐石,风穿林叶,时而如卷浪涛然,忽而又转作细语絮絮。姬二惯走山路,还能分出余心自得。伏辰不太懂得调整缓急的要领,蹦跶了半个时辰,有些吃力,又累了一身燥热;但看姬二清凉凉地走在前面,不好意思喊累,便老实下来专心跟着走。蜀人看着不急不忙,两个时辰下来却是走了不少的路。拖了这么一阵,伏辰先前的燥热也过去,想着一鼓作气再登山头,姬二却回过头来,让他去打水洗脸。
溪水清凉,让他一个激灵。姬二折了两截竹管,盛了水给他喝。两人晒着太阳坐了一会,伏辰缓了脚劲,背上也干爽了不少,抖擞起来,重又上路。这一走便到了暮色初起,走的腿脚发麻,倒也觉不出酸痛。姬二时而停下脚步说上几句,伏辰便乘着机会一边搭话,一边从口袋里抓点干果嚼上几口,提提精神。姬二不吃,也不怎么饮水,叉着腰看头顶细枝上下抖落,盯住来回跳脚的山雀;“今日放晴,夜里天气应是不错,绕过这半里,到前面山麓就能投宿了。再走就又要入山,天色虽好,当晚是出不去的。如何?”
伏辰觉得到时候再说。山路夜行他没耍过,心里没底;虽然姬二一副笃定样子,但届时要是自己腿软,总不能让人家一路拖着走。既然说好,便不急着进饭,待到有人家的地方再做正餐。
日暮垂夕,泛起晚霞,山上看去,别有滋味,令他赞叹不已。姬二没什么反应,只是放缓脚步,让他瞧个稀奇。霞光瞬息变换,山势起落间,更是过眼不同,一隙一景。两人走在山间窄径,脚下草木间时有闪光夕照,天边一线霞彩,仿若流光牵罗绊襟,倏忽即散。
天色一暗,乍然便凉了一层;所幸不多久便顺路而下,在山脚见着人烟。林人种着一点田地,本也算半个驿站,收他们留宿,不肯索钱。姬二也不硬劝,不知从哪摸出辣子腊肉,给三人做了顿热乎菜饭,一并吃了。小屋自是简陋,三人不分主客,凑在一道,聊了不少山野闲情琐事。吃罢,姬二洗了碗,用院里的小泥炉烧了些茶水,嘱咐伏辰看着火,又教他舒展筋脉,免得次日足痛。布置完毕,他自己却坐不住,跟着山人踮着脚跑到黑乎乎的林子里下猎套去了。
伏辰坐在院子里无事,但见头顶一轮胖月晃晃照人,果然夜色明朗。地气顺着腿脚充盈而来,虽是一隅旅人,却仿佛要与这山林夜色融为一体。山风凉爽,虫鸣起伏,很是清脆。此等情形,令人心中一片朗朗,见山簇簇,见水如镜,独行夜路也是想不到怕的。所谓听笛品茶,都要讲究意境,这并非矫情,而是身临其境所感,与单纯口舌之乐不同。伏辰对着院中一汪月光如霜,忍不住摸出笛来,却是没有吹起。笛是一般,人更一般,他虽有所感,但忧心自己一时起意,反而唐突了一方宁静。他悄悄地解开布套,看看四野无人,姬二他们又早跑的没有动静,便用手指顺着纹路摩梭几下,还是将笛举到唇边。一曲动,顺息而出,再止不住。笛声清亮,荡开波澜。寻常曲调,却在这月下增添一层醉人。婉转一回,其意已尽,却不知如何收势才好,踌躇间笛声如断石截水,磕绊起来。忽而,如溪水汇流,另一道曲音悠然而起,断续而上,带着伏辰的笛音一番缓和,吐纳归息。
曲罢,不由回味。伏辰却忙着回神,站起身来;那笛声不远不近,不知何人,也许还能见到身影。四野空旷,想着能否辨识刚才的方位,却闻:
“呵。”
一声轻笑,一闪而过。这是从何而来?难辨方位。山林交接处似有动静,伏辰急忙去看,也是月色明亮,见着一瞬身影。那人一晃,轻飘飘的跑向田间,隔着水潭停下来。叉脚站着,一声不吭,似乎在望着他这边。伏辰不明所以,踏上两步,这人举止奇怪,样子却是熟悉。
“姬二?”怎一个人跑回来了。
对方纹丝不动。再看,身形很像,却不是同样衣着。正要细看,那人与他打了照面,扭头看了眼树林,拔腿就朝那里跑去了。
这真是怪了。但要说查看,也瞧不见其他人的踪迹,伏辰踌躇一下,也只得坐回去。一看,炉上险险烧干,忙闷了火,又加了些水进去。尝一口,倒是浓郁,没太走味。是路人?或是熟人?一番莫名。但那笛音却是坦诚,不似坏人罢。
另一边,姬二跟山人一起走了一段后,看过一番门道,向山人推说明天尚要赶路,便留他继续巡林,自己先行折返。
走到树林边缘,他顿了顿,说;“出来。”
一侧樟树后的人影动了一下,没再躲藏,闪身走了出来。来者与他身形相仿,布衣短打,遮着头面,见到他便摘下兜帽,脸上咧嘴笑着,朗声说道:
“听着笛声寻来,却不见你,我就想二哥你定是闲不住,遛弯来了。”
姬二见到无青却拉长了脸:“你怎么来了。”
“你走得快,我跑来的。”
“生意不做了。”
“不做了。”
“有钱退?”
“我跟大家讲了道理。”
“什么道理?”
“讲当家的离家出走,不做交代;虽生意重诺,教人更应守信,但为人兄弟,天伦情深,不能弃之不顾。众人劝我莫要焦急,延期事小,寻人事大,这就来了。”
“…谁没给你交代。三弟竟变得如此油嘴滑舌,为兄真是痛心。”
“还记得你是我哥。”
“……”
“回去吧。”
“不回。”
“何必。”
“我有约在身哪。我甩手走了,人家孩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岂不害人。”
“那就同行。”
“何必。”
“无妨。”
“我送人过去,一来一回快的很;师者诲人不倦,你若有心,该飞回去教人。”
“你若有心,该想个好点的理由支开我。毕竟这种说辞,就算我肯认,待你偷吃辣锅吐血身亡,老太太也是不会认得。”
“小人之心。回家把我给你留的半个月的辣子鸡倒了吧。”
“二哥,回头吧。”
“三弟,回家吧。”
“你就是要支开我。”
“我就是要支开你。”
“……”
“满意了?快回家。”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一回,打断腿起码得养三个月,知情不报,要养五个月,你在地沟里精卫填海,馆里谁来教人。”
“来打你也要走两个月,等你腿打断,我早就回来了,不必担心。”
“让你如此奔波,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为人兄弟,天伦情深,应该的。”
姬昧青一脸的勉为其难。
姬无青一脸的生无可恋,哼了一声,站起身。
“这就回去?”
“不正合你意。”
“为兄给你煎个鸡蛋路上带着啃吧。”
“你自己吃吧,少放山椒。我去看看你那搭子就走。”
“这有什么好看的。”
“这叫什么话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方才寻你,仓促一见,还是说一声比较好。”
姬昧青咋了下舌,领着老三回到屋旁,跟伏辰简略地介绍了一下,。
伏辰这才“噢”了一声,姬三笑嘻嘻的就迎上去了:“小兄弟别来无恙哪。方才唐突,只因寻人心切,不及招呼了。还好赶上你们。”
“哦,那…”
“我这家兄平日操劳伤神,此番能应公子之约出来散心,要多谢美意。只是此番不比寻常,如此不告而别,小弟实在放心不下,万一路上病了伤了,照应不及,不如…”
姬二说:“喂。”
“…不如先做准备,多一份稳妥。虽说我等粗人皮糙肉厚,家兄固然不在乎吃亏认栽,但若耽误公子这番行程,那多不好呀。”
“喂!”
“你我年岁相当,路上相伴也可说话解闷,如不嫌弃,还望一并前行,也托公子的福,让在下也见见世面。”
“那…有劳?”
“那就这么定啦。”
伏辰给他说了一顿,有点愣神地答应下来。姬二瞪着姬无青,无青笑得一脸真挚,眼神越过伏辰的肩,不知在看哪里。两人都没再开口,现场一时静默,只听得虫鸣乍响。伏辰纵然不明就里,也觉得尴尬,想找些话说。不料未及开口,眼前一花,身旁两人举止一致地向旁蹦开了一步,面对面的上了手。两人挨得近,看着没挪几步,其实脚下已绊、铲、绞过了数招;但动作极快,一触即开,反手又上,倒像是小孩子打架,互相按着手腕要踩对方脚似的。
伏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哎呀,兄弟俩是挠起来了。
“各瓜娃子,学坏了!”姬二咬牙切齿地说。
“唉呀,应人之邀,一番美意嘛。”
两人忽地停住手脚,各退开一步,又站回伏辰身旁。
姬无青一脸的勉为其难。
姬昧青一脸的生无可恋。见伏辰目瞪口呆的站在边上,尴尬道:“见笑。”
姬无青熟门熟路地把帽子往边上一放,一手麻利地把炉上的茶夹到一边,免得烤干。伏辰忙帮着把碗排开,将火熄了。
“对了,方才有人吹笛相对,可是无青兄?”
姬老二听着嗯了一下,别眼看向三弟。姬老三连忙摆手:“不是我啊。我走夜路捉人,话都不便问,又怎会大张旗鼓地吹什么笛子呢。”
“…夜路捉人啊。”
“…我这不就那么一说。”
“那就不知是谁了,听声是在那边,但没看清是什么人,无青兄倒是从你那边来的。”
姬二不说话,把眼过了一遍他说的方向。因为得逞而一直笑嘻嘻的老三也顿了顿,说道:“有这等人?”
TBC
我真的没有咸鱼!
只是一个很小的前因后果的过度段落。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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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嗯,回来了。”
季柳月本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乍一听到二姐的声音,赶忙从屋顶跳下跑进屋内——
然后她接下来喝了一宿的茶,还是泡没色的。季柳月盯着泡到没色的茶水,颇幽怨地瞧了下大姐。季落英却只当个没事人一样地笑笑。她和大姐刚刚才听完二姐口述离开的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其间她吃了半碟子的糖渍梅干。正直青黄不接的三月份,临安实在没什么时鲜果品可吃,只能塞了满口干果。当季白萍说完后,她舌尖一伸,轻轻吐掉一颗核,接着问二姐:“这样说来,二姐你家……叶家是全死光啦?”
“是。”季白萍肯定地答她。
“那以后呢?”季柳月问着,又拈了一颗梅子放入口中。
季白萍扭头看她:“以后?没有以后了。”季柳月含着梅子眨巴眼睛似懂非懂,季落英却突然另提一事道:“柳儿,倒是另外有一事需要你去查查。”
“查什么?”季柳月迅速被新的话题吸引了注意力。
“再过几日就是二十六了,花家书院要替他家大小姐招亲,你想办法混进去。”
“招亲——这不是让二姐去更合适嘛,不要说查事情,就是技压群雄娶得花家大小姐都没问题。”
“……我还有点后事要处理。”季白萍说着,却凉飕飕的瞧着自己妹妹。
季柳月撇撇嘴:“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去建康秦淮河畔转了一圈祸害得人家花魁心碎一地……”有大姐在她可就不怕二姐了。
季白萍难得没有反驳她而是略微心虚地把头扭向一边,季落英瞧她们这样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忙帮解围道:“罢了罢了,你二姐确实有后事要料理,那一个府的人呢怎么也得费些心思。免得像上次那样被人钻了空子,又招来鹰爪可就更麻烦了。”
季柳月这才作罢,又吐了核重新含了一颗,问道:“那进书院是要作什么?”
“是那个叛徒的事情。”
“他不是死了?”
“可记得我说过他在地宫内的所作所为?”
季柳月点点头,季白萍接着说道:“他的行为古怪狠毒,更何况……此人当年中了大姐几箭掉下悬崖却生还,其身后更可能是有我们尚未得知的势力在助他。”
季落英接过话道:“‘鬼’的事情结束后,我回去查找义父和崔叔的房间,发现好些原先我们未曾见过的信件。除了提及你二姐身世的那一封外,还有这封也颇值得研究。”说着她拿出了一封陈旧的信件。
季柳月打开这封信一看,眼睛却有些湿润:这是爹笔迹啊。“爹……”季柳月声音有些哽咽,猛吸了下鼻子继续把信看下去。待她读完后一抬头:“星罗宫?”
“正是。”季落英点头,“星罗宫的事情我原先也只是听义父说过。在前些时日里去让他们查了,这才查到这次花家书院。”
“这么说,花家书院是星罗宫搞的鬼啰?”
“目前尚未明确书院和星罗宫的关系,这便是柳儿要来完成的事情了。”
“我知道啦!不就是混进这书院吗,这事就交给我了!那——我先去睡啦?”季柳月拔脚就要转身出去,又被大姐唤住。
“慢着,柳儿可是忘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季落英没了刚刚交代正事的严肃口气,只笑眯眯瞅着她。
“什么……还能有什么要紧事情?”
“子时已过,现下已是三月廿二了,也就还差个六日了。”旁边的季白萍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季柳月又眼睛骨碌咕噜地转了两圈,才猛然记起来:“啊!是我生日呢!”
季落英笑着过来刮了下她的鼻子:“都要二十的人了,怎的自己的生辰都快记不住了。”
季柳月手指擦了下鼻子支支吾吾道:“生辰、生辰有什么要紧,又不是男子还要行礼……”
“罢了罢了,咱们不行礼,只等着你回来,想吃什么给你做还不好么?”
“我要吃二姐做的酥油鲍和大姐做的水晶脍!还有还有……”
“好,你想吃什么都依你就是了……”
大姐温柔的声音还盘旋在季柳月脑内,而此刻,生辰当天的季柳月却蹲在一个牢房内。
“阿禾……阿禾?”“少爷”拍拍她的肩,把季柳月的思绪拉回现实里。
“啊,少爷?”她一时没回神,扭头看到“少爷”在锁死的那道门边试着打开它。
“少爷,这个门是锁死的,事到如今怕是得从这些栅栏上下手了……”季柳月心里对比了下这个地牢栅栏和自家地牢里的差距,就看到他试着用剑砍开栅栏。她往怀里一摸,摸到那日夜间二姐塞给她的东西。急忙叫住“少爷”:“少爷,你先离开那边的栅栏,我有个主意。”
岳文心依她所说退到她旁边,就瞧见她发力朝栅栏上丢了一个像琥珀色的球状物体。只听清脆的一声响,那东西撞到栅栏上就碎了,其中散出黄色的液体洒在栅栏上,“腾”地一下就点燃了栅栏,可这珠子却比较小,溅出的液体也只点燃了四、五根栅栏,且火烧了一阵就渐渐熄。站在一边的岳文心瞧见她这番行动面露惊讶。他刚想说些什么,季柳月已经冲上去朝着最先烧起来的柱子挥刀一砍,方才的栅栏被这样一烧。虽未烧断,其强度也大不如前,几下就断成几截。
没想到自己随便做来玩的这东西这么好用,柳月心里开心,二姐交给自己的时候还说是她出地宫后用剩下的,没得别的用处就给她了。还真真是带对了。她将栅栏砍断数根,瞧见人可以通过了,才回头招呼“少爷”道:“快些出来吧!”
两人毫不费力就跳出牢房,岳文心正问道:“阿禾,你方才……”
“嘘……”季柳月打断了他的询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悄声道:“有人来了。”说完拔出了刀子。
岳文心头一次瞧见她面色如此严峻,也持剑准备应战。
季柳月皱眉,来人脚步声沉稳,而且,这脚步声她不陌生,刚进书院时她便听到过,莫非是……
还未等她想完,答案已经揭晓。花平略微驼背的身形出现在二人视野里,人和白天见到并无二样,只是浑身腥臭,面目狰狞,而比起这些,更令人注目的是他手里那把大刀。季柳月认得那是厨房用的剔骨刀,只瞧他目露凶光,道:“又来两个新鲜的,不如先打发了你们给小姐。”这人看来是把他们两人当鱼肉了么。
“这人脚步平稳,可见力气不小,不过剔骨刀那么大,看那样子估计也就一身蛮力吧。”季柳月小声告诉“少爷”,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步步朝他们走近的花平。
“不可轻敌……喂!”季柳月似乎未听到他的叮嘱就直直冲上去。
“我倒是想瞧瞧,到底谁是刀俎,谁是鱼肉!”花平也不躲闪,像是站在那里等着挨季柳月的刀子。可一瞬间季柳月却捕捉到一丝诡异的风声,本能地立刻向后一翻身。
刚一起身站稳, 她一头青丝瞬间散开。她将脸上的发丝拨开,对着已经砍断旁边栅栏的花平道:“嘿……没想到你除了力气大,倒是还有点别的本事。”
Q&A
Q:关于叛徒似乎漏了很多情节?
A:叛徒的相关情节和线索都在地宫图四和新年元宵篇,我在等人,不是我不填坑,信我【……
Q:白萍怎么心虚了?
A:她真不是故意撩妹的……
Q:文心想问柳月什么?
A:为了防止剧透文心会自己来说明的(……)
Q:柳月砸的是什么东西?
A:焚火琉璃珠,里面的液体是白磷溶液,即白磷溶于煤油的液体,白磷燃点低,遇到空气就燃烧。这个东西初次出现在地宫里,白萍用过,至于什么时候用的会有其他人来接(……)
Q:柳月为什么能猜到来者是谁?
A:她听觉灵敏,辨人很多时候靠声音,样貌她不一定记得,但是脚步声、说话声却能记得清楚。也能在要砍杀花平的时候听到刀风不对迅速躲开。所以没被伤到,但是发绳被刀风带到断了(企划主不要打我X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