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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贩卖机
要快点赶过去才行。
金辉加快了脚步。
由于教师拖堂的缘故,金辉踏出教室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些。
绘里大概要等急了吧。金辉的脚步忍不住又快了一点。
走廊在夕阳的光辉里染上一层热烈的橘红色,即便距放学铃响起已经过去二十分钟有余,三三两两的学生依旧霸占着走廊谈笑。
“麻烦让一下——”金辉在悠哉悠哉的学生们中间急速穿插而过,引起周边的小范围骚动。
“抱歉抱歉。”一边大声道歉一边跑动的后果就是被仍在坚守岗位的值日生盯着看了。
毕竟也已经是放学时间,就算是学生会风纪部的值日生也只是用“我还没有结束值日哦”的眼神来提醒金辉走廊上禁止跑动的校规而已。
金辉感受到那目光的注视,便也稍稍收敛起来,把大步的跑动为姿势奇妙的快步走动。
我可是知错就改的好学生哦。似乎向值日生发出了这样的回应。
只是由于姿势怪异反而更加吸引注意力了。
上一次这样的引人注意是在什么时候呢?
那是幼儿园时候的事情了。
“讨厌!金辉辉!”尚口齿不清的绘里用最大音量的哭声来表达对金辉的愤怒。这一举动自然的引起几位小朋友好奇的围观。
“可是你的糖看着就很好吃。”金辉秉承着别人嘴里的糖才是最好吃的糖的观点,强行要求绘里把嘴里的糖给他舔一下。“我不是想抢你的糖吃,我就舔一口。我保证,就尝一下。”金辉理直气壮的向绘里郑重发誓。
“不行!”哭出鼻涕泡的绘里把金辉伸过来的头推了回去。
而结局自然是金辉向哭成包子的绘里道歉一整天外加被全班小朋友围观。
那一年,金辉三岁,绘里三岁。
“请问,绘里在吗?”金辉向绘里的同班同学询问。大概是因为金辉散发着的不良气场,被叫住的女生显然有点慌张的样子“绘、绘里她……已经走有一会了。”
然而金辉做这样的打扮不过是出于对摇滚乐队吉他手身份的热爱和个人审美爱好,实际上的金辉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正因如此老师和家长才会对他强装不良的装扮睁一眼闭一眼。
“这样啊,谢谢。”作为仅限于表面不良的金辉在礼貌的道谢后轻轻关上教室的门。
说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成为好学生的呢?
那是小学时候的事情了。
“为什么啊?”好友发出发自内心的质疑。
“不、不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对于来自好友的用揪绘里辫子来引起她注意的提议,金辉当然是断然拒绝。他不屑于用这种愚蠢的举动引起绘里注意,不想惹得绘里哭鼻子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毕竟哭起来的绘里每一次都会让金辉超级紧张,几乎是到了要跟着哭起来的程度。而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于绘里可怕的哥哥,这一点金辉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
“啊——你脸红了耶。”虽然别过头去,金辉突然发红的脸还是引起了好友的注意。
“才——没有!”金辉把通红的脸埋进课桌里。
那个时候,金辉小学三年级,绘里与他同班。
那么,绘里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绘里是不会因为等不到金辉径直回家的,而金辉也不会因为专注赶路错过走廊上的绘里。
那么,金辉要找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那里了。
那是位于旧教学楼三楼的一间旧教室,门上用夸张的贴纸和金属饰件来表达着这是一个摇滚乐队的专属活动室的事实。这是在金辉他们的摇滚乐队成立时,他跑遍了整个校园才特别选好的社团活动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因为从窗户看出去,下面正好是绘里所在的弓道社团活动地点。
他并没有十成的把握,只是下意识觉得绘里会来这里。
金辉握住了门把手——
那是初中时候的事情了。
那天是与今天相似的状况,只不过金辉是在找遍全校之后才在自己的教室里找到等到快要睡着的绘里。
“金辉你呀……”
绘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偏过头,在金辉的脸颊轻轻碰了一下。于是金辉的鼻尖扫过绘里发梢时,便闻到一丝清甜的香味。是来自于她的头发还是她刚吃过的糖呢?
是橘子汽水的味道。
那一天是金辉抱着吉他在教学楼后面向绘里告白的第二天。
“我来了哦——”
金辉推开门,绘里朝他转过头来,夕阳的余晖洒满整个教室,在地上投下绘里的影子。她不满地朝金辉嘟起嘴巴。
“你好慢哦,金辉辉。”
- END -
+展开【歷史評論搬運】
01,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感觉。我刚开始萌就给我结束了!!!!!寻找与回忆两相交叉,对发糖的期待感被一点点吊起,日译腔虽然会被一些读者诟病但我还是蛮喜欢的,尤其是全程给男主代入铃村健一的CV。然而有种戛然而止的尬感,就从“金辉握住了门把手——”之后开始,好像是来不及了就写了个随意的HE。个人感觉难道不是要铺垫一次告白吗?我觉得这里是一次告白的话会更甜,把先前的一些关于社团、其他设定圆一下,不然之前的描述就没有太大意义。
——琳艾
(确实是最后一段写的匆忙。然后也没有表达完全回忆里的故事。甚至有只想着【张嘴吃糖了!】投喂亲友的瞬间快感没怎么考虑剧情连贯的问题。题目的社团时间大概就是【本来现在应当是校内社团的活动时间,只是由于临近期末,社团活动大多取消。所谓社团活动也只剩放学一项了。】这样一个解释差不多。没有估计是因为。。。写完之后WPS出了点保存上并且云文档回溯到写一半时候的内容。之后发现再紧急找回的时候丢了一点最后的修缮_(:3」∠)_下次一定提前写。先自己读三遍再交。文档存两个。——販賣機)
(re:OK我知道这篇匿名作品是你的了【?】笑死能看到有点潦草的痕迹,请你补满!——琳艾)
(re:好。半路丢文档的气过去就回来补。现在这个文档我都不想开_(:3」∠)_——販賣機)
02,
龟龟,“要找的第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以为是那种过往巡礼式的结构,没想到第一个房间就中了,有种微小的错愕感。故事的氛围很好,描写也很自然亲切,作为小品来说我觉得挺好的,功能层面(给人喂糖)上已经完成了任务,至于更多的也还不必。
——白伯歡
03,
看到贩卖机的解释之后我拳头也硬了,辛苦了……
——空繭
作者:舞舞纸
蒸汽车头发出呜呜的汽鸣声,金属关节带动一只只车轮,拉着数十节笨重的车厢缓缓驶离车站。
一扇窗里生出一只鸟头:“将头和手伸出车窗很危险,你们千万不要模仿我——”鸟头一边喊着,一边向车站上人群挥手告别,车站上的人也纷纷挥手,送别这位鸟大人。
“我下一站把你们放下来,还是你们顺路多坐几站?”站台被远远甩到身后,鸟头收回身子,靠上背椅,翘起一条腿,用最舒服的姿势充分享受皮革垫的柔软。
坐在他对面的是两位女士。
一位是散着栗色卷发的少女,身披一件厚实大衣,她双手紧握着的大衣衣襟,遮着衣下不太严实的薄裙,不时抬头,心神不宁地望向列车驶离的方向。
另一位女性稍显年长,她生得一张俊俏的脸,正坐在栗发少女的身边,头戴宽檐旅人帽,束着一头及腰的红发,她身着淡色衬衣,深色马甲,领口是一朵丝带打成的蝴蝶领结。相比另一位少女的战战兢兢,这位一直拧眉打量着人前人后两副模样的鸟头人。
“咳,鸟头人也是人嘛,不能因为没有人脸就不把我当成人啊。你们也可以放松放松哦,这可是头等车厢,座椅可是软的哦!对了你们想喝什么,茶还是咖啡?”注意到红发女性的眼色越来越嫌弃,鸟头人挠了挠头,放下了翘着的腿,咳了两声后将两手放到桌面,乖乖坐好。
“我不打算抓你们,你们又没在我眼前害人,倒不如说,我看到无端迫害,看到英雄救美,也看到你们需要人帮忙解围。所以呢,我稍微用了下‘鸟大人’的威信,把你们带离风暴中心。”
“鸟大人”越说越起劲,红发女性一言不发地举起一只手摇了摇,那是一只与鸟头人手腕相连的黑铁手铐,红发女性和栗发少女各有一。丁铃当啷的声音无情地打断了飘到飞起的声音,让坐姿越来越随便的鸟头人再次回归了正坐的姿势。
“咳,手铐到站了再帮你们解开,就算是头等车厢,列车员也是要来查票的,如果让他们发现你们没和我拷在一起,会有一些麻烦。你们接下去怎么走,如果想要回去,最好去下一个城镇换一身衣服,换一个妆,你们都长这么漂亮,回到刚才的城市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没有钱的话我有,为你们买一套衣服,就当擅自把你们带出城的赔罪。”
鸟头人说得诚恳,红发女性没有回答,倒是栗发少女抽泣着开了口:“我……我现在就想回去……我……我不是……我不是那种……我……我……我要回去……现在就要回去……不然我……我会……我会……”
“你会被指使你的人抓住,毒打?侵犯?还是当奴隶卖到妓院?”
“我……我没有人指使……我是一个……卖艺的舞女……靠跳舞……靠跳舞养活……”
“养活一个卖破烂的男人。”
“我没有!”
被鸟头人轻佻地连呛两次,少女一急,喊了出来,她“砰砰”地敲着桌子,然后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红发女性瞪了鸟头人一眼,从腰间的口袋抽出一条手巾递给少女,她拍着少女的背,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气息逐渐平缓。
“你知道她背后?”红发女性问鸟头人。
“这是一种很容易看穿的骗局——也不能叫骗局,这不是魔法也不是骗术,只能说是旅行商人的一点小手段。小姐您也听一下,您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我更希望您从头到尾都听一下。”
栗发少女叫破了嗓子,索性趴在桌上,用大衣将自己整个蒙住。仔细一看,她厚实大衣的款式与红发女性的上衣配套,而红发女性的穿着虽然一丝不苟,但若要长途旅行,的确缺了一件外套。
“这是一种旅行商人的把戏,他们途径人口便宜的地区时,会物色美丽的女子,如果会跳舞杂技最好,如果不会,就教她们一些简单的动作,因为长得漂亮,加上惹眼的衣装,哪怕舞姿不够优美也没关系,她们只需要做好一个动作就足够了。”
鸟头人扭动身体,左手搭上自己的右肩下滑,做了一个让肩膀从衣领中露出的手势。
红发女性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栗发少女,栗发少女已经用大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她的确在跳舞的时候“无意地”露出了自己的肩膀,然后被围观的人们逮了个正着。
“她的肩膀上有‘印’,大概是自己——嗯,自己在自己肩膀画画会很别扭,应该是指使她的人画的。而且画画的人不识字,不然也不会画那么个鬼画符的玩意。
“我能看出她肩上的印记和真正的罪印不同。我们‘鸟大人’抓住了坏人就会送去刺印。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罪印的线条其实是一种文字,以为它只是一种黑色的刺在身上的象征有罪的图案——伪造的印上不会有任何文字,就是乱画,而且哪怕不懂这些文字,也能从这位小姐的行为中看出倪端。
“罪印这种东西是给人看的,一般都刺在脸上,如果刺在身上、肩膀这些可以用衣服遮住的地方,那多半也不是什么多严重的罪。而且不管是轻罪重罪,有这种印迹都会想方设法用衣物盖得严严实实,根本不可能穿这种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露出来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
“你知道她的印是假的?”红发女性白了鸟头人一眼,“你既然知道她的印是假的,为什么不和那些人说?凭你鸟大人的威信,人们肯定会相信你的说辞,现在人们仍然把她当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嗯,那样的话,这位小姐就会变成骗子的帮凶。我可以阻止人们把她当成罪犯迫害,但却不能阻止人们把她当成骗子鄙夷,只要她留在那,终归都是恶意的祭品。所以我,自作主张打乱了你们的行程——对了,如果不介意人生也被我打乱一点点的话,我可以帮这位小姐找一家济贫院——我认识不少愿意收留伶仃少女的济贫院。”
红发女性的目光柔和了下来,询问地看着大衣里抽泣的少女,但少女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只是抽泣,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这么听话,但我知道那个男人用什么方法赚钱。”见少女一直哭,鸟大人也放下了架子,声音不再那么刺耳,“他是个旅行商人是不是,平时用些石头木头刻一些破烂,每到一个城镇,就让你在闹市跳舞,暴露印记。所有人都知道罪印代表了罪大恶极之人,如果人们不知道,他就自称见多识广的旅人,让他们知道。
“你受到迫害,他不在乎。你被人吐口水、扔石头、扯衣服,他不但不在乎,还怂恿人群的聚集,让更多人加入。只有你仓皇而逃,他才会稳住那些想要追你的人,说这种婊子沦落到卖艺,肯定是老虎被拔了牙,不可能再做坏事,然后向围观的人们推销他的破烂——当然,他不会直截了当地说他卖的是破烂,他会把这些破烂形容成转运的护符,转运,洗眼睛,毕竟人们都以为自己看了脏东西,只要能洗眼睛,什么离谱价格的破烂都会爽快掏钱。你可以重复利用,护符不过是一些垃圾,剩下的开支就是你被扯坏的衣服,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小开支,因为他真的能赚很多钱。”
鸟头人说完,按响服务铃,叫了一杯红茶,车厢里只有少女的啜泣声和鸟头人吸溜红茶的声音。
“证据。”红发女性冷峻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她的前辈受不了迫害逃了出来,找到我们鸟大人,把她和他的事都供了出来。你不用担心你收了他的钱,你收的那点钱只能说明你是他的工具,不能说明你是他的同伙。你不用担心受到惩罚,你的前辈就在这班车终点的济贫院里,把你肩上的印记给她看,他们就会收留你。”
又一阵沉默,这次谁都没有开口,只有少女的抽泣越来越轻。
“他夸我跳舞好。他是唯一一个夸我跳舞好的人。”
鸟头人为栗发少女买了回程的车牌。
“现在只能希望她背后的人顺利逃过我们的追捕了。”鸟头人目送列车远去,“替她挨石头,觉得亏吗?”
“觉得亏就不会给她买衣服了。”红发女性已经穿回了她的大衣,她刚才为栗发少女挑了一套适合上街的衣服,并在衣服的口袋里留下了一张车票的钱。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罪印的,你能读懂印上的字?”鸟头人问。
“就像你说的,真正的逃亡者不会在大庭广众下穿那种衣服跳那种舞。”红发女性说。
“不,你认得。你在阻止人们扔石头的时候说了:‘那不是罪印。’没有深入解释是因为那样会暴露你懂得那种文字的事实,而且,那些人根本不识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不认识那些字,就会选择旁观,或者加入那些人吗?”
“我不会,我讨厌这种人类。”
“那我也一样。”
列车哐哐地驶入站台,车门在两人身边打开,列车员下车将闲杂人等赶到一边,引导乘客先下后上。
“看来我们合得来,接下去你去哪?我没有目的地,长途旅行,有个伴会快乐很多。”
红发女性一言不发,举起右手,黑铁手铐丁零当啷的声音无情地打断了鸟头人飘到飞起的声音。
“我可以晚点再解开吗?”鸟头人可怜巴巴地问。
“为什么?”红发女性眯起眼睛。
“我爱上你了。”鸟头人认真起来的样子反而更像胡说八道。
“什么时候?”红发女性不为所动。
“从你站出来保护那位少女开始喜欢你,从你问出那声‘证据’开始爱上你。”
黑铁手铐丁零当啷的声音无情地打断了鸟头人厚颜无耻的告白。
- END -
+展开【歷史評論搬運】
01,
是榛子。
——綠鯉
02,
齿轮味巧克力,有股蒸朋(鸟头我一直脑补的瘟疫面具)风味,描述感觉又有种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味道。如果要说是爱情相关,我会觉得这是一篇长篇爱情小说的开端,写两人的相识。然后接下去一起旅行、解决案件。围绕罪印、鸟头以及女主角身份相关会有一系列的展开。如果没有的话我杀了作者,谢谢。当然,如果有的话,你居然敢交个连载开头来当活动文我也把你杀了。
——琳艾
03,
文风有一点点熟悉,画面感好强,像在看电影,语言蛮准确的,很有概括力,有一种“专业”的感觉。是棉花糖,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很像巧克力,不是说这篇文虐,是真的风味很像巧克力,德芙榛仁葡萄干巧克力的味道。没有特别的甜到我,但是很好吃。嗯,应该说我喜欢这篇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人物描写。真的很会立形象。开头也很好,长着鸟头的人很奇怪,不过他就是巧克力里的果仁,滋味尤其好。德芙榛仁葡萄干味巧克力。
——電子西達
04,
哈哈比起赞美爱情,我可能更想夸这个故事有意思。有意思的角色,有意思的情节情节,还有对于外套的来回,还有哭声的变化,总之学到了。
——Follow
05,
设定有趣,交代的节奏有点问题。罪印这个“红字”的设计是这个小情节里引发故事情节的触发器,但它其实是故事中程的时候“解开秘密”的同时陈述的,就从情节上来说略有点前后没铺垫吧。这个舞女姑娘的故事从整个大脉络上来说其实只是一个插曲,毕竟这个故事确实又给人一种未完待续感(为什么我要说又?),而到了故事结尾最开始困扰读者的问题“鸟头人是谁?红发又是谁?他们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拷在一起?”等问题其实都没有得到解答。在这样一个小情节里只有非常支线的舞女的小故事得到了解答,读者的情绪在这样一个开头意味强烈的故事里没有得到很好的闭环,有种遗憾感。
角色的设计表现得比较轻松愉快,有种时髦的戏说feel,如果信息密度可以再做提升的话我想这个故事会更好看。
——白伯歡
06,
很有意思的设定呀!充满魔幻和轻快的氛围,还是舞舞的老风格,每次看得人都特有深入的兴趣。相比起很多小问题没有解决,我自己反而挺喜欢这种感觉,我感觉自己就是那种
06,
很有意思的设定呀!充满魔幻和轻快的氛围,还是舞舞的老风格,每次看得人都特有深入的兴趣。相比起很多小问题没有解决,我自己反而挺喜欢这种感觉,我感觉自己就是那种略略看过也不介意沾花带草的人,感觉舞舞想要在短篇中做到一些以小见大的效果,我其实蛮喜欢的。画面感很足,主要鸟人真的骚得深得我心hhhhhhhhhhhh告白我真的心动!爱舞舞!
——空繭
【人氣投票第一名,作者獲得 愛情使者 頭銜】
作者:狗剩
1.
勇者大人很烦恼。
这段时间道具店的老板娘隔三差五就会写信给他,内容来来回回都是关于藏在镇子附近密林山谷中的那头恶龙,她恳求勇者的帮助。
但他已经来过35次了。
换言之,我们的勇者大人讨伐恶龙任务整整失败了35次。
勇者不可以拒绝平民的请求。于是他又一次来到了这个镇子。那个有些热情过头的老板娘早早等候在城镇入口,将他带回了自己店中。
每一回老板娘都会给他的包裹里装满补给品,再额外赠送些只在传说中听过的珍稀道具。上一次是星星吊坠,再上次是月之石,上上上次是闪光珠……勇者甚至都怀疑过老板娘是不是劫掠了某个宝库。
可即使有那么多道具的加持,勇者仍未成功斩下恶龙的头颅。他靠在门边扯下一只手套,纵横遍布的伤疤与厚茧本是所有勇者骄傲的象征,在他眼里这些却变成了自己无用功和弱小的证据。
“我不想当勇者了。”
脑子里忽然冒出的念头没有经过任何过滤就脱口而出。他吓了一跳立直身体左看右看,见四周似乎无人听到后才松了口气。毕竟勇者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勇者转过头悄悄望了一眼老板娘,她正忙着给他准备补给品,从这个货架一路扫荡到那个货架,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不一会便把背包塞得鼓鼓囊囊。
说起来,老板娘也是个厉害的人物。这个世道一个单身女人独自经营店铺,总会遇上那么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好在她足够勇敢又凶悍。
勇者曾不止一次目睹她打跑神秘怪人的场面。
那家伙披着斗篷鬼鬼祟祟窝在窗台下朝道具店内窥探,老板娘眼角余光瞄到个斗篷尖尖,立马跳起来丢下账本就往外追去。
只可惜神秘人的速度实在太快,虽然好几次她都触到了衣角,可往往下一个拐点对方闪身钻进一条死胡同便不见踪影。
勇者一度感到困惑,力量强大身手矫健,又拥有那么多传奇物品,老板娘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去讨伐恶龙呢?
“那个,小姐,其实我觉得……”
“怎么了?勇者大人?”老板娘应了一声,瞥过来的眼神里却不带半分笑意。
哦糟糕,她刚刚听到了。
于是勇者又把话憋了回去。
最终他得了一枚金光闪闪的挂坠,提着剑踏上了第36次讨伐恶龙的道路。勇者逆着光朝山谷进发,影子被拉得无限长。
“愿女神祝福你!”勇者听到她喊道。
愿女神祝福我。
2.
恶龙先生很烦恼。
这么称呼他显然很不公平。他虽然是龙,但却是头从不干坏事的龙,平时唯一的爱好只有读书。
也曾有鹿和兔子建议他把外号改成“好龙先生”,然而习惯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大家坚持了不到半天又把称呼改了回去。
自大半年前开始不知从哪冒出来个勇者,隔三差五闯到领地里声称要讨伐他这头恶龙,频率之高几乎快成了密林山谷每个周末的固定演出项目。
更可恶的是,这个勇者每次携带着的那些奇妙道具,都是恶龙先生曾经费尽心思跨越山海到处搜罗而来的。那家伙明目张胆地把它们挂在最醒目的地方,借着所加持的力量高举起剑向他冲来。
四面八方涌来的嫉妒和愤怒几乎快把恶龙先生淹没,每一回他都气得控制不住拟态,化作原型狠狠痛揍勇者一顿后随便往外一丢;但过不了几天,勇者又会带着新的宝物跑来刺激他。
那是我送给帕丽卡的东西!!恶龙先生在心里怒吼。
哦,小帕丽卡。
年少时期恶龙先生的父亲遭遇意外,把他孤零零的留在世上;当时的恶龙先生还没来得及学会各种能力,甚至连完整的拟态都做不到:他化做人形,脸是少年人的脸,身体也是少年人的形态,可转过身去,屁股上拖着的那条长长尾巴怎么都藏不住;即便不看背面,仔细端详他的眼睛,就能发现连瞳孔都还是细细长长的龙眼状。
龙没有传承的习俗,也不存在“先祖的记忆”这种东西让他自学成才;万幸的,世界上还有一群爱八卦的女巫。她们最喜欢将别人家的秘事添油加醋记在羊皮封面的本子里,满世界乱跑到处贩卖。
恶龙纠结了很久,最终决定披上斗篷遮住尾巴,乔装成人类混进城镇去寻找这些手记。
那家招牌上号称什么都买得到的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堆得成山般高,一时间搞得他晕头转向。
然后帕丽卡就出现了。
似有若无的香气率先闯入恶龙的安全距离,随后视野里出现一团火焰般的红色卷发。他不敢抬头,随手拾起面前的不知名药水假装自己正在看价格。
“嘿,你要买什么?”那香气更浓烈了些,对方凑了过来似乎想看清客人的脸。他连忙侧过头拉低帽檐把自己藏得更深。
“书……我找一本书。”
“龙也会看书吗?”
他错愕地回过头,对上了帕丽卡笑意盈盈的眼。没有尖叫或哭喊,她只是愣了愣,随后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帕丽卡指指他的身后,恶龙这才发现自己的尾巴早就钻出了斗篷。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在预想之外的平静中结束。恶龙与人类少女作了秘密约定。帕丽卡为他搜寻有关龙的典籍,他则以珍宝作为回报。
——他当然知道这些书不值这么多钱,但书上写了:【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最好的朋友】。
人鱼可以献上歌喉,精灵能赐予祝福。恶龙先生既不会唱歌也不会魔法,唯有满山的财宝是他可以拿得出手的礼物。
但后来,恶龙觉得自己没法继续和帕丽卡做朋友了。他读过许许多多的故事,美丽的少女或公主最终只会与守护她们的勇者在一起,所有关于恶龙的结局都是悲惨又凄凉。
说实话,无论是哪种结局他都不愿意见到,可如果故事走向必须如此才能让帕丽卡幸福的话,恶龙先生还是愿意牺牲一下自己的。
他回到密林山谷躲在自己的巢穴里。刚开始单方面绝交时恶龙也偷偷跑去看望过帕丽卡,险些被她抓住。
再后来他干脆封闭了巢穴出口,每天擦着眼泪一边想念帕丽卡一边等着有人上门剁掉他的脑袋,只可惜帕丽卡选择的这个勇者实在是太过弱小,根本连他的龙指甲都砍不下。
所以,这勇者怎么还没来?
今天的风明明传来了勇者抵达镇子的消息,恶龙做好了随时开战的准备,然而下一阵风又告诉他勇者行进的路线拐了个弯绕开了这座山谷。
他在巢穴里来回踱步。不知道能有什么事能让勇者放弃讨伐恶龙?书籍里那些冒险故事情节一股脑儿钻了出来,他越想越不妙。
是有新的坏蛋出场了吗?城镇要被毁灭了吗?大灾难来临了吗?
勇者就这么走了帕丽卡怎么办?
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
3.
道具店的老板娘很烦恼。
她有个秘密朋友名叫莱蒙。莱蒙并非人类,而是一头龙。
第一次见面时她才刚刚接手这家店没多久。此前在父母的庇护下生活太过舒适,她甚至连家里到底贩卖些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就被迫开始独自经营。仔细想想,莱蒙算得上是她当上老板娘后第一个客人。
都说龙是很贪财的生物,可莱蒙却完全没有价值概念。
莱蒙说要买有关龙的书,这是道具店又不是书店,哪里来的书?于是她翻箱倒柜找到了小时候看的童话。
这几本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册子可以说是一文不值,莱蒙却拿出一袋宝石与她交换,见老板娘不收还以为是报酬不足,又犹犹豫豫开口请求赊账:
“这些如果不够的话……下次我会带来更多宝石的。”
莱蒙明明顶着一双荧绿荧绿的恶龙眼,露出的眼神却无辜又可怜,莫名让人联想到铁匠家那只看门小狗。
她被自己的想象力逗得哈哈大笑,吓得可怜的恶龙先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缩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莱蒙实在是太有趣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哦不,龙。
比如说莱蒙相当热爱阅读,有谁见过爱读书的龙吗?而且他尤为青睐那些儿童睡前读物。每一次到访莱蒙都会留在店里呆一会,靠坐在墙角津津有味读一本镇上小女孩间最流行的童话期刊。
灯台上点了数支蜡烛,照得屋内一片亮堂,她趴在柜台上盯着莱蒙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
“你、你干嘛一直看着我。”莱蒙被她看得相当不自在。
“传说中的恶龙藏在我家读儿童故事书,这场面能不多看一会吗?”见莱蒙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她几乎快克制不住揉他脑袋的冲动,“这样就害羞了?你也太可爱了吧。”
莱蒙脸更红了。
龙是一种相当聪明的智慧生物,莱蒙能在短时间内掌握各种人类社会规则,却始终学不会如何隐藏自己的内心。
他模仿着故事里的描述,找来各种花瓣、羽毛及丝绸,笨拙地将各式各样的宝物包裹好,再拜托密林的小鸟将礼物放在她的窗台上。
【给我最好的朋友】
“请告诉莱蒙,只有公主才会让小鸟替自己送东西。”她从百灵那接过礼物,这一回莱蒙找来了一片完美的世界树之叶,在上面摘抄了书籍里的词句。
【他感到非常难为情。他把头藏到翅膀里面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感到太幸福了,但他一点也不骄傲,因为一颗好的心是永远不会骄傲的。】*
所以说他真的很有趣,但是也很糟糕。
某日这头龙突然就这么展翅飞走了。老板娘心情很糟糕,世界上还会有比他更有趣的生物吗?
密林山谷的迷雾与枝桠会将普通人困住,她找不到通往恶龙巢穴的道路。
她只能写信向勇者求助,既然他们能精准地找到别人家藏着的宝箱,自然也有特殊的办法追踪到藏匿起来的恶龙。
请带上这些东西,帮我找到那头欺诈少女芳心的恶龙。
4.
勇者找到了解决烦恼的办法,他悄悄把包裹放在老板娘帕丽卡家门口,并留下了字条。
【对不起,我还需要修行。】
勇者做了个完美的升级计划,他可以绕开恶龙巢穴,先从那些低阶的史莱姆开始锻炼自己的能力。
但显然莱蒙把这句话想到了另一个方向。
莱蒙趁着夜色好不容易混入了镇子里,原本只是想要悄悄看一眼,确认帕丽卡平安无事就回去,结果踩到不明物体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张字条飘飘忽忽落在他的脸上,爱读书的恶龙先生几乎瞬间就脑补了无数曾经在书里看过的、男子抛弃情人的桥段。
小帕丽卡一定很伤心。
正当莱蒙盯着门环犹豫着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帕丽卡时,有人先他一步拉开房门。对方顺势拽了他一把,莱蒙踉跄一步跌进屋内。
莱蒙明明比帕丽卡高出许多,却莫名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他被帕丽卡摁在门板上,她的高跟鞋踩住了自己的尾巴。
莱蒙低头看去,帕丽卡也正望着他,一副凶神恶煞随时会将他吃掉的模样;下一秒她的表情又变得柔软了,眼眶里落下大颗大颗的液体宝石。
帕丽卡在哭。莱蒙慌乱起来,想伸手替她擦泪,但帕丽卡紧紧扯住了袖子不准他动,生怕莱蒙再一次飞走。
帕丽卡质问这个可恶的龙为什么一声不吭就飞走;莱蒙这个老实的龙无法对她撒谎,支支吾吾地把读到的故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勇者跑了,他也不知道故事该如何继续。以前莱蒙认为自己是个从不做坏事的好龙,但现在他又有些心虚,觉得自己是个世界上最可恶的恶龙。
“确实是恶龙,你比书里的龙还可恶。”帕丽卡脸色比刚刚好了许多。她觉得高估了这条龙智商的自己也是个傻子。“书里的那些龙都没有征询女主角的意愿就直接带走了她们,太可恶了。”
“而你既不问问我,也不带我走。”
大约是刚刚哭过的原因,她的眼睛亮晶晶闪着光。莱蒙大脑在轰鸣,这才意识到故事的主角不是勇者也不是其他的某个人,而是他。
“那你……那你愿意吗?”莱蒙拉住她的手,恶龙守财的本性第一次在他身上展露,“现在就跟我走。”
帕丽卡笑嘻嘻踮起脚和他来了一个贴面礼,她的答案显而易见。
“先等一下。我才不要像你一样突然失踪。”她转身从抽屉里取出纸笔。
“你要写什么?”
“我要给这个故事写一个结尾。”
5.
恶龙掳走了镇子里最美丽的姑娘,将她变成了自己的新娘。
END.
*恶龙摘抄的词句来自《丑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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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勇者居然是个打酱油的(捂脸笑。整篇文章的节奏感很好,像一首轻快的歌谣。以及心疼勇者一分钟。
——白伯歡
02,
我对这种文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票给你了【躺平……】
——淺間
03,
琥珀味(指香水的一种香调)棉花糖,可爱到我昏过去。是你吗,贩卖机?毕竟你知名性癖是龙一万年(瞎说的,如果不是当我没讲,作者可以认识一下我群贩卖机选手并八拜为交)。我就这么说吧,这篇文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胞呼之欲出的在宣布自己的可爱,可爱,彻头彻尾的可爱,可爱的化身,可爱的结晶,可爱到我想把作者抱在怀里亲亲,并且对你像对我家的猫咪一样翻过来露出肚皮然后把脸埋到软乎乎毛茸茸的肚子里蹭蹭贴贴,这个世界怎么会诞生像你这样可爱的小精灵。
——琳艾
04,
这不是棉花糖这是一座糖果屋啊!!各种各样色彩斑斓的甜堆在一起了!!太可爱了我喜欢这个!
——綠鯉
05,
虽然不知道作者是谁,但这糖真的够甜,心疼猎人30秒,并且大声赞美。
——Follow
06,
文风挺可爱的。
勇者的存在好像完全是个电灯泡……我云了一下,感觉把勇者删了也无大碍,故事好像也紧凑一点。纯工具人的话开场不用勇者POV切入可能会舒服一点。
别的都是纯言情,我没啥可说的,这类故事我不是很有经验……
——白伯歡
07,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勇者和老板娘的故事,再往下看我发现勇者只是个月老,虽然老板娘和恶龙的确很甜,但是这么一看就感觉勇者的部分很多余,而且用恶龙送给自己的东西拜托勇者去讨伐恶龙会不会有种微妙的NTR感……我说勇者大人要不你还是辞职回去种地吧,这个世界对单身狗太不友好了。
——人魚尚不知海
08,
太甜了!!这种可可爱爱的棉花糖我喜! 勇者先生终于看清自己的能力不足,决定再也不当勇者那里我笑死在地里hhhhhhhhhhhh 而“你既不问问我,也不带我走”那里,我要甜化了555 总的来说真的很可爱,就是结构上还是有一点怪,好像是主角换的我猝不及防,还以为是勇者恶龙的故事,结果是老板娘恶龙的故事hhh。
——空繭
09,
太可爱了,可爱得我失语,只会在心里疯狂尖叫……恶龙先生,读书只看童话故事是不行的啊!!!然后大家都在说的勇者角色有点多余的问题,我倒是感觉不大,可能看到勇者恶龙就做好了看反套路的准备了吧233 最后一句又回到了看似套路的地方,这个设计我也非常喜欢!总之亲亲作者
——艾連
作者:雪咲
01.
下课铃声响过完整一遍,教室里的人已经走了五六成。连叶收拾起背包,从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站起来,拿上放在桌下的网球拍,才不紧不慢地走出教室。
这是他今天的最后一节课,虽然才下午两点,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放学了。
连叶是本市人,家离学校也不远,平时有课要上就骑车来上课,几乎很少住在学校。在学校到家的路上,有一个小小的街头网球场,不大,就两片场地加一面墙,足够他做些个人对墙练习来活动身体——学校里的球场通常不是在上课就是人挤人,他拒绝那样的体验。
说起来他其实并没有多热爱网球,只是从前打得多了,也就成了习惯,作为日常健身的运动倒也不坏。
锻炼30分钟,顺路去家附近的超市买一些食材,回家。
除了上课的时间不太固定,他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挺规律。
下午五点,连叶开始着手准备两人份的晚餐。一份是自己的,一份给住在对门的青梅竹马。
他的青梅竹马是一个和他同年的女孩子。前些年父母意外去世,她拒绝了亲戚的收养,开始独自生活,直到现在。
连叶的父母从前和他住在一起,是一对很热情的夫妇,虽然连叶常常会觉得他们在儿子面前撒狗粮有些过了头。
这里的公寓楼每个楼层只有两家住户,住的是对门。女孩独自生活以后,他们每天做晚饭的时候就会多煮一些,喊那女孩过来一起吃。
盛情难却,女孩的晚饭就变成和他家一起。但她每个月都会拿一些钱过来,作为餐费。照顾到她的心情,连叶的父母象征性地收下那些钱,再买了生活必需品送还给她。她试图推却了几次,最终还是接受了连叶父母的好意。
连叶长到18岁的时候,他那对有点小家产的任性父母就把这套房子送给他做成年礼物,移居别处过二人世界去了。
给对门的青梅竹马做晚饭的工作自然而然地落到连叶头上。
这对他而言倒也不算件坏事。“这样还能顺便确保你至少能好好地吃晚饭。”连叶的父母搬走前这样对他说。
但就算他们不说连叶也会这么做就是了。
只不过进餐的方式从女孩到他们家来吃变成了连叶做完饭送一份过去,然后两个人各自在屋里吃——毕竟成年之后孤男寡女每天一起聚在家里吃晚饭总是有些奇怪。
六点。做好晚饭,用餐盒装好,连叶敲响对面的房门。
“辛夷,在吗?”
屋内传来轻微的响动,不久门就从里面打开。女孩探出头来。
“谢谢,又麻烦你了。”她微笑着道谢,笑容却似乎有些勉强。
“这话你一年得说上365遍。”连叶选择性无视了她笑容里多余的成分。
“其实你可以不用……”
“打住,打住……我觉得我也得说了几百遍了,我做一人份的饭还是两人份的根本没差别,何况你还有好好给我食材的钱。”
“那……好吧,谢谢你。”
“不用谢……好吧,这话我一年也得说365遍。”
连叶的视线穿过女孩的肩,瞄了一眼屋子里那扇紧闭的房门,又在她察觉之前转回来,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各自回房进餐。
这相处的气氛实在生疏得有些诡异,甚至透着些尴尬。
02.
他们曾经应该是很熟络的。
连叶父母刚搬走的那会儿,她还是从前的那副模样。会在他做饭的时候来敲他的门,看他盯着菜谱现学现卖忙乱的样子,在旁边笑出声,然后又卷起袖子来帮他。可惜她实在没什么厨艺天赋,来帮忙也只能把一切弄得更糟,然后两个人手忙脚乱笑成一团,最后她被连叶严禁“擅自帮忙”。
沈辛夷。是个很开朗爱笑的女孩子,曾经是。
名字读作心怡的女孩很多,写作辛夷的却很少。
他们从出生起就是对门的邻居,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他们曾经对面坐在一张矮桌上,歪歪扭扭地练习写自己的名字。她从小开始打网球,比过很多比赛,得过很多少年组的奖。连叶从被迫当她的陪练工具人到逐渐熟练,开始固定和她对练。
连叶从不参加比赛。他并没有多热爱网球,只是习惯了陪着沈辛夷练球,逐渐也把网球当做是一种不错的运动手段。他也不想因为自己有比赛而错过看沈辛夷的比赛。他最喜欢看她赢下比赛时,迎着阳光,挂满汗水的脸上那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
她向来乐观又倔强,迎着艰难从不低头。不论是从前练球受伤,还是如今独自生活。父母因意外而去世,她大哭过后也继续坚强地向前。
她依然挥汗如雨地练习,然后比赛、得奖,迎着阳光笑得灿烂。然后带着奖杯去扫墓,向天国的父母报告她的成绩。
但这一切突然就变了。
连叶甚至都不知道变化是如何发生的。
突然有一天,他去给对门送饭,她轻轻地开门,脸上带着疏离的礼貌微笑,对他说“谢谢你,又麻烦你了。”
她不再邀他去房里坐坐,不再敲他的门,也不再找他对练。
她变得很少出门。不再打网球,也不再参加比赛。
甚至开始试图婉拒他送过去的晚餐。
一切变化都发生得非常突然。
曾经的灿烂笑容就那样消失了。留下一个文文静静,安静微笑却又与人疏离的女孩子。
青梅竹马突然就变成个陌生女孩,这感觉属实糟糕。但连叶却也找不到问题所在。
但变化是确实存在的。这一点连叶非常肯定。
虽说自从沈辛夷独居之后,他就甚少进到她一个女孩子的家里,但换季大扫除的时候,连叶总是会过去帮忙她做些体力活。
大约是一年前,在连叶察觉到沈辛夷的态度发生改变后不久的那一次大扫除。
他进到沈辛夷家里,却发现沈辛夷已经不住在她原先的卧室里,而是搬进了她家从前留作客房用的房间。她父母生前居住的房间,她依旧保持原样打扫得干干净净,却把她自己的房间锁上了。
“那间房间……就不用扫了,谢谢你。”
她带着连叶陌生的、疏离的微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客气的感谢。
03.
一切似乎从她换了个房间住开始改变。
连叶以为她只是突然一下想不开,却没想到,过了一个秋天,又过了一个冬天,事情非但没什么改善,反倒有越来越恶化的趋势。
“嘿,哥们儿,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对劲?”
也许是花了太多时间思考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和连叶在街头球场偶尔打一局的几个姑且称得上是球友的几个哥们都发现了他的走神。
“不……不对劲的人不是我啊。”
“说出你的故事。”
连叶无奈地摇摇头——看来男人们也有如此八卦的时候。
但他们即使听了,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你想追那个青梅竹马吧?”
这就是他们最后得出的结论了。
“我不否认,但老实说我之前并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想没想过不重要,你这家伙一看就是竹马派的。”
连叶:???
这是能随随便便看出来的事吗!
他在内心吐槽着的时候,周围几位起哄人士也并没有停下。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直接去告白吧!”
“但是万一被发好人卡了,这小子不是没戏唱了嘛。”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现在这样和被发卡也没什么区别了啊。”
“说得对啊!哥们儿你果然还是去告白吧!”
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就替别人做决定啊喂!
“我还是比较想想弄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连叶很努力地,想要委婉地回避告白的问题,但显然周围这群“热心市民”并不太领情。
“比起你一个人乱猜,直接去问她不是更好吗?——顺便告白。”
“对没错,顺便告白!”
…………
于是问题没能解决,烦恼的干扰项反倒多了一个。
04.
春日里的天气总有些多变。时雨时晴,有时舒适,有时又很黏腻。
刚开满枝头的樱花也会因为忽来的一场雨落了个干净。
连叶看到站在樱花雨中的沈辛夷时,确认了三遍自己有没有看错人。
在他的印象里,沈辛夷最不喜欢看到樱花落下的模样。她总摇着头说“这么美的花,才开短短几天就这样落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行动快思想一步,连叶一边还在想着上去打招呼合不合适,一边已经条件反射般地说出了口。
沈辛夷回过头来看他,隔着花瓣雨,她微笑着的面容更显陌生。
“在赏落樱。很美。”
连叶皱起了眉头。
或许热心市民们说得对,他应该直接问她,顺便告白……啊不,告白还是暂时不必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沈辛夷吗?”
虽然这样的问句很奇怪,但连叶一时之间似乎也想不到更好的问法。
“我是沈辛夷,但不是你认识的那个。”
连叶从秋天思考到冬天,又从冬天思考到春天,也没有想到会收获这么一个核弹级的回答。
沈辛夷的脸上还挂着微笑,这笑却显得有几分哀伤。
“你认识的沈辛夷,在她的房间里睡着呢。”
“你说什么?!”
连叶从未感觉自己的心跳能那么快、那么剧烈。不安、恐慌、焦虑、迷茫一起涌上来的感觉太糟糕了。他努力告诉自己冷静下来,这可不是什么灵异故事。
“你到底是谁?”
“沈辛夷。”
“那睡着的那个呢。”
“是你认识的那个沈辛夷。”
连叶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烧起来了,这是什么玄学一样的对话。
“沈辛夷一直在努力地笑,笑得很累了,所以她睡着了,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我只是在代替她笑而已。”
风雨渐渐止了,她环视着周围满是落樱的地面。
“你看,这落下的樱花是不是很美?”
“不用再给我做饭了,也不用再给我多余的关心,那不该是我的。”
“你真的很好,连叶。话就说到这儿吧,我该回去了。”
连叶被她一番话说得呆住。云开雾散?还说不上。他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就差一步就能到达的终点。
喉咙深处莫名冒出了几丝灼烧感,忽然间干渴得像是话都说不出来,张口都需要很大的力气。他看着沈辛夷转身要走,却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了她。
“你……”
他看着沈辛夷因为被他拉住而回过头,脸上似乎混杂了些惊慌。
“你可以……哭出来……没有关系。”
连叶努力地拼凑出脑中浮现的话。他觉得自己嗓音哑得不太正常,声音像是从哪里挤出来的一样。但当他看到沈辛夷的反应,他想,他也许找到了解开一切的钥匙。
一直以来沉静的微笑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像在笑,又像在哭。
“不要在我告白之前就给我发好人卡啊。”
连叶终于觉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看着沈辛夷的表情逐渐崩坏,像是琴弦断了一样,眼泪不停地落下来,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想哭的话就哭出来没有关系。压力大的时候,闹脾气也没有关系。”
“我喜欢你。不管是怎样的你。所以你可以不必勉强对我笑。想哭的时候就哭出来也可以。”
“啊……不过如果你不是那么喜欢我的话,再给我发一次好人卡我也不会介意的。”
“……”
“你放心,就算你给我发了卡,我也还是会给你做晚饭直到你嫁出去的。”
“笨……呜……蛋……”
“嗯?”
“笨蛋连叶!”
结果那天下午,连叶就只从暴风哭泣的沈辛夷口中听到了这一句话而已。
05.
隔天,周六。是个大晴天,适合大扫除的日子。
连叶久违地进到沈辛夷的家里,帮着她一起洒扫房间。
他正打算像以往几次一样直接从客厅开始打扫起的时候,沈辛夷喊住了他。
“连叶,等一下。”
“我的房间……很久没有打扫了。也许有很多灰尘,你能帮帮我吗?”
“还有,天气预报说明天也是晴天,我们……一起去打网球吧。”
窗外探进来的阳光照亮了沈辛夷的侧脸,连叶终于又看到了他最喜欢的笑颜。
“好啊。不过,我们有可能会被一群热心市民八卦到死就是了。”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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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热可可味棉花糖,那种适合在难受的时候捧在手心眼泪一颗颗掉进杯子的热可可的味道。怎么说呢,作者你老实和我讲,你是不是1、2两章写得比较认真,3、4部分是赶出来的?因为我个人觉得对于辛夷的变化前期描述很细,口味吊足,描写颇有些“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着银河”的感觉。但实际上揭示部分缺乏了一些冲击力,说白了就是“你不是真正的快乐”→虽然就个人经历来看她确实可以不是真正的快乐,但是突然的变化我感觉至少需要一种契机,而这个契机也需要被描述出来,才不会给人“就这?”的感觉。也能达到那种过程越虐结果越甜的风味。
——琳艾
02,
这篇就像琳艾说的,整体框架出了些问题,读起来有种主干发育不足,同时还横枝蔓出,无意义的支线混杂住了主线的感觉。建议可以砍掉一些没必要的细节,比如朋友的起哄调笑,再深化一下主线,比如女孩子转变的过程和感情的深化——至少被告白就拯救了心灵创伤和青梅竹马爱上就是理所当然,这两个点其实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淺間
03,
谢二位评。我深刻反省死线滑铲导致的不良后果[笑cry]这篇文章原本的设定是女孩子和男孩子是双箭头,但是长期精神压力过度导致产生了双重人格,最后被“可以哭”解救完成人格融合。结果因为滑铲,没有解谜就发出来了,造成糟糕的阅读体验非常抱歉(土下座)
——疏雨竹風(雪咲)
(re:谈不上糟糕,但赶死线特别明显,快快去修改,最后你能修改到完整作品就可以了。——琳艾)
04,
还挺……虽然感觉故事逻辑稍微有点拗,但文笔其实不错,能感觉到态度还是挺认真的,就是主线逻辑属实有点没理清楚……
——白伯歡
05,
感觉整体来说违和感不大,反复看来觉得前期铺垫挺用心的,反而引起后期解决问题的力气用比太轻松了(?),有头重脚轻的嫌疑,但我也很喜欢朋友们七嘴八舌说不到点上的那种感觉hhhhhhhhhhhh,很轻松日常的感觉
——空繭
作者:艾连
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作者写了篇关于恋爱的短篇小说,十分不安地找来一个恋爱过的好朋友。
“就是这样。你能帮我看看吗?”这是在作者的家里,作者给朋友倒上汽水,拿出笔记本来。
朋友说:“啊呀,可是我已经分手了呀?……你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可能。”作者说,“正因为你是入而复出,不在此山中,也许能看得比较清楚。”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咯?”朋友头一歪看着作者,伸出一只手来。
作者连忙翻开到小说开头的那一页递过去,一边偷看朋友的神色。一时间,室内仿佛能听得到碳酸饮料的气泡破裂的声音。
这么过了约有一刻钟,作者眼见笔记本翻到结尾,才轻轻咳了一声。
“后面还有吗?”朋友刷刷地翻过好几页空白的纸张。作者劈手夺过来:“没有了!……后面是另一篇还没有写完的。”
“不能看吗?”朋友露出好奇的神色。
“不能!”作者抱紧笔记本,“没写完的小说是腹中胎儿,强行拉出来相当于早产。”
朋友逗作者:“真的不能看吗?”
作者愤愤:“你还不如问我能不能现在去死。”
朋友咯咯地笑起来:“你听完我的评语之前,应该不会去死。”
“是啊,亲爱的朋友,所以您有什么高见呢?”
“我来说的话,不太像恋爱记录,反而像告白信。”
作者目瞪口呆:“什、什么?”拿着杯子的手也抖了一下,汽水晃了出来。
“那么大打击吗?”朋友“啧”了一声,抽出纸巾来递给作者,“我不过是觉得这两个人互动太少了点……有几个情节还挺喜欢的,比如女生用男生的热点跟其他人打游戏那个。但是吃了醋不应该去质问一下吗?”
“唔,我想象不出来他怎么去质问。”作者恢复了常态,苦恼地说,“他脸皮够厚吗?他一直觉得要给足对方空间,会因为这种事就去吵一架吗?”
“嗐,别扭怪,”朋友说,“跟你一样。难怪你写的这两个人,总让我觉得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这哪是恋爱?到别人家住一个晚上,理由还列了一二三四,我到你家都说来就来了。”
“……”
“还有这句,‘请允许我爱上你’,这也太卑微了吧?我看他也没有什么创伤,怎么这么怂呢?”
作者皱着眉头说:“因为……他所爱的人,实在是光辉耀眼,他在心灵深处,还是觉得自己不配和对方站在一起,这是他们关系的张力所在……”
“停!”朋友的手在空中半举不举好一会,终于猛地一挥,“你听我说,这不是恋爱。恋爱是战斗!有的人会胜利,有的人会失败,有的人被俘获,有的人俘获别人,这都是有的。唯独没有的,是什么也不做,只看到火光听到炮响,就掉头逃走的人!上过战场的人,不管怎样伤痕累累,我们都敬他一声英雄;可是谁把逃兵叫做英雄呢?”
“我不同意,”作者也争辩起来,“从来没有规定说人在生活中必须做英雄的。更何况我也不认为恋爱是战斗;为什么不能是治愈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太瞻前顾后……算了,你也还没写完,我不和你争。”朋友举手投降,“你不是找我来打switch的吗?”
……
朋友离开后,作者翻开了笔记本后面的部分。
“我一定害了热病,因为我居然在肖想你……你!我梦到教室,大概是假期所以空无一人,连监控也没有开。你就昏迷着,浑身光裸,被我绑在椅子上。我们接吻,做爱,你一直没有醒来。可是我醒来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呢?多少年了,从我们第一面起,我一直只是欣赏你,又感激你欣赏我。你多么光芒四射,几乎咄咄逼人,我能够在任何一个方向上支配你吗?征服你吗?驾驭你吗?如果回答是‘不’,那么又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亲爱的朋友……你能不能给我答案?
“我不想让你知道,你大概也不会知道。我们如此亲密,任何在其他地方逾矩的、失态的、有所预示的举动,都会被日常所掩埋。我并不会向你无所保留,但过去没有什么不能向你袒露的,唯独这一件我不想向你袒露。
“暂且让我独自煎熬吧。也许哪一天我会无法自控,和你说些胡话,你会当真吗?
“……
“我疯了,今天听到你叫我的名字,竟然觉得温柔。
“今天上午叫了八次,下午十次。
“我现在一边祈祷期末季快点结束,一边希望它再拖长点,否则哪还有天天一起自习的可能呢。
“唉,果然疯了。
“……
“你又不回我的消息了……我再怎么怒气冲冲,可怜兮兮,你也看不见。我没有那么重要吧?还是你从来不担心我会在意?算了,没有区别,一样让人心碎。
“……
“气坏了……你不理解我,你根本不理解我!我几乎不敢看那些字,那是你吗?你可以这样曲解我吗?你甚至不想和我争论!我应该相信你是无意的吗?还是说这是你的报复呢?
“……
“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一件旧事,似乎是前年的一天,和你在自习室。你跟我借草稿纸,然后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去打水,才看到你和那个人在讨论问题。我现在真想回到那之前,把那本草稿纸给撕了。谁曾会想到有今天呢?你既然在那几年里都放过了我,为什么如今又要让我夜不能寐?
“……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可以让你知道吗?我要怎么让你知道呢?我的绝望的心,我的失意难平,我的没有神明可以托付的灵魂?
“……”
作者翻看着这些文字,最后重重地叹气:
“唉!”
我们可怜的,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作者,想着那篇小说和那个朋友,忧郁地合上了笔记本。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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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虽然写的是巧克力,但是我愿意给它棉花糖的排面!投一票棉花糖味巧克力
——空繭
02,
棉花糖+1 工厂出错把棉花糖给包在了巧克力纸里。
——雷七郎
03,
构思很精巧,文笔也很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里的作者也太惨了,不但被自己的暗恋对象吐槽,还在标题被吐槽
——KishibeYui
04,
好甜,嗑到了
04,
好甜,嗑到了 虽然是巧克力但是非常甜蜜温柔、可可爱爱呢,这对cp我吃了!棉花糖味巧克力一票_(:з」∠)_
——電子西達
05,
唔我倒是觉得是彻底巧克力,德芙那款摩卡口味的,虽然口感调甜了但是一不留神会吃到可可豆的苦。感觉这个单箭头的很彻底,但是比起之前各种死人的巧克力来说,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毕竟没有开始的战斗,就没有战败。(但也同时没有战胜)因为我和文中的朋友一样是坚定的战斗派,甚至百折不挠,所以我也要站起来殴打主人公。
——琳艾
06,
这篇我和琳艾艾意见一致……是彻底的巧克力。
表面一切安好,但内里早就崩坏了,我想对你说的和做的是会让你吓到逃离的事情,所以我永远不敢付诸行动,这份狂热不能让你知道,只能在我内里暗火焚烧。
——淺間
07,
艾草味的热夹心巧克力。因为有期末季,从日常的香气里透出来苦苦的味道。没有明火,但熔岩始终涌动着。因为你从未起过兴趣品尝,所以无论它冷暖甜苦,你永远都不知道。
——綠鯉
08,
还蛮有意思的短篇,反转部分稍微长了点,不过考虑到这个反转其实内里还有一层变化就也可以理解。整体上来说我觉得作者的独白部分比较有味道,但是前段似乎又贫弱了一点。有点头轻脚重的feel
——白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