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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芒子
评论:随意
备注:算是乙一模仿作吧,goth最近再版了。推理元素极低。
最近办公室里发生了帽子失窃事件。
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人丢了帽子,而后愈演愈烈,办公室里近一半工位上的帽子都不翼而飞。小偷下手的对象很随意,鸭舌帽、遮阳帽、贝雷帽,甚至倩倩桌面上摆着的针织帽子小摆件都被偷走了。
一时间群情激奋,势要抓住这个凶手不可。可是工位上并没有单独的监控,而经理下令逐一检查了每个人的工位和包包,都一无所获。作为朝夕相处的同事,大家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凝滞起来。
午休时间,我正坐在工位上发呆,一旁的倩倩转着椅子挤过来,张模作样地压低了嗓音,像是地下党接头一样,“我有怀疑的对象了。”
旁边的园园也凑了上来,一脸兴奋地问:“是谁是谁?”
倩倩偷偷指了指她正对面的那个位置,是平时一买什么就爱炫耀的小石。
“不会吧——”我和园园都一脸不可置信。小石除了爱炫耀这个臭毛病,为人大方,一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带来公司分享,在公司里很受欢迎。
倩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不就坐在他对面嘛,听他打电话说抢到了x牌限量的鸭舌帽,正准备到货了带来公司给我们长长眼。”
“我好像没见到诶……”
“对啊对啊,关键是第二天你猜怎么了,主管破天荒的戴了顶帽子来上班,那顶帽子我查了,正巧是b牌的新品,比x牌贵整整两倍。”
“所以你觉得,小石因为主管抢了他的风头,于是偷了主管的帽子。”
“嗯嗯!毕竟是小石,最好面子了。”
“那为什么要偷其他的帽子。”园园单纯不解地转了转椅子,“其他人的帽子都很普通啊,我的那顶都是pdd上买的,小石哪看得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藏木于林,只有主管丢了一顶帽子,那一定会严查,小石经常找主管报告工作,是主要的嫌疑人。但是所有人的帽子丢了,那嫌疑人就扩大到整个办公室了,这下子主管一时也查不到他头上,然后他就只需要等他帽子来了,再把所有人的帽子还回去就好了。”
“所以他就拿了你的针织摆件?”
“诶!”倩倩瞬间露出懊悔的表情,“对啊他总不会这么恶趣味。园园,我还给你的小比尔织了帽子呢!”
“哇你真好!”园园开心地抱起桌上的小熊玩偶。说是小熊,其实也有半人高,咖啡色的卷毛熊,叫比尔。平时就放在园园的桌头,园园说这是她的心灵寄托,还时不时给比尔先生换新衣服。
“你们在聊什么啊,这么开心?”刚吃完午饭的小石晃了过来,“快看快看,我刚到的这顶帽子好看吗?嘻哈风,还是限量款。”他耍酷地压低帽沿,摆了几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额……好看好看。”刚刚还在怀疑的我们面面相觑,只好尴尬地假笑附和着。
……
切,好难看,花花绿绿跟泼了油漆似的,我才不会喜欢呢。看着小石在那里像一只花孔雀一样炫耀,我心里暗自冷笑。偷走主管的帽子也不是因为好看,是因为我听说他最近脱发严重,恐怕已经秃头了。
我是想换一顶新帽子来配我的新衣服罢了。大家的帽子都太不合适了,让我拿了一顶又一顶。不过我已经有了最佳人选了,倩倩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
……
“我下班啦!”倩倩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先回家了。”“拜拜!我还有个文件要交!”园园用力的挥了挥手。
倩倩打了卡,我抓准时机跟了上去。倩倩今天穿了一条嫩黄的连衣裙,头顶别了一个小花发卡。她步履轻快,如瀑的直发在身后一甩一甩的,看起来能准点下班很是开心。
如果戴上那顶白色的渔夫帽就更合适了,把她不听话的刘海压一压。前几天我从小周包里顺来的,她那个样子哪里适合白色的帽子,整个人阴沉沉的。还是活泼好动的倩倩好看,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四射的,办公时多看两眼都心情愉悦。
她平时步行上下班,我不紧不慢地跟着,有几次伸手就能触碰到她的发梢。我知道我这样还是很显眼,伸手把口罩向上拉了拉,转到一旁的服装店前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盯着她走到了拐角。不理会一旁的销售员,我急忙赶了上去。
“你好——送你一个扇子,能不能帮我点一个助力。”一个满手扇子的中年人突然挡在我身前,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走进了小区里。
“没……”我拿着手机正要摇头。
“美女!你看看呗!就点个赞就好了!”那个中年人似乎看我好欺负,一定要在我这捞上一单,拿着脖子上挂着的二维码就往我脸前凑。
要来不及了!我平时装作乖顺的模样,不过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都拒绝了这人还像苍蝇一样往上凑。
“滚啊!”我有些烦躁,像驱赶蚊子一样嫌恶地抬了抬手,不巧把他手中的扇子打落在地。他愣住了,随后破口大骂。而我趁机跑出大半截路,心里却一阵舒畅,像是有什么挣脱出来,放跑了。
我气喘吁吁地赶到门口,倩倩已没了影。正懊恼着,旁边歪嘴斜眼的大爷却指着我,“你是小倩公司的同事?”
“是,是的!那个,啊,叔……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努力匀住气,平稳地说。
“你这个工牌我都见小倩忘拿好几次了,每次都跟你一样匆匆跑回来,现在孩子真的是,丢三落四的。”说着就给我开了门。
“嗯嗯,谢谢叔。”我是人事部的,偶然看过倩倩的资料,63号楼3楼301。
我跟着旁人进了单元门,拿起手机调出倩倩的电话。随着铃声的响起,我拾级而上,楼道里飘散着饭菜的香气,隐约间似乎能听到倩倩在哼唱着小曲儿。
“喂?园园,怎么了啊?”
“我带比尔先生来找你玩,开个门吧。”园园把我面朝外抱在手里,我眨了眨眼,肚子里帽子弄得我犯恶心,但在开门那一瞬又恢复了正常。
“欢迎比尔先生~”
+展开免责:随意
写在前面:
同人
cp:广陵王*孙权(无差
原作:代号鸢
但FF14pa
在奥罗尼部的传说中,一个人的命定伴侣会被他称为“我的月神”。
在某个那达慕大会后,一位长者预言通过兄弟斗技成为部族长兄的孙策会在不久之后寻找到自己的天命之人,彼时孙权对此不屑一顾,甚至嗤之以鼻,但那天他因为太阳太过亮眼在帐篷里没有出门,消息还是妹妹孙尚香咋咋呼呼地跑进来分享的,也不知道掺杂了多少水分。
他当然不相信这个所谓的预言,部族的这位长兄是他的血缘兄长,他从小仰视并决心要超越的对象,他从未想过要寻找自己的月神,一心只想带领奥罗尼部成为更强大的部族,在每一届那达慕大会上取得优胜——这样的兄长会需要他的月神?可别说笑了。
可当那位自称游商的娇小女性来到奥罗尼部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是在草原上几乎见不到的晨曦之民,站在帐篷里的时候,鳞片会泛出淡淡的白光,像月亮一样,孙权在心里这么下定义;明明体格和姐姐们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但她看起来格外纤细柔软,像月神思念时落下的最宝贵的眼泪。
孙权第一次见到兄长那么紧张,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面对她提出来的要求几乎都不作想就想要点头——
”抱歉,这个条件我们奥罗尼部不能够答应,我们只能保证我们部落,不得干涉其他部落的运转。“孙权上前一步,打断了已经笑得满面开花的兄长。
她微微侧身,视线流转到孙权身上,又很快转了回去,她对着孙策浅浅笑了起来:”孙策族长,不介绍一下这是谁吗?“
孙权站在她身侧,看着她面上的假笑,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心头火起。
他磨了磨后槽牙,面上却不动声色,理智地保持沉默,如他所料,他的那位兄长迫不及待地为远行者介绍:“这是孙权,我的亲弟弟。”
孙权看兄长几乎都要手舞足蹈起来,在游商面前拼命称赞着他,他并不为此感到高兴,相反地,他揉了揉眉心,正色再一次打断自己兄长的孔雀开屏:“长兄,是否有些太怠慢贵客了。”
孙策一拍脑袋,抓抓后脑勺,笑了起来:“抱歉啊,一时激动,让你听了这么久,先坐吧,我们坐下聊。”
晨曦之民微笑着说着没关系,轻飘飘的眼神落在孙权身上,同他对视又一触即退,但哪怕只是一刻,孙权也看清了她那双不带一丝笑意的眼,他又听到她说,我很感兴趣,谢谢你。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视线正巧落在她随着行动摇曳的长袍下露出的鞋上,那双鞋繁复得不似行商会穿的,而更像是什么格外精美的特供品。
你是谁?
“……叫我大乔便是。”孙权听到她这样笑着同兄长说,兄长顺势而为,叫她叫自己的名字,两人谈得宾主尽欢,只有他在一旁冷眼旁观。孙权选了她正对面的位置坐下,视线微微垂下,并不看她的脸,他几乎没有再说话,只觉得自己化为了奔涌的河流中心的一块冷硬的顽石,在沉默中注视着欢跃的水流向下去,偶尔、只有很偶尔,他会抬起头来,从兄长的笑容里看见她毫无笑意的眼。
大乔一行轻松地得到了借住在晨曦王座的权限,孙权一开始还会为在草原上遇到白鳞敖龙感到轻微的不适应,但他因为眼睛的缘故在夏日本就不太出门,故而他微弱的反对声音被毫无疑问地镇压,当然,也许除去反对之外还有些被他按捺下去的欣喜,她呆在晨曦王座最好不过,正方便他抓住她的马脚。
她很忙,听尚香说她总在同各个部落沟通行商的可能,兄长虽同她以之连结,可这份连结显得脆弱不堪,孙权有时候见到兄长为此沮丧(当然是偶尔所见),会忍不住想,长兄将她视作他的月神,只可惜娜玛太忙,竟来不及为太阳落下一滴泪来。
尚香也格外喜欢她,老跟着她跑来跑去,只有孙权几乎不同她接触,可耳边总听到她的名字,躲也躲不开,几乎成了一个魔咒,连梦境都被诅咒缠上,那身银鳞落进梦里,成了一地月光,而那双无情的眼,化作了月下最润泽的海洋。
她提出离开的那天,刚好是孙权收到她的身份讯息的日子,她是广陵一地的王者,外临帝国之祸内有请神之灾,来草原是避祸也是除害,她在草原扮作行商联系盟友,同时号令手底下的人进行大扫除,想来成效不错,不然为何急着要走呢?孙权心里涌上莫名的怒气,奥罗尼部是这届的草原霸主,可她竟从未想过同奥罗尼部结盟,她分明知道的,分明知道长兄倾慕她、将她视为人生唯一的伴侣!
他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骑在马背上冲了出去了,这天的阳光很好,他迎着阳光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疼得都要流下眼泪来,他随意抹了两把脸,袖口的蓝染上更深沉的颜色,又在太阳和风下一瞬消弭了。她才刚辞别不久,孙权自小养大的白虹马又是难得一见的宝马,故而带着主人很快便追上了辞行的一行人。
“殿下想要结盟,何不考虑奥罗尼部呢?”孙权坐在马上,看着同样骑在坐骑身上的敖龙族女性,抚平自己的气息,正色问道。
女人看起来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又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小仲谋,你追上来就是为了问我这句话?”
孙权一时热血上涌——被气的,仲谋是他的乳名,而此时称呼乳名的确是过于轻佻,更显得他少不更事,他几乎就要恨上面前这个人了,可到底还是冷静下来,语调冷硬:“殿下,您是要拒绝奥罗尼部的友谊吗?”
这个像月亮一样柔和的女人轻轻笑起来,眉眼如刀,她挺直了脊背,以几乎是俯视他的角度——敖龙族女性身材娇小,这也还是他第一次被女人俯视呢,在这个时候,孙权却不自觉地走了神——掷地有声:“你又有什么资格放话说奥罗尼部,凭借你那不成熟的武艺吗?这些话你兄长来同我说我且不惧,更何况是你?”
她下了坐骑,向他走来,她身边有人想要阻止,又被她一个眼神逼退,她走到孙权身边,抚摸着白虹的马鬃,对他以从未想过的温柔语调说话:“况且,你们长兄所求的,我不想给。”
他愣在马上,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心脏却砰砰跳起来,振聋发聩,她背过身去,挥了挥手,留下一句:“回去吧,我给你留了离别礼物。”
回到部落的时候,孙权迎面撞上了孙尚香,她凑上来,直接问他:“仲谋,方才你突然跑到哪里去了?”
孙权没有回她,孙尚香不依不饶地补充:“你眼睛怎么了?有点红,你刚刚哭去了?”
这下可不得不回了,孙权闷声反驳:“被太阳照到的,眼睛好痛。”
孙尚香噢了一声,又绕回去:“我说仲谋,外头天色这么亮堂,平日里你可不会到处乱跑,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她这么说着,还伸出一只手来探向孙权的额头,似乎是要看他有没有发烧。
孙权后退一步,警惕道:“离我远点,你又想干什么?”
孙尚香笑嘻嘻地贴近他,从背后摸出一个盒子递到他面前:“喏,大乔姐姐的临别赠礼,你对人家不假辞色,可人家还记得要给你留一份礼物,下回再这么失礼兄长一定会教训你的。”
孙权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他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沫,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变成了什么木头,动都动不了,孙尚香见他一直不接,还以为他还是不想解释大乔的好意,拉过他的手把盒子塞到上面。分明是很轻的一个盒子,但孙权却觉得它像有千金重一般,沉得他没法动作,接触到盒子的地方好像被火燎过,传来滚烫的触感,可他却不自觉地抓紧了那个木盒,感觉喉咙酸涩,发出的声音也有些奇怪:“你没有礼物吗?”
孙尚香斜瞥了他一眼,眼神鄙视,孙权被这一眼瞥得回过神来,像被迎头浇了一头一脸的冷水,又听到孙尚香说:“当然不啦,她给好多人都留了礼物,不只是你我,大哥也有,还有好些人呢。”孙尚香说着,从腰间摸出一个符牌来,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大乔姐姐送的是这个,大哥也一样,我去问了母亲,她说这能在黄金港的绣衣楼换一大笔钱呢,行商就这么赚钱吗——好羡慕大乔姐姐啊!”孙尚香说到后头也没再看孙权的表情,她大叫了几声,蹦跳着上了房,开始她的每日娱乐去了。
被留下的孙权方才还滚烫的手心一点点发凉下来,几滴水珠落在盒上,砸出几片水花,孙权掩了面逃进帐篷之中去,只留下一句“太阳晒得眼睛疼”的嘟囔在空气中消散,也不知道他是说给了谁听。
这天晚饭孙权没去吃,不过他本来也没太多人关注,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尚香都没来骚扰他,叫他安静的在帐内与那个盒子对坐一天。
盒子看起来平平无奇,看起来就像随便找了个什么东西敷衍他的一样,他有些恶心思地构陷想象里的她,不过大家都有,想必太贵重的话亏损会有些太多,他又忍不住为她解释,是啊,当然是这样。盒子是被红绸扎起的,在绸缎尾规整地写上了三个字,“二公子”,落笔藏锋又清隽有力,这是她亲手写的吗?他忍不住这样想,知晓她的身份后,这些事不叫她亲手去做才是常态,可观字见人,他忍不住期冀这是她亲手送出的礼物——哪怕同他人一样也没关系,如果是她亲力而为的话。
他又忍不住想起先前那声“小仲谋”,在奥罗尼部的这些日子里,虽然只有偶尔被她窥视到自己警惕的观察,但她从不心虚,甚至在他眼里看来有些挑衅,她会直接走到他面前同他打招呼,唤他“二公子”,哪怕她同兄长互相称名、哪怕她同尚香业已姊妹相称,但她在他面前总是疏远又守礼的,她从不在他身上浪费力气,伪装出一副伪善可亲的模样。我总有一天会把你的皮给扒下来的,孙权在那些“二公子”的呼唤中吞下这句话,却被一句轻佻的称呼打得落荒而逃,他几乎不敢再想下去,那些被隐藏在怒火底下的迫不及待地跃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他几乎都想要砸掉这个盒子,却又在快要碰到桌子的时候收住了手,虚虚地掠过盒子上方的空处,垂到落下来的红绸上,那红绸如同火焰般在他的手心里燃烧起来,他细细摩挲着红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外头的热闹已经不再,室内更是静得落针可闻,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叹气声落在地上,比火药爆炸的声音还要响,惊得他终于回了神。
他掀起门帘,捧着盒子走了出去,今夜月光很好,月神娜玛平静地拥抱着他,就像他出生的那夜一样——曾有人这样说过。银辉照耀着大地,纤毫可见,他看向月亮,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知道那是谁,分明不曾发生过任何,但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知何处而来的心虚,他避开了那个人,换了个方向,走到了草原上去。
草原广阔,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敛容整理自己的装束,又看向月亮,无声地说了什么,终于打开了盒子。
里面除了那枚人人皆有的符传外,还有一副由墨晶制成的眼镜。
他立在原地愣了很久,眼泪又落了下来,这次他没法迅速地找到新的理由,再想起她,却只记得一双多情的眼,像月亮落下的眼泪一样闪亮。
+展开孙权,对于月亮来说,你不是唯一的选择。你无数次仰见月色皎皎遍撒辽阔草原带,银辉当空,却见月面垂脱下来的一丝暗镶嵌在草原与夜空的交界尽头。各人有各人的皎洁与晦暗,兰陵王亦不例外。这篇里的她更有帝王本纪般的本色,从不掩饰野心与权势欲望。她手腕高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半个草原俯首称臣,包括奥罗尼部落最耀目纯粹的二公子。必须说这轮太阳如此亮眼,而月色刚刚好,值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东升西落,甘愿供奉光与热。兰陵王,大乔,当她走入这片未知领域,这个世界似乎倒错了欲望,太阳也要时时为月亮黯淡。要知道,日月可同辉而无法并肩。孙权大概永远不会追兰陵王,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称王。那眸转来是燕子风斜,争一个艳光昭昭,顿时草叶四处摇晃乱了心曲。这一刻,孙权见的不是月,而是桂子摇香,月神落下凡尘——入他梦乱他心的欲壑,难填亦难捱。这是我的一些鄙见,望笑纳之。
作者:魇
免责mode:笑语
凌晨天空最暗的时候,我戴好我的帽子,轻手轻脚溜出聚落。我贴身的口袋里藏着国王宴会的邀请函,那是我从聚落长老家里偷出来的。据说国王会在宴会上选定继承人的配偶,我却并没有进入王宫生活的想法。
我只想找机会问问国王,为什么鬼花国会是如今这样。
鬼花国以前并不是这样的,我一边抓住山崖的缝隙向上攀爬一边回忆父母留给我的遗书,我很难想象他们在陆续孕育我时在劳作间隙提笔书写的样子,却记得那些写满字迹的布片上无数被折叠和抚平的痕迹。那些词句写满了他们彼此的爱,对我的期待,还有他们记得的经历——这里的土地曾经不是这样的,无论离王都有多远,太阳都能平等地照耀在每一块土地上,所有人外出都不用翻山越岭,只需迈过高高低低的田垄。正因如此,大家都可以吃得饱,睡得好,不会有人因为饥饿而倒毙在路边。但一切的美好都在我出生之前结束了,大地收拢起来,只剩下王都一片窄窄的区域和之前一样接受阳光的恩赐。人们只能在陡峭的山壁上开凿田地,作物也因日照不足而减产……
我想起在第一次能够读懂这些文字时,对收养我的教书者提出的问题:这一切是因为我的出生带来的吗?毕竟我是一个必须戴上帽子才能外出的“巫女”。养母摇摇头,她说,这一切只是因为一些人的恐惧。
因为一些人的恐惧,另外一些人就不得不死去。我问她,这样公平么?
养母看了我很久,只告诉我,这个答案,必须要我自己去寻找。
如今我踏在寻找答案的旅途上。
我蹲在路边休息,有同样一个带着巫女帽子的人来跟我攀谈,我指着她怀里露出的请柬,小声问她是不是偷来的。她警觉地退了半步,我急忙将我的邀请函扯出一角,然后看到她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我们结伴而行,渐渐无话不谈。我对她说了我父母遗书的内容,她则偷偷告诉了我她父亲告诉她其他之前鬼花国的细节,比如之前像我们这样有特殊力量的人并不会被称为“巫女”,也不需要戴上帽子才能外出;比如之前绝大多数父母都会选择每个人孕育孩子一半时间,而不是全由一方承担——她的母亲因为担心父亲孕育她而会失去生命,所以选择了独自孕育,最终留下她和她的父亲,独自进入了大地……我们聊了很多,才想起来问彼此的能力,她说她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样子,而我告诉她,我能够隔空抓住任何东西并且选择如何处置它们。
我们聊了很久,才想起来问彼此的名字。她说她叫“角”,我说我叫“徽”。此时有个声音在我们背后说,“我叫‘宫’。”
我们认识了“宫”,她也是一个巫女,也拿着偷来的请柬。因为她的加入,我和角不得不将之前的话重新说一遍,但我们二人并没有因此觉得不耐烦。宫是个好听众,也善于总结和推理,她说她认为之所以人们不再选择夫妻各自孕育孩子一半时间,是因为粮食减产导致供应不足,如果没有足够的存粮,确实很容易让两个人同时因为怀孕而去世,而失去了双亲的孩子如果没能凑巧遇到好心人收养,很难像我一样长大。她说因为资源匮乏,人们肯定会心生恐惧,因此而对我们这样有特殊能力的人倍加提防……我们说了很多,但即使聪明如宫,也没有能够给我那个答案。
宫的能力是复制一个人,不过只能复制一次。她的能力很实用,从此我们三个人都不需要守夜了。她们俩都认为我的能力过于粗暴,但我们三个人都坚持有一些粗暴的能力是必要的。
我们终于来到了王都,先藏在附近的树林里观察,看到戴着帽子的巫女会被卫兵拦下,于是取下帽子扔在树上,将头发整理成普通人的样子。我们混进了城,站在洒满阳光的大街上不知所措。忽然有人上前搭话,引领我们去附近的店里坐坐,还表示他会付钱。
我们进了空无一人的店,那个人和我们面对面坐下。他穿着绣花的衬衫,说话的时候总会微抬起下巴。“巫女们,”他说,“我是这个国家的继承人,你们既然混了进来,不想被告发,就得帮我一个忙。”
我们应该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惊慌失措,但还算比较快地控制住了。继承人先生非常得意,“你们虽然扔掉了帽子,但脸上还残留着一些肤色不同的痕迹。我嘱咐过卫兵,如果遇到这样的人,就放她们进来。”
“所以你要我们做什么?”宫问他。
“帮我一个忙,杀了国王——也就是我的父亲。”继承人说,“宴会上他会出席,就在那个时候……”
“他是你的父亲。”我说。
“你的父亲不会因为你的强大而恐惧吗?他不会因为恐惧而想杀死你吗?”继承人说,他看起来确实是好奇的。
“我的父亲因为孕育我而去世了。”我说。
“哦。”继承人轻飘飘地说,“我觉得我的父亲快动手了,所以我需要先下手。自从他告诉了我那个秘密,大概就察觉到我有了一些和他不一样的想法。不过,总之,现在我需要你们在宴会上杀掉他,然后我会娶你们为妻子,让你们生活在这洒满阳光的王都里。”
“我们并不想生活在这里。”角说,她的声音很小,但却很坚决。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对着彼此点头。
“那可真不错。”继承人说,“毕竟你们都不漂亮。”
“那么作为交换,我们想知道国王告诉你的秘密。”宫说。
继承人的表情有些阴沉,然后渐渐露出笑容,“可以。”他说,“本来我也打算昭告天下的……这片土地其实是一朵花,当花朵绽放时,所有的土地都平坦地面向阳光,和王都一样——你们的父母是不是也偷偷告诉过你们这件事?而这个秘密则是我的父亲控制着花瓣合拢和打开的开关。
我的父亲,因为恐惧臣民不肯臣服而收拢了花瓣。而我知道这件事后,感觉他真的蠢啊,为什么只是收拢花瓣呢?换做我,会先让所有人都乖乖听我的指挥,否则就让他们过上暗无天日的生活,但……我只是威胁,因为这片大地会怎样,只看我的心情如何。
只要我登上王位,我会先打开花瓣,然后再根据心情让这片大地绽放或收拢。想想看,那些结穗的麦子会在悬崖边缘掉落,和花瓣一起,多么漂亮!”
继承人笑出了声,我们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我的手在桌子下面一翻,隔空扭断了继承人的脖子。宫复制出了角,角变成了继承人的样子。我们把继承人的尸体藏了起来,又大摇大摆进了王宫,把国王堵在了书房里。
面对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快断气一般的中年人,我终于问出了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国王陛下,因为一些人的恐惧,另外一些人就不得不死去,这样公平么?”
国王看着我们三个人,忽然全身哆嗦起来:“你们是来杀我的。”他说,“我该下令把所有巫女都杀死的!”
“我们不想杀死任何人,除非他该死。”宫说,“现在,你要回答她的问题。”
“你们看过王座吗?”国王还是没有回答,“那个又高又大的黄金座位,上面镶嵌着各色的宝石。”
我们三个人一起摇头。
“你们杀了我之后,可以去坐一下。”国王说,“我的继承人大概已经被你们杀了,我应该也快死了,这场恐怖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他向后一倒,瘫在高大的椅子里,眼睛逐渐变得浑浊。
我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动起来寻找可以让大地重新绽开的机关。当我们三个人同时按下那个藏在国王书桌抽屉里的按钮时,听到了脚下传来的隆隆声,看到了彼此脸上同时绽放开的笑容。
我还是去试着坐了一下王座,那东西又硬又大,坐上去非常难受。
勉强坐了一阵子,我还是想不明白那个问题的答案。我跳下来,跑向角和宫,我们准备回家,回到那洒满阳光的家里去。
PS:是的想必大家已经发现了,这其实是一篇活动文,但是因为死线滑铲失败,于是变成了作业(此处有魇魇仔给七郎磕的二十三个响头
+展开
作者:顾箐
评论:随意【但希望批评的话尽量委婉一点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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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只要一根羽毛?”
疑惑,不信任,还有即便努力抑制但仍然从声调中大片溢出的焦急。
面前的天使蹙着真正被上帝精雕细琢过的眉毛,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催促逼问着眼前突然冒出的奇怪人类。
“是真的哦!真的只要一根羽毛而已,”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携带着有些轻飘飘的笑意,他不紧不慢的摸了摸下巴,带着足量的真诚对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大天使长开口说道。
“一根您的羽毛,天界现在所面临的一切困境都会迎刃而解,这是笔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男人张了张手指,装模作样地做了一个“全都一扫而空”的夸张动作,大概是为了让安斯艾尔放轻松。
一根羽毛……
安斯艾尔的眉毛没有任何想要舒展筋骨的意思。
今天已经是天界陷入战争的第13个天历周了。
刚刚从前线中退下的大天使长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压抑着小口的喘息平复着自己的疲倦,犹疑的眼神来回扫视着面前古怪的人类。
“额……忘记自我介绍了!”那突然冒出的男人用着过分上扬的语调,“您好,我叫空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在确认了那突然冒出并自说自话的家伙不会对自己造成危害反而面对自己的攻击只会一边逃跑一边大声哀嚎以后,安斯艾尔不由得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自开战以来,天界的天使数目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不断锐减着。
参战的标准一降再降,从一开始的四翼天使作为主力,到所有两翼天使都要一齐上阵,再到现如今连光环都没有稳定下来的孩子们都被推上了战场……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用噩梦二字也难以囊括这其中的荒谬。就连百年之前与魔界的征战都没有产生过如此庞大的伤亡量。
这场战争毫无疑问地正在逼迫天使逐步走向死亡。
战争……
这个词用在这里实在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安斯艾尔的心脏回响着发苦的轰鸣。
准确的来说,今天为止天界所经历的一切……不,是这片大陆上所有种族所经历的——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一种猎人刻意延长时间以便更好享受的屠杀。
尸骸成为了装点全世界的常见装饰品,鲜血让土壤都愈发饱和,痛苦和绝望成为了生活的主旋律,秩序不受控制的从根部瓦解。
谁能想得到这一切仅仅只是由一个【人类】造成的?在那个黑发黑眼的家伙面前,就连恶魔都会自惭形秽的吧。
没人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毁灭这件事对他来说如同呼吸心跳一般得心应手。无法探究运作的机理,无法理解背后的目的,仅能获取信息的只有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种族传来的噩耗,而噩耗们却又总是令人麻木的相同。
灾难来临的丧钟或许其实早就已经敲响,但当钟声响起之时,又有谁会觉得这是为自己而鸣的呢?
也因此,在收到了精灵,矮人,兽人等等种族相继灭亡的消息后,现在天界所经历的一切,也不过可以荒谬地归结成简单的三个字:
轮到了。
仅仅只是轮到天使这个种族了而已,所以天界理所应当的陷入了难以理解的苦战中。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自称空喑的流浪商人,不合时宜的装扮,不合时宜的出现,还说仅仅只需要一根自己的羽毛就可以让天界抵御这单方面的屠戮?
安斯艾尔敛了敛自己的眼睛。收束在身后的六片翅膀随着主人心意轻轻的晃动了两下。
天使的翅膀和羽毛跟的灵魂直接相连,以这种东西作为交易货币简直就是对天使赤裸裸的侮辱……换在平时,这种会进行灵魂交易的恶魔走到离他十天尺处就已经身首分离了……
但,如今这项完全被荒谬和续集填充的提案,却真真切切地被提上了安斯艾尔这个大天使长的优先第一顺位。
安斯艾尔的沉默显然有些太久了。空喑笑了笑,他继续用他那有些让人感觉到违和和不适的高昂音调进行积极而友善的宣讲。
“……我知道的,您有顾虑~”穿着有些怪异的黑白服饰的男人一副我懂你的经典商人做派,他指了指安斯艾尔脚边掉落的羽毛,“这样如何?我只要您脱落下来的一根羽毛……对于天使们来说,脱落的羽毛就没有与其原本灵魂的联系了吧?”
今天七次接连不断的袭击已经让面前尊贵的六翼天使疲惫不堪了。尽管经过了简单的梳理,翅膀上的羽毛仍然显得有些凌乱。粉色的伤口被主人努力的隐藏在了布料和羽毛之间,散落在地上的羽毛能算得上是难得的疏忽。
即使掉落在地上,那根属于天使的羽毛仍然保留着温润的光泽,圣洁的气息足以让每一个注视着的人心生平静与安宁。
“让我思考一下……目前的定价是:一根羽毛抵御一天界日袭击~当然这意味着以后如果敌人的攻击更加猛烈的话我们会加价,但是这很合理!因为商品价值提高了吗!”空喑笑着看向安斯艾尔,受伤了伤的天使闪耀着名为高傲的光芒,那光芒透过空喑有些杂乱的黑白发丝,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怎么样呢?一根羽毛,换全天界的一日安全,超级划算吧?简直是超级甩卖跳楼价啊!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一根脱落的羽毛,就能够守护住天界各位同僚的幸福。
廉价到可笑的代价,古怪到虚假的商人,一切明目张胆的张贴着【有问题】的标签。
本应该立刻拒绝的,可是——可是自己难道真的能在这种情况下放弃唯一的希望吗?
如果毁灭是最终的宿命,也希望这样的结局无论如何都晚些到来……至少,让我能在最后好好的看看大家,不留下遗憾吧。
反正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装模作样的进行了交易内容的确认,不靠谱的商人却出人意料的娴熟地讲述着关于交易细节的种种。面带严肃却心不在焉的听着了冗长的赘述,尽管努力试图分析着利弊,但心神早就已经被仍在战场奋战的各位分去——
这样的不负责的行为,又怎么称不上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呢?
“啊!对了,虽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但是没办法呢,还是应该跟安斯艾尔酱说清楚的!”男人带着过于单纯天真的笑容,灰色的浑浊瞳孔让他的表情显得反常而扭曲。
“安斯艾尔,你一定会对跟我交易这件事情后悔。”
空喑摇着自己的手指腼腆地笑着。
“我们之间的交易并不会改变事物的节点,节点不会被改变,结局也是如此。”空喑认真的看向安斯艾尔的双眼,将天使怔愣的情绪尽收眼底,“即使如此,您也确定要跟我进行交易吗?”
那个时候……自己心中的想法是什么样的呢?
用“仅仅只是试一次而已”粉饰自身行为的不忠,下意识逃避结局是最坏的可能性,即使在大难临头前也保持着过于天真的自信,总是觉得自己会是最特别的那个……
如果这家伙也找了别的种族……不,他说过我是他的第一个交易对象。
但,把这种诡异的家伙的话当真的自己才算得上可笑吧。
“……我确定。”
安斯艾尔低声作答。
故作坚定地作出了判断,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自己的软弱与犹豫。
恐怕在对面的那个家伙听来,自己的音量已经低到了可笑的程度吧。
“好耶!业绩达标!感谢您的购入~”空喑拍了拍手,他看上去倒不怎么在意,简直能称得上是没心没肺……牵住天使不知所措的双手狠狠地摇了摇,一边道着别一边欢快地预备离开。
“……最后一个问题。”
痛苦的天使叫住了转身离开的流浪商人,那人的脚步一顿,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微笑着回身等待着安斯艾尔的发问。
“……为什么,为什么呢?”已经走上不归路的天使努力抑制着嘴唇的颤抖,发出了最后的疑问,“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被杀掉,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呢?为什么他一定要杀光所有人才住手呢?”
空喑把手拖住了自己的脸,皱着眉头有些苦恼的发出了长长的哎呀声。
“虽然很想用他其实被你们很多种族都欺负过,还有类似于土到掉渣的父母双亡孤儿复仇之类的话来敷衍过去……”空喑侧着身子摆弄着自己的麻花辫,“但是毕竟刚刚成交了一笔大生意,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忠实的大主顾呢?”
“因为他是玩家嘛!”
男人笑眯眯的回答。
安斯艾尔的瞳孔一瞬间放的很大。
什么?
他在,他在说什么?
“因为是主角,所以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咯。”
“这次的话,大概就是想着:【啊试试看把所有种族的大家全都杀掉会怎么样呢?】之类的话而很果断的大开杀戒了吧?确实呢,这种情况下也很没办法吧?”
男人那责怪而理所当然的语气从安斯艾尔的鼓膜上缓慢地滑过,直至耳蜗深处才发出迟钝而剧烈的爆鸣。
那算是什么……什么古怪而荒谬的理由?
什么玩家?什么主角?
因为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畴反而显得稀松平常了。安斯艾尔呆愣地站在原地,而空喑则是一幅没办法的样子耸了耸肩。
“啊……总而言之,到了明天就能够看出来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吧?”黑白色的商人没事人一样的欢快地对着僵直的天使挥着手,“如果觉得还算可以,欢迎您及时续约!”
“明天的这个时间,我也依然会在这个地方等待着您的哦。”
空喑就这样轻飘飘的敲下了约定的木槌,一同他莫名其妙的出现,他同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只留下了安斯艾尔站在原地。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曾经停留过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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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我擦!六月底有期末考所以交的迟了一点……是写的自己家oc,完全只是写了一个开头的程度啊……可能大家完全看不明白但是我很努力的写了【目移】如标题所说是拐小孩现场!也没有很仔细的修饰过语言总而言之能有人看就很好了!!
别的还有什么呢?希望自己下个月多写一点吧!!呃呃总而言之非常感谢点进来的你。
今天的份也努力擦完了!
二编【其实不只二编了】:修改了一下错别字和努力的试图让语句更为通畅了一点点,非常困,下次再见~!
+展开
这篇写出了那种“命运的应然与必然”的意味。命运轮回的周期远大于天历周的轮转,每一次选择都带来飓风般的蝴蝶效应,可无论是神明还是恶魔,最终都是殊途同归。如此,尊贵非凡的大天使长,您该如何选呢?是选择尊重命运之神的审判,还是拿起武器垂死挣扎——人往大处活不了,小处还有一方天地。他选择保住当前的安危。大抵神或人,在大难临头时,也只能顾及当前而无法顾及未来了。命运审判与否,只要尚未一锤定音就还想着要挣扎几下,而命运之浮波不定,让神明与蝼蚁也无甚差别。世界万物不过刍狗苍云,有人把玩浮世,有人兼济苍生,谁又能真正说清因果轮回,下一刻会落在谁头上呢?非常喜欢这个故事,希望以后还能读到。
作者: 四戎
战争或许一直在延续,说不上从何开始,便也就没有任何需要结束的征兆。
南城有位神枪手,北城有位狙击手,听说都很厉害,但却难说谁更胜一筹。毕竟狙击手狡猾,开一枪换一个位置,这次出现在这个高台,下次便出现在另一处平地,神出鬼没,远距离瞄准镜,总是猝不及防的一枪致命。神枪手精准,且十分善于躲避伤害,通过敏捷的身手躲过扫射线。
也许观战人员最大的爱好便是观看这两虎相互博弈相互制约的样子,当然更好奇的应该属: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两虎相争必有一死,如此吗?
某日,狙击手站在她最擅长的高台上,开镜,瞄准,一气呵成。但那粗狂的枪线重视暴露了她的位置。更换位置吗?不,在等等,这是个隐蔽的位置,也是个常人不借助工具难以抵达的位置。狙击手通常视觉极佳,但很少人意识到,他们能保障自己安全的原因,听觉一定不能有所欠缺。这不,对于一些极为细微的扰动必须极为敏感。所以现在,确实有脚步声在接近,有人来了!身经百战的狙击手又怎会慌张,只是在那个唯一可能的出口处安静地等待着来人。
他会来的!
她确定她知道是谁。
也许并不是听声辨人,也许只是意识到能找到这里的人会是谁。
脚步更缓了,像是一种心理博弈。
狙击手站在出口侧边,只要一能模拟人头运动的轨迹,无情的枪线就会刺穿来人的头部。
同样的也有可能,来人的枪射速更快,抢先在狙击手反应的时候已经赢了先手。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了。
气氛又突然缓下来了。
“hi”
意识到自己早就被发现了,不如就先打个招呼吧。
神枪手从远处落地,狙击手从出口走出。
敌人见敌人,没有任何剑拔弩张,异常默契地打个招呼。
我们从未见过面。
我们是敌人。
也许我们应该打一架。
但骄傲的我从未有自信胜出,我也相信自负的你也不敢说你一定能赢。
非常尴尬,想要偷袭却失败了。
打个招呼,然后就走,这样吗?
你也不想自己的阵营输了这场战争吧?
你也不想和我打这个赌,去赌是你死还是我活吧?
我们都太清楚,我们的存在对这场战争的输赢有什么影响。
我们的命都太珍贵了,我们的胜负又太重要了。
不如这样。
阻击手跳起舞步。
明白你的意思了。
何必打架,不如共舞。毫不尖锐的相见,和没有遗憾的离别。
只要是相互制约,便能保证不输。
因为见到某一些人,在双方都意识到上方存在的情况下,赢是不能争取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不输。
我们从未相识,我们从未不相识。
风打在落叶上,是最漂亮的伴舞乐。
神枪手也用舞步回应。
也许共舞了很久,也也许那不过一瞬。
谁会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谁会忘记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们真像那些相伴了多少年的老夫妻,这是什么默契。
为什么我们同时会这种舞,为什么我们会同时跳这种舞。
我们在做何事。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身外是一片狼藉和此起彼伏的枪声。
眼前却只有彼此的舞步。
此刻,他们于我们何干?
这是我所能想象的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能做的最浪漫的事情。
狙击手转身看向战场。
神枪手握紧了手中的枪,终究是没有抬手。
狙击手回头。
神枪手会意。
我们的队伍都不能失去我们。
我们已经离开团队太久了。
走啦。
阻击手挥手告别。
神枪手留下最后的声音。
狙击手转身,架枪再次将瞄准心瞄准敌人。
突然狙击手换了个方向,那是她预测的按照神枪手离去的方向,他下一次会在她视野里出现的点位。
很可惜,他狡猾,不知从何处早溜了。她意识到了这点,便放弃追杀的计划,重新承担起了在她职责范围内的任务。
也许在神枪手离去后的某个时刻,神枪手也曾将枪口对准狙击手。
也许在神枪手离去后的某个时刻,神枪手也不曾将枪口对准狙击手。
这场战争仍然持续着,被记录的结尾点是,神枪手射瞎了狙击手的左眼,狙击手打残了神枪手的左手。虽然造成了行动上的不便,能力上的衰减,但他们仍然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也也许只要他们都还存在的每一天,这场战争就不会有真正的结局。
成为一个无解的循环。
(改编自在游戏里亲身经历的事件hhhh 事件本身比我写的有意思hhhh)
Ps: 很惭愧,三次元太忙闲暇都在沉迷游戏,文就凑个字数摸个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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