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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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蝶站在浮岛的边缘,银发被骤雨打湿,紧贴在脸颊上。她的目光穿透雨幕,望向远方的山脉与森林,那里是规则尚未触及的地方。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那是对自由的渴望,也是对未知的恐惧。
“规则之外,是自由,也是危险。”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对她来说,规则是束缚,是枷锁,是她从小就不得不遵守的东西。规则让她无法完全融入人类社会,也让她无法回归龙族的世界。她被困在两个世界之间,既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那里。
夏蝶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她渴望摆脱规则的束缚,去探索那些被遗忘的角落,去寻找那些被隐藏的真相。她渴望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地方。
然而,她也明白自由的代价。规则之外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危险,那里没有秩序,没有保护,只有无尽的挑战。她知道,一旦踏上那条路,就再也无法回头。
夏蝶的童年充满了对自由的向往。她的母亲是一位温柔的龙族女性,父亲则是人类的冒险者。母亲总是告诉她:“我们是两个世界的桥梁,既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那里。”但夏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身份。她渴望探索,渴望自由,渴望找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她的哥哥是一个顽皮的冒险者,总是带着她去探索未知的地方。他们一起在森林中奔跑,一起在河边捉鱼,一起在星空下许愿。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让夏蝶的心中种下了自由的种子。她渴望像哥哥一样,自由地探索这个世界,不受任何规则的束缚。
然而,母亲的去世让夏蝶的世界崩塌了。她失去了唯一的依靠,也失去了对自由的希望。她开始用冷漠和强势筑起一层外壳,试图隐藏自己内心的脆弱。她告诉自己,只有遵守规则,才能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下去。
夏蝶站在雨中,银发被雨水打湿,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夏蝶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她渴望摆脱规则的束缚,去探索那些被遗忘的角落,去寻找那些被隐藏的真相。她渴望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地方。
然而,另一个声音也在她的脑海中回响——那是对规则的敬畏。规则是秩序,是保护,是她在这个世界中唯一的依靠。她知道,一旦踏上那条路,就再也无法回头。
夏蝶站在古老的遗迹入口,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这里就是规则的边界。一旦踏入这片遗迹,她将彻底摆脱规则的束缚,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这里是我们与规则的最后交界。”夏蝶低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夏蝶深吸一口气,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渴望自由,但又害怕未知。她渴望摆脱规则的束缚,但又害怕失去保护。她站在规则与自由的交界,面临着一生中最艰难的抉择。
最终,夏蝶迈出了那一步。她踏入遗迹的那一刻,仿佛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由。她的心中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恐惧。她知道,这一步将改变她的一生。
当夏蝶从遗迹中走出时,雨已经停了。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为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夏蝶站在阳光下,银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释然:“我们终于找到了真相。”她的目光望向远方。她知道,这场冒险只是开始,而规则之外的自由,才是他们真正的追求。
“规则之外,是自由,也是危险。”夏蝶低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但只有在那里,我们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
那些只有少数人知晓的秘密通常以一段往事作为开头,而薇拉·叶菲莫娃的这段尤为奇特。
香港的冬天总是弥漫着一股温和的凉意。即使在傍晚,维港的灯光依旧透露出都市的浮华。然而,身处新界边缘的远山之上,这些绚丽多彩的光芒显得格外遥远。薇拉站在一处岩壁旁,面无表情地望向深邃的绿林。风吹起她浅金色的发丝,像掠过冰原的冷流,而她的眼神则是另一种无波无澜的平静。
“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吗?”海明轩从她背后的山道缓缓走来,冲锋衣的拉链拉到了下巴,手上提着一只登山水壶,步伐沉稳如常。他的声音里带着平铺直叙的意味,既没有期待,也没有怀念。
“记得。”薇拉的回答干脆利落,并没有转头看向褐发的男子。
她记得太清楚了。
三年前的一天,彼时薇拉还是香港大学的一名生物学访问学者,因追踪一种疑似濒危的本地蜥蜴而来到这片偏远的山岭。她与海明轩的相遇完全是偶然。这个爱穿冲锋衣的登山客与她原本的世界毫无交集,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也十分冷淡——路过的同行人,仅此而已。
但那一天的山里并不平静。夜幕降临时,天边隐约泛起异常明亮的蓝紫色光,像是一场本不该出现于此的极光,伴随而来的是心跳的骤然加速,以及蔓延至全身的难以言喻的恐慌。
“你觉得这次还会见到那种光吗?”海明轩的声音把她从记忆里拉回,很显然想起往事的并不只有她。
“不知道。”薇拉略微皱眉,语气里掺杂了一丝不耐烦。她早已习惯如此,每当面对不确定的事物时,她更倾向于保持沉默,或是用漠然掩盖内心的波动。
两人沿着陡峭的山路继续向上,周围的雾气逐渐浓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泥土气息。薇拉深吸一口气,从中分辨出另一种掩盖在其下的味道,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小心些,这段路去年山泥倾泻后修整过,踩不稳容易滑倒。”海明轩像是随口提醒,但他话音未落,手已经自然地伸了过去,搭在薇拉的手肘上。
薇拉瞥了他一眼,想拒绝这个微不足道的帮助,却最终没有开口。尽管海明轩也闭口不言,但两人似乎达成了无声的默契,仅限于在这座山里,将彼此的存在作为微妙的依靠。
正如当年一样。
“那边的光是什么?”三年前的几乎同一地点,薇拉抱着怀中的标本盒,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脸庞被诡谲的幽光照亮。而海明轩的冲锋衣上沾满了泥土,显然是摔过好几跤。“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自然现象。”他喘着粗气回应,“该死,我找不到下山的路了。”
薇拉还记得自己身不由己地向前跨了一步,更加接近光源。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好像它既不属于天空,也不属于大地,而是从空气中未知的裂缝里泄露出来,吞噬了他们的视野。科学家的理性与求知欲让她由衷地好奇,但本能的警觉如同尖刺般扎入脑海。
“别过去!”海明轩低沉地喝了一声,侧身挡在她面前。就在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的一瞬间,薇拉感觉眼前闪过什么,随后便陷入了剧烈的头痛。她的意识被撕裂成无数片,每一片都分散到曾经研究过的生物体深处,与它的生命循环融为一体。她仿佛能看见流动的血液、张合的细胞膜瓣、飞速分裂的基因链。她从海明轩投过来的目光中读出,他也经历了和她相似的感受。
“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没有人能够回答。而光在那一刻彻底消失了。
后来的一切都过于顺理成章。海明轩终于重新找回了方向感,两人相互扶持着下山,交换了联系方式,各自打车回家。直到他们分别被幻影找上门来,了解虚异访客的存在、认识并锻炼异能、半推半就地加入。薇拉和海明轩分别注册在港岛区和九龙半岛,虽然依旧维持着良好的同僚关系,但他们几乎没有再谈起过这次经历,直到现在。
“你对访客怎么看?我们那天遇到的那个?”海明轩突然问了一句。
薇拉顿了顿,低头看向脚下的地面。“我没有准确答案。”
她尝试过各种方式去理解那次事件——从分子生物学到量子物理,但她什么也找不到。她只得暂时承认这是超出科学范畴的存在,从那时起,她更加废寝忘食地投身于研究,也在幻影的数次任务中帮忙提供分析,唯独对自己的第一次接触毫无头绪。
“有时候我在想,”海明轩继续说道,“我们可能是被定向强化了,出于某种观察的目的。”
薇拉对此没有回应。风吹过山崖,带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寒冷,树叶哗哗作响。
在他们身后,远处的夜空隐隐亮起了一抹熟悉的蓝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