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ring Festival and Special Memories
(字数:5629)
#请原谅我仅仅提到了一笔的同学也艾特了# #竟然超出了一开始预计的3000字# #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她在走廊间有些犹豫地徘徊,期间时不时地将她的小怀表从口袋中掏出望上一眼——七点就要到了,可她依旧没有找到有求必应屋的大门。
一星期前格兰芬多的Losta学姐找上她,邀请她参加今天几位中国学生自主举办的春节联欢会,虽说她与Losta学姐在几个月前的棋牌决斗俱乐部才刚互相认识,可无论是出自教养还是个人感情方面她都无法拒绝这位温柔善良的学姐,于是她便应了下来,而活动的地点就是有求必应屋。
说到有求必应屋,那是霍格沃茨最神秘的地点之一,它从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只有在你真正需要它的时候它才会出现。而翎星想,也许她对参加这样的联欢会还是有些犹豫。
她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这样大型的社交类活动了,虽说据Losta学姐讲,整个活动加上她也就十四个人,但梅林知道,她向来就是librarian type的学生,也不是说她讨厌或者不擅长社交什么的,她只是不习惯而已,在她可忆起的回忆中,与自己的灰色剪影相伴的通常都是一架古老的钢琴与堆满了整个房间的书本。
她定了定神整理了下思绪。也许她该去找Losta学姐,与她一同去,问题在于她并不知道Losta学姐现下在哪,可能她早就已经在有求必应屋幻作的活动室里了。关于这次所谓的春节联欢会翎星所知甚少,除了Losta学姐以外,她根本不知道其他参与的学生姓是名谁。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发觉走廊前方的拐角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叶夫根尼。他的手上拎着几瓶伏特加,口袋里鼓鼓的露出了什么红色纸包的一角。翎星灵光一闪,那是中国传统的红包,叶夫根尼也是这次春节联欢会的一员!
她正要上前叫住他,两天前发生的事情却没来由地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翎星脸上一红,脚步不由得就顿了一下。平生第一回她想,为什么今年的春节与情人节凑得那么近?虽说参加这次活动的人不一定就看到了两天前和叶夫根尼一起在图书馆学习的她,可万一呢?如果他们进一步地误会了什么……
只是七点的钟声就要敲响了,答应了Losta学姐七点到场的翎星从没想过自己要在这里打破自己的第一个失约记录。她终于下定决心,一声Expecto Patronum,一只银白色的小蜂鸟便出现在了她的魔杖之前,翎星指挥着它以极快地速度落在了叶夫根尼的后背上,悄声无息地,然后她便以这魔力的依附当做指引,偷偷摸摸地跟着进入了有求必应屋——事后她想,正常情况下自己怎么可能这么使用呼神护卫咒,一定是魔障了。
不过当时她可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一进入有求必应屋,周围的环境就彻底变了个样。她看见贴满了墙的倒福字,正中间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传统菜肴,再远一点的地方几个人在忙碌着,蒸锅叫着,炒锅嘶吼着,到处充满着热闹的春节气氛。
Losta学姐是第一个注意到她的出现的,她将手中的擀面杖放下,二话不说就将翎星抱了个满怀。兴许是这春节的气氛所致吧,她显得格外开心与热情,即使是脸上沾了些白色的面粉也不妨碍她容光泛发的气质。翎星心底暗暗想,今天的Losta学姐,看上去是格外好看的。
两人互相问了好,Losta学姐又将她领到其他已经到场的人面前一一介绍。有她早就认识的,例如拉文克劳五年级的学长鹤鸣,曾经一起下过飞行棋的格兰芬多学弟刘家锐,自然还有叶夫根尼——和他打招呼时翎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还有她不认识的,这部分的人数占了大半,有斯莱特林的李同学,格兰芬多的埃利斯学妹,她都一一有礼地打了招呼。令她惊讶的是,同寝室的Will学姐竟然也来了,Will见到她也有些吃惊,四年间的相处,她知道翎星并不是那种社交的类型,不过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们同寝却都不知道对方行程的事实。笑着打了下招呼,大家便都一同找了个地方坐下,方便彼此进一步的交谈。
坐下之后翎星有些不自在,在这种环境下她若是只是一个人坐着未免显得太过不近人情,可Losta学姐将她介绍给大家之后就又投身入繁忙的厨房帮工状态中去了,Will学姐那边明显的刚刚正在和刘家锐谈话中,她便礼貌地没有去打扰,鹤鸣学长也是厨房忙碌大军中的一员,剩下的选择看上去只留下了叶夫根尼。由于不可言说的原因,翎星竟然突破了平时的自己,主动向刚认识的斯莱特林六年级学长打了个招呼:“郝帅学长,请问一筒最近还好吗?”——郝帅本也是这次活动中负责包饺子的人员之一,不过他看样子打算暂时休息一会。一筒是郝帅养于宿舍的一只仓鼠,由于名字独特曾经名动一时,就连翎星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生也有所耳闻。
对于翎星的突然搭茬郝帅明显有些吃惊,不过这位中英混血的斯莱特林却是个好说话的主,不过多时,两人竟是顺利地交谈了起来,到了后来,这位学长竟然还激动地掏出了一整副麻将,问翎星要不要来搓上一局。要不是厨房那边及时地喊了一句,也许他真的要再拉两个人来凑一桌了。
翎星稍稍地松了口气,要是郝帅一直坚持的话,她就真得赶鸭子上架了,天知道她只了解麻将的规则,但却是一场也没玩过的。
不过情况又回到了最初的尴尬,刚刚和郝帅聊了一会,现在她单独坐一下估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不知道晚饭还有多久才能准备好,如果时间太长了,那她还是不得不找点什么事做,别让自己扫了大家的兴头的。只是自己能做什么呢?翎星并不擅长厨艺,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提早到场帮忙的缘故,虽说厨房那边不时就吆喝着要他们去尝试着学包饺子,但以她一向的性格,她还是担心自己会帮倒忙的。所以翎星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幸好情况没有把她逼入死胡同,不多时菜就上齐了,大伙闹闹哄哄地都往饭桌旁凑。翎星一瞧,什么糖醋藕片、桃仁香菇、凉拌黄瓜、栗子芦花鸡、夏枯草瘦肉汤,应有尽有,当然,主食的饺子是少不了的,光三鲜馅的饺子就上了两大盘,还有白菜猪肉和萝卜牛肉陷,饭桌上到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大家互相招呼着落座,中国的学生们,不仅是厨子,这时便都挑起了教外国学生们使用筷子的大梁,虽说像Will、Losta这种与中国学生时常来往的同学早就没有了这方面的障碍,但如叶夫根尼,在看到他对着两根筷子发愁的时候,翎星还是好心地给他做了个示范,结果她的位置便被顺理成章地安排到了叶夫根尼的隔壁。
中国式的年夜饭,有了美食佳肴,当然还有红包,但总是少不了酒的——这时翎星才想起之前看到叶夫根尼提着的几大瓶伏特加的情景。她不禁有些担忧万一被教授发现了该怎么解决的问题。不过很快她就没时间担忧了,因为火已经烧到她自己的身上来了。不知道是谁发起的,大家开始在饭桌上玩起了猜拳,输的人要不罚酒,要不就要表演节目,翎星本在独善其身地吃她的杨枝甘露,这下也只好为了不扫兴而加入了猜拳的行列当中。所幸的是,不知道是她运气好的缘故还是她连猜拳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一整轮游戏下来,她倒是没有输过。反观叶夫根尼和Losta学姐,两人已经喝了好几大杯了,在被罚酒的人的行列中,他们又是极大的反差,叶夫根尼一脸轻松,好像喝进去的酒对他来讲和水没有什么差别,而Losta学姐却是两颊通红,一眼看去便是酒气上涌了。
翎星坐在那,不像往常旁观他人嬉闹,这时的她确确实实地参与进了集体当中。她看着大家开心地交谈,互相灌酒,又互相打趣,还有些人为了避免被灌酒,便站起来唱了首歌,那是格兰芬多五年级的所罗门学长,还有的人不合时宜地讲了个鬼故事,假装严肃的样子反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那是卞申学长,也是格兰芬多五年级。她不知怎的勾了勾嘴角,也许偶尔走出图书馆加入这样的活动中也不坏,霍格沃茨真的是个神奇的地方,总是带给她许多不同的体验。她想,她爱这个家。
她正想着,碗里突然多了一块白花花的鱼肉,翎星一愣,顺着筷子望去,叶夫根尼有些结结巴巴地朝她解释:“柯伦斯同学和我说,在中国话的含义里,这是祝你年年有余的意思。”末了他又急忙加了一句:“谢谢你刚才教我用筷子。”
翎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半晌她夹起鱼肉送进嘴里,然后同叶夫根尼道了谢。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叶夫根尼才知道翎星并不爱吃鱼,当然,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晃时间就已经到了九点半了,翎星起身告辞,她一向有着规律的作息表,而十点上床睡觉这点,显然她没有因为过春节就打算破个例。Will出声挽留,告诉她接下来还有烟火可看,已经得到了教授们的批准的。可她还是婉拒了,将自己已经打好腹稿的贺语一一道出便从有求必应屋退了出来,不多时就顺着回拉文克劳休息室的路来到了霍格沃茨的湖边。
“等等翎星,有时间陪我说说话吗?”
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了Losta学姐的声音,她回头望去,这位格兰芬多的学姐踩着跳舞似的步子一摇一摆地赶了上来。翎星停住脚步,规规矩矩地倾了倾身子,答道:“好的,Losta学姐。”
Losta并没有在她的身边停下,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越过翎星,直到走到了湖岸边才转了个圈回过头来:“我今天啊,真的很开心。”她的眼神像是看着翎星,又像是看着些别的什么,也许,她并不在意翎星有没有在仔细听也说不定,“能够和人鱼先生说上话,包上一个成功的饺子,给大家发红包,一起吃年夜饭,放烟花,我都特别开心……虽然那只很乖的大白狗不知道跑去哪了有点可惜……这样开心,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啊,是这样的吧,我现在是在梦里吗?”
翎星迟疑了一下,就在她好不容易想到了合适的回答的时候,Losta学姐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只是她的身形太过不稳定,担心她掉入湖里,翎星便将魔杖抽出,对着她使了个漂浮咒。等她做完了这些再听Losta讲话,她好像已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Losta学姐歪了歪头,突然笑了起来,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背后的湖水里,衬得她像是月之女神阿耳忒弥斯似的,美丽异常。她问翎星:“我说啊,是我梦到了翎星,还是翎星你梦到了我?”
翎星想Losta学姐应该是醉了,不然怎么可能上一秒叫住自己,下一秒又以为自己入了她的梦呢?
她斟酌着开口:“Losta学姐,你应该是喝醉了。”
Losta闻言却又笑了起来,一笑有如一室盛开的睡莲,温柔又让人移不开眼睛。她踉跄地朝翎星走来,因着漂浮咒与酒精的缘故,她走的很慢、很晃,然后她伸手替翎星整了整脖子上的围巾,愉快地笑着说:“哈哈哈,醉酒可不会带给人快乐和幸福。”
翎星静静地看着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她只有沉默。这时远处的烟火升了起来,照亮了霍格沃茨的半边天,翎星发觉不同于自己,Losta学姐并没有任何的防寒措施,鼻尖冻得通红的她站在月光下朝自己笑。
她终是伸手扶了Losta一把,轻声说:“Losta学姐,看完烟火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Losta晃了晃脑袋,好像酒精延缓了她接收信息的能力,她的视线追随着空中的烟火,不多时又晃悠着远离了翎星一些,但最终她还是顺利地接上了翎星的话:“那就早点休息吧……啊,对了,我有想要和翎星说的话,可以再等等吗?”
翎星点了点头,又怕Losta学姐现在的状态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小动作,便再度开口:“好的。”
Losta转身停下,那一刹那翎星有种错觉,也许她们确实是在梦里也说不定,不然算不上熟识的Losta学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同她说这样的话。Losta说:“我有段时间觉得你和我一位重要的人很像,后来发现,其实你像的是我,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三年前的我,嗯,讨厌多余的社交活动,没有与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必要,有书和知识陪伴度日便已满足,毕竟问题终究没有解决完的一天,比起人来说,它们显然更有趣。”
“但是——但是啊,翎星,人生没有写在书上,在一位后辈和一位前辈的帮助下,我发现了许多许多书中找不到的东西,它们使我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些迈出步伐,它们也支撑着我,让我变成我所喜欢的人,现在的我愿意给予他人什么,也愿意接受他人给予的什么,这与解开一个谜题的感觉是不同的,这种感觉同样值得体验和珍惜。”
“当然我也知道语言的力量十分单薄,我不可能就这样说服你,我也并不是在催促你,请求你现在就开始改变,只是我希望,如果那个时刻到来,你所能感觉到的时刻到来,希望你能够抓住机会——你值得一个比现在更好的世界,你值得的,翎星。”
翎星站在那,一时间不知道该做怎样的表情才好。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她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现下的状态有什么问题,可是Losta学姐,这位才相识不久的姑娘,站在这,站在月光与烟火相辉映的夜色之下,笑着对她说了。她想她该像以往一样先道谢,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她咽了下去。
“我……需要作出回应吗?”
良久,她终于开了口,不似往常,此刻她的语气中少了几分礼节性的客气,却多了几分认真。她知道,无论自己对这番话的感想如何,对待能同自己说出这番话的Losta学姐,她是一定要给予与其相称的尊重的。无关她俩的关系,纵使站在这里的是一个陌生人,她也应当如此。
Losta学姐却又扑哧一声笑了:“不,当然不用,哈哈哈,翎星太严肃了,这只是一个梦啊?”
翎星愣了愣,最终还是识相地没有将这茬接下去。从小早熟的她敏锐地察觉到Losta学姐心中该是有些什么。不是说她并不是真的关心自己,只是在这背后应该有些什么诱因,若不是她以为自己在梦里,这位格兰芬多的学姐估计是不会那么轻易倾吐出来的吧。翎星想,若是她觉得这是梦,那自己只要扮演好那个听众的角色就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纵使猜到了,又何必挑明呢?
她轻声说:“那,学姐,天晚了,我们回寝室继续做梦好不好?”
“寝室吗?”Losta认真想了想,好像在仔细分析这两个字的含义,最终她点了点头:“是啊,天晚了,那翎星回去的路上要小心。”
翎星没再说话,她感觉到Losta学姐的心思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她的眼睛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翎星缓缓地退开了,像是要让这个梦过度得更自然似的,只是在走开的时候,她低声又念了一句咒,一条细不可见的绳子与薛定谔同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绳子一头系在Losta学姐的手腕上,一头系在薛定谔的尾巴上。翎星悄悄地和薛定谔讲了几句话,便拍了拍它的头离开了,她确信,薛定谔一定会安全地引领Losta学姐回到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只是在Losta学姐的梦里,除了自己,她又看见了谁呢?
春节的烟火还在放着,十点钟整点的钟声已经敲响,翎星再次沿着通往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路独自走着,一路上她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许多,像是黑白胶卷一卷卷地浸入了显影液里一样一幕幕地浮现了出来。同刘家锐开玩笑的Will,给自己夹鱼肉的叶夫根尼,给大家端上来一盘又一盘美味佳肴的鹤鸣,还有拉着自己要打麻将的郝帅,为大伙唱歌讲鬼故事的所罗门与卞申,所有的所有,到了最后定格在了月下的Losta学姐身上。她回想起学姐同她说的每一句话,说那些话时的每个神情,犹豫地迈出了脚同她一般转了个圈。
Good Night, good night ,parting is such sweet sorrow,
that I shall say good night till it be morrow.
名字是灰炉炭步,16岁的青春少年(什么
六等星私立高校精神系二年生,ESP能力是4+黑暗系能力。手掌和身上所有与内部连通的部分都可以放出黑色烟/雾。相关的黑暗系能力都能使用。
被吓会喷烟,不高兴会喷烟,一言不合就喷烟。当然也会喷雾。
害羞的时候会放出烟雾包裹住自己的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长了一双很凶的眼睛,但是其实是个严肃认真的好学生,完全不会开玩笑。别人的玩笑会当真。对话非常无趣,社交系烂木头。大概是个正人君子。
能力级别低,但是很会打架。对一切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抱有敬意。
十分重视姐姐,被恒星的姐姐保护感到不甘心,因此非常努力修炼自己的能力。
有一只和姐姐一对的布偶,保管的要比姐姐好。还有一个刻着姐姐名字的指环,和姐姐不一样天天都戴在脖子上。
脸上基本都是非常冷淡的表情,但是要让他露出其他表情也非常容易。
生气时大多喜欢冷战,但是也有直接动手的时候。
比起自己更在意姐姐。
有戴耳钉耳环,两只手的大拇指甲涂了黑色指甲油。
陪着姐姐看时尚杂志。
自由历1447年,自从白光龙王高举叛旗,魔妖的议会兼军事学府,坐落于旸谷之内的凰桐林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不停地有大队大队的魔妖涌入谷中,他们护送着学生们连见都没见过的大人物,直奔凰桐林最高的议会塔——扶桑。
作为凰桐林校长涅埃尔的学生,凰鸣火也开始了自己的忙碌。
那帮子议员老爷讲究排场得很,随便开个会都跟举办大型晚宴似的,糕点水果和美酒,一样都少不了。校长涅埃尔虽然也是议员之一,但他对某些瞎讲究的贵族老爷们颇有微词,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乱七八糟的准备工作全丢给学生去张罗。
凰鸣火也是奉命干活的倒霉学生之一,她做得有些不情不愿。因为她是真不知道这些一天到晚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路上的贵族老爷们,到底有什么权力代表整个魔妖族群,代表整个灵魔联盟?
然而比起老师吹胡子瞪眼睛的可怕表情,凰鸣火觉得她即将放上会议桌的精致糕点更可爱一些。
凰鸣火这个名字在诸多魔妖里算是个怪异的存在。在魔妖们热爱用灵族语言取名的时代里,她却偏偏顶着一个人类语的名字。
若非自恸哭亡灵年代开始,魔妖们的地名沿用了人类对这些地名的叫法,这个名字看起来会更加怪异。
不过凰鸣火从未考虑更改它——如果换了一个名字,那家伙肯定再也认不出她了。
事实上,她已经收到那家伙发出的邀请函,并准备跟自己的老师请假,去参加一场为了正义的战争。
在会场摆好各位议员大佬的名牌,凰鸣火立马抽了张椅子就坐上去,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搞定!”
“凰鸣火。”
这声喊惊得凰鸣火直接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下意识朝声音的方向立正站好:“老师好!”
来者正是涅埃尔,凰鸣火的老师,凰桐林军事学院的院长。
他是蓝色狂潮年代的恐鳄将军,灵魔联军最强的将领之一。哪怕是在同他签订契约的灵族死去之后,他的战功依然显赫,太过耀眼的表现导致他现在只能待在学校里磨他的嘴皮子,但那身军人的铁骨和粗鲁的脾气早已融入到骨子里去了,无论如何也消磨不掉。
凰鸣火特别害怕导师生气,军人发怒的神情于她而言宛若末日。她赶紧把凳子踢回原处,尽量让自己布置的会场看起来干净又整洁。
“这一次的会议,你作为我成绩最好的学生,被议会指派了任务。”梳了个大背头的恐鳄并不是来检查工作的,反而传达了一个令凰鸣火有些惊讶的消息。
指派任务?
尽管在凰桐林就读的学生毕业之后将直接效命于扶桑议会,完成议会所布置的任务,可从没有出现过在校学生接受任务的情况呀!
“我知道你跟斯奇家有些交情,所以这个任务只有你合适。”涅埃尔的表情并不好看,凰鸣火对涅埃尔的一举一动都很熟悉,她知道这是军人即将爆发的模样。果然,恐鳄将军下一句话里就开始飙起了粗口:“尽管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操蛋决定,但无能的议会确实需要一个人挺身而出。”
斯奇家?
“老师,事实上,我正想跟您请假呢。我打算回应斯奇拉克奇的邀请,参加战争。”凰鸣火马上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嗯,准假。赶巧了,垃圾议会指派你去做的,正好就和这场战役有关。”涅埃尔将手里的瓶子和写着任务的羊皮纸交给凰鸣火,长叹一口气:“既然你自己也乐意去做,那就最好——你自己看。”
涅埃尔丢完东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妈的议院这群乌龟王八蛋。”
凰鸣火低头扫了一眼任务,原本开心的面容一下子垮了:“这个议院……乌龟王八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