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便看到了火光,火焰灼燒著空氣的聲音傳入了耳中,然後就沒了聲息。
這一切來得太快,甚至在反應過來之前便已經結束,然而Ryan只是仰頭緊緊盯著那個甬道,並且還有閒心攔住了想要爬上去的Sparrow。
「沒事的。」Ryan深深地看了眼面無表情的Sparrow,「他是你的前輩吧,那就相信他。」
Sparrow扭頭看向這個方才為他們進行解說的男人,他不知道Ryan哪來的那麼大的自信,但他仍舊是沉默以對,接著他看到一團黑色的、像是影子般的物體從門內溢出,順著墻壁而下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隨之而來的是Ryan鬆了一口氣的話。
「看,他回來了。」Ryan看著那團影子逐漸變成立體,最後出現在眼前的正是從火場中逃生的陸仁,「你也太慢了點吧,難不成是吃壞肚子了嗎,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陸仁並沒有理會Ryan的調侃,他向著一旁的Sparrow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將他在那間房中的見聞講了出來。
「墻壁上有字。」陸仁回憶了下當時的情況,以平淡的語氣說著驚險無比的話,「You have defeated the flame,what do you desire?」
空氣中有些些許的火星,那是陸仁說話的時候產生的伴生物,再想起剛才看見的火光,Ryan了然地拍了拍陸仁的肩膀,「好吃嗎?」
面對Ryan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陸仁露出了嫌惡的表情,「有點燙。」
「別真吃壞了啊。」Ryan意有所指地瞄了眼陸仁的肚子,接著便扭頭看向一直處在沉默狀態的女大學生,聽過先前的問答他也稍微摸清了她的性格,便直奔主題,「你知道哪些房間是沒有危險的嗎?」
「沒有質數的。」頓了幾秒,諾布很不情願地抬了抬手,「通道里有數字。」
「這種事早說啊。」Ryan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抑制住想要歎氣的衝動,想著這時候要是能有杯咖啡提神就好的他若有所思地看向上方的門,「你看到的那些文字應該是謎語,先來看看其他的房間有沒有吧。」
經過一番測試,得出了有兩扇門通向的是安全的房間,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個,Ryan走到被諾布標記為B的門邊,打開后迅速地將作為探測器的靴子甩了進去。
耀眼的白光突兀地出現,Ryan條件反射般地閉上雙眼,大門猛地自動關閉。
接著他便聽到了聲音。
一切的聲音都在這一刻離他而去,剩下的只有細碎的、又富有節奏的聲音,機械運轉的聲音刺激著他的神經。
就連空氣的振動都聽得一清二楚,傳進Ryan的耳中便形成了一篇獨特的樂章。
幾秒后響動停止,Ryan也從這種狀態中退了出來,然後他聽到了同伴們的聲音,同伴的聲音並沒有什麼改變,但Ryan明顯感到了不同。
Ryan的目光落在正和名為羅逸的青年談笑的女性身上,即使不用刻意去傾聽,他都能將遠在房間另一端的他們的話語聽得清清楚楚。
不安。
這是他所聽到的,她的『聲音』。
現在還不是時候,壓下想要走近她身邊的慾望,Ryan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門上。
「這就是他的『聲之魔法』么。」Ryan扯開了嘴角笑了起來,順手再一次打開了門。
靴子消失了。
出現在眼前的一幕讓Ryan皺了不知道第幾次的眉,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刻在對面墻壁上的文字。
人逐漸聚集了過來。
「怎麼了,Ryan。」肖重有些疑惑地看向陷入沉思的男人,「既然丟進去的東西會消失,這個房間就不能進吧。」
「不,剛才的聲音很奇怪。」
Ryan再一次閉上了那雙藍眼,短短幾秒的聲響在腦海中迴響著,但還不夠,做出這個判斷的他拿起方才一同褪下的另一只靴子,將其丟入了房間中。
靴子完好無損地落在地板上。
「一次性的么。」Ryan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遺憾。
「God saw that the light was good,and he separated the light from the darkness.」
將墻壁上文字念出來的是跟著赤腳Ryan進入房間的Raincad。
聽著這過分熟悉的語句,Ryan伸手摸向了脖間的十字架卻摸了個空,這時他才想起隨身物品早就被沒收的事實,騰在半空的手只能轉而尷尬地撓了撓脖子。
「要解謎嗎?」Raincad看著手表上的全息輸入界面顯得有些興奮。
「字面意思的話,用把暗從光中分開?」Ryan沉吟著,望著那段話他下意識熟練地在胸前劃出一個十字。
「光是安全,暗是危險。」
突然插進話來的是不知何時進入房間,緊盯著字符不放的諾布。
Ryan與Raincad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著,偶爾還會插進諾布的隻言片語,沒多久討論的聲音突兀地戛然而止。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
「373。」
隨後Ryan便招呼了同伴們一聲,等所有人都進入到這個房間后,他便輸入了密碼。
「獲得D級支線劇情一個。」
再一次聽見這道冰冷機械的聲音,早已沒有驚訝的感覺,他只是吹了聲口哨,誇張地撫了撫胸,「看來我能還債了。」
與先前房間別無二致的房間,照舊是Raincad負責依靠辨認質數來判斷房間的安全與否,只是他在一扇門上遇到了困難。
「那扇門裡面沒有數字,而且……外面是一個垂直層,大概有十幾米吧看不太清,沒有房間。」
聽到這個奇怪的現象,眾人都有點面面相覷。
「是外壁?」
Ryan朝著Raincad的方向走去,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
Raincad並沒有關上門。
他看到了一道黑影。
一直很冷靜的男人大聲地喚著同伴的名字。
他聽見狂躁的心跳聲。
是他自己的。
從用力伸出的手中傳來的,是空落感。
不。
Everybody comes home.
一
活着是什么概念?
心脏仍在跳动即是活着?那么植物人是否算是活着?
有思想即是活着?那么我算是活着吗?
死亡是什么概念?
心脏停止跳动即是死亡?那么永存历史的人是否算是死亡?
被人遗忘即是死亡?那么我算是死亡了吗?
二
在半个月前,甚至只是十天前,Raincad还只是一个大学生,那甚至不是一个能够拯救世界的年纪,自然也没有拯救世界的能力和经历,但相比其他许多人,他很幸福。他没有催人泪下的感人经历,也没有令人胆颤的艰辛过去,可是他并不感到幸福。要说为什么的话,他会说:“这个世界太无趣了!!”这类中二般的理由。
是的,这个世界是很无趣,没有办法save&load;,只有永不能后悔的N字路口;没有办法遵循绝对的条件,只有无尽的灰色与妥协;没有办法活在过去,只能半强迫的勇往直前。于是,Raincad来到了主神时间,这究竟是命运的恶作剧还是因果必然,我们已无法得知,至少,在这个世界,他过得很开心,明明生死就像是一瞬间,他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啊啊!!这才是我该生活的地方啊!”他甚至有了这种感想。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三
从一片白光中醒过来,意识逐渐回到身体,环顾四周,似乎大部分人都已经醒了,“唔……”Raincad晃了晃头自言自语,“要是上一场点数够多换个白金之星说不定体质就不会那么差了”待视线清晰了一点,自己身上的变化也引起了他的注意。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穿上了灰色外套和长裤,甚至外套上都绣上了名字。
“难道说?!皇后杀手!”Raincad低声呼唤了自己刚兑换的替身的名字,万幸的是,一个人型的半透明灵体应声浮现。放下心来沉思片刻,他继续喃喃:“所以说是物理性的武器被带走了,而血统及精神上的兑换并没有……哦不”看到地上的几把枪,他只得苦笑“物理性武器是被格式化了啊。”
从刚刚便注意到了,这里似乎是电影《Cube》里的场景,但因为并没有看过,所以也无法分辨究竟是第几部的场景。
“谁知道這是什么片子吗?”不远处传来前特种兵的声音,他似乎自居为这个队的领导者,不过,这也并不让Raincad讨厌,只要不危害到他,万事OK。
“这是《Cube》吧……”他随口答道,然而见视线都汇聚到他身上,却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我只是听說過,还沒來得及去看。”
特种兵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无语,也只好转移话题,“至少我们通过Lai知道这是什么片子了,看来这场我们得靠新人了呢。”从刚进场就发现的几个新人,现在也终于成为视线焦点。
三男一女,哦不,是二男二女吗?自称医生的人正和队里唯一的女性打的火热,“哇——,没想到这里也能看见修罗场,而且好像不止三个人啊……”眼睛向长发青年哪里瞟了瞟,却也只得摇了摇头。狙击手似乎和长发青年认识,而白发的混血健身教练拥有比特种兵还中二的设定,稍微逗了逗却也自讨了没趣。
剩下的是名为诺布的女孩子,典型的三无少女,甚至比三无还过分,说不定还有人格缺陷,“你是女孩子?”“恩。”
“三围呢?”毫不犹豫。
“86,61,93。”毫不犹豫。
…………人格缺陷,确定。
不过,和我没关系就是了。
三言两语结束了介绍,大家也不是会温存的人,紧接着就是解密时间,那么,这次又是怎样的一场游戏呢?
这是入CCG直辖喰种搜查官学校的第二周了,大多已经熟悉了环境,不过回想起当初为什么要作这职业,也就是被父亲的话所激起的。
那时升入了高三,一直懒散的我,在真正意义上对喰种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我家在偏僻的岛上,没有喰种,网络、电话什么的大家也不常用,所以不多,这里大多是渔民,我父亲也是其中之一,每天的生活过得也很慢,在学习上也是“慢慢”的,不想学也就那样,想学了就好起来了,不过父亲从没说过自己,家里就是我和父亲,关于母亲,父亲就对我说了一句:她死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当时父亲的表气很严肃,我也不再多问了,因为记不起,就不会痛,我对母亲的死毫无伤感可言,就这样过着缓慢而和平的日子。
那天,在学校混完了日子,正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也不知怎么路上没有往常的热闹,可以说很安静,我便放下步伐,享受着这份少见的感受,拐了弯之后,一个男子映入眼球,他拿着有着黑色并布有红色细条纹的棍棒,朝着他面对的巷子说着什么,再一细看,是自己的父亲,他的身子弓着,喘着气,那不寻常的气氛使我紧张起来,我向前走去并躲好,发现不时有黑色的尾巴冒出,一下子我身体都僵硬了,心想是喰种,不好,为什么只有父亲在呢,其他人呢,为什么不帮忙。就在我渐渐没了平时的冷静时,因为靠他们很近,听到父亲说放松放松要冷静什么的,便觉得有些莫名,又不敢动一下,一会儿父亲不再说了里面也没有了动静,心想,好了吗,我便走过去。
父亲很惊异地看着我,说:“你回来了?”,我点点头。
“刚才的都听见了?”
“恩,他是喰种吧,大家不都说没有喰种吗?”我指着巷子里的男人。
“唉,等会儿回家再说吧。”父亲说的有点无奈。
我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向巷子里看了一下,依旧是个黑影,我放弃了观察,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后发现一直锁着的小房间半敞着,我走近一瞧,把柜子打开后看到有直桶罐子、枪和三个白箱子,其中有一个箱子已经打开里面的凹槽与父亲手上拿的棍棒一样大小,想必其它两个也是一样的,在柜子旁的桌上有个小册子,我便打开来看每一面都是死去的人,每几面就是一年的,一般都是老人,也有小孩儿和成人,就在看时忽然家门被打开了,我反射性地摔下了册子跑出小房间,不过这些都看在父亲眼里。
“看都看了,怕什么呢。”
“我紧张啊”我狡辩道。
“这件事本是要等你成人后再说的事,现在你也都看到了,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我曾经的职业是是一名特等搜查官,在一次事件上出现了意外,ccg因此把我调到了小部门,我认为我也就失去了在ccg的意义,便来到了这个岛上,就那时岛上还没有喰种,我也就安心地过着,没想到一天晚上出来的时候在巷口看到了一个满身是伤的“人”,便把他带回家,一直看着他,忽然发现他与当时未抓获的喰种十分相似,立刻就把他绑起来了,又想到他肯定没吃东西,万一把这个小岛上的人杀了,就与岛上的村长说了此事,村长也同意了,便找来了才埋不久的的尸体,回到了家,喰种吃了尸体后,我就进行与喰种的和谈,我们每年都会准备尸体希望他不要破坏小岛,不然就告诉ccg和政府,意外的是他一口答应了,而且在水涨势时也会来帮忙,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喰种,就这样我们度过了20年,那个小册子就是尸体的名单,不过这次好像又是重伤,我们也尽可能的帮他。”
“是好人为什么要我成人再告诉我呢才行?!”
“这是因为他不擅长和小孩儿相处,被说出去哦!”
“恩恩,知道了。”
不过这样的喰种也很少见啊,也没想到父亲曾是ccg的,竟然说了这么多话,也可是重要的事,不过,又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无聊啊,哎,要不我也去ccg吧,只要进去,就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喰种了,嘛,要是要杀就杀,反正自己也是会死的,我也终于学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就这样回了家,跟父亲说了声,父亲看了我一眼,就忙事了。
从这时起我真正意义上的努力开始了,在自认为半年的地狱时间里有了很大的长进,用十分危险的分数考上的东大,并读了三年研,25岁毕业。
不过在毕业那天收到了ccg学校录取的同时收到了父亲的明信片,上面写着生活自理,我笑了一下,早就料到,一直在大学的无聊的日子了用心打工,拿到了店长的职位,不然我可能真的没饭吃啊。
忘记说了,在入学的第一天,就决定了CRc瓦斯和Q巴雷特的种类,因为想要挑战,就选择了鳞赫,在学习以外还没交上朋友,不过无所谓吧。
现在我白天上课,晚上上班,周末去图书馆,一复一日,等待着。
姓名:
赫拉默 Heiraml
年龄:?(外表38左右)
种族:龙
职业:战(rou)士(dun)
副业:锻造师
信仰:无
态度:开拓者
·计划外产物的龙,幼年时因多病被嘲笑弱鸡,被没面子的母亲丢出来历练(……),在兽人部落生活过一段时间。成年后游荡于西德尼全境。习惯以人形生活。
·不清楚龙怎么计算寿命所以只写了目测年龄。
·大概因为是龙所以长相凶悍,其实性格温和←懒得发脾气。大概是因为活得有点久了所以总显得懒洋洋的。
·有点成为冷面笑匠的潜质。
·怕冷。因为是龙族种所以体毛稀少(删除线)不包括发际线(删除线),非常宝贵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胡子,羡慕人类的手毛和胸毛(……)
·并不擅长精细的工作,比如绘图。而且乐感也很差。但因为恢复本体可以飞行,所以是地图师的好伙伴。
·左小臂截肢
·从兽人朋友处学到了锻造的技能,在四处漂泊的过程中,接不到佣兵的活儿时也会利用这个能力糊口,比如落脚在小山村时。因此大多数时候都在打菜刀。(
·如果以人形战斗的话会用战斧和匕首(防御用)。战斗力挺强,使用抛弃(rou)防御(dun)战法,不过速度不够快,所以一般靠强攻+硬扛取胜。
·和人类时代的卜尔是朋友。
推特用户名为
生发剂一打便宜卖吗@赫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