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字数:3056【如果我的word没算错的话
写了宿舍还有隔壁宿舍的互动!
“呃…………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太对?”
★★★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又是一个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咦?妈呀我会说人话了!!!”的美好日子
今天是霍格沃茨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也是艾布里•卢瑟成为五年级新生的日子。艾布里特意起的比平时早一个小时,英俊的站在镜子前,熟悉的系上绿色领带的结,把头发梳好,穿一身帅气校服、今天的自己一定比想象帅!没错!就是这样的!!
和家里的人告别之后,艾布里推着行李走进了车站里面,他在鼻子面前挥了挥手:“火车的蒸汽…好难闻……”
车厢?无聊的很!艾布里没心思去勾搭别人,想着这个时候也没有空车厢了,艾布里干脆翻上了车顶。趁着火车还没开,艾布里打开茶包,丢进杯子里,喝起了红茶。
“要是没有火车蒸汽的话,红茶也会变得美味的多。”艾布里想着,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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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新的宿舍,艾布里看了看房间的号码,就匆匆走开。艾布里不喜欢多人的地方。
走到了宿舍门口前面,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脸,咧开一个笑容。推开了宿舍的门。
“大家好!你们好!我叫艾布里•卢瑟!五年级,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一个宿舍的人啦!!请大家多多指…………”
艾布里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睁开了眼睛。艾布里,懵逼。
艾布里反应很快的关上了门,后退了一步退出了宿舍。
……
…………
呃?!等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里面是什么?!他们在干什么东西?!该不会,该不会是我的错觉吧?!艾布里背靠着宿舍的门,大口的喘起气来。
这个画面太刺激了!!我一个未成年人的心脏接受不来啊!!我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
重新调节了呼吸了之后,艾布里重新打开了门:“啊……不好意思,刚刚打开方式有点不对,啊不是,是我忘记敲门了。”
看,不是都很正常吗~~艾布里微笑着踏进寝室,无视掉角落的一件物品。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真的。艾布里在心里给自己遮住了眼睛。顺便丢掉了一些东西。
“大家好,请多多指教?”
宿舍里面有两个灰毛boys,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一些,扎着小辫子。另外一个坐在沙发边上,低头看着怀里的猫咪,不断地抚摸。还有另外一边还有一个喂着仓鼠还拿着一个四方体的茶色boy。
经过五秒的沉寂之后,终于最后那个喂仓鼠的男孩子抬起了头来,看着艾布里,给了他一个满分10分我给100分的微笑:
“啊哈哈哈哈,不理包子同学你好啊,开盘麻将撒?”喂仓鼠的男子继续微笑着。
“呃?!”艾布里还在思考不理包子是什么,以及麻将是什么东西就已经先回答了“啊……不,不用了……吧?”
“那好吧,”他看起来有点失落,但只持续了0.1秒。
“那个,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艾布里心里想:你要是不要假装失落久一点。
“我?”男子没有抬起头,但是还是笑着:“我叫郝帅,好帅的郝,好帅的帅!六年级生。”
“这么一说,你就是我的学长咯!学长,请多多指教。”艾布里挤了挤笑,伸出了手。郝帅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友好的说了多多指教。
突然间,艾布里和郝帅感受到了旁边而来的一股寒意,他们不约而同的往一个角落看去。看见沙发上较年长的那个扎着辫子的灰色男子盯着这边,左手摇着红酒,躺在沙发上,向这边吹了一个口哨。
艾布里决定先发制人,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毕竟被一个人这样子盯着看也是挺渗人的。身上起了些鸡皮疙瘩。
“这位同学,你看什么呢?我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吗?还有这个……口哨是什么意思……”被第一个同学温柔对待了之后,艾布里也变得胆肥了起来,要是平时,他肯定会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学院不知道哪来的幽灵附了身竟然敢那么胆大的和不认识的人说话,然后过了一两个月之后,艾布里就开始胆大包天的以下犯上了。
灰发男子还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艾布里突然间就想到了一句话:“我就笑笑不说话”,他觉得如果作为表情包,这个同学的这个表情能够很充分的体现出这个表情的精髓,甚至说是升华!
“并没有什么呀“他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有消退,“吹口哨表示欢迎嘛~”他放下手中的红酒,往艾布里走过去,艾布里不自觉后退。他又接着笑了,把艾布里逼到墙角边,伸手抵在了墙上。
“等一下?!这个姿势是?!壁咚?!”艾布里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呆着的看着他。“你好呀小猫咪,我叫马利克。”马利克眯了眯眼。“要叫学长哦?”马利克用手指抬起了艾布里的下巴。
艾布里几乎被吓傻,半天挤出来几个字:“呃……学长?那边那个是谁啊?”马利克没有回头,还是盯着他:“我的双胞胎弟弟哟。不要提他嘛,来看着我,我们来玩游戏吧?”
艾布里在转移话题无效之后看向旁边的郝帅,用眼神寻求帮助。郝帅无奈的笑了笑,走前一步:“啊……马利克,不要这样子对新来的啦。”艾布里在心里唱起了贝多芬名曲:《欢乐颂》,然而下一秒马利克的举动又让他唱起了《悲怆》。
马利克瞄了一眼他,转身抓住郝帅的手来了个壁咚。现场三人,傻眼两人。马利克轻轻的挑了一下眉,看着眼前的郝帅。把魔爪伸向了郝帅的马利克让艾布里不知所措。
这个流氓?!连咚两次?!打地基吗?!咚咚咚的!
艾布里慌张了起来,看到了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灰发男子,左手摸着猫咪,猫咪轻轻地打着呼噜。右手拿着书,静悄悄的看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面貌看起来和马利克有点相似。
艾布里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跑过来:“同学!你能帮个忙吗??帮忙控制一下啊!”艾布里不知道这个双胞胎弟弟的名字叫什么,只能喊同学了。但是面前这个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被冷漠的艾布里感受到了心塞。“啊啊啊啊!同学你听得见吗?”艾布里凑到他的耳朵前喊着。但是他也只是专心地看着书,假装没有听见那样。
我的舍友,耳背吗?!
看着求救无望的艾布里,围绕着被壁咚的郝帅和壁咚郝帅的马利克支支吾吾的叫马利克住手。不要看这句话很长,很有深意的,你可以多读几遍。
这个画面就像广场舞大妈斗舞,旁边的居委会大叔出来劝架一样和谐。
艾布里正烦恼得晃圈圈的时候,宿舍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金发男子。“我是隔壁宿舍的,听见这边发生了很大的声响,发生了什么?没事吗……”卢诶林推开门,往里面环视了一圈。发现门边有个红色的影子。仔细一看,是艾布里。
卢诶林看见了艾布里,脸上挂起了黑线。艾布里和卢诶林在两年前是在同一个宿舍的,当时艾布里3年级,卢诶林4年级,艾布里当时处于极其捣蛋的时期,也是变声期晚期,天天扯着鸭公一样的嗓子在宿舍里腻歪着卢诶林。
“卢诶林!教我草药学!”
“卢诶林!你有看见我的LA吗?”
“卢诶林!…………”
卢诶林享受了一年的噩梦时期,终于在去年和他分开,今年却和他在隔壁一个宿舍。
艾布里就像看到了救星马上伸手拉住卢诶林的手,“卢诶林!!你帮帮我!你管管他!”
卢诶林停下了想要关门的冲动,看了一眼墙边被壁咚的郝帅和正在壁咚郝帅的马利克。我知道,这句话很绕口,你们加油着看。
卢诶林很无奈:“我要怎么帮你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帮!
但是这个时候,马利克却收敛了起来,回到了沙发边上,继续用轻松地姿势躺着,拿起红酒杯。
“呼——还好没事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马利克收敛了一些,但是总算守卫了贞……不,人格尊严。
“要喝茶吗?”郝帅走过来拿着茶问卢诶林。“不,不用了。谢谢”
“啊!我想起来了!难道说……”艾布里看了看这间宿舍里面的4个人。
“难道说……在座的各位都是……6年级?”艾布里摸着自己的心。
“对呀。”郝帅回答,“就你一个5年级学弟呢,艾布里学弟?”他笑了笑。
“啊——私以外、全员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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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奇拉克奇目前积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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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奇拉克奇已经快两个月没见到克里沫莉雅了。
自从上回他俩确定结婚时间后,这妮子就跟蒸发一样消失在他的生活中,整天躲自个儿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啥。
敲门也不理,喊话也不答。
捣鼓水系魔法实验?
嚯嚯,她要是耐得下性子去弄劳什子晦涩的魔力实验,斯奇拉克奇立马绑石头怒沉蓝水湖。
他不是没有在好奇心的蛊惑之下考虑过,要不偷溜进房间去看看未来媳妇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但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接踵而至的想法就是赶紧扇自己一巴掌。
进魔女的房间?找死吗?
如果屋子里面没有重重机关等着他,小魔女自己都对不起她自己那一头遗传自赛家的蓝色卷发。
在斯奇拉克奇很小的时候,二姐果子就曾经告诉他,恋爱中的男孩满脑子都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
那时候的小斯奇拉克奇觉得这些男孩都是群傻子。
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那群傻子里最傻的那一个。
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不理我啊啊啊啊我好喜欢你啊啊啊啊啊快从房间里面出来看我一眼啊啊啊不要不理我啊啊啊我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这两个月斯奇拉克奇几乎跑遍了整个龙城跟地下龙域,问遍了所有克里沫莉雅的交际圈,旁敲侧击的打听他媳妇为啥闷在屋里不出来。
不知情者自然是一脸茫然被斯奇拉克奇放过,但少数知情者却怀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拒绝透露实情,让已经快疯掉的斯奇拉克奇抓狂着去找下一个知情者。
唐宏梁怀着满满的恶意,评价斯奇拉克奇是从战场上运筹帷幄的白衣杀神变成了从月之呢喃逃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卡西亚吉则一如既往地补了个刀,说这种画风突变就如脱缰的野狗一样刹不住车。这番话赢得军营里的一致好评,就连陆忠律在听到这席话之后都点了头,一脸的深表赞同。
前面的小故事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603/
1、
经过了要把人冻僵的严寒,经过了喷涌着岩浆的炽热火焰,经过了寸草不生的干涸土地,发出悲鸣的黑鸟一直在头顶上盘旋。
在头顶没有天空,脚下也没有路的树海里,他早就已经辨不出方向,累得连意识都模糊不清,只靠唯一的念头支撑着。
——拉着那只手离开这里。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空气变得凝滞,簌簌作响的巨大物体从树木之间穿过,银白色的微光分开了杂草,树干喀喀作响着向两边倾倒。
危险啊,他挡在她面前,正面迎上垂落下来的红色眼睛。
“想起来了吗?”
那声音像岩石缝隙里潺潺的流水,柔和之中带着冰冷的气息。
他呆然站在原地,一步也无法移动,
——是山啊。
和人短短的一生无关,也无关人的悲喜,只是周而复始地孕育再埋葬,毫不动摇,既危险又温柔,既冷酷又宽容的山。
人总是需要的时候才祈求帮助,愿望一旦满足便忘记了恩惠,误以为一切都可以凭自己的力量达成。大山并不需要什么人祭,只要定期得到供奉和纪念,而村外唯一一座被枯草掩埋,供奉着山神的小小神社,也在暴雨雷鸣中倾塌之后,人们又以不知从何而来的自负认为,只要献上活着的鲜血,就可以免除天灾。
长久以来山的灵魂日渐衰弱,就连新诞生的山神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凭着衰弱消失之前留下的印象变成了人的模样,就此在村庄中生活下来。
银色的光在树海中奔驰流淌,像从盒子里倾斜而出的宝石一样。他感到视野渐渐升高,攀上树木,升上蓝天,冲破遮天蔽日的树荫,直到四周都是笼罩在阳光下绵延不绝的青绿树叶,随风掀起细碎的、闪闪烁烁的波浪。
女孩似乎意识到身边发生的变化,但仍然紧紧抓着已经碎成布片的,蛇蜕下的皮一般的破旧衣物。
——原来“山神大人”并不是那么遥远的存在,如果她也能看到就好了。
连日来的寒风终于停息,阳光拨开阴云射向大地。
像洗去了身上的尘埃一样,地面上的树枝和枯叶逐渐裸露,枝头的残雪融化后形成冰柱,再化成一滴一滴的水珠,落进下面黝黑的泥土。
几天后,有人在树枝上发现了新芽。
村庄继续沉默着,清除枯草,开辟土地,撒下种子,将深埋在地下的旺盛生命力,引导到一天比一天变得温暖的空气中来。
为了孕育这样的春天必须埋下的祭品,山神大人已经切实收到。风一吹过就会飒飒作响的山坡上,多了座小小的衣冠冢。
2、
傍晚时分起了风,天空中的云消散了,星辰闪闪烁烁,在带着海潮气味的冷风中发着抖。深暗的海水在码头的船只和锚索之间摇荡,灯塔和桅杆上的灯光与遥远天际的星星相接,成了夜空的一部分。收起桅杆时,灯光也划着弧线向下坠落,仿佛坠入海中的流星一样。
一小时过去了,接着又是一小时,直到所有的流星全部坠入了深海,码头变得寂静无声,客船和货船静静停在港口里,远处只能看到它们交错的、随着海水微微晃动的巨大黑影。
这时,有几艘船从船舷上放下铁梯。
码头附近的广场出现了不少人,他们穿着厚重的衣服急急向前走,脚下却几乎没有声音,薄雪融化和着泥土粘在他们的鞋底,栈桥的木板上留下了散乱的脚印。
脚印有大有小,中间还夹杂着拖拽重物的痕迹。
最长和最难度过的冬天来了。
海外战场战局胶着已有一年有余,首相病逝为其划上了句号,随后继任的首相不日便签署了停战协议,原本反对人造半妖应用于军队的一派借此将矛头转向零式、以及有半妖血统的平民,一时间人造半妖和半妖都是“怪物”、“杀人鬼”、“即使伪装得和人一样,总有一天要与人为敌”之类的传闻甚嚣尘上。军方开始对在籍的人造半妖军人进行处理,普通民众也多受牵连。这座城市作为繁荣和先进、引以为傲的夜景也黯淡了,空气中充满了惶恐不安。
然而,尽管如此,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还是继续发生着。
绑缚双手,用短枪顶着头颅,从监狱押送到刑场准备进行公开处刑的犯人,在被蒙上眼睛之前朝身后的警护笑了笑。枪声响了,犯人却没有倒地,上前查看的时候,行刑的士兵大惊失色,发现那里只有披着囚服的稻草束。
率领敢死队的将领归国后,其位于帝都的宅邸每天都为战死士兵的家属围绕,人们朝院子里扔砖瓦石块,打破玻璃,在墙上涂抹、唾骂不止,终于有一天,宅邸燃起了熊熊大火,主人把自己锁在顶楼的房间,和建筑物一起化成了灰烬。
户籍登记处发生电力故障,照明恢复的时候,几千份档案不翼而飞,而第二天忐忑不安的工作人员用钥匙打开档案室的门时,赫然发现原本丢失的档案还在原地,仔细翻阅之后,却看到上面的记录发生了细微的改变。
有着半妖亲人又无法让其恢复普通外貌的家庭,不得不承受损失出售土地和住宅以筹集路费,搬到远离帝都的地方,而铁路和航路上似乎都有极为熟知他们情况的人,离开的过程意外顺利,简直让人怀疑是同一群人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切。
不久前和朋友一起在穿过街道的河上划船时,毫不在意地摘了制帽扇风,露出一对毛茸茸的耳朵的山犬少年,突然称病休了长假。这样的学生为数不少,老师和同学们都缄默不言,只有担心他的少女几次登门拜访,终于再次见到友人。少年的模样已与普通人无异,被问到身体情况的时候,只是有点遗憾地笑着说:
“已经恢复了。”
国家为战争付出代价,这代价又转嫁到只希望战争早点结束的人身上,冲突、动荡和不可避免的流血还在不断上演。
但是,就像不断高歌猛进的时代所孕育出的,鼓吹扩张和力量的声音一样,传说留在了人的心里,渴望理解、彼此接受、想要努力活下去的声音,也传达到了不为人所知的角落,从很久以前就为了战争终结的一刻而做的准备,渐渐生根发芽,生长出微茫的希望来。
3、
“……只有害怕生者的人才会害怕死者,忘了自身所限,疯狂前进而践踏他人生命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消失,能够坦然接受不同,不会有人怨恨自己出生在这世界上的时代也许永远不会到来。但是,必须有人留下来记住,受伤害的弱者流淌的鲜血、踏过的尸体所流出的鲜血、为了哺育无需经历这些,就可以在阳光下自由生活的下一代所流出的鲜血,因为‘传说’和‘异常’也不会消失,为了不知什么时候的再度重逢,未来应该有人了解这几年发生的一切。”
“这里还不安全,要做的事情依然堆积如山,每每想到失去与无法挽救的事物,便难以成眠,所幸这些想法能对人倾诉,这大概是我支撑下去的,最大的动力吧。”
——以后,我会和你一起,不再只是相隔遥远的通信,而是并肩而行,一起经历危险,一起从噩梦中醒来,然后一起,迎来可以平静生活的一天。
排着长队的人群安静而快速地向前移动,用了没多久就登上了停靠的航船,队伍最末有位老人蹲下来,给孩子系紧围巾,再把小箱子塞进他手里,以至于和前面踏上舷梯的乘客拉开了距离。
从船舱里出来的事务长短促地招呼了一声,老人直起腰,拉着孩子空着的手向前赶去,而孩子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地方。
老人朝舷梯的最后一级台阶望去,那里站着穿长大衣的女性,她低头看着什么东西,接着把它折了几折,塞进手提包里的信封,手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像呀。”
孩子瞪大眼睛,像发现了什么新奇而美丽的东西。
喂,喂,不可以盯着人家那样看啊,老人用身体挡住孩子的视线,朝那位女性连连欠身,接着和孩子一起登上舷梯。
踏上甲板的时候,孩子仍然扭头望着那个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的高挑身影。
像什么?老人摸着孩子的头,忍不住问。
“那个。”
孩子扬起小脸,伸手指着北方天空中,寒夜里最亮的一颗,闪着蔚蓝光辉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