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主要放補充設定,歡迎補充問題/
Q:身為半妖的異能是什麼?
A:會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製造出小蜘蛛,能看見小蜘蛛所看見的東西。
Q:本人會如何運用這能力?
A:并不知道自己有能力,當然更不可能有意識地控制/運用能力。
Q:聽說蜘蛛是看不見東西的,這設定太不科學了吧?
A:你跟個妖怪企劃講什麼科學,就當小蜘蛛是特製的能看見東西的種類好嗎
Q:具體是怎樣的蜘蛛?有實體嗎?老實說製造蜘蛛的原理是怎樣的?
A:隨處可見的那種還沒有小指指甲蓋大的蜘蛛。有實體,但是透明度80%(存在感的意義上)頂多是有人無意中看到“啊,有蜘蛛”的程度。順帶一提小蜘蛛的行動也是無法控制的。原理,使用者本人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Q:房間里爬滿蜘蛛的華族千金?
A:並不會爬滿!準確來說是所有蜘蛛誕生之後都會立刻離開宅邸四散到街上。
Q:名字、筆名和專欄名的讀音以及含義?
A:名字是あずみの やよい,直接訓讀的話就是八尋蜘蛛,彌生沒有特別的意思。筆名讀作げっしん,專欄名則是げっしんかたり,故意把語り寫作談語是有很深的意義的。因為月心談語直接音讀是つきみだんご。(GNM
Q:最後有什麼想說的嗎?
A:征集可以一起逛街的好朋友、女僕小姐、雜誌編輯以及各種人際!
『鈴鈴鐺鐺、鈴鈴鐺鐺、鈴鈴鐺鐺叮鈴鈴,今天也請帶來潔淨吧。』
『山神大人今天也會眷顧著大家哦。』
鈴鈴……叮鈴……清脆悅耳的風鈴聲在空氣中迴響,把在睡夢中的女孩喚醒。
「真是的……討人厭的夢。」女孩揉陊揉眼睛,皺起的眉表示著不滿,她看了看自己身處的,就是她現在住著的,不會有人打擾的家。即使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住,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因為可以遠離那個有她『父母』在的討人厭的地方。
每天每日的,她都在那個地方重覆著一樣的祈禱。
她的父母據說是拜祭某個山神的一族族長,而他們之間誕下的就只有她一個女兒,一個被送到實驗室改造成改造人的女兒。
作為下任山神守護巫女之類的存在而降生的她,本應像大多小說漫畫一樣,是被愛著而出生的,就算不是大小姐待遇,總也該是被疼愛的女兒的立場吧?
可她就不是。
她剛剛好,就是那少數小說劇情裡的,出生在一個黑暗的宗教家庭裡。
她的父母所侍奉的山神的存在,早在幾十年前就沒從得知其去向了。因為他們一家的靈能力一類的東西?總之就是漸漸失去了這種能力,取而代知的,就是那能延長生命及預知未來的『亞知人』的能力。
她的父母討厭亞知人,幾乎算是遷怒吧?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說亞知人的出現就做成他們山神一家的隕落。真要說起來,他們可是因此而得到更長的壽命哦,這不是件好事嗎?對於由以前起就一直尋找著,延命秘方的人類來說。
然後他們就決定讓他們的孩子作為『改造人』降生。
因為『改造人』能擁有異能?看上去像能和靈能掛鈎?
就因為她是改造人,就因為她小時候與他人不同,就因為小孩子不懂事,她可被自己的能力給害慘了。
當然,這不是最慘,她最不該的,是為了可以得到父母真正的愛,不是一日又一日的做著瀑布修煉,不是聽著父親天天念經,不是天天看著母親在自己面前告訴,她去說了。
她去跟父母說了,『我揮著鈴鐺跳舞的時候,我看到神明大人拍手哦』這種無聊的謊話。
之後別說是疼愛了,她的處境更無奈,被父母當做了神女的帶著到處展示,突如其來不知哪來的信徒天天走到她面前祈求保祐。她只想說,就算她真的有什麼法力,她也不可能保祐你啦有事就去找神明去!
在之後,她甚至被以『神女必須保持潔淨一塵不染』為理由,被關在一間房間裡,她到現在彷彿閉上眼都還記得;檀木的香味,天花上掛著一串又一串的鈴鐺,紅的黃的銀的,還有那道古木做的門,把她的童年封閉起來的門。
她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因為自己父母那莫名的偏執,她被當成了高高在上的神女,每天掛著甜美親切的笑容,看著那些人一個個在她面前跪拜,嘴裡唸著同樣莫名其妙的咒文一樣的話。
而她就只能笑著說『山神大人今天也會眷顧著大家哦。』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她十歲那年。
然後解脫了?不,然後更加瘋狂的事發生了。
她的父親在她十歲那年,告訴她,把自己的名字捨棄吧,從今天起,她叫『鈴音』。
然後她的父親把她帶到一個陰暗無比,一個塞滿不懷好意表情的人的地方,在她背後輕輕推她一把說,『向這些骯髒的人展示你的神蹟吧』。
她不會忘記那時父親的表情,那笑得如此溫柔,但又如此黑暗的笑容。
呢父親,你說那些是骯髒的人,你說那些是骯髒、需要拯救的人。
那你身後的那些人,為什麼,一樣看上去,那麼的污濁不堪呢?
年少的她不敢想下去,只好遵照父親的話,在那群男人面前,裝做單純的小女孩,接近他們,然後讓自己成為他們的中心,舉起那大對的金色鈴鐺,手握緊那大紅色的繩圈;唱歌、起舞、轉圈,揮鈴。
她看著那些人痛苦的掩耳,而父親趁那些人虛弱的時候跟身後的人一起射殺他們,突然明白了。
也許她被騙了,眼神這名為父親的男人和家中那個女人,就連因他們而出生的自己也騙下去了。
她心底發寒的看著男人走近自己,一副悲痛的樣子摸著自己的頭說,『啊啊鈴音,這些人太可憐了,就算你試著拯救他們,他們不願意。所以爸爸只好執行天令,拯救這些人了。』
心寒,噁心,好噁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用那隻手碰我!!!
到最後,她只記得自己好像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就像相信男人只是『拯救』了那些人一樣的,小小的神女一樣的說著,『嗯,父親好厲害哦!』
噁心死了。
在那之後,笑容就像面具一樣,永遠掛在她的臉上。
就算看著那些小孩說她是怪人,就算那些排擠她,她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她笑一笑,不保持陰沉的形象,很快就會有人主動找她玩了,說到底,都是小孩子嘛。被作弄的人不害怕的話很快就沒意思了,不是嗎?
可這種的經歷,她以為自己不在意,但她發現了。
她好像自從那一天的『展示神蹟』起,就對人失去了興趣,就連他們的臉,她就算看著也想不起名字。
這是因為她對這些人不感興趣吧,沒錯,不感興趣的東西,不要去記就好。
而最重要的,要好好收著才行。
可是最重要的東西…………她有嗎?
呵呵,算了,反正她也不感興趣。
這樣的生活這次持續了兩年。
因為她的配合,男人開始放鬆了對她的監視,這次裝出一副好父親的嘴臉,摸摸她的頭說,『好孩子,你也該去學校,體驗一下童年。』
她那母親在她開學的那天,慈祥溫柔的牽著她的手送她到學校,對她說,『記得自己是神女的事不能對學校的同學說哦,不然又會被討厭了。』
『放心吧,那裡再沒有會歧視你的孩子,放心的玩吧。』
──放心吧,那裡會沒有惡魔般的父母,放心的休息吧。
她這樣對自己說。
相安無事,又過了一年。
那時,她十三歲,她興起了逃跑的念頭。
然後突如其來的,在某天她那母親忘了來接她的時候,她在小巷見到一個男人。
那又是個笑得一臉溫柔的男人,不同的是,跟那男人的笑容好像………有點不同?那是個令人放鬆,可以安心的笑容。於是她開口問了
『呢,你是誰,還有能別堵路嗎?』
那個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沉默了一下之後,他笑著說
『我揮著鈴鐺跳舞的時候,我看到神明大人拍手哦。這句話,你還記得嗎,小女孩?』
她瞪大了眼,看著這個人。那天,在她犯下愚蠢過錯的那一天,她就是說了這麼一句,一切惡夢的一天。可她明明記得,當時她說這話,就只有她和那兩個人,一共三個人啊!
『的確,鈴音的舞很好看呢。如果你學會了祭神舞,你跳出來的效果一定會好好看呢。』
『難道說,你就是山神嗎,別告訴我什麼神明是真實存在的!』她驚訝的倒退幾步,不敢置信的說。
『嗯──是怎樣呢?』男人無所謂的笑笑,然後向女孩伸出手,『你想離開嗎?要跟我走嗎?』
『──原來是拐子犯啊。』
『說不定哦?可是真的不考慮一下跟我走嗎,像我笑得這麼溫和的拐子犯,說不定跟著會有好事發生哦。』
『──哈哈,你還真是有趣。』
算了,隨便了,反正都哪裡都一樣。要是眼神這個人真的是拐子犯,她最慘的下場不也就是再次失去自由,不,在那之前,她可以考慮一下自殺?
『年紀小小的想什麼自殺呢,真是。』男人責怪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牽起她的手,『那我們走吧,鈴音?』
『隨便,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啊,叫………………』
『………………』
………
在那之後,她跟著那個連機票都準備好的男人到了序恆國,順便那男人居然快要連戶籍在她一下機場就衝了去換了,什麼個人資料除了名字統統改掉。
『這樣就不會有人找到你了哦,鈴音。』他揉了揉女孩的頭,跟那男人不同,那是一隻很溫暖的手。
在那一瞬間,她產生了想哭出來的想法。
『鈴鈴鈴………!!』
「來了來了──」我走向電話旁拿起,看到了來電顯示,又是那個冒失的傢伙。
『小鈴音小鈴音,爸爸我是不是把文件忘在你哪了可以幫我送來嗎───!』
「文……」我左右看了看,最後找到了個包好的文件夾,「啊啊是啊,我現在幫你送來就是了。」
『是幫爸爸,要叫我爸爸啊──!!』
「不要,你太蠢了。」
她現在就在新的地方重新生活,即使她仍不知道,到底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那天說的話。
她也有懷疑過對方是不是就是神明,那個山神大人?要不哪有可能在沒有第三者的情況下,得知她說的那句『我揮著鈴鐺跳舞的時候,我看到神明大人拍手哦』,可是現在都不重要了。
反正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而那個笨笨的老爸,他的名字『神山 風見』倒是她在得了臉盲症之後,第一個名字配得上臉的人。
這樣的結果,不也挺好的?
『鈴鈴鐺鐺、鈴鈴鐺鐺、鈴鈴鐺鐺叮鈴鈴,今天也請帶來潔淨吧。』
『請讓我創造出的咒文眷顧著我吧?』
明年今日
字数 3120
By Hrc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
竟花光所有运气
总要有点东西藏在心里去怀念,如果没有,也得弄出个什么来琢磨。
我的心和口袋都很空,隐隐约约有一种自由落体般的轻快。我没有带枪,什么都没有带,往兜里塞了一把硬币抄上两板巧克力不要命地往外冲。夜色在街道上流动,眼中青山绿水横聚。我不知道我发什么疯,半夜三更凄凄凉凉的跑来外面淋雨,北序国的夏天只剩下了一个尾巴,可我的人生却不知道还有多长。
距离我十米开外的路灯下站着个人,斜斜的倚在那里。我头疼的厉害根本无心预言,摸口袋摸内裤突然想起自己除了干粮零钱屁都没带。完了这回真得完了,我心里一惊,这大半夜的除了我这般傻逼突然结症发作想出来发疯淋雨的能站在大街上久久不动吹冷风的人不是来杀我的就是来揍我的。作为亚知人我还能活很长很长时间,更何况我还不想现在就去死。
我心里一横,脑海里循环播放着啊多么痛的领悟,痛定思痛地咬了口巧克力。
三天前是那谁的忌日,我假惺惺地跑去墓地送了一束花,假日公主,自以为仁义至尽,不会再痛,该忘忘该爱爱。他刚走的那一年我翻来覆去的痛过,我带着耳机听了三天三夜的歌,听到耳朵快聋掉,整夜整夜的掉眼泪,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有那么能哭,小时候一个人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来养活自己的时候没有过,被吊在树上痛打的时候也没有过。可偏偏这个人,把我拥入怀里,教我如何叩下扳机,教我如何去面对生活面对现实。
我亲爱的爱人——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踩着那谁的尸体从车上跳下来,他教我开的那一枪最终还是射进了他自己的心房。他死时嘴角带笑,是他平日里最寻常,也是我所见过的最温柔的笑。之后的日子里我见过许许多多的人,虽说那谁不是一个多好看的人,但是从未有过人笑的比他更温暖人心。
然后我顺理成章地住进他的老房子里。各种家具器物熟悉到不行,可偏偏空气里少了一种能令我安心的味道。一回去我就开始洗手,不停地用水冲拿毛巾擦,直到把手背上的皮揭起来一大片我才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那谁不会再回来了。是我杀的。
这个故事本应有许许多多的然后,例如我不想做亚知人了,例如我应该把那谁一把火烧干净。我的父母都是亚知人,但是我从未见到过他们;那谁也是亚知人,但是我比谁都要恨他。所以我裙带关系般的开始憎恨起亚知人,包括自己在内。我恨他们抛下了我让我自己一个人来面对这个惨无人道的世界,我恨他们把我拉上云端又将我推进地狱。
所以我吊着一口气爬上墓地所在的山上,一路上凄风苦雨风雪载途……没那么严重。我手里捧一束假日公主一步一步走上石台阶,曾经在老房子的花园里种满了橙色玫瑰,如今我却只能那它来吊唁某人。我的心比我的手更冷,就是这样一个人把我从一堆人渣里捞出来,把我擦干净,然后把我运到屠宰场里打算杀掉,却不料他一手带大的猫咪已长出猛虎的爪牙。
我亲爱的爱人——
我是个孤儿,出生在贫民窟,虽然这个身份比较恶俗,在我十七岁人生里看过无数狗血言情耽美,多多少少男女猪脚都是父母双亡。不过这也没多大意思了,我五岁之前怎么活过来的天晓得,我只记得我五岁那年的夏天我赤着上半身手里捧着偷来的面包蹲在马路牙子上物色下一个猎物,那谁的手就从我的腋下伸进来,一把把我揽到他怀里。
“我看了你很久了,你那么有天赋,不如跟我走呗?”那谁把嘴凑到我耳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猥琐至极,如果换个视角拍张照明天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大叔当街猥亵正太为哪般?”“路边情缘:穿过时间洪流的爱情故事”
“跟你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想回头看他,奈何他把下巴搁在我尚未发育的肩膀上,只能看得他鼻锋敛润的一个侧脸。他有一把金色的发,耀眼如阳光,轻柔地蹭在我脸上。彼时他的面庞尚未完全长开,还是十七八岁少年的模样,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亚知人一样去注射药物来获得不老的容颜,那谁说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同一副模样同一张脸,看多久都会看腻吧?
如果是你的话我怎么看都不会腻,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然而这导致很多年以后我终于顺利长到那谁刚见到我的年龄时,我每天照镜子,居然也能从中找出与他所相似的那么一点点东西,只有那么一点点眉目上的相似,毕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留下这份念想,我怕等到我五十岁一百岁一百零一岁之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他那张自带磨皮和逆光效果的少年脸了,所以我像所有正常亚知人一样,去注射疫苗,成为了不老挽歌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员,虽然这让我更加讨厌亚知人。
那谁把我拐回那间之后我生活了十多年的老房子,让我洗澡,还翻出了一套衣服让我换上,大小正合适。在这之后他从厨房端出一大盘食物,因为饿昏了所以说只要能吃的我都一口气吞下去,那谁抱着手臂叹气,我嘴里塞满各种各样形态不一的食物隔着一张桌子望他,正好遇见那谁目光灼灼。那时我年少不懂事,倒是他功德尚未圆满,半厚不薄的脸皮被我看得一阵潮红,“你慢点吃。”
事后再想我真是太年轻了,大概是因为饿惨了所以食不知味。等我被那谁拖上床蒙好被子才回过味儿来。瞬时间眼泪从泪腺中倒流至食管,暖流顺着喉咙壁翻上来一阵酸味,抵至口腔时化作了一个乌烟瘴气的嗝——自此以后我变开始自己学习制作料理再也不吃那谁做的饭菜。一开始那谁表示“你个小毛头还会做菜”但等到他捧着碗吐着舌头等我给他盛一碗饭时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所以我顺理成章的在老房子里住了下来,没有前因,连后果都在很久很久以后才被挖掘出来。可能那谁只是想尝试一把带孩子的乐趣而我恰好出现在他视野中——我想我大概是高估了我自己。
记忆中所有关于他的部分都被细化成了无数小片段,覆在我手上的温度,教我识别枪支时的温润嗓音,还有再熟悉不过的嘴角的那一抹弧度。我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杀人,他握着我的手带我扣下扳机,我第一次看见子弹射穿人类脑颅时血液喷溅的样子,那谁拍着手对我笑。
“干得不错,终于长大了啊。”
仅仅只是因为这句话我便爱上了杀人,我迫切的需要得到他的赞赏来获得我生存的立场。那天晚上我带着满身洗不掉的血腥味爬上那谁的床,他既不吃惊也不恼怒,轻轻将手搭在我微微翘起的发尾上。
“你说的没错,我长大了。”
于是我从那谁捡回来的一只(在他看来)患有厌食症的猫咪变成了能够掌控生死的那谁的情人。其中的变化自然不必多说,我不清楚他爱不爱我,我不喜欢妄自菲薄的揣测别人,但我也不清楚我爱不爱他,我想大概是爱的吧。即使只有那么一点点。
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我试着说服自己,在心里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一厘米长度的空隙。就这么一点点。
那谁把我拐上他那辆法拉利F50时我十四岁,那谁像当初把我捡回家那会儿一样把头搁在我肩膀处,唯一的不同就是我的肩膀已经长开,他可以环得舒舒服服。
“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他冲我眨眼,我模糊之中好像又看见了那谁那张十七八岁时自带磨皮逆光的少年脸。
……
所以实际上我们的故事是没有结尾的,就一如我的人生没有开头一样。
我大概还是喜欢他的吧,大概。
我痛定思痛地咬了口巧克力,怀揣着一颗打算光荣赴死的心,加快步伐冲了过去。
“承……安?”我帅气离去的背影愣住了。
“军火走私商是吧?听说你很讨厌亚知人啊,不如加入我们平委会呗?”和那谁用的同一种句式,连语气拿捏都无比相像,我估计他再多说几句我眼泪都快被他说下来了。不是因为我有多想多爱谁谁谁,纯粹只是相像而想起,无关风月情爱。
那人慢慢走过来,冲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平委会会长Hurray·Last。”
操,是个大叔。
我捧着一束假日公主走上蜿蜒山路,那谁的墓地就在最边上。我自以为放下了不爱了,却只看了那块石板一眼,心头里就被剜下好大一块肉。
“我跟你讲哦,我碰上了个跟你差不多的哎反正就是很好的地方,我过得的挺好的。”
“以后不会经常来看你的,你自己一个人……好好过。”
“我真的只想听你亲口说一下,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过我吗?”
序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