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企划主一时疏忽忘了加上剧情分区……把剧情相关的投稿放进了日常互动里的大家记得改一下orz给大家添麻烦了抱歉orzzzzzzzzz
日本凝津日本凝津御鸟旅馆倒闭啦!
日本凝津最大旅馆御鸟旅馆倒闭啦!
王八蛋王八蛋狗逼老板 吃喝嫖赌吃喝嫖赌
欠下了欠下了三点五个亿,带着他的小假发跑了
我们没有没有没有办法办法 拿着温泉抵住宿费住宿费
原来都是100多 200多 300多的温泉 统统20块
20块20块统统20块 统统统统统统20块
狗逼老板 老板狗逼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人
100多 200多 300多的血池 统统20块统统20块
狗逼老板 老板狗逼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人
我们辛辛苦苦住了 辛辛苦苦给你给你住了两三天
你你你不带不带出去出去 你还我你还我住宿费
还我住宿费!
真琴思索着目前为止得到的线索。
他们已在这附近徒步能够到达的范围内搜索了数日,但却仍然找不到头绪,甚至现在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已经变得难以肯定,陷入了更加深的谜团之中。
最初是周边的温泉旅店。变了模样的温泉店和突然出现的老旧旅馆,似乎预示着某种异变正一点点发生在这篇土地上。
而之后……
原本的旅店纷纷消失,出现了废弃的民宅及古怪的悬崖,悬崖边的艺馆空空荡荡,不远处的灯塔破旧阴湿,在阳光射入塔内的一瞬间,扑出一股灰尘和霉菌混合的陈旧气味。
她整理着她所知道的零散的头绪。
反复出现的碎尸、凭空出现的十三年前的建筑、散落各处的信件与日记……最初不知在何处听到的,有关于【活人祭祀】和【邪神】的话语反复在她脑海中回响,夹杂着冷淡的导游小姐的说话声及旅馆老板时而温和时而轻佻的声音,然后这些尽数褪去,团队成员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挨个浮现。
十三年前的万里小路丧雪和凉子……十年前的佐久间南和纱萝……应该有一个孩子、不、或许还不止一个……
她曾问过永海这样的问题。佯装无意,满面好奇。用自己都觉得难以信任的轻快语调向对方询问:
“说来,永海老板,我们这次组团的发起人,老板知道是谁吗?”
那时对方摇头推说不知,真琴不说相信也不说不信,本也就没有指望立刻得到答案,不过是抛出话题,以求慢慢图谋。
因此她毫不在意,立刻丢出了早已想好的另一个问题来。
“这样啊。”她做出不在意的神态,小幅度的耸了耸肩,“还以为发起人会是老板的常客,所以才特地定下这里……话说回来,这次我们这群人中,有这里的常客吗?”
这是一个有些冒险的问题……真琴心想。
探听的意思太过明显,语气中也满是不信任……但愿自己没有表现得太糟,但愿但愿。
她留神着对方的反应。只见金发青年面上露出些许思考的神色,不过片刻,就干脆的点了点头。
“常客的话……的确有一位呢。”
当时的真琴精神一震,一下子来了精神。
由不得她不兴奋。
他们被困凝津山,身边怪事频频,前路未卜。而在这种时候,作为发起人的ANAM仍旧不现身,不管怎么想都透着十足的可疑,叫人不得不多加在意。
而如果说有这家御鸟温泉旅店的常客混在队伍中,却对此缄口不言的话……
女生微微眯起双眼,心里转过些许念头。
她那时还尚且对此地了解不多,也还未曾意识到某些事实。
而在现在,来到凝津的第四天、正式开始调查的第三天晚上,真琴一点一点梳理着看似杂乱无章的各种线索,一时有些忍不住发笑起来。
未知、未知、未知。
这探索的过程是多么美妙、多么宝贵啊。
她一只手压在胸口,用力按碾,将几欲冲破骨血皮肉的那东西强行压下,呼吸一时急促,让她不禁弯下腰来,将上身附在案上,掩住了面上的神情。
真琴记得那时旅店老板避过她的问题,只不痛不痒的回答,虽然的确有常客,但他可不能泄漏客人的信息。
现在想来,她该是要——感激他的。
这样有趣的谜题……
没有提前被给与提示真是太好了。
————
真琴的san值……哎。
和班长的双视角!好开心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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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扣住双耳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涌上了通讯兵的心头——像是有位陪伴他多年的挚友悄无声息地失去了踪影。
“——四九小队,这里是零零四九小队——”巴蒂尔说,手指在旋钮和按键间飞快地游走。“零零四九小队,请应答……”
冷汗像条小蛇似的,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淌。电源红色的激光提示灯刺得人眼睛发痛,可是他的声音像是平白消失在了电磁波交织的虚空中,除了滋滋啦啦的电流音,耳机中只有一片苍白的死寂。
那世界关上了它的门。
像被剜去了双眼,像被割去了双耳——前所未有的恐惧顺着他的双腿一直攀上了脊梁。他在那门前跪坐下来,死死地攥住了拳。
。
“巴蒂尔?——请即刻向上级汇报我方状况——”
精力十足的呼喊声把他从紧闭的大门前拉回了诡谲的现实空间。
军靴踩在地板上,急促的嗵嗵声由远而近,毫不拖泥带水地止步在他身后。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来者一定是第四九编队的班长,金黄色头发如正午日光般绚烂的“英雄先生(Mr.Hero)”,夏洛克·阿历克斯。
“报告。”小通讯员说,依旧紧盯着接收机上的调频指针,好一会儿才不甘心地抬起头:“设备正在进行检修——故障未知。”他语调平缓地吐出最后一个单词,然后迅速把嘴巴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
“根本无法取得联系——对吗。”夏洛克说。他像往常一样披着那件祖国军带来的美式夹克,右手摸着下巴,既不吃惊也不惶恐,显然早有预料——不同于往日的欢脱,他蓝眸里那份沉稳的自信稍微驱散了巴蒂尔心底里的阴霾。
于是小通讯员点点头,难得友好地放缓语调:“也许只是过热——我再试试。”然而他知道这状况跟过热一毛钱干系也没有——更像是他接收器有限的频带里,捕捉不到一丝有意义的波长。他拔下耳麦的插口,听着喇叭里混乱无章的电流音,然后若有所思地扭动了波段切换钮——
突然响起的高亢女音让他一下关闭了电源键。
“——那是什么?”夏洛克从他身后凑过来,过近的距离让通讯兵不太习惯地缩了缩肩膀。
“可能是民用电台。”巴蒂尔说,“我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不过看上去问题不大。”
夏洛克看到对方锐利的视线落在了远处那群无动于衷的类人身上。
“冷静,舒尔茨。”十七岁的班长拍了拍年纪更小的通讯员。“他们不像是有攻击性……不过要保持基本戒备。”
“是,长官。”巴蒂尔想把注意力转回到他的接收机上去,可是看着夏洛克格外严肃的眼神,只好接着说:“虽然恨不得把他们抹杀干净,不过敌我状况尚不明确,用武力引起骚动这种蠢事我不会做的。”
“武力……”巴蒂尔看到英雄的瞳孔徒然放大了。
“所有人!禁止开枪——”年轻的班长突然高声说,语声未落,人已经大步走向了他的孩子兵:“没有命令,绝对禁止任何人——姚之策,住手!!”
。
有人在喊叫,有人在挣扎——有人缴了他人的枪,有人奋不顾身地冲向了类人区,又被毫不费力地制服在地。
巴蒂尔在那一片嘈杂中,一点一点地调节着他的接收机。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发现莫里斯还坐在箱子上,笑盈盈地抽着烟。
“把你的烟给我。”通讯员说,毫不客气地抢走了步枪兵手中的烟。
莫里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着那金发的小少年把抽剩一半的烟卷儿塞进嘴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抽着肩膀咳得一塌糊涂。
“你没抽过烟。”他友善地提醒道,看着巴蒂尔把最后一口烟雾从胸腔里咳出来,泄愤似地丢开了手中尚未熄灭的烟蒂。
“现在我抽过了。”德国少年傲慢地说——似乎借着那撕心裂肺的咳嗽迅速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莫里斯看着巴蒂尔全神贯注地拨弄着手中的旋钮,一赫兹接着一赫兹,好像那线条冷硬的军用便携电台是什么需要被悉心对待的易碎品。他把声音调得极小,可莫里斯还是听到了民用电台欢快的播报音:心情访谈,天气预报,大段广告和吵死人的脱口秀——
班长夏洛克提着黄种人的枪,对围绕在身边的少年们正义正严辞地训着话;两名军医忙不迭地查看着兵士们的身体——越来越多的士兵恢复了意识,正不得不睁开眼,面对相隔不过咫尺的异变。
接收器的波频被暂时固定在一个音乐台,柔和温婉的女声正期期艾艾地唱着她那虚幻的爱。
这女人唱得不错——莫里斯想,舒展着身体,从容地点着了一支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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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
感谢观赏,欢迎指点~
简单提到的角色就不一一响应了,有问题请私~
抢烟!超开心!【你
穿越后的苏醒,私心写了点原先的世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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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孩提时代,都会有些格外惧怕的东西。小木床下黑漆漆的可怕空隙,大衣橱里窥伺张望的贪婪怪兽;夜半守在门外的红鼻子小丑,眼神可怖的老式娃娃——我们在不可预知的恐惧中颤抖瑟缩,把毛发柔软的小脑袋瓜儿藏在被子下面,好像邪恶的物事终归无法越过温软的被褥。
多年以后,虚幻里凶恶的魔鬼听上去可笑得像餐后甜点上的粉红色糖豆——现实却像魔鬼瘦骨嶙峋的爪子,狰狞地扼住了每个人的喉咙。
心底的恐惧,永远如影随形。
可是温暖的被窝却被遗留在儿童房昏黄柔和的灯光里。
。
“嘿,听说了吗?”午饭的时候,小汉斯突然对兰斯·布莱利特说。“蝙蝠小子被调去的那个班,昨天突然消失了。”他把铁托盘咣当一声撂在桌面上,寡淡的汤水溅出来,洒了一桌子。
“消失了?”兰斯毫无兴趣地重复着那个单词,一边把盐水草草煮过的鸡胸肉往嘴里塞。
“消失了,不见了;通讯兵联系不上——”
“——返航的侦察机也说B地点压根儿没人驻守。”大汉斯接茬说,一边手脚麻利地往他兄弟的汤里撕着粗面包。
“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也许死了,也许逃了——也许被个‘妞儿’相中了,砸下来轰地炸得连个手指头都没留下——”
“我们的时间还有五分钟。”乔·唐突然插嘴说。这位新晋的班长比他们大上好几岁,资历也更长些;他把手里满是划痕的不锈钢餐具气势汹汹地丢进铁托盘,没好气儿地瞪着几个半大的孩子兵。“别磨蹭,姑娘们。食堂外还有兄弟连在等。”
小汉斯撇了撇嘴。“温蒂说我们被指派接替四九小队,执行该死的驻守任务——那破地方离赫迪里防线太近,三天两头不安生!搞不好哪天连我们都……真他妈活见鬼——”他大声骂道,声音在就餐帐篷里远远传开,引得好几个别连的士兵探头探脑地往这儿瞧。
乔哼地冷笑了一声。“汉斯·海曼。”他阴沉着脸盯住大汉斯——那圆脸蛋的胖兵士吓得从座位上窜起来,膝盖骨狠狠撞在简易桌的桌腿儿上——“告诉你表弟,怕得要死可以退伍回家找妈妈——哦,抱歉,你们那儿是个能动的就被推出来充了军,你们俩连哭带嚎地托了关系才来的联合军吧?”
小汉斯的脸涨成了熟番茄。
“不想吃饭就他妈闭嘴。”乔恶狠狠地说——“三五小队,用餐。”
乔·唐站起来,阔步走出军帐。他的身后不再有人言语,钢制餐具的撞击声叮叮当当地响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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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滑落的水珠无声地砸碎在少年的嘴唇上,砸得他猛地睁开了双眼——说不清是因为冰冷,还是那冲力打得他唇上干涸的裂口生疼——通讯兵巴蒂尔·舒尔茨借着那异样的感触,逃开了擢住他的梦魇。
少年兵士试着转动他僵硬的脖子,沉重的钢盔早就滚落了,汗透的浅金色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无线电设备不知被谁从背上脱下来,规规整整地放在他脚边。尽管脑内震耳欲聋的嗡鸣声让他头昏脑胀,可那对儿冰晶似的蓝眸子依旧很快恢复了应有的通彻和透亮。
小通讯员习惯性地抬手按住了左眼框周围的旧疤。在他最后的记忆里,四九小队的三十来人正蜷缩在那片废墟投下的狭小阴影里中,进行又一次毫无建树的例行会议。焦灼地狱般的热浪席卷而过,风中的沙粒毫不留情地打得少年们脸颊生疼——可是现在,他自己直挺挺地躺在地面上,四肢僵硬、手脚麻木,像具夭亡在沙漠中的尸体——他那把旧步枪还是烫的,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头顶上却没有那吞噬了无数兵士生命的毒辣太阳。尽管空气中仍然满是人类油脂、汗液和劣质烟草混杂的味道,那异样的阴凉仍旧让通讯兵觉得相当舒适——
舒适得头皮发麻!巴蒂尔猛地推掉胸口的枪,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他的右手摸到了一只嵌满沙粒的战术靴。
巴蒂尔抬起头,视线在右边沉积的黑暗之中,捕捉到了一个忽明忽暗的亮橘色光点儿。也许是他盯得久了,那光点儿往前凑了凑,显出根抽剩了一半的烟棍儿来——那人沉默地待在他身侧的黑暗里,曲着腿坐在砸烂了一半的木头箱子上,事不关己似地抽着烟。
战术手电的黄光一晃而过,照亮了他柔软蓬松的浅灰色头发。步枪兵莫里斯比巴蒂尔足足大上四岁,可身型和脸孔看上去却像是他的同龄人;头发和瞳孔色素都很淡薄,像被以往的生活蒙上了层漠然的灰,让人想起枪口飘散的硝烟。
通讯员一把揪住了他的裤子脚。
“劳驾——”金发的少年撅着嘴冷冷地说——“莫里斯,看够了就拉我一把,感激不尽。”
黑暗中这才倏地伸出一只手。巴蒂尔撇了撇嘴,握住了那人满是枪茧的苍白手指。
“这是哪儿?”——巴蒂尔捉着那只手,紧挨着莫里斯在硬邦邦的板箱上坐下来,自言自语似地问——却出乎意料地得到了一句淡淡的“不知道”,语音带着种吸烟者特有的沙哑。
他随着步枪兵淡漠的视线往外瞧。他们所处的密闭空间相当广阔,同队的少年们已经被齐整地安置在眼前狭小的区域里。有些人早已苏醒,吵吵嚷嚷地乱做一团;有些还躺在地上,仍生死不明。那位总是板着脸的白头发军医来来回回地巡视着,手上的动作干净利落,似乎这境况早已司空见惯。微弱的灯光从极高的顶棚上照下来,笼在少年兵士们身上便只剩下一片幽暗的混沌。
四壁锈迹斑斑的墙面上,巨大的铁质排风扇吱吱嘎嘎地转动着,白光穿过扇叶间的狭小空隙,灰尘在那晃动的光柱中欣喜若狂地上下翻飞;更远处的昏暗中——
巴蒂尔猛地从那箱子上跳了起来!
驯鹿的角。鹰隼的翼。象的獠牙,马的脸——脚下这块用用锈铁箱和烂钢条草草围成的区域外,竟挤满了衣衫褴褛的亚种人!
“我们被包围了!?”小通讯员低声叫道,右手迅速握住了腰侧的枪。
莫里斯只在他身后低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巴蒂尔说——没有得到回应。
小通讯员回过头。莫里斯的手肘拄着膝盖,下巴就搁在撑起的手背上,轻巧地弯起嘴唇,露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温和笑容。
“我说——我不知道,也许是吧。”他笑着说。
忽明忽暗的光点儿随着烟蒂从他指间滑落,无声地跌进了脚边的黑暗。
有那么一会儿,巴蒂尔高扬着下巴站在那儿,瞪圆了眼睛气鼓鼓地死盯着莫里斯。可那人笑得很恬淡,不急不缓地又点起一支新的烟。一个鬣蜥脑袋的家伙远远地转头瞥了他们一眼,就不耐烦地缩回了亚人堆儿——它们沉默地挤在一起,满身风尘、神情麻木,看上去对即将降临的命运毫无期冀——像随意堆叠的货物似的了无生气。
金发的少年不再言语,板着脸拉过了脚边的便携式电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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