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和[神力]的区别究竟在哪呢?
大概就在于[魔力]什么都可以做到而[神力]却有着各种的限制吧。
这种力量的获得方式非常简单比如日常的进食、呼吸…没错,它就像是生命力一样的东西。看不清自己力量底线的人很容易因为各种欲望而透支掉生命,这便是随意使用这个能力的人会被称为异教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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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静谧的森林之中这次却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来回收他的武器,外放的神力并没有探查到什么危险说明他的运气还算不错但安德烈看到一个陌生的金发男人站在他的长斧旁就不这么想了。
“……茨格姆的校长?”要说在这片岛屿上能力高于他的陌生人也只能想到这个角色了,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居然会接连遇到这样的人物。
“你是教会的骑士安德烈吧。”男人笑着对安德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并且直接说出了安德烈的名字“其实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有见过面,那时候你还没有戴着眼罩。”
对于瑞尔斯明显的示好安德烈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要说和瑞尔斯曾经见过面他是不信的,右眼还完好无损的时候他只是个偏僻城市里的小教徒更何况对方是个明显的异教徒如果曾经遇见不会没有印象。
对于安德烈沉默的抗拒行为瑞尔斯完全不在乎的提起下一个话题“安德烈,你有多久没去过普通世界的城市了?”
“大概四十年左右”衡量了一下双方实力的差距安德烈觉得这种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还是回答一下比较好,毕竟惯用的武器还在瑞尔斯的脚边躺着呢。
“四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够久了”瑞尔斯感叹着“这些年来 [魔力]、或者说[神力]的凝结块已经被普通人作为新发现的能源在使用了,这都是教会对于普通世界潜移默化的效果。而我一直都在想让一般人接触这力量到底是对还是错”话语间他拿起半插在地面的长斧扔回安德烈的手中,安德烈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在惊讶对方力气的同时也打算继续听完这个异教徒所要说的话。
“拥有力量的人和没有力量的人,两者的差距是十分巨大的,如果说普通的人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变得强大那么魔力便是破除了这一说法。教会想要让这个力量的拥有者和普通人一起和平的生活但真的能做到吗?你和我一样都经历过那个时代,因为畏惧或嫉妒无数的人被送上了火刑架……虽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变得十分理性化但这样的举动究竟会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
“既然我们教会已经让普通人接受了神力的存在当然不会有你所担心的事发生。”虽然是第一次听到教会和魔法界的目的也不会妨碍安德烈对于教会的忠心“或许你们不是什么恶劣之人但随意使用这个力量的你们依旧是需要肃清的异教徒、”
“现在或许不是了”瑞尔斯苦笑了一声打断安德烈的话“魔力的活跃度提高所带来的副作用单只有教会是解决不了的。”
“副作用?”这让安德烈有了不好的想法
“没错,就是远古魔法生物的苏醒。拥有强大魔力和攻击性的那些家伙们不是律己的教会能对付的,当然还不成熟的魔法界也不行……”
“所以、是说想要结盟吗?”安德烈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敌人突然变成了盟友、哪怕是未来的也接受不了“为什么不去找主教大人相谈?”
“她呀”瑞尔斯突然之间表现出有些尴尬的样子“她不知道会不会想见我。”
安德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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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是想要和普通人和平共处并交给了他们[魔核]的使用方式(代替各种能源)
瑞尔斯是想要把普通人和魔法师隔开,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开头一段就当没出场的大主教吧(x
如果大家都觉得中断二期开三期好还会有个末之章(真)
昊陽 序篇
點點螢光伴著節奏劃破黑暗,在並不算寬敞的會場裡猶如美麗的星辰。從燈光燦爛的舞台看去,對他而言那必定是比世上任何一顆星體都來得更為珍貴的光芒。那是他存在於此刻此地的證明,那是他存在於此的價值。
所以儘管很矛盾,橘髮的少年,昊陽盡可能地忽略於支持者們熱情的叫喚,讓他的世界只剩下舞台上的音樂,燈光與不顯眼的站位指示。在這聲帶乾涸之前再盡情地高歌,在這雙雙腿未因疲憊而絆倒前再落力地舞動,這才能報答願意為了自己而站在這裡的來客們。
他故意加快了歌舞的節奏,這並不是演奏的一部分,但昊陽卻在最後的副歌開始前加快了吉他的旋律。他並不擔心伴奏會因他突然的即興演繹而亂了節奏,畢竟自家公司所請來的伴奏們都很優秀;而演唱會結束後是否會被責備亦不在他現在需要關心的範圍裡。
正因為不是編排好的,現場的氣氛頓時隨加快的節拍而迅速加溫。昊陽看見粉絲們隨著他的音樂變化而激動,揮舞的螢光棒與歡呼聲鼓動著他的心臟,在愈漸接近結束的伴奏裡他於台上旋身踏步,橘色的長髮隨著少年的動作在半空劃出一個弧形,在以紅與綠為主的燈光下閃爍著寶石一般的色澤。
在電子吉他最後的弦音響起後,少年在歡呼與掌聲中揚起手勢向來賓道謝 那原本是上頭讓他舉起食指做出no.1的姿勢,被他以「做成手槍更帥氣」為由而擅自改掉的招牌動作。
…雖然被粉絲誤會成是要向著她(他)們的心臟射擊就是了。
嘛,結果all right 萬事皆好就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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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舞台左側一躍越過數級的高度跳到幕後,正當昊陽大口灌著從工作人員手上接過遞來的飲用水,那雙讓人聯想到明天的藍色眼睛不經意瞥見正朝自己筆直走來的經紀人,內心不由得苦叫:「不好要被罵了」。然而開始思考起怎麼裝無辜的少年卻沒有迎來預計中的責備,據對方所說,他只是來跟昊陽討論下一首單曲的詳情。
這不禁挑起了昊陽的好奇心,一般來說新曲都是上頭編排好後直接交給他的,他最多就是自己編制舞蹈,然後盡力唱好交到手上的歌。到底是怎樣的新歌才會需要公司直接詢問自己的意見?
所以當昊陽隨著經紀人來到辦公室看見遞給自己的歌詞時他的確有好幾秒沒緩過來。他以一副極為純真無害的表情配上無辜的聲線抖著聲音問自家經紀人:「誒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情歌…?」
「也沒什麼傳不傳說的,就是情歌啊,LOVE SONG唄」
嗯,他的確是沒想過這可能性。
入行還不到兩年,現在還是十五歲的昊陽是走標準的活潑青春少年風(先不提真實性格有幾分是真天然),他所唱的歌曲內容一直以生活,學校與友情為主,當然也有挑戰過ROCK等風格,但情歌還真的是第一次。
並不是說只有十五歲就無法演繹戀曲,只是昊陽的身高配上那張娃娃臉,的確難以將他與戀愛拉上關係。而橘髮少年亦不覺得自己能演繹好歌詞想表達的刻骨銘心,對他來說戀愛拍拖就是開開心心有個伴,還能跟朋友秀秀恩愛什麼的,雖然對戀愛有憧憬但他卻從未喜歡過別人。
即使性格上再怎麼喜歡跟人有身體接觸,對性方面也有一定的認知(到某程度上的他也實踐過了),他還是一個對「喜歡」懵懵懂懂的少年。
他不能理解有什麼事能比站在舞台上更加震撼自己的心靈,又或是願意為了換某人一笑而獻上自己的一切。
正當他想開口拒絕,坐在對面的經紀人突然很是感慨地說:「嘛,雖然情歌是所有歌手必經之路啦,不過以你的身高跟臉來說,感覺好像小學生在談愛情,違和感不是一般的大啊,你要拒絕的話我幫你跟公司說說吧」
…
他很清楚自己長的矮,也知道自己的臉看上去又比實際年齡小了幾歲,可是知道不代表他不在意啊啊啊——他好歹!是個正值發育(???)時期的少年好不好!再給他兩年應該大概也許搞不好就長高了呢!!有了身高他一定能變成帥哥啊相信我!!!
「小學生」一詞在他內心就像地雷一樣一觸即爆,在下一秒他就已經拍桌大叫:「我唱!」
真以為他是小孩子喔跟你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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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他之所以會抱著頭在走廊亂衝的原因。
嗯,接下來是好,可是接下來怎麼辦呢。
戀愛到底是什麼鬼啊不能吃的東西他不會啊教科書也沒有教啊總之想像成他對哈根達斯的石板街巧克力雪糕深厚的愛意成嗎。
認真地思考這想法是否可行的少年自然沒注意到前方的轉角位正好走出一個人來,而對方亦同樣沒注意到自己平視能看見的範圍外有個沒看路的少年,兩個身影就這樣撞個正著。
不管昊陽平日力氣再大,他也只是個身高只有155的少年而已,發愣時與成年男性撞在一起自然一下子失去平衡,眼看正要向後摔在地上時,對方的反應卻更快一步,修長有力的手心一把拉住了昊陽的手腕將少年拉進自己的懷中。
順著前斜的衝力以面部直擊對方結實的胸板,教養良心的橘髮少年忍住叫疼的衝動率先向對方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看路,謝謝你出手相誒?!」
一邊道歉一邊抬頭的少年在看清對方的臉龐後頓時失去了言語,「相助」的「助」字在離喉嚨還差那麼一厘米時硬生生換成了一聲因驚艷而走音的聲響。
昊陽不確定當刻他是否還有在呼吸,自左側胸膛而來的鼓動充斥著他的耳膜以致他聽不見自己呼吸的聲音,他想,如果要給驚艷定義一個顏色,那一定是跟對方的雙眸一樣的紫紅,就像是令人愛不釋手的玫瑰榴石,於走廊的燈光下浮現著猶如正要入夜的淡淡溫度。
如黑曜石般亮麗的短髮下,屬於成年男子的臉龐就像是夜色的恬靜,不帶半點塵俗的感覺,高挺的鼻尖不致於讓人感到高傲,而放平的薄唇亦叫人不自覺感到砰然心跳。
昊陽並非沒有見過帥哥,然而他卻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人。此刻他就像是沈溺於深海中的可憐蟲,看著水面傾斜而來的光芒張大嘴巴想要救求,話語卻化為無聲的泡沫消散。
他想起了歌詞所說的,戀愛就是這麼簡單,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讓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他想他終於明白了何以為愛,亦找到了他願意為搏一笑而拼命的人了。
「嗯,我也沒注意到你,沒事吧?」
直至對方的沈穩好聽的男音自上方傳來,他才記起了呼吸的方法,然後才略為慌張的回應對方:「沒,沒事!我沒事!」
也就是心臟被愛神萬箭穿心的程度吧!
「那就好」見昊陽說沒事,站在跟前的男子放開了少年的手腕打算離開,卻反過來被對方握住了手心,當他轉過頭,所見的是橘髮少年漲紅的臉蛋,聲音中帶著滿腔的期待與些微的不安:「小哥哥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人跡稀少的走廊上只有銀白的燈光打照在兩人的身上,昊陽透過照在對方臉上的柔和光線看見了男子歪過頭,沒多少表情變化的臉龐緩緩張開了好看的雙唇對他道:「…淵邪」
在那一刻,他知道了戀愛的甜度,知道了世界會因為一個人的存在而變得色彩斑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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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陽 序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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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速竟然回來了(蹦跳)謝謝小哥哥讓我寫互動!!開心!!!(撲抱蹭)
序寫完了可以開寫正式追小哥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