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mopolitan / 柯夢波丹(皮寶寶)/♀
和麗貝卡最為親近的一隻精靈,經常趴在麗貝卡的肩膀上偷懶。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和麗貝卡一起享用下午茶。超級愛偷懶,常常對著麗貝卡撒嬌。雖然對麗貝卡一心想要成為訓練師的想法不太能理解,但還是默默地在精神上支援著麗貝卡。(在行動上就很偷懶了XD)
私下收藏了很多星星形狀的飾品,走在街上看到了也會鬧著要麗貝卡買給她。
Bacardi / 巴卡蒂(綿綿泡芙)/♀
時刻注意著新上市的甜品種類,並且鼓動麗貝卡一起去嘗鮮。
樂天派,仿佛心中永遠沒有煩惱那樣,總是做出一副隨性的樣子,唯一害怕的事情是麗貝卡減少對她供應甜點數量。如果沒有得到足夠的甜點,會在戰鬥的時候不聽從指揮隨心所欲,讓麗貝卡和瓦倫西亞很是煩惱。
Valencia / 瓦倫西亞(花蓓蓓)/♀
整個團隊中最為成熟冷靜的精靈,是麗貝卡擁有的第一位精靈,遇到問題時麗貝卡常常會先征求她的意見。很有責任感,因此面對偷懶的皮寶寶和不聽指揮的巴卡蒂時會主動擔任起教導者的角色,最近最為擔憂的事情是如何讓海藍寶石融入隊伍。
很珍視自己的花,并為其起名為“Coral(珊瑚)”,常常邀麗貝卡唱歌給珊瑚聽。
Aqua Marine / 海藍寶石(露力麗)/♀
麗貝卡為了打敗哥哥而特意準備的精靈,但由於是最晚加入這個小團隊的,和其他朋友還不太熟識。比較沒有自信,總愛低著頭,被打敗了的話會一秒哭出來。一般選擇待在精靈球里不出來。
*四隻精靈是以不同基底的雞尾酒命名的XD
继续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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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白洗好碟子回到客厅里的时候,栗原薰已经换好了洗净的工作服,浑身透着股明朗的阳光味儿,引得楚医生抖了抖鼻子。
“早餐!多……多谢!”药师端端正正地站他面前鞠了个躬:“很好吃……我、我该走啦,上班之前得找人借钥匙回一次宿舍……”
“嘿栗原,接好喽。”楚江白突然丢了团东西过去。
药师下意识摊开双手——咔啷咔啷,那东西划出一道圆滑的轨迹,不偏不倚地落在栗原薰的手心儿里。
那是六把串成一串儿的钥匙,从左边数过去依次能打开栗原的房门、书桌小抽屉、职员置物柜、药房铁门,一把旧式黄铜制、上了年头儿的,是他老家的大门钥匙。
最后一把十字花儿不锈钢的,他并没见过。
“我这儿的备用钥匙。再来您。”楚江白抿了一口淡茶,惬意地看着青兔子的脸刷地变得飒白、又转而冷得铁青;紧接着,一种激烈的红色随着怒气潮水般涌上了他的脸颊:“楚!江!白!”栗原薰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谨慎和轻微的胆怯荡然无存:“你耍我!?你耍我对不对!我在河里找了、找了那么久的钥匙,原来早就被你……!”
“哈,怎么着?蠢兔子。”楚医生顺着他的力道紧逼上去,直把青年迫得后背抵上了白墙面:“你问我了没?怪我?”
“你……!”气急了的药师抡起一拳砸在男人胸口:“枉我还以为你、你是个好人……!”他越说越气,指节攥得发白,拳头暴雨般地重重锤在楚江白身上:“精神科呆着去吧你……!”
嗵的一声,楚江白的右手锤在栗原薰身后的墙壁上——药师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困在了楚医生与墙壁间的狭小空间里。
“不花上点儿心思,想请您顿饭可太不容易……薰。”医生挑着眉眼轻笑起来,看着那兔子直直地僵在自己臂弯里,紧张的吞咽带动着喉结,咕噜地滑动了一下。
他探头过去,鼻尖儿贴着栗原的,眸子直直地看进对方青色的眼瞳,然后低下头,噙住了怀中人的嘴唇。
压过来的唇很温软,带着种火热的温度——和它所显现的冷硬线条完全不符,栗原薰想。
淡金色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子洒进来,晨风拂动了轻柔的窗纱。屋子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听得到——栗原薰却觉得有支乌合的乐队包围了他:在他胸口敲着鼓、在他眼前镲着钹,七八只吵死人的小号齐声轰鸣,乱糟糟地在他脑袋里炸开了锅——可是楚江白混杂着烟草味儿的气息毫不费力地挥开了那些纷乱嘈杂,霸道地蔓延在药师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头像是在栗原的神经上撩起了燎原的火——
说不上哪里来的力气,栗原薰一把推开了楚江白。
“我该走了,楚医生。”他强作镇定地强调:“要、要迟到了。”他咬紧嘴唇开门向外走去。那烈火依旧熊熊燃烧,烧得他的脸红彤彤的。
楚江白在他身后狡黠地弯起嘴角。
“周三晚儿放电影,擦黑儿喽我去药房接你啊。”大门关闭以前,他听见那人拖着腔调儿说。
大门嘭地一声关死了。
栗原薰靠在楚江白的房门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周三的电影……他难以克制地想,双手无意识地揉搓着白褂衣袋里的钥匙串。
锵啷锵啷,锵啷锵啷锵啷。
……楚江白的备用钥匙,晚些再还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锵啷锵啷。药师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公寓楼的走廊明亮宽敞,清晨的熹光让一切都显得熠熠生辉。
栗原薰依旧小心谨慎地迈出脚步。
一步,接着又是一步。
没有疑惑,也不为美好的晨光蛊惑。
他走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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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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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原薰被一阵奇怪的滋啦声从梦中吵起来的时候,天色早就已经大亮了。他在那张陌生的大床上茫然地呆坐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在楚江白的卧室里。
这么说,他昨夜的确是在这张床上安然地睡着了,在那个混蛋的怀、怀、怀里——
啪。
药师狠狠拍了自己的脸颊,借着痛楚缓下神来,脸却烧得更厉害了。他抱紧棉被,把滚烫的脸蛋埋进去蹭了又蹭——那家伙还算说话算话,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那么睡梦已醒,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吧。栗原薰有些不舍地离开暖烘烘的被窝,努力把那人怀中的温度抛到脑后;伸手把借来穿的、过于宽大的棉背心儿拽回肩膀上,暗忖自己该先找到昨天被迫跳河后一塌糊涂的工作装——早晚他要把那个混蛋扭送到精神科去治一治!
神经病楚江白现在并不在房间里。栗原薰一时说不准心里究竟欣喜还是有些失落,只好打起精神溜下床,顺手扯了条床单儿把自己裹成个粽子,蹑手蹑脚地奔向门边——
卧室门被拉来的一瞬间,食物的香气热情而急切地涌了进来。他这才意识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前胸几乎贴上了后背,昨天的晚饭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呦,醒了您?——这是演的哪出儿?“”楚江白笑吟吟地端着个盘子从厨房走出来,语气谦和有礼,似乎昨夜搂着他戏耍的那个流氓已经随着夜色一同退却回了心底。
“你管不着!”栗原薰杠了一句,拽了件挂在沙发背儿上的白褂子披住了,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医生手上的盘子——他知道吵醒自己的异响是什么了。
楚江白的手里端着一盘煎荷包蛋。
一盘刚刚出锅的、煎得香喷喷油汪汪,看上去美味极了的荷包蛋,混合着黑椒和培根碎的香气一个劲儿厮磨着往他鼻子里面钻——
栗原薰的五脏庙立刻热情洋溢地唱起了空城计。
“饿了吧。坐。”他听见男人说,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几次想把强硬的话语丢到楚江白身上去,视线却不依不舍地随着楚江白手里的盘子,落在窗前那张铺着麻色桌布的实木桌上。
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上面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白粥和花卷儿,各色小菜足足装了四五个碟子;喷香的培根煎蛋规规整整地摆在正中——
一顿丰盛的家庭早餐。
他抿着嘴抽了抽鼻子,决定为了肚子着想暂时延缓战争——吃了这么多年食堂和外卖,药师从来没想过男人也能做出这样像模像样的妈妈式餐点。
桌边落地窗外的露台上,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洗净晾好,在温暖的阳光中随风飘荡——
“你好厉害……”栗原薰心头一热:一早起来发现已经有人洗好了自己的衣裳,丰盛的饭食热气腾腾地摆好在桌子上,这分明就是——
“你是——田——你真的是楚江白?”药师说,硬是把那句“田螺姑娘”吞回了肚子。
医生噗嗤笑出声来。明媚的阳光软化了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楚江白那张精悍的脸也显出几分温和的神情,让栗原薰觉得胸膛里似乎有只活兔子扑腾扑腾地蹦跳起来——“不甜,我苦。”那位和蔼可亲的医生说:“肚子饿急了还能失忆嘿,可够脑外科胃肠科研究的啦。”
“苦你个头!你才是脑子坏掉啦!”栗原薰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里的兔子挣扎着跳了两跳,又蔫巴巴地趴回了角落里。一定是天气太好,肚子又太饿,香气扑鼻的食物才会让他脑子里生出一种错觉,居然误以为楚医生是什么温柔体贴的良善之辈。
“好啦,坐下吃啵您?不合胃口是怎么着?”楚江白边笑边帮他拉开一只高背的座椅:“六必居的甜酱甘露,门店儿散约的,就带来那么些,先到先得,吃一颗少一颗。”
“用、用不着你说,我这就都给你吃光!……本、本药师是怕浪费食物,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陪你吃饭了……!”栗原薰小声嘟囔着别开目光,低着头在男人拉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来,接过勺子,吸溜吸溜地喝起了粥。
自从高中时离开家以后,栗原薰已经很久没能吃到这样的一餐了。整顿饭的气氛沉浸在悠闲和美味食物的滋润之中,相安无言。
很久以前,时间久到连天上的星星都不记得有多久,在世界的深处,有一座星星们居住的城。
高耸的晶蓝色笼罩着这座城,城里的星过着数万年如一日的生活。时间在城内温柔地流着,只有明灭的星光在城内刻下一道道印痕,呼吸般闪烁的幽蓝像是漫过墙壁的水,逐渐将整个小城包裹起来。
那是一座蓝色的城池。
时间继续流逝,星们继续在城中过活,拥着城的蓝也愈发内敛而又晶莹,直到那一天,整座城变成了剔透的蓝水晶般时,一个少年闯了进来。
少年的双眼失去了光芒,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自己在游荡在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世界中,没有伙伴,没有方向,只是背着行李到处游荡着,寻找着光芒。
少年进了城,晶莹剔透的蓝色的城市中,星们沸腾了,亘古不变的城市迎来了她第一个客人。
“我在哪?”
少年问着星们。
“你在我们的城市,星居住的城。”
城中最亮,也是最有威望的一颗星回答道。
“你们都是星星吗?”
少年继续问道,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兴奋。
“我们都是星星。不信你看。”
最亮的星说着,便全身散发着光芒飘了起来,看着少年。
“我看不见……我弄丢了我的光,所以我看不见光。”
少年茫然的看着静静飘在自己眼前的星,
“只有光么?”
“只有光,其他无恙。”
星与少年一问一答。
“哎呀呀,这可糟了。你还记得它的模样么?”
“记不太清,只记得它是一种特别温润的,舒服的光。”
少年挠了挠鼻子,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有些不好意思。最亮的星想了想,转过身去。
“大家,有见过那种光么?”
最亮的星这么问到。
“是不是月亮的光?”
第一颗星喊道,其他星则一齐否认了,
“不对,月光太过清冷了。”
接着,第二颗星又喊到,
“那是萤火的光么?”
“不对不对,萤火太过脆弱。”
星们还是不以为然,第二颗星也只好悻悻地暗了下去,不再言语。
剩下的星也不断喊出自己的想法,
流星们滑过城镇的光,
星团们缥缈而又虚幻的光,
宇宙另一边恒星们消散时绽放的光,
各种各样的光,但都不是少年所丢失的,温润、舒服的光。
“你的光,大家好像都没见过。”
最亮的星看起来很无奈,连身上的光晕都暗淡了几分,可整座城的星,包括他自己都不知道少年的光究竟遗落在何方。
少年搔了搔脑袋,找不到光的线索,让他有点失望,但少年也只是耸了耸肩,
“你们没见过的话,也没办法呢。”
“没帮上忙,抱歉呢。”
最亮的星落了下来,蓝色的光晕渐渐散去,光团之下,一颗小小的,小小的星体眨着眼,几近透明的身体折射着城镇的湛蓝。
“你还要继续去找么?找你的光?”
“当然,看不见光的日子,已经太久了。”
少年背起行囊,向星们道了别,轻轻推开了晶蓝的门。
大门关上,城内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荧光在城内游走,漫过城墙,浸过钟楼,再一次将整座城包住,星们也继续过着自己安静而又寂寥的生活。
岁月悄然流淌,星们在城中活了一年又一年,晶蓝的微光在城中漫过一层又一层,寻光的少年在城外路过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有一天,少年不再出现,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丢失的光是否寻到,就连星们也不知道。
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