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先打个卡明天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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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藏进棕黄的肚子里】
上官潮雨正因为刚才所见的场景拼命的发抖,就那样躲在叶溪身后,惊慌地四处张望着前进,直到进入那奇怪的办公室。
对于恐怖电影的印象让他不愿轻易接近办公桌上的小熊,而是跟叶溪用眼神对话了许久
,他不断摇着头,最终被对方的眼神所迫,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对、对不起!小熊先生!请让我们抛开你的肚子来拿钥匙吧!我会用重要的东西跟你做交换的!!!”他做出【拜托】的姿势,维持了几分钟后才绕着小熊左看右看动了工。
几乎是在剖开小熊肚子的同时,潮雨的肚子也随之裂开,血从开口处染红了自己的上衣。
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
他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手臂,刀也从手中掉下,与桌子接触发出闷响。
叶溪似乎也惊呆了,但还不忘开口催促他将钥匙赶紧拿出来,还有把作为交换的东西放进去。
他在自己的肠子滑出身体的时候才终于从对方的呼唤中恢复意识,他立刻拿出了钥匙,又将自己从口袋里翻出的徽章放了进去,大口喘息着将熊的肚子想办法缝合起来。
但是自己的肚子却完全没有随之复原。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啊、对了,医生的话!有医生的话……!!!这里有医生的吧……???!!!
字数一千四百多
“今天是红茶呢。”
正对面的男子笑眯眯的说。
“偶尔要换换口味嘛。”
给这个多嘴的家伙回话。
真是邪门,早餐就算了连中午也粘在食堂,得知他不是超高校级的服务生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
他也不无聊,抬了抬眸给我一个眨眼,眨你爸吔。
“不吃饭吗,七屋先生。”没记错的话。
称号是教主,姓氏以外的都不太清楚。经常一副很关心的模样在边上瞅着,摆着碍事放着碍眼,盯着我吃牛排让我压力很大。这孩子就适合自己在家里玩玩射击游戏,应该不用担心上瘾。
“不饿喔。”
好吧,他不饿。
奇怪的人。
七屋,热爱食堂的男人,昨天在我妻的古怪发言下显得相当震惊,一时让我觉得那个眼镜男没说瞎话。
那家伙也莫名其妙的很,口口声声喊着要救人,又一副嫌弃至极的样子,变化莫测还情绪激动。
卖什么关子,要是没货的话肯定要被打死。
遗憾的是,事实正如他昨日所言,我看着见底的黑椒汁轻轻蹙眉,那几个人的犯罪事实,联系昨晚的大爆料,怕还真不是扯淡。
罢了。
反正人是靠不住的,我耸了耸眉毛,就连有心灵感应的亲人也不行。
世界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什么都显得无比的愚昧。从生命到感情,一切的一切都渺小的沧海一粟,我们在无边的沧海中不过连尘埃都不如,我们卑微的思考在浪潮之中无法翻动分毫。
学级裁判?那不过是游戏。是游戏者的游戏,是如落叶里碎屑大小的游戏者的游戏,是无甚可道的游戏者的游戏。
可道又有什么可道,在无尽的虚无之中,所谓乐趣是没什么意思的。
人生来为何如此无力?
我已经过了会迷惘这个问题的年纪。
如果要去考虑这件事,那我该是要归土了吧。
哈,没有昨天早上那种败胃口的案情,刀叉切磨的可真是心安理得。
——我收回我这句话。
视野一摆磨尖了目光。
讨人厌,发臭的眼神,还直勾勾的在我身旁飘来飘去。
我知道它源于何地,垃圾桶总是散发着明显的芳香。
森下瞳。
哎哟,我早知道她看我不舒服了,从昨天开始,难为她一直忍到现在,估计肺都要打嗝了。
我不反对别人讨厌我,但我会更讨厌讨厌我的人。
我低头捻着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将盘子麻烦给了超高校级的服务生。不由盈盈笑着,轻轻巧巧地站起身向她走去。她攥紧了手中的刀叉,一下皱紧了眉头,死死地盯着我。
啊哈,何必如此,多委屈自己,反正小心思都被发现了。
“午安,”
我喜欢做幼稚的事情,特别是没人能奈我何的时候。
温驯而礼貌地点头,伸手一把掀起她面前的盘子向她泼去。
“您用餐可满意吗。”
哐当哐当慌张的响声。
耳中传来了刺人凄厉的尖叫,是塑料之间磨响的讨厌声音吗?我检查一下手指,端着站姿,安心了,幸好没有沾上饭菜的酱汁。
“这是怎么了!大家和平一点!daisy小姐?”
眼前的小不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配着旅行家越来越高昂的和平歌,一副怒火满腔的样子,整个人都在发抖。哎,打一架才叫真男人,这句话真有道理。
“你有问题吗!我又没向你动手!”
真可爱,在讲着谁先动手谁算输呢。
“神经病!我惹你了吗!你凭什么………你!”
小可爱猛力挥舞的手也被拉住了,看她气的,眼睛都红了。
“舞蹈家!!!每次都一副高姿态的样子,你是不是脑子需要治疗!?”
高傲?
我不认为我高傲,我从来只是合理地让我变得更舒服,这效率又坦率,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我冲着紧抱着激动的护士且一脸茫然的祈微一点头,满意地转身离开。
啊,对了。
我停下脚步高兴地转身说道:“太好了,森下小姐,你是超高校级的护士,倒是不用麻烦别人照顾你了。”
优秀的舞蹈家都是如此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