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卡的辣鸡小作文,忽略各种bug吧,都是魔法
彼女: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
在可疑的纸张上写下愿望后,被卷入童话书中成为了故事的主角……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欠缺真实感了。
海潮郁默不作声听着身边初次见面的蓝衣少女对于现状的分析,时不时颔首回应一下,心中仍是十足的迷茫。
他们两人目前藏身在被灌木掩盖的隐蔽处,眼前这片广阔茂密又夹杂着衰败建筑的森林,至少在他所居住的市区中是不存在的。
青年发现自己的样貌也有所改变,耳际两股伸长的发辫缀着羽毛和珠子的装饰,身上披着破烂的灰黑色长袍,透过湖面能看到脸上还有着花纹。这是什么,化妆品?油彩?下意识地蹭了蹭。
更不用说刚才出现的像是僵尸般的怪物,明明是童话世界,突然变成了恐怖电影的氛围,对于童话天真柔软轻飘飘的错误印象要崩塌了。
学着自我介绍为有栖川莉莉(爱丽丝)的少女所做,将手心印记对准童话书页按下去后,凭空出现了一把锈迹斑驳的长柄斧头。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真是帮大忙了,我一个人探索的话可能要花费很长时间呢。”海潮郁观察把玩着手中他的专属武器,“也就是说把那样子的僵尸全部破坏掉就可以了吗?”
“虽说如此……”听到这话有栖川莉莉露出了悲伤的表情,手指攥紧了衣角,似乎对这个结论很是犹豫。“虽说杀掉僵尸就可以完成任务了,但他们也曾经是童话故事里的配角啊,我不忍心杀掉他们……”
“这样啊,不过就算完成任务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如果能得到更详细的情报就好了……那么暂且先避开他们吧。”顺势安慰着情绪逐渐低落的少女,海潮郁暗暗盘算起了今后的行动方向。
然而因为僵尸的再次出现使他们并没有余裕多做打算。
这次是三四只僵尸一同来袭,虽然个体行动缓慢,集结成群后却变得相当棘手。
很快试图逃跑的两人便被团团包围住,有栖川莉莉更是被撞得跌倒在地,身着中世纪服装的女性僵尸抓住了她的脚,并且蹒跚着探身朝她爬去。
海潮郁也是被其他僵尸压制着,那些枯骨嶙峋的手指狠狠掐进肉里,剧痛和腐朽的味道引起一阵晕眩。
“……没办法了,这也是情非得已。”
◆◇◇◆
距离这次冒险更早之前的某个休息日,傍晚时分火烧云布满天边,隔着门隐约可以听见过道中邻居们发出的动静。
公寓门内海潮郁滑坐在地上,怔怔看着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恋人。
她几分钟前还那么有活力,大声地对他呼喊,甚至有力气甩开他使劲握住的手。然后她摔倒了,头部撞在他们一起去采购的玻璃桌角上,连同桌上的小鱼缸一起翻落,在地毯上晕开成一摊红色。
变故来得太突然,当事人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开始慌张。
如果要为自己辩解什么,无非就是约定俗成的“刚开始只是小争吵”“不是故意伤害她的”“这只是意外”,然而就算真是过失又如何。
原本计划着顺利的话实习工作能在明年转正,然后再安定一段时间,就可以向她求婚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今后他的人生又会变成怎样。
“一切都已经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海潮郁仿佛梦游般收拾好房间,将恋人的遗体放置在床上如生前一般对待着。有一瞬间也想过要不要仿照各种犯罪题材电影来个毁尸灭迹,最后始终是下不去手。
而那张契约书就躺在邮箱里,混在一堆邮件当中,第一眼甚至以为是随处可见的广告纸,但不知为何却被吸引着动起了笔。
“愿望是——希望恋人复活。”
然后第二天恋人果真活过来了,依旧每天早晨柔声细语地催促他起床吃早餐,如同某些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有时她会奇怪竟然没发觉地毯什么时候换了,也会问他她养的小鱼放到哪里去了。
不愉快的记忆就忘掉吧,这次绝对会好好珍惜你的。
既然没有发生过,自己也就没有所谓的过错了吧?
◆◇◇◆
压在有栖川莉莉身前的僵尸停止了动作,她的颈部碎裂开来,脑袋滚落到一旁,伴随着有栖川莉莉小小的惊呼声,分离的脑袋和身躯霎时间化为齑粉。
“其实我啊,现实世界是在高中当老师,看到像你这般年纪的孩子被袭击可没法放任不管。”
海潮郁双手握着斧柄空挥了几下,觉得重量刚刚好十分趁手。他一松手斧头就在空中化为淡淡的光点消失了,不过眼下也不再需要用到它,在场已经没有完完整整能够活动的僵尸了。
“我只是想尝试能否在不完全杀死的前提下让他们无法行动,看来是很难做到的。要造成破坏十分容易,这样的话即使未成年人也能轻松完成任务呢。”
“而且……如果愿望真的被取消,大家都会很困扰吧。”
海潮郁拉起有栖川莉莉,确认她除了小擦伤外没有大碍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在他们脚边,僵尸们消失的地方,陆续盛开出一片片鲜艳夺目的红花。
◆◇◇◆
如果有一天能进入童话世界,会想成为哪一个角色呢?
课堂作文的题目一布置下去,讲台下就响起一片嘻笑声,平日里一贯顽皮的几个学生甚至调侃起了这位年轻实习教师太过孩子气的选题。
“可别小看童话了,有时正因为简单的描写,述说的故事也更残忍呢。”好脾气的教师没有责怪他们,继续翻看着手上英文版的格林童话集。
春风从窗外一阵阵吹拂着教室中的每个人,暖洋洋的有些想打瞌睡。
“哇海潮老师的眼睛好红啊,一定经常熬夜做坏事吧~”
“只是最近稍微沉迷于玩游戏而已,不要去向班主任打小报告哦。”
“唉唉什么游戏??告诉我们嘛!”
“保密,不过万一碰巧有人和老师在玩同一个游戏……到时就请多指教了。”
字数:2018
暴雨如注。
布莱恩坐在床头,望向手边那团刚刚被揉皱了的信。他把它展开,铺平,重新阅读,期待着这只是一个玩笑,但那上面的内容没有改变。
也不可能改变。
父亲收到了保存完好的样品,大力地夸奖了儿子在魔药学方面的天分,却又委婉地指出他的疏忽——这东西太简单了。
太简单了。简单到只要在变形学上得到一个E,你就能用你的魔杖把水面变成星空。他怎么就没想过这一点?或者说,是他太沉迷于探索配方的快乐,刻意地忽略这样的可能性?
太失败了。他烦躁地把信纸又揉成一团。他知道自己难以成功,却从未想过是以这种愚蠢的方式失败,这太让人愤怒了。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充满着无趣的浪漫的念头,并且一意孤行地把它付诸实施?又是为什么没有其他人想到这一点,并且给予他提示?
大概所有人都已经看穿他了吧,都在卯足了力气看他的笑话吧,他早该知道没有人是真心对待他的,无论是谁……
他发狠地把纸团扔向自己的床头柜,那东西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什么东西,那东西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是他的复制镜。
行啊。布莱恩简直要放声大笑,他跳下床,把镜子扔进垃圾桶。不用费力念什么恢复如初,他修不好这东西,没人能修好一颗破碎的心。
他摸了摸上衣口袋,那枚曲别针消失不见了。
这样也好。他钻进被子里,听着窗外激烈的雨声,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他带着泪痕陷入梦境,看着七岁的自己与家人坐在湖边,父亲正在低声唱一首歌,母亲微笑着,把头靠在父亲的肩上。湖水倒映出一片星光,引得男孩着迷地向湖水边走去。
“布莱恩,回来!”
母亲大声叫喊,于是男孩不情愿地回到母亲身边,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
“如果你掉进湖里就糟糕了,明白了吗?”
“可我想去那里。”
布莱恩看着这一切,感觉身体的某部分开始呻吟。
不,别再继续了,别让我再看这段回忆,停下,求你——
男孩撅起嘴巴,有点委屈地说:“我看到星星掉进湖里去了,如果我能抓到一颗,就能把星星送给爸爸和妈妈。”
求你,不要再说了,那种胡话,我不想再想起来了——
父母因为男孩天真的话语笑了起来,男孩却有些不知所措。
“星星不会落下来的。”父亲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如果你不信的话,等你长大一点,我再带你去那里看看到底有没有星星。不过,如果是布莱恩的话,说不定有一天真的能摘到星星。”
“那我一定要快点长大!”男孩跳起来。
不,别说下去,求你——
布莱恩闭上眼睛,捂紧耳朵,但男孩的声音决不肯轻易放过他。
“如果我真的能摘到星星,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
“够了!”
他大叫,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不住地喘着粗气。
“布莱恩?你怎么了?”同宿舍的莱安担忧地问。宿舍里的灯还亮着,还没有到就寝的时间。
“没事,我没事,”布莱恩摇摇头,他发觉自己已经没力气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做了个不好的梦。没事的。”
他重新盖好被子,把脸蒙在被子里面。
“晚安。”
“晚安。”
他辗转反侧了一阵子才终于睡着,没有梦来打扰他了。次日一早,他依旧神清气爽地上课,对见到的每个人露出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入浴剂究竟代表了什么,他心知肚明,却不想承认,便干脆选择遗忘。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一切全因他的生活里头一次出现了特别的人。
他得当个完美男友。
爱德莱蒂的心思很好懂。女孩笨拙地想藏起的那点小心思,反而有些欲盖弥彰。布莱恩才是隐藏情绪的行家里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居然也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他们一同在图书馆做作业,在黑湖边散步,他为她唱歌,把手搭在她柔软的手上。他在宵禁之前将她送到赫奇帕奇休息室的门口,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算是告别。
他听她说起她的姐姐,听她毫无保留地倾吐对姐姐的喜爱和思念,然后佯装有点吃醋地问她,那么我呢?
他看着爱德莱蒂低下头,脸颊微微发红,便赶紧揽过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骗你的”。
他不想提及他的家人,真相和谎言都不适合这种场合,只能含糊地应付过去,好在课业方面的话题多到无法计数,让他得以保留自己的秘密。
他知道爱德莱蒂喜欢马卡龙,便决定亲自动手做给她。他找到了霍格沃茨的厨房,家养小精灵们精通厨艺,他们自告奋勇地要来帮他的忙,被他一一回绝,转而向他们讨教制作方法。
制作马卡龙的难度不亚于配置一剂魔药,等他终于做出表面没有一点坑疤,酥脆又柔软的马卡龙,失败品已经能堆成小山,试吃的家养小精灵们苦不堪言,他自己也觉得快要被甜到失去味觉,倍加珍惜学校的饭菜。
但没关系,这一切都值得,只要爱德莱蒂心满意足,他也能从中获得快乐……
……吗?
别去想了,你现在是幸福的。他如此对自己说,双手递给爱德莱蒂一盒完美的,甜得发腻的马卡龙,她眼中的喜悦是给他最好的答案。
我现在真的很幸福哦,他在心里重复一遍,努力装作意识不到什么东西在蚕食着自己的内心,名为空虚的感觉愈发扩大,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从这幻境中醒来呢……
布莱恩不想醒来,他想一直睡下去。
番外:希尔达毫无营养的日常
“舞会一点都不酷。”
“虽然不是很懂,不过我不会跳舞,我也不想参加。”
“忌日晚会也不酷。”
“但是听说会有很多猫。”
“猫……!”
“猫有点酷。”
“有那么点……”
十月三十一日晚,希尔达与卡洛一起被猫包围,感到十分幸福。
·我仿佛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总之大家好其实我就是岁儿她...
·这篇本来是岁儿春晚的时候给鹿哥看的,然后现在再看标题真的好应景...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胃疼我去哭会儿...Q&A;晚点补充。
01
从一开始,他们便发现那个红头发的孩子很喜欢盯着红色的花朵看,但是,当他们去询问他理由的时候,他却回答的模棱两可。那孩子刚来孤儿院的时候并不是红色头发,而是一头黑色的短发,他的眼睛是和那花朵相近的颜色,但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个孩子开始带上了紫色的隐形眼睛他们想起来,那是带他来到这个孤儿院的人眼睛的颜色。
刚来到幼儿园的时候他跟在那人身边,一言不发,眼睛怔怔地盯着远方看。他们问他家在哪里,他只是笑着说他己经回不去了 。然后他便陷入了沉默,他们注意到,他是在盯着红色的东西看,继而露出笑容。那笑脸并不是对他们露出的,而是对某个不在此地的人露出的。
男孩为人很成熟,程度超出了年龄。他就像是以前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一样,对于比自己年幼的孩子都很细心,像是整个孤儿院孩子的哥哥。但他们没有从他的脸上再看到过那样的笑脸,他们觉得,那是特定对某个人的表情。 男孩长大一点后,他经常走到孤儿院的顶楼听大一点的孩子 弹钢琴。他们问他想听什么,他所说的永远都是同一首曲子,每次他都会踉着曲调缓慢的哼着小调然后满足的离开顶楼。
男孩13岁的时候便离开了孤儿院,而他们始终不知道他这些 行为的真正意义。
02
他坐在病房的床边,看着那位仆人送给自己的花朵,他摸上了花瓣,鲜艳的绯色刺痛了他的眼睛。那是和他眼睛相同的颜色,也是和少女的眼睛相同的颜色。
他笑了,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要笑,他应该哭,笑声却先哭声一步从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捂住脸,这感觉很奇怪,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 但那哭声就是发不出来,就像是被扼杀在喉咙的前端一般,涌动着,翻搅着,却无法倾泻而出。伴随着发不出声的痛哭,他将手中的花朵捏碎了,散碎的花瓣 顺着他的手指,指甲缓缓地掉在地上。
过早接触死亡,失去亲人,那痛楚麻木了他的指间,麻木了他的泪腺,进而深入他的神经。一种深重的无力感将他包围了。继而是空虚感,顺着他的伤口诵进身体里,让那些还在疼的地方也变得麻木。他还在笑。
“哈哈,我,到底能做什么呢...”
“我什么都,做不到啊....哈哈哈”
他将花瓶里的花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一边说着起,一边吐露了真心。
“我想见你,我想见你啊,岁儿...”
03
他迅速调转了车头,这才没让那辆车飞出悬崖。
他抱起惊魂未定的绯乃华翼生。
男孩的眼睛里失去了焦点,嘴里小声的嘟嗦着什么。翼生受了伤,但不是很严重。他明白比起身体上的伤,男孩内心的伤大概会更严重。
翼生很快明白过来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等他恢复了语言,笫一句话便是,“我应该己经死了,对吧?”
“我知道他们是这么希望的,我回不去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处理好那些事情后他送男孩去了医院, 路途上他坐在救护车里,听着翼生笑着说一些过往的事情,男孩说的事情完全是绕着一个人说的,那是他的妹妹,绯乃华岁儿。
翼生所说的诤是一些美好的事情。
比如给岁儿念辉夜姬的故事,
比如白色的樁花与岁儿多么多么相配,
比如他和岁儿在院子里找阿崇的三花猫。
最后却并不是这样美好的事情,在翼生睡去前,他迷迷糊糊的说着, ——岁儿曾经问过我,人死去后会是什么感觉。
——我现在觉得,好难过啊,我好害伯啊。
说完男孩便闭上了眼睛。
04
男孩做了一个决定,那是他为她能做的唯一有用的事情。
“我叫麻生宙希枝。”
在被问道名字的时候,他缓慢又坚定的说道。
05
“宙希枝,你在这里啊...”
“宙希枝?”
祭狩御灯看到的,是一张流淌着泪水的侧脸,麻生宙希枝站在裂缝的边缘,手里抱着他的头盔,他的身体弓着,咆哮和哭泣一起从喉咙里涌出,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他将那个头盔甩了出去,不是冲着裂缝的方向,而是冲着他没有察觉的,祭狩御的方向。
祭狩御捡起那个头盔,他发现,那个头盔的内部,刻着一行字。
【给小岁】。
接着他听到连不起来的歌声,那个调子,祭狩御太过熟悉了。
是《新世界-家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