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部长的一张图展开的脑洞,大概是个耍帅的故事(喂)】
写了次伪·全员,反正每个人最多只有几句话,OOC也不会严重【喂】对话流我是改不掉了已放弃治疗ORZ我部活还没写完反而开了一下午的脑洞真的好吗……
总之……OOC还是很严重,我都不好意思艾特人……有看不惯的可以直说我会改的QWQ还有故意的槽点,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出来→_→弓道部的大家都超帅!然而我写不出来【跪】
【删除】其实这是弓道部的骑士拯救太阳公主的故事【删除】
看完了之后如果想揍我,打个商量,别揍脸,好吗?
正文:
安静的夜晚。
连蝉鸣都没有,月光被掩在厚重的云层之后,大块的黑色与灰色交织成了这样的一片天空。
明明是盛夏,却无端地冷了起来。而黑暗的深处,忽然传来了一声轻笑。
“你以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就能赢吗?”隐约能听见这样激烈地反驳,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弓道部全员都是王牌?”听见这样略带嘲讽的反问。紧接着尽管柔和却再这样的夜里分外响亮的钢琴曲响了起来,被人恶狠狠地掐断了之后,声音带着嘲讽与得意再次响起,“伊集院,得知消息的速度挺快嘛。”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哈,你也会着急吗?”
“这次的胜利是我们的,以后也会是。”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青年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嘟囔了类似于“吵死了”的话语后,挂断了电话。
带着得意的笑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明。
“真可惜,似乎要让您失望了。”传来的带着轻柔笑意的声音,可背后却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冰冷。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听见了为首之人拔高了声音说:“副部这次你别拦着我!我要把他们都揍一顿!”
“……您是部长不是吗。”沉稳的声音带着无奈,话语里满是默认的意味。
“千夜会害怕吗?”女孩子的声音温和,然而所有的人的声音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我只是在想……要下手多重才合适。我有点后悔带了开过刃的佩刀了,真把人杀掉会有点麻烦吧。”
随着弓箭破风的声音,箭矢刺在了其中一个青年身后的墙内,一群人的脚步逼近了。
“水树透、伊集院响、橘苍树、雾原希、十二神千夜……”青年喃喃地念出说话之人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不可查地慌张,“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
“《血迹形态分析原理理论与实践》。”雀森薰冷淡地回答。
雾原希微笑着接话:“法医必修。”
“反侦察你们也学的不怎么样嘛。”岛屿一笑了起来,可话语怎么听都是嘲讽。
“绑架、非法监禁,故意伤害。”有里暦挑起唇角,瞳孔在这样光芒微弱的夜里染上无尽的漆黑,“准备好接受法律的制裁了吗?”
“公了的话我们有能力让你们一辈子都呆在监狱里,私了倒是方便点,不会让你们死掉的。”予羽推了推眼镜,安静地接口,“毕竟我们不缺医生哦。”
“没错哦。”逐渐亮起来的灯光下,水树透指尖的手术刀,闪着清亮的银辉。
“尽快进入正题吧。”徐毅这样直白地提议,稍微活动了手脚。
“你们都忘了四枫院还在我们手里吗?”青年们犹在逞强,“我们可也不是一个人,要比人数,我们可比你多。”
“所以我说了,让你别小瞧弓道部哦。”四枫院太阳在这时忽然就挣脱了束缚,猛然撞向旁边的人,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飞快地跑向弓道部的人。
“我说你也小心点啊!”二之宫光这样说,拔高了一向温温和和的声音,随着他的话音,由星野夏树射出的箭矢落在了一个想要拦住他的人的……身边。
“……本来是想射他的手的。”星野夏树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谢啦。”四枫院太阳挥挥手,飞快地跑过来。
“真不小心啊。”花崎梓叹口气,将手上的特地带来的竹刀递给他。
“诶诶为什么我的是竹刀啦。”似乎扯到了什么伤处,四枫院太阳“嘶”了一声,接过竹刀的时候犹在抗议。
“我的佩刀是私人物品啦。”千夜笑着解释,“四枫院君没事真是太好了。”
“慰问到此结束吧?”王二丫将吸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声音懒散,“开打就是了。小爷我都好久没打架了。”
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我简直就像是来走过场的啊。”赤坂黑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弓道服的袖子。
羽田光忠把袖口挽了起来,笑着指出:“可赤坂君你在兴奋吧。”
“其实我也很兴奋哦。”
“是啊,不好好给他们点教训,以为我们弓道部好欺负不是?!”伊集院响“哼”了一声,冷着脸回答。
“所以说,部长,下次请别让我们再有这种奇怪部活的经历了。”橘苍树淡淡地说。
“对了,请做好受伤的准备哦。”十二神千夜抽出剑来,刀光乍现如流水,女孩子微笑着,认真地提醒。
简直像是在挑衅。
战斗,开始了。
想着弓箭手是远程职业近身就没问题的青年们,真是太天真了。
伊集院响、橘苍树、四枫院太阳都是体育生不说,男生打架一般都不会差,尤其是医学专业的,就算只拿箭都能分分钟戳人要害。而比起弓道,十二神千夜拿起剑来,百人斩都没问题。女生和赤坂站在中间不停息地瞄准射箭,就算人数多了一倍,依然被分分钟完爆。
“好好教教他们学做人。”予羽面容纯良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赞同。”水树透有点嫌弃地看了看身上溅到的血迹,伸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灰。
“我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报警的话该抓的是谁了。”岛屿一用箭头戳戳瘫倒在地的人,察觉到对方的哆嗦之后,满意地点头,“没死就好。”
“好了,收拾收拾作案工具。”伊集院部长手一挥,“太阳营救成功,我们可以撤了。”
“最多算是部活用具,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至于这群人。”有里镇定地纠正,“警察不会管的。最多被定为普通的斗殴事件。”
“好了,太阳也没什么大问题。”予羽看了看四枫院太阳的伤势,下了定语,“最多养个一星期就可以了。”
“该回去了。”雀森薰淡淡地说着,拔下了墙上的最后一只箭矢。
“早知道我该把画具带来的。”星野看着斑驳的墙,有点遗憾,“画点什么掩饰下就好了。”
“没事的,反正这件事因他们而起,理亏的是他们。”二之宫笑着说。
今天的弓道部,还是一如既往地和谐呢。
就像帕克的身高不大可能再长高点一样,这个城镇没有出现什么自己所想的“街头恶霸欺负无助少女”那样的情况。黑德爱尔顿时耸拉了耳朵,对于城镇的大部分兴趣也随之失去。她抬起视线远望朦胧高塔——喔,那里更不可能出现什么无助少女……这真是太遗憾了。
作为义贼,再不济也不可能去四处行窃。她本打算名正言顺的从小混混这样的人身上拿点属于自己的报酬。然而在屋顶上行动的黑德爱尔即使视野开阔,甚至搜索了任何一个死胡同,而她顶多对这个城镇的地形、气味更加熟悉罢了。看来就目前而言除了没去工作的辛西娅,毫无收获的还有守规矩而不愿随意行窃无辜平民的狗妖精。
黑德爱尔十分想立马离开这个城镇,虽然她对所谓的探险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可她对那个塔上类似于球形的东西感兴趣极了——兴许是因为距离太远看错了也不一定,但她一定要去看一看。如果确认了那个是球的话,绝对够她玩很久。
在屋顶上的狗妖精对于高塔上的不明球形物体不住的遐想,甚至在屋顶上摇起尾巴来。她想到那个球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嗯?
忽然视线里闯入了什么别的东西,是球以外的…呃,是辛西娅!看来她已经祷告完了,原来自己已经跑到这附近了吗……
在被发现之前还是尽快去集合点比较好。黑德爱尔仿佛已经听见“贼不应该出现在神圣之地,但是你过来了,就应该留在这里接受永恒圣光的洗练。”这样的话了,她觉得自己除了将会被闪瞎狗眼以外,还可能变成一碗香喷喷的狗肉煲。
显得有些慌乱的黑德爱尔赶紧跳去另一屋顶,身为狗妖精的她不如猫妖精那样灵活其实是个大问题。从屋顶上滑落,不小心发出很大声响等等是常有的事。这次她似乎被激发了生存的本能,在屋顶上跑得跟狗一样快……虽然本来就是狗妖精。这要感谢辛西娅。
不管怎么说,能顺利回到集合地点便是极好的。若是以辛西娅带着一碗狗肉煲回来的形式,估计他们会吃得很愉快。
帕克和板,德鲁伊,甚至辛西娅也比自己先到。他们已经租到马车了,看来刚刚的屋上奔跑之旅为了与辛西娅拉开距离确实跑得有点过。
“怎么这么慢?有收入吗?”
帕克招招手,提了提手里的一袋货币。他一直认为既然是贼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有点“收入”。
没有任何收入的义贼黑德爱尔,很明显是划在这个范围以外。她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一分都没拿到,都是因为帕克没有长高可能性的错。
不过帕克显然只能理解前半部分意思,没有收入就是没有收入那就这样吧。赶路才是真的,本来打工就是为了赶路。
马车不大不小,当然这是对于身高仅有四十多厘米的黑德爱尔而言。里面恐怕能坐下四个黑德爱尔且一点都不拥挤,可进去的是一个一米七的板,还有一个辛西娅。
接着黑德爱尔再挤进去。
板与辛西娅对坐,黑德爱尔考虑过到底坐哪一边的问题。嗅觉灵敏的她无时不刻能从板身上闻见麻婆豆腐的味道,至于辛西娅则是教堂内特有的气味……?那到底是什么味道连黑德爱尔也说不清楚。最终她选择了坐在辛西娅旁边,像只小狗一般蜷缩起来只占据很小的空间。
一位牧师,一位厨…武僧。身为贼的她不能插入其中任何一个话题,不过她能听见帕克趴在马车顶上发出的轻微声响,也能听见坐在马夫旁的奥利安吉谈话的声音。然后最清晰的,是板那边若有若无发出的锅与车壁摩擦之声,还有辛西娅那把剑随着马车一路磕绊摇晃而不断敲打座位的清脆。她们似乎在谈论很高深的问题,好像是什么什么…狗料理?由狗来制作的料理吗,听起来可真是只厉害的小狗,至少她黑德爱尔是不会料理的。
说来这马车可真能颠!或许这就是一个魔王的陷阱,欺骗了黑德爱尔她们进入马车形状的平底锅,而魔王的大厨正在秀着那高超的烹饪技术,不管怎么颠,他们是不会被丢出锅外的。不过她能听见帕克在马车顶上抱怨的声音,或许再剧烈一点的话,帕克就会被丢出去。说起来,辛西娅挺平静,真的挺平静。
靠步行需要三天,马车需要几天呢?反正这段时间内帕克没少吃苦。如果那盘麻婆豆腐还在,黑德爱尔一定会把这份来自于板的花椒菜送给帕克作为慰问。
“嘿,终于到了……让我缓缓。”
帕克把右手按在额前的护目镜上,看来状况确实不太好。
“圣光会治疗你。”
辛西娅意思意思划了个十字,然后指了指天空。帕克随着指尖望去——高挂的烈阳放下光彩,瞬间闪瞎。
“到了吗?啊呀呀——这车可真是太挤了!”
板在一旁伸了个懒腰,身高在队里最高的她明显不爽于这…小小的马车。德鲁伊则表示他跟车夫聊得很愉快。嘿,不要打扰司机安全驾驶。
“啊,我闻见了各种种族交织的味道!”
作为侦查人选的黑德爱尔向塔的方向嗅了嗅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她没办法一个一个区别开来。
“很多冒险者聚集在一起?看来是类似于集市的地方吧。嗯,这个塔吸引了很多人啊……”
“你已经好了吗?那么我们出发吧。”
辛西娅没有肯定也没去否定帕克的推论,准确的说如黑德爱尔所描述的地方,要么是BOSS门前,要么是集体休息的地方,谁都能想清楚的。她直接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踏进塔内。
“那位老德鲁伊说过了啊!2层开始才有魔物。”
板提醒了警惕性过高的全队之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欸等等——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好。”
一边作着否定的帕克一边扶了扶护目镜,然后跟了上去。接着剩下二人也进去了。
“我觉得——”黑德爱尔举起小小的爪子,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注意。不过她的身高太矮了,能举高的高度也十分有限。好在帕克也不高——他回过头来望着这个狗妖精,等着她说点什么。
“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么直接去第二层。未知的地方可是很危险的。”
“你说得对,小狗,所以现在我们要去打探情报!”
板拿出她的锅晃了晃,好像随时都能拿出一份麻婆豆腐……等等,打探情报跟麻婆豆腐什么关系?
“噢,我想起来我曾经做过一个侦查用的机械耗子。我找找……”
“……耗子?多么肮脏的生物。”
“机械可不脏。”
帕克把他的大背包放在地上然后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伸进包里,一阵稀里哗啦咔擦碰恰的声音之后,他带着个机械小耗子一起出来了。
“那么我们先去打探点情报,你要放耗子进去请随意呗~”
板表示对这个耗子能带来的情报没什么兴趣,她打算带着辛西娅和奥利安吉先去询问。帕克摸出发条给那个机械耗子转足了马力,然后丢进二层入口。
那耗子竟然还吱吱吱的叫了起来,只是明显带点电音。那只耗子圆滚滚的……黑德爱尔的耳朵抖了一抖,她感觉心里有什么感觉令她炙热难耐——除了对球形物体的追求以外,还想管点什么闲事。
“待会儿在这集合!拜拜。”
板挥了挥手,转身去收集情报。与此同时的是,黑德爱尔忽然四爪着地,不知为什么一言不发的直接冲进了第二层。
“狗妖精,你干什么?!”
帕克被吓了一跳,狗去追耗子追得毫无征兆,这只狗可真能多管闲事?或许身为贼的她能逃出来,可自己的耗子一旦被抓住,八成会永久性损坏。他的背包还在地上,自然不会抛弃它然后追进去。
完全无视背后呼喊声的黑德爱尔死盯着那个球,不是,那个机械老鼠球。她不克制自己想要抓住这个球的欲望,是因为没有嗅到第二层有什么危险气息——好像顶多几个史莱姆,而那种魔物她并不放在眼里。
机械耗子的行动轨迹十分奇怪,一会儿走直线,一会儿又忽然拐个弯,所幸良好的反应力还不至于让黑德爱尔一头撞上障碍物。
此刻黑德爱尔认为自己是一个凶猛的捕猎者——如果其他人在场,那么他会看见一只气势汹汹的小狗露出了深藏的獠牙,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画面,被捕猎方是一个机械。如果她会咆哮,兴许能给自己稍微增加点气势,即使这气势对机械耗子没用。
机械耗子撞上障碍物后,就会弹去另一方向。设定时长——也就是上了发条,在发条跑到一半的时候耗子才会开启寻路系统返回。黑德爱尔为了不撞上拐角的障碍物经常需要减速,一时半会儿还抓不住这个机械耗子。
第二层充斥着“嘭、嘭、嘭”的声音,这是机械耗子不断撞墙发出来的。在这样有节奏的声音中再参合别的什么进去的话——她清晰的听见了粘黏的水声拍打着地面,并且愈来愈大的声音。
喔等等,那个耗子进入了死胡同!
一头钻入墙壁缝隙然后因为身形圆滚并不能穿过去的机械耗子暂时没法掉头,黑德爱尔十分不客气的冲上去就是一抓——抓到了!…不过说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来抓耗子来着?
忘记了一开始目的的黑德爱尔暂且了放弃回忆,因为机械耗子的声音被终结之后,她听见那个粘糊糊声就更加清晰,更加的大了。
游荡者的本能让她提起了一定的警惕,虽然依然嗅不到什么危险的气味,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多。
黑德爱尔将她的匕…等等,匕首……因为要乘马车,好像暂时交给辛西娅保管了?右手虽然依然佩戴着供妖精抓握武器的装置,不过这个装置的武器部分却空空如也。
看来要……准备好狂奔了!
周围的魔物渐渐聚拢了过来,或许是一开始就被机械耗子的声音吸引了也说不定。绿色的…粘糊糊的……大量的,非常非常大量的史莱姆围在她身旁,此刻也依然带着啪嗒,啪嗒的声音渐渐靠近。
被这一大群史莱姆围攻会怎么样呢?…即使对方只是一堆史莱姆,对自己的防御力没什么信心的黑德爱尔还不敢冒险。她确实不喜欢用她的爪子——训练也只接受过一点点,不过对付这群史莱姆或许够了。黑德爱尔叼起耗子,摆出一副类似于格斗家…好像是跟战斗模式的板学的?她打算强行突破出去。
啪嗒,啪嗒。史莱姆们毫无规律的蹦哒了起来,它们发出的声音比帕克那只机械青蛙还难听!如果是呱呱呱就算了,啪嗒,啪嗒算什么?听起来可真恶心。
还有空在心里抱怨这些的黑德爱尔暂且让了一步——比起面对这些绿色的大果冻,她更喜欢跟帕克的机械青蛙待一起。仿佛是确认了这样的目标一般,黑德爱尔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找准一个史莱姆相对比较少的方位,就这么凭着娇小身形借种种空隙直直的向外冲。就凭这些只会啪嗒,啪嗒的玩意儿怎么可能追得上奔跑的狗呢!……喔天啊它们追上来了!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变得十分频繁,好似在宣告它们开启了奔跑模式已经跑得跟狗一样快了。这对黑德爱尔来说不是个好消息,黑德爱尔没带她的匕首,她仅用不常使的爪子的话,几乎没有把握挨个儿将其一击毙命。因为叼着耗子的原因也不能向外面呼救——不,就算吐掉也不能呼救,被第二层的大量史莱姆追杀的情形谁看见了都会笑吧?……说来这玩意儿铁味真重,还硬邦邦的……
马上就到通往一层的出口了,果不其然这些玩意儿靠啪嗒啪嗒是追不上自己的。情不自禁带了点儿得意神情的黑德爱尔分出神来环顾了一下她能看见的第二层的情况——她有收集情报的好习惯。
大概她现在是小队里最了解第二层的人了。当然也最受那些啪嗒怪欢迎……天啊!有一个啪嗒怪不知为什么在向出口方向极速蹦哒,这东西阻碍自己的道路之后,自己很可能被后续追上的史莱姆们来个集体的绿色拥抱。这些东西要是借此合体了,没武器的黑德爱尔估计只能呼救。
当机立断之下黑德爱尔探出了她的双爪——没有一击毙命的把握,不过连续攻击下史莱姆这种小魔物很容易就能打败。奔跑速度丝毫不减,她打算利用速度来加成第一击的伤害。黑德爱尔犹如一支利箭,毫不客气刺入了挡路的史莱姆体内。
“噗叽”
……
果然跟武器刺入的区别很大。
双手的奇妙手感还顾不得她多想,她尽快的将双手抽了出来,然后绕…
“哗啦——”
黑德爱尔抽出双手正打算绕过半死的史莱姆,忽然史莱姆发出了啪嗒以外的声音,那就像是什么东西爆开了一般。
黑德爱尔在跑出出口那一瞬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浇了一身,不过就嗅觉而言也依然是史莱姆的味道。只要不是毒啊酸啊什么的就好,她现在的目的是尽快回到一层,全身感觉黏黏的已经是另一码事了。
帕克的机械耗子再也不动了,深深的咬痕轻易指出了凶手。他望向身上沾满绿色不明液体的黑德爱尔,决定不去追究。
从幽暗的下水道里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清晨的天空澄澈的淡蓝上泛着太阳光芒的金色,云不是灰,一丝一缕都是洁白的,像极了小时候写作文时的比喻句:云朵像棉花,的确是如此,一团一团丝丝缕缕垒在一起揉在一起,偶尔看见的云丝正如同那棉花纤维,这些棉花被太阳的光映照着,丝丝缕缕都有粘上金或红的纱,长条状的云就像是向着太阳的光芒奔跑一般,抬头看着叫人心中能涌出一股莫名的动力。
ker没时间去思考天上的云和天空能对他或者对别人有什么意外的作用,他步履匆匆,就像是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上班族一样,没有闲情注意其他,没有精力在意什么,早晨不属于他,耀眼的光芒不会照耀到他的身上,他是他们中的一个污点,是他们整个太阳中的那一团灰暗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天空大亮,空无一人的屋里也被照耀了光芒,向阳的窗户里投射进来的金芒在地板上也投射出窗户的模样,ker撇了撇那团金芒,随即就撇开视线走向了沙发。
坐在沙发上要比站着好受多了,ker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面前的桌上还有洗好的葡萄,还带着些许水珠,看起来显得娇脆欲滴,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吃,大战之后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正这么想着ker打算走去床上好好睡一觉,屋门被打开的声音让他停下了动作。
“你已经回来了啊……你身上有伤?”走进屋里的人红色头发在窗边就被照耀成了金红色,红色眸子在阳光下显得熠熠发光,此时他正手里抱着一堆毛球看着ker。
“对啊,怎么了?”ker转头看着炎煙,不知道作何表情的他下意识的对着炎煙摆出了一张嘲讽脸。
“……你是在嘲讽什么啊。”默默地吐槽了一声之后炎煙放下手里的毛球转身去拿医药箱,“终于有天是我给你包扎了。”
看着炎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绷带,ker脱口而出:“等等。”
“怎么?”炎煙抬头看向ker,手里此时又拿着一瓶消毒酒精。
“绷带那么珍贵的东西给我省着,我还没伤到要包扎的地步。”ker撇了撇嘴,看着消毒酒精的眼神就像是守财奴看着金币的模样,满满的都是肉疼。
然后他就被泼了一身的消毒酒精。
几乎浑身都有伤口的ker被这么一泼简直全身都是火辣辣的,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先前的打斗中的戾气似乎还在,他气沉丹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精然后吸气:“我去你妈的酒精这种东西是用来乱泼的吗!!!”
“不然你打算伤口发炎吗?”对方倒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安静地将消毒酒精的瓶盖盖上回头拿起绷带和药物。
Ker马上也冷静下来,他垂眸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摆正心态,然后他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嗤笑:“这种小伤睡几天就好了,哪像你受一点点伤就不行了。”
“不行,你给我起来。”对于ker对治疗完全不配合的行动炎煙似乎也懒得再和他啰嗦,直接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臂一拉。
“喂喂喂喂我现在还是负伤人员你这么粗暴真的好吗。”拉扯下牵动伤口的疼痛加上消毒酒精,ker还是疼的咧了咧嘴,老老实实的站起来了。但嘴里还不停的贫嘴着。“稍微有点对待伤员的温柔怎么样?”
大概是ker终于配合了,炎煙也放轻了拉扯的力度:“还不是你倔的。”
“我哪里倔了我这么配合?”ker用贫嘴遮盖他的疼痛,甚至还有些夸张的耸了耸肩。
“得了吧你。”看来这种小把戏对于炎煙来说并不起作用,他弯腰拿起了药物,“话说你被捅哪里了?”
“不知道。”ker再次耸了耸肩,“你觉得我有时间检查我的伤口吗?”
“……”炎煙对于ker的话显得相当纠结,他围着ker转了几圈,手里拿着绷带和药物却无从下手,“那你起码先把衣服脱了吧,我又没透视眼。”
为了避免再一次被强迫做什么导致牵动伤口,ker直接脱下了上衣,然后带着恶作剧的性质将自己沾满血的衣物递给炎煙:“诺,你看?”
“别凑我面前啊。”炎煙皱了皱眉,对于面前的一堆冒着腥气的衣物他选择将它们拨开。
“你要我脱衣服给你看伤口你又要我别凑你面前……”ker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低头看着炎煙,“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说的是衣服别凑我面前。”炎煙皱着眉,“血都凝固了。”
“……咳、”大概是感觉这样的恶作剧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ker将自己的衣服随手丢进了卫生间然后配合的站直了,“喏,你看。”
虽然身上也几乎糊满了血污,炎煙还是忍着浓郁的血腥味检查了起来,绕着ker转了一圈,炎煙抬起头看着ker:“肚子都穿孔了,你和白鸽遇上了?”
“……你为什么不说我和喰种遇上了?”挑挑眉ker看着炎煙。
“喰种弄的伤这点时间血早凝了。”炎煙指着他身上的伤口,此时伤口还没有结痂,仍然有些血在ker的动作下流出来。以喰种的身体伤口到现在还没有愈合,的确除了白鸽造成的伤口以外没有别的可能了。
“……”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有些愚蠢的问题,ker用鼻子哼了哼气迅速转移了话题,“就是白鸽打的,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毫不脸红心燥。居然还得意的笑了起来。
“包完了。”在ker贫嘴的时候炎煙冷静的选择了无视,并且好好的包扎好了他的伤口,还附带友情提醒。“最近几天不要碰水。”
“……特别是肚子上的伤。”然后炎煙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了指ker肚子上的穿孔。
“……白浪费那么多绷带和药。”然而ker一脸不领情,嗤气了一声有些肉疼的说。
“情报的代价啦。”炎煙解释了一下药品的来源好让ker不是那么肉疼,“这玩意堆太多也用不掉。”
“要是在我们那里,你这么浪估计……”ker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呢喃着,然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毫不高明的咳嗽了一声掩饰着之前他的失神。
“哈?”身为情报贩子的炎煙一下子就反映过来有什么问题,斜眼看着ker。
“恩?”ker反而又大大方方的看过去了,“干什么?看半天还没看够吗?”
炎煙似乎成功被带走了话题,他一副无语的模样吐槽:“自恋到达新高度。”
“哈。”ker笑了一声。“这叫自信。”
“自信过头就自恋了。”炎煙一边吐槽一边收好了药物,然后优哉游哉的走向床上独自霸占了整张床。
“连床都不让伤员躺一下么?”ker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床上翻看着资料的炎煙。
似乎是觉察到ker的视线,炎煙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说:“你躺只会弄脏床单。”
“不不不你别忘了这还是我家。”此时ker才摆出了一个家主的威严,从沙发上坐起大踏步的走向床上直接躺下了。炎煙却也没有阻碍,又抬头看了一眼ker,还是翻一个身让出了一点位置。
“不还是妥协了?”ker笑眯眯的说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
“压到伤口就白包扎了,我可不想做无用功。”
“终于不被包扎了一次心情如何啊。”ker无视炎煙的话,直接进行嘲讽。
“感觉自己手艺退步了不少。”炎煙无视ker的嘲讽进行反思。
“哇没想到你以前还是个医疗人员。”ker挑挑眉有些惊讶的说。
“更正,是后勤人员。”炎煙抬起头看了ker一眼。
“听起来好——弱。”ker接着进行嘲讽。
“至少不会受伤咯。”炎煙无视嘲讽。
“因为太弱了所以这么怕痛还是说因为怕痛才当的后勤呢?”ker笑眯眯的,但怎么看他那张笑脸都是一股嘲讽的意味。
“正常人谁喜欢痛么?”炎煙一脸‘你才是不正常的那个人吧’。
“正常人比你能忍受痛多了,而且你还不是正常人。”ker躺在床上,受伤后体力大幅度下降导致的疲劳再加上在家的安心感,睡意几乎是如潮水一般的向他涌来,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回答炎煙的话,只是笑容里带上了浓郁的慵懒。
“心理阴影罢了。”炎煙望天,从ker的角度来看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是是……心理阴影而已好了一定不怕痛。”睡意还是将他的意识几乎带走,迷迷糊糊的回答中都带上了一些哄小孩的性质他也没察觉,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切。”似乎对ker哄小孩一般的语气有些不爽,炎煙切了一声,但他同样也发现了ker的睡意,于是他还是摸了摸ker的头轻声说,“睡吧。”
“……”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了下对炎煙摸他头的不满,却已经连话都懒得说了,ker稍微调整了姿势蹭了蹭枕头,柔软的枕头让他感到舒适,他满意的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于睡眠的黑潮之中。
书架
字数2486 和Road认亲的故事
-正文-
鼻腔中充斥着榆木的味道,耳边是书页被轻轻翻过的声音以及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唰唰”声,指尖在一本又一本书上流连。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书脊,最终,抵达目标。Evanna在一个高高的书架在停下了脚步,她要找的《基本咒语:缴械咒》就在上面。
“啧……”Evanna踮起脚尖够了够,却连书本的底端都没有碰到。她心里暗骂了一下,这该死的二年级书本放那么高干嘛?哪个人的手臂那么长?
她尽全力把自己伸到最长,僵直了许久,也仍然够不到那本书。Evanna再次重重地“啧”了一声,然后来回踱了几步,几秒钟后,脚步一下子顿了下来。接着她后退一步,靠在书架上,金色的脑袋迅速左右看了看有没有其他人经过。
图书馆里依然静悄悄的,也没有任何人路过这个书架。她安心地舒了一口气,然后迅速转过身——
JUMP!
她一手扶着书架跳了起来,另一只手拼命去够那本《基本咒语:缴械咒》,模样就像够不到食物的花栗鼠,滑稽极了。但不管这位年轻的小女士再怎么自毁形象,她仍然还是够不着那本书。
“啧……”
“如果你实在拿不到的话,你应该去请求帮助,Ev。”一只手从她头顶伸了过去,轻而易举地把她花了十几分钟也拿不到的书抽了出来。Evanna从声音听了出来,是Road。她鼓着嘴巴拧过了身子。
“所以说Road你一直看着我在这里像一只愚蠢的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吗?”
“没有,我只是刚巧在书架后面看到了你像够不着食物但仍然使劲跳的小狗一样的全过程。”
“我的梅林……。”
Road看着金发女孩懊丧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把书递给了她。Evanna低着头没有看棕红发的男孩,撇着嘴巴把书抱进怀里的样子让Road有些无奈。
“喏,给你。”
Evanna听到一阵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视野里出现了Road放了一块黄色包装的糖果的手掌。她灰色的眼睛眨了一眨,然后不敢置信地睁大了。
“滋滋蜜蜂糖!”
“去霍格莫德的时候路过了蜂蜜公爵……想起来你是个甜食爱好者所以……”
男孩一板一眼地解释着这颗糖的出处,但Evanna完全不在意这些,她单手把书放在书架上,然后双手接过了糖开心地转了一圈,丝毫没有斯莱特林的样子。
“Road你真是太棒了!谢谢!”看来兴奋之余她没有忘记这是在图书馆,她小声地,激动地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书架上的Road道谢。男孩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几分钟之后,Evanna也靠在了书架上。她的眼珠子转了转,打算说点什么。
“Road,那天回家之后,我和妈妈说起了你的事情,她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很惊讶。她说,‘啊,这不是Orona的小可爱吗’……”金色头发的女孩看见了身边棕红色头发男孩微微睁大的眼睛,她看着他,然后笑了一笑。
“我假设——你有兴趣听下去?”
Road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你说吧。”
“然后妈妈说起了她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候的往事……她说,她曾经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叫Oronna。Orona是个很孩子气的斯莱特林,她们成为好朋友之后她一度怀疑分院帽是不是把这个姑娘分错院了,她真的无法理解一个在蜂蜜公爵买了所有糖然后找没人的地方偷偷吃的傻姑娘为什么会进蛇窝——我听到这里几乎要笑了起来,然后妈妈说,别笑,Ev,那个傻姑娘因为身体不好,已经不在了。”她有些紧张地抬头看了看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的男孩。
“妈妈把她的相册给了我,指给我看Orona阿姨的样子,我还看到了你未足月时的照片,你在小水盆里乱扑腾的样子和现在真是差别太大了,”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然后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看来是想到了棕红发男孩的滑稽模样。“老实说,Road,你那时候比现在这幅老教授的模样可爱多了。”
Road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Evanna看着他的这幅模样突然心里有点不安,难道是自己说的那番话让他想起了Orona……?天啊?!
“Road!你先别难过……我把那个相册给你。”Evanna急急忙忙地掏出了空间袋,在里面翻了一下把一本厚厚的,棕色皮质的本子给了Road。Road接过了它,然后看了看Ev。“我不看,我不看。”Evanna感受到了这个动作,然后她捂住眼睛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他抚摩着这个皮质的相册,然后以最轻柔的动作翻开了它。他看到了年轻的妈妈和一个棕发灰眼的姑娘,那个他不认识的姑娘和Evanna很像,想必就是Evanna的妈妈了。他看到他的妈妈在霍格沃茨的照片,和Evanna妈妈在黑湖学习的照片,赢得魁地奇比赛和斯莱特林队员们的照片,还有毕业的时候对着镜头办鬼脸的照片。他也看到一些关于“他”的照片,妈妈怀他的时候一天天变大的肚子,他出生的时候妈妈欣喜的脸庞,他在小水盆里的照片……以及两三岁的他,抱着一个小婴儿的照片。
Road看到这张照片愣了愣神,那个小婴儿有着金色的毛发,以及大大的,灰色的眼睛。他几乎是瞬间就肯定了那是Evanna。这时,照片的上面突然浮出了金色的字母。
“亲爱的小Road,不知道你拿到这本相册的时候几岁了呢?我把它寄存在Atoria,也就是那个金发小姑娘的妈妈那里,我特意施了这个咒语不让Atoria看见,(虽然那只鹰可能早就看见了),这张照片是你和小小的Evanna的第一张合影……妈妈身体不太好,所以也许哪一天就去见梅林了。而且妈妈不喜欢爸爸,所以妈妈想把你过继给Atoria,她最近不是和Evanna的爸爸离婚了嘛。可是想想,我毕竟嫁进了Fitzory家里,这么做好像太过分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和你爸爸有什么关系也不想我最珍贵的回忆落进他手里,就寄存在了Atoria那里,等你以后和Evanna小甜心遇到了就可以拿到啦!P.S.:好好认别人做妹妹哦。拿到这本相册就算是半个Atoria的孩子了。”
“Ev,过来。”Road看完相册之后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喊了躲在书架后面偷看他的姑娘。
“……啊?”金毛姑娘顺从地跑了过来。
“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
“嗯。”
Evanna几乎来不及说些什么,Road就握着相册,拍了拍她的脑袋,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可疑的红色耳根离开了。Evanna的嘴巴微张,愣了许久,仍然反应不过来。
这个Road在说什么?!!
-完-
名字:Lynn Wright
性别:男
年龄:25
身高:178cm
性格:好奇心满载。平常不爱说话,其实还是个有点温柔的人。自尊心强。接受能力强
阵营:human
职业:中阶魔法师/高阶科学家
能力:魔法-55 物攻-20 物防-15 心理-59 敏捷-40 智力-90
身份:人
简介:
普通家庭出身,父母在环境污染严重的时期内逝去;除了父母以外,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但是目前他和他们失散了。虽然他尝试过去寻找他们,但最终无果。表面看上去不怎么在意,实际上重视亲人与羁绊,绊厨。
演技很好,可以骗过自己的熟人,也可以在伤心的时候将表情永远维持在微笑。不擅长说话也不喜欢说话,不知道如何敞开心扉。
接受能力很强,虽然是科学家却很快接受了魔法这一存在,并致力于将魔法与科学结合起来,让魔法和科学共同进步。目标是不让重生的世界回归灭亡的结局。在“三月妙境”前,曾致力于挽救末境的研究。
看似坚强实际脆弱,只要一戳破心灵防御就会无可救药。在遭遇了难以相信的事时精神会变的不稳定,甚至会爆出往常不会说的爆言。但就算是在这个状态下,他也能进行战斗和情报整理与保持基本底线。
必要情况下会尝试特殊手段并不会犹豫,一般来讲,都是挺可靠的人。
自尊心强。
拥有巨大的好奇心,无论对科学还是魔法都非常感兴趣。
夏季合宿报名将于今晚24点截止,届时没有报名的同学,将以请假处理。舍友没有报名的同学可以找其他宿舍的同学拼房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