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繁华银座的不起眼程序员,至今没有和任何女性建立过恋爱关系的北村尚文正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夏夜的蝉鸣响得如同半夜12:00室友打游戏的声音,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浸湿了他身上繁复的西服。他低着头顺着人流匆匆地走着,拖着沉重无力的脚步。
直到人流分开,一部分四散而去另外一部分则直奔了写着人吉商店街的地方。尚文如梦初醒般的抬起头,欢声笑语从正因为庆祝盛典而人来人往的商店街传来,情侣们幸福的说笑声混杂着食物的香气蔓延开来。做活动的店家吆喝着推销颇有节日氛围的商品,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尚文几乎可以透过那些略显老旧的装潢,看到他曾经在这里度过的儿时回忆。
七夕……哦,七夕……属于有情人的盛会!
他恍然大悟地看向四周,各式各样装扮华丽的男女结对走向商店街,他这个西装革履的社畜倒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可是!加班到晚上9:00的社畜,根本没有办法享受七夕的庆典啊!!!更不用说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可恶……无所谓了,回去打游戏吧,七夕什么的与我无关!
就在路过商店街的尚文因为这热闹的七夕触景生情,因为微妙的愤恨而打算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时……天不遂人愿,他踩到了松动的砖石,底下埋藏着的污水溅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他慌张地想躲开,结果因为鞋底过硬不方便行动,又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人倒霉的时候是这样的,不仅没有躲开污水,反而还摔。这下好了,他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弄脏的西服从这个华丽的庆典中夹着尾巴溜走……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打算自己爬起来时,眼前却递过来了一块绣着樱花的白色手绢。
“这位先生请留步,请问……”
北村尚文抬起头,只见一位身穿着蓝色祭典服装,拥有着棕色卷发的美丽少女对着他露出微笑。铛……耳边仿佛传来了交响乐的奏章,感觉自己进入了高级酒店,连粘着灰尘的西服都显得熠熠生辉。甚至让他有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狼狈,而沉浸在对方高雅的气质中。她蹲下身为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公文包,然后双手递给他。
她的视线扫过这狼狈不堪的现场,然而没有露出任何的惊讶或者嘲笑,只是温柔地为他擦了擦满是灰尘和汗液的脸颊。北村尚文的心怦怦直跳,这简直就像是某种轻小说情节……夏夜,盛典,偶遇的美少女,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少女脸上的红晕。
他拿着手帕,就像做梦一样的被她扶起来。然后对面的美少女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开视线,轻咬着嘴唇说道。
“您……想喝一杯无患诊疗所的冰麦茶吗?”
事情就是这样,单身了26年的社畜程序员是不可能遇到天降美少女的,除非这个美少女是一个推销员。
粉红泡泡突然被戳醒,尚文刚想拒绝,但是对上对方担心的眼神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嗯……啊……哈哈哈,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摔伤了,去诊所看看也好……”
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然后下意识地这么回道。
就这样,原本绝对和这个庆典无关的社畜,在七夕跟着美少女一起走进了一家诊疗所。
“我叫小泉悠悠,是这里的店员。先生,麻烦您在这里先坐一会儿,我去给您倒茶。”
名叫悠悠的店员把他带到提供给病人坐下的地方,然后优雅地转过身去到内室。
但是耳边的交响乐好像一直没停过……该死,难道是幻听了吗?
尚文担忧地打量店内的陈设。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卷起裤管,脆弱的社畜就是会这样简单地摔一下就摔出血……唉……
“您摔伤了啊,请等一下,我现在来为您处理。”
悠悠端来了一杯显而易见的冰麦茶和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好可疑。她好像察觉到了尚文那怀疑的视线,于是从容地拉开手边的抽屉拿出了一瓶写着力喵健的功能饮料,放到他的手边。接着她拿出了看起来好像很专业的医疗箱,向他陈列军火……啊不,展示药品。悠悠趁着这个时间向他解释道。
“是这样的,因为我站在门口待课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您站在人群当中欣赏夜色……”
把我的发呆说得好清新脱俗啊,这就是美少女的实力吗?
尚文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拿起力喵健端详。
“然后就看到您走向了那个早上才刚刚有人摔倒过的地方……”
原来不止我一个倒霉蛋啊,感觉心里好多了。
尚文突然欣慰起来。
悠悠把他撩开的裤管卷好固定住,低下头用轻柔的刷子为他刷去伤口上的尘土。少女的声音就像夏夜里轻柔的风一样,和空调一起安抚了尚文疲倦的内心。
“因为很担心您……于是就想过去看看,刚刚走近了瞧,看到您眼下的黑眼圈。所以,悠悠就在想,您最近是不是非常辛苦呢?因此除了麦茶,还给您倒了一小杯力喵健,这是我们家最近的新产品。即使是一个人单身,也不能忽略自己的健康呀?”
清理尘土,冲洗伤口,涂上药膏,最后贴上医用纱布……尚文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这样珍重地对待,巧合的是,上一次这也是在校医室……
尚文喝着冰凉甘甜的麦茶,总感觉心底痛痛的,以至于他都忘记感叹,这来自于美少女的关心。
“嗯……啊……”
他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急忙回应道。
“这个要多少钱?我一会儿会付的,不会赖账的……小泉小姐……”
“您说包扎吗?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和我客气。走之前尝尝力喵健吧?放了人参之类的,补充精力的药材,这可是特意为您倒的呢?独家服务哦?”
悠悠替他包扎完,冲着他抛出了一个wink ,然后认真地叮嘱道。
“伤口不要沾水哦,记得定期换药,自己换或者找我换都可以。但是下次找我换的话可就要付钱了哟?”
“这……”
很少接受这样好意的尚文不知所措地拿起了力喵健,试探性的喝了一口之后,感觉确实味道不错便一饮而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确实喝下之后精神百倍。
小泉悠悠期待地看着他的反应,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星河一样,让尚文晕头转向。于是他毫无缘由地升起了一股豪气说道。
“好喝…!这个确实很适合加班的时候喝!请给我来10瓶吧!”
“是,多谢惠顾哦,现在有活动买一送一,只要买五瓶就可以得10瓶!买10瓶则得20瓶,还有会员集点卡与夏日驱虫香囊赠送~七夕优惠多多,愿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夏夜♪”
优秀的医术,体贴的服务,
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注重健康哦?
还有美少女店员提供陪聊。
请记住人吉商店街向日葵3号~
无患诊疗所!
「Ⅰ·何罪之有?」
不需要女仆来提醒,卡尼斯对刚刚读完的剧情还留有不少印象。接下来,一回到学校就要迎来断罪事件,相当快节奏的故事。所幸曾经的忒弥斯小姐自己就做了不少准备。她应该未离开这幅躯壳,只是将一个可怜人的灵魂从远方邀请过来,让她有躲起来修养的机会。
一体双魂吗?这只是沈小姐的猜测,总之,接下来要完全进入角色了,演员小姐。
……
“那是忒弥斯家族的月亮,夜色中的闪耀的人鱼公主。”
月亮。听起来如此美好,还能与帝国的太阳组成一副CP名。
即便心里盘旋着这样的吐槽,卡尼斯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步履也依旧优雅端庄。这一切无法更熟悉,无论是这副身体的肌肉记忆还是前世沈小姐经受的教育和训练,都让她保持了挺直的腰板,即使在皇太子和圣女的指责面前。
“……你们想要什么?去和我的母亲说,或者去和忒弥斯家族想话事的那群先生们说。”
“我有自己的打算,没有掺和进你们爱恨情仇的闲心。学业结束后,我会加入骑士团。”
卡尼斯作出了这样的宣言。
她曾经确实接受过骑士训练,只是淑女的职责与漂泊的怯懦阻碍了这一切。
「我会帮你走上不一样的路,卡尼斯。」
撇下那一片哗然与感慨,她回身时已踏起骑士的步伐。
“希望王子大人好自为之,恕不奉陪。”
作者:舞舞纸
评论:随意
背景:平行的梦境世界的钟莲院四季的直播间的故事,请关注B站钟莲院四季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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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之谜
表藕馆四季的直播间
主播正在练肌肉……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进入直播间
大木偶剧剧作家进入直播间
大木偶剧剧作家:有人吗?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这里接委托吗?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10点开播
麻了进入直播间
梅菲斯特的呼唤进入直播间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居然有委托?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前几天演舞台剧,发给观众的零食被人掉包了
大木偶剧剧作家:虽然没有什么后果,但是大家都很害怕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哦哦!过会侦探开播了以后可以和他说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好久没有委托了
表藕馆四季:来了来了,大家晚上好!啊,千反田晚上好!大木偶,剧,剧作家晚上好!麻了晚上好!呼唤晚上好!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侦探干活了有委托!
qlyls进入直播间
表藕馆四季:有委托?前几天演舞台剧,发给观众的零食被掉包了,虽然没有什么后果,但大家都很害怕?听起来很有案件的感觉!可以详细说说吗?啊,q——qlyls晚上好!
汽油桶水泥批发进入直播间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是演舞台剧的,前天是我们的公演,我们有个从帽子里拿巧克力出来撒给观众的环节,本来我们准备了草莓巧克力在帽子里,结果表演的时候草莓巧克力被人掉包成了薄荷巧克力
给一百个亲亲进入直播间
表藕馆四季:被人掉包了巧克力,两种巧克力除了味道以外有什么不同吗?啊,批发晚上好!一百晚上好!
大木偶剧剧作家:巧克力是同样牌子,价格也一样,小包装小块巧克力
大木偶剧剧作家:但我们准备的巧克力是融化的热的,薄荷巧克力就是普通的巧克力
大木偶剧剧作家:是为了模仿大木偶剧
表藕馆四季:巧克力是特意融化的吗,听起来你们的巧克力不像零食,像是舞台道具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有一个鲨人的环节,用温热的巧克力来表现血//肉飞溅的感觉
梅菲斯特的呼唤:草莓和薄荷是最近新出的那个夹心巧克力吗
梅菲斯特的呼唤:好吃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对就是那个,因为我们不能在舞台上撒液体,所以才用的巧克力
表藕馆四季:哇,热乎乎的巧克力确实很有那种感觉耶!你们的表演是在室外吗?热不热,会不会辛苦啊?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在室内,有空调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包了一个livehouse,里面有空调,所以我们为了把巧克力融化,把它放到了室外
表藕馆四季:那它有没有可能是在外面的时候被掉包的?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找了个人看着,因为这个道具很重要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把巧克力放在黑色的高礼帽里,这个礼帽是女主的变身道具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在帽子里缝了个隔层,好让它正常戴的时候不会有东西撒出来,手伸进去拉开拉链才能把东西拿出来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当时把巧克力放在帽子里,把帽子放在外面的,放在后门门口,那个看东西的人站在一个能同时看到后门和更衣室门的位置
表藕馆四季:这么说我都没问过,你们舞台剧有多少人,公演前后都做了些什么?能不能按时间介绍一下?
大木偶剧剧作家:等等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有,我,我负责剧本和旁白,公演前一直在和大家排练,我没有演角色,但一直在舞台后面,演出中的一些递道具、帮忙换装的事也是我做的
大木偶剧剧作家:有角色的人都在一起,公演前大家都在排练,公演的时候也没有人中途也没有离开舞台
大木偶剧剧作家:帮我们看东西的人是其中一个演员的男朋友,他平时和我们不是一起的,但是我们这次东西很多,排练已经忙不过来了,所以抓了外援过来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演员有八个,女主、男主、男二、反派、男二和反派的背后灵、大木偶、老师,那个外援是女主的男朋友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是学校同人社的,是原创cosplay舞台剧,剧本、人设、都是我们一起讨论的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外援(苦力)
大木偶剧剧作家:剧情是一个人们可以召唤二次元角色的世界,主角在仓库翻到了一本染血的素描本,召唤出了远古背后灵女主,然后和召唤出现代背后灵的男二、反派战斗的故事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那天是十点到livehouse的,我们从学校出发,一起打车去的,我们八个人两辆车,然后外援会开车,外援和女主还有道具衣服装了一辆车
大木偶剧剧作家:大家一起到livehouse排练到中午,公演是两点开始,我们一点半到的后台,从两点一直演到三点
大木偶剧剧作家:因为我们要用融化的巧克力,所以我们把东西放到更衣室后,就把装了巧克力的帽子放到了livehouse的后门,后门离更衣室和舞台很近,只要守在更衣室门口,就能同时看住后门、更衣室和舞台
大木偶剧剧作家:那天我们演员都在舞台,后台是外援在看东西,然后再也没人接触过帽子和巧克力了
表藕馆四季:你们的巧克力是什么时候放进帽子里的,放进去的时候是好的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是到livehouse以后,换衣服的时候在更衣室放的,帽子是女主做的,巧克力也是她管,我看到她放进去的
表藕馆四季:巧克力是之前买好的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是的,是我们网购的,很早就买好了
大木偶剧剧作家:而且要发给观众的东西我们自己也要试吃才行
大木偶剧剧作家:公演前一天晚上的时候我们检查道具的时候,巧克力也在
表藕馆四季:然后东西是各自带走了吗?帽子是女主带走的?
大木偶剧剧作家:不,因为我们大道具很多,不方便带寝室,所以我们东西都放在社办,公演那天再直接从社团带去车上,都放在外援的车上
表藕馆四季:你们演员八个人,加上你是九个人,一辆车能坐四个人的话,坐在外援车上的是女主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是的,而且我们大道具放不进后备箱只能放后座,外援的车也只能再坐一个人
表藕馆四季:然后东西就一直在外援和女主的车上,之后也是他们搬到更衣室的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是我们一起搬的
大木偶剧剧作家:外援的车没有导航,多绕了路,我们等了他们一会,他们一来我们就一起把东西搬到更衣室了
表藕馆四季:这时候帽子还在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还在的,帽子一直都在的
表藕馆四季:巧克力还在吗,有没有确认里面的东西
大木偶剧剧作家:巧克力还在的,在女主的帽子里,女主还拿出来检查过,说巧克力在车里吹了空调,已经结起来了,所以我们就把它放在后门外面,让巧克力重新融化
表藕馆四季:然后你们就开始排练?
大木偶剧剧作家:换好衣服化好妆后,我们就开始了排练,因为我们就租了这一天,所以要抓紧时间熟悉场地
表藕馆四季:排练的时候没有带帽子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没,不过就只有帽子没有带,其他人都是换好衣服带妆的
表藕馆四季:这个时候外援是在看着帽子和更衣室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对,他说期间没有任何人接近过帽子和更衣室
表藕馆四季:他是全程看着吗,中途有没有离开过?而且一般来说后门,一般来说啊,都是实心的那种门,就是从里面看不到外面的门,如果要在室内看着更衣室,就算有个地方可以同时看到后门和更衣室的门,后门一关,外面的样子不也看不到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不是的,这个livehouse的后门是那种商场的挂帘门,后门演员要出入、搬道具,所以做得很大,而且有半扇玻璃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当时是把玻璃门打开,用挂帘门的,帽子就放在挂帘门边上的绿化带后面,如果有人接近,是能看到人影的
表藕馆四季:那他就一直看着吗?有没有去洗手间?
大木偶剧剧作家:是的,因为我不是很放心他,所以会时不时从后台往更衣室的走廊看,他都守在那里
大木偶剧剧作家:中途去过一次洗手间,但问题不大,因为我们贵重物品全部都没有被偷,帽子也没有被偷走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中午还有个吃饭的时间,大概是十二点半的时候,外援去便利店给我们买了饭,那段时间是女主看着帽子,她那时候检查过巧克力的融化情况,那个时候巧克力也是没问题的
大木偶剧剧作家:外援去洗手间是上午的事情,下午他没去过
表藕馆四季:也就是说作案时间缩短到了你们午饭之后到登台之前?你们登台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把帽子拿回来的?那时候巧克力还在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吃完饭稍微休息了一下,一点半的时候就到后台待命,但帽子是登台之后才拿回来的
大木偶剧剧作家:午休时间是女主看着帽子的
表藕馆四季:登台之后?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怕太早把帽子拿回来巧克力又会凝固回去,所以就尽可能把它放外面
大木偶剧剧作家:这个道具是后半才要用的,所以我们可以在演到一半的时候让外援帮忙把帽子拿过来,因为更衣室离后台很近,所以我们觉得离开这一下子没关系的
表藕馆四季:那直到帽子拿回来以后,你们才发现巧克力掉包了?
大木偶剧剧作家:确切说是女主撒巧克力的时候才发现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后台很紧张,帽子拿回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检查里面,表演到她手伸进帽子的时候,她才摸到本来温热的巧克力变成了很凉很硬的巧克力
表藕馆四季:那你们的表演呢,还是继续下去了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继续下去了,还好女主反应快,发现巧克力不对劲后,就没有把它撒出去,只做了个撒东西的动作
大木偶剧剧作家:这个环节也不是什么主要环节,很快就过去了,然后演出就照常进行了
大木偶剧剧作家:结束了以后我们才发现草莓巧克力被换成了薄荷巧克力
表藕馆四季:顺利结束了就好,顺利结束了就好,事后你们有问过社团的人吗?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大木偶剧剧作家:当时大家都在排练,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帽子是归女主的,所以大家都没有特别上心
大木偶剧剧作家:也有人不太相信外援,所以贵重物品都放在后台一个包里,那个包是我管的
表藕馆四季:这个外援只是帮忙搬运和看东西吗?你们的表演和设计他知道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不知道,要看女主有没有和他说过了,我们开会就只有社内的成员
表藕馆四季:巧克力的设计社内的成员都知道吗?就是用融化的草莓巧克力的设计。
大木偶剧剧作家:都知道
表藕馆四季:但是外援不知道?
大木偶剧剧作家:如果女主没有和他说的话是不知道的
表藕馆四季:那我猜,我猜啊,掉包巧克力的就是你们的外援。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想过是不是他,但想不通为什么
大木偶剧剧作家:如果掉包巧克力是要害我们,但演出顺利结束了,结束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还帮我们把东西都送回去了,也没看出来对我们有什么敌意
表藕馆四季:我猜他没有敌意,只是好心办了坏事。首先我们可以排除有外人偷偷调换了巧克力,因为帽子有人看管,如果是完全不想干的外人,谁接近帽子要动帽子都会被发现并制止。接触过巧克力和帽子的人就只有这个外援和女主,其他人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能换掉巧克力的人就只有他们。而女主,没有换巧克力的时间。
大木偶剧剧作家:她中午看管帽子的时候不是时间吗?
表藕馆四季:因为巧克力的温度。你们的帽子是黑色的,会吸热,夏天的正午,如果你们那边的气温是可以热化巧克力的气温的话,你们一点半登台,后半的时候把巧克力拿到舞台来,假设拿过来的时间是演出到一半的时候,也是两点半,被掉包的薄荷巧克力在中午的室外放一个小时,是不会有冰凉的触感的,所以女主没有办法换掉巧克力,再说了,她发现巧克力被调换后第一时间停掉了撒巧克力的动作,如果她的目的是为了把巧克力换成薄荷的撒出去,那就不该停止这个动作,应该撒出去,然后说自己没发现掉包才对。那剩下的就只有外援了。
大木偶剧剧作家: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表藕馆四季:这也是我问你们他有没有参加你们舞台剧设计的原因,调换巧克力的人应该是不知道你们特地融化巧克力的设计的人。如果他不知道你们故意用了融化的巧克力,就能解释为什么你们的草莓巧克力不是被偷走、不是被扔掉,而是被调换。
表藕馆四季:为什么要换巧克力?如果是小偷或者占小便宜的人,不可能将偷走的巧克力用同一个牌子同一个价位的巧克力补上。如果是有恶意要报复社会的人,可能在巧克力里下毒或者下刀片,但你们说没有什么后果,可以认为没有这种迹象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没有,就是普通地换成了薄荷,而且包装都是完整的,也没有针孔或者是重新粘上的痕迹
表藕馆四季:所以我想这个犯人,他不是想偷走巧克力,或者在巧克力里下毒,他也不是把草莓换成了薄荷,而是把融化的巧克力换成了没有融化的巧克力。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
表藕馆四季:我猜这个外援在你们登台后不久,就去看了这个帽子,然后把帽子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帽子里面放了东西。这个帽子是他女朋友做的,然后他可能出于什么原因打开了帽子里的隔层,然后发现了里面融化的巧克力。
表藕馆四季:女朋友的帽子里有巧克力,而且巧克力化了。如果不知道巧克力是故意放在帽子里的话,很可能会认为,女朋友把巧克力放在帽子里忘了拿出来,导致巧克力意外融化了。
表藕馆四季:如果这个外援单纯把巧克力当成是给观众的礼物的话,那把融化的巧克力送给观众,就会变成一件很失礼的事。外援以为女朋友不小心融化了巧克力,为了补救女朋友的过失,才换了另一批没有融化的巧克力,买巧克力的地方,很可能是买午饭的便利店。
大木偶剧剧作家:那为什么会把草莓变成薄荷呢?
表藕馆四季:可能是草莓的卖完了吧,如果硬要找一个理由,可能是女主在来的时候忘记把巧克力带来了,到了车上才发现,所以在到livehouse前临时买了一大包草莓巧克力,然后在更衣室里把巧克力放进了帽子里。这些耽误的时间,就是他们说车上没导航绕路的时间。就是因为他们早上买走了草莓的,所以中午才只能买薄荷的来代替。
表藕馆四季:你如果回到社办的话,可以找找有没有没带去的草莓巧克力。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去找找。
表藕馆四季:现在已经很晚了,有空的时候再去就行,而且我也只是根据你叙述做的猜想,只是猜想,不要太当真。而且你们公演都是几天以前的事了,女主很可能在这两天把忘带的巧克力拿回去了。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哇哦
表藕馆四季:怎么样怎么样!这就是我做的推理!如何,如何啊?
汽油桶水泥批发:惊了,表藕馆四季居然会推理
表藕馆四季:什么叫居然会推理,我好歹是个侦探啊!
汽油桶水泥批发:你不是肌肉派侦探吗
梅菲斯特的呼唤:是热水器侦探
给一百个亲亲:推理完了,要亲亲
表藕馆四季:没有亲亲,侦探怎么能给委托人亲亲
给一百个亲亲:要亲亲
给一百个亲亲:要亲亲
给一百个亲亲:要亲亲
给一百个亲亲:要亲亲
给一百个亲亲:要亲亲
表藕馆四季:没有亲亲,剧作家呢?不会真的去社办了吧,现在这么晚了宿舍该关门了吧。
汽油桶水泥批发:侦探害委托人回不了宿舍,罪大恶极
表藕馆四季:我都说不要去了,现在已经……十一点了,都要到睡觉的时间了……
大木偶剧剧作家:找到了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
汽油桶水泥批发:?
大木偶剧剧作家:社办真的有一袋化掉的草莓巧克力,放在我们原来放道具的地方
给一百个亲亲:?
麻了:?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
汽油桶水泥批发:?
表藕馆四季:啊?你真的去社办了啊,你们宿舍不锁的吗?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本来就在社办[笑哭]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们有小门可以刷校园卡进去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所以侦探真猜中了?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明天问问女主
汽油桶水泥批发:惊了
表藕馆四季:你也不要问得太直白,我只是猜的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就问问社团里怎么有一袋巧克力
表藕馆四季:嗯嗯,千万不要因为我搞坏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大木偶剧剧作家:我会注意的
表藕馆四季:那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剧作家早点回宿舍,其他人也好准备睡觉了,大家晚安。
四季今天咕咕了吗:晚安
汽油桶水泥批发:晚安
大木偶剧剧作家:晚安
给一百个亲亲:mua~
麻了:晚安
表藕馆四季:晚安——
主播正在破坏现场……
(完)
作者:江橼
评论:随意
“接下来的内容,可能有些离谱,但我保证,”我抬起头,迎着照在脸上的白炽灯,望向对面的蓝色制服,“都是真的。”
“我把这种梦,称之为预知梦。”我的手指摩擦着纸杯边缘,但并没打算拿起来喝一口。连日来的阴雨连绵仿佛压制住了口干舌燥,能够一直说下去。“一般来说,梦会出现在现实事件发生的两三天之前。”
穿蓝色半截袖制服的女警注视着我,问,“你最开始出现这种症状是什么时候?”
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但我没有往心里去。毕竟就算是我自己,前几次也是不太敢相信的。
“去年五月三日。”我停顿了一下,补充道,“确切的说是四月三十日到五月一那晚的梦。”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入睡,硬要找一些跟平时不太一样的,大概是因为第二天放假,所以我睡得比平时晚了大半个小时。
“我最开始梦到了我的同事。”
那是一名漂亮的人事部小姐姐,我梦见她的时候,她刚休完产假回来没多久。
“她说要给我介绍新人,于是出现了一男一女两名陌生的年轻人。”
虽然说是陌生人,但很明显,我对女孩子感到更加熟悉,似乎在什么时候见过。
“年轻人干活儿很麻利,他们并分两头,男孩儿跟在我身边,女孩儿出去忙活。”我用力捏了捏杯子,微微变形,里面的水并没有溢出。“然后女孩儿就消失了。”
同听到记录的笔记声音停止,低着头,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扬起嘴角。
“再后来,我接到了邱哥电话,让我来医院,他老婆要生了。”
“凌晨五点四十分左右,邱哥老婆生了个男孩儿——我指两天后的现实中。”
这没什么好说谎的,两天前梦里邱哥老婆生孩子的事儿我一早就跟同事聊天说过了。我们还打赌,赌五毛钱辣条,如果邱哥他老婆是凌晨五点四十生的男孩儿算我赢,全办公室请我喝奶茶;如果不是,我请办公室吃辣条。
事实证明,我当天收到了超大一桶奶茶——定制款。
见对面两位警官没有要发表的意见,我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继续往下讲。
“预测同事生孩子这事儿不常有,一年多以来也只碰到过两次,其他的情况就比较多了。”
“同样是去年六月,儿童节的晚上我梦见早上开车去上班。我一般是跑高速的,这样能够绕过早高峰的市区。”
“但高速你们也懂,事故是非常多的。爆胎、翻车、追尾,每天都不重样。”
“而那晚的梦里,我梦见了一辆翻倒的suv——先说明,我不太认车,而且梦里开车的速度比较快,路过的时候根本看不清车牌车标。”
“那辆车侧翻躺倒在地,一名中年男子满身是血的趴在车外,从窗户中拉人。”
“应急车道边坐着年龄看起来还是小学生的姐弟俩,同样身上带血,但看起来情况并不严重。”
“地上没有看到漏油,但是我知道,它要着火了。”
“车里还有人,应该是受伤严重的成年人。”
警官出乎意料的打断了我,“这里可以详细说一下吗?”女警官双手交叉放于桌面上,眼神颇具压力。
“车内还有几人?具体发生时间在什么时候?你为什么会知道要着火。”
“我不知道。”我配合得摇头,“那是梦,梦是没有逻辑的。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发生侧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着火,更不知道车里一共几个人。”
“警官,那是一种灵感。”
我费劲得翻折手腕,指了指自己的头,“它想要告诉我的,我才会知道。”
警官抿嘴,没有再说话,示意我继续。
“没有了,那是一个很简短的梦。”我继续说,“在周一上班的时候,我在高速上见到了那场车祸。不过比我梦到的时间线要晚一点,我路过的时候,一家四口都坐在应急车道内,有说有笑的。”
后来我又列举了几个雷同的预知梦,但很快,这种普通的梦境也结束了。
“后来,我能够变成别人了。”
“其实最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身份的转变。”
那是一场很普通的梦。我出现在错综复杂的街道上,周围是老旧民房,不高,最多也就三层。
“那时候我正打算进一家店铺吃早饭,但是还没等我进店门,周围便出现了好多人,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我知道他们是来抓我的。”
我在梦里拼命的跑——就像短视频里跑酷的博主一样,飞檐走壁,动作流畅——抛出老街后来到了市区,几十层的办公大楼和小区随处可见。
“我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甩掉他们的,但是直到我跑到商务楼的楼顶,被高大的空调外机挡住去路……”
我又停顿了一下,说话太多嗓子疼,但是手中纸杯里的水是一口也不想喝。
“然后呢?”警官问。
“然后,我从楼顶跳了下去。”很正常的高空坠落梦境。
“坠落中,我从大楼外面的玻璃上看到了‘我’的模样。”
那不是我。是一名很年轻的小姑娘。
这次时间久一点,地点也远了很多。差不多四天的时间,我才从微博上看到这样一条新闻。
“暴力追债,年仅22的她一跃而下。”
一年时间,一百多次梦境,我甚至还梦到过考古队挖掘出新的陪葬品。
变成别人的次数太多,我甚至开始不认识自己。
我是谁?梦里的人又是谁?如果梦境和现实会发生一样的事情,那到底哪个是梦境,哪个才是现实?
毕竟不都是现实经历过才会在梦中梦见吗?
“而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我仍旧低着头,长达九个小时的叙述让我口唇干燥开裂,但是那杯水我一直没喝。
对面负责记录的警官已经换了两回,此时又换回了最开始的女警官组合。
“我梦见,一个人坐在被困住手脚的凳子上,他说了很多话,没有喝一口水。”
“是的,梦很短。”
“短到我只记得一个画面。”
我抬起头,望向女警官,“那人就跟我现在一样,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
嘭!
一声巨响。
“我醒了,于是我来到了这里。”
我望向对面的人,“我的梦从未出错过。”
我示意他们解开我的手铐,然后扯掉衬衣扣子,露出肚子上刚刚缝合好的伤口。
“特别巧,就在我想要提前来通知你们的时候,我被人抓了。我猜我的肚子里埋了一枚定时炸弹,兴许是骨传导又或者是心理暗示,我能听到倒计时的‘滴滴’声。”
“我不知道从我离开家到现在过去多久了,但我想我们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我笑着放松双手,瘫坐在并不舒服的椅子上。
“现在,来告诉我梦境的后续吧。”